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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天玄剑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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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自睁开,脚步沉重行至禅床之畔。一众弟子只道永坚禅师打坐未醒,是以心内并未惊慌,及见永定禅师大反常态,神情凝重,方自心内略显不安。

    永定禅师探出右掌,轻触永坚禅师左臂,一瞬之间,仅只轻触之力,永坚禅师已是身形后仰,保持盘膝之势,仰倒于禅床之上,众人见状俱是大惊,心内大呼不妙。永定禅师已是心内略有预感,是以并未惊慌,随即坐于禅床之上,重又将永坚禅师身形扶坐而起,右手探摸其脉腕,片刻之后,低声言道,“永坚师兄也已圆寂,你等速请永意永志两位师兄到此间来。”

    一众弟子听闻,俱是满面悲戚,竟有一名弟子已是泪流满面,须知佛门弟子本应六根清净,这生死轮回亦是早已置之度外,然此刻一名弟子硬是难抑悲声,永定禅师以内力汇合狮子吼言道,“你等切勿悲声,此间事态未明,空悲叹于事无补,速请两位师兄。”

    约莫一盏茶时光,永意禅师与永志禅师迅即行至房内,见永坚禅师遗蜕两位得道高僧俱是双掌合十,低声念诵阿弥陀佛,随后方自行至近前,永定禅师即命一众弟子于房门之外等候,随后一名弟子行出房外,亦是将房门关闭。禅房之内仅只师兄弟三人。永定禅师将永坚禅师周身探查一过,未见明显伤痕,是以将僧袍褪去,复又详查一过。

    永坚禅师周身未见外伤,几次三番,永定禅师终是无奈轻道,“本座此番探查未见任何反常之态,还请两位师兄再行来过。”永意禅师与永志禅师亦是细细察看,然亦是良久无功。三位得道高僧不由俱是心内起疑,难道永坚禅师确系无端圆寂,然以其功力修为而言,此种情形绝无可能。

    永意禅师甫又上下左右祥观永坚禅师遗蜕,终是于左肩头窥的一点暗红,这暗红之色仅只针尖大小,是以多番探看之下,俱是认为此乃永坚禅师生前遗留。永意禅师于暗红左近一番摸索,只觉暗红之下肌肤略显僵硬,是以闭目沉思良久,双目攸睁之间,两道寒光激射而出。

    永志永定两位禅师从旁见得大师兄如此神态,已知其中有异。俱是双目瞪视只待永意禅师一道其祥。片刻之后,方听永意禅师言道,“此中与那奇巧谈大有关联。此书虽是机关诀窍之说,然内中于机关打击何处穴道,有何功效亦是载之甚祥。本座曾简短翻阅此书,是以略有记忆。永坚禅师这一点暗红。乃是人身之隐穴空圭穴。”

    永志永定两位禅师互望一眼,竟是与此穴道之名甚为陌生,只听永意禅师接言道,“黄帝内经曾言气穴所发,各有处名,直至晋代皇普谧撰写针灸甲乙经,方自将人身之上穴道总数言明,其中所载人身共有三百十四处气穴,宋代王惟一续写铜人腧穴针灸图位。重新厘定穴位,亦是制作了针灸铜人。然此间却是发觉这三百四十穴道分布之态貌似星斗之状,是以便查典籍,只觉人身穴道之数本该三百六十余处,如此方可与星斗之数暗合。参合星斗之枢纽以此之态观之,却仍未见端倪。”言之此处,永意禅师略一停顿,甫又接言道。

    “永坚师弟协助玄剑传人詹琪平灭冷月轩。这玄剑出自西王母,然以奇巧谈记载。其时亦有一位地仙之祖,乃是东木公,其人于昆仑一脉苦修,亦是最终得道,且有后人流传于世。那东木公之技艺不下于西王母,且于人身穴道之说犹有过之。那王惟一所论人身穴道与星斗枢纽图所载相差二十有余。东木公早已知晓。乃为之命名人身隐穴。此中穴道江湖之人知之甚少,于今而论不出三人,即便本座仅只略知端倪。”

    永志永定两位禅师听闻不免大惊失色,只道,“如师兄之言。那人身隐穴却是有何功效,即是知之之人甚少,掌门师兄可否确认永坚乃是毙命于此。”听得两人之言,永意禅师深思良久,足有一刻时光,方自开言道。

    “本座勉强可算三人之一,此外一人乃是西泠阁月王,再有一人却是东木公传人,然这传人是否传至今世亦未可知,只缘多年以来,正邪两道,俱未见公木公传人行走江湖。”永意禅师深思之后,方才决心将此事言明。那西泠阁作为永意禅师知之甚详,只道自己此刻将月王之名道出,必是引众疑窦,俱是会将矛头直指月王。

    永志永定两位禅师确是得道高僧,俱是并未即刻怒发冲冠,仅只向永意禅师发问道,“即是这隐穴所知之人甚少,是否有人偷的奇巧谈之后从中窥的,且还请师兄明言,这隐穴击中之后有何伤害,又如何方可击中隐穴。”

    永意禅师答道,“两位师弟所言奇巧谈所载落入旁人之手确有可能,然其中载之虽详,却未有击中之法。这隐穴必被上乘内力凝气成缕,瞬间由少商之前元穴发出,内力击中隐穴所在皮肤表面尚需深入腠理三寸有余方可奏功。这隐穴一旦被外力击中,人身其余三百四十处穴道随即凝滞不动,是以瞬间毙命,其后却轻易探查不出。”

    永志永定两位禅师听永意禅师一番言讲,心内却已暗暗思索,当今江湖之内可凝气成缕者尚有如许,然于隐穴所知者并不多见,目下这西泠阁月王却是首当其冲。是以开言道,“我等于今不若派出弟子至擎天府报送讯息,只待窥的月王动静再定行止,永坚之仇不可不报。”

    永意禅师亦表赞同,随即派出座中精明弟子前往擎天府,谁料此刻擎天府内亦是应接不暇。前后接报此般讯息二十余条。其间武当派松鹤真人反山之后无疾而终,东穷帮五名信使与总舵两位堂主无疾而终,参与白云山一役各门各派俱有位高德尊之辈无疾而终,即便擎天府亦是遭逢一场天火,好在帮众弟子甚是警醒,仅只后堂焚毁。擎天府之内此刻执掌者乃是半半叟,此老江湖阅历丰富的紧,是以心内亦是预感不祥。

    半半叟遽命帮中弟子之精明者两人遂即赶赴雅山西泠阁,将江湖之中事态禀告詹琪、月王与百知子等众人。詹琪听闻弟子如此叙说,与百知子、月王等对视之后,心内暗道,“月王于此月余并未出山,是以永意禅师所言知晓人身隐穴且可施袭击者绝非月王。永意禅师虽知隐穴,亦是功力高深,施此袭击可以为功,然亦是未曾离山。以此观之,必是那东木公传人。”詹琪是以将心内所想与众人言明。

    月王接言道,“琪儿所言不差,这隐穴西泠阁历代虽知,然非阁主绝不外传,只道此二十穴道击中其一必可废命,是以并未传出。那东木公之传人以西泠阁历代秘辛而言,确有其人。”众人听闻俱是大惊,俱是凝视月王,只听月王接言道。

    “蛮荒之时,西王母与东木公相处甚是融洽,俱已各自修炼,且得道亦属同时,西王母流传玄剑卫道江湖,东木公亦是流传幻剑一柄。西泠阁与东木公后裔虽无来往,却是互有耳闻,直至千余年前,东木公后世出现一名绝顶高手,可谓天下无敌,会遍各门派高手之后无一落败,此人虽无独霸江湖之心,却有于西泠阁一较高下之心,是以寻至此处。必是月王避而不见,只缘西泠阁历代不允争强斗胜之故。这东木公后人倒也知趣,逗留几日不得其门而入,亦是重返昆仑。此后却未听闻东木公后人行走江湖。”

    众人听闻如此秘辛,俱是大吃一惊,只道此番巡行各派,暗取众人姓名者必是东木公后人,且此人此番出山绝非较技而已,必是有独霸江湖之心,且冷月轩与此有无关联亦在两可之间。詹琪不由忆起诸葛丹毙命之前所言,不由后背惊出一身冷汗。果真如此,这江湖又将血雨腥风,且较之前番犹有过之。

    此刻,西泠阁一名帮众来至堂前高声禀报,邹子琪回山,片刻之后,邹子琪风尘仆仆,快步行至近前,于交椅之上落座之后,方才开言道,“南天武圣府噩耗频传。”(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途径四季村
    詹琪等闻听西泠派弟子将月余江湖之事态大略复述一番,众人俱是吃惊非浅。只缘白云山一役已是将冷月轩轩主诸葛丹与一众弟子消灭殆尽,江湖各门各派俱是休养生息,此刻复又有一股神秘势力现身江湖,且实力强劲的令人瞠目结舌,致令各派顶尖高手纷纷授首。

    众人正自疑惑之间,邹子琪亦是返回西凌阁之内,复又将巡行岭南之事叙述一番。岭南以南天武圣府钟宜人之威势最为可观,半月之前,武圣府突传噩耗,钟宜人自白云山返回武圣府之后竟至大病不起,终于十余日之后一命归天。

    詹琪不由言道,“这武林十大家如此算来,仅余岳丈百知子与东穷帮帮主两位,目下事态甚为紧急,以本座之见,即刻出山,巡行各处,势将这幕后黑手一举消灭,方可还武林一清平世界。”众人俱是点头称是。

    百知子接言道,“以目下种种踪迹揣测,这冷月轩未必不是此刻幕后推手之操纵玩偶,如此一来,这幕后黑手心思之缜密实出我等意料之外,琪儿出山虽是可行,且你此刻功力实是无人可出其右,然行止确需慎思。”

    詹琪答道,“岳丈所言极是,本座出山直向嵩山少林寺而行,探明其间缘由,再转向洛阳殷墟擎天府,诸位亦须出山一行,分作东南北三方依次探究,无论迟早,我等最终据于擎天府会和,众位觉可行否。”一众人等遂即各自选择巡行方位,约定次日平明启程。

    詹琪出得雅山西极地界,率先行至祝融村,此刻刘项两位兄弟早已殒命多时,然此处百姓却是甚为平静。詹琪见此情景心内稍安,是以未做过多停留,直奔嵩山少林寺。路途之上非只一日,詹琪自见得永坚禅师之日起,对此得道高僧即是心存敬畏,是以足下加紧脚程。

    自永坚禅师被击中隐穴圆寂之后。少林一派上上下下即是戒备森严,外来之人进入少林寺盘查甚紧。詹琪报出名号之后,轮值之武僧对詹琪笑书生之名已有耳闻,是以验明身份之后,直将詹琪引致掌门永意禅师所居禅房。

    禅房之内,永意禅师盘膝打坐,一串菩提念珠闪闪发亮,正自转动于永意禅师右掌之上。轮值武僧引领詹琪入寺之时,亦有弟子将詹琪来访之事通禀掌门。是以此刻听闻詹琪进房之声,仅只微睁双目,示意其于禅房之内蒲团之上落座。

    詹琪亦是并不多礼,仅只微微颔首,遂即于蒲团之上落座,只待轮值武僧退出房外,詹琪方是言道,“大师。本座此番前来乃是三层思虑,一是瞻仰永坚禅师遗蜕。而是烦请大师将此件经过略一告知,三是将今后行至告知大师,还望大师指点迷津。”

    永意禅师片刻之后,方自答道,“永坚师弟圆寂之时,我等俱未在旁。料想隐穴之事你已知晓,老衲虽是经年未曾离开少室山,然外间所行却是知之甚详。此番永坚师弟圆寂,必与那冷月轩之冰消瓦解有莫大关联。”

    詹琪接言道,“弟子亦是作如是想。然指使操控冷月轩之幕后黑手至今未有丝毫端倪。弟子虽欲靖静江湖,却是无以为功。且料想这幕后推手必是极为熟知我等举措,是以只待弟子与月王等一众前辈高人返回西泠阁之后方自动手。”

    永意禅师亦是低喧佛号,“阿弥陀佛,老衲与施主所料如出一辙,此一势力人数绝不会超过三人,只缘江湖之中各门各派高人授首绝无同时者。虽是如此,敌暗我明,这追踪之法确是需要深思熟虑。”

    詹琪自永意禅师言谈之中确是大有教益,此前从未料及这神秘势力人众之数,如此观来,冷月轩确是傀儡,只做消耗江湖正道势力之用,真正罪魁此刻方自登场。想至此处,詹琪不由言道,“大师所料确是令弟子茅塞顿开,如此只需探得这罪魁祸首,众志成城消灭之并非难事。”

    “正是如此,然敌踪隐秘,再假以时日,恐怕天下武林高手俱有性命之虞,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永意禅师一副悲天悯人慈悲情怀,言至此处竟已略见踌躇。詹琪亦是心有所感,急急接言道,“弟子拜见永坚禅师遗蜕之后即刻下山,不寻得这罪魁祸首誓不罢休。”永意禅师遂即唤来达摩院座下弟子,引领詹琪行至永坚禅师灵骨塔之畔,詹琪深深三拜,心内默祷之后遂即离山。

    詹琪出离嵩山,一路疾行,这嵩山与洛阳距离并不遥远,是以日暮之时已是抵达距洛阳百余里之四季村。詹琪不由忆及当初于此间救助半半叟之事,是以莞儿一笑,突听林内一人低唤自己姓名,心内自是大吃一惊。料想此地自己并未有何至交,是以拢目光望向林内。

    林内之人乃是邹子琪。詹琪方自定下心神,缓步行至林内。只听邹子琪言道,“琪儿近前来,我在此等候多时。”詹琪直行至两人对面而立,只听邹子琪接言道,“日前我至此间,不意之间却也略有所见,这四季村大有可疑。”言毕示意詹琪不可作声,两人一前一后穿林而过,林后即是四季村。

    詹琪只见四季村入口之处仅只几户人家,然一片花海却是甚为绚烂,放眼望去竟有半里之遥。只听邹子琪从旁言道,“穿过这花海,前方乃是一座宫殿,甚是巍峨。日前我亦前往,其间尽是人头涌动,穿着打扮与冷月轩甚为相近,是以我才于此间等候与你。”言毕竟是引领詹琪直向花海行去。

    詹琪随后而行,左足迈进花海,眼前景致瞬息之间已是变幻莫测。一丛巨树挡住去路,两旁山石林立,中间一条羊肠小道爬满魑魔魍魉。詹琪不由大惊,即欲退出花海,谁料退出一步,身后已是石壁拦路。詹琪复又出声召唤邹子琪,然仅只听得自己回音萦绕此间。

    詹琪只得立于原处,凝功戒备,心内寻思破解之法。只缘詹琪复又习得德道经无上绝学,即便智力亦是随之增长,此刻已是知晓此乃阵法所致。然邹子琪而今何方却是不得而知。只道未有危险方是为妙,否则,自己于月王与云风哥哥确是无法交代。

    詹琪凝思良久,方才忆起三国蜀国武侯诸葛亮之诫子书,“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其后诸葛亮亦是将自己一生广造杀孽,必然折损人寿之事一并交代其子。此间亦是将赤壁所设八卦阵之阵法言讲一过,即便破解之法亦是有所知会。

    詹琪忆及此番。不由足下加紧,东三西二南进一,以此时序逶迤而行,约莫半个时辰,方是眼前一亮,自己此刻已是处在花海内缘。出得花海迷阵,詹琪极欲寻得邹子琪行踪,是以沿花海内缘巡行一番。却是未见邹子琪身影。

    詹琪只得放轻步伐,继又向四季村之内行去。此刻心内已是知晓。这四季村必有蹊跷,单只之村口花海必是有高人经营,寻常人等若非博览群书又福至心灵,必至困死此间而不得脱身。詹琪边行边思,入村百余丈,内中确有一座宫殿。见此宫殿。詹琪担忧邹子琪之心方自放下,只缘邹子琪即言曾见此宫,必是可穿行花海迷宫。

    詹琪行至宫殿之前,只见其上匾额大书四季宫三个大字,字体遒劲有力。宫殿足有十余丈高下。殿前九级台阶,两侧各有一尊石狮,观其体态瘦劲,必是金元之物。宫殿之内一片漆黑,詹琪欲窥究竟,只得缓步行上台阶,步步为营向宫殿之内行去。

    詹琪甫自进的殿门,突觉身后劲风袭体,正欲反击,劲风却又消弭于无形,两扇殿门轰然关闭。此前之袭体劲风乃是殿门关闭之时带起,由此足见这殿门必是极为沉重。殿门关闭之后,大殿之内甚为漆黑,然瞬息之间,店内竟有无数星光闪亮于殿顶和墙壁之上,这光亮竟可与西海银沙相提并论,大殿之内瞬间通明一片。

    詹琪细细打量大殿之内,距离大门十丈之遥乃是一张旷阔条案,足有两丈长宽,条案之后一把交椅,其宽阔亦是匪夷所思,若论詹琪身形,两人同坐绝不会摩肩接踵。交椅之后墙壁之上乃是一副挑山,其上画就一名老者仙风道骨。见此情景,詹琪大吃一惊,只缘百知子曾对自己言讲,那徐水流土宫之内亦是有如此一副画作,由此可见,这四季宫与冷月轩必有渊源。

    东侧墙壁之上供奉一尊武圣关羽造像,两旁一副对联,隶书写就,乃是“汉封侯宋封王明封大帝,儒称贤释称圣道称天尊。”料想此乃汉寿亭侯关羽造像无疑。

    西侧大殿甚是清整,仅只沿墙壁摆放一列条案,条案之后供奉若干幅挂像,每幅挂像之前矗立一尊主位,詹琪行至近前方可看明,其间书写东木后裔某某公之神主,见此情景,詹琪复又心内一惊。只缘自己深知西王母东木公之由来已久,且自己得传玄剑之秘乃是西王母所赐,这东木公同为地仙之祖,此刻方知亦是流传后人于世间。

    詹琪正自细思,大殿之内照明之物突的一片漆黑,詹琪本意有人来袭,竟是运起德道神功,大殿之内竟是一股罡风四处激荡。此刻光亮一灭之后,复又灯火通明,詹琪闪目观瞧,只见大殿北方供奉仙风道骨之东木公之处交椅之上,一名中年男子稳坐其上。

    此人赭黄袍,上秀团龙五条,每条金龙俱是五爪,须知仅只皇帝龙袍方可刺绣五爪金龙,此人头顶之上一方冕旒,亦是十三串流苏,须知亦是仅只皇帝方可冕旒十三,皇后冕旒十一,王爵大臣冕旒九,侯爵大臣冕旒七,再下等级俱是不可配冕旒冠。詹琪细观此人貌相,口内本欲大声疾呼,然此刻竟是毫无声息,仅只双目凝视此人,右手举起,食中二指直向此人面门,竟是惊愕的许久发不出音声。

    片刻之后,方听此人言道,“这西海银沙光亮否。”(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双雄会一隅
    詹琪呆愣半晌,万万未曾料及此人乃是冷月轩幕后黑手,更有甚者此人亦是此间四季宫宫主。听得此人言及西海银沙,不由回道,“料想这西海银沙乃是偷自西极雅山西泠阁,只是不知阁下所为月王知情否。”

    此刻多年之间事态俱是如江河破堤涌向詹琪脑海,一切疑惑俱已得窥门径,此人却原来是西泠阁阁主月王之夫邹子琪。詹琪本欲质问邹子琪,但见邹子琪右手微摇,示意詹琪切莫做声,许久之后,方听邹子琪言道,“此间之事牵连甚广,且听我慢慢道来。”

    万余年前西王母与东木公同为练道鼻祖,一于西极雅山之西泠阁,一于东方昆仑之东轩阁,两人时有往来,得道之时亦是同时同刻。西泠阁一脉乃是西王母留存之玄剑护剑氏族,这东木公亦是流传一剑名唤秘剑,亦有后世世代守护。且亦是高人层出不穷,三国蜀国之关羽、东晋之祖逖、北周之柴荣、唐之李隆基、宋之赵匡义俱是出自东轩阁。

    然东轩阁一脉人物较之西泠阁亦是略显轻薄,只缘开山之祖多属西泠阁,这东轩阁多属守成之君,是以长此以往,这东轩阁自是甚为不平,及至积怨已久。这西泠阁后裔自是不知此间缘由,且东轩阁行事亦是实为严密,外间并不知晓亦有东轩阁一脉。

    及至西泠阁传至今代月王,东轩阁亦是由邹子琪接掌。这邹子琪形貌雄伟,颇有男子气概。是以即欲混入西泠阁,盗取其玄剑之秘,以遂超越西泠阁,进而一统天下武林。然事有不遂,月王虽是于西极之地见得邹子琪之后一见钟情,两人成婚之后,邹子琪长居西凌阁之内,然玄剑之秘却是从未得见。只缘月王紧守西泠阁历代祖训,自己亦是仅以护剑氏族首领之态自居,从未妄想得窥玄剑之秘。

    邹子琪蛰居良久。见玄剑之秘无从知晓。只得接机窃得西海银沙,外出西泠阁另觅他处以作根本之地,直至洛阳周遭之四季村,得见此间隐于林木之后。又有废弃一座宫殿。是以百般经营。方有如今规模。且又得奇巧谈一书,方是以书中所在部署了花海迷阵。

    邹子琪经营四季宫之时,雇佣诸多匠人多加修葺。自己则是往返于西泠阁与江湖之间。此间得遇诸葛丹。此人老谋深算,与邹子琪一拍即合,只缘邹子琪只言自己仅只欲与西泠阁一较高下,若可一统天下武林,则交由诸葛丹掌管,自己仅只将西泠阁东轩阁合二为一。且诸葛丹确曾与邹子琪于武学一道互为探讨,一较之下,这诸葛丹竟是未曾在邹子琪手下走过一招。是以,诸葛丹对邹子琪自是奉若神明,须知这诸葛丹于江湖之上虽是籍籍无名,然功力造诣早入绝顶高手之列。

    邹子琪复又将天子行玺为饵,命诸葛丹以冷月轩之名举办观玺会,此举只为聚集天下武林门派高手,欲以石洞埋伏困死绝顶高手,亦已乱世滚乱击毙普通高手。谁料事有凑巧,武林十大家虽被困于石洞之内,却是得以逃出生天,且折损一名冷月轩神字辈高手,即便天子行玺内之武林秘宝亦是为散花仙子万一点所得。

    后又有南天武圣府、徐水流土宫几役,俱是部署缜密,然终是百密一疏,致令白云山一役冷月轩灰飞烟灭,即便为自己效力多年之诸葛丹亦是难逃毙命之结果。此间邹子琪从未亲自出手,只缘此人确是心机深沉,只道自己出手未能奏功,则是一败涂地。

    白云山之后,诸葛丹殒命,傀儡冷月轩一派土崩瓦解,邹子琪自是心有不甘,然多年经营之下,只为密事而行,仅以培植冷月轩为要,自己却未曾再建门派,是以此刻竟已无人手可调派,是以只得自己亲自出手,巡行各处,报复白云山一众江湖人士。

    只待邹子琪将以往经过讲述一番,这言语之中竟满是凄凉之声。詹琪听罢,亦是默不作声良久。两人对视沉默约莫一盏茶时光,方听詹琪言道,“多年以来,你对我亦是如同师傅一般,亦可算得关爱有加,然你之作为确是人神共愤,多少江湖人士只因你一时偏激便是妻离子散。且月王与你夫妻多年,你之作为至师傅她老人家于何地。”

    邹子琪听闻至此处,不由打断詹琪,高声言道,“大丈夫当以志在四方,如可光大我东轩阁一脉,此间诸事又何必计较。”言毕竟是哈哈一阵仰天狂笑,邹子琪此刻行状与平日温文儒雅实是天壤之别,詹琪一时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沉默许久,詹琪方自深深一躬,开言道,“我施以礼,已是你曾有恩与我,一礼之后你我恩断义绝。江湖之中血雨腥风全赖你一时意气,我全家满门亦是拜你所赐,这于公于私,本人俱是不能容留与你,料想你自是武功盖世,然天理昭彰,正义不爽,还望你此刻迷途知返,自废功力,你我返回擎天府,我必保你不至毙命。”

    邹子琪闻言不由又是一阵哈哈狂笑,声振屋瓦,足见其内力之深湛,笑毕,方是朗朗言道,“詹琪,本人一生俱是仅为东轩阁超越西泠阁,且于当年观玺会亦是初见起色,仅只你这小子竟是本人一切计算之中之最大变数,若论后悔,本座自应当年初见你之时将你击毙。亦是本座一时疏忽,且并未料及你如此福缘深厚,竟是习成西泠阁全部武功。即便你习得玄剑三式,本座亦有取胜之把握。”

    言至此处,邹子琪略微停顿,稍后复又言道,“东轩阁亦是如西泠阁一般,自有诸多福缘以待有缘之人,奈何本座未见如此深厚机缘,是以,同你那德道功力相交,必是自承不足。然东轩阁一脉欲发扬光大,你这西泠阁必须消亡。”

    詹琪听闻,不由苦笑出声,言道,“你此番心境实是偏激的紧。西泠东轩互不相犯,且你我同是地仙之祖后裔传人,何必如此相煎。你可知那云风哥哥如得知此中内情,将是怎样痛不欲生。且我之德道神功乃是以先天道德为根基,你若未得东轩阁之最高层功力实难匹敌。”

    邹子琪于武功一道自是行家里手,心内已是知晓詹琪所言不虚,然一股愤世嫉俗之心致使怒火攻心,即便月王和邹云风从旁劝道亦是无功,何况詹琪。邹子琪自交椅之上缓缓立起身形,詹琪方自看明,这邹子琪确是疯狂以及,竟连足下亦是穿着仅只帝王方可穿着之逍遥履。

    邹子琪缓步行至詹琪面前五尺之处,两人站定身形。这詹琪本是心存仁厚之人,即便十恶不赦之凶徒亦是不可轻杀,何况这自己视同师尊之邹子琪。然邹子琪心内却是急怒攻心,只道自己廿余年苦心孤诣之所得,竟是尽数被詹琪所毁。

    邹子琪毕竟是东轩阁一脉卓越传人,即便急怒攻心,对敌之时亦是心平气和,更遑论这詹琪乃是习得德道神功之第一人。是以即刻定定心神,凝神屏息,将东轩阁内功不传之秘提足十二成。詹琪却是一派逍遥之状,从旁而立。

    邹子琪凝立足有三刻时光,其间竟是双目不曾眨动,直视詹琪眉间。此刻詹琪虽是不动声色,然后背衣衫俱已汗湿,那邹子琪更是额头之上大汗淋漓。转瞬之间,邹子琪一只左掌自下而上向詹琪小腹抓来,掌风之上带起层层罡风,只将詹琪衣衫吹的上下摇摆。

    詹琪见掌势临体,亦是不躲不闪,直至邹子琪一掌抓实,这掌力所及,竟似抓在顽石之上,詹琪小腹之上反震之力竟将邹子琪震退三尺有余。邹子琪见状心内大惊,遂即一掌拍向詹琪左肩,詹琪亦是如前番一般并不躲闪,掌力所及竟又似拍在棉花堆之上,丝毫不得着力。

    两掌击中詹琪,邹子琪已是心内明了,自己绝非詹琪对手,是以将怀内一柄匕首擎在手中,直刺詹琪胸前璇玑穴,匕首距詹琪二尺有余,匕首竟是片片纷飞。此乃邹子琪之撒手锏,料想詹琪见自己匕首来袭亦是不躲不闪,是以在匕首临近詹琪之时,竟是硬生生以内力将匕首震成碎片。

    詹琪见邹子琪用心险恶,即欲展动身形避过此招,谁料纷飞匕首碎片之中竟又夹杂十余枚冷月轩之暗器铜针。詹琪见状已是躲无可躲,只得将德道神功运足十成,双掌护住脸面。须知这德道神功炼制极致,自是可以成就金刚不坏之身,然詹琪修炼仅只月余,距离金刚不坏之身确是大有差距,是以十余枚铜针竟是悉数扎在其身形之上。

    邹子琪见状,自是喜出望外,狂声言道,“詹琪,今朝亦是你授首之日,这西泠阁终是难敌东轩阁。”言毕又是一阵哈哈狂笑。詹琪运足德道神功,体内业已混合一气之冰火内罡陡然运转三周天,亦是充满周身穴道,是以铜针虽是扎在詹琪身体之上,却仅是皮肉之伤。

    詹琪见邹子琪用心之险恶,不由恶向胆边生,运起反震之力,将各处穴道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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