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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这里有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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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同海葵扎窝进酒楼,一边吃肉喝酒,一边感慨着乔大帅真乃人间恶之徒,活该被海葵取了性命。

    “你这买卖实在危险,容易树敌,容易被人暗算。”用脚尖踢踢被海葵扔在桌下的小老头儿,空寂大灌一口酒。

    他豪迈的挥袖擦擦嘴唇,规劝海葵,“你真不如跟着我做事。我这买卖好啊,佛祖庇佑下发大财,不得罪人,没人会暗算。谁敢暗算佛祖的人,是不是?”

    海葵给空寂满上酒,从怀里掏出两张大面额的现元,放到桌上,“说好的,两千。”

    空寂不客气的将现元塞进怀里,轻拍了一下桌,“痛快。”

    弯腰朝被捆成粽的小老头儿看了一眼,海葵将脑袋抬起来,遗憾道:“要是他年轻点儿就好了。”

    如果年轻点,海葵可以直接切了这小老头儿的东西,换给董更生。

    可小老头儿年岁大,那东西肯定疲软无力。

    如果把那疲软的东西,换给正值壮年的董更生。办事的时候,董更生对着漂亮姑娘,垂而不起,软而不硬,有心无力,那简直和缺了宝贝的监没什么两样。

    空寂摇头,“就算他年轻,也没多大用处。要想换的好,就得用驴的。”

    用筷蘸着酒水,在桌上横拉一道水线,空寂道:“你换,我看着,顺便指导指导你穿针引线的功夫。”

    海葵道:“我手生,怕缝叉了血管和筋。”

    空寂不以为然,“缝叉了就剪开,重新缝。反正有麻药,他又不会疼。”

    “我不怕他疼,我怕把他缝废了。”海葵皱眉。

    空寂鼓励海葵,“别担心那些没用的。听我的,你肯定行。”

    他搓搓手,对海葵道:“我最近求了一签,签上讲,我这双手,近一个月最好不要沾活的荤腥,否则容易惹来杀身大祸。那东西又荤又腥,我不能沾,绝对不能沾。”

    海葵拿起酒壶,给空寂倒满,“行了,我缝,你在一边给我掌个眼。要是我缝叉了,你就咳嗽一声。”

    “行,这简单。”空寂点点头,随后,有些失落的叹息一声,“你这胎,真是投错了。你该投个男娃娃。可惜喽,可惜大喽。我的徒弟嗳,就这么没有喽。”

    空寂像是唱大戏似的,挥袖擦不存在的眼泪。

    海葵看多了空寂唱大戏的模样,懒得理会。

    她琢磨着给董更生换鞭的事情,琢磨着该从哪里弄个驴、鞭。

    想换驴鞭,先得有驴。

    海葵曾经养过驴。

    前年,她在集市上精挑细选了一头灰色小毛驴,付了钱后,用蛮力将沉着屁股朝后坠的小毛驴扯回了家。

    原先她准备,好好伺候这条小毛驴,以后用来犁耕菜园,以及出门赶集的时候驮东西。

    可买来没五天,小毛驴就趁夜咬断了绳,跳出院墙,撒着欢儿逃跑了。

    海葵把附近找了个遍,也没找着它。

    “我来这里的上,看见西郊有个农庄里头有两条驴,都是公的。”空寂给海葵出主意,“你傍晚去西郊把那驴、鞭带回来,我就在这酒楼里头等着你。等你回来了,我们去给姓董的换上。”

    “见了他,你可别叫他姓董的,他现在可是大帅了。”海葵叮嘱空寂。

    空寂神秘兮兮的朝海葵凑,“这人面相贫苦刻薄,是个短命相。我算了算,他可能活不过今年夏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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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冤家路窄5
    海葵应声,“嗯,我看他也不像长命相。他胆小,活不长。”

    用力踹了呜呜叫的小老头儿一脚,海葵将小老头儿踹晕。

    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海葵准备去西郊取驴、鞭。

    西郊一对公驴,是兄弟俩。

    平时,两头驴除了偶尔拉拉磨,其他时间都闲着。

    小日过的很不错。

    今天天气很好,两头驴在美丽的夕阳中,啃着小青草,享受着傍晚微凉小风的抚摸,惬意的不得了。

    海葵贼似的,鬼祟从茅屋顶探出脑袋,盯准驴兄驴弟。

    驴兄驴弟没有感知到任何危险,悠然自得的咀嚼着鲜嫩小青草,观赏着天边美丽的晚霞。

    在驴兄别屁股拉开腿的瞬间,海葵像是从高空扑向肥鱼的老鹰,找准驴兄的鞭,用鲛丝贴着蛋割了下来。

    驴、鞭掉落袋中的同时,她手速如流星,飞快用针给驴兄创面缝合,并将袋中割下的驴鞭断口系上绳。

    朝驴兄缝合的断面撒了一把止痛药粉,海葵抱歉的摸了摸驴兄的屁股,腾窜到屋顶,起起落落,很快消失在了远方。

    止痛药粉效用非常好,驴兄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也没有察觉自己少了重要的东西。只是半夜小便的时候,觉得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不能找准一个地方呲射,而是哗啦啦沿着肚皮和大腿朝下淌。

    海葵提了驴、鞭,一疾驰到了酒楼,与空寂会和。

    空寂刚找人处理了小老头儿,正拿着鸡腿打牙祭,吃的满嘴油光,不亦乐乎。

    见海葵提了东西回来,他将鸡腿一丢,抢过袋。

    空寂打开袋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袋里面,驴、鞭像是离水的巨型象拔蛤,蜷弯在内。

    驴、鞭断面被系的松紧合适,血液流淌不多。曝露在外的筋和血管颜色新鲜,正细微窜动着,仿佛钻长进肉里的蠕虫。

    朝海葵举了下大拇指,空寂不吝夸奖,“你这手艺,越来越利了。”

    海葵收下空寂的夸奖,道:“那是。”

    看了眼天色,海葵指指外头,“我们现在就去。”

    一疾走,海葵和空寂很快来到了大帅府邸。

    他们绕到后墙拐角,瞅着四周没人,像是两只猴似的,从后墙敏捷朝上爬,上到董更生房间的后窗外侧。

    董更生正在屋里打转。

    他焦心的等待着海葵的到来,心里暗暗向西天诸佛祷告,希望西天诸佛保佑他能换得一个好用的宝贝。

    海葵用暗号敲了敲窗户。

    在听到董更生咳嗽声作为回应后,海葵打开窗户,与空寂前后脚进了屋。

    董更生没认出空寂,以为这是海葵找来的神医。

    “把这个喝下去。”海葵扔了一个灰扑扑的小瓷瓶到董更生手上,示意董更生喝了瓶里的麻醉药水。

    董更生打开瓶盖,将瓶口凑到鼻底下嗅了嗅。

    浓重的苦药味涌进鼻腔,呛的他嗓眼发苦发干,隐隐想吐。

    “这是什么?”董更生摇晃了一下小瓶,苦着脸询问海葵。

    海葵道:“止痛麻醉用的药水。”

    她催促董更生,“你赶紧喝了。喝完了,把裤脱了,躺床上,我给你换上新的。”

    董更生惊了一下,手一松,差点儿摔了麻醉药水。

    他哆嗦着手指头,指着空寂,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不是这位老神医给我换吗?”

    “神医?他不是。”海葵歪着嘴角看了眼空寂,转而继续催促董更生,“你赶紧喝,别耽误时间。时间耽误的越长,换上去的东西就越不好使。”

    “能不能?”董更生恐惧迟疑。

    海葵截断董更生的话,不耐烦道:“不能!赶紧喝。再墨迹下去,那玩意儿就接不活了。”

    想想双腿间只一晚上就烂透两个洞的宝贝,董更生用力咬了咬牙根。

    他喝毒药赴死似的,痛苦扭曲着脸上肌肉,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般将药水灌进了嗓里。

    药水有奇效。

    董更生脱下裤躺到床上没多久,浑身就麻痹至不能动。

    海葵和空寂站到床前,观察着董更生那烂了好几个洞的萎靡玩意儿。

    空寂“啧”一声,从怀里掏出放置药针的扁袋。他将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十厘米长的银色大粗针,一根厘米左右的细针,一根不到一厘米长的毛细针,小心翼翼放置到海葵手心。

    董更生看到那根十厘米长的大粗针时,急促喘息了几声,黑眼珠朝上一别,进了眼皮里头。

    他呼吸骤顿,随后缓慢长出,神智涣散到九天之外,被长针吓晕了过去。

    “这小鸡胆儿。”空寂摇头晃脑,啧啧感叹。

    海葵用脚尖踢踢空寂,“让让,我过去。”

    空寂后撤两步,抻脖朝董更生脸上扫了一眼,别脚慢悠悠踱步到一边,“这小,眉眼鼻嘴,没一样有福气的。马脸鼠狸眼,命比别人短哪。”

    “你等我弄完了再唠叨,别打扰到我,我紧张着呢。”海葵戴上鱼皮作的指套,左手食指中指按到董更生肚脐下方。

    “血管在大腿上。”空寂出声,提示海葵。

    海葵道:“我知道,我就是看他肚这块儿凸,按按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虫,肠虫。”空寂翘起下巴,抻着眼皮,瞅着海葵按的地方。

    窗户突然一声轻响。

    一个大黑影儿像是鬼似的,从窗外窜了进来,悄无声息落到了屋正中间。

    空寂闪到海葵身后,窝着身体,拿海葵当盾牌。

    海葵看清楚来人之后,将举到眼前当武器的长针放到床头柜。她朝后屈腿,用力踢在空寂膝盖上,将空寂从身后赶出来。

    讪笑两声,空寂正了正脑袋上的假发,装模作样的轻咳,踱步到旁边椅,优雅缓慢的坐了下来。

    海葵黑眼珠朝上别,下面露出巨大的眼白。

    她挑着下白眼,近乎仇恨的瞅着蒋异浪。

    蒋异浪无视海葵的敌视态,轻松愉快的朝海葵打招呼,“我来了。”

    海葵没吭声。

    空寂想礼节性的回答一句,但看海葵脸黑的和锅底灰似的,就明智的闭紧了嘴巴,默声不动的看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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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冤家路窄6
    海葵想赶蒋异浪离开,想将蒋异浪脖割断,想把蒋异浪割的七零八落,想把蒋异浪剁成肉泥,想找个臭坑活埋了蒋异浪。

    可她只能想想,在脑袋里过过干瘾。

    现实里,她根本办不到这些。

    她不是蒋异浪的对手。

    蒋异浪从鬼门关救回了白云天,心情非常不错。在看到海葵这副恨不能杀死他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他心情更加愉快了。

    尤其在面对海葵巨大的白眼时,蒋异浪愉快的简直要笑出声来。

    他很想揪起海葵的眼皮,朝里吹几口风,看看海葵是什么反应。

    海葵的反应肯定会很有趣,蒋异浪在心里暗暗点头。

    “我来,是想见识一下怎么换鞭。”蒋异浪摆出虚心好的模样,前走几步,与海葵缩短距离。

    深呼吸几口气,压下胸口厌憎痞块,海葵阴声警告蒋异浪,“你想看可以,但闭紧你的嘴巴,别打扰到我。”

    “好,没问题。你尽管放心,我这人出了名的内秀安静,绝对不会打扰到你。”蒋异浪无耻自夸,把自身不具备的优点,硬生生按到脑袋上。

    瞪了蒋异浪一眼,海葵憋着气,来到床前。

    空寂从椅上抬起屁股,站到能看清楚海葵所有举动的地方,并与蒋异浪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不认识蒋异浪,但能看出蒋异浪绝非一般人,一副混世魔头的模样,不是个好惹的。

    他这人最懂趋利避害,遇到蒋异浪这样的,就避到一边,以免不小心触了霉头。

    “嘶。”在海葵拿起十厘米长的大长针时,蒋异浪夸张的吸了口冷气。

    海葵阴狠白了蒋异浪一眼。

    她把大长针穿进董更生大腿穴位,阻断血液流通。

    海葵连穿了个地方,蒋异浪跟着“嘶”了声。

    把长针放到床头柜,海葵扯开鲛丝,小指勾着董更生那玩意儿,将鲛丝贴到根部,小心翼翼的找准位置,准备切割。

    “靠里了,应该朝上一点。”蒋异浪微皱着眉头。

    他左手别到右上臂下,右手举起来,食指点在脸颊,歪着头,煞有其事的提着意见。

    海葵扫了眼空寂。

    空寂摆摆手,朝海葵竖了下大拇指。

    海葵收回眼神,专注到手头进行的事情上。

    她左手拇指食指捏紧鲛丝一端,轻轻拉动鲛丝,仔细观察着切入的位置,避免发生差错,造成不可挽救的后果。

    “这里,你应该朝上挑一下。”蒋异浪像是不甘寂寞的鹦鹉,啾啾烦人的再次插嘴。

    停顿了一瞬,海葵忍着气,左手一沉,董更生那根烂鞭断落到了床上。

    提捏着烂鞭,海葵朝身侧一抛,故意将烂鞭朝蒋异浪鞋上扔。

    蒋异浪轻巧跳开,没让那玩意儿沾染到鞋上。

    他轻“哼”一声,声音里透着股愉快劲儿,仿佛刚刚占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轻吐一口气,海葵将驴、鞭拿出来,拿起厘米长的针,将驴、鞭里的血管和筋线挑出来半厘米的头儿,并将根长筋线从里面挑扯出来,分别一分为四。

    将挑扯出来的筋线,穿到半厘米长的细针上,海葵下手如飞,将驴、鞭里的血管和筋脉,与董更生端口处的血管筋脉缝合到一起。

    缝合完里面的筋管,海葵挥袖擦擦汗,继续缝合外面那层皮。

    蒋异浪喳喳发言,“不对,难看了,外皮应该换一个。这个皮黑,像根烧火棍。”

    咬了咬牙,海葵克制暴打蒋异浪的冲动。

    她快速缝完外皮,将细针放到床头柜上。

    空寂倾身,想要把根针拿回来,放回针包里。

    蒋异浪突然出声,“是不是缝反了?你看那个头,看起来很怪。”

    缓慢弯腰,海葵目光在针上来回扫视着,仿佛在观察针上有什么遗留物似的。

    蒋异浪正准备继续发表一些高见,海葵突然抓起大长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针穿在蒋异浪胳膊上,将蒋异浪左胳膊外侧皮肉捅了个对儿穿。

    蒋异浪根本没想到海葵会突然发作。

    他躲闪不及,只能硬生生挨了这一下。

    “嘶”疼吸一口气,蒋异浪抽出长针,将长针扔到空寂伸到半空的手心上。

    海葵皱着眉头耷拉着眼皮,恶声恶气道:“你要是觉得不对,你就去找个驴、鞭回来,亲手给他换上。”

    “呵。”蒋异浪意味不明的轻呵一声,并没有与海葵对呛。

    接过空寂递过来的药粉,蒋异浪闻了闻,撩起袖,将药粉洒在冒血的两个小窟窿眼儿上。

    血很快止住,疼痛感也随之消失。

    蒋异浪惊讶这药粉效用神速,想同空寂要下来,并想知晓药方。

    空寂大方将药给了蒋异浪,但却没告诉蒋异浪药方。他扯东扯西的敷衍了蒋异浪几句,说这药是别人赠送,只几瓶,并非他所配。

    蒋异浪没追问,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回了海葵身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海葵的动作。

    海葵正在按董更生大腿和小腹上的穴位。

    她像是在练一指禅入门功法似的,将左手拇指顶到董更生穴位上后,把全身重量压上去,靠着手指支撑住身体。

    董更生活生生疼醒了,疼的唔唔唔叫,眼泪和下大雨似的疯狂朝下流淌,脑袋也狂乱的左右摇摆,仿佛那飓风中刮荡的树冠。

    将所有穴位按过一遍后,海葵站起来,甩了甩左手,对恢复平静的董更生道:“东西我给你换上了,血也给你通了。未来天,你下面会很疼。但你不要吃任何止疼药,也不要针灸,把这天忍过去。等到第四天,就不疼了,这东西,也就活了。”

    空寂连连点头,赞同海葵这些话。

    蒋异浪作为一个门外汉,完全没有丁点儿门外汉的自觉,反而摆出一副深知门道的莫测高深模样,边点头边道:“她说的没错,你按照她说的做。”

    蒋异浪故意做出这讨厌模样,惹海葵生气。

    他喜欢看海葵生气。

    尤其是憋着气发不出来的模样,让他愉悦至。

    他像是遇到小耗的猫,从耍弄耗中得到快乐,真正恶劣到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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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冤家路窄7
    “要不要我给你让让地方,你再补充几句?”海葵眉毛曲折,一眼大一眼小的看着蒋异浪,并后退一步,做了个请的动作。

    蒋异浪摇头,弯起嘴角,“你已经说的很仔细了,不需要我再补充。”

    海葵“呵”一声,转过脸,对董更生道:“我答应你的都办完了,你答应我的,最好别食言。”停顿半秒,海葵弯下腰,拍拍董更生的肩膀,“食言之前,想想乔大帅。”

    董更生可劲儿眨着眼睛,用眼神告诉海葵,他绝对不会食言。

    别着嘴角点点头,海葵道:“那你好好休息。”

    海葵和空寂离开大帅府邸,在后巷分道扬镳。

    蒋异浪却紧跟着海葵,仿若狗皮膏药。

    海葵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海葵停下来,他也停下脚步,一直和海葵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

    在烟城郊区停下,海葵转过身,沉默逼视蒋异浪。

    蒋异浪抬了抬眉毛,慢腾腾朝海葵面前走,边走边道:“董更生这大帅位,做不了多长时间。”

    “和我没关系。”海葵指指蒋异浪身后,“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再跟着我。”

    蒋异浪走到海葵近前,微微垂脸,兴味十足的看着海葵,“接替董更生上位的那个人,肯定会追究乔大帅真正的死因。”

    海葵眉头皱的像是弯曲毛虫,挑眼看着蒋异浪,等待蒋异浪接下来的话。

    蒋异浪并没有着急继续朝下讲,而是故意停顿了一分钟,吊尽海葵胃口,才缓慢开口,“乔大帅同胞兄弟乔树语,正从东北赶过来。”

    “你别拐弯抹角,直接说你想干什么?”海葵抿紧嘴唇,不想听蒋异浪扯边扯角。

    蒋异浪道:“乔树语不信鬼神,肯定会查出乔大帅的真正死因。”

    观察了几秒钟海葵的神色,蒋异浪笑着摇摇头,“到时候,乔树语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海家庄。”

    海葵上下扫视着蒋异浪,“看你这得意的模样,难道他不会放过我们,却会放过你?凭什么,凭你特别无耻?”

    蒋异浪道:“凭我可以满足他的愿望。”

    “难道,你是佛祖?”海葵后撤一步,歪着身体抱着胸,鄙夷斜视蒋异浪。

    “我可以当你的佛祖。”蒋异浪不正经的朝海葵眨眼,“你跟了我,以后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海葵抬手,制止蒋异浪继续恶心她。

    她正了脸色,目光锐利的盯视蒋异浪,“看你这得意的模样,看来你已经和乔树语勾搭上了。”

    蒋异浪点点头,将私下做的隐秘事情,毫无避讳的告之海葵,“乔大帅死的那天晚上,宣铃兰得了我的话,快马加鞭去找乔树语,与乔树语谈了笔生意。”

    话音一转,蒋异浪指向海的方向,“海上有座离岛,岛下有水窟,里面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

    海葵轻哼一声,讽刺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答应跟着你去找财宝,你不仅能保证我和海家庄的安全,还能在事情完成后,分我钱财。”

    “聪明。”蒋异浪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我不答应呢?”海葵挑衅着蒋异浪。

    蒋异浪别别嘴角,摆出无奈模样,“乔树语会为乔树生报仇,领兵踏平海家庄。”

    重哼一声,海葵用力舔了舔嘴唇,呵呵冷笑。

    在原地转了一圈,海葵用力揉了把脸颊,又把手移到后脖,使劲掐揉着脖颈肉,压制想要喷发的愤怒。

    “行,我答应你。”海葵眼神像是两把锋利的刀,刺割着蒋异浪的脸,“我可以帮你一起找寻财宝。”

    蒋异浪早就算准海葵会答应他。

    就算海葵不答应,他也会想尽办法让海葵答应。

    海葵会御鲨,且了解海中怪物,这对他寻宝十分有帮助。

    飓风让蒋异浪损失惨重,条船只剩一条,手下死伤过半,船内和藏在礁岛的财宝,全被海浪卷走。

    他急需钱财。

    蒋异浪原本计划找邻省贺大帅合作,并准备向贺大帅献上宿敌乔大帅的脑袋,以此讨得贺大帅的支持。

    选择贺大帅,是因为贺大帅距海城近,钱财充裕,且为人还算义气,不会做那过河拆桥的龌龊事,更不会像乔大帅那样禽兽,以人为食。

    他本打算取了乔大帅头里骨针后,去找贺大帅合作。

    计划赶不上变化。

    蒋异浪完全没想到,竟然在乔大帅府碰见了海葵。更没想到,海葵和他目的一致,都要杀乔大帅。

    他抓住时机,要求同海葵合作。

    在决定同海葵合作的那一瞬,他就想好了其后要进行的计划。他决定不再去找贺大帅,改派宣铃兰去东北,去找乔大帅胞弟,不甘心做副帅的乔树语。

    蒋异浪打了两全其美的好算盘,推乔树语上位并通过合作获得船只和人手,同时,用乔树语知晓真相后会踏平海家庄一事来牵制海葵。

    一石二鸟。

    此计一成,他不需要费尽心机拉拢贺大帅,更不需要绞尽脑汁让海葵答应跟他。

    “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别再跟着我。赶紧滚蛋。”海葵驱赶蒋异浪离开。

    蒋异浪不走,偏要跟着海葵,把理由抬出来,“为了避免你半反悔,我必须得跟着你。”

    “你当我和你一样无耻?”

    蒋异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也好意思说这句话?”海葵掀掀上嘴皮,鄙夷的瞅着蒋异浪,“你赶紧滚蛋,现在立马滚蛋。要是你滚的慢了,我现在就反悔。”

    蒋异浪垂下睫毛,目光在海葵脸上转悠了几秒钟,“那好,我明天去找你。”

    “乔树语明天就能到烟城?”海葵算了下东北到烟城的距离,“明天他不可能到,最快也得后天。”

    蒋异浪努努嘴,微微动了下肩膀,“那就后天,后天我去找你。”

    “后天,我们春雨楼雨字包间见。”海葵不愿同蒋异浪墨迹,果断定下见面地点。

    蒋异浪笑着问道:“时间呢?”

    “午饭后。”

    总算摆脱蒋异浪,海葵窝着一肚火,闷头闷脑的回了家。

    等她到家,已经快半夜。

    海容因为担心海葵的安危,愁肠结,根本睡不着觉。他和大黄扎在一处,一个坐在马扎上,一个坐在地上,看着天上星星。

    海葵从院墙跳进来,正好落在海容和大黄面前。

    大黄吓的嗷唔一声,夹着尾巴窜回了狗窝。

    海容则在看清楚海葵后,惊喜的站起来,拉着海葵的手,上下左右检查着海葵的身体,并不停询问海葵这两天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海葵道:“没,不危险。”

    。。。

 ;。。。 ; ;
第44章 冤家路窄8
    “那就好,那就好。没危险就好。”海容仿佛瘪嘴老附体,含糊不清的郁郁叨叨。他脸色变幻不定,一时儿庆幸,一时儿又愁的不得了。

    海葵扯了扯被海容抓皱到小臂当中的衣袖,语气里透着浓重的郁卒气,“虽然没遇到什么危险,但被个狗皮膏药给黏上了。”

    烦躁的挠了挠头,海葵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该脱身却又被茧缚其中,便闷着声音把这两天做过的事情一一告诉海容。

    讲完,海葵总结,“蒋异浪这人,不止心眼坏,还一肚花花黑肠。无耻又歹毒,不要脸啊。那大脸皮,比东边那座山都厚。我用鲛丝割一年,都割不到肉。”

    海容眉心竖起两条肉线,“蒋异浪心思玲珑,城府”

    “等等,你换个词儿。”海葵截断海容的话,不满道:“别用这么好听的词儿来形容他,我听着浑身都不对劲。”

    海容纵容海葵,换了个词来形容蒋异浪,“蒋异浪,城府深沉乌黑,满肚阴谋诡计。你年龄小,平时直来直去,被他骗很正常。就算换成我,也会被骗。”

    像是古代人撸胡似的,海容摸了摸下巴,“以我看,他打开始同你们合作,打的就是让乔树语过来做大帅的主意。他帮助董更生,一方面是想忽悠你,另一方面,是保证这边不会乱,便于乔树语过来整合。”

    敲了下海葵脑袋,海容无奈道:“他从一开始,就把你算计在了里头。”

    “你仔细解释解释,我没听明白。”海葵皱着脸,脑袋里面像是塞了一球乱线似的,找不出头绪。

    海容拉出马扎,让海葵坐下。

    他去屋里又拿了个马扎出来,坐到海葵旁边,“就算你没在乔大帅府上遇到蒋异浪,他也会来找你。离岛我听说过,那里有海怪守着,没人能进去。他知道你会御使大鲨,也知道你认识海怪。如果他要想去离岛,就肯定会过来找你帮忙。”

    “在乔大帅府上和他碰面,是个巧合。但这巧合对他其有利,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抓住机会,同你们合作。这样,他既利用你解决了乔大帅,拿到他要的骨针,又能令董更生暂时稳住烟城这部分乔家军,还能以你杀了乔大帅这件事情胁迫你,让你为他办事。”

    海葵皱紧眉头。

    海容感慨,“蒋异浪这人,心机非同一般。他有这种城府和心机,早晚会做出一番大事。”

    海葵用力揉了揉阳穴,“是我考当时想的少,中了他的圈套。”

    海容揉着海葵脑袋,“吃个亏长个记性。幸亏他只是利用你,不是害你。你也多长些心眼儿,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接生意也是,别他们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得仔细想想,多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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