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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有凤来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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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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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初春刚至,已经有桃花星星点点开向人间,布了一片春色。
凤家有女,花容初成,冰蓝水裙站于镜前,虽不及前世般凹凸有致,至少各项机能已经开始向完美的方向进一步发展。
素儿满意地对镜点头,又少不了听得春樱在身后发出一阵赞叹:
“姑娘是长得真好看,实在是太好看了。”
素儿轻笑,
“这话你天天说,也不说换点儿新鲜的。”
“真没新鲜的了!”一边帮着她将衣裙整理好,春樱一边叹道:“奴婢词穷,对着姑娘啊,也就只剩下好看这两个字了!不过,好看两个字最实在,不是吗?”
她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春樱说得都是实在话。
说起来,凤素儿这张脸虽然漂亮,但是给她的惊喜并不是很多。
太后寿辰
这完全就是她小时候的样子,一切成长与变化几乎都了然于胸。
有的时候她会想,这具身体会不会就是那传说中的前世?
只有这个答案才能够解释得通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像的容貌吧!
“太后寿辰还有几天?”整装完毕,她问向春樱,“是不是快到了?”
春樱想了想,道,
“还有五天!”
“只剩五天了……”
她思量着,踱到妆台前坐下,秀眉微皱,犯起难来。
今年是老太后的七十大寿,全宫上下自入了三月便开始进行准备。
自搬到兰陵宫来,老太太对她的好素儿心里全都明白。
且不说平日里的关照,单是那份对于她跟夏候策的成全便令素儿感动不已。
如今老人家做大寿,怎么说自己也应该表示一下不是?
“你说,我送点儿什么好呢?”她犯难,问向春樱。
丫头认真地想了好半天,结果也是无奈地摇头:
“送什么呢?太后娘娘什么都不缺……啊!要不,姑娘您跟王爷商量商量,他反正也是要备寿礼的,就稍带着给您也备下一份吧!”
“不行!”素儿想都没想就回绝了春樱这个提议,“你看看夏候策平时,冷着一张脸,呆呆板板的样子。二十岁,看上去跟三十好几了似的。让他选能选出什么好东西来!”
去请夏候慕
“嗯。”春樱也觉得她说的有理,可如果不这样,“那怎么办呢?”
“对了!”素儿回身抓上她的胳膊,“帮我去叫慕王爷吧!让他陪我出去转转,遇到有合适的东西就置办回来。反正太后知道我没什么钱,也用不着送些大礼,总是自己的心意就好。”
“啊?”一听说她要找夏候慕,春樱有些犹豫,“为什么要是慕王呢?姑娘可以找夜王殿下啊!他的眼光也很不错的!”
素儿白了她一眼,知道这丫头一听说自己要找慕王便有些谨慎了。
三年前慎妃寝宫一遇,以及那次湖水中谈心之后,自己与夏候慕的确是走得近了些。
以至于有一次十二都冲她发难说不要跟九哥走得那样近好不好,四哥会吃醋的。
她问过夏候策,他只是别有深意地看过来一眼,然后道:
“九弟是君子。”
当时她很郁闷啊!
什么叫九弟是君子?
那意思就说她是喽?
不要紧,她喜欢仙风道骨,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想要跟他做朋友。
这种喜欢不是对于夏候策那种。
而是一种单纯的、没有任何目地的喜欢。
或者说,是一种敬仰。
那敬仰,是对夏候慕飘飘若仙的气度,也是对还活在另一个时空的……阿星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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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此
游街
“去找吧!”她不想再跟春樱解释,催促着人出去找夏候慕布在宫里的接头太监。
这些个皇子们哪一个不在宫里安插一两个人手,其实有的时候并不是为了防着谁,也不是为了探听多少消息。
就是有人起了这个头,其它人便也有样学样,渐渐地,便成了习惯和规律。
……
素儿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老太后早给了她一块儿出宫的腰牌。
此时的她,正着了一身利落的男装伴在夏候慕身边,游走在天都最繁华的一条大街上。
夏候慕无论春夏秋冬都执着一柄折扇,但大多数时间却并不见其摇过几下,只是拿在手中,以衬他那脱俗的气质。
素儿也照着他的模样弄了一把,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渐渐地,她便有意无意地与夏候慕拉开了一些距离。
到不是因为什么该死的男女授受不亲,素儿脑子里可没那些古代礼教。
而实在是被大街上过往人群的目光灼得有些脸红。
他们不知道,旁人自是不知她本就是女孩,只道有两个翩翩公子自远处行来,都是青衫折扇,其中一个气质非凡,面带若有似无的淡笑。一身如仙傲骨,在不觉中便与旁人拉开了一道无法逾越的距离。
断袖之癖
另一个呢?
则是样貌俊秀得似有些妖异妩媚,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有人自他二人身边经过时,隐隐嗅得出他身上散出的淡淡的馨香。
有女子低头自愧不如,更有男子对这二人嗤之以鼻,渐渐地便有不大入得耳的声音飘来——
“哼,断袖之癖的!”
夏候慕无奈,回头瞅了瞅已经不再与他并立而行的素儿,一脸的苦笑。
素儿白了他一眼,嗔道:
“还不快点走!你那蒹葭阁还有多远啊!”
夏候慕遥指了前方约五十步远的一处红顶的铺子——
“那里就是了!”
当素儿跟他说明出宫意图之后,夏候慕便与她商量着先到自己的铺子里选一选。
毕竟送给太后的寿礼不好太寒酸了,素儿又没钱,到这里来实在是一举多得的好主意。
直待进了这传说中的蒹葭阁时素儿才知道,原来夏候慕还真的是个生意精。
这间铺子共分上下两层,下面一层只在柜台后头摆了两排打人眼的稀罕物件,其它的地方便都是些中下等的珠宝玉器。
一些日子过得稍好些的平民百姓和小官商家的小姐媳妇们都买戴得起。
蒹葭阁的精髓
而两人直奔的这二层楼上,便完全是另一番天地。
夏候慕告诉她——蒹葭阁的精髓便都在这里了!
可是素儿对着这些个珍稀品,却没那么大的兴趣了。
自看了一圈儿之后,便摇摇头,冲着他道:
“这些东西一送去,太后肯定会猜到是你这里的出品,我的心意地都瞧不见了。”
“嗯。”夏候慕点点头,“这一点我早就想过。”
“那干嘛还带我来这里?”她有些不乐意了,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这是两人混熟了之后素儿才有的行为,以前的她是怎么也无法对着夏候慕做出这样一个动作的。
他就像是神仙啊!
谁敢亵渎呢?
日子久了,便才知道,原来,神仙也是要吃五谷杂粮的……
“我这里的东西有很多都是我的一时之想,然后再画出来让人拿去打磨。”
夏候慕边说着边将素儿引进了角落处的一间小屋。
见他二人进了这里,原本跟在身后的掌柜知趣地留在门外,没有再跟着。
素儿有些奇怪,这些屋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外,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俨然就是一间供客商甄选物品之处。
夏想慕看出她心中疑虑,便自顾上前,自正前方的桌案上将一方笔洗轻转了一周。
慎妃的雕像
只见对面的墙壁突然一动,紧接着便转开了一个长方型的小口。
再转动着,直过了一周,这才自里面现出一个有半臂高的方盒子来。
她知这便是机关,也没多问。
夏候慕将那方盒子取出,放到桌案上。
再冲着素儿招招手:
“你来!”
素儿疑惑地走上前去,瞅着夏候慕将那盒子向上提起。
之后,一尊玉雕的绝美女子便现在了眼前!
……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道不是因为那女子的美貌,而是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她认得,是慎妃!
那个常年罩着面纱的女子,这几年中她见过几次,但每一次能看到的便只有那一双眼睛。
也正因此,她对那双眼睛的印象极深,以至于这玉雕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人是谁。
“你……找人雕了自己的母亲?”
她目光没离那雕像,只因其雕工实在是精美得无与伦比,甚至就连衣袖带起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夏候慕缓缓摇头:
“不是找人雕的。母妃的样子怎么可以给人看去,这是我自己做的。”
“你自己?”终于将头别了过来,再看去夏候慕这一脸淡然,素儿还是有些惊。“你会雕刻?”
素儿准备的礼物1
“小时候学的把戏而已,给自己解闷的……好了!”他不愿在这话题上过多纠缠下去,又对着素儿道:“你可以学着我一样,找些上好的材质,按着你的心意做一样一出来,保证独一无二。”
“可是我又不会雕。”她有些为难,“况且,雕个老太太,那……好么?”
“呵!”夏候慕笑打了她的头,再上前将那雕像小心地收起来。“谁让全学了!想一想,做些别的出来啊!”
经他这一说,素儿脑子里头立即现了一样东西出来。
还记得那是一次在某商场里执行追踪任务,经过一个工艺柜台时,一颗人工做成的小树静静地摆在玻璃框里,树枝上挂满了粉水晶碎石,好看极了。
她拉着夏候慕出了房间,再对着那个一直守在门外的掌柜问道:
“老伯,你这里有没有做东西剩下的玉石?就是那些边角余料,最好多一些颜色的。”
老掌柜一愣,随即看向夏候慕。
夏候慕也没想到她有些一问,不由得笑道:
“丫头,我没那么穷,你就算把这间蒹葭阁整个儿都要去我也是送得起的。”
素儿摇头:
“我要你这铺子干嘛!我又不会做生意。只是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刚好用些边料就可以了。”
素儿准备的礼物2
“去给她找找吧!”他也不再多问,催了那老掌柜去找东西。
再拉了素儿到前厅坐下,茶刚上来,老掌柜也捧着一大堆碎石到了近前。
“王爷!”他道:“这些都是月前打成品剩下的余料,本想做些小物件儿放到楼下去卖的。”
“嗯。”夏候慕看向素儿,“你挑挑!”
素儿自上前去,瞧见那托盘里五艳六色的放了不少小碎玉,心下欢喜。
又叫了纸笔,在上头照着想像中的那颗小树画了下来,再与掌柜的交代好该如何去做。
包括先要一只根雕的小树,要有底座能放得住的。
再把这些碎石打磨得好看一些当做果子挂在树枝上,要多一些,看起来很厚重的样子。
夏候慕对她这想法觉出一阵新奇,立即凑上前来,道:
“皇祖母寿辰之后,我可不可以也照这样子做一些来卖?”
素儿仰天一声长叹,看着他道:
“九哥,你这句话实在是与你这张超凡脱俗的脸太不相配了。”
夏候慕愕然,自笑笑:
“当我没说!”
……
正事儿办完,夏候慕很意外地自腰间取下了一枚玉牌塞到素儿手中。
“拿着。”
素儿不解,看着他等待答案。
给她一个日后的依靠
夏候慕微微一笑,目光向远空送去,又在瞬间之内恢复了那一片气定神闲。
“这块玉牌可以号令天下所有的蒹葭阁,只要你拿出这玉牌,就算是在一夜之间将其解散,或是将它烧了,也绝对不会有人说一个不字!”
他说这话时语音坚定,没有半分玩笑。
素儿摇头:
“我号令那些铺子有何用呢?”
夏候慕笑而不答,只道:
“让你拿着就拿着,收好了!别……别让旁人看见。”
不再与之客气,她知道,夏候慕看着温文而雅,但是其一但决定了的事情,便是天真的塌了下来也改变不了。
而且,他说别让旁人看见,便是真的不可以让旁人看见。
素儿懂,就是连夏候策,也不可以给他看的。
只是她不知道,夏候慕给了她这块玉牌,便是将自己全部的身家都交给了她。
这身家,不仅仅是财富。
还有他培养了多年的蒹葭势力。
蒹葭阁遍布天下,他的势力自然也遍布天下。
只是他夏候慕十几年来云淡风轻,这一切也就变得若有似无。
给她这块玉牌,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让她再有一个依靠,而不至于四面楚歌,束手待毙。
去策王府
当然他自希望这东西她一辈子也用不上,那便证明她幸福。
幸福的人,是不需要再另寻依靠的。
“走吧!”
见他出神,素儿上前拍了拍他。
“去哪里?”夏候慕将思绪收回,儒雅地发问。
“嗯……”她想了想,“去策王府可好?”神情间有一丝调皮,“去吓吓他!”
今日休朝,众臣工都闲在家里,她很想看看夏候策能做些什么。
说起来,这么些年了,她还真没有再回过策王府。
“好!”夏候慕点头,隐现的落寞不着痕迹地抹去,“我陪你!”
……
两人骑了马,一前一后往策王府慢慢踱去。
因在街中,马步不快,走到策王府那条小巷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到了近前,有守门的下人看到了二人,赶紧上得前来请安。
却是冲着夏候慕的。
“你家王爷可在?”他轻声问去。
待听到那守门人答“在”时,这才跳下马来再道:
“去通传一声,就说本王来看他!”
“哎!等一下!”素儿眼珠一转,赶紧出言拦住那已经转过身去的下人。“不用通传了,我们去给他一个惊喜!”
望着她的一脸窃笑,夏候慕竟也觉出好玩,于是叫了那下人:
“听他的吧!”
怒闯策王府
“这……”下人有些为难,“九王爷,这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夏候慕一愣,“我到四哥府上,还能有什么讲究?”
他们是亲兄弟,自然要比旁人熟惯些。
要说这策王府有哪些人可以不请自来随便出入,除了天天跟着夏候策身边的十二之外,便是这唯一的亲兄弟了。
可是今天这下人却好生奇怪,吱吱唔唔的一个劲儿地要求先去通传。
素儿没了耐性,心里忽悠一下起了惊澜。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有些发慌。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要见夏候策的心,便更加急切了!
“闪开!”
她人上前,一把便推开那守门的下人,跨步走至门前——
“咣啷”一声!
大门随声而启。
院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素儿一眼便瞧见钱夫人正抱着一捧衣物往后院儿走去。
“钱夫人!”她出声叫了去,随后走上前。“夏候策呢?”
钱夫人呆怔地瞅着面前的秀面男子,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这些年她们也见过,但是不多,加在一起也不过三次。
眼下素儿着了男装,她更是一时半刻没有认得出人来。
但是夏候慕她却是认识的,赶紧转过身来向他行礼,然后再问去:
“这位小主是……”
怀孕的夫人
“哎呀!我是素儿!”她有些不耐烦了,“夏候策呢?”
“素……素儿?”
她这一说,钱夫人才发现,这秀气的小公子可不就是素儿的扮相么。
“你怎么来了?”她有些意外,但是神情间些许的尴尬却没有逃得过素儿的眼睛。
“夏候策呢?”她问了第三遍,再低头瞅了瞅对方手捧着的那些衣物,俨然是件件女装。“这衣裳是给谁的呀?”
绝对不是丫环的!
这一点素儿敢肯定。
一来,丫环的衣裳不需要钱夫人亲自动手。
二来,这些年活下来,她对这古代的服饰多多少少也有了些了解。哪怕衣裳是给下人穿的哪些衣裳是给主子穿的,她还辨得出来。
“这……”钱夫人语塞。
夏候慕也皱了眉来,只觉这府内气氛实在有些怪异。
正欲出言寻问,却见一条甬道上正有两人边说边来。
其中一人明显是个郎中,挎了药箱自与相送的人道:
“还请回禀王爷,请他放心。夫人身子无碍,只需静养就好。老朽开的安胎药要按时服,可保胎儿无碍。”
“这怎么回事?”夏候慕将不解的目光投向钱夫人,“我四哥府里头什么时候有了夫人?”
孩子是夏候策的
素儿微愣片刻,也跟着道:
“夫人是什么?”再指了指钱夫人,“与你一样吗?夏候策为什么要找一个怀了孕的人来管家?”
“这……”钱夫人一声叹,只道好巧不巧的这二位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到府上。
无奈,略俯了俯身,再道:
“回九王爷,不就是召德殿的那人宫人么!过年那会儿皇上赏下来的。”
素儿心里一紧,召德殿,那不是皇帝的寝宫么?
召德殿的宫人应该是皇帝的近侍,赏到这里来干什么?
而且还……
“她为什么怀着孩子?”她偏头望向钱夫人,“孩子是谁的?皇上的么?”
“哎哟!”钱夫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我的小祖宗,这话可不好乱说。”
素儿扭头甩开她的手,怒道:
“你快点说,这是怎么回事?”
“素儿!”夏候慕拉了她,将人带至自己身边。再看向钱夫人——“四哥不是把她晾在府里从不去招惹?怎么这会儿又……”
“你说孩子是夏候策的?”素儿青了脸,冲着钱夫人道:“是皇上赏下来的女人,给夏候策……填房?”
钱夫人无奈,只得点头。
“你这些华贵的衣裳,是拿去给她穿的?”
再点头。
没有辩解1
“好!”素儿点头,“好!”
不觉间,身形已然有些晃动。
夏候慕拉了她的胳膊,她没甩开,却仍是道:
“他人呢?在陪那位夫人?在陪他的女人?”
钱夫人暗里皱眉,她是头一次见到素儿这般模样。
之前从来也未曾想过,这个有着天仙般容貌的小姑娘,发起狠来,竟也可以怒目切齿横眉冷对。
然,只一个转瞬间,再看素儿,已然没了那般怒色。
转而换上了一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模样。
神色寡淡,语调清冷——
“如此,便不多做叨扰了。请转告策王,素儿改日定会送上一份厚礼,给他的孩子贺生!”
话闭,转身便走。
夏候慕轻叹一声,赶紧在后面跟上。
刚走没两步,却听得适才郎中走过来的那条小道上脚步声又起,且还很急。
“素儿——”
夏候策双眉紧皱,几步便奔到了近前。再看看夏候慕,似有些不快地道:
“怎么把她带来了?”
这话夏候慕没法儿答,是他带的么?
分明就是这丫头自个儿要来的!
“干什么怪人家?”素儿突然就笑了,突然就觉得很多东西一瞬之间都变得好假。“是我自己要来,没有提前跟王爷打招呼,是素儿的不对了。”
没有辩解2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候策急声辩解着,常年清冷的脸上很难得的露了一丝焦急。“素儿,你听我……”
“别说了!”她出言打断,“除非你告诉我是一场误会,那个孩子不是你的,那个女人也不是你的。如果不是这句话,那便什么都不必说了。”
夏候策结舌。
再不多言。
“呵!”她耸耸肩,“不打扰王爷温香倚翠了,素儿告辞!”
话罢,再不听其多言,快步走出府门。
翻身上马,也不顾身后和夏候慕是否跟了上来。
素儿马鞭一扬,便在这宽巷里飞奔开去。
夏候慕自然紧跟其后。
素儿跑得再快,骑的也只是匹小马,他只虽夹夹马肚便冲至其面前。
本来以为夏候策也会出来追的,他细心地一直留着几个身位。
可行了一程,却不见身后有任何动静,这才策马并肩,开口道:
“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回宫吗?”
“不回!”素儿目光直视前方,却没有任何目地。
直过了半晌,神色才稍加缓合,再看向夏候慕,却道:“找间酒家怎么样?我想喝酒了!”
他一愣,没想到这丫头弄出了这么一句来。
再向她看去,待确定了其不是在开玩笑之后,这才又无奈地笑笑,应道:
“好!”
我哪里像个孩子
客香居,是天都城内最具盛名的一间酒家。
此时的夏候慕与凤素儿二人正坐在这客香居的小二楼上,选了临街的一张桌,一边把酒,一边不时地向街中瞟去。
街景繁华热闹,除了固定的摊位,不时还有往来的小商小贩沿途叫卖。
多半是些小玩意,有喜欢那些物件的人会把叫卖之人喊住,大伙便当街选起东西来。
素儿一下子便想到了小时候还在孤儿院时,老院长就曾给她买过一个叫卖人捏的面人儿。
酒过三巡,已显现醉意。
夏候慕夺过她又举到唇边的杯子,轻言道:
“够了!别再喝了!”
“我没醉!”素儿有些生气。
“喝醉了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是醉的!”夏候慕皱眉看她,好生后悔带她来这个地方。“一个小孩子,不该喝这么多酒的。”
“呵呵~”素儿的笑声提高了许多,竟真的放下酒杯来,再将身子向前凑去,近了夏候慕,方才又道:“你看看,除了这具身体,我哪里还像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他不语。
的确,这个丫头除了身量之外,平日里的言谈举止确实与一个同龄的小孩有着太大的差异了。
皇帝的疑心1
就像她对夏候策的感情,也完完全全的超出了这个年龄的界限。
心中自一声轻叹,无奈道:
“没听钱夫人说么!那是皇上赏的,四哥他……也是没有办法。”
“我知道!”素儿点头,“对于你们来说,那个高坐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他就是神!他说的话,没有任何人可以反驳。”
“对!”没有去纠正她话语中带着的不敬,夏候慕点点头:“我们没有权利反驳!除非有一天……所以,兄弟们都在为着那一天而努力,为着也成为无可反驳之人,而努力。”
“那你呢?”素儿盯盯地看着他,似乎想在他的这张与世无争的脸上看出些许破绽。
夏候慕却摇摇头:
“你别看了,我不会去争!”
“原因?”
“太累!”
他轻语,手中折扇一摇,又是一副仙境。
“召德殿的宫人都是自小便养在深宫中,每一个都对父皇唯命侍从。父皇养她们,目地便是将来有一天可以利用其去探听儿子、臣子们的动向。这几年他年纪越来越大,疑心便也越来越重,如今各王府内已经都有召德殿赏下来的宫人了。”
夏候慕喝了口茶,伸手遥指了一个方向,再道:
“那边就是我的慕王府,同样的,里面也住着一位来自召德殿的女主人……”
皇帝的疑心2
“不过于我来说,无用。”
说这话时,夏候慕的目光坦荡,笑意散在唇角,弯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素儿明白:
“因为你不想要那位置,所以便也没什么可怕。就算冷置那宫人,传到召德殿的消息,也不会与你有半点儿危害。”
“聪明!”夏候慕笑点了他的头,“我这个人本就生性淡泊,可是其它人不同,四哥也不同。”他话语顿了顿,似有些事情需要思索,半晌才又道:“其实你也不必有这般反映,四哥府里的侍妾……并不只那一个。”
素儿明显的一愣,可是很快地,便又恢复了神情。
悠悠地看着夏候慕,眼神中带着责备。
“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呢?”
有些事情她当然明白。
夏候策已经二十岁了,在这个年代,二十岁的男人没娶亲的已经不多,更何况他还是个王爷。
就算老太后心知肚明她们两个的事,可却也无奈自己太小,根本未到适嫁年龄。
策王府正妃的位置可以留着,但是侧妃、侍妾,却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那个女人是皇帝赏下的,她早就知道夏候策对那个宝座的期望,虽然不明白为何男人都一定要登高望顶,但是他想,她便也决定相助了。
皇帝的疑心3
夏候策是聪明的,在这种皇帝的疑心一天比一天重的时候,让其放心,才是首要任务。
一个摆明了的细作安插进来,他得要,而且还得真正去要。
而且,在所有人看来,一个男人有多少个女人,这根本就不算是问题。
她有时候就在想,就算是夏候策,怕也没有办法解释她心中那所谓的一夫一妻白首相携的意境吧!
“你说,”她再灌了一杯酒下肚,“皇上真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愿相信么?”
“呵~”似乎觉得她这问题问得好笑,夏候慕盯了她半晌,反问:“你说,能够接了那皇位的,会是什么人?”
“自然是他儿……”话说一半,她便明白。
是啊!
能够顺理成章接那皇位的,一定是他众多的儿子之一。
所以,他要防的,当然也就是这些个儿子。
素儿一下子就想到了二皇子夏候睿,那是一个为达目地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他可以在危急时刻弃兄弟而不顾,也可以为了心中的一个疑惑没完没了地试探自己。
他对于皇位的窥视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很难想像如果有一天他距那个位置只差一步之遥,会不会就一刀砍下自己父亲的头,然后最迅速地坐上那顶宝座。
风波突起
这也是战场吧!
虽然没有硝烟,但却同样血腥!
思量间,忽听得街中一阵吵闹。
两人偏头看去,但见一名装汉正扯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当街打骂。
那女孩儿的衣裳都破了,一条胳膊裸露在外,白肤上全都是鞭抽的伤痕。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能去那种地方,真的不能去!”
女孩儿的声音刚起,那大汉举手就又是一鞭子挥下,同时嘴里不干不净地叫骂道:
“你他妈的装什么清高!老子买了你,你就得乖乖地给老子挣钱去!”
啪!
又是一鞭子挥下。
那女孩儿疼得倒在地上,一时半会儿的起不来身。
“妈的!给老子起来!”大汉一边骂着一边继续扬鞭,素儿清楚地听得他又道:“继续卖给了我,从今往后,你就必须得听老子的!生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老子的命令就是天!你他妈的不准反抗!”
这话好熟悉呢!
思绪忽又飘回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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