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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太后好凶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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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5 章  太上皇表妹
    ……。

    四周一片寂静,围观的三人个个目瞪口呆。好一会儿,萧离染终于不忍这个突然犯傻的女子继续蠢下去,好心提醒:“寒辰,鱼儿本就离不开水,岂能被水淹死?”

    嗡——

    寒辰充血发热的大脑听到这话突然冷静下来,傻眼地看了看自己狠狠摁在水里的鲤鱼,再抬头看看震惊的三人,俏脸开始烧热,尼玛,真是不忍直视,这是她干的蠢事吗?她是怎么做出来的?!她若是死了,必定就跟猪八戒他老娘一样,蠢死的!

    干咳一声,缓缓直腰,抓着那条大鲤鱼放回菜案上,讪笑:“意外,呵呵,意外……杀鱼这件事其实比杀人简单,刀起头落……”

    紫衣少女听她张口杀人,闭口刀起头落,轻轻扯一下萧离染的袍袖,低声问:“太上皇表哥,这位姐姐是谁啊,又笨又可怕。”

    萧离染十分淡定,风轻云淡:“她就是秋寒辰。”转头对寒辰道:“这位是我舅舅的女儿,安毓秀。”

    寒辰:“……”原来这少女就是安雪海的女儿,云阳郡主。呃,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丢人丢大了,不如她自己把头钻到水桶里淹死吧。

    安毓秀一听“秋寒辰”三个字,顿时像打了鸡血般神气起来,扑到她面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格格笑起来:“姐姐跟就是秋寒辰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姐姐的打扮很……别致……”

    寒辰狂汗,别致?她想说的是俗气吧,这是夸她呢还是骂她?闻名不如见面本是夸人的,但是,这位表妹啊,谁不知她的名不是什么好名,闻了名还不如见面,是在说她本人比名声更不堪吗?还是其实她想说的是见面不如闻名?“云阳郡主真客气。”

    安毓秀娇笑:“不客气不客气,只要是太上皇表哥觉得好看的,我都觉得好看。”

    寒辰促狭地看一眼萧离染,爱屋及乌?怪不得那样轻易地放弃唐月瑶,原来有个更亲的。哪知听到安毓秀下一句道:“姐姐,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打败唐月瑶!”

    寒辰闻言脚下一虚,险些跌倒。嘴角抽搐一下,默默地离开案板,然后弯腰在水桶里洗一下手,淡淡开口:“云阳郡主,我也在精神上支持你与太上皇亲上加亲!”古代嘛,表哥表妹最容易暗生私情,亲上加亲了。

    萧离染眸色微黯,“毓秀是我妹妹,与亲妹妹无异。”

    安毓秀也赶紧道:“就是,就算我想嫁,太上皇表哥也得肯娶嘛,是不是表哥?我表哥可是守身如玉的!”

    萧离染眼角一抽,俊脸一红,斥道:“毓秀不要乱用词!”

    寒辰忍不住笑出声来,惊奇的双眼上下打量他,她在宫中住了这么多天,当然知道这位怪癖的太上皇身边没女人没侍妾,但是守身如玉?!身为太上皇的他有太多的便利条件,有这必要守身如玉么?这位云阳郡主还真是可爱。

    安毓秀无辜水灵的大眼睛眨巴两下,重重点头:“我才没乱用词,难道表哥不是守身如玉吗?前几日,姑母忌日时,父亲还在姑母牌位前感叹你年至二十六还是童子身呢,难道父亲在骗姑母?”

    萧离染嘴角抽了又抽,尴尬得恨不能掩面遁地,安毓秀平时挺机灵的,今日怎地如此口没遮拦,还装得如此天真无邪,真想抽她一耳光,这让他的脸往哪儿搁!眼见寒辰忍俊不禁且一脸揶揄的笑容,俊面更加烧热,以拳掩唇,干咳一声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们到书房,我有事跟你说。”

    安毓秀眨巴两下眼,对寒辰道:“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天发誓,绝没说半句假话。”

    寒辰再度狂汗,这个云阳郡主在她面前力证太上皇的童子身为哪般?又跟她有什么关系,还要对天发誓……也难怪萧离染面红耳赤,尴尬不已了。不过,这样的萧离染真的挺有意思的,不会真是个纯情老处男吧?少见——哦!

    萧离染拂袖往前走,寒辰急欲跟上,却被安毓秀拉住,只见她神秘凑过来,小声道:“姐姐,你不用担心唐月瑶,有我在,她不会得逞的。”

    说完以手背掩唇轻笑,快步走到菜案旁,朝她挥手:“姐姐快跟上表哥,他在等你哦,一会儿我给你们做红烧鱼吃,我的手艺很不错呢。”拾起菜刀,按着鲤鱼,皱眉:“姐姐说刀起头落……要不试试?”

    寒辰风中凌乱,这位天真的太上皇表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望向不远处,只见萧离染正在廊下听风看景赏太阳……

    她仰头看天,秋老虎发威的季节,这太阳实在没什么好赏的!看来云阳郡主的一句“童子身”真的是大大伤了咱英明神武的太上皇的自尊了,竟然幼稚地装忙起来。

    她追上去,嘿嘿一笑:“太上皇,忙着呢?”

    萧离染“嗯”地应了一声,迅速转身进了房间。

    伟岸挺拔的背影此刻显得有些狼狈,耳廓边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令她先前郁积在胸的阴霾一扫而光,好心情地跟进去。

    萧离染正坐在桌旁摆弄着一些文书,脸上神态已恢复正常,见她进来,朝她招手,示意她坐在对面,然后把手里的几张文书递给她,淡淡道:“签了它们。”

    寒辰疑惑地看他一眼,然后低头去瞧那些文书,最后霍地站起,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是你买下了康氏棺材铺?!”

    谁告诉她堂堂天楚国的太上皇,而且是有实权、尊贵甚于当今皇上的太上皇,为何去强买一间棺材铺?!

    萧离染很淡定的点头:“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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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6 章  她是风筝他是线
    “请问太上皇陛下,天楚国国库亏空很严重么,竟令堂堂一国太上皇沦落到经营棺材铺为生?”

    国库亏空?亏她想得出,萧离染眼角抽搐两下,牙齿磨得格格作响:“秋寒辰,你知不知道这种谣言一旦传出,会引起朝野动荡?!仅凭这个,朕就可以治你一个死罪!”

    寒辰无所谓地耸下肩,“哦,那就是国库充盈了,我还以为咱们英明神武的太上皇跟臣女一样沦落到要靠棺材铺生活呢。”

    萧离染长叹一声,这个女人!“朕没有闲功夫去开什么棺材铺,更不愿意做这种死人生意。”

    “既然你没功夫开棺材铺,也不愿意做这种死人生意,为什么要跟我抢这间棺材铺?萧离染,你知不知道我肖想这间棺材铺很久了!不不不,我说错了,我是说我想买下这间棺材铺很久了,马上就要买到手时,却被你抢去了!”

    萧离染伸手按着那几张文书,深邃凤目凝住她,好一会儿后,徐徐道:“寒辰,朕不愿强迫你委屈地走进桎梏的大牢笼,不忍拂逆你的意愿,朕愿意尊重你的活法,只要你过得舒心就好……你不是想要一片存活的天地么?朕帮你营造一片存活的天空,但这片天空必须在朕的视线范围内……”

    寒辰表示很茫然,十分的茫然,不明白萧离染这番话的深意,连浅意都未明白,但有一件事很明白,就是本姑娘存活的天空关他屁事啊,何需他尊重?

    “秋寒辰,你想要这间棺材铺,就签了这些文书,但有个条件,就是这间棺材铺不论地契或是房契,朕皆有一半产权。”萧离染平静地叙述,然后淡淡地威胁她:“你可以不签,但你就不要再想开棺材铺,或许其他的铺子,你也开不成。”

    寒辰气得脸都绿了,合着他抢了这间这棺材铺是要强卖给她的,还只卖一半产权,而且不买就别想再开铺子了!有这么奸诈不要脸的太上皇吗?答案是有的,她眼前就坐着一枚!“请问你留着这么晦气的另一半产权做什么,用来恶心自己,还是恶心满朝的文武大臣?”

    萧离染倒是风轻云淡,不疾不徐地坦言:“为了掌控你。我给你存活的空间,却不能放了手中掌控你的线。若能顺便恶心到那班大臣,倒是一箭双雕。”

    寒辰已无法形容心中感觉,这算什么,她是风筝,他是线?!一片自由的天空是有了,但尼玛,线在人家手里!

    咬牙在心里默默怒骂:卑鄙,无耻,奸诈!世上无人能出其左右!

    “你只需签上你的名字,就得到一间棺材铺一半的产权,不需要你支付一文钱,最重要的是你想怎么经营都行,赚了随便分给朕一点,赔了算朕的,但是必须有朕的一半产权。”

    她顿时风化,既然他是太上皇,钱多得花不了,又慷慨地不收她一文钱,为何却还想来分棺材铺赚的晦气钱呢?要知道那是卖棺材的钱啊!

    这位狠绝奸诈的太上皇怎么看都不像很傻很天真吧,如此大费周章地强送半间棺材铺……那是非奸即盗啊!

    想到“非奸即盗”一词,她突然灵台清明,机伶伶打个寒噤,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般慷慨,自然是非奸即盗!要么是对她另有所图,要么就是……

    难道那夜他说的话是当真的,不是被活春宫刺激的一时冲动吗?怎么可能?!忽然高高吊在嗓子眼的心掉下来,失笑,确实不可能,她想多了,以她的姿色,以她的名声,绝不会有男人敢对她动男女的心思,就算是结婚狂,必也会对她退避三舍。何况还是个太上皇——陛下!

    还是那句话,男人动情容易守情难,假以时日,冲动退散,烦恼摆脱。一半产权就一半,她怕什么,只要能开成铺子就行,反正是免费的!

    于是看都未看那些契约文书,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虽然天上掉下来的这个大馅饼里面还夹杂着几粒砂子,但完全不影响食用嘛。

    萧离染见她最终痛快签上名字,不禁勾起唇角:“朕一向欣赏你识时务的美德。”

    寒辰放下笔,坐下,托腮发愁:“萧离染,我现在在太上皇身边当杂使丫头,出宫不容易——啊,你说怎么才能说服太上皇对我网开一面呢,毕竟这棺材铺也有你一半产权呢。”

    萧离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萧离染,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样才能让太上皇陛下通融一下呢?虽然我对他老人家的敬仰如滔滔决堤水,十分希望留在他老人家身边伺候他,但是,我还要经营我们两人的棺材铺呢,真是愁人呢。”

    萧离染抬起手指按住不停抽搐的眼角,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敬仰一个人能如滔滔决堤水的,决堤之水那是灾祸!他有那么凶猛成宰吗么?这个女人,杀人时冷酷无情,打人时不解气不罢休,求人时,却油嘴滑舌,一点赏金杀手的气质都没有!马屁拍得一点不香!

    不过,她口里的“我们两人的棺材铺”确确实实取悦了他!不错,“我们两人”的棺材铺,虽然太上皇开棺材铺委实惊世骇俗,也委实令人不耻,不过,为了“我们两人”,他勉强可以承认自己是半个老板了……那就行个方便吧。

    当即沉定如恒,淡定无比地道:“我适才跟太上皇商量了一下,太上皇说了,做错事的人,惩罚虽然不能免,但为方便你照顾生意,可以通融一下,以后你打扫完仪德殿后,就可以出宫照顾生意,不过,必须在宫门关上之前回宫,作为代价,半年处罚也要延长至一年。”

    寒辰本以为萧离染会贵手轻抬,就此免了她的处罚,让她安心出宫开棺材铺,哪知竟是这种通融法,打杂照打,棺材铺照开……她是不怕这样日日来回奔波啦,但是……

    “呃,萧离染,你觉得一个做死人生意的,每日进出皇宫真的合适吗?太上皇他老人家不怕群臣非议造反吗?万一真惹得朝野众怒,我这一介小女子就成了试刀的替死鬼了。”

    萧离染魅眼一挑,霸道地道:“就怕他们不敢造反,朕正找不到借口清理掉那些不省心的老臣。何况,朕现在不是皇上,未必非要住在皇宫,住在外面也是一样的,但不管住在哪里,你必须来给朕打扫房间。”

    寒辰:“……”好吧,权力是个好东西,她完全服从。“只是,太上皇好不容易才入主皇宫,若真搬出去,心里必定很难受吧?”

    岂知萧离染不屑地嗤笑一声:“龙位在朕眼里尚不值不提,何况是皇宫,朕要的只是那些轻视打压朕的人臣服在朕的脚下,而权力只是让他们臣服的利器,就算朕住在茅草屋,他们一样要匍匐在朕脚下。秋寒辰,你想多了!”

    寒辰看他,他废太子争帝位只为争一口气,却毁掉了太子的帝王梦,毁掉了唐月瑶的皇后梦,毁掉了一众太子党的富贵梦。然后再将皇位踩在脚下,俯视天下?也只有他这么狂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才做出来的,偏偏这个男人不声不响的隐忍十余年!

    “那就好,到时太上皇别怪我开棺材铺晦气,连累你地位下降。”

    萧离染几不可闻地轻哼一声,提笔在那几张契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正在此时,安毓秀急奔进来,道:“太上皇表哥,唐月瑶在府外求见。”

    萧离染眸底闪过一丝不悦:“她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我前脚刚进谨王府,她后脚就跟来了。”侧头对隐涛道:“你回去查一下仪德殿的宫女太监,是谁被收买了,查到后重打二十大板,送到浣衣局去做苦工。”

    寒辰抬眸看他,来之前罚尚衣局的人,来谨王府后要罚仪德殿的人,手段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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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7 章  太上皇表妹的“仁义”
    萧离染咬牙道:“毓秀去跟她说,朕有事在身,不便相见,顺便跟她说一声,若她执意纠结过去,不肯放下,朕只好亲自为她赐婚了。”

    寒辰闻言一怔,他亲自为唐月瑶赐婚?对唐月瑶来说,貌似太残酷了些吧。不过也对,长痛不如短痛嘛。

    安毓秀脆生生答道:“我就知道太上皇表哥不会吃回头草的。秋姐姐,你瞧,太上皇表哥心里可没有别人哦。”

    寒辰脸一僵,身子微晃,双手扶着桌子撑住身体,强自镇定,看向萧离染,只见他正似笑非笑睨着她,她吓得赶紧调转视线,为什么不敢看他眼睛了?

    安毓秀快乐地奔出去,对谨王府对满怀希望的唐月瑶谦道:“唐姐姐,太上皇表哥正忙着,不便与你相见,姐姐请回吧。”

    唐月瑶不敢相信等来的是这种结果,摸摸特意为见萧离染穿上的嫩黄色衣裙,默默垂下一行清泪,抬起那双惹人心疼的眸子道:“毓秀妹妹,你说楚臣是不是薄情之人?我日日夜夜想念着他,他却如此狠心。他该知道当年我与太子定婚,并非我本意,为何他就不肯原谅我呢?”

    安毓秀一副心有戚戚地点头,道:“姐姐莫哭,你这一落泪,我都心疼了。唉,我相信太上皇表哥绝不是薄情之人,或许只是被伤得太深了,毕竟,姐姐是在天下人面前狠狠踩了太上皇表哥一脚。也或许,是根本没爱过,没爱过才会不在乎。”

    安毓秀的话如一把刀插在唐月瑶心口,她身形狼狈踉跄一步,揪紧胸衣。

    “怎么可能?!”唐月瑶难过摇头,“怎么可能没爱过,我们青梅竹马那么多年……我是那么爱他,他怎么可能没爱过我?!”

    安毓秀附和道:“姐姐说的是呢,唉,那就是对表哥伤得太深了吧,太上皇表哥适才说……”

    唐月瑶脸色都白了,紧张地问:“他说什么?”

    “唉,太上皇表哥说,若姐姐再执意纠结过去,不肯放下从前嫁人的话,他就要亲自为你指婚了。”安毓秀为难地说道:“虽然我也希望姐姐能与太上皇表哥修成正果,但是……看着姐姐这般痛苦,我也不忍。”

    唐月瑶受不住打击,一个踉跄无力地依在谨王府的门边,摇头:“我不信楚臣会这么绝情,我绝不相信……”

    安毓秀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道:“太上皇表哥怎么会绝情呢,明明是姐姐绝情在先嘛!”说着掩唇惊呼:“哎呀,姐姐,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唐月瑶美眸不可思议地瞪着她道:“毓秀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爱他的心,难道你不知道么?”

    安毓秀心下冷笑,爱他的心是有,但你更爱的是权势地位吧,当初割爱选太子,现在弃太子选太上皇,所图的不过是他们的权势地位而已。“我自然知道姐姐的苦楚,可是姐姐给外人的感觉就是总在选择位高权重的,抛弃失势无助的男人,所以表哥才不肯谅解你吧?”

    安毓秀的话就像一柄利剑一般撕开了唐月瑶的伪装,并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脏上,使得她顾不得风度,厉声道:“毓秀!你胡说什么?!若让楚臣听到此话,你会害死我知不知道?!我……”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莫发火,是我又说错话了,这并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听别人如此传言的,这一着急就说出来了。姐姐莫当真……”

    唐月瑶拭干眼角泪痕,道:“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楚臣一个人,不管别人说了什么,我都不会放弃!”

    “可是姐姐,如果太上皇表哥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呢?”安毓秀看看她,状似怯怯地道:“表哥确实说他有了心仪之人了……让姐姐不要再纠结过去。”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唐月瑶大声叫道:“一定不会的!”

    “对不起,姐姐,我要回去给太上皇表哥做饭了,不能陪姐姐了。”

    “太上皇要在谨王府用膳?!”唐月瑶表情瞬变,急急抓住安毓秀:“他不是视谨王府是耻辱吗?怎么可能在这里吃饭?”

    安毓秀被她吓了一跳,表情怯怯地道:“姐姐不要这样,太上皇表哥从没视这里为耻辱,而且太上皇表哥说过,这里是他最值得回忆的地方,若是有幸找到有资格跟他相伴一生的人,会常带着她回来……”

    “毓秀,你告诉我,他今日是不是带了什么女子回谨王府了?”唐月瑶急了,大声问道。

    “也没什么人啊,只有秋家的寒辰姐姐而已。”安毓秀故作漫不经心地回道。

    唐月瑶闻言颓然推开她,怒道:“怎么可能?!那个女人不是望门寡了吗?怎么可能!”

    安毓秀听到“望门寡”三个字,心下极为不爽,失了演戏的兴致,跳进门内,道:“姐姐,我要回去给太上皇表哥做饭了。”语毕,转身命人把朱红大门关上。

    唐月瑶望着那两扇合上门,泪珠簌簌而下,秋寒辰么,她不配!想她唐月瑶美貌冠天下,岂能容忍一个声名狼藉的秋寒辰压在她头上?就算楚臣喜欢她又如何,两日后便是选妃大赛,她倒要看看,在众臣面前,秋寒辰如何过关?楚臣又岂会舍了自己这珍珠,选她那粒尘沙?!

    //

    书房内。

    寒辰从安毓秀的话语里明确了萧离染对自己的态度,自然不愿与萧离染独处时间太长,免得瓜田李下,到时想撇清关系都难了。于是就欲告退,好拿着房契地契去接收康氏棺材铺。

    “坐下。”萧离染淡淡的威胁。

    寒辰期期艾艾地道:“萧离染,你不要这么咄咄逼人,逼急了我……”

    萧离染心下其实颇后悔今日不小心露出的情意,因为一个女人敢在儒风盛行的世上,行事如此悖离俗世,完全不顾及名声,那就是根本无意嫁人!对这种人只能循序渐进的慢慢织网,他也是这般打算的。

    只是没想到,算计得再缜密,却阻止不了自己的脱序,说白了,他为情之一字织网,却也栽在情字上,他的隐忍,他的算计,在情不自禁面前,不堪一击。

    可是事已至此,后悔无用,只能步步紧逼,绝不允许她逃脱!既然不能强迫,那就逼她自己跳进渔网!

    “逼急了你如何?”萧离染如墨凤目紧紧凝着她:“你打算如何?”

    寒辰不语。

    “想逃么?晚了!从你在城外小树林挑衅我开始就逃不掉了。”

    寒辰轻叹,她是想逃,但整个天楚国都是他的,她能逃到哪里去?

    “坐下,陪我说说话,然后陪我吃个午饭。”

    寒辰轻吁一口气,点头,莫说她刚刚从他手里白得个棺材铺,就算仅是个打杂丫头,还不是人家说什么是什么。当即顺从地坐下,认真地道:“那么,太上皇想说什么?”

    萧离染道:“既然无话可说,就说说你一个千金大小姐是怎么学得一身杀人的功夫的。”

    寒辰暗自呻吟一声,她就不该与之结交,这个问题早晚会被他问到。

    “怎么,不好回答,还是有不可告人的隐秘?”萧离染不怀好意地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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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8 章  亲妹造访
    众人惊慌失措,纷纷大叫:“保护太上皇!”

    “护驾!”

    “快拿下那个疯女人!”

    萧离染袍袖拂出,轻松将寒辰握着匕首的右手卷住,顺势往怀里一带。寒辰立时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大力带进他怀里,萧离染左臂将她顺势一揽一箍,袍袖下的手指闪电般点了她两处穴道。

    寒辰立即依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更说不出话来。

    萧离染好整以暇地抱着她,右手一挥遣散围涌在他四周的侍卫,笑道:“众位爱卿莫慌,她只是在众人面前被朕揭穿心事,脸上有些挂不住,才恼羞成怒。吴爱卿,你们礼部这几日赶紧与钦天监选个黄道吉日呈交给朕,也好安众位臣工的心。”

    吴镇毅见寒辰此刻安安静静地偎依在太上皇怀里,暗叹一声,没想到机关算尽,竟让这个闻名京城的悍女得尽好处。“臣等遵旨。”他除了摇头就只能叹气了。

    众臣退散,众美人被太监们遣送出宫。

    小皇帝萧孜慕仍在怔愣中未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皇叔喜欢秋寒辰,他是知道的,但喜欢不表示唯一,本以为皇叔被逼着选妃,就一定会勉强收下一两个女人,却没想到最后拔得头筹的是秋寒辰,看她的神情就知,出现这个结果也非她所愿。敢情今日只有皇叔一个人如愿以偿啊,怪不得皇叔痛快答应选妃,原来早有阴谋。

    萧离染朝萧孜慕微微一笑道:“孜慕,朕的婚事已有着落,下一个就要轮到你了。”语毕打横抱起寒辰就欲回颐清宫。

    “陛下,楚臣……”

    萧离染转身望去,只见唐月瑶美眸蕴泪,伤心欲绝地望着他:“楚臣,你真的不要我了么?”一行清泪滑下,哽咽道:“既使我愿为妃妾,你还是不要我么?”

    萧离染凤目注视她片刻,道:“朕不需要妃妾,只要一个能与朕并肩立于天地间的妻子。唐月瑶,你不是,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你都不是。”

    “为什么?!”唐月瑶泪如雨下:“我们过去那么多年的情份,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萧离染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寒辰,只见她眼里此刻已经没有恼怒,反而充满嘲讽,不禁轻笑,低声道:“寒辰,朕不会给你任何离开的借口,唐月瑶从来不会成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障碍。”

    说完抬头对唐月瑶道:“唐月瑶,我再说一遍,过去的已经过去,你若放下,还可以找个好归宿,你若执意与朕纠缠过去,是逼朕亲自为你赐婚。”

    唐月瑶不敢置信这么无情的话是他说的,身子晃了两下,勉强站稳:“楚臣,你怎么变得这般无情,我们曾有那么单纯美好的回忆,你……”

    “唐月瑶,人不能只活在过去,何况我们的过去只是青梅竹马,既无山盟海誓,更无失礼逾矩之处,若说我们两个曾有那么一丝缘份,也被你自己亲手斩断了,朕为何不能无情?若朕不对过去无情一点,便是对怀中的未来妻子无情。”看她一眼,轻叹一声:“唐月瑶,朕言尽于此,不要再考验朕的耐性。”

    寒辰睁大双眼仰望着他,因为他那句“若朕不对过去无情一点,便是对怀中的未来妻子无情。”心底竟没由来坍塌一角,这个看似无情的男人其实更胜过那些多情的男子,虽看似无情,其实更有情更负责任。若他此时对唐月瑶不绝情一点,反而是害了她。

    萧离染命修平七将唐月瑶送出宫去,自己则抱着寒辰回到颐清宫。

    他将她放在软榻上,自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命小太监送了壶清茶过来,连喝两杯,稳下略为激动的情绪,才放下茶杯,静静地凝视她。虽然一切都在他算计当中,但一想到自己与她从此订下名份,便难以自抑地激动不已。

    寒辰既不能说话更动弹不得,心下不得不感叹一声,论奸诈,她远不及萧离染!本来被他算计成未婚妻,又被他点了穴道当众搂进怀里,已经令她暴跳如雷了,哪知他竟又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看着她,把她满腔的怒气磨得一点一点的消散。

    又过了好一会儿,萧离染伸指解开她的穴道,轻飘飘地问:“朕想好好跟你说几句,你可愿意?”

    寒辰翻个白眼,撑着软塌坐起,心里直想骂娘,废话,她愿不愿意不都得听着?“萧离染,你真是把我的弱点都摸透了。”

    萧离染淡淡微笑:“我早说过,我对你的了解远超过你的想像,我若一回来就跟你谈,只会让你的怒气火上烧油。”

    寒辰冷冷道:“你真是个卑鄙、奸诈的小人。”

    萧离染不以为意,反而得意地笑着:“我若不卑鄙、不奸诈,能活到现在么?”

    寒辰无力叹气,算了,放狠话有什么用,她斗不过他的,她就如同孙悟空,再如何蹦哒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念及此处,语气软下来:“萧离染,婚姻是不能勉强的,要两情相悦才会幸福。”

    萧离染目光灼灼地凝着她,道:“先前我就是这样想的,想慢慢等你与我两情相悦,可是那帮大臣如此逼我,我若不反击,这帮老臣会更加无法无天。若我不先下手为强,当着他们的面订下婚事,他们就会一直聒噪下去,一次又一次的上书……所以我改变主意了。虽然今日把你逼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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