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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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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白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个爆栗,狠狠敲打在妹妹的头顶上,“抱歉,她脑子有问题。”
“你脑子才有问题。”上官玲深深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老哥可以说她没人品,但是,不能说她没智商,这是原则问题。
“唔。”巨大的炸裂声,让晕乎乎的女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视线迷离,有些看不清周遭的景象,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她这才看清,头顶上那张妖孽的面容是谁的!
“是你?”上官若愚有气无力的问道,浑身软得像是没有一块骨头,微微扭头,“这是哪儿?”
这地方,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眼熟。
“可以带你离开的暗道。”风瑾墨眸光微亮,含笑解释。
上官若愚没有问他是怎么把自己弄出来的,在见到两个宝宝也在人群里后,她闭上眼,没再开口说话。
她就要离开了。
离开有他所在的地方。
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如释重负,反倒有些说不出的苦涩与复杂。
风瑾墨掀起大氅,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尔后,步入国库中,明亮的灯盏安置在四面金墙之上,四方墙壁围住的空间里,堆满了金灿灿的元宝、金条,一箱箱装满价值连城的宝贝的木箱子,靠墙而立,极致奢华。
“哇!”上官玲看得口水险些从嘴角掉落出来,她不想走了!她就想在这里待一辈子!
双手迅速张开,猛扑向前方的金山,将那些金条抱在怀中,爱不释手的不停亲吻它们。
“……”两国护卫看得瞠目结舌,谁能告诉他们,眼前这一幕是肿么回事?
上官白虽然也有些心动,可看着妹妹抽风的举动,他不忍直视的将脑袋瞥到另一边。
他的妹妹怎么可以这么蠢?
“咳,”风瑾墨忍俊不禁,眼角泄漏出一丝戏谑的笑意。
“沙沙。”正当他琢磨着,如何开口把小宝宝给劝走时,忽然,胸前的袍子,被人拽了拽,眼睑缓缓垂下,有些惊讶。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笑容邪肆,仿佛散发着让人心醉的魔力。
但上官若愚此时此刻的注意力,整个黏在了这巨大的国库中,强打起精神,弱弱的说着:“打……打包带走……”
这么大一堆财物,就摆在眼前,如果不带走,那才叫暴殄天物,浪费老天爷难得的好心,是会遭报应的!
“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风瑾墨产生一种错觉,就在刚才,他似乎出现了幻听。
“麻利的,快点!把它们通通带走,一件也别留下。”上官若愚用力拽住他的衣襟,大声嚷嚷起来,话刚说出口,因为用力过猛,她止不住咳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从体内给咳出来似的。
风瑾墨抿了抿唇,他实在有些不舍得抱着她的美妙滋味,但她这副憔悴虚弱的模样,却又叫他心头不忍。
“北海。”邪魅中带着三分柔软的声线突地响起,“解药。”
北海忙从袖中拿出一个玉瓶,递了过来。
风瑾墨伸手接过,拧开木塞,将药丸送入她的唇中,指尖柔软细腻的触感,叫他有些不愿挪开,真想再多触碰几回。
上官若愚一口咽了下去,她知道,这是解药!那天夜里,曾有人将密信送与她手中,而信上只写了两字——装病!她识得,那是风瑾墨的笔迹,她虽时常敲诈他,时常捉弄他,但她信得过这个男人。
毫不犹豫的就将随信一并送来的药丸吞下,又吹了一夜寒风,第二日,果真如她所想那般,开始发起高烧,在病中,她无法言语,但耳畔的声音,却能清楚听见,这药,便是单子旭也未能破解,这才能隐瞒过那人的耳目。
想起那人,胸口顿时漫上一股闷痛,堵得不得了。
消失的力气很快恢复,脸上异样的红潮也逐渐散去,回归正常。
“哎呦,未来女婿,谢啦。”这一声熟悉的哎呦冷不丁冒出,风瑾墨浑身一僵,莫名有种,她还是抱病在身的好。
“放我下来吧,”手掌轻拍着他的手臂,示意他可以放自己下去了。
但让上官若愚意外的是,风瑾墨不曾松手,而是愈发用力,将她搂住。
搞毛?
凤眼闪过一丝惊诧,“嘿,我的病已经好了,你抱着我也不好走,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
“不必,追兵随时会到,你身无内力,由孤抱着你,会更快。”他解释道,但这仅仅是真正理由的一半,还有另一半,他未说,因为他舍不得这个难得机会,舍不得松开她,舍不得放手。
哪怕就是这样抱着她,不参杂任何情yu,任何肮脏污秽的想法,对他来说,已是难得。
便如一场黄粱美梦。
北海默默抬头望天,与他同样动作的,还有周遭的两国暗卫。
他们这是在逃命,逃命好么?为毛太子爷和这女人能旁若无人的交谈?还有,太子爷能稍微收敛收敛那副情深意重的样儿吗?他们真的很不习惯!
他的风流呢?他的邪魅狂狷呢?这样的他,让人完全没办法同传言中的风流浪子联系在一起啊。
“唔,有道理。”上官若愚缺心眼的轻易相信了他给出的解释,秉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不再坚持自己的主意,而是放松了身体,如同一只优雅的猫咪,躲藏在他的怀中。
“……”好刺眼的画面。
风瑾墨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甜蜜微笑。
“这些宝贝你有法子弄出去吗?”她指着前方的金山,满怀期盼的问道。
“没有。”他们手里的人手不多,还要应付追兵,若再加上搬空国库的重任,只怕还没离开皇城,就会被追兵撵上。
上官若愚长长叹了口气,面上的失望清晰可见,“哎,曾经有一座金山,放在我的眼前,我却没懂得珍惜,造孽啊。”
她摇头晃脑的叹息着,还用着一副深情款款的口气,听得周遭的护卫,一个个嘴角直抽。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是表白?
这些不过是死物,这位至于如此伤心难过吗?
他们并非财迷,自然不懂,对一个贪财的家伙而言,放着银子拿不走的滋味,不亚于,在一个色狼面前,出现一不着寸屡的美人,却不能对其上下其手。
看得到摸不到,是这世间最让人心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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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烂死在他肚子里
皇陵之中,忽然,有石门开启的巨大声响从那阴森、幽静的陵墓内传出。
“什么声音?”负责看守皇陵的护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一个个戒备的拿出武器,对视一眼后,小心翼翼朝皇陵内走去。
“咻。”漆黑的陵墓内,数道黑色人影似鬼魅般闪电袭来。
手中利刃尚未挥出,脖颈间便是一阵冰冷的剧痛,鲜血从割开的伤口内喷溅出来,犹如泉涌。
“砰砰砰。”护卫踉跄着倒在地上,鲜血粘稠的味道,弥漫在皇陵深处。
“哼,真没用。”东方随手擦去侧脸沾上的血珠,将软件收回。
“两位没事吧?”北斗松开了捂住上官玲和上官白眼睛的双手,柔声问道。
“人家才不怕呢!”上官玲面不改色的说道,小脸上还真难看出有一丝一毫的怯意。
上官白更是昂首挺胸,一如往常那般。
北斗愣了愣,好一会儿才释然,倒是他小觑了这两位身份尊贵的孩子。
能被上官姑娘亲手带大的,怎会是寻常孩童?
“快走。”风瑾墨不敢迟疑,皇陵,这可是皇城中最为隐秘的地方,谁也不清楚,此处是否还有别的机关,更不知道,追兵何无错小说 m。quledU。时会赶来,他们唯有与时间赛跑,在南商的人还未追来时,提早离开皇城。
他抱着上官若愚踏着轻功从皇陵的通道中一跃而出,这里位于皇城后方的某座深山之上,站在山沿,可俯瞰整座京城雄伟壮观的模样,将它尽收眼底。
风瑾墨这会儿可没欣赏风景的好兴致,纵身轻跃,如张开翅膀的雄鹰,飞身跳下山头。
凛凛寒风由下至上刮来,上官若愚自认为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于是乎,她默默转头,将脸蛋藏在风瑾墨的胸口,避免被寒风肆虐。
她不经意的依赖,令风瑾墨心头一热,甚至有那么一秒,他希望,时间就能此停留,甚至有些开心着,这极其危险的逃离。
“爷,军队在边境,我们必须要想办法过去同他们汇合。”刚旋身落至山脚,北斗立即进言。
为了营救出上官若愚,风瑾墨已修书回京,命大军开拔,但大军规模庞大,只要接近两国相接的土壤,便会被南商国的将士察觉,引起帝王猜疑。
只能分作两批,一批在边境驻扎,另一批乔装打扮,化作商旅队伍,潜入南商。
但想要同两支军队汇合,必须要离开皇城,甚至跨越半个南商,方才可行。
风瑾墨站定在山脚,寒风中,他眺望远处城墙,他们位于皇城背部,而离城官道,则在正前方,若想走官道逃离,必须要穿梭整个京城,被发现的可能性太大,他不能冒险去赌。
“走水路。”略一思索后,他当即决定,从护城河上游顺着这条河水离去,避开皇城,不再入城。
当即,众人立即启程,赶赴护城河畔。
上官玲高兴的趴在北斗的肩上,时不时嘴里还冒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压根不似在逃命,倒像是在游玩一般。
“主子。”皇城外十里处,临时屯扎的军队落脚点,夜月勘察着四周,并未发现有多人队伍离开的脚印或者任何蛛丝马迹。
他板着脸,面露失望的回到帝王身侧,微凉的寒风,刮起他月牙白的衣袍,如魔白发随风乱舞。
他的眼,冷若冰川。
笔挺如松的背脊僵硬如石头,巍然骑在良驹之上,如一尊隐忍杀意的修罗,叫人无端感到阵阵胆寒。
四周隐卫人数近两百,而后方皇城护卫,更是上千,但这么多人囤积在这白杨树林之中,却安静得落针可闻,就连呼吸,也是极淡极淡的。
只因为帝王身上散发的龙威,让他们没勇气发出丁点声响,唯恐触怒这头沉睡的野兽,被其撕裂咽喉,丢掉性命。
“如何?”冷得结冰的两个字滑出薄唇。
他攥紧双手,马缰勒得掌心出现一道血痕,可他不在意!
他只想找回他的妻儿,找回他生命里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一抹刺痛的寒光掠过眼底,她终究还是逃了,跟着旁人,逃离他的身边。
为何!
心头那只名为嫉妒,名为疯狂的野兽,此刻,冲断枷锁,不甘心的嚎叫着,嘶吼着。
杀意弥漫,就连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被深深扭曲。
夜月硬着头皮开口:“并未查到娘娘的踪影。”
“废物。”眸光一厉,身侧漫出一道骇然飓风,彪悍的内力,掀动衣袍,猎猎作响。
夜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请主子降罪。”
他以为这次自己必死无疑,但谁想,那絮乱暴动的内力,只是一瞬,便被他收回。
“继续找,翻遍整个南商,也要把皇后找出来。”他不能损失任何一名悍将,这些人,是他找回她的棋子,尚且还有作用。
夜月暗暗松了口气,好险,他刚才真的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多谢主子不罚之恩。”他重重叩首,起身时,方才发现,背部的衣袍竟早已被冷汗浸湿。
一夜搜寻,却一无所获,帝王身侧的寒气,愈发凝重。
就在南宫无忧几欲发狂之际,皇陵的护卫快马扬鞭赶来,马蹄还未停稳,他便利落的翻身下马,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儿,跪地禀报:“皇上,有人擅入皇陵,多名侍卫丧命。”
皇陵?
深沉如海的眼眸蓦地轻闪,他们是从暗道离开的?
为何他们会知晓那处?
是谁在暗中帮助他们?是谁!
清秀的眉宇凝聚着近乎癫狂的杀伐之气,“沿水路搜捕。”
若是从那处离开,能够逃离他设下的弥天大网,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护城河上游走水路离去!
“渣。”众人立即调头,直奔皇城外的护城河,马蹄声在夜色下,甚是刺耳,轰隆隆的,仿佛要震碎这片大地。
日出时分,一艘青楼画舫徐徐停靠在护城河下游,几名隐卫孤身立于船头,负责警戒。
“爷,到岸了。”东方紧握着腰间佩刀,敲响船舱的木门。
风瑾墨邪肆妖冶的身影,缓缓从船舱踏出,璀璨的朝阳从头上落下,带着万丈光芒。
河岸是一处丛林,只要穿过这片丛林,便可抵达游牧城!再从游牧城一路北走,只需两日时间,便能到达边境。
“我们安全了吗?”上官白跟着他从船舱里出来,面无表情的问道,眉宇间还藏着几分担忧。
他有些担心,追兵随时会赶到,把他们给抓回去。
“有孤在,不会轻易让他带走你们的。”头顶上传来阵阵温暖的触感,风瑾墨邪笑着,揉着他的脑袋。
手感不错。
上官白面色更冷,啪地一声挥开他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恋童癖。”
“……”啥?邪魅狂狷的笑容僵硬在嘴角,恋童癖?恋童?
喂,这根本是污蔑好不好!
他真心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不过是见小家伙面色凝重,出言安慰,怎地与恋童癖扯上关系了?他是那样的人吗?
“哼,”上官白撇开头,不去看他委屈的神情,他可没有忘记过,当初就是这人勾引了妹妹,将妹妹带走,才会造成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才会让娘亲在京城,出这么多的意外。
上官家族没什么别的癖好,却有一点是每个人都会的。
那就是迁怒!
这种遗传性的家族疾病,上至上官若愚,下至两个小家伙,全都患有。
“爷,该上岸了。”北海幽幽出声,替风瑾墨化解了这略显尴尬的氛围。
下属的作用理应时时刻刻捍卫主子的威严。
“恩。”他脚下一转,想进船舱,将还在睡梦中的两个女子唤醒。
但他快,却有人比他更快,上官白蹬蹬的跑进船舱,从他身侧绕过,尔后,从船舱里传出他两种截然不同的语气。
“蠢妹妹,快起床!”
“娘亲,娘亲,咱们到啦,快起身吧。”
“……”这人确定没有精神分裂吗?
甲板上的隐卫,忍不住嘴角直抽。
上官若愚本就睡得很浅,顶着一双熊猫眼揉搓着眼睛,有气无力的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卧槽!”
若是谁闭上眼时,还在河上,睁开眼,却已置身在丛林环绕的美景之中,大概都会愣神吧?
“这地方……”她一次也未来过,是哪儿来着?
困惑的眼眸转向身旁妖孽男子,求解释,求科普。
“穿过这里,便能到达游牧城,再过两日,你便平安了。”他柔声说道,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在阳光下,仿佛透着醉人的光亮。
上官若愚可没有花痴属性,暗暗点头,“那就好。”
她一心想要逃离那座奢华的牢笼,但如今,自由的空气就在四周,但她的心情,却没有幻想中的那般雀跃。
转头向皇城的方向眺望,脑海中莫名浮现了那人清冷飘渺的身影。
若他知晓自己不见了,会如何?
“你在找京城?”风瑾墨面色古怪的问道。
“是啊,我在缅怀曾经那些悲欢离合的岁月。”某人特装逼的说道,话刚说出来,她深深被自己的文艺细胞所折服。
嗯哼,看来她很有做文艺小青年的潜力,哎呦,这么矫情,这么充满艺术气息的词儿,她是怎么想到的?
上官若愚面露几分自得,她没有看见,身后的隐卫已默默朝后挪动步伐,试图远离这个貌似精神不太正常的女子。
太子爷的眼光真的没有问题吗?这样的女人,光是想想将来陪着太子爷成为北海国的太子妃,那画面,真心也是醉了。
东方欲言又止,好吧,他承认,哪怕直到这一刻,他依旧无法接受太子爷放着那么多女子不去喜欢,却偏偏爱慕上此等奇葩特别女人的事实。
“方向错了。”正当上官若愚沉浸在对自己的赞美中时,耳畔,冷不丁响起了某人隐忍笑意的嗓音。
面部的表情瞬间僵住,“啥?”
他纤细的手指轻轻掰过她的脑袋,转向另一侧:“京城在这边。”
“……”这种事,他就不能烂死在心里吗?拆台什么的,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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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回来,回到朕的身边
上岸时,风瑾墨本想扶着她的,奈何某人还沉浸在他刚才的过分之举中,不可自拔,愣是忽略掉他伸到自己面前来的手掌,冷着脸,一手牵着一个宝宝,大刀阔斧,跳下甲板,一跃落至河岸边的松软泥土上。
还特得意自己风骚的上岸动作,装逼似的,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这女人,能稍微正常一点吗?隐卫们有些风中凌乱。
唯有风瑾墨,眸光不禁微微一沉,面露一丝黯然。
他知,她反常的抽风举动,何尝不是一种掩饰?越是表现得开心,越是表现得满不在乎,却恰恰说明,她内心深处的逃避。
“你们倒是快点上岸啊,愣着干嘛?”上官若愚造型摆了半天,却没有任何一人跟着她的节奏走,她有些撑不住,双手做喇叭状,朗声问道。
就在这一秒,森林中,群鸟展翅,突如其来的惊变,让众人大惊之色。
风瑾墨当即撩袍,纵身飞到她的身侧,将人一拽,拽到自己背后,凝眉看向丛林深处。
几十名护卫也慌忙从船头跳下来,在他们四人周围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网,戒备的凝视着前方。
“哒哒哒。”一阵钝钝的马蹄声从森林之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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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而来的,还有众多高手的气息。
“有埋伏。”风瑾墨沉声说道,眸光锐利,一席红衣艳艳如妖。
上官若愚面上一怔,来人会是谁?
其实,不论是她,还是他,心里都清楚,能在这种地方设下埋伏的,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一人。
但他们却不愿承认。
上官若愚紧了紧手掌,掌心渗出一层凉汗。
“娘亲,”上官玲不安的抬起头来,看着她,小脑袋轻轻缩了缩,有些害怕。
“别怕,不会有事的。”她强笑着安慰道。
“哼。”上官白冷哼一声,对自家妹纸还未开战就先输了气势的行为很是不屑,他昂着头,无畏无惧的直视着前方那条泥泞小道,如同一个小小的战士。
“你想随他去哪儿?”人未至,但那天籁般优雅,清润却又夹杂着无尽寒意的嗓音,却率先传入耳膜。
真的是他。
上官若愚心头咯噔一下,面部紧绷,唇瓣用力抿紧。
她没有想到,南宫无忧会来得这么快,甚至先他们一步,抵达这片丛林。
一匹矫健的汗血宝马缓缓在小道上出现,黑色的鬃毛上,闪烁着斑驳的阳光。
一双漆黑如夜空般的眸子,炯炯有神,直视前方。
在它的背部,那道熟悉的白色身影,一如初见,恒古不变的清冷,眉黛若远山,双目似古井,宛如神祗般,骤然降临于世间。
尊贵,傲然,肃杀。
东方当即抽刀,神色十分严肃,“爷。”
他轻声唤道。
风瑾墨微微颔首,无需他说,他也能感应到,从这片森林中散发出的,属于高手的气息。
只怕在里头埋伏着最少上百高手,再看看他们这边,不过数十人的队伍,风瑾墨深知,若是动起手来,想要杀出重围,很难,更者,还有一个与他身手不相上下的南商帝!更是难上加难。
即使心情跌入谷底,但从他的面上,却未曾流露出分毫。
嘴角弯起一抹玩味儿的浅笑,“南商帝,你这是特地前来亲自送孤回国吗?”
“回来。”南宫无忧并未向他投去一个正眼,双目紧紧盯着一人,仿佛他的眼,所能看到的,只有她。
深幽的目光盛满万千浓情,还有最深处,难以掩饰,难以消散的隐忍怒火。
他紧握着缰绳,停步在两米开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如命令般,霸道至极的说道。
“不。”上官若愚眸光忽闪,下意识后退,似是要拉开同他的距离。
她的抗拒,她的拒绝,是如此明显,明显到,即使他有意忽略,依旧被她潜意识的行为刺伤。
眉梢冷峭似冰,“回来。”
他的语调已然加重,带着帝王惯有的强势,但上官若愚却听出了,掩藏在这看似霸道话语下的,那丝脆弱,那丝恳求。
她知道,她的离开,会伤到他,但她没得选!
正如他同样没有选择,只能一步错步步错一般。
她狠狠吸了口气,昂头迎上他复杂至极的黑眸,一字一字缓声说道:“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那座皇宫,她不想再踏足,而他,她也不愿再靠近。
她和他之间,早就没有了回头的资格,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她下不了手杀害他,为大夫人报仇,可同样的,她也不可能再回去,回去他的身边。
隔在他们之间的,是上一代残留下来的恩怨,是无数的伤害。
她办不到。
“你要随他走?”冰冷的话语里,暗藏几分醋意。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喂,别说得好像她正在和别的男人私奔一样好么?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南商帝,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该放手时,必须放手,莫要强求啊。”风瑾墨似笑非笑的开口,不留余力的打击着情敌。
别看他好似胜券在握,但实则,他心里的凝重,不比任何人少。
但他深知,只有激怒眼前此人,才会让他露出破绽,才会有一线机会。
东方等多名隐卫见鬼似的扭头朝他看来,这种时候,爷还在挑衅情敌?他究竟是有恃无恐呢,还是正在作死?
上官若愚也被这话惊住,眼角欢快的蹦达几下,她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错觉?
果不其然,某人阴沉的脸色,此刻仿佛能拧出墨汁来。
“放手?风瑾墨,你以为,你掳走的,是谁?”那是他的妻!是他的孩子!如今,他竟敢对他说出放手二字?
话音刚落,从丛林深处,立即有密集的马蹄声传出,数十道黑色人影,越过高空,踏过大树之巅,旋身在帝王身侧降落。
大批人马及时赶到,隔着不足两米的距离,同风瑾墨的人遥遥对持。
杀意在空气里弥漫着,气氛凝重到让人几欲窒息。
上官若愚冷眼看着这帮隐卫,忽然,脸色微微一变,指着第一排的护卫问道:“这是什么?”
她自认为自己的眼神还算不错,但这一刻,她却真心希望自己是个瞎子。
没有看见,在这些隐卫腰间,别着的那块木牌。
如果她没有记错,当初,在调查兵部尚书独子于街头被人杀害一案时,她曾经看到过同样的令牌,只是,那令牌已被烧黑,但上边独特的图纹,她至今记忆犹新,绝不可能认错!
“介意把你们的胳膊露出来,让我看一眼吗?”她忽然从风瑾墨身后走出,冷声问道。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挣扎着破土而出。
南宫无忧微微抿唇,“若愚,回来,朕可以不计较你这次逃离之举。”
只要她回来,他可以当作一切从未发生过!一如既往的爱她,呵护她,给她,她想要的一切。
哪怕是他的性命。
“你给我闭嘴。”上官若愚平静的容颜,忽然浮现一丝冷怒,凌厉如刀的眼眸,狠狠刮过他。
南宫无忧瞬间住嘴,即使到了这一刻,他依旧不愿违背她的意愿。
他以为,只要他乖乖的,她就能回心转意,能回到他的身边。
夜月微微侧目,神色复杂的看着,至今仍在自欺欺人的主子,心头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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