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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有凤来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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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也带了那阿海的一只胳膊,就这么一并抱着,久久不愿撒开。
夏候慕缓缓起身,自觉得是有些多余了。
适才母亲那一番话他听得大概,慎妃面对他时流露出的那一丝厌恶的目光也被其收之眼底。
原来他们才是一家人。
自己只不过是母亲在被父皇霸占后生下的怨种。
被她嫌恶,被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所抛弃。
素儿危机
“母妃——”
突然一声凄惨至极的声音传来,夏候策两眼带火,狠狠地将头朝着夏候睿扭去。
对方一惊,却没有退缩,反而迎面直上。
夏候策彻底崩溃,一把握上那把插在慎妃体内的剑,猛地拔出,照着迎来之人狠刺过去。
“不要!夏候策住手!”素儿突然惊叫,不及多想,跨步便挡在二人中间。
“素儿!”夏候策仓惶收手,只挑坏了她的一点衣裙。
却不想,对面而来的夏候睿可不管那些。
挥刀的手半分未停,直奔着素儿就插了过来。
素儿不及躲闪,眼瞅着那剑就要插进自己的腹腔。
电光火石之间,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想也不想地便握住那锋利的刀身。
再力用一折!
那柄刀应声而断。
同时,另一旁的夏候慕也奋起发难,飞身上前,抬起一脚,直将那夏候睿踹飞出去。
“李易!”素儿惊叫,一把握住了那只拿了血的手,“李易!你怎么样!”
任性的少年冲之一笑,微微皱起的眉头也在对上她的一瞬间缓缓展开。
那刀尖儿还插在肉里,他却半点也不在意了。
“傻啊你!这手不是肉长的吗?”
她气得跳脚,却又马上转过身来,冲着面色铁青的夏候策道:
“你不能杀他!”声音马上转小,“若在这个时候杀了他,你将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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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
要坚强
素儿的话一如当头棒喝,意在打醒濒临崩溃的夏候策,让他认清当前的形势。
但见夏候策还是怒火中烧地站在那里,她无奈,再上前一步,凑至其耳边,小声道:
“这个时候不能杀他,皇帝刚许了你什么?你都忘了吗?你杀了他,必将挑起大乱。那他们——”指了指慎妃和阿海,“就都白死了!”
“素儿……”夏候策声音无力,那种虚弱,竟是比哪年中了一支毒箭之后甚至。
她明白,这是心,冷了。
“素儿,”他又道:“母妃死了,我又亲手杀了……如今就连你都要离我而去,我夏候策争战一生,夺了万千尊荣,还有什么意义?”
她无奈,却又道:
“你的志向何时变得这般小了?不应该断送于此的,夏候策,你要坚强。”
“策儿!”远处,皇帝的声音再起。很意外地,却并没有提及他们兄弟之间的这场争斗,只是冲着夏候策道:“离厥人整装重新争讨我天贤,朕许你二十万天贤大军,准你带上所有神武将士前去平乱。”
“父皇!”已经站起身的夏候睿突然高喊,“父皇,儿臣愿往!”
然,皇帝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呼喊,仍只将目光投向提剑而立的夏候策——
你班师,朕传位
“策儿,你可以考虑。此战凶险异常,离厥人几年前大败之后,此番集结了所有兵马,最后的攻势,也是最勇猛惨烈的!但是记住,你班师之日,便是朕传位之时!朕将这天贤国君的龙椅留给我最勇敢的儿子!”
一番话毕,满场皆无了声息。
夏候策突然之间便有了希望,眼睛一亮,却又将目光投向素儿。
素儿心头一颤,他却已经转过身去,面对着皇帝沉声开口——
“儿臣领命!”
“好!”皇帝一拍手,正要再说什么。
却听得夏候策又道:
“但儿臣有一事,还请父皇、皇祖母应允!”
“讲!”
“请父皇和皇祖母答应将素宁郡主许我为正妃!”
旁人没有想到夏候策在此番时候会有这样一个要求,有些老臣开始摇头,只觉得在这夏候策身上又看到了当今圣上对慎妃的影子。
有人担心,若是今后他真的登了大位,这一切会不会再次重演?
那位美貌不输慎妃的素宁郡主,又将在夏候策的王朝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丫头!”李易站到素儿身边,轻语,“跟我走!”
素儿不动。
“我是安平太子,谁也奈不了我何,跟我走!”
三年之诺1
“不行。”素儿摇头,面上尽是无奈。“我若现在走了,夏候策就没了希望。不管怎么说,还得是盼着他好的……”
“素儿!”远处,老太后的声音响起,“哀家问你,策王爷的请婚,你可愿意?”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素儿将手塞入李易的掌心。
紧紧相握,却又马上松开。
“太后,素儿……愿意。”
李易紧闭双目,好像有心肺碎裂的声音响起,带了一股滔天的痛。
但看去身边的女子,这个自己从十二岁那年第一次看到便埋进了心里的女子……
李易喃喃地道:
“素素啊!你可知道,命运很多时候都会给人们一个选择的机会。然而,一步之差,便会改变很多事情,也会将之前的种种抹杀得一干二净。”
“李易。”素儿没有回头,但这话,却是对他说的。“相信我,虽然从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相濡以沫。但是现在,我却清楚的知道,我凤素儿绝对不愿跟你相忘于世间……”
她抬头,幽幽地对上夏候策的目光。
半晌,再将头转去皇帝与太后。
坚定地道:
“素儿愿意!但不是现在!”她上前两步,与夏候策并肩而站。接下来的话,提高了声音——“策王班师之后,皇上允诺!三年之后,素儿,也允诺!”
三年之诺2
协议就这样达成,李易的唇角泛了一丝笑来。
好吧!
她要三年,那他,便等她三年。
同样露了笑意的,还有夏候睿。
本还是一腔愤怒的男人,在几番思量过后,竟也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班师之后便传位吗?
哼!
很好!
如果人死在了战场,那这个诺,可就没处允了。
……
一场寿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阿海的尸体被侍卫拖走,夏候策只往那处看了一眼,便再也不闻不问。
慎妃身后被夺了皇妃之尊,法身由夏候慕带走自行安葬。
……
次日,兰陵宫内。
皇帝亲自前来,屏退了众人,之后跪到老太后的面前,郑重地磕了三个头去。
“儿子不孝,母后七十寿宴闹成了这样。”
“罢了。”老太太无奈地摇头,招了皇帝起身。
见其坐到自己身边,这才又道:
“你明知策儿有了反心,为何还要给他大军,又许他皇位呢?”
皇帝轻笑,拍拍母亲的手背:
“母后勿忧,朕心里自然有数。反什么?他要的是皇位,现在朕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他的全副心思自然便会用到战场上!”
“那睿儿呢?”老太太又问,“他的心思哀家都一清二楚,你还在装糊涂么?”
手心手背都是肉
“哪有!”皇帝摇头,“不是装糊涂,只是也想给他一个机会!睿儿如今是朕最年长的儿子,要是有本事,这个天下,就还是他的!”
“这样啊!”老太太声音疲惫,“看来,你的心还是在睿儿的身上。”
“没办法。”皇帝长叹一声,“那是朕的亲生儿子……”
太后也跟着叹了口气,却道:
“去忙政务吧!哀家也累了。不管是不是亲的,都是哀家看着长大。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一个,我这心里……都疼。”
九五之尊闻听此言,思索片刻,却又重新跪回到太后面前。
一个头磕下,方又道:
“皇家本就无情,朕自称寡人,便早就做好了为寡的准备。”
起身,
“母后珍重!”
话闭,恭身而退。
老太后只在看不到儿子身影之后发出了一声毫无意义的叹息,便再不多语。
是啊!
皇家无亲情。
她的儿子能够坐上今这把龙椅,不也是踏着自家兄弟的肩膀一步一步摸爬过来的么?
一轮又一轮,历史重演。
人们,却乐此不彼。
……
天门外,一辆由七匹白马拉着的宫车远远而停。
李易站于车前,一身紫衫,英俊,又落寞。
李易要走了1
“你要走了么……”素儿低着头,望向自己的裙角,呢喃地道。
“嗯。”他点头,不多言。
“可以再留几天的。”
“总不能留一辈子。”李易苦笑。
抬手,想要去抚抚她的发。
到了近前,却又顿住。
辗转几次,终还是放了下来。
“跟我一起走吧!”
素儿摇头,
“不了。”言语中,尽是无奈。“当初夏候策救过我一命,现在我若是走了,他必生宫变。时机不成熟,他活命的机会太小了。”
她望向李易,这个少年还是那一脸的任性。
就好像所有的事物都不被其放在眼里。
他可以放肆得抛弃整个儿天下,可却唯独,抛不下她。
“就算我还他一命吧!”
“没有必要为了还他一命,而搭上自己的一生。”
“李易!”素儿抬头,直对上他的眼,“如果三年之后我还有自由的机会,我就去安平国找你,一定去找你!”
“好!”李易狠狠地点头,忽然一笑,道:“那你可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可不要让我三年之后再回来给你收尸!”
气氛瞬间放松下来,素儿抬起一脚朝他踢去,却笑着道:
“好好好!我好好活着!”
李易要走了2
李易转首,站在素儿旁边的,是夏候慕。
他觉得有些好笑,打从他刚进了天都城的时候,这个九皇子便伴在素儿身边。
可是他们之间,却又是单纯得清可见底。
李易冲他抱拳——
“待我看好素素!李易谢过了!”
夏候慕但笑着回他一礼,言道——
“放心,我在,她便在!”
宫车终于启动,缓缓而行。
素儿站在原处,没有再像上一次分离时那样远远追去。
已经将希望给了那个少年,只盼着自己不再让他失望吧!
可是……
信心好少。
素儿踉跄着晃了身形,夏候慕上前将其扶住,却见到有一滴泪自这个坚强的小姑娘的眼底流出。
他抬手擦去,那泪,却又落进了他的心里,这一生,再也没有干涸。
……
“主子。”李易的宫车上,念巧有些担忧地道:“三年太久了,变数也大。咱们应该把素素带回来的!”
李易耸肩,笑得无奈:
“要是能带回,那就不是罗素素了!”
“主子。”念巧白了他一眼,“其实她叫凤素儿的。”
“我知道。”李易靠在车里,又是那一副懒懒的样子。“几年前我就知道,但我喜欢罗素素这个名字。太多人叫她素儿了,咱们还是特别一点的好。”
一物降一物
念巧无语。
她长他几岁,就觉得李易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就没变过。
任性妄为,只要是他想做的,上天入地,都必须得完成喽!
可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连安平国的皇帝都管不了的这个儿子,偏生被一个小丫头给降住了。
念巧想笑,却闷在胸口不敢出声儿。
半晌,还是在心里很过瘾地道了一声:
该!
“你下去!”
咳咳!
丫头一阵咳。
自己不就说了他一声“该”么!
还是在心里说的,他应该不知道才对。
干什么就赶自己下车?
自家主子什么时候有神通了?
“主子。”她探问,“您说什么?”
李易当然没有神通,更不知道这丫头适才在想些什么。
只是他突然生了主意,于是道: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留在天贤,素素身边应该有个帮手的。”
好大一个白眼翻起。
在那国家呆了三年,她看得清清楚楚。
罗素素,她哪里还需要自己的保护呀?
且不说她身边随时都有那个跟神仙似的九皇子跟着,就算是没人管,凭素素的本事,打上几十个壮汉都跟玩儿似的。
不过再想想,二皇子夏候睿便又自脑中浮现……
有人拦车
罢了!
她起身,叫停了车子,再与李易道别。
她还是回去吧!
主子的心上人,总得看好喽!
至少……
念巧轻哼,得看住喽,不能让她三年后真的嫁掉。
如果素素嫁了旁人,她绑也得把人给绑回安平!
……
马车继续前行,李易在车中似要悠然而睡。
却不知,就在其身后,正有一位男装打扮的女子快马加鞭地往这边赶来。
终于赶上了马车,女子策马上前,往路中间一拦,干脆地喊道:
“李易!停车!”
下人们不知究竟,停下车后,立即有人上前喝斥:
“何方小贼!胆敢拦住天太子爷的宫车!”
女子没理那人,仍是冲着那辆大得出奇的马车高喊着:
“李易!我是来找你的,你出来!”
说着话,竟翻身下马,抬腿便往马车处奔去。
“哎!”下人们吓着了,谁知道这是不是刺客,赶紧有人大叫道——“护驾!护驾!”
听着外面的一团乱,李易缓缓睁开眼,颇有些厌烦地启声道:
“什么事?”
“禀主子!”听得他问,一个下人掀了车帘进来。“有一男子骑车追来,一直在叫着您的名字!”
“男子?”李易皱眉,“什么时候男人也开始追我了?让他进来!”
婉陶追来1
刚刚这下人掀帘子的时候,他眼尖地看到了正被人们拉扯着的人。
虽然扮了男装,却还是被他看出那本是一女子。
有些有眼熟,一时间却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下人有些为难,“主子,来人是敌是友尚且不明,是不是……”
“没听到我的话么?”李易瞪去一眼,下人再不说话。
恭身退出之后,换了那女子倔强地进了车来。
女子显然是不常骑马,这一路奔来,已经让其渐了香汗,面色泛红。
“李易!”
终于看到要见之人,女子上前几步,想了想,却是一抬手,自头上将发髻散开,现了女儿身份。
“是你?”李易终于想起来这人是在何处见过,却又实在是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公主来着?”
“婉陶!我叫婉陶!”来人正是婉陶。
刚见李易把自己认出,本来还有一丝高兴的。
却不想,对方马上就忘记了她的名字。
隐隐的失望现于面上,婉陶有些委屈地道:
“我叫婉陶,你得记住喽!”
“为什么?”李易眨眨眼睛,“哦,对了!很感谢你没有说穿那晚的事。”
婉陶点头,
“你放心,我以后没机会说了。李易,我要跟你一起走,跟你回到你的家国去!”
婉陶追来2
说这话时,婉陶的眼里现了期待,现出了对另一种生活的向往。
李易却不解,
“为什么?”他还是在问,“为什么要跟我一起走?我又为什么要带着你?”
“你——”婉陶气得跺脚,突然怀疑这个太子是不是个傻子。
她一个弱女子、一个千金之躯的公主这样追他而来,又说了这样一番话。
其中道理,还不够明显么?
今日的婉陶没了以往的娇弱,也没了以往的悲天悯人。
一身男装,带了点点的英气与坚强。
“李易!”她认真地道:“你听好了!虽然在寿宴上因为出了些意外,父皇并没有将我指婚于你,但是你已经在这儿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的心里有了你,所以要跟你一起走!”
李易闻言,却是有些好笑地点头。
“公主,您这话,说得似有些不对!”
“有何不对?”
李易正了正身子,道:
“你父皇为你指婚,那是你们天贤国的事,指不到我的头上。就算真有此举,想必也只是提一个建议出来,还是要问问我的想法。我不是他的儿子,也不是他的臣子,他凭什么给我指婚呢?”
“你——”
心里住着素儿
没想到他竟扔了这么一番话出来,婉陶一时间有些哑言。
的确,说到底,天贤的皇帝没有权利给安平国的太子指婚。
那日所说,也只不过是自己家人的一厢情愿。
如果李易拒绝,这桩婚事,还是不成的。
“可是——”婉陶稳了稳心绪,又道:“不管怎么样,现在我告诉你了,我喜欢上你!我要跟着你!不管你是要娶正妃还是纳妾室,我夏候婉陶都没有怨言!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打算,也是第一次有勇气为自己打算。李易!你不能负我!”
他还是摇头,看似随意,却很坚定。
“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李易抬头看她,再次重复——“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你记住,我是李易,我这一生只为我心而活。不在我心中的人,就算如你这般,又能怎样?”
婉陶有些发愣。
面前的这个少年,此刻褪去了那一身漫不经心,每一句话都是认真以对。
却令她的心,寸寸瓦解。试试在百度搜索。
“你的心里……”她想了想,再道:“住着素儿?”
李易不瞒她,点点头:
“是!”
“只她一个?”
“没错!”
李易站起身,走近了婉陶,目光中带了些许的钦佩。
“你是个勇敢的女孩。”
“我不要你这赞许!”陶婉匆匆摇头:“李易,我是要跟你走,是要伴你一生的!”
李易的决心
“回去吧!”他下意识地扬了扬手,“安平国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我李易,也不是你该倾心之人。”
婉陶死死地握着拳头,瘦弱的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仰头,对上李易的眼,不甘地道:
“你就不怕今日拒我于千里,我回去之后会在这三年之内不停地寻找任何一种方式对素儿不利?”
李易徒然愣住,狠盯住她。
半晌,却又放缓神色,悠悠地道:
“即便那样,也比再让素素伤心来得好!我不可以冒任何失去她的危险,从她十岁那年起,我李易便认定这一生只为她一人。你四哥的错,我不可以犯!”
李易话语坚定——
“哪怕我是太子,但是她一句话,这个江山我可以不要!婉陶公主,你听着,我李易就是个任性的人,只要我想要做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拦得了,更没有任何人可以拦住!”
他一挥手,指向车外:
“你若不信,可以问问他们!就算是我安平国现在的国君,对我李易,也绝对构不成半点儿威胁!他命不了我!也做不了我的主!”
一番话,彻底击碎了婉陶最后的一丝希望。
踉跄地晃了又晃,再站定时,却有微笑泛上唇角。
倾尽此生,为你报仇
“好!”婉陶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果然比我四哥强!”她淡笑着,再道:“放心吧!我婉陶不是那种狠毒之人,我不会伤害素儿,只会羡慕她能得到你的爱。但是李易,请你不要忘记我,只要你能够记得曾经出现过一个名叫夏候婉陶的人,就够了!”
……
是夜。
依旧是甘甜宫后面的那片竹林。
夏候策与凤素儿,一个蓝衫轻影,一个粉裙翩翩。
两人各执一剑,也不知是谁率先跃起,剑锋向上,直指了半弯冷月。
足有半个时辰的对舞,收了势时,两人皆是大喘淋漓汗如雨下。
十步远的距离,二人对望,谁都没有上前一步。
半晌,夏候策长吐一气,缓缓开口,却道:
“我知道,你并不是有心想要嫁我。但是素儿,你肯等我三年,我夏候策感激不尽。”
一句话,掀开了记忆之闸,林林种种又于眼前轮番闪现。
素儿仰头,只为了让眼里的那一滴泪含在眼眶,不任其流出。
“三日后我便出征。”夏候策又道:“十二与我同去!我若不能活着回来,你……”
“我会倾尽此生,为你报仇!”
素儿将目光放平,直视过去,话语铿锵有力——
“夏候策你听着,好好活着,你若有事,我凤素儿会倾尽此生,为你报仇!”
————————
“宫廷卷”至此结束,感谢大家漫长的等待。“锋火卷”即将展开,夏候策出征是否顺利?凤素儿怎样陷入战场?奇普大陆上的各国各邦纷争四起,接下来,又是怎样一番天下?
三年后
皑皑寒冬,晨光初绽,在这皇宫惯有的肃穆中,增添了寸缕轻柔。
转眼又三年,凤女二八年华,风姿倾城,回眸一顾,媚生千里。
今年的冬天,天贤国也下雪了。
已经有多年没有见过雪的影子,冷不丁儿的下来,倒让素儿生了惊喜。
这日,她依旧早起。任由春樱侍候着梳洗更衣,再到前殿去与太后一同吃些早饭。
一切如常。
却在心里凭生了几许的烦躁。
素儿也不知这是怎么了,自昨天夜里开始,这种烦躁便侵袭而来,久久不散。
太后似看出她有异,关切地问了一句,却换来素儿无声的摇头。
老太太便不再多问了。
这几年间,她知道,这丫头过得并不快乐。
虽然每日都做了笑脸伴在膝下,但那笑容里藏了多少苦痛,却没能逃得过这个经了七十多个春秋冬夏之人。
……
召德殿内早朝刚散,众臣工叩退过后,还不等步出殿堂,便听得身后一声高喊——
“报!”
随之,一名将士快步进来,冲着已经起身的皇帝“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皇上!八百里加急,阵前——出事了!”
众臣哗然!
九五之尊也是一怔,身子晃了晃,在旁的宫奴赶紧上前扶住。
夏候夜归来
这场战役打了三年之久啊!
皇帝的身子早不如前,自慎妃死后便生过一场大病,如今沾风就咳,遇雨便倒。
今年冬天的这场天外之雪,又给其病情加了几层霜去。
三年前,离厥人不知从何处调集了四十万兵马,与天贤大军死死地抗到一处。
纵是骁勇善战的策王亲自领兵、纵是十万神武大军与二十万天贤军同时出动,却还是没能将其成功压制。
且一拖,就是三年。
近日来连连接到飞鹰传信,众臣皆知,眼下与离厥之战已近白热。
策王已然出了己方城池,带着大军叫阵离城。
“军报在何处?”皇帝沉声向下吼道:“呈上来给朕瞧瞧!”
话出口,疑惑之心也起。
天贤养鹰,几方往来都是用飞鹰传信,比鸽子快,也不易被射杀了去。
可这将士却报着八百里加急,那是用马匹送信的标准!
听得皇帝此言,那将士抬起头来,两手空空,并没有任何书信。
“皇上!无函!”将士继续道:“送来的是人!”
“是谁?”
“十二皇子,夜王殿下!”
……
夏候夜是被两名将士架着走上殿来的。
这个昔日一脸英气的少年此刻竟是满头满脸的血迹尘土,战甲四裂,隐隐有皮肉外翻出来,铮铮赤目。
在他的手上,还握着一只同样血迹斑斑的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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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
阵前的事
众臣皆被夏候夜这惨状惊呆,眼瞅着他晃晃悠悠地挣开架着自己的两名将士,然后砰地跪倒在地,一张口,声音已然哑得再辨不清此人是谁——
“父皇!”夏候夜泣泪,“父皇给儿臣做主!我大军与离厥决战之时,二十万天贤突然生变,一个不剩地掉头就跑,只留下十万神武与敌对战。对方四十万大军压来,四哥……四哥在乱军之中战亡,身中数箭,尸体也被离厥人给抢走了呀……呜……”
话到此处,再不成声。
铁血儿郎顾不得自家颜面,于这朝堂之上嚎啕大哭。
颤抖的双手将那只头盔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声声“四哥”,听得人心肺俱裂。
“父皇——”夏候夜突然住了声,猛地将手指向百官。
众人顺着望去,见其所指之人,竟是二皇子夏候睿。
“就是他!”夏候夜支撑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勉强站立起来。“我尊敬的二哥!父皇从你帐下拨了二十万大军出来,你怀恨在心吗?你他妈的在那二十万人里安插了些什么祸害?一封密报就让他们弃阵不顾,当了万人唾弃的逃兵!你他妈的——”
夏候夜越说越气,猛地往前扑去,作势就要与对方扭打起来。
然而,连日来拼命的奔波,早耗尽了这个十八岁年轻男子全部的体力。
人刚向前,双腿竟突然一软,直直地就往地上倒了去……
——————
对不起,今天家里有事,更晚了。晚些时候会继续更的
素儿出宫
素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屋子里有模有样地拿起针线准备绣一枝兰花。
夏候慕是下了朝之后马上奔来,站在她面前吱唔了好半天。
虽有不忍,却还是道:
“四哥出事了……”
绣花的针尖儿并不是特别尖,但这一句话,却还是让那针生生地插进了素儿的手指。
夏候慕心疼地捧起来将针拔掉,滴滴嗒嗒的,流了满手的血。
……
混混沌沌过了一天,去看了十二的伤,又听他哭诉了一遍在召德殿里对皇帝说过的话。
第三日,皇帝发了告天讣。
全宫皆哀。
十二伤势未好,却又立即请命再去征讨离厥。
不但要抢回夏候策的尸体,更要夺回被对方占领的一座城池。
皇帝以病情加重为由几日不朝,国政事务由二皇子夏候睿代理。
对于十二的这番乞求,夏候睿并不应允。
原因是,十二没有带兵的经验。
这一仗就算要打,也要由他夏候睿亲自带兵。
然,他现在却并没有出战的打算。
……
素儿出宫时,是夏候夜回来之后的第四天。
她一身男装,单人单马,简单利落的一个包袱背在身后,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孤雁,不沾闲尘。
离厥!你给我等着!
此时傍晚时分,街中还有些许正匆匆赶路的行人。
很是有人往这个俊秀的少年之处多看了几眼,只觉得这少年好看得甚过女人。
却没有人知道,此时在她的心里,正背负了怎样的伤痛。
也许她对夏候策的依赖已经不在,也许她对夏候策的期待已经不在。
但是她绝对不希望他死!
那个几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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