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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有凤来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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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绝对不希望他死!
  那个几年来与自己携手并进的人,已然成为了她生命的一部份。
  好吧,她承认,三年之诺不过是当初的一个缓兵之计。
  但那样做,无非也是为了压住他心头愤恨,让他能够好好地活着。
  她说过,你若死了,我凤素儿倾尽此生,为你报仇!
  迎风擦去了一滴泪,早说过不哭的。
  尸体被抢走了吗?
  很好!
  离厥!你给我等着!
  我凤素儿不但要回那尸体,还要让你们的族人知道,杀了夏候策,便是一个部族的终结!
  纵使千里烽烟冲天,我也要将你们全部送进火海!
  马儿一声嘶鸣,在素儿的挥鞭之下正欲继续前行。
  却在这时,另一匹火红座骑从身后窜出,与之并行而立。
  素儿勒马停住,轻叹一声。
  不用看她便知道,来人是夏候慕。
  这匹红鹰马名为云雾,渡水登山、日行千里。
  与你同去
  是两年前夏候慕自一外关奇人处所得。
  当时那奇人将马相赠,夏候慕许以重金,却被之推送回来。
  那人只道:宝马配英雄,它本就该是慕王爷的!
  天下无双,火红的云雾出现在身边,不是夏候慕到了,又是谁呢?
  “你去报仇?”来人轻语一句,却不是阻拦。
  素儿点头。
  他又道:
  “我与你一同去!”
  “为什么?”
  “他是我哥!”
  素儿耸肩,终于偏过头来:
  “夏候慕,这个理由实在很烂。他是不是你亲哥哥,你我心时都有数!”
  他也看向她,却是问:
  “那你是什么意见?”
  “你留下!”素儿一个深呼唤,坚定地道:“你必须得留下。你若走了,十二非得被夏候睿害死不可!”
  “可是我不放心你!”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思,夏候睿甚至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他在宫里找不到她,便知道她定是要奔去离厥寻仇。
  巴巴地骑了云雾追来,却还用了给四哥报仇那么一个蹩脚的借口。
  说到底,还是为了她。
  “你跟我来!”
  素儿拉了一把云雾,宝马平日里跟她混得熟了,很是听话地跟着她往前踱去。
  前头便是城门,出了这道门,再过了护城河,便可远离天都了。
  催眠
  这是素儿六年来第一次要出天都城,只觉得六年前来此的画面还是会很清晰地出现在梦里。
  然而,转眼间,物是,人已非。
  “你看——”她指了守城的兵将,这个时候城门已经紧闭,人们出入不得。“你相不相信,我不用腰牌,只需一句话,他们便会乖乖地把城门打开,让我出去。”
  夏候慕向她投来质疑的目光,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见素儿已经打马上前。
  他赶紧跟上,已经听见兵将在冲着素儿喝斥——
  “什么人?城门已闭,要出城等明日!快快回去!”
  夏候慕轻叹,正准备过去解围,却见那名官兵不知为何,看向素儿的眼竟开始阵阵发直。
  素儿双臂微动,他赶紧上前,待看到她正伸了十指、在距那人足有五步远的地方无章地扭动时,不由得待立在当场。
  素儿却在这时缓缓开口,对那人说了话来。
  她道:
  “把城门打开,我要出去!”
  那人点头,马上便回身去开启城门。
  门边儿上的守卫一看他有了行动,便以为定是这位要出城的人身份特殊,于是赶紧上前帮忙。
  两人就这样顺利出得城去,等过了护城河,素儿这才冲着夏候慕笑笑,轻语道:
  “你看,很多时候,并不是需要刀枪拼杀,就能够解释问题的。”
  素儿都明白
  夏候慕轻叹一声,问道:
  “还有谁会?”
  “当今世上,仅我一人!”
  这些年她不是白过的,对于自己留的这一手本事早就悄悄的打听过。
  好在古代奇人异士虽多,但对这催眠之术,至少她所能够打听得到的范围之内,并没有人知晓。
  夏候慕也没有阻拦的理由了,她话说如此,他便也只有留下来。
  想想也是,他若走了,依老十二的脾气,早晚得被夏候睿给害死。
  “也罢。”他无奈,翻身下马,再将素儿也拉了下来。“云雾给你骑,一路上小心些,有碰到蒹葭阁,就去报个平安。”
  素儿点头,再不多话。
  却猛地一头扎进夏候慕的怀里,他明显地感觉到,身前这个女孩正在轻轻地颤抖着。
  不多时,素儿抬头,对上了夏候慕的眼。
  夜幕至,严寒冬日,带了淡淡凄凉——
  “九哥。”她道:“我都明白,素儿都明白。”
  很多时候,这个仙风道骨的人是她不敢企及的。
  总觉得这样一个人距离现实的生活太遥远了,飘飘若仙的,不太实际。
  可她却明白他的心,一直都是明白的。
  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好,她半分也还不了……
  死寂的树林
  “傻丫头。”夏候慕伸开双臂,轻拥了她。
  一下,再又缩紧。
  真想将这个女子就这样一直拥住,拥在自己的身边,一生,一世。
  然,倾心之人,却不属于他。
  “傻丫头。”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头,“九哥不图什么,就图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去吧!”
  ……
  素儿策马而去时,含了满眼的泪终于溢眶而出。
  云雾像是明白她的心思,展了四蹄绝尘而去,再没有给其留下回头的机会。
  很多时候,是需要坚强和决绝的。
  从天都到离厥边城的路途甚远,就算素儿骑了云雾这样的良驹日夜兼程,也足足用了八天!
  早打听过,夏候策的大军在最后一战中丢了边境的那一座沛城,但营却未散。
  在距沛城三十里的密林里,只剩下七万人不到的神武大营整齐有素地驻扎着,并未因战败而现出些许的慌乱。
  营前一面大旗上明晃晃地写着一个“策”字,虽是在夜里,却仍刺目异常。
  素儿没有进营,她也没有进营的身份。
  这六万多人个个儿绷紧了神经,若不是十分可靠之人,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半分信任的。
  只摸索着到了密林边,将云雾栓在树上,再拍了拍它以做安抚。
  而她自己,侧猫了腰,一路小心地探进死寂的树林。
  ——————
  家里漏水,把楼下给泡了。估计明天更新还会晚一些,但我一定保证会更。
  将士的话
  周遭隐隐的躁动没有一丝躲得过素儿的眼睛。
  此时,有轻微的脚步声自不远处传来。
  素儿匍匐着身子,微辨了一下,便知对方有两人。
  那两人在距离素儿所藏之处还有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有月破云而出,让素儿清晰地看到,正是两名穿着神武军铠甲的将士。
  “老六,给!喝一口!”其中一人将一只酒囊举起来,递了过去。
  另一人接起,仰头就灌了一口,之后满意地扎扎嘴,再道:
  “你说,咱在这地方还要呆多久?”
  身边人摇头:
  “谁知道呢!孙将军说无论如何也要抢回王爷的尸体。另外,在这个时候回去,怕是咱们神武将士都被编到睿王殿下的天贤大军里。成了睿王的人,也没咱什么好了!”
  “那到是!”那人点头,“策王爷当咱是兄弟,睿王只会拿咱们当挡刀的狗!不是兄弟怕死,只是这死也要死得值得!将士们血洒沙场天经地义,但是在那些个皇子们的明争暗斗中丢了性命,那他妈的就是窝囊!”
  “哎!”旁边的赶紧握住了她的嘴,“你小声一点儿,让孙将军听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我只是来听一个故事
  那人自己也意识到有些说过了头,闷闷的不再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却又不满地道:
  “本来就是!这不是自己带的兵用起来就是不托底,那二十万畜生临阵脱逃,害了咱多少兄弟的性命!妈的,老子有一天能回了天都去,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周夺那个狼崽子给挑在枪杆上绕城三日!给咱们神武将士报仇!”
  周夺……
  好像是天贤大军中的一名将领。
  听这话儿,是他领军叛了夏候策的变。
  素儿沉下脸,死死地记下了这个名字。
  “老六,你坐着,我再搞一壶酒去!”
  其中一人说话便起身离去,留下那个老六,还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在原地喝着,不时便长吁短叹。
  素儿眉头微动,刚刚这两人的对话实在是挑起了她对那一战的好奇。
  夏候策的本事她不是不知,就算是身陷重围,也不至于丢了命去?
  身下有未化的积雪,冰得阵阵刺骨。
  素儿银牙一咬,猛然起身,身形微晃,一如鬼魅般地绕至老六面前。
  老六反映也快,见来了生人,整个儿人突地向后仰去。
  然而,更快的还是素儿。
  只见其手臂一伸,迅速绕至对方后颈。
  托了脖子根儿往前一带,另一只手已然自裤管中抽出华碧斩来抵住他的咽喉——
  “别动!我只是来听一个故事!”
  十三支箭
  老六瞄了一眼架在脖颈处的刀,咽了咽口水,闷哼一声,有些不服气地道:
  “说!”
  “夏候策是怎么死的?那一场仗,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凭空蹦出来的这个俊俏少年居然会问这事儿,老六先是一愣,再想了想,却也不再与之为难,爽快地道:
  “怎么死的?是被自己人害死的!那场仗打得,是神武军最大的耻辱!小兄弟,俺告诉你,咱们神武军个个儿都不是孬种,别看你现在把刀对准了俺的脖子!但是俺若不愿意说,你就算把俺给捅个窟窿,老六也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这个汉子一口西北口音,说话的时候嗡声嗡气,脸涨得通红。
  “哼!”汉子咬咬牙,开口继续道:“那是他妈的遭了自家人的暗算!策王爷武功盖世,那么些敌军谁也亲不了他的身。他——他是被自己人突然挑了一枪,这才又被敌军十三支箭给射死的!”
  说到这里时,老六已经气喘吁吁,却还是道:
  “离厥人的一个首领将王爷的尸体拖了回去,咱们拼了命去抢,搭进去三万多兄弟,也没能抢得回来。那帮狼崽子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调来那么些人帮着打仗,厉害得很!”
  被人认出1
  素儿举刀的手微微发颤,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就好像与夏候策一同练武的那些日子就在昨天,可是一转眼,便有人告诉自己说,他已经被十三支箭给连发射死,就连尸体都被敌方拖走。
  这种感觉很不真实,就像还在宫里时便真实得让她流不出泪来。
  “别胡说!”想也不想便出言厉喝,“你们可曾看到敌方将他的尸体悬于城门招摇示众?”
  老六摇头。
  “你们可曾听他们用尸体提过交换条件?”
  还是摇头。
  素儿长出一口气。
  “那就别胡说,人是不是真的死了,还不一定……你——”
  话说一半,素儿的手掌骤然握紧,掌中匕首发出的寒芒再向前探抵住老六的脖颈。
  “唰”地一下便刮开了一道皮肤。
  突然想到,适才自己走神,骁勇善战的神武军虽说并不适合单打独斗。但是利用那么好的一个时机逃之夭夭还是不成问题的。
  就算逃不成,至少也要与自己拼上一拼。
  可为啥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坐着,还答了自己两个问题呢?
  觉出问题的关键所在,素儿面色更冷,再不犹豫,眼瞅着手中的刀刃就带出了血痕,那老六赶紧忽呼一声——
  “素宁郡主!”
  被人认出2
  这一声“素宁郡主”,成功地止住了那匕首攻势。
  素儿急急收手,华碧斩的锋利却还是在那人的脖子上留下了伤。
  老六却并不在乎,只瞪着眼看着面前这个俊秀少年,仍然叫道:
  “素宁郡主!”
  “你认识我?”她也不瞒,收回了刀,再问向那人,“你是谁?”
  老六站起身,嗡嗡地道:
  “老六就是神武军内的一名将士,但是素儿郡主,俺认得你!俺是跟着王爷的近身兵士,近得了王爷的大帐。虽然是在打仗,可是王爷帐内一直都挂了一副画像,咱们都知道,那是宫里的素宁郡主,是王爷未来的媳妇儿!”
  一番话,素儿眼眶渐湿。
  迅速别过头去,迎着风吹了吹,这才让那突然被挑起的心绪又平复下去。
  老六话音继续:
  “虽然你换了男装,但俺还是认得出。另外——”指了指她手上的匕首,“你还拿着华碧斩呢!”
  素儿愕然。
  这华碧斩实在是个象征之物,人人都知夏候策将这东西给了她好几年。
  如今被神武军的将士们认出,确也不是意外。
  点点头,算了认了自己的身份。
  素儿冷哼一声,反手将华碧斩插回裤管,这才道:
  “你回吧!我该走了!”
  入军营
  没想到她扔了这么一句话来,老六一愣,随即一把抓住她——
  “郡主,您要干什么去?”
  素儿望向抓住自己的这只手,皱了皱眉,老六尴尬地松开。
  “我得去一趟离厥人的大营,不管他是生是死,那帮离厥人,都不该再活着了!”
  老六脖子后面飕飕地冒着冷风。
  瞅着这个个头不高,身材实在是有些单薄的女孩,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再又想想她刚刚制服自己时那利落的手法,便明白,眼前这个女孩并不是宫里头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而是藏了功夫的。
  非但藏了功夫,而且还是一流的!
  可也不能就这样由着她自己去不是?
  老六跟上前一步:
  “郡主!您不能走!策王爷现在不在,您来了,那就是咱们神武军的主心骨!您想想,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好歹来到营里,咱们也能帮着认认地形,给您出点儿主意!”
  素儿住了脚,此话有理。
  打手一声暗哨吹响,林外的去雾听到,竟自己挣开了缰绳朝这边奔来。
  老六本来听她吹起哨声,还有一丝起疑。
  但见不多时,一匹赤红的骏马奔到面前,立即瞪大了眼望去。
  素儿见怪不怪,这几乎是所有人第一次见到云雾时的统一反映。
  将军周寻
  随着那人进了营帐,有守营的将士将他们拦下,老六也不多做解释,只冲着营里头一名将领模样的人挥了挥手,高叫道:
  “周将军!”
  被叫之人往这边瞅了一眼,目光立即落到素儿身上。
  素儿眼睛一亮,这人她认得!
  “周寻!”她叫,“周寻将军!”
  这是神武军内的一名副官,从前曾随夏候策出入过皇宫,她亦见过两次。
  眼下神武军受了重挫,看起来,他至少也是半个主事了。
  周寻一愣,直盯盯地望了素儿半晌。
  再将目光移到她手牵着的那牵宝马身上,这才长吐了一口气,小跑着奔了过来——
  “素——”
  刚要叫声素宁郡主,却不想,一个素字才出口,这个铁血男儿竟就哽咽得瘪了嘴去。
  黎明将至,日出头的一刻,黑暗愈发的沉重。
  来来往往巡视将士们的脚步声声入耳,震得人心慌慌。
  周寻顺了心绪,目光郑重地看向素儿。
  不过时,竟是钢直而立,认认真真地冲着他行了一个军中之礼。
  之后方才道:
  “对不起……”
  素儿微闭了双目,自然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种好不容易被压复下去的郁郁之气又再度窜起,挑翻了女儿最柔弱的心事。
  小白脸儿
  帅帐之内,周寻与素儿对面而坐。
  隔着他们的那张桌上放了两盏凉茶。
  周寻已将那场战役前前后后的经过与之略讲了一遍,素儿也将自己心中对于夏候策生死的疑惑说明出来。
  此时黎明破晓,二人却皆无困意。
  众将士却都转醒过来,帐外渐渐地便多了脚步。
  不多时,有老六的声音传来——
  “不管你服不服,他的本事我老六信了!”
  立即有纷杂之声回了过来,却是与之对立的——
  “一个小白脸儿本事再大又能怎样?能跟咱们上阵杀敌么?”
  “就是!老六,这种时候你领个小白脸儿到咱军中做什么?”
  素儿凛然起身,一头的嘴角轻轻地向上斜了斜,却也没有过多的表情。
  只掀了帐帘自向外走出,脚步踏着还带有积雪的土地,咯吱作响。
  外头的人一时间没了动静儿,本来还以为要叫阵一会儿才能有人出来。
  没想到这位被他们叫成小白脸儿的俊俏少年这么快就自动走出,还带了挑衅的目光向他们望来。
  老六闷哼了一声,没经过允许他不敢道出素儿的身份。
  此时将目光向她身后随之走出的周寻,却还是没得到个像样儿的答复。
  被大伙儿挤兑了老半天的老六有些气闷,呼呼地喘着,连连跺脚。
  全军集结
  “周将军!”终于,将士堆儿里有人率先出声。“请问这位小公子来咱们神武营是做什么的?”
  周寻点点头,踱步至众人面前,双掌大力击上三声,随即道:
  “半刻钟的,全军集结!”
  素儿不知,这是自夏候策战亡过后神武大军的第二次集结。
  第一次是在十二返京之时,是他留了命令让大军不得回京,以免落入夏候睿的手中。
  至少,将在外,君命还可以有所不受。
  很快的,六万多神武将士集结完毕。
  远远望去,虽是没了主帅的一支队伍,但是一切依然有素,丝毫不现慌乱。
  素儿暗自点头,周寻已经点着适才发出质疑的那名将士,道:
  “将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是!”将士上前,高声重复——“请问这位小公子来咱们神武营是做什么的?”
  周寻点点头,再欲应声去答。
  素儿却在这时泛了丝笑,拉了他一把,随后自己走到军前。
  想了想,又往偏后退了几步,站到了一处高坡之上。
  “这位将士问得好!”她扬声高喝,声音虽是中十足,却较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实在是尖细得太多了。
  一时间,众将哗声再起!
  女人的本事
  素儿高抬了双手,用力地向下按了三下。
  很意外地,看到的将军们,竟真的就将自己的声音压了下去。
  渐渐地,一个接着一个,复了宁静。
  “你这问题问得好!”她看向那名将士,转而一笑,却是道:“但他说得不对!”
  单手一抬,绕至头上。
  待摸向了发髻,随即手指一挑,绕发的青色布条瞬间散开。
  一头如幕的亮发就这样倾泻而出,一如九江瀑布。
  那张因着了男装而显得俊俏异常的脸,此刻竟有一股子透了媚气的英姿飒爽。
  明明是个女人,却又让人不得不在她的气场下低了头去。
  “我不只是个小白脸——”素儿悠悠地道:“我还是个女人——”
  话闭,不等众将反映过来。
  这个前一刻还娇媚尽现的少女竟突然飞身而起,以一种快到诡异的身形迅速向军中掠去。
  就好像是锐利的苍鹰,在人们震撼惊异的目光中破空而至!
  她的目标不是人,而是枪。
  只一撇间,素儿便将目标锁定在三名手执长枪的将士上。
  近身、跃起、绑、退!
  她她鬼魅般地再回到那个高坡上时,干脆利落得就好像刚刚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然而,那三名将士的枪尖儿上却不知何进,都被挂上了块布条。
  ————————
  今天最后一更。不好意思,明天还是得这么晚才能更。家里地板全部被泡,还在跟楼下解决赔偿的纠纷,真是闹心啊!
  素儿的命令
  周寻也现了惊讶。
  从前他只知道素宁郡主是策王心里的人,也知道这个郡主很聪明、很招人喜欢。
  几个时辰前她只身骑了慕王爷的那匹宝马来到军营,就已经让他惊叹不已了。
  却没想到,这丫头这时候竟露了这么一手出来。
  着实是让人大吃一惊。
  “你们三个——”素儿伸手指向那三名拿了枪正在愣神儿的将士,再冲着自己的正前方、左方、右方三个方向分别指去——“现在开始,高举起枪,一人一边,都给我往那三处跑!记住!自己数着,不够五百步,就不要停!听到没有——”
  “是!”
  三人身子猛然挺直,目视前方,昂首挺胸高应了去。
  随即转身,以冲刺的迅速分别奔至三个方向。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没有人会明白那三个人为什么会在素儿的厉喝下以军礼应答。
  也没有人会明白,为什么在素儿的喊话中,自己的心中也是会热血澎湃。
  好像她也说了没几句,可就是最后那句“听到没有”,就像是一声惊雷,狠狠地敲进了人们的心中。
  以至于那三个人就在这一句话下,便发疯地奔跑。
  转眼间,便是百步开外。
  ————————
  刚折腾回来,写了一点儿,大家先看着,我继续写去!谢谢亲们的等待。
  三支箭
  估摸着差不多够了五百步,素儿眯起眼睛向远处看去。
  影影绰绰的,身影已经有些看不大清楚了。
  再偏回头,早就看中了周寻随身带着的那一副好弓。
  也叫不上名字,但是能被一员大将这样带在身边,想也差不到哪儿去。
  素儿伸手借过,再看向军中将士,启声问道:
  “你们中间,箭法最好的人,是谁?”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将目光落到了周寻处。
  素儿点头,向他问——
  “周将军,若求百发百中,你最多能射多远?”
  周寻想了想,抬头一笑,有一些得意——
  “五百步!”
  “那若是同时射向三个方向,三把枪上那点点随风微动着的布条呢?”
  周寻倒吸一口冷气,思索了半晌,低头不语。
  军中人也开始窍窍私语,也开始有人回头去望向那已经跑远了的三个人。
  人人心中皆在想着同一个问题——
  难不成,她能做到?
  见无人答,素儿也不再多话。
  只将手中的弯弓对着斜上的方向指了指,然后上了三只箭,再大力打开。
  也没见她怎么瞒,甚至这一连串的动作还有人没有看清楚。
  三只箭并在一处,“嗖”地一声离弦破空,于众将头顶的一片天际划开了一道白痕,带着风声呼啸而过。
  形势成功扭转
  也不知道这三支箭是走到何时便分开了的,众人只看到一束箭光突然散开,眨眼间就变为了三束,直奔着那跑了五百步远的将士而去。
  那三个人也吓住了,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以为这个女人是想要借此而箭死自己。
  可是念头还没动完,箭影已到。
  唰唰唰三下,精准地打落了她亲手绑到上面的布条。
  场内有一刹那的沉寂,之后,叫好声暴发而来,震天动地。
  那三名将士擦了擦头上见的汗,不约而同地冲着素儿所在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前一刻还被叫成小白脸儿的柔弱女子,以她自己的本事,成功地扭转了形势。
  一下子由人人喊打而变成了万众相拥。
  将士们服了,再没有人喊着赶她出营。
  素儿扫视一周,待人声渐落,这才又大声道:
  “兄弟们!神武军是全天下最勇猛的队伍,对不对!”
  “对!”
  “神武将士不骄不馁,上阵杀敌所向披靡,对不对!!”
  “对!”
  “神武将士会为死去的兄弟讨回公道,会将失去的城池逐一讨回,对不对!!!”
  “对!对!对!”
  一时间,将士们全部震臂高呼,群情激昂。
  就连周寻也被她的几句话引得热血沸腾,脑门子一热,竟也跟着一道喊了起来。
  谁说夏候策死了
  素儿很满意这种结果,虽说不是临阵杀敌,但是对于自己一个初来乍道的人来说,想要安稳立足,还是有一定的震慑效果的。
  希特勒这种肯定加祈使的演说方式,果然是给人集体洗脑的最佳教材。
  ……
  再次回到周寻的营帐,有伙头军已将早饭送了过来。
  两人草草用过,周寻最先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你准备如何去夺王爷的尸体?要多少兵马?全部?”
  素儿正站在桌案前,面前摊开的是一副作战草图。
  听了周寻的话,她缓缓摇头,出言道:
  “谁说夏候策死了?”
  “王爷没死?”周寻心头一喜,却又马上冷静下来,“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他身中数箭,被离厥人用马给拖走了的!老六离得近,数过,插到王爷身上的箭,只有十三支!”
  “我知道。”素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点头。
  手指握成拳,狠狠地在那被插了红色标记的地方点了点,心头狠意乍起!
  “但是你想想,正常来说,成功射杀了对方主帅,又得到了尸体。那么,最直接的反映应该是什么?”
  周寻一愣,想了想,似有些明白了什么,于是试探地道:
  “你是说……要阵前示威?”
  “没错!”素儿点点头,“或将尸体悬于城门前,以打击敌方的势气!”
  用最直接的方式取他的脑袋
  “会不会是他们有顾虑,怕是击了众怒咱们再打过去……”
  “咱们有多少人?”素儿冷然回望。
  周寻答:
  “六万七!”
  “对方呢?”
  “不到四十万……”
  声音越说越低,很显然,他的设想是不成立的。
  “郡主,你是说,王爷没死?”
  “有这个可能!”素儿转过身上直视着他,“这也是我的设想,并不敢肯定。不过,一个尸体最大的价值便是打击敌对势力,以使其从精神上最先瓦解。更何况夏候策的身份不仅仅是一军主帅,更是一国的皇子!那帮离厥人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经她这样一说,周寻也觉出事情蹊跷。
  以前的判断太主观,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想想,离厥人既然抢尸体又不用,也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
  “那郡主如何打算?”周寻立直身子,一抱拳,郑重地道:“请郡主示下!”
  素儿摆摆手,冲他摇头:
  “不要你一兵一卒,不管他死没死,那个离厥的王,我都要用最直接的方式取了他的脑袋!”
  周寻脊背发寒,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
  但他是真的觉得这个女孩不是在信口开河,她所说的一切,都能办到!
  关于离厥
  周寻踱到桌案前,指着那上面草图,认真地道:
  “这座城名为沛,因为西方傍着一条名叫沛水的河而得名。那本是我天贤国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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