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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恋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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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醉感,若非天籁也必是世间绝响。”师叔叹道。

清晨,小二来释也屋中添茶水,师叔出了门留释也一人。

小二忙着,释也依旧倚在窗前。“小二,请问对面的红楼中昨晚抚琴的那位女子是何人物?”她温柔道。

小二将茶水放好走到窗前,“您是说三娘吧!姑娘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里的事。这三娘也是来这里没多久,记的那一天这里不知为何飘起了雪,一个女子便来到了这里,小的虽未看到过三娘本人,但听说她可是绝世美女,特别是那双眼睛就像冰雪一样圣洁。”

“她真的有那么美吗?”释也问,纤细的指尖撩动着鬓角的发。

“当然,本来这里的花魁是一个叫红尘的女子,不过她来之后这花魁的宝座就让给她了”说着,见小二一副失落的表情,“可是没有人真正见过她的面容。三娘她只卖艺不卖身,听说见她的时候,中间总有一帷幕垂下,三娘在内,客人在外,但即使这样,全城中所有的男人仍为之疯狂,为了能进入三娘屋中,常常大打出手,更甚者抛家弃子只为目睹那见不到真容的一眼。如果有一天我能见到三娘真容一眼,即使立刻死我也心甘情愿。”小二在一旁憧憬起来。

“好了,你先下去吧。”释也道。

“是,姑娘有事,请尽管吩咐。”小二退下。

——三娘?!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释也心中自语。

第十七章

师叔出门已半日,他在城中来回走着目的是来探明城中到底和情况,走在喧闹的街市上,不时的有半兽人巡视走过,整座城都已戒备森严。

走着,前面突然看到一魔人调戏良家妇女,师叔走了过去,施法让那可恶的魔人不停的原地转圈,女子趁机逃离。正当他要给那魔人更严厉的惩罚时,不巧卡索率半兽人巡视刚好路过,见人群喧闹便走了过来,师叔欲将法术收起但以来不及,那魔人不停的转着。

“幻咒!”卡索道。这是只有魔族中人才会的法术,他环视着周围的人群,里面一定有法力高强的魔族中人。

师叔刚要离开却早已被卡索的目光锁定,人群渐散卡索走了过去。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卡索并没有怀疑到眼前这位女子,“看来我们真的有缘,若不介意能否告知芳名?”

“——牡丹!”师叔回答。

“牡丹,很美的名字,姑娘应该不是魔族中人。”'TXT小说下载:。。'

“回王子殿下,民女是凯撒国人。”师叔小心的回答,眼神轻瞟着那个仍在旋转着的魔人。

卡索笑笑,抬手轻轻将师叔的幻咒化掉,牡丹微抬起头望着卡索,好强的功力果然是非凡之人,师叔心中暗道。

“小女有事,先离开。”牡丹温柔道,转身离开。

卡索是从不会与凯撒国人往来的,因为他们都是低等级的人,只配做魔族人的奴隶,但他感觉到牡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因此并未对她产生厌恶反感,他并不知道牡丹就是魔族人,真正的魔族王室。卡索率众魔人继续着巡视,牡丹回到了无缘客栈。

释也向师叔讲述了关于三娘的事,师叔并不奇怪因为他早有感觉其并非普通女子,倒是告诫释也要小心,城中早已森严戒备,而且是卡索亲自巡视。释也点头自会小心,只是在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锦囊将他们带回到过去,可是雪女和烈焰都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经他这么说,师叔也开始疑惑,却不知何由?

“我的意思是那个叫三娘的女子。”

“三娘?你是说雪女和她有关系。”

“不只是有关系,我总感觉到她就是雪女!”释也回答。

为证明自己的感觉的正确,释也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决定自己打扮成男子进入红楼去探明真相,他向师叔说明看了计划,师叔虽不支持但也没有发对,只是要他一切小心。

第二日,释也将自己扮成男人的样子,站在铜镜旁看着那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却有一种苦笑不得的感觉,明明就是个男的现在却需要来装扮,若是在千年后定会被人们视为人妖,不知自己的男儿身如何才能恢复,他想着。

下楼来到红楼门前,刚到半路就见七八个装扮妖艳的女子过来向释也**,释也从未遇到过如此阵势,那日在冰火中都没有丝毫的畏惧,如今却在这群女人中抖个不停。以前这样的场景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到,那时也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进入妓院的画面,现如今自己真的来到了这里,直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释也感觉自己像是被那七八个女人活生生的抬了进去,楼内烟云缭绕,男女嬉戏欢笑声交织回荡在耳边,释也却有一种要退缩的念头,但想想既然进来又哪有回去的道理,硬着头皮穿行于相拥相吻的人群中。

询问店中小二如何才能见三娘一面,那店小二只是轻瞟了释也一眼,话也没有说指着一旁长到已排到门外的队伍,释也险些昏倒在地,没想到见这三娘一面远比自己想象的难的多的多的多,如果自己排过去,至少也需十天半月才能轮到自己,但上天赐予了他一个聪明的大脑,见他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塞到小二手中告知是否有捷径可过?

小二见到银子却也不以为然,因为送他银子的就像这长长的队伍,而且释也的那点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但小二还是接过毕竟这是钱不拿白不拿,“好吧,那我就赏你个方法,我家三娘可是绝世美女,天下有哪个男人不想目睹她的芳容,不过见她一面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小二掂量着手中的银子,“三娘她最好音律,所以懂音律的人见她一面应该不难,只是我看你——”他没有再说,听有人叫自己便离开了。

释也站在人群中,难过此女子的琴声如此醉人,可是自己也不懂什么音律又该如何是好?想着,突然灵光一闪。他飞跑出楼在街边找到几棵小草采下一片草叶又飞跑会楼中,手中拿着草叶一副胸有成住的表情,人群呆看着他。

你们这群笨蛋,等着看好戏吧!释也暗喜。将草叶含在唇边,哀伤的千年恋曲响起,所有人都慢慢静了下来,沉醉在这哀伤的曲调中。待释也停住,楼上走下一女子请他上楼。

“公子,三娘有请。”侍女引路,释也随她上楼。

人群见状,也都飞奔跑出去寻找草叶!

来到三娘的房前,还未进门已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寒气,侍女退下留释也一人站在门外。

“公子,请进。”屋中传出三娘的声音,那声音就像琴声一样极具穿透力,无论如何刚强之人也会被这温柔的声音化掉。释也轻轻推开门,眼前是一块如雪的帷幕,帷幕的那边有一女子端坐。

“公子,请坐。”

释也进门坐在了帷幕前的茶桌旁。

三娘的房间如冰雪一般的寒冷,整个身心似乎都被冰封!

三娘不再说话,接着帷幕那边出来了那冰冷的琴声。释也静静的听着,眼前似乎开始飘雪。

片刻琴声停下,“公子,此曲如何?”

释也早已沉醉在琴声之中被冰封,听到三娘在问自己,他抖了抖精神回答:“此曲如雪如风,弹者心中飘雪,闻着心已结冰。”

三娘发出一阵笑声,又似那漫天飘雪中洒下温暖的光,“公子果然是有心之人。能否告诉小女公子的名字?”三娘问。

“——释也!”他本想胡乱的编一个却不由得脱口说出自己真实的名字。

“释也!好名字,释乃放下之意,放下才会快乐,放下才会拥有”三娘道,“可是三娘却从公子的曲调中听出无限的悲伤苦痛,却与公子的名字不符。虽与公子素未见面,但三娘感觉的到公子心中那拿不起的爱和放不下的痛。”

释也沉默,手中紧握着那片草叶。拿不起的爱,放不下的痛,这难道就是我和玉溪的宿命吗?释也被冰封的心痛着。

一阵沉默。

“三娘能否与公子合奏一曲?”

“当然。”释也回答。

······

夜色降临,释也回到无缘客栈,他在红楼与三娘整整待了一天。师叔问情况如何,释也说虽并未见到她的真容但却更加坚定了三娘就是雪女!令他困惑的是她为何会沦为一名青楼女子。师叔问接下来该如何,释也只是轻轻一笑。

“当然还是继续装扮男子接近她!”其实释也心里明白,自己接近她已不只是为了探明她的身份,更因为三娘似乎有着跟他一样的遭遇,两人的感情有很多相通之处,三娘懂得释也真实的内心,她那冰冷的琴声与释也悲伤的千年恋曲时两人爱与痛的交流。

自与释也的那次合奏,三娘似乎找到了真正懂得爱的人,她告诉侍女若有一个叫释也的人再来,无论何时都要将他请上楼。接连两三天,释也都要在三娘那里呆上很久,从清晨开始直到夜幕才离开,两人在一起的话虽不多,但那冷冷的琴声和哀伤的千年恋曲的合奏感动着他们和每一个听者。渐渐的三娘不再接见任何客人除了释也,从开始的以曲会友渐渐变成以曲传情,释也并无感觉到,三娘的心里已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爱意!

已是第五天,如往常一样释也来到三娘这里,隔着那薄入蝉翼的帷幕两人交流着心中的情感。

释也端坐,沉浸在那冰冷与哀伤之中,感受着爱与痛,笑与泪,脑海中回忆着与玉溪的那些画面,让他放不下的爱。

“谢谢你三娘,和你的这段日子让我懂得——只要爱过就好!”

“公子,不,应该叫释也,能否告诉我你的爱,,因为我想要知道是怎样的应该女子让你爱的这么深,这么痛。”

自己的爱自己也无法说清,又怎能让别人明白,“我也不知到底该如何表达,还是那句——爱过就好!”释也回答。

“只要爱过就好?!”三娘低声自语,又突然笑起来,“看来你已经真的放下了。你不说我也不在问,就像你说的——只要爱过就好!”

释也没有说些什么,天色渐晚,准备离开,推开门却又被三娘叫住。

“有事吗?”释也又将门轻轻关上,望着帷幕那边。

帷幕那边,三娘起身转过帷幕来到释也面前,两人的初次见面对方都显得异常平静,因为在各自的内心早已有了对方的模样,而且这一面也让释也证明了自己的猜想,三娘果真就是雪女,一样白如雪的肌肤,冷如冰的眼神,只是那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些许的温柔与哀伤。

释也知道三娘无法认出他,两人对望着彼此,久久的沉默。

“我该走了。”释也道。

“你还会再来吗?”三娘脱口而出。明明知道释也一定会来却还是忍不住想问,她羞涩的地垂下头。

释也没有回答轻轻的出了门。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心中却无端的生出一种不舍,——怎么?难道我···不,绝不会!释也开始慌乱,他感觉到三娘对自己的爱意,但不能接受这段冰冷的感情,因为在他的内心,玉溪是唯一,心中再也无法容下任何人,在玉溪离开后自己的心已慢慢枯死。

释也将叶片悄悄放在三娘门前,也许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这里,就不会发生这一切,“再见!”他说,转身离开。

从那一面释也再也没有去找三娘,也许不见面会让她慢慢忘记自己,也让自己重新找回自己。每天释也都会独自倚在窗前,望着那依旧红尘滚滚的红楼,望着烛光下那个哭泣的身影,再也没有听到那冰冷的琴声。

师叔看出释也的哀伤,“无法放下吗?”他知道释也对三娘的感情。

释也沉默片刻,“不,是不该拿起。”

三娘并不知道,在深夜,有一个人在关注着自己,而这个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释也。她以为两人从此隔着天与海的距离,却无法想到心爱的人其实就在身边。手中紧握着释也留下的那片早已干枯的草叶,身旁是那张断了弦的琴,眼中飘着雪,流着泪,滑落那憔悴的面颊,结成冷冷的冰。门外依旧是长长的队伍等着要见她,但自从释也将她的房门关上后,折扇门就再也没有别的男人进来过。

深夜,一切都陷入沉寂,明明的月依旧高挂在夜空。释也打开窗,如往常一样倚在窗前。三娘应该睡了吧,她望着对面昏暗的屋子,那是三娘的房间。之前,那里总是烛光闪烁一夜,但几天来,那里的烛火再也没有点过。

冷冷的月光倾洒在释也娇艳的脸庞,微风撩动起鬓角零乱的发,释也才意识此刻的自己是女儿身。风吹来寒意,释也欲将窗关上,偏巧对面三娘刚好将窗打开,没有看那温柔的烛光,冷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哀伤!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她无法认出眼前的女子就会是释也,抬头望着高悬的月,风撩动着零乱的发。

释也看得出她眼中的哀伤,他尽力让自己平静,假装毫不在意,假装是陌生人,继续着关窗的动作,却留下一丝缝隙,映着冷冷的月光,望着三娘伤心的哭泣!释也清晰的看出三娘在不停的抖着,寒风吹着,她很冷吗?冷酷如冰飞雪女竟也会感到寒冷,这不禁让人惊讶,但释也才能真正的体会的到,三娘的确很冷,只是冷的不是身体而是那颗曾经为他燃烧过的心。就在释也离开的那一刻,这颗火热的心再次冰封,冷到痛不欲生······

几天来,没到深夜三娘都会倚在窗前守望那轮冷冷而寂寞的月,而释也则会将窗打开一丝缝隙,映着月光偷偷的看着她,看着那日渐消瘦的脸,看着那结成冰的泪滑落脸颊坠落地上被摔得粉碎。

释也的心痛着,女人懂得女人的心!

三娘就是雪女,只是她已失忆,自那道白光吞噬掉她的时候,等她醒来已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一切,失去了所有的法力,在那飘雪的夜晚来到了红楼,之后便发生了这一切。

城中所有的男人都在沸腾着,他们高喊着见到了三娘的真容,疯狂着激动到猝死,甚至挖瞎自己的眼睛,因为他们再也不敢多看三娘一眼,他们都疯了!

楼上的释也听着他们的高呼,怎么会这样?三娘她是绝不会这样轻符,到底是怎么回事?疑惑担心着,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无意的爱。又过了几天,街上的那些人又在高喊三娘愿意与他共进晚餐,他们更加疯狂,释也更加的担心,难道三娘他真的变了?释也心痛着,他渐渐懂得这是自己犯下的错。

三娘独自在屋中醉酒,听有人在敲门,便摇摇的走去开门,本以为又是那些令人恶心的男人。可当她打开门却愣在了那里,许久,她的眼中流出泪,结成冰滑落。

眼前的这个人将这颗泪接在掌心,“你的泪,好冷。”他说。

门前的人是释也,他再次来到这里。三娘沉默,拥入释也怀中,他并没有闪躲紧握着那颗冰泪。两人紧紧的相拥着,许久,释也手中那冰泪滑落指尖。

“我来,是有事告诉你。”

三娘并无理会,依旧紧紧的拥抱着。

释也欲将其推开却又怕再次伤害到她,到底该不该说?释也心里疑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将一切都说出来,也许这会使她更痛苦,但毕竟会是短暂的。

“其实,我也是一个女人!”释也道。

三娘突然松开手倒退几步,“你,你骗我。”她不住的摇着头。

释也取下发簪,长长的发披肩,他知道这对于三娘来说无法接受,可是他不愿再看到她永远的痛苦下去。也许自己某一天会恢复男儿身,但他永远也不会让三娘知道,在三娘眼中释也永远都是一个女人。释也留下几句再也没有说什么,两人相互对望,一阵沉默,转身走出屋,三娘悲痛的站在原地,屋外飘起了雪,打在释也长长的发上结成冷冷的冰。

站在原地直到深夜,三娘瘫倒在地,脚下散落满地的冰泪,脑海中浮现着释也长长的发站在自己面前,是那样美丽的一个女人。三娘心痛着,是老天在捉弄自己吗?竟让自己爱上一个女人!心伤着,释也散发的样子突然让三娘起身想起对面无缘客栈的那个女子,“他和她?!”她惊道,又苦笑一声,她才知道每一夜相互对望的两人,都这样的傻。

当三娘起身去找释也时,叔侄二人早已退房离开,不知何去。掌柜告诉三娘有一个叫释也的公子临走时留下一张纸条,三娘慢慢讲纸条打开,眼泪滑落滴在纸上,浸开一片片冰花。

纸条上写着——爱过就好!

第十八章

1

已连续几天,卡索都做着同一个梦,梦中一个神秘的女子手捧着一颗黑色的心站在自己面前,那女子流着泪却在笑着,那颗黑色的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一团黑色的雾气包裹着它,女子一直在颤抖,而当自己伸出手去接过那颗邪恶的心时,却总是在此刻从噩梦中惊醒。一旁的玉溪问他梦到了些什么,卡索擦着额上的汗水什么也没有说。他紧握着玉溪的手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那节奏和自己梦中的一模一样。

如往常,卡索率半兽人全城巡视,但脑海中却总浮现出梦中的那些画面,那神秘的女子还有那颗邪恶的心,他们仿佛都在召唤着自己。他害怕着,骑着马行走在人群中。听有人在哭泣,周围围满了人群。他看到,一男子怀抱着一女子在痛苦,女子的胸口淌着血,已奄奄一息,这让卡索突然想到那道光将自己带回的画面,玉溪躺在自己怀中,胸口淌着血,她说自己得到了她的心。她的心?我怎么会得到她的心?难道梦中的那颗心就是······卡索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眼前发黑,险些从马上掉落。

“将军。”一旁的侍卫问道。

“没事,继续。”他回答。怎么可能,我绝不会这么做,我爱她,绝不会伤害她,卡索想着,心也在不住的颤抖。

巡视了一天,迎着那凄美的落日,卡索回到宫中。玉溪早已命下人备好了香甜的饭菜,两人围在桌旁,卡索呆呆的望着玉溪,眼神中充满了害怕,——我怎么可能伤害她,绝对不会!

“你忘记了他吗?”卡索突然问道。

玉溪沉默。

“谢谢,你的心应该有了属于我的位置。”卡索继续说着。

“我的心已经死了!”她说。

卡索沉默,片刻,“不,你的心不会死,因为——”他没有再说下去,却开始为自己刚才的话感到害怕,自己为何总会不由自主的提及关于她心的事。玉溪保持着沉默,抬头望着卡索害怕的眼神,感觉到卡索关于她的心似乎知道了什么?

丫头三人已出寒山寺多日,没有了寒山寺的保护他们遇到了太多的艰难险阻。三人中,天机老人虽洞晓天机,但对法术却一窍不通,而小樱只不过是个弱女子,只有丫头从玉溪那里学到些法术,不过也只够保护自己的。就在行进的途中,三人因躲避魔人而失散,丫头和爷爷在一起,小樱却被魔人捉到做了奴隶,和她一同的还有三百奴隶,他们被押解会楼兰城去那里修筑城墙。

丫头和天机老人边躲避半兽人的追杀边寻找着失散的小樱,可寻找了三天三夜却始终没有任何音讯。

“爷爷,小樱姐姐她会有危险吗?”丫头哭着,为小樱祈祷。

“小樱她不会有事的。”爷爷安慰,望着茫茫无尽头的路,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所能预知的未来,即使自己是天机老人,而不是天!

深夜,丫头睡着,可梦中依旧是那个可怕的画面,她叫着不停在挣扎,爷爷轻抚着丫头额上的汗水却无法让她平静。

“可怜的孩子。”老人心中充满了哀伤。

一道光束闪现,月神来到两人面前,他没有对天机老人说些什么,只是走到丫头身边,丫头仍做着噩梦不停的挣扎,月神抬手掌心射出的微光进入丫头体内,渐渐的丫头安静了下来,转身有来到天机老人面前。

“一路上,你们会安全。”说完欲走,被天机老人叫住。

“师叔留步,请问小樱她——?”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因为她也是其中的一份!”说完化为一道光消散在茫茫月色之中。

天机老人回头望着安静睡着的丫头,又抬头望着夜空那轮高悬的冷月,一切都是命!

黑夜消散朝阳升起,丫头和爷爷在此踏上行途。她告诉爷爷说昨晚梦到了月神爷爷,他告诉了她小樱姐姐不会有事,他们也会平安,月神爷爷还说等到了该去的地方就会见到所有想见的人,他们都在那里等着,静静的等着。丫头开心的拉着爷爷的手,催促着赶快走,她恨不得马上就到达那个地方。

“爷爷,你知道月神爷爷说的那个地方在哪里吗?”丫头问。

天机老人一阵沉默,望着眼前茫茫无边际的路,“——就在这条路的尽头!”他回答说。小小的丫头并不知道,爷爷所指的这条路并不是脚下的这条,而是他们无法逃过的命运!

丫头在路上欢快的跑着跳着,因为她知道走完这条路就能看到释也哥哥,玉溪姐姐,还有很多想见到的人,却并不知道走完这段路将意味着什么。

天机老人在后面慢慢的跟着,他是多么希望这是一条永远也走不完的路,没有尽头哪怕永远要在上面走下去,只要没有终点就不会又结局。但,这世上找不到这样的路,每一段路都会有尽头,此刻他们所走的路更是如此,这是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的命运,他只能期盼,这个尽头来的晚些!

释也和奴隶们被押解到一个荒芜之地,离到楼兰城只有一天的路程。大家都累了,领头魔人决定在此休息半个时辰,之后起程直抵都城。奴隶们被长长的绳索连在一起,众魔人将他们团团围住。烈日炎炎无论是奴隶还是魔人都早已累到不行瘫倒在地。

一路上不时有奴隶死去,原本的三百如今只剩下一百多人,小樱就在其中。因劳累和饥饿让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大地似乎就要燃烧起来,烈日下那些枯草已燃起了火,魔人也无法忍耐,不住的哀号着。

突然,一火柱从天划过,一下子穿透了所有魔人的胸膛,插在了一旁的巨石之上,那是烈焰的神器烈焰剑,众魔人在烈火中消融为灰烬,烈焰从天而降,拔出烈焰剑。

“你们自由了,快逃吧!”他说,接着便化为一团烈火冲天消失。

众人顾不得说声感谢便四散逃开!

小樱拖着疲惫的身体漫无边际的在路上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要出哪里?只是眼前一片黑暗,整个世界似乎都在震颤。走了不知多久,走了不知多远,她已看不清听不见任何的东西,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活着,就这样一直走着,一直走着。

终于,她还是倒了下去,倒在了楼兰城的城门之下,守门卫士欲将其抬走扔掉,却刚好卡索带兵巡视到这里,当他只是随意的轻扫了躺在地上已奄奄一息的小樱时,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下马。

“等等!”他叫停侍卫,轻轻拨开小樱脸上零乱的发,又突然被吓得倒退几步。怎么可能?简直一模一样,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卡索身体不住的抖着,他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把她留下,放到我的马上。”

众半兽人不知为何却也不敢违抗,轻轻的将昏过去的小樱放在了卡索的白马上,卡索命众魔人继续巡视不要出任何的差错,但自己上马带着小樱独自进了城。

卡索并没有将小樱带回宫中,而是将她带到了无缘客栈为她租了一间天字号上房住下,他亲自抱小樱上床并打理好一切后离开,临走时一再叮嘱掌柜一定要好好照顾。

等小樱醒来才发现自己无由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干净,更奇怪的是,眼前的桌上已摆满了香气扑鼻的饭菜,小樱早已饿的不行,也顾不上多想便起身飞奔向那金闪闪的饭菜狼吞起来,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转眼桌上的饭菜已少了大半。吃饱了的小樱这才开始考虑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而这又是哪里?正想着听屋外有敲门声,她小心的走看过去将门打开,是店家小二来添茶水,小樱忙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客观的话,这里是全都城最有名的无缘客栈,昨日,您被卡索王子带到这里,当时您似乎是昏过去,他特别交代一定要好好照顾您。”说着,便走进了小樱,“而且是卡索王子亲自抱你上床的!”他特别压低了声音说道。

话音未落,小樱看着自己换好的衣服,痛苦起来,“那我被?!”

“客观不要误会,您的衣服是我店专门为您请的侍女换的,王子将您送到这里后就走了。”小二忙做解释。

听了这话,小樱这才放下寻死的念头。这个卡索王子把她搞的满脑子糊涂,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卡索王子,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是有何用意?这个卡索王子到底是谁?

小樱得知自己来到了魔界都城楼兰城,在屋中已呆了半日觉得有些闷便请求掌柜说自己能否出去走走,掌柜很是客气,这当然可以因为她可是这里的贵宾。出了门望着来往的行人,丫头和天机老人不知在何处?现在还好吗?他心里祈祷着。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陌生,这是她第一次来到都城,从没有想到过会有如此的雄武繁盛,感觉自己站在这里渺小的可怜。街上一队队半兽人巡视而过,这次她却并无再害怕,一路走来,她见过了太多的怪人怪事,历经万重险阻,早已变得勇敢坚强。

走走街上,迎面又走来一列半兽人队伍巡视,只不过在他们中间多了一个身着铠甲,十分威武之人。从围观人群的议论声中小樱得知此人就是那卡索王子,她想走过去问清楚这一切,但因人群太拥挤使她根本就无法靠近。

马上的卡索巡视着四周,突然看到人群中被拥倒在地的小樱,他想下马去扶起她但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卡索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继续行进在路上,等人群散开,小樱欲追可卡索早已消失看踪影。

释也和师叔离开无缘客栈后又找了一家小店住下,释也相信时间和距离会冲淡这一切,不见才是最好的忘记!

“你觉得这样做会减少三娘的痛苦吗?”师叔问。

释也走到窗前慢慢打开窗口让那温柔的阳光照射进来,“阳光是可以融化掉冰雪的。”

“既然这样,我想你也不应该留下那张纸条,既然要离开就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迹,也许这让她更加无法忘记你。”

温柔的阳光倾洒在释也哀伤的脸庞,他笑笑,“不,我不是留下我的东西,而是把从她那里得到的东西还给她。”释也回答。

“什么东西?”

“对爱的领悟!”释也说,“和三娘相处的那段时间,从她的言语和琴声中我感悟到的真爱——爱过就好!”说着,释也又轻轻的关上了窗。

深夜,释也独倚窗前,望着夜空高悬的月发出冷冷的光,三娘,不,是雪女!你还好吗?他心里想着······

在此刻,三娘也在窗前举目望着冷冷的月,手中紧握着那张释也留下的纸条——爱过就好!她不停的念着这四个字,一遍又一遍。她笑了回到屋中,望着眼前早已断了弦的琴,流着泪用仅有的两根琴弦继续弹奏起那冰冷的音律,冰冷的琴声此刻变得愈加的冰冷,连自己的心也被冰封!

冰冷的琴声传到小樱的房间,她打开窗望着三娘的屋中,透过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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