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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有凤来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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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索地自墙着跳下,素儿几乎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于院中站了一会儿,依稀辨得那声音的出处。
渐往那屋子轻步而去,只听得那歌声愈加哀伤起来,渐渐地,便夹了抽泣。
那门虚掩着,她想要进去看看。
谁料,手刚一按上木框,却忽见一个人影自侧面的高空中一跃而至。
白袖一挥,瞬间便按住了她的手。
素儿没有动,一来若在这时打斗,必定惊扰了里面唱歌的人。
自己这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行为,没有必要弄得人尽皆知。
另外……
她知道来人是谁。
早在他距自己还有三米远的距离时,她便嗅到了一股宜人的清香。
不阳刚,也不阴柔。
这味道她记得,是夏候慕。
果然猜得没错,偏头时,刚好对上夏候慕温和得可静了全世界的目光。
只见他将左手食指覆在唇上,示意其禁声。
然后放开她的腕,却是揽至腰际。
他的母亲
随后身起,直带着素儿掠至他适才下来的地方。
那是一片房梁,正好在那有歌声的寝殿旁边。
素儿向下俯去,发现这个角度正对着窗。
有烛光微明,影影绰绰地见得屋内抚琴的身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于他身边坐下,这才又闻得他身上淡淡的酒香。
一偏头,果然有一坛酒正放在旁边。
她皱眉,
“大半夜的在这儿喝酒?”
夏候慕没答,却反问道:
“大半夜的翻墙入别人的院子?”
素儿吸吸鼻子,
“彼此彼此!”
“要喝吗?”将酒坛递向她。
素儿摇头:
“哪有给女孩子喝酒的!”
“呵~”夏候慕轻笑,再向她看去,却怎也在她的眼神中看不出小孩子的感觉。
“你为会在这里?”她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对方没有逃避,很干脆地道:
“我来看我的母亲!”
神情间带了些许的落漠,任谁人看了都会不忍。
“你的母亲?”素儿偏头疑问,“是谁?是住在这里的人吗?是那个弹琴唱歌的女子吗?”
夏候慕点头,再仰头送入一口酒去,
“对!”
“她是哪个娘娘呢?”
“慎妃!”
素儿瞪圆了眼,惊道:
“慎妃?那日宫宴上罩着面纱的慎妃?”
他点头,却是伴着苦笑。
原来是亲兄弟
“天哪!”素儿惊叹,“原来你跟夏候策是亲兄弟!”
“呵呵!”他耸肩,“谁说不是了!”
“原来!”素儿点头。
怪不得那日宫宴上这个九殿下送她发簪夏候策那么痛快就接了,原来是同母的亲兄弟,那自然是不需要客气了。
像明白她在想着什么,夏候慕也不问那句“原来”是什么意思,只自顾地坐着,喝着,看着。
“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喝酒?”素儿不解,“既是你的母亲,那就进去看看她呀!这歌声……很悲伤。”
“不是悲伤,是绝望。”他一声长叹,“母妃不需要人陪,不要我,也不要四哥。她只虽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唱歌,且一唱就是三天三夜,不让任何人接近。”
“为什么?”素儿眨着大眼睛望向他,这个有着超凡脱俗般气质的少年此时带了些许的忧愁,却还是那般悠然。
“不知道。”他无奈道:“不知道。小时候我曾经问过,母妃不说。被问急了,竟是一口血就喷腔出来。打那儿以后我们兄弟再也不问了。”
她可以想像得到夏候慕所描述的那一番景象。
那个罩着面纱的慎妃给她的感觉是那般的小心与安静,就好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件事物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
就连那天索相为女儿请婚,纵使事件男主角是自己的儿子,她仍是置若罔闻。
诗经
侧耳听了半晌,慎妃的抽泣声更甚,怎也听不出唱词了。
素儿轻问:
“她唱的是什么?”
夏候慕没答,却是放下酒坛,合着那断断续续的琴音哼唱道: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诗经。”她启声。
对方没答,过了好一会儿,夏候慕站起身,
“天快亮了,我也该出宫回府了。”随即看向素儿,伸出手来,“我带你下去。”
素儿摇头,反倒是自顾地起身,然后纵身一跃,稳稳落地。
他紧跟在后,落地同时轻声赞叹:
“果然,若是没有些本事,怎么入得了四哥的眼。”
……
这一晚,素儿没到十五那儿去,而是回了兰陵宫。
只剩下一个时辰的睡眠时间本该好好珍惜的,可是素儿实在是睡不着。
一闭了眼,夏候慕的面容便会在脑中渐聚成像。
那个人太过温雅,实在是无法让她将那样一个人与“从商”二字联系到一起。
那感觉有些像是从前国安局里军情处的老大阿星。
他是国安局里最温文而雅翩翩公子的一个。
记得她在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那个傻子恶心得几天吃不下东西。
是阿星买了一支冰淇淋递到她手中,这才解了她的难受。
阿星
这么些年,阿星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大哥哥,虽然帮助只有一次,但是他们都明白,一次最好,再多了,怕是国安局便容不得他们。
恍恍惚惚就到了清晨,虽说她这几月并不住在兰陵宫里,但是春樱还在。
丫头还是会在每日的清晨时分过来将这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听得门外有了动静,素儿撑起身子看去,只见春樱正端了盆水往屋里走。
她叫道:
“春樱,你干嘛这样早?”
“啊——”春樱下来一把扔了水盆子,傻愣愣地看着床榻上突然冒出来的人,吓得直哆嗦。
“干什么?”素儿好笑,“我回来睡个觉,你怎么跟见了鬼一样。”
待看清楚床榻上说话的是是素儿之后,春樱这才拍拍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姑娘,你吓死奴婢了!”随即拾起地上的水盆,再唤了夏雨进来擦地,然后才走到素儿面前:“姑娘,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招呼奴婢一声儿呢!这屋子里冷,奴婢也好给您生个火盆啊!”
“太麻烦!”素儿挥挥手,“我要是叫了你们,难免会惊动锦仙,我只躺一躺而已,何苦劳师动众。”
“姑娘就是会委屈自己。”春樱嗔她,“再躺躺吧!还早呢!”
沏茶
素儿摇头,
“不躺了,起吧!你让夏雨到甘甜宫去说一声儿,熙儿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
过用了早饭,素儿自去给太后请安。
然后便准备坐下来,喝上一盏茶,再讲上一个故事。
这是几月来每天都要上演的戏码,素儿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头的故事都快要被掏空了。
再这么折腾下去,弄不好她就要去讲八年抗战。
可是今天却是不同了,刚一坐下,老太后先开了口,向她问道:
“是不是没睡好?你瞧瞧,眼睛都肿了些。”
“还好!”素儿轻声应答。
“唉!”老太太自叹了声,“没办法,每年的这几天都有人闹腾。皇帝不管,哀家也不好说什么。”
素儿这才明白,原来老太太是不喜欢慎妃的。
几句话而已,主人家却已经没了听故事的兴致。
素儿想了想,便起身道:
“让素儿给您换些茶来吧!我也会些茶道,太后试试素儿的手艺如何?”
“哟?”老太太这才来了些精神,“那感情好,快去快去,哀家等着!”
她自走出屋子,到了小厨房内,却没动丫头递上来的茶业。
春樱不解,
“姑娘不是要沏茶么?”
试探1
“对呀!”她笑笑,“但是沏茶却不一定非得用茶业,用这些东西也是可以的!”
她手指向一个架子,那上面正堆着前阵子她们一起采来的花瓣。
晾了十多天,也都干了。
“用花?”春樱侧头想了想,“如果花可以做成花酱,那沏茶倒也是不错的。”
素儿点头,捡了一朵干菊,一瓣桂花,再加一片茉莉泡到八分热的水中,闷了一会儿再加入些许的糖,这才放于托盘之上。
“好了!”
两人走回主殿,还没到近前,便看到宫门处有人正迎面而来。
素儿眼尖,离着老远便瞧见那正是二皇子夏候睿,不由得低头皱眉。
这个人她很不喜欢,甚至对其的任象已经差到了极点。
自加快了脚步往主殿走去,心里盘算着送完茶便赶紧找理由走开,不要与那夏候睿有太多的接触才好。
不料,刚走了没几步,但听得身后风声乍起,像是有人突然运了内力向她这边急行过来。
她不知道这夏候睿是想要干什么,照脚步声断去,他这种跑法势必是要撞到自己身上。
而她此时正端着茶,若是被撞,这一碗茶算是交待了。
可是能躲吗?
试探2
按着正常的情况来看,一个小丫头在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她若是躲了,这一身的功夫也算是落尽了夏候睿的眼里。
那是素儿不愿的。
她可以在九殿下面前没有保留,但是夏候睿不行。
正想着,人声已至背后,但听到春樱“啊”地一个惊呼,素儿连人带茶猛地就往前跄了去。
啪!
瓷碗应声而碎,一盏热茶也随之泼于地面。
脱手时,有水溅到手背上,烫得泛了红。
“二,二殿下!”
春樱正要出声斥责,却没想到仔细一看,撞了人的,竟是夏候睿,一时间也没了动静儿。
素儿暗里咬牙,低叹一声,也回过身来,冲他下拜。
“见过睿王殿下。”
夏候睿在撞了素儿的时候是产生过一丝犹豫的。
一直以来,与其说是知道了素儿的身份,倒不如说他是在猜测。
特别是上次在策王府碰了钉子之后更是有些怀疑。
按说这丫头若真是那个杀了安平太子的人,夏候策面对他的威胁就算是不从,至少也该有些反映才是。
但是几月下来,对方却并没做出特别的举动。
就连这个丫头也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宫里,听说除了伴着太后就是陪着小十五瞎胡闹,俨然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无异。
试探3
他几乎是要以为自己弄错了,今日来给太后请安,偶见了她,便起了这番试探的心思。
怎奈,素儿就这么结结实实地被他撞掉了茶盏,还伤了手去。
她是不会武功的吗?
夏候睿自问着,可是戏,却还得做下去。
“好好的太子妃不做,偏要来我天贤端茶倒水。难道是凤姑娘嫌弃安平国太小了,相中的是咱们天贤?”
素儿现了迷茫的神态,抬头愣看了夏候睿好半晌,方才不解地道:
“睿王说什么?”
“哼!”夏候睿广袖一拂,“别与本王装傻冲愣,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里都明白!”
话闭,再不去理会素儿,直朝着正殿走了进去。
素儿轻叹,心里对夏候睿的厌恶更甚了几分。
“春樱!”她唤着,“叫人把这地上的碎片收拾了吧!再告诉太后,就说睿王爷不小心撞了我的茶,把我的手烫伤了,我回去擦些药。”
春樱点头去办,她一人回了自己的屋子,夏雨见她带了伤回来,赶紧找锦仙要了些药膏来给她涂上,嘴里还不住地道:
“真是的!这宫里就是不好!好好儿的怎么就伤了手呢!姑娘,还是跟太后妨娘商量一下,咱们回策王府去吧!那里可好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素儿轻笑,白了她一眼。
小丫头说得容易,这宫,怎是那么容易就能出得去呢?
……
天都睿王府
自宫中回来之后,夏候睿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一遍一遍地回想着今日遇到素儿时的细节。
可是想来想去,却都是同样的结论:她不会武功!更不像是一个翻手便可要了一条人命的杀手!
那她是谁?
难不成真的只是老四跟老十二从半路上捡来的?
“周五!”突然大喝开去,“周五!”
“哎!”
门外立即有人应声,随即,书房的门“吱呀”一下被人推开,周五迅速窜了进来,再将门掩好。
“王爷!奴才在!”
“那个安平国的太子妃,都有何人曾经见过?”
“这……”周五想了想,随即道:“听说太子入殓的时候太子妃去救弟弟,好多将士都看到了她。”
“好!”夏候睿点头,“马上派人去安平国,想办法找到曾经见过太子妃的人,再弄回一张画像来!本王倒要看看,那个丫头究竟是何人!”
“奴才这就去办!”
周五恭身而退,夏候睿也坐回桌案后,抄手拿起茶来。
然,谁都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这主仆二人精心算计着别人的时候,也正有一个身影悄悄地蹲在屋梁之上,将这一切都收之眼底,且一字不漏地听了去。
奇怪的丫头
“素儿姐姐走快点!”宫中小路上,夏候熙拉着素儿不住地跑着。
素儿直叹这小孩子的精力着实旺盛,刚放了一个时辰的风筝,这会儿又要吵着去划船。
可怜的她,自打被这小子缠上,就成了一个全职保姆。
而且还不能拒绝。
倒不是因为他是皇子,而实在是自己也常常有求于人。
特别是每晚的练武,若不是有这小子当挡箭牌,她还真就没那个机会。
两人一路跑着,过了一个叉道,素儿向左没走几步便又停住,任凭夏候熙怎么拉她都不再去。
她的目光是投向右边那条夹道上的。
那路上正有一个丫头背对着她向前走着,手里自抱了一些洗好的衣裳,不知道要往哪个宫院送去。
吸引素儿的是她那背影,影影绰绰的,带着几分熟悉。
“前面的姑娘,你等等。”
想也没想便出声叫去,随后松开小十五的手快步奔走。
那丫头停住脚,再回头时,素儿已经到了近前。
一个对视间,那份熟悉又荡然无存。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素儿从未见过。
“奴婢给主子请安!”
小丫头不认得素儿,但是见其穿戴华贵,想也不是与自己一般身份的,便赶紧恭身见礼。
曾经
“哦。”素儿微怔,“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曾经。”
“曾经?”她将眉皱起,“好奇怪的名字。”
“是奴婢从前的主人给起的,好像是为了纪念什么人,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
她答得乖巧,素儿再向她看去几眼,却隐约间觉得某些地方有些奇怪。
这时候夏候熙也到了她身边,着急地道:
“素儿姐姐你在干什么呀!快点啊!”
“好!”她点头,再冲那丫头道:“你走吧!我可能是认错人了。”
那丫头再俯了俯身,转头离开。
素儿自向那背影多望了一会儿,奇怪的感觉,却更甚了。
不容她再多想,整个儿人又被小十五拉着开始疯跑。
她也不知道这孩子所说的划船的地方是哪里,可又实在怀疑她们俩人一个十岁一个六岁,能划得走什么样的船?
思索间,猛地撞上一堵肉墙。
素儿鼻子泛酸,暗暗叫苦。
某不是脑子短路了,连前方有人都没有看到。
正准备抬头看看事主,却听得一个声音先她一步沉沉扬起,而她的整颗心也因那声音而放松下来。
“走路也不看着点儿!”
是夏候策。
她笑着抬头,
“不是不看着,只因为知道是你,所以撞着玩玩。”
素儿先借我,一会儿还给你
夏候策无奈,出手点了点她的鼻子:
“说假话连想都不用想,还真有你的。”
“你回来啦!”
素儿巧笑问去。
这几日夏候策外出办差,两人已有好一阵子没有在一块儿练武。
“嗯。”他但笑,“昨天夜里才赶回来。”
两人说得乐呵,在一旁眼巴巴瞅着的夏候熙可不乐意了。
抬起小脑袋,瞪眼过去——
“四哥你不要跟我抢素儿姐姐!父皇说过,大人要让着小孩子!”
夏候策气结,无奈地揉揉他的小胖脸儿:
“熙儿乖,算四哥跟你借的,一会儿就把素儿姐姐还给你,好不好?”
这一回轮到素儿不干了,她是商品吗?
还用借的?
“不借!”小家伙最干脆,掐着腰道:“我说——不借!”
“春樱——”素儿一起大喊。
适才被小十五赶得老远的春樱听到后,赶紧露了头来,应道:
“奴婢在这儿呢!”
“过来!”素儿招呼她,临近了再道:“把这小子给我带走!扔回甘甜宫去!”
话闭,又白了夏候策一眼,
“真是兄弟啊!都把人当货物不是?还借来借去的,你们谁有问过我的意见?”
春樱窃笑着拉了夏候熙走开,小家伙不服气地跳脚。
木船
素儿告诉他:
“你若不走,我以后再也不给你讲故事了!”
这才让他服服帖帖地离去。
其实说这话时素儿心里是没底的,真怕那鬼小子回她一句:
“你若不给我讲故事,我以后再也不帮你跟四哥传信了!”
还好,还好,小孩子的脑筋到底没她转得那样快。
看着她兴灾乐祸的样子,夏候策不由得摇头道:
“欺负小孩子,亏你还笑得出来。”
“我若不欺负他,还不得被你们俩个给卖了。”
她瞪着他,还准备再打趣几句,却突然想到那日与睿王在兰陵宫的碰面。
不由得神情凝重起来。
夏候策看出她心中有事,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多问,只拉起她的手,道:
“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穿进一个小花园,两块儿大假山绕过之后,却见得一片清湖呈在眼前。
湖中心有一只亭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却并没有通往那边的路可走。
她正奇怪,却见夏候策松开她,自顾地走上前去,随手扒开湖边的一片枯草,竟有一艘小木船露了出来。
“咦?”素儿跑上前去,忽然想起了小十五神秘兮兮地说要去划船时的样子,不由得问道:“难道熙儿要来的地方也是这里?”
————————
过节了,上班的上学的都放假了。不知道妮妮可不可以也放一天假,一天!就一天!好吧!我知道这样不好,蹲墙角画圈圈去……可是,人家真的很累嘛!
熙儿的打算1
夏候策扭头看她:
“熙儿也要带你来划船?”
“嗯。”素儿点头。
夏候策失笑。
“你笑什么?”
“我笑那小子!”他耸耸肩,一脸的无奈。“这条小船是去年我叫人偷偷造来放到这儿的,算是送给熙儿五岁的生日礼物。”
“哟!”素儿可爱地眨眨眼,“你们皇子之间送礼物可真新奇,还有送船的。”
夏候策不置可否,
“熙儿那时候相中了那座湖心亭,可又苦于没有路过去。也怪敏妃娘娘,有一次带着熙儿来这地方时,也不知怎么就发起了感慨,对着那湖心亭给熙儿讲了一个很美丽的故事。那小子从那时候起就把这亭子惦记上了。”
素儿想到敏妃,那是一个很活泼好动的小女子。
一脸的真诚,还带着些许的天真。
她能够想像得到那时候的敏妃浪漫突发,也许讲出来的,就是一个牛郎和织女天人相隔的故事。
“后来呢?”她来了兴致,缠着夏候策问:“后来怎么样?熙儿就喜欢那亭子了吗?”
“嗯。”他点头,再展臂将那船推到水中。“来!”
伸出手将素儿拉起,两人一齐跃至船上。
面对面坐好后,一人一桨缓缓划开。
熙儿的打算2
“后来,熙儿说以后他要带着自个儿的媳妇一起划着这条小船去那湖心亭坐坐。”
“哟!”素儿一愣,没想到那家伙小小年纪居然那么些花花心思。“那她刚才叫我……”
“呵~”夏候策摇头,“小孩子,别理他。适才见你神色不对,怎么了?”
“还真有事。”素儿神色严肃下来,“前阵子二殿下故意撞我,还说我太子妃不做,跑这里来端茶倒水。”
“……然后呢?”
“没了,我扔了茶,没露半点工夫。”
夏候策呆了半晌,没言语。
素儿想了想,银牙暗咬,道:
“反正夏候睿也不是什么好人,到不如……”
“别乱想!”对于她偶然露出的一丝狠意,夏候策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别去招惹他就好,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不是想要改变么?我不愿你再插手这些,好好的过几年舒心日子,平静的生活……并不是永远都有的。”
“好!”素儿点头,也不愿去追想他所说的话究竟是想要透露些什么迅息。只道:“我听你的,不插手。好日子还没过够呢!”
小船渐至了湖心亭,两人皆朝那上面望去,却都没有起身。
素儿的憧憬
“熙儿留给未来媳妇儿的小亭子,咱们还是不要去吧!”素儿展开了笑,“有点想知道敏妃娘娘给他讲了一个多美的故事,能让一个小孩有了那样的憧憬。”
“你有憧憬吗?”
夏候策突然问去,那声音轻柔得与他这一张脸极度的不符,但却又令人倍感窝心。
素儿抬首向天,冬日的天空云很少,没有工业污染的年代让整片天都清澈了许多。
憧憬,这个词似乎离她太过遥远了吧?
记得进入国安局的时候,长官就曾经说过:
你们不可以有希望,不可以有憧憬。请相信我,能够做到这一点,绝对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其实这句话是没错的。
没有希望,便也无所谓失望。
没有失望,就不会受伤。
那么现在呢?
她看向夏候策,对方的眼里含着期许。
是对一个答案的期许吧!
素儿只觉得忽然之间生命里便有了一份很实在的依赖,不是憧憬,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望在眼里,握在手中。
她俯身上前,将自己的小手塞到了夏候策的大手里。
有那么一瞬间,眼眶有些湿润,却又是带着些许不能抑制的兴奋。
“如果可以……”她说:“如果可以,请让你自己,成为我的憧憬!”
痛快
二人深深对视,良久,但听得夏候策道:
“可以!”
人生这样就算是完美了吧!
素儿开心地想着,笑容丝毫也不掩饰地逞上容颜,竟让夏候策看得呆了……
“先回去吧!”他们将船滑至湖边,素儿冲着他道:“我还想再划一会儿,这小湖真的很好。”
“嗯。”他点头,“我还要去见父皇,你自己小心些。”
目送着背影走远,素儿只觉得从来没有这般畅快过。
就在刚刚,她用十岁的身体和二十六岁的灵魂向一个人交出了自己的整颗心。
现在的她,想唱、想跳,想要最大声的表达出内心的欢愉。
一转念间,素儿是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跳进水里,选择了这种最直接也是最彻底的方式来渲泄。
淋漓!
畅快!
直游至水中央,已经可以在水底看到湖心亭的所在。
猛地仰起头来,冰凉的湖水沾湿了长发,紧紧地贴在脸颊。
有人不知何时坐于亭内,自看到这一副美人出水,一时半刻间,已然迷了心神。
“谁?”
露出水面几秒的工夫,素儿已然注意到亭子里有另一个生命的存在。
一时间,神情骤然紧绷。
而眼神,也从一片水雾之中迅速地专注起来。
又遇慕王
“干嘛这样剑拔弩张?”亭子里的人说话了,“见你跳到水里,我好奇过来看看而已。”
“哦。”素儿应了一声。
确实没什么可紧张的,刚刚他一开口她便已然辨出对方的身份。
只是不解,夏候慕,怎么总会在最不该看到的时候看到他呢?
“都入冬了你还敢往水里跳,是注意想生病的么?”
他微皱了眉,再看去自己两手空空,还真没有衣服给她解寒。
“你先别上来。”夏候慕站起身,“水里还能暖一些,我去给你找件披风!”
“哎!”见他转身就要走,素儿急声道:“夏候慕,等等!”
待人回头,这才又道:
“我不冷,真的不冷!”
她说得是实话,心中满溢的情感已经将周遭的一切统统击败。
再顾不得冷,也再顾不得自个儿的形象。
素儿就这么泡在水里,顶着一头湿发冲着夏慕开心地道:
“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冷,泡在水里很开心,真的!”
夏候慕不知道她的这份开心是从何而来。
但是就在刚刚,他偶然经过这里,恰巧看到她在船上送走了夏候策,然后自己竟纵身一跃入湖时,却是连想都没想便运足了轻功掠至这湖心亭来。
人逢知己
谁都不知道他有这一手水上漂的工夫,没想到竟是用在了这里。
“真的开心吗?”他蹲下身,看向已经游至亭边的素儿,眼里现了些许的忧虑。
“嗯。”素儿狠狠地点头。
“你……是做了某些决定吧!”
虽然有些不愿触及这个话题,但是没办法,某些答案已经了然于胸。纵使温雅如他,也不得不挑战一下子心中仅存的奢望。
没错,是奢望。
不切实际的东西,永远都只能是奢望的。
“对!”素儿已经静下心神,人还在水中,心却归了位了。“是做了决定。”
她抬头看他,也许就是从那一晚在慎妃寝宫的偶遇吧!竟让她将这个九王爷归结为自己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就像这个时候,素儿心中的那份欢喜实在是需要有人与她一同分享。
那是一种从来也没有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的情况。
男人们不会明白,芳心暗许,是一个女子一生所做的最勇敢的决定。
这决定一旦在心底生了根,纵然前方满布荆棘,都不能回头喘息。
“夏候慕!”她巧笑,“我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关乎我的一生!我——”
突地,夏候慕竟探出手来覆上了她的嘴。
转眼三年
即而,在素儿惊诧的目光中悠悠地道:
“先不要说!留在心底最好!而且……”他长叹一声,“有很多东西不能只看表面,是需要日久天长去悉心体会。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一切皆不如你所想一般。天下之大,变数总是存在的……”
夏候慕所讲的话一如他的人一样,使始都是一个玄妙的谜。
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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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初春刚至,已经有桃花星星点点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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