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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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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点点头,自行领着三梅和知秋往里走,艾姑娘受了容华之托,自然尾随其后。
  到了大堂之外,隐隐听见端麽麽的声音,便停下不走,竖耳倾听堂内动静。
  知秋他们没有她的耳力,不明她为何突然不走了,正要开口询问,见她做个噤声的动作,便只得静立在她身后。
  艾姑娘的任务只是保护她的安全,至于其他就不是她该理会的啦,自然也不会过问。
  细听之下,却是端麽麽在向香巧禀报昨晚处置那些想勾引古越的宫女的事。
  端麽麽说完,冷哼了声,“那丫头当真是心如蛇蝎又善妒,那几个宫女在湖边戏了个水,便下这等黑手,这还刚刚开始,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冷笑了笑,当真是人多口杂,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过了好一会儿,香巧才道“当真是小竹处置的?”
  “却是是她处置的,当时太子和容公子都在屋里,只有处置那买消息的宫人时,太子才漏了个面,听说当时太子对她亲热的很,像是她就算把那些宫女全杀了,他也不会皱下眉。太子怎么能对她宠到这程度,纵的她完全无法无天了。”端麽麽愤愤不平。【我怎么觉得着端麽麽那么像容麽麽尼】
  香巧又停了一会儿,才幽幽道“这事虽然是她处置的,怕是太子意思。”
  “这。。。姑娘为何这么说?”端麽麽吃了一惊。
  “熙和轩是不许外人踏入的,居然允她在熙和轩处置,可见是他的意思,而且怕也是容公子的意思。”香巧语气还算平和,但免不得透漏出一些酸味,“端麽麽,帮我做件事。”
  “姑娘这么说可是折杀老身了,什么话,尽管吩咐,老奴去办就是了。”
  “设法帮我插个人在宫里,什么房职位没关系,关键是能经常看见小竹。”
  “这。。。”端麽麽沉吟了一会才道。“安插人进宫不是难事,但是小竹住在太子殿,并没另外安排住所,昨天才发生那事,谁还敢往那附近插人?”
  “我也知道难了些,不过也不是非要在太子殿附近,她总要在宫里走动,只要在她会经过的地方就好。”
  “这倒是可以试试。”
  “银镯,出来见过端麽麽。”香巧轻拍了拍手。
  白筱听到这儿,暗息了口气,回头在三梅耳边耳语了一阵。
  三梅吃惊,“难道是那个银镯?”
  白筱轻摇了摇头,“尚没看到人,不能确定,不过你却是不方便进去了,你回车上等我,我进去看看。
  三梅这几年来,虽然长的成熟了些,但容华和以前并无大变,如果当真是以前北朝皇宫中的那个银镯,自能一眼就认出三梅,难免生出事端。
  白筱等三梅离开,才走向大堂。
  进了大堂果然见香巧和端麽麽前立了个女子,看侧影但真就是以前北朝安插在她身边的银镯。
  香巧和端麽麽见她突然进来,也吃了一惊,终是反应快,马上起身向她见礼。
  现在白筱身份已定,香巧对她越加的恭敬,但眼底深处藏着的恨意却更浓。
  白筱只当不知,先给艾姑娘让了座,自己才在上首位坐下。
  香巧忙招呼丫头上茶,偷偷看了艾姑娘一眼,更是心惊,居然请了艾姑娘明着护在她身边,可见白筱如今是何等地位,越加不敢有丝毫不满的神色表现出来。
  白筱等香巧就坐,就将视线转向银镯,银镯于当年也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出落得更水灵了些,看来北朝宫里倒是没亏待她,在想三梅落了个毒杀,这待遇差别实在大了些。
  银镯在香巧和端麽麽向白筱见礼时变已经猜出白筱的身份,偷偷抬眼看白筱,大吃一惊,这位小竹姑娘长得隐约和过去的白筱相似,但如果是白筱见了她,不会不认得,而此时,白筱看她的眼神丝毫没有一丝惊讶,打量她的神色也神色淡然,像是完全不认得她。
  香巧将二人表情暗暗看在眼里。
  白筱端了茶杯慢慢刮着杯中茶叶,“这时竹隐新来的姑娘吗?我怎么没听容公子说过这里要加人?”
  虽然竹隐由香巧打点,但进出人员是要由容华亲自看过,允许方可。
  香巧忙道“不是的,这是我的一个乡下远亲的侄女,想谋个差事,我也正在和端麽麽商量此事。”
  白筱瞟了香巧一眼,“原来香巧姑娘还有远房亲戚,我还以为家里无人呢。”
  香巧表情微僵,“姑娘说笑了,谁没个乡下亲戚呢。”
  白筱仍当看不见她的反应,又看银镯,低头喝了口茶,才接着问道“香巧姑娘想给她某个什么活计?是想将她留在竹隐?”
  香巧本来是想暗中将银镯偷偷插在宫里,叫银镯暗中观察小竹,是不是北朝当年的二公主白筱,不想在这儿被撞了个面对面,索性直说,“正想请端麽麽拖着相识的麽麽,让她进宫某个事做,宫里好歹好用好些,少受些苦,现在姑娘来了,也不用端麽麽去托人了,只求这姑娘了。”
  白筱不直接回答她同意还是不同意,突然向银镯问道“你们乡下还种地吗?”
  银镯心里七上八下的乱跳,见她不认得自己,才略安了心,“在中的。”
  白筱看着银镯露在外边的手,啧啧两声,“种着地,这手还能这么白嫩,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当真是国色天香。”
  话落,便见香巧和银镯脸色发白,刚才端麽麽才说了昨夜处置宫女的事。
  白筱微微一笑,反正他们诓她落下了个善妒的名声,她也就盯着这个臭名声办事“我看宫里就别进去了,还是去别处吧。如果实在想进宫,要不这样吧,我在北朝也认得一两个人,与北朝的曲峥,曲公子也小有交情,要不我托他问问,送进北朝宫里,如何?”
  香巧倒还镇定,银镯脸上白的没了血丝,她在白筱远了里一年有余,曲峥却能不认得她?如果被曲峥见到她在此,那还了得,怕是怕,却又不敢出声。
  白筱这次却是言也不眨的看着香巧,“怎么,不愿意进去北朝皇宫中?难不成南朝宫中要比北朝宫中香些?呃···我还忘了,南朝宫里还有一个年轻俊美的太子,另外还有一个容公子。。。”
  香巧见她起了疑心,脸上挂不住了,哪敢说是想将银镯送进宫“姑娘误会了,我也是受人之托,向她过得好些,并非要王宫里送。”
  “我看她长得倒是不错,样子又机灵,要不这样,将她交个我师傅吧,送到储花苑,学上一阵,蹬蹬台,比给人当奴才挣钱,又不讲身份,”白筱转身向艾姑娘道“师傅,你觉得这姑娘如何?”
  艾姑娘长年和皇家打交道也是个人精,一听便知道白筱另有打算,顺着她的话媚笑道“长得这么水灵的姑娘,我们储花苑可是求之不得。”
  香巧暗暗叫苦,指着银镯看出蹊跷,结果一个照面,就要被对方把人给她弄走,这人一送出京,可就一点用也没有了,“他叔叔不想她离京太远,再说那抛头露面的场合。。。”
  白筱将脸一沉,截了她的话,“香巧姑娘这话可是暗指我作风不正。”
  香巧浑身一抖,经看向白筱,“姑娘何出此言,香巧怎么敢又这等想法?”
  白筱冷哼了一声,“香巧不会不知,我就是储花苑出来的。”
  香巧一急,差点咬到舌头,只顾着保住银镯,一时大意,竟忘了白筱是从储花苑出来的,〃姑娘误会了,香巧绝无此意。”见她板着脸极是难看,摆着一副,你不同意便是看不起我的神情。
  就算她内心当真是看不起白筱,也不敢有一点表露,只得到“有小竹姑娘为她费心,实在是她的福分。”
  银镯死也没想到今天出来走一趟便被驱逐出京城,一时间愣住不能言语。
  呆看着白筱,实在分不清她是不是当年宫里那个小丫头,当年二公主,如果能有这么多心思,怎么可能被困在荣府半年之久。
  直到香巧叫她谢恩,才慢慢回过神,心里又急又怒,却只得按香巧说的话谢恩。

第122章 约会妖男
  白筱也不给她拖延的时间,直接对艾姑娘说道“麻烦艾姑娘写封信函,叫储花苑好生安置。”说完又对仍愣在那儿的银镯道“既然是出来谋生计的,想必行李也是随身带着的,知秋,你随着银镯去拿行李,顺便派人送她去,路上小心些,可别有什么闪失,否则就对不起香巧姑娘了。”
  银镯哪里带了什么衣服出来,又不敢说回北朝去取,眼巴巴的瞅着香巧。
  香巧也是苦闷,方才才求了白筱,这时又不好反悔,只得到“我去帮她收拾两件衣服,包些银两。”
  白筱笑嘻嘻的应了“好。”朝知秋使了个眼色。
  知秋跟着容华多年,也断的上半个人精,对白筱道“我去帮姑娘拿行李。”
  银镯脸色微变,忙道“不敢劳烦小哥,我自己那就可以了。”
  “不劳烦,不劳烦,担担抬抬的事自该我们男人做,”知秋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步不离的跟在她们身后。
  香巧恨得咬牙,想单独和银镯处都不行,但又不好直接将知秋支开,只得领先出了大堂。
  出了门见知秋不紧不慢地跟着,虽然好像并不怎么留意她们谈话,但无论说什么,绝对一句不漏。
  只得假意东一句西一句的扯些去关紧要的东西,称知秋转脸看向别处时,递了个眼色给银镯。
  银镯知道香巧问她,小猪是不是北朝二公主,但她实在拿捏不住,如果是的话,怎么可能看见她一点反应的没,再说现在这心眼繁多的女子与以前只会趴在床边发呆的白筱实在相别很大。
  但二人长的依稀相似,不过也仅仅是相似,最后见白筱,白筱十一岁不到,虽然长的也漂亮,但今天这个小竹漂亮的实在让她不能肯定她会是当年的白筱。
  不管怎么看,都没办法确定小竹就是白筱,摇了摇头。
  香巧见她摇头,只道是她说小竹不是白筱,微微有些失望。
  端麽麽见香巧离开了,不敢和白筱单独相处,向白筱福了福身,告辞了。
  白筱也不拦,任她离开,等她走到门口,冷不防地说了句“太子以前服侍过长公主的人,都很介怀呢。”
  端麽麽打了个寒战,脚下一绊,差点摔在门槛上,回头恐慌的看了白筱一眼,飞快的出去了。
  白筱笑嘻嘻的喝着茶。
  艾姑娘看着她,亲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天生会斗,又怎么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白筱端了茶壶给艾姑娘倒茶,“其实我也不会斗,不过是自保罢了。”
  艾姑娘倾听了一会儿,附近并没外人走动,低声道“那个叫银镯的,你是怎么打算?”
  白筱放下手中茶杯,“不瞒师父,这个银镯是北朝宫里的人,香巧那她试探我的,我得在她身上知道些,我想知道的东西。”
  艾姑娘不便多问她们皇家的事,“那信还写吗?”
  “写啊。”白筱起身转到门口,叫人取了纸笔。
  艾姑娘只得随意写几个字,白筱看过叠成了个回字。
  过了一会儿,香巧和知秋,银镯回来,白筱将艾姑娘写的信交给知秋,“这信可要看好了,别交错了人,万一安排不当,可就对不住香巧姑娘了。”
  知秋结果,看了看,恭恭敬敬的道“姑娘放心,办不妥当,叫香巧姑娘拔了小的的皮。”
  知秋领着银镯离开后,白筱又坐了一阵,也起身向香巧告辞。
  香巧等白筱离开,叫来服侍艾姑娘写信的丫头,叫她吧艾姑娘信中内容念一遍,听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得暂时丢开,等银镯到了地头上,在另作打算。
  白筱出了竹隐不远,有人将撵车拦下,说是有信函亲手交给白筱。
  撩帘望出去,那人却是西越侍卫打扮。
  艾姑娘伸手去接信,那人却不肯给。
  白筱认得是风荻的人,接了窗帘,探头出去“给我吧。”
  那人见了,忙纵马过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函,恭恭敬敬的递给了白筱,立在车前不离开,“我们王子请姑娘一定要当面拆开。”
  艾姑娘怕信中有诈,拦着她不让她拆信。
  白筱将信封捏了捏,并没藏有什么暗器之类,朝艾姑娘笑了笑“不防。”
  “万一有毒。”艾姑娘仍拦着不放。
  白筱略微犹豫,只是微微一迟疑间,那侍卫伸手过来,一把夺信,拆开,抽出信,重新递给白筱,“信上没毒,我们家王子不做这种阴人的事。”
  艾姑娘脸微微一红,白筱也有些难为情,虽然小心驶得万年船,但是在某些时候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心里只不过是约白筱见个面,并没写什么特别的事,风荻要属下亲手交到她手上,又要她当面看信,不过是让她明白,他非要见着一面不可。
  白筱想不出跟他有什么事要到非见不可的程度,在行成人礼之前,想过去求他帮忙,但这事已经过了,与他更没有什么可以牵扯的。
  正想寻个借口给回绝了,又听那个侍卫道:“我们王子说了,如果姑娘不去,这一世都会后悔。”
  白筱眉头慢慢皱紧,“他还说什么?”
  侍卫摇了摇头,“小王子只是这样交待,叫姑娘务必过去。”
  白筱望望天色,反正还早,走一趟,看他要折腾些什么,再看信中并没说约会地点,问那侍卫,“他可有说在什么地方?”
  “王子说在姑娘寻珠子的地方。”
  珠子,白筱不自觉的向胸前以前坠着那粒珠子的地方摸去,却摸了个空,愣过之后一阵慌乱,慢慢回忆才发现自醒来便没戴着那粒珠子,这两天又一直有些恍惚,没察觉这事,这时风荻提起,难道他知道她的珠子丢在了哪里不成?
  “你家王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
  “现在,我家王子正在恭候姑娘。”
  “我这就去。”
  艾姑娘于车内拉住她的手,白筱吩咐了车夫去向,放下车帘,朝她笑了笑,“不防事,我九岁便认得他,他对我并无恶意。”
  “莫言……”艾姑娘面色微黯,莫言认得她也有好些年了,哪料到会变成这般模样。
  白筱神色也有些发僵,莫言,她也是万万没能料到的………“莫言不过是受了别人蛊惑,她现在如何了?”
  艾姑娘轻叹了口气,“这事由莫问处理………”
  白筱心口针扎般的痛,莫问为了她的事已经伤痕累累,如今又要为她的事办自已的亲弟弟,这叫她情何以堪。
  深吸了口气,“莫问会怎么处置这件事?”
  “这是冷剑阁的事。”艾姑娘咬了咬下唇,脸色晦暗。
  “我知道我不该过问‘冷剑阁’的事,但是莫言也是受了药物所控,怕也是有些迷失心性,师傅也是看着他大的,对他心性,不会不了解。他一时鬼迷心窍,并非本意,放过他吧,等过些日子,他或许便能明白过来。”白筱眼巴巴的望着艾姑娘,这时称她师傅,也是想激她多顾些人情事故。
  明知自已的这些话对有着铁规矩的‘冷剑阁‘没多少作用,但人心是肉长的,艾姑娘未嫁无出,视莫问莫言如亲子,总会有心软的时候,说不定软上一软,就能钻了空子过去。
  艾姑娘眸子忽明忽暗,看了她良久,叹了口气,将她的手握紧,“莫问在你心里当真就这么重?”
  白筱睫毛颤了颤,苦笑了笑,垂下眼睑,如何能不重?
  “你明知放过莫言,自己便处在危险之中。。。”艾姑娘心里别扭的绞痛不堪,她明理是为莫言,其实是不想莫问伤心,她宁肯自己时时处于危险之中,也不愿莫问手刃弟弟,痛苦一辈子。
  白筱勾唇笑了笑,“他把最好的给了我,我这辈子是无以回报的,只想他能过得好些,师傅,你就放过莫言吧。”
  艾姑娘长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不能做主,得问过我们少主。”
  白筱反手抓住艾姑娘的手腕“要什么样的人,才够资格接触到冷剑阁少主,北皇,古越?”
  艾姑娘默了半晌,眼眸闪的厉害。
  白筱的心悬得老高,紧张的不敢大口出气,艾姑娘也是不想莫问亲手处置自己亲弟弟,如果肯透漏一点,能让她设法接触到冷剑阁少主,或许便有希望。
  过了良久,艾姑娘眸色一定,“小竹,别问了,你什么也不知道,会过得轻松些,有容公子护着你,你会很安全。
  白筱失望的放开了她的手,她的确要求的过头了,如果艾姑娘是口碎之人,又怎么能在这位置上着许多年。
  年车刚刚挺稳,白筱撩开车帘,楼上窗里便伸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
  白筱抬头望上去,风荻那张妖媚的脸探了出来,带了丝慵懒,朝她偏了偏头,“上来。”
  艾姑娘与皇家打了多年叫道,自也认得风荻,楼上既然当真是他,在这明目张胆也不敢对白筱怎么样,便有着白筱自行下了车。
  白筱站在街边,望了望眼前的青花瓷器店,居然还稳稳的开着,人来人往,毕竟前些娘的生意更加兴隆了。
  踏上侧面颤巍巍的漆黑楼梯,眉头为皱,隔壁瓷器店生意越做越大,这楼梯却是越来越破,每上一步,都吱嘎的一声,抖上一抖。
  害的白筱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有一个不慎,便踩进一个破洞里,漏下去。
  亏他还能在这儿住的有滋有味。
  推开虚掩的门,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室中香艳的场景更让她无语。
  大冬天的,风荻衣襟半敞,曲了一条腿靠在窗边塌上,身体两侧一边挤了一个美艳的女郎,一个捧着碧玉酒壶,另一个端了装了就的酒杯,正往风荻唇边送酒。
  他的两条手臂一边一个搭在两边香肩上,就着美人手中玉杯,了半杯酒,惬意的半瞌着眼,他长得本来就面容妖娆妩媚,体态欣长,这幅形容更是风情万种。
  睨了立在门口的白筱,一身的素白,并没因与容华同房过,便有所改变,下巴微尖,比上次清瘦了不少,心尖猛的一收紧,表面上却懒散的勾唇一笑,“来了?”
  白筱望了一回天花板,感情叫她来,就是看他的风流艳事的,不等他请,自行踱到屋子一侧木椅上坐下,静静的将他看着,“找我有事?”
  她这反映,反而让风荻有些懵,坐直身,扬扬手打发身边两个美人出去。
  哪儿人见白筱清丽动人,更存了嫉妒,但不肯就这么离开,捏着身子不肯走。
  风荻捏了捏其中一个的下巴,哄到“我有些事要谈,你们乖乖的下去,我忙完了再唤你们。”
  二人是花场中的人,知道点到即止,攀着他的身子,在他脸上香了一下,又忘了白筱一眼,才扭着水蛇腰出去了。
  风荻将散开的长发拢到肩膀一侧,随意绑着,手肘搭了膝盖,朝白筱勾了勾手指,“过来。”
  白筱坐着不动,脸上没多的表情,“你当我是他们?小王子眼里差了些。”
  风荻哈的一声笑,将她从上到下像是要剥开一般的打量,在白筱被他看到浑身不自在是,突然杨梅一笑,“男人的味道如何?”他问的嬉皮笑脸,眼角不经意间漏过一抹复杂神色,似痛又似恨,更多的是悔。
  白筱顿时手尖发麻,面色僵了僵,转而牙一咬,淡笑道“小王子兴趣广泛,对人家的房中事也感兴趣,难道小王子叫我来,就是问这个?如果是,小王子有兴趣听,我可没兴趣说,小女子还有事,也不多做了,告辞。”
  不等风荻答话,起身就朝门口走。
  还不待她手指触到木门,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她肩膀上,手掌的热度透过她的衣裳传来。
  风荻从她身后低下头,贴着她的耳垂,呼出的气息也是热的,轻吹着她耳边发束,“看来他那事做得很不好,才让你如此介怀。”
  那晚之事在白筱脑海拂过,霎时间,脸红过了耳根。
  风荻抬起手,指尖轻划过她通红的耳背肌肤,“要不试试我的味道,与他有何不同?”
  白筱像是一条冷冰的小蛇在脊背上爬,起了身鸡皮疙瘩,他简直是放肆的过头了,这大白天的公然调戏起来了,蓦然转身将他的手打开,“刚才出去的那些姑娘怕是很想尝尝小王子的味道。”
  飞快转身,去拉木门。
  风荻手掌穿过他的肩膀,极快的将开了一条缝的们按了回去。“二人之事乃人间一大乐趣,只要你在我身上过一遭,便会发现那小子有多无趣。”
  “呸。”白筱竖了眉,脸冷了下去,“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如果没事,无需在此浪费时间。”
  风荻又是一笑,倒也不敢当真招惹她,略退开些,“今天我是想告诉你,你很快得嫁我。”
  白筱两眼望天,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烧啊。”
  风荻身子突然向前,将她往门上一压,在白筱惊讶之际,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双眸勾着她的眼,“大寒那日,你便会知晓,你是我的。”
  白筱心里闪过一抹寒意,大寒正是前往明宫的日子,顾不得数落他的那些烂事,“你要做什么?”
  他将她压的紧紧的,目光探进她的眼底,凤目半眯,“你在担心谁?容华还是古越?”
  白筱刚刚只是突然的慌乱的惊恐,并没想过是担心谁,听他这一说,愣了,她竟然当真不愿容华或者古越出什么事、
  他眼里笑意慢慢消减,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在他面前,都巴不得能在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偏偏她全然必当回事,在她愣懵间,手挤到二人身体间,压住她的胸口,“你这里到底储藏了几个男人?”
  胸前的压力让她陡然一惊,上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手掌一握,将她胸前丰润猛的握住,重重一挤。
  白筱顿时气得浑身打颤,扬手向他脸上掴去。
  他抬了另一只有捉住她的手腕,压在她身侧门上,身体前顶,将她压得更紧,揉挤着她胸脯的手更重了些,“我会将他们一个个的从你这里挤出去。”
  低了头编曲含她的唇。
  她更是气极,转脸避开,使着劲地挣扎,将被自己身体压在身后的手挣了出来,握了拳,将手腕对准他的咽喉,冷声道“再不放开我,我一箭射死你。”
  风荻微微一愣,眼角瞥向她拢在白色衣袍下的手,不屑的笑了笑,“这些骗人的小伎俩也拿得出手?”
  话刚落,见白筱手腕微转,肩膀上猛的一痛,有物刺入骨中,直穿肩骨,听她越加冰冷的声音道“我数三声,再不放开,你别指望再风流快活了、”

第123章 心比明镜
  风荻肩膀痛得抬不起手,又惊又怒,“你………”
  白筱眼里丝毫没有退意,“一………。”
  风荻心里一片冰冷,看着她,琥珀般的眸子闪烁不定,“你真的下得了手?”
  “二………”白筱冷然的将手一握拳,只消轻轻一按腕下按钮,袖箭便能刺穿他的喉咙。
  风荻深吸了口气,眼里聚着痛,放开她,退开一步,“你会后悔的。”
  白筱暗松了口气,并不放松戒备,“大寒那日,你到底想做什么?”
  风荻裂唇笑了笑,转身晃回榻边,懒散的靠坐下去,与站在门边的白筱对视,“虽然你没有记忆,但我真是你表哥,不管你对我有情没情,我不能看着你往米坑里跳。如果你身边是别的男人,倒也罢了,大不了在风月场上滚上一滚,风流一回,但容华不行。既然现在你身边的人是容华,那我只有把你绑在身边,才能护得住你。”
  白筱看着他反觉得有些稀奇,“不过是一世,身边是谁有什么关系,再说按你所说,我只要呆在你的羽翼之下,怎么荒唐都可以?”
  风荻眉头微皱,继而一舒,“这有何防,大不了彼此荒唐,就如你所说,反正是一世,彼此开心就好,何必在意其他世俗。只要你愿意,我的订榻永远分你一半。”
  白筱瞅了眼他斜卧着的订榻,方才还挤了两个女子在上面,“你的床榻分去太多了,挤得慌。”见他扬眉,嘴角轻撇,接着道:“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风荻一手枕头,一手伸到桌上倒酒,“到时候了你便知道。”晃了晃手中酒杯,“要不要来一点,这花楼姑娘一般般,酒去是不错。”
  白筱唇瓣微抿,知是问不出什么了,不过既然知道大寒那日有事端,处处小心便是,又睨了床榻上半眯着眼眸斜睨着她的人一眼,开了身后木门,转身离开。
  木门在身后关合,脚下一片漆黑,只能看见门外楼梯口的一片光亮,被那光一晃眼,脚下越加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风荻脸上的媚意随着木门‘哐当’一声合拢,瞬间消失,将三指拈着的酒杯一握,酒水溅了一手。
  这时订下滚出个巴掌大小的雪白毛团,纵身跃上床榻,落在风荻面前,从白绒绒的毛团里探出一双尖尖小耳,抖出两只乌溜小杏眼,眼角斜斜向上挑出细长眼角,媚之入骨,眨又眨巴的,朝着风荻抛媚眼,那媚态丝毫不输于风荻那双风情万种的丹凤眼。
  风荻瞪大了眼,与那小东西对视了半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一巴掌将那雪白毛球扫落床下,纳闷的躺倒下去。
  那毛球,在地上一弹,又自跃了回来,落在他枕头之上,抖了几抖,身子舒展开来,却是只雪白的小狐狸,屁股后面抖出九条尾巴。
  它一旋身,老不客气的躺倒下去,尾巴尖在风荻鼻孔上扫过,小脚蹬上他的脸。
  风荻打了个喷嚏,提了蹬在他脸上的小毛脚,将它丢过一边,“你来做什么?”
  那只小狐狸滚了回来,靠躺着枕头,又眨巴着眼,朝他抛媚眼,“来帮你解解相思之苦。”
  “呸,本神君不断袖,要你解什么相思之苦。”风荻皱眉抚额头,斜睨着脸边上的小九尾狐,头痛得厉害。
  小狐狸也不恼,裂着跑笑了笑,“我怎么说也和我那七妹妹长得一般模样,让你瞧着,还便宜了你呢。”
  风荻嗤牙,“褪了这身狐狸毛可就大不样。”拿手指将它拱得滚了一转,“你缩这般小做什么?”
  “不缩这般小,怎么藏得住身。”小狐狸拽过一根被滚乱了毛的尾巴,舔了舔,“我还以为能看到你和筱筱情情浓浓,不想,咳………咳………啧………啧………”
  风荻将脸一板,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原来是来看笑话的,“看完了,快滚。”
  小狐狸对他的脸色全不往眼里看,拽过另一根尾巴,接着舔,“容华固然命带孤星,凡是沾上他的,都难有好结果,但终是要些人物与他合过再分,合合分分,才更显得孤星的霸道,你这般硬拦着,也是逆天而行,以后是要遭报应的。”
  风荻翻身坐起,凤眼里袭了怒气,“那可是你嫡亲的妹妹,上次便栽在他手上,这次再沾染了容华,叫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小狐狸将尾巴抱在怀里,“你以为我不难过,我娘心疼得心绞痛都犯了,后悔将她放到这凡间,好遇不遇,偏就遇上了容华。不过我爹去命宿星那儿查过了,说她在飞仙时做下了逆天之事,虽然飞仙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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