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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群侠传--驼铃惊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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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龙旋风并没看打斗。只是盯着那摇着阴阳骷髅扇的千面书生。不仅有些扫兴,只好观看二人打斗。

  蓝正明以占了主动,双掌卷起厚重之力,泰山压顶般向无戒击去。无戒的戒刀虽沉重力厚之刃;由于招式过于阴柔,在蓝正明身上,显然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幸好有那串铁念珠,即可当鞭使用,有可当流星锤使用。也给蓝正明添了不少麻烦。好在蓝正明是龙凤旗弟子,也学了龙凤谷不少武功。还可潇定应付。

  无戒干脆将戒刀插在地上,将铁念珠放在地上。运起他那有名的横练功夫,顿时他的肌肉凝成一团肉球,他的“八步追魂掌”也在运功中展开。

  蓝正明也不敢大意,将天禅正气运起,将风云掌使开。

  二人锤对锤,锣对锣的干开了。

  虽然蓝正明只有十七岁,但他已是龙凤谷第四批弟子。虽然入门晚,由于勤奋好学,有敢冒险所以进步的特别快。

  无戒由于将精力用在了女人身上,是个强中外干,洋枪蜡笔头的虚胚子。又斗了三百多回合,他的毛病开始显现。

  白凤说道:“别逞能了,还是用兵器解决问题吧。”

  蓝正明说:“是!一切听凤姐的安排。”

  蓝正明一按腰际,一道寒光射出,。无戒惨叫一声,他的左眼一脱眶而出,成了独眼龙。

  卓不仙怒目站起,说:“不是说好点到为止吗,干吗出剑伤人?”

  龙飞彪站起说:“卓当家的,自古场上比武打斗,都是刀枪无眼。谁受伤谁自受,你们打伤我们的人,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谁让自己学艺不精呢。”卓不仙说:“龙爷自然这么说了,那我卓瘸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把话说白了,这是燕王朱棣和勋王卓木尔的一场,另类较量,生死由命。大家以如

  何?”

  龙飞彪说道:“既然卓当家的说了话了,我们自当照办。”

  咬住站起说:“这一场,篮少侠胜。”

  屠龙手鲁平站起,走到场中说:“蓝少侠的柳叶软锋,果然名不虚传我来会会你。”

  苏方闪身而出,说:“蓝少侠以胜了一场,这一场就有苏某接招了。”

  鲁平,苏方各自做了自我介绍,才看看自己的对手;

  鲁平哼了声,说:“苏军爷,你可要小心了,我这把剐骨刀,可是贴身站得利器。无论是猛虎还是巨蟒,只要中可它的招,不死即及伤

  苏方笑了笑,说:“鲁先生,请。”

  鲁平的剐骨刀,本是一件比韭菜叶还窄,比蝉翼还要薄的缅铁刀。是十分理想的肉搏战的利器。

  苏方是燕王的帐下统兵首领,燕王有四大亲兵统领;李怀客、邓车、苏方、韩满月。因李怀客远在京师办差,韩满月在北平,负责北平的防务。

  四大护卫,龙飞彪、杨松、狄炳新、步维新;狄炳新、杨松留在燕王身边。龙飞彪、步维新,随乃儿不花来了咬住府上,可见燕王对这次行动多么重视。

  苏方挥动长剑,尽量不让鲁平贴近身体。

  鲁平时而如鹰扑兔,时而如鼠遁洞,想一击成功。

  苏方将宝剑舞的风雨不透,泼水难入。

  使鲁平难以下手看着苏方舞成的银幕,狂笑着冲天而起。将手中的剐骨刀举起,一招“苍龙入水”连人带刀直挺挺地有头上刺向剑幕之中。

  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切金断玉之声传来。二人倏然停止了进攻。

  再看二人,只见苏方的长剑上出现七个豁口。

  而鲁平的剐骨刀早已不见踪迹。鲁平四处看了看众人,除了千面书生,轻松地摇这阴阳骷髅扇之外看不出别的异常。更不知谁暗中做手脚,不仅狠狠地回到席位上。

  原来就在鲁平钻透苏方的剑幕之时,忽然他的“曲池穴”一麻,手一松,剐骨刀已被苏方的长剑磕飞。这一瞬间他的“曲池”又一振,又回复了动力,一切都已经晚了,战斗已经结束。他的面如霜打过的茄子,紫里透青,青里透红,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苏方比他更吃惊,他不知道鲁平怎么了,他的剐骨刀,明明刺透了他的剑幕,怎么不见了呢?”

  直到咬住宣布他取胜,他才如梦方醒,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去了。

  卓不仙拄着铁拐,一瘸一拐地走到场上。一抱拳施礼说:“我瘸老卓今日出来挑战,不知哪位肯赐教?”

  廖美珍看了看龙旋风,龙旋风仍痴迷呆呆地看着千面书生;

  白凤想了想,便要站起。那知龙飞彪已起身出席,施礼说:“铁拐卓,这一场,就有龙某接招了。”

  不仙怪笑道:“今天能和燕王帐下,第二等带刀护卫较量,真是太好了,请赐教!”

  廖美珍凤目一直盯着龙旋风,端起奶酒一饮而尽。她弄不懂,一向爱出风头的龙旋风,今天怎么成了缩头乌龟?对场上打斗一点也不关心,不仅也瞟了千面书生两眼。只见千面书生傲慢地,目无一切地摇晃着阴阳扇,面无表情,对打斗现场视若罔闻。他有什么好看的?廖美珍暗自嘀咕。廖美珍想着心思,心里却乱如一团麻。自从上次和龙旋风闹了别扭后,龙旋风有意无意间和她客气起来,让她措手不及。也许自己真的该向他道歉了,可是她已经说过对不起了。是不是自己该对他多关心他一点。她不仅将目光又扫向龙旋风,龙旋风此时正好将目光转了过来,二人目光相对。廖美珍芳心一热,对龙旋风报以甜甜的微笑。龙旋风也点了点头。二人心照不宣地又回到了往日的向处之中。

  场上已经停住了打斗,龙飞彪已抱手停在场中。

  卓不仙的夺命铁杖,已插在了树上。卓不仙是从铁拐上跳下来的。幸好他的轻功了得,跟着铁拐上了树。铁拐插在树上,他则吊在拐上。卓不仙是输在了他腿脚不便之上。

  龙飞彪是以专打下盘的“贴地十八打”让卓不仙专顾下盘,让卓不仙的轻功发挥不出来;龙飞彪旋风般的攻击是卓不仙大怒。

  卓不仙强行紧逼,想以他的铁拐引诱龙飞彪,进入他的陷阱之中。

  龙飞彪将计就计,前跨一步,忽然出招,一式“直捣黄龙”把卓不仙的脑袋当作心脏击去。

  卓不仙一闪,让开来招。

  龙飞彪下路一招“螳螂拔桩”扫向卓不仙腿部。

  卓不仙纵身一跃,让过来招。

  龙飞彪一式“力挺华山”一把抓住了卓不仙的铁拐。

  卓不仙吃了一惊急忙紧抓不放。

  龙飞彪一运气,抓起铁拐一端,用力向大树上送去。

  卓不仙以为龙飞彪要摔他呢,急忙运起轻功,就是不被摔死,也可以借物还击。这一想法刚刚产生,铁拐以飞起,“嗖”地一声,插在了

  树杆之上。他像耍杂技似的,吊到了铁拐之上。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分出胜负。

  卓不仙哈哈笑道:“龙大侠技高一筹,我技不如人,自当服输。”

  咬住说:“这一场龙大侠胜出,不知道下一场,诸位要不要再比?”

  盘天鹤刘云龙不服,提着链子流星锤,走上场地。施礼说;“在下刘云龙,不知你们谁肯出战?”

  廖美珍看了看龙旋风,为了吸引龙旋风,呼地站起,冷笑道:“这一场本姑娘接招了。”

  刘云龙一看乐了,嘻嘻地怪笑道:“难道你们没有人了吗,派的女人出战。”

  廖美珍微笑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吗?”

  刘云龙点头道:“好,我让姑娘三招,你先请。”

  这一下更激起了廖美珍的怒火,只见她面如桃花,笑微微地说:“刘云龙,你让我三招,我让你六招。不过我要在三招之前赢了!那可别怪我没声明。”刘云龙点头说:“好!生死由命姑娘出手吧。”

  廖美珍只是故意要引起龙旋风的注意。拂尘一摆,一招“似风似雨”拂尘如怪蟒般,直向刘云龙脖颈扫去。

  刘云龙低头让过。

  而廖美珍的拂尘只在空中一顿,白光一闪,拂尘斜着攻下。

  刘云龙心里一惊,急忙连闪。

  廖美珍得寸进尺,拂尘如影随形,在刘云龙身后如重磅炸弹。

  刘云龙好不容易躲过连环重击,身上已出了一身冷汗。

  廖美珍沉声说:“还有一招,你要小心了!”拂尘下摆,柔似一阵春风。慢悠悠地向刘云龙中路扫去。如扫佛像之尘、轻缓柔畅。廖美珍樱口“嘘”轻吐香莲。

  刘云龙心神荡漾,浑身酥软。拂尘已在刘云龙腰间闪过,没入腰间。刘云龙一声没吭地被处以腰斩。

  场上顿时哗然,独眼龙大怒道:“丞相有言在先,场上比武,点到为止。姑娘为何出手杀人?”

  廖美珍冷笑道:“刘云龙目中无人,就应该让他知道,侮辱我江南一枝梅的下场。”

  冯白阴笑道:“江南一枝梅,真是失敬失敬!”随身便拜。桃花夺命扇一弹,一道乌光疾射而出,直向廖美珍当胸射去。

  咬住丞相喝道:“不得无礼!”一支银筷激射而出,“当”的一声,已将冯白的暗器击落在地。咬住说:“这一场廖女侠胜出。”

  罗雪儿忍不住拍手笑道:“四比零,你们要再输一阵,就全输了。”

  冯白一看是个小姑娘。顿时恼羞成怒,桃花扇一抖,沉声说道:“我先杀了你。”

  “夺命透骨针”已激射而出;这一手有准又快,而且和罗雪儿仅隔一丈。谁也来不及救援,“夺命透骨针”已到眼前。哪知就在这时,只见白影一闪。白凤的快剑已出手,“当”的一声,透骨针已落地,哧地一声,冒了一股白烟。白凤娇叱道:“你想死。”她的快手剑以不容快想,刺出一剑。

  单眼龙的“百会穴”上,以冒出了血珠。天突也跟着渗出了血珠;那一只铜铃般的眼睛,瞪得突出了眼眶。转眼间,战神八怪成了六怪。

  咬住丞相叹道:“这是冯白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现在明朝五比零取胜,你们服不服?”

  千面书生摇着阴阳骷髅扇,铁青着脸,冷哼道:“他们胜了又怎样?如今你们全在王爷的掌控之中,你们想背叛王爷,休想。”

  说着已扣住了咬住的命脉。

  无惧神丐从怀中掏出一个药丸,扔向场中。只听“轰”的一声,场中冒出一股烟雾。乃儿不花吃了一惊,急忙冲了过去。只留下刘云龙、冯白的两具尸体。战六怪已不见踪影。

  廖美珍看了看龙旋风,那只龙旋风的位置上,早已空空如是,那还有他的身影?廖美珍不仅咬牙切齿道:“该死的!”转身就走。

  乃儿不花吃了一惊叫道:“廖女侠!”说着便要去赶。

  白凤说:“大人不要追了,让他们去吧。珍姐是他的天然帮手,他们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前世的冤家,今日的对头。他们的离去自由他的道理乃儿不花知道,龙旋风他们不受约束,在燕王府,也是来去自由。不仅叹道:“好吧,如今最主要的,就是按抚丞相府的局势。我和丞相的几位将点面。

  只时间长了可就难说了。”

  龙飞彪说:“大人就在这里安抚大局。关于大人就有我们想办法。”

  乃儿不花想了想,说:“看来只好这样了!”

  于是,龙飞彪、步维新、罗雪儿、邓车、蓝正明、白凤,一起扑王府救人。苏方、张平、凌说,则留在乃儿不花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丞相府内战八怪,救人质火烧王府(下)
且说龙旋风跟着千面书生他们出了席,龙旋风绕过建筑,拦住了千面书生他们。

  千面书生将阴阳骷髅扇一合,说:“早知道霹雳游侠这么难对付。我们就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了!”

  龙旋风点头道:“怎么?你后悔了?”

  千面书生哼了一声,说:“有一点,不过也好,迟会面不如早会面;今天咱们就一决雌雄,也好作个了断。”说着向无戒他们挥了挥手,无戒他们押着咬住丞相退走。

  龙旋风说:“在下只想知道你千面书生的真面目。”

  千面书生微微一惊,扇子呼的一声打开,说:“你怎么知道我非本来面目?”

  龙旋风振振有词道:“我不但知道你非本来面目。而且……”

  千面书生沉声说:“而且怎样?”

  龙旋风叹道:“而且我知道,只要打败你,才能知道你的真面目。”龙旋风将他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改了。

  千面书生松了口气。

  龙旋风已看出千面书生的用毒方法,和冷面书生的毒性一样。他只是不明白,千面书生为何要救廖美珍。而且他更想知道,伤害时维新的到底是千面书生,还是冷面书生。他们之间到底有何不同。无论他们是谁,他都要斗一斗。毕竟千面书生的隐患更大。

  龙旋风进招,掌风飘忽,滑中带吸力,好像无形中,有股黏性,让千面书生极不适应。

  千面书生“咦”了一声,阴阳骷髅扇一招“卷风残云”想将龙旋风的“东边日出,西边雨”挡开。

  不料,龙旋风身体微微一斜,左掌下沉,右手变掌为指。以点向千面书生的“手三里”。龙旋风这一掌代指,可谓快似狸猫,迅如猿;

  千面书生也不含糊,扇到中途,右腕下摆,将扇收回。扇锋一招“乌风扫雪”已挑向龙旋风的“将台”。

  龙旋风掌力已老,闪身回缩。展开小擒拿,右肘“直捣黄龙”左手“分筋错骨”两招齐出,用招奇准。

  千面书生冷冷一笑,阴阳扇一抖,一道乌光疾射而出。直奔向龙旋风的咽喉。

  龙旋风嗅到腥味,眉一皱,磨光磁石剑出鞘。“叮”的一声脆响。已被磨光磁石剑吸走。

  千面书生吃了一惊,冷笑道:“原来你也会易容,真是看不出来。”

  原来千面书生上次在淮阳,遇上的是雁北飞。千面书生想以商廷业为要挟,引胡月儿上钩。没想到刚使出阴阳毒针,就被雁北飞的磨光磁石剑吸走。他不知道,磨光磁石剑分雌雄两股;雁北飞所持乃弥勒教主所赠的雄剑;龙旋风所持的 是雌剑。是从“魔幽三千古断魂”所得。千百年来只听传闻,世上有磨光磁石剑,他也亲扑那里,只是无缘一见;龙旋风的父亲龙尚飞,为了得到那股雄剑,使弥勒教四分五裂,妻死子散。为了感激雁北飞救命之恩,龙尚飞将得到的磨光磁石剑向赠,并退出武林。因龙旋风不听劝告,私自出走青海,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因龙尚飞觉得此剑乃不祥之物,还是不要为好,龙旋风不答应,父子闹僵。不再管龙旋风的闲事。如今千面书生又在塞外见到,不免由此疑虑。

  龙旋风冷哼道:“你以为你是贼,别人就也是小偷吗?不过你的阴阳毒针,还对我有吸引力,你不妨全力一试。”

  千面书生由于在淮阳遇见雁北飞,当时不知深浅。阴阳毒针全部出手,全被雁北飞击落。

  雁北飞乃当代奇士,连洪武大帝对他也是礼让三分;将他封为正三品第一带刀侍卫,统管京城御林军,锦衣卫、检校监等要职。当时雁北飞仅用了三层内力,便将千面书生震飞。如今龙旋风虽然在内力上,略逊于雁北飞。不过,龙旋风自从得到《先天碧海宝典》以后,谁胜谁疏,可就很难说了。

  对千面书生来说,已成了惊弓之鸟,他一式“玄鸟划沙”阴阳骷髅扇呼地打开借机弹出一枚毒针。

  龙旋风一着“落日余辉”磨光磁石剑又一次将毒针吸走。

  千面书生已一式“燕子抄水”逃之夭夭。

  龙旋风一看。惊叫道:“你还没打赢我呢,等等我。”纵身一跃,追了过去

  龙飞彪一行六人,离开丞相府。日夜兼行,总算在第三天,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了多伦。龙飞彪说:“我们还是先找好地方安营扎寨,养好精神才行。”蓝正明说:“龙护卫说的及是。”

  当下便找了一处被风的地方,安好营盘,就地休息。以等来日营救咬住。

  第二天步维新、龙飞彪一伙;白凤,罗雪儿一伙。兵分两路进了多伦城。

  多伦乃蒙古的都城,那时叫开平。自卓木尔铩羽规律后,便以养伤为名,收买人心,以退为进。他本想让咬住替他卖命,谁知半路杀出个乃儿不花,将他的如意算盘打得稀巴烂。他真的火气攻心,又气倒了。他虽然将咬住擒来,并投入大牢。虽说控制咬住容易,但让卓木尔心有余悸的是,咬住的军队。咬住的军队乃蒙古五大主力之一,战斗力极其强悍。无论谁都不敢窥视,更何况视军力如命的卓木尔?

  此时正是二月初溯,南方虽然莺飞草长,温暖如春。但此时的蒙古大草原,仍是“大漠冷烟直,北风舞天长”的凄荒之地。

  龙飞彪、蓝正明二人换上夜行衣,悄悄地离开驻地,借着夜色的掩护。直扑向卓木尔王府。

  此时已是三更滴尽,四更接漏的人睡梦长之时。除值班上夜之人外,其他的人,早已回暖炕头,休息去了。因此显得特别安静。二人抬头看了看

  围墙,点了点头纵身跃上墙头,进了王府大院。

  由于塞外地广人稀,冬天气候严寒,所以房矮墙厚。二人伏在一殿上,龙飞彪见一队巡逻走过,左厢房,一侍女挑着一灯笼,领着一个郎中打扮的中年人,匆匆向一暖厦走去。

  那年头蒙古虽然仍是游牧民族,由于接触到了先进的建筑技术,那些蒙古贵族,也开始了定居生活。为了抵御严寒,仅比城中居民稍大一点

  。只是耗去的材草要多得多,因为毕竟是王府,对于他们而言,仅仅只是皮毛而已。

  蓝正明挥了挥手,便跟着郎中到了殿前。只见牌匾上写着三个蒙文,估计是卓木尔的寝宫。蓝正明贴墙倾听,由于墙虚户厚,又加上说的是蒙语。蓝正明并没有听出他们说的什么,只好打消了进一步打探的念头,准备返回潜伏地。

  蓝正明刚要上房,听到从暖厦内传出脚步声,蓝正明急忙闪身藏了起来;仍由那名宫女领着,挑着灯笼退了出来,向大门外走去。蓝正明暗忖道难道他们王府谁得病了?”

  蓝证明不知道,卓木尔上次遭到龙旋风的挟持,又惊又气,又受到龙旋风的惊吓,落下了病根。又由于在朝堂,受到大汗的谴责。在咬住丞相的处理问题上,也遭到挫择。忧愤交加,有落了一层心病,心病加旧病,使他的身体日渐严重。

  蓝正明暗自跟着那名侍女,见她送走郎中,返了回来,决定不放过这次机会。他一招“燕子抄水”人已落在侍女身后。侍女由于不会武功,没做任何反应,便被蓝正明制住。

  蓝正明将那名侍女,挟到龙飞彪跟前。轻声说:“我们该怎么办?”

  龙飞彪说:“跟我来。”说着向一处院落扑去。

  原来蒙古百姓为了过冬,都要准备很多的木材。王府更是这样,为了抵御特别寒年。所以往往要准备很多很多的木材。因此他的材房,说是材房,倒不如说是材垛。山一样大的材垛高高堆起,占了一整个院子。平时有数间材房供那些砍材奴居住劳动。如今已经过了砍材时节,砍材的奴仆已经调走,已无人居住。只有平时数次专人取材,搬走之后就不再有人。那些巡逻只是从门前走过,根本不

  去查看。因此这里就成了王府的一处“真空”地带。

  蓝正明跟着龙飞彪,进了材房,将门关上。点着灯,把侍女放在炕上。

  龙飞彪说:“如果想死,就大声叫唤;如果想活,你就点一下头。我这位兄弟还没成家,他可什么都能做,包括……”

  龙飞彪笑了笑,蓝正明瞪了龙飞彪一眼。

  那侍女害怕蓝正明对她非礼,急忙点了点头。蓝正明将她的哑穴解开,走到一旁。

  龙飞彪说:“刚才你领的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侍女胆战心惊地说:“他是皇室的太医。只因王爷偶有痰堵,心慌脉弱,气促余悸。所以请太医前来诊治。”

  龙飞彪点了点头,说:“太医说了些什么?”

  侍女说:“太医说:‘王爷中了风寒,又是神经错乱逆血攻心,好歹已过了危机时刻。’又开了几服中药,说吃了试试看。”

  龙飞彪说:“你们王爷手下最近可带来什么人没有?”

  侍女不屑一顾地说:“我们王爷的客人多的是,不知你们指的是哪一位?”

  龙飞彪冷冷地说:‘你们的咬住丞相。”

  侍女说:“五天前白毛大圣他们,的确带来了一个人,叫什么咬住。”

  龙飞彪说:“他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侍女想了想,说:“好像关在上苑马场。”

  龙飞彪说:“上苑马场在什么地方?”

  侍女小心翼翼地说:“在开平东南方向三十多里的地方。很好找的,是一个巨大的石头堡垒。”

  龙飞彪伸手点住了侍女的睡穴。说:“走,我们区上苑马场。”

  二人出了材房,人了一下方向,直奔上苑马场。

  原来卓木尔的上苑马场说白了,是他的兵营,一处关押犯人的集中营。凡是不被他看好,又挡他的道的,便被他用各种手段,投入集中营。关押起来,严刑拷打。最终不屈服的,便被送入虿盆,喂了虫蛇。虿盆乃商朝末年,纣王妃子,苏妲己为了迷惑纣王,陷害忠良,而设计的臭名卓著的刑具。在一个大坑中养了上万条毒蛇,那个朝臣不听话,轻者剁足,重者投入虿盆,为了蛇蝎。或用烧红的铜柱,将犯人绑在上面,活活烧死;成为炮烙。这几种酷刑早在一千多年前,便已经退出历史的舞台。而卓木尔不知用什么方法,将万条毒蛇养在这酷寒之地,竟

  然真的助纣为孽了。

  龙飞彪、蓝正明二人离开王府,翻身上马,流星似或般,向东南方向扑去。

  二人大约奔了半个时辰,前面灯火点点,显然已经到了上苑马场。在一处大坳里,一座巨大的石头堡垒,傲然耸立于黑暗之间,象一个巨大的怪物窥视着这个世界。周围的围墙有数丈高,比开平城和卓木尔的府墙还要高大坚固。墙上灯笼火把,将整个石墙照的如同白昼。碉堡上弩机搭箭,在灯光下寒光闪闪。由于天冷,真正出来巡夜的没有几人。有也是在调堡里饮酒,烤火取暖。根本不会注

  意到下面会有人。

  蓝正明看了看龙飞彪,龙飞彪点了点头。一纵身,龙飞彪已直身窜上空中。龙飞彪手持长鞭,向垛口一搭,人以借力纵身上了墙。蓝正明刚要上墙,之间碉楼上银光一闪,一排弩箭离弦而出,直向龙飞彪射来。龙飞彪挥鞭将弩箭扫落。就地一滚,躲过后面射来的乱箭。

  只觉身体一轻,“呼”的一声,龙飞镖已被一张大网吊在了空中。蓝证明不禁吃了一惊,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认准方位“嗖”的一声,铜钱以飞上城墙,准确无误地击在绳索上。绳索一振,将铜钱振飞,绳索完好无损。只听上面有人说话,由于说得不是汉语,所以听不懂。大概是说龙飞彪还有帮手之类的话吧。

  蓝正明见上面有人说话,从地上抓起一把碎石子,一招“瞒天过海”碎石子“天女散花”般,击在灯笼上。登时上面出现了一处黑暗。蓝正明趁着等灭的时间,飞身上了城墙。他的轻功比龙飞彪要好得多。他在空中“呛锒”一声,柳叶软剑已出鞘。借着他的俯冲之力,划向网索。网索应声而断。蓝正明已落在城墙之上。他见龙飞彪已经脱身,不仅松了口气。划过女嫱直身没入黑暗之中。

  龙飞彪从网脱出来,如苍鹰击兔般,扑向碉楼。碉楼中的守兵,见龙飞彪出来,纷纷取弓搭箭,向龙飞彪射来。龙飞彪从小在军中长大,区区弩箭还奈何他不得。龙飞彪挥动衣袖,将射来的羽箭扫落。由于弩机笨重,掉头不便,而且只能远距离射击。弓箭也是远程武器,到了近战还是不如新月弯刀。由于他们是属于防守部队,又依靠坚固的城防体系,只要有弓弩箭雨在,谁能攻下着防守严密的城防堡垒?所以配备的弯刀实在有限。他们有的只好从兵器架上,取下长枪,当标枪向龙飞彪掷去。龙飞彪双手一伸,接住两杆飞来的长枪。上挑下拔,将射来的长枪格开。龙飞彪已打进碉楼。那些士卒虽是蒙古武士,人高马大。几时见过这种打法?龙飞彪将六花枪展开,只见到处都成了枪影。一时如“白蛇吐信”一时“怪蟒翻身”枪无须发,凡中枪者不死即伤,只杀的枪钝杆折,才离开碉楼。

  只见楼下的那些巡兵听到打斗,也涌了过来,直奔向碉楼。和龙飞彪撞了个满怀。龙飞彪冷笑道:“来的好。”身形展开扑向涌来巡兵。由于龙飞彪的“八封掌”威力惊人。那些蒙古勇士由于受到场地的限制,展示不开手脚,受到重创也在所难免。龙飞彪一口气杀下城楼,他不禁暗想:“天快亮了不知蓝少侠现在在哪里?”

  五更敲过天将白,说的就是夜幕将失白天起,六更时分报晓鸡,说的是天一进入六更,报晓鸡就该打鸣了,人该起床了;对蓝正明他们来说该打道回府了。他们四更前后到达兵营,直到五更梆响,蓝正明也没找到地牢在什么地方。心中

  不禁暗自焦急。

  蓝正明走到一处安静的院落,不仅靠在一处大树下,喘口气。只听旁边扎扎地响起,蓝正明吓了一跳,急忙躲到树背后。只见旁边一块大石缓缓地向一旁移去。大石已一分为二,从中走出一人,朝一处暗地撒尿去了。蓝正明急忙闪身进了暗门。

  这里正是石堡的秘密通道,也是地牢的入口。灯光从里面射出来,顿觉暖意融融。蓝正明不仅弯腰进了通道。

  蓝正明拾级而上,一股腥气扑鼻而来。蓝正明急忙捂住了鼻子,过了一会,他才适应了这里的气氛。他闻味到了一处洞门旁,将门打开,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大石屋内,方圆十几丈大池子,里面爬满了虫蛇;大的有碗口粗细,长有数丈的巨蟒,细有筷子大的小腹蛇。密密麻麻,将正个大屋熏得恶冲天。按说进入冬天,毒虫应该冬眠才对。然而这里的蛇不仅不冻眠,而且活得更有滋味。蓝正明急忙捂住鼻子走了出去。

  蓝正明出了虿房,只听一阵鞭子声从一处石屋传来。蓝正*一紧,急忙向发声音的地方扑去。

  蓝正明偱声到了一处石屋,将门轻轻地移开。

  只见石屋中,一人上身裸露地吊在空中。一人拿着皮鞭沾着油,狠狠地向那人身上抽打。那人早以皮开肉绽了,早已死去多时了,仍不解恨。血淋淋的场面,让蓝正明恼怒万分。闪身而入,冷冷地说:“人已经死去多时了还打个什么劲?”

  那人吃了一惊,急忙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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