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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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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逆天之事,虽然飞仙成功了,但欠下的,老天爷自然还得叫她还上去。所以怕是发现了她到了凡间,就借此机会让她把债还上。所以说不管是谁,都逆不得天。你还是乘早死了心,早些自已抹了脖子,回去吧。”
  风荻默了一会儿,“如不是我怂恿她溜出狐狸洞来玩,又如不是我为了逗她,故意藏起来,她如何能卷进上仙台,她又怎么会………罢了,不管顺天,逆天我都不能再让她受那些苦了。”
  小狐狸叹了口气,“你还真是死心眼,话说你在她面前做出那风流态,不叫她更看不得你?”
  风荻苦笑,“我起是做得对她痴心一片,她越躲着我,还不如这般,没准哪天看得有趣了,就是加一番想法。”
  小狐狸嘴角一抽,“你们凤凰一果然与众不同些………”
  风荻不以为然的轻撇嘴角,“都狐狸一族是痴情的种,象你这般见人就勾魂,男女不忌的也是与众不同些呵………”
  小狐狸翻了个身,朝他丢了个媚眼,九条漂亮的小尾巴一甩,“咱有本钱。”
  小小狐狸正是白止帝的六子,的确是目前公狐中最漂亮的一只,但这么说出来,实在恶寒得很。
  风荻抱着胳膊一抖,周身凉嗖嗖的,“说正经的,你到底寻我何事?”虽然说仙家的人到凡间走一趟不是什么难事,但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哪能当真来看个笑话这么简单。
  “你以为我想来?是你老爹发现你灌醉阎王,私改轮回,来了这凡间,这一大罪先不说,居然还要拦着容华的命宿,想攥改他的命宿,这罪就更是大上天了。乘现在还没被上头发现,要提你回去,先行自首,以求减罪。但如果他来提你,便无自行请罪的诚意,这罪怕也是减不下来的,所以寻了我娘想办法,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这倒霉事便落在了我头上,叫我来拉你回去呢。”他与风荻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最为交好,得知风荻将有麻烦,又怎么来来走这一趟,虽然明知来了也白来,但还是要来劝一劝的。
  风荻摇了摇头,“你知道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如果你真的想我好,不如去帮我查查,封我天眼的到底是什么法术。”
  小狐狸吃了一惊,“你想在这凡间开天眼,窥视筱筱逆天做的到底是什么事?”
  风荻吸气不言,望向窗外,白筱的辇车离开的方向。
  小狐狸急得翻身坐起,“上仙境内的事,如何查得,你无意中窃得天意,得知筱筱飞升最后一劫历的是容华,顺藤摸瓜探得容华命带孤星,已是大忌,怎么还能一错再错?这样的事情,你休得再提,如果再有这等荒谬想法,不用你老子来动手,我现在就提你回去。”
  风荻一撇嘴,闭上眼,白家老六的性子,他不是不知,急起来,说出的话,当真做得出来的。就算在过去,与白家老六对拼起来也只得个半斤八两,现在被封了法术,在他面前没有一点还手之力,识事务都为俊杰,现在还是不惹他为妙。
  突然翻身,将小狐狸捉住,捏在手中,“你巴巴的想提我回去,该不是没有美娇娥看上你,想拿我来解解你内心的空虚,肉-体的需要?”
  小狐狸抖了的抖,狐狸脸上的白毛下居然透了红,“鬼………鬼才要你的肉-体来解决需要………我玉树临风,相貌堂堂,天下无,天上也是数不出二三个,岂(原文是‘且’,作者老是用这个字,我总是看了不习惯)会没有女娇娥看上?”
  风荻挑眉邪笑,将他的几条小尾巴揉成一团乱草,在他发怒之前,将他往床下一掷,“既然不是,快滚回青丘去。”
  小狐狸见他不再硬缠,顺了口气,“你当真不回?”
  “不回。”风荻想也不想的回答了,继续闭了眼。
  小狐狸叹了口气,原地打了个转,化成一抹青烟消失了。
  风荻慢慢睁了眼,望着天花板,眼角勾带出一抹不屑,“那小子敢逆天,他又岂会不敢?逆天又如何?”
  *     *******************************
  白筱回到宫里,径直奔向‘熙和轩’。
  要想保得容华和古越平安,只能向容华问明大寒那日要经过的地方和过场,再一一分析,提前准备,来以防意外。
  奔到门口,却猛的刹住脚。
  风荻无需说那些话来吓唬她,然如果想借大寒之日对古越和容华做什么,就不该告诉她,让她提前有所准备,难道是有意引她告诉容华………阻止他们前往?
  “这何匆匆而来,到了门口却止步不前?”屋里传来容华一如既往的淡然语音。
  白筱轻咬了咬唇,容华是人精,不管风荻是什么打算,与他商量,总能有所想法,提了神,进门走向里间。
  撩了珠帘,看着桌案后的容华,却是愣住了。
  容华手中正拿着她丢失的那粒明珠,修长莹白的手指正麻利的织网打结。
  直到懵懵的走桌边坐下,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他手中活计,才抬眼睨了她一眼,眸子漆黑宁静,如旷远的夜空,幽深而又看不到边际,“前些天,你身上附有春合散的毒,而此珠甚寒,与你体内的毒相克,所以给你取了下来。又见那些银丝时日已久,有些磨损,所以另换了些银丝重新结过,因此没即刻还你,你不怪我么?”
  白筱将视线从他指间挪向他的眼,心间起起伏伏,“谢谢你啊。”
  他微微一笑,“我们已是夫妻,与我何需这么客气。”
  白筱神情微滞,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居然没能说出口。
  他看着她想拒又止的神情,眸子黑了黑,笑意深了些,没说出口,也算是有些默许,打好最后一个结,将银丝尽数归在一起,编成细索,“你这珠子哪里来的?怎么会有哪些阴寒之气?”
  白筱坐在桌案一侧,看着他手中动作,白日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竟瞬间被挤出体外,整个人说不出的悠然清宁,这样的感觉居然甚好,“是帮一位故人保管的,以后还是还他,所以万万丢失不得。”
  这珠子是鬼差的修行珠,他长年在地下,修行的法术自然也是阴寒的,这珠子阴寒也是必然的。
  他抬眸瞅了瞅她,什么样的故人能让她如此在意,眼眸回转,将手中结好的银索打了结,“好了。”
  起身向她靠近,手绕过她颈项,亲手为她束上银索,明珠刚巧坠在她胸前乳间。
  他冰冷的指尖顺着贴服在她颈项上的银索,轻轻抚下,在她锁骨处来顺轻抚。
  白筱身子顿时崩紧,“你……你……我……我……”
  他轻笑,“何必这么紧张。”于她对面坐下,“其实银镯,你带回来,也问不出什么   。”
  白筱默然,就知道瞒不过他,这么问,当然问不出什么,关上一阵,磨上一磨,难不成还问不出什么?
  他突然携了她的手站起,带了她往外走,“她们都是服过药物的,如果出卖了他们的主上,会生不如死。“
  白筱微微一愣,忘了将手抽出,衣衫滑下,掩去二人想握着的手。
  随着他走向门口,银镯听令于香巧,而香巧听令于容华,吃了惊,抬头看向他俊逸的侧脸,“难道她是你的人?”
  他微侧脸看她,“香巧也不是我的人。”
  白筱完全懵了。
  他不等她乱猜,直接给她解了惑,“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将她安置在‘竹隐’,表面上她是受命于我,其实她另有身份,不过她以为我不知罢了。”
  白筱暗吸了口气,已经隐隐猜到,果然听容华又道:“她是北皇的人,过去北皇之令潜伏在南朝宫中,只不过她到南朝宫中之时,年仅五岁,所以连先皇都不曾发现她是北皇的人。”
  “你怎么发现的?“
  容华苦笑了笑,“发生了些不该发生的事,我们才有所察觉,不过已晚了,大错已成,悔不及了。“
  白筱轻咬着唇,他所说的大错,大概就是香巧给容华下相思锁,错下到了古越身上吧,“她知道你有所察觉吗?”
  “如何能让她知。”容华唇边抽出一丝冷意。
  白筱暗吸了口冷气,原来他表面对香巧客气,暗里怕也不是这回事,“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不告诉你,你也会想办法去查,查得好也就罢了,查的不好,反而弄巧成拙,不如我告诉你的好。”他顿了顿,停了下来,侧身面向她,目光带了些清冷,“大寒之日,只怕会有变故,你知道多些,或许到时候,不至于过于慌张。”
  白筱看着他的眼蓦地大张,微张了嘴,半天没合拢,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喘了口气,“大寒那日会有什么变动?”
  容华抬手轻抚过她细滑的面颊,笑了笑,眼底深处微微一涩,“不必多问,到时自然知道。”
  白筱脑子里象是塞满了麻团,用尽了力气,也搅不动丝毫,“你知道风获的事?”
  他皱眉微笑,“原来你已经见过他。”
  白筱也不瞒他,点了点头,“不过他不肯说是什么事。”
  “他自然不会说的,如果说了,怕是办不到了。”他凝看着她变幻不定的眸子,“害怕?”
  白筱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知道将要有大事发生,可是却不知是什么事,这样的感觉最为让害怕,“你知道风荻的打算?”
  “略猜到一二。”他握着她的手的手,五指相错,与她五指相交,携了她又自前行,“银镯那儿,要不要我帮你?”
  白筱尚在发愣,听他突然说的一句,更傻了,刚才他还说问不出什么,这时怎么又帮她了?“如何帮法?”
  “你没办法问出什么,我却有办法。”
  白筱知道他手段多,不过他以前什么也不肯跟她说,这时突然这么帮她,反让她觉得很不习惯,可信度反而不高,不过事情到了这地步了,也只能试试,反正问问无防,又不是银镯说什么,她就得信什么,“你用什么办法?”
  “到了便知。”容华看着地上手携着手的投影,脸色柔和了不少。
  白筱侧着脸看着他此时的神情,微微失神,突然问道:“你相信世间有龙吗?”

第124章 心乐合一
  容华转眸看向她,竟然一笑,“原来那条蚯蚓竟是龙。”
  他突然这么一句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的话让白筱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画的青龙回眸图,粉面的面颊刹时间红得象要浸血,干笑道:“那本来就是一条蚯蚓,哪是什么龙,你眼拙了些。”
  容华也不争辩,阔袖拢了手,遮着唇干咳了一声,眼角的笑意却丝毫不加掩饰。
  白筱更是窘得无地自容,将他拖着她的手,狠狠一甩,欲脱手而去。
  他五指一收,将她往回重重的一拽。
  白筱只想着拂袖离开,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万万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下,一个不留神,被他拽得一个趔趄,直直地撞进他怀里。
  他也不避,顺手将她腰身环住,低了头,眼里一派温柔,在她耳边低笑,“那龙……画得……”他忍忍笑,轻咳了声,“那龙,甚好。”
  白筱正窘着,分不清他这话是真话还是反话,不过自已画的什么德性是知道的,想来这话也是反话,笑话着她玩的,一时间,涨红着脸,有些恼羞成怒。
  有空闲着的手锤他,想着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让她打到的,只要他一避,她就可以乘机跑开。
  不想就在这时,见他转眸向她看来,目光温柔的如同浸过春水,随着他呼在她面颊上的气息,阵阵梅香传来,薄唇轻启,暗哑的声音从唇间吟出,“那龙,甚得我心。”
  白筱望着咫前的清幽雅眸怔住了,手举在半空中也打不下去,他平时清冷的模样多,但只得他二人时,便时常有些不同,有时甚至很邪,很坏,但这般的神情却是少见。
  他凝看着她的眼,呼吸也是微微的紧促,一生冷静淡然,却抵不过她这双眼,突然很想将她抱回房中,再在她身上索取一回。
  视线下移,落在她怔得微微张开的粉嫩唇瓣上,呼吸越紧,微偏了头,慢慢向她吻落。
  唇在与她轻触的一瞬,白筱清醒过来‘呃’的一声,偏开头,“你长得实在太好,特别是那双眼……呃………怕是女人都难抵挡的,我也不例外,看多两看就迷糊,咳………所以,你不要这样看着我的好,那样我才好避上一避。”
  容华哑然,“何必避我?除非你离开南朝,否则我们总是要在一处的。”话说到这儿,胸口猛然一痛,眸子晦暗下去,吸了口气,才道:“就算你离开……算了不说这个,走吧,看银镯去。”
  放开她,仍牵着她的手,漫步缓行,“为何突然问我相不相信有龙?”
  白筱突然隐隐生出些不安,好象与他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也不知是不是今天把风荻的胡话听了进去,“我好象认得你手臂上的那条青龙。”
  他飞快的睨了她一眼,“在何处见过?”他平日为人处事,习惯了淡然,说话也是无多少波澜,这时的语调依然平稳,但眸子里的黑却是涌了涌。
  白筱咬着唇   ,摇了摇头,想了想,有些讪讪,朝他手臂上扫了眼,入眼只有雪白干净的面料,“只是幻觉罢了,可是你信吗?”
  “龙是有的,不过在人间绝难看见罢了。”他长睫轻扇,凝看地面上携着手,并肩而行的影子。
  “这么说,你信?”白筱眨了眨眼,定定的看着他,他垂眉敛眸,清秀俊逸,清冷的如同他身上的梅香,少了些人间俗气。
  他回她一笑,“信,为何不信?”
  白筱突然有些高兴,自已那些古里古怪的想法,没被他认为是荒谬之言,笑了笑看向前方,不再说话,其实她觉得他就象那条龙,或许是因为他和那龙有一双同样幽黑不见底的眼,同样莫测的眼神。
  “今天,我将风荻伤了,用袖箭射进了他肩膀。”白筱当时也是为了自保,虽然那部位并无大碍,他只需吸出金针,但过后仍有些后悔,毕竟他并没有当真伤害到她。
  他略侧了侧脸,扫了她一眼,又自看地上的影子,“定然是他对你越了礼,你才会有此一举,如果换成我,没准,我会要了他的命。既然过不在你,你也不必往心里去。”
  白筱轻点点头,这样或许也好,以后风荻见了她终会有所顾忌,不会再这般放肆。心里奇怪,自已为何要把这些事拿出来说给他听。
  怔忡间,觉得一道目光停驻在她脸上,久久不离开,抬手摸了摸脸,并没什么不妥之处,侧脸看过去,正好对上容华审视的目光。
  他见她看过来,才微微一笑,问道:“如果我也如他那般对你,你会不会也如对他那般对我?”
  白筱深睨了他一眼,将脸转开,他太聪明了,仅凭着她的一言半语便猜到了她与风荻当时的情景,他这么聪明,也就无需她再为他担心。
  “或许会。”白筱说完也犹豫了,当真会吗?方才被他揽住,并没强迫于她,如果当真强迫了她,她会不会也如对风荻那样?
  她不知道。
  他唇间微苦,笑了笑,“也是,这般问你,是问不出什么的,凡事都是刹时间的反应。”方才将她揽着,如果她避开之际,他有意强迫她,或许便是另一番情景。
  “到了。”
  白筱抬头,见前面是一间单独的屋所,门外虽然有人把守,但房子是正经客房,并没如她所想的,带回来囚禁的人多半在牢房或者柴房。
  知秋见他们走来,忙叫侍卫开门。
  银镯正闷坐在桌边,听见开门,嗖地站起身,紧盯着门口。
  见白筱从门外进来,脸色一沉,“小竹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明着叫人送我去别处,一出城,却将我掳到了此处关押了起来。这么私自扣押百姓,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话落,见随在白筱身后,背光又进来一个人,那人进来立在白筱身边,朝她暼了一眼,她就失了神。
  她从来不曾见过这样儒雅绝俗的脸,神情温文尔雅,整个人干净得一尘不染,带不得世间一点昧心之事。
  那眼神却很淡,也很冷,让她到嘴边的怪罪之言再也说不出口。
  愣看着他,久久不能回神,揣摩着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如人间龙凤的南朝太子,如果当真是他,那白宜的那片妄想就可以理解了。
  白筱微敛了眉,对他叹了口气,“你这张脸还是少露出来好些,实在惹桃花了些。”
  容华微笑不言。
  白筱见银镯仍愣看着容华跑神,重咳了一声,等银镯惊回神,红着脸看向她,慢慢踱上前两步,慢悠悠的道:“北朝的宫女跑到南朝使臣出入的‘竹隐’打着寻事做的愰子,却来与我变王法,可笑了些。”
  银镯身子一颤,三魂吓没了两魂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北朝宫女?”
  银镯身子一颤,三魂吓没了两魂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北朝宫女?”
  白筱冷笑,“我不但知道你是北宫的宫女,还知道你被调派去服侍北朝二公主白筱,在荣府里,每隔两日便送一回书信给北皇,禀报白筱的日常行动。”
  银镯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紧盯着白筱,后退一步,“难道。。。难道你是。。。”
  白筱不答,冷眼看着他,“你只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银镯面色瞬间惨白,额头渗出冷汗尽湿了耳鬓发束,“我不懂你说什么,我什么也回答不了你,你是皇家之人,要杀我,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白筱脸寒了下去“死倒是容易,不过我还不想你死,别迫使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她不愿对谁动粗,但如果有必要的话,她也不会手软。
  容华摇了摇头,上前扶了白筱单薄的肩膀,“天气有些反热,夫人的火气大了些,来人,上茶,上菊花茶,茶浓些。”
  白筱微微一愣,无语望天,大冬天的,热他的头啊,还菊花茶,菊他的鬼。
  回头见他和颜悦色的看着她,禁不住白了他一眼,不就想说她审人无方吗,他厉害,怎么哑着不出声?
  他唇角微勾,“莫急,给银镯些时间。”
  白筱瞬间冷静,刚才想着以前的种种情景,都与这个银镯有关,气便不知打哪儿出,处事太过不淡定,像这种被调教出来多年的人,哪里是她这么一下便能招供的。
  定了定神,果然见下人送来菊花茶,眼角处却见银镯脸色微变,一个叮咛,难道。。。
  容华拉白筱于桌边坐下,斟了一杯递给白筱自己也端了一杯,“现在虽然是冬天,但体内热气,还是有的,偶尔喝些,反是好的。”
  白筱不知他搞什么鬼,见他自己当真端了杯子喝茶,虽然并不渴,也皱着眉喝了半杯。
  容华又另取了个茶杯,斟满茶,对白筱道“既然银镯不愿说,你何必勉强。”
  白筱歪了头看他,才打个照面就怜香惜玉了?反倒帮起她说话了,还以为他有什么特别的方法,结果却是这般。。。
  容华笑了笑,将斟满的茶递给知秋,“请给银镯也降降火。”
  银镯脸色惨变,正要后退,蓦然腰间一痛,再也动弹不得,睁大双眼,惊恐的看着知秋讲那杯茶灌进他口中。
  借着腰间又是一痛,身上已然能动,扣着喉咙,有哪里还扣的出来。
  白筱迷惑的看向容华,难道这茶被他做了手脚?
  容华回看向她,直接为她解了惑,“当真只是普通的菊花茶,并无其他。”不理瘫倒在地不住干呕,想将茶抠出来的银镯,站起身,朝她问道“东院一株梅花开了,可愿去赏赏梅?”
  什么也没问出来,就这么走?白筱越来越不明白他这时唱的哪出,但触及他凝视着她的眼时,不自觉的起了身,随在他身后,到了门口回头望了银镯一眼,更是不解。
  白筱站在梅树下,凑到花前,闻了闻淡淡花香,烦闷的心情顿时一爽。
  容华结果三梅送来的貂皮风'不认识】,披在白筱肩上,“这梅花开的如何?”
  白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梅花比别的花朵大了许多,而却香味也浓了许多,但闻上去却又清而不腻,从不曾见过这么好的梅花。”
  容华手指轻触其中一朵白梅。“这梅树是我娘去世那年我亲手栽下去的,这么多年来,却不曾开过一次,今年你来了,他却开了,你说这是何道理?”
  白筱撇撇嘴,她哪里知道是什么道理,不过这既然是他娘去世的时候栽下的,想必十分珍惜,“或许是你娘地下有知,所以才保着开了这一树的好花,来成全你的一片孝心。”
  “或许。”容华走到梅树边的青石坐下,取了白玉箫,轻轻试了试,刚要凑到唇边。
  白筱突然拦下他,“等等。”
  “怎么?”他十指雪白与白玉箫溶于一体。
  “我与你合奏一曲,赠给你娘亲,可好?”容华的箫声怕是天下无双,是白筱极爱的,过去也常动此念头,不过与他总是磕磕碰碰,这事就耽搁下了,将将虽然想问银镯的事没能问出来,但并不影响情绪,现在又被这树开得极好的梅花晃了晃眼,心情难得的好,恰好把这桩心事了了,以后分开,也少些遗憾。
  容华没马上回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昨晚的琴声简直是惨不忍睹。
  白筱尴尬的笑了笑,脸也跟着红了,“不会像昨晚那般。”
  此处离熙和轩不愿,唤了三梅,不消片刻便取了她的琴来。
  白筱将琴就地置于容华身边青石上,跪坐在青石边,调试了琴弦,朝他微点了点头,自行先起了音,奏的却是五年前趴在荣府窗上常听他所奏的曲目。
  她手指轻勾,竟将那曲子弹得异常纯属。
  他的心,如同她指间的琴弦一般,看向跪坐在身旁青石下的她,黑眸慢慢失了平静,锁着她专注着琴弦,不时轻颤的浓浓长睫,将玉箫放到唇边,悠悠箫声颤着琴声化开,在随风飞舞的花瓣中旋转。
  白筱聆听着他的箫声,心中如被洗涤过一般,只剩下他的彼此忽合乎离的音乐,起起伏伏,追追逐逐,第一次感到奏乐可以如此。。。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过,即便是与艾姑娘合奏也不曾有过。
  远处凉亭内,三梅坐在石凳上,手撑着下巴,望着远处的一双璧人听着悠扬的乐声,如坠仙境。
  坐在她身边的知秋也望着远处树下的一双人影,“他们真般配。”
  三梅嗯了一声,收回视线,“我听艾姑娘说小姐是吩咐将银镯送回絮花苑的,你为何将她弄回宫?”
  “姑娘将信交给我的时候,拆成了回字的形状,姑娘又吩咐,千万不能交错人,我就寻思着姑娘是叫我教会他本人,鱼食就带回了宫里来。”
  三梅将身子往后退开些,将他重新打量一番“你行啊,这也能揣摩到,怪不得容公子和太子这么看的起你,一直讲你留在身边呢。”
  知秋嘿嘿的笑了笑,被她这么一夸,有些难为情,搔了搔头,迟疑了片刻,心神一定,道“如果还能让别人看得起我,这辈子也没白活了。”
  三梅静了下去,慢慢垂下眼,脸色绯红,手指绞着腰间之带。
  知秋紧张的咽了咽,望了望四周,没有人走动,突然双手抓住三梅的手,紧紧握着。
  三梅手一抖,忙要后缩,却被他握的更紧,抽不出来,脸更红了,“你。。。”
  知秋深吸了口气,壮了壮胆,“三梅,我是真心的,自达将你从乱葬岗背回来,我就喜欢你,只是一来公子未娶,二来不知公子将你带回宫的目的,所以才埋着不敢跟你提。”
  三梅的心差点跳出了心脏,胡碰乱撞,自大将她背回来,也就成了他的情,这些年来,他一直照顾着她,她不是没知觉,只是逃得一死的人,处处小心,哪敢心存丝毫其他心思,也是将这份心深藏了起来。
  那日白筱问起,她想的便是知秋,但她哪敢说,这时见他收了那乐声鼓动,突然冒了胆子向她示好,一时间又羞又喜,反而乱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何你现在又敢说了?”
  知秋扭头看了看原处不时相视而笑的二人,“公子心里也藏着你家小姐,怕是能体恤我们做下人也有情意,等再过些日子,小竹姑娘封了妃子,我。。。我就去求公子向你家小姐讨了你,好么?”
  三梅都过了十八了,作为宫女,一般来说,要么熬到二十五岁出宫,胡乱配个人家,要么就老在宫里,到死之前出来寻个地方等死。
  像这样嫁人的年纪想这些是奢望,被他一问,更是没了主意。
  知秋在宫中多年,也是知道宫里的规矩,“这事不用你去管,你只要给我一个信,愿意还是不愿意。如果不愿意,以前我们是怎么样过的,以后还怎么样过,如果愿意,你就等我的信。”
  三梅紧张的连气都顺的不顺,在知秋等的以为她不肯的时候才点了点头。
  知秋脑们嗡的一热,只是握着她的傻笑。

第125章 雾里看花
  曲子完了好一会儿,白筱看着身前梅花,没想着离开,再看容华,只是浅看着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气氛静得有些诡异,生出些别样的情愫,让她觉得不安,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你不是说帮我审问银镯,怎么喝杯茶就这么走了。”
  虽然银镯对那茶特别的恐惧,但容华偏说那只是普通的菊花茶,迷惑归迷惑,她居然相信他的话,那就是一杯普通的菊花茶。
  “你问她是问不出什么的,等她来求你,变什么都肯说了。”容华同她看一处的梅花,这花十几年了,才第一次开花,这兆头到底是好兆头,还是在入土之前绽放所有的能量将最美的一刹留下。
  他的声音很是柔和,白筱却觉得一股冰风刮过,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那茶当真只是普通的菊花茶?”
  “嗯,确实是。”他眸子回眸,她方才居然相信他的话,让他意外,她相信他,却不接受他,这四年,将她留在艾姑娘那里,是因为艾姑娘有能力护得她的安全,如今看来,当初的决定,反倒是错了。
  什么都能算准,却忽略了她再是宫里出来的人,终是有少女情怀;也没想到莫问十四岁入‘冷剑阁’却能涉足男女之情,四年时间足够让二人将情丝绕到一起。
  “那为何??????”一杯普通的菊花茶能让银镯怕成那样子,不可能没有原因。
  “这些年,我不时要给香巧治些病痛??????”他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看她,见她并无异样才接着说道:“我发现她体内含毒,这类的毒药都是用于控人心性,也就留了个心眼,每次与她治病时,便另作了些试验,结果发现,菊花与此毒相克。银镯既然是和香巧一处的,体内自然也带着此毒,所以这是并不难猜。
  白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细想这半年在‘竹隐’时常见着香巧,她的确是从来不食沾有菊花的东西,特别是菊花茶。有一次天气酷热,她叫人冲了菊花茶,也顺手给香巧斟了一杯,香巧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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