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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占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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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到底是多么懦弱,才会被裴南铭这样对待?!
  除了做还是做,除了折磨,还是折磨,明明自己也是有自由有人权的人,为什么就要过这种生活?!
  她咬牙看着已经起*洗漱的裴南铭,缓缓闭上双眼。
  就算死,也决不再忍耐!
  一整夜,裴南铭没说过一个字,今天早上起来,也直接把她当空气。
  她就像是充气娃娃,在他眼里,没有生命,没有知觉。
  手指上,伤口崩裂,这会儿疼得麻木了,就和她几乎散架的身体一样,木讷不已。
  收拾清爽了,裴南铭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以后,你都不用上班了,也不需要出去,有什么需要的话,直接打电话给我,我会安排人给你送。还有,你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憋死,下周是顾池和阮东钰联名举办的聚会,到时候,我会带上你。”说到这儿,他微微弯下身子,伸出食指挑起阮希的下巴,左右端详,就像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以你的皮相,虽然是只破鞋,想必,还是会有许多人抢着要的。而且,我想,聚会上的男人,总比你在夜总会里随便抓出来的鸭子要强得多。既然你喜欢让男人上,我也用不着总是这样妨碍你是不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你找到新的男人之时,正式解除。”
  “你想怎么样?!”
  阮希突然抓住他,吼出来。
  裴南铭眯眼看着她的双手,仿佛觉得很脏,利索的把她手打开,然后掸了掸衣袖,“我想怎么样?只是想满足你的欲求而已。”
  说完,裴南铭走了。
  这天,裴南铭并没上班,而是转道去了徐初嫣哪儿。
  徐初嫣变得越来越乖巧,见了裴南铭,就像美女蛇一样缠上他。
  显然,裴南铭没兴致,皱了眉头推开她,“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别来烦我!”
  徐初嫣在礼仪班里遇见了许多*,少不了相互交流经验,所以,她现在已经学得很知进退懂分寸。
  裴南铭这么说了,她立刻放开他,“你脸色不好,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泡茶。”
  裴南铭也没回应,直接到扔了西服,到外面坐下。
  这时,不过八。九点钟,阳光柔和,斜斜地洒在裴南铭线条分明的身子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光。
  徐初嫣端着茶杯站在裴南铭身后,一时愣怔,居然有种说不出的心动。这样的背影仿佛具有了魔力,像磁铁一样吸引着心脏收缩。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身影是如此的落寞,寂寥。第一次,她发觉裴南铭其实很孤独,孤独地让人心疼。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自己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在他眼里算是什么?小三而已,想起来才会来逛逛的旅馆,自己活在他的羽翼下,指望的是他手里的钱财,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谈心疼他?
  自卑感自心底升起,她不自禁地咬了咬下唇。
  其实,她知道他有未婚妻,也知道他和阮希之间那些事情。无聊的时候,她也会看报纸。而在报纸上第一次看见阮希的脸,她就明白裴南铭为什么要把她从那里弄出来,放到这种高档的地方,好吃好喝的养着。
  她在那个地方用的名字也是希儿,不过,目的是谐音,希儿,最重要的是她长了一张好脸蛋,和阮希七八分的相似啊!
  未婚妻再漂亮再有家世又怎么样,这个男人心里放的,只是一个名为阮希的小三而已。
  可是,这一刻,看到裴南铭一直维持一个姿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越来越嫉妒那个叫做阮希的女人。
  每次,裴南铭来这儿,都是因为和阮希之间发生不快,每次他酒后和她发生关系,喊的都是阮希,而如果不是醉酒,他也只是把一张双人*隔成海,夜再漫长也不会发生关系。
  和裴南铭在一起有半年了,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她也见过几个,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管那些女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但总有那么一个地方和阮希相似,也许是鼻子也许是嘴巴,也许是睫毛,也许,紧紧是某个眼神。
  放下茶具,徐初嫣将第一遍茶水全都放掉,又热了杯子,才倒了茶放到他面前。
  “裴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徐初嫣乖巧的坐在他身边,“能不能和我说说,虽然我不能为你做什么,但说出来,心情总会好很多。”
  裴南铭突然扭头看了她一眼,眼睛忽然就眯起来,现在她这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像阮希,就连发型都是一样的。
  她在刻意模仿她,他知道,但也不点破。
  “你的礼仪班学好了?”他忽然想起阮希说过要去育婴班来着,最后不了了之。
  “嗯,课程已经结束了。”
  “既然这样,那么,下周陪我出席一场宴会。”
  徐初嫣受*若惊,但面色平静显得波澜不惊,“好。”歪着头想了想,“这样好么,秦小姐知道了,肯定会很气愤。”
  这种做做姿态裴南铭见过太多了,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放下杯子,凝视她,“看不出来,你很会为人着想。”
  这语气绝对是夸赞,徐初嫣缓缓微笑。
  裴南铭却又接下去道,“不过,你若真是为人着想,怕她生气的话,就不该一直乖乖住在这儿做我的*。你以为,她当真不知道你的存在么?”
  徐初嫣的微笑还没完全绽放就僵硬在脸上,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秦芷染是什么样的人,她完全没亲自接触过,但在礼仪班的时候,却听人暗下议论过,说秦芷染就是蛇蝎美人,别看脸蛋天使举止有风有范,但暗下做的事却是要多毒有多毒。
  还说,秦芷染曾经派人强。暴过阮希,差点就成功了。
  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清楚,但她知道空穴来风,流言传出是不会完全没有根据的。她是有野心,但这份野心还没强大到让她有胆量和秦芷染去硬碰。
  一个连派人去强。暴别人这种事都做得出的女人,得有多狠毒!
  阮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每擦一次,镜子里的人就清晰一次,但很快酒杯浴盆里的热气模糊得面目全非。
  她终于放弃,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影子,认不清那到底是人还是鬼。
  银亮的龙头依旧轻轻滴水,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池子里,声音清脆而空灵。
  阮希仰头,看着屋顶的灯光,由开始的刺目变得柔和,眩晕感渐渐袭来,她微微翘起嘴角,总会解脱的。
  不人不鬼的活着,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
  更完,困死了,明天见╭(╯^╰)╮

  ☆、082章:自杀(虐)

  她终于放弃,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影子,认不清那到底是人还是鬼。
  银亮的龙头依旧轻轻滴水,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池子里,声音清脆而空灵。
  阮希仰头,看着屋顶的灯光,由开始的刺目变得柔和,眩晕感渐渐袭来,她微微翘起嘴角,总会解脱的。
  不人不鬼的活着,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可是,她并非生无所恋,即使是孤儿,即使从来没得到过太多的温暖,她依然向往自由,向往新的生活。
  恍惚中,她忽然回到第一次遇见裴南铭的那个雨季,他坐在阳台上轻轻的翻着书,蒙蒙细雨里,他清奇的骨骼给人以一种安定的温和。
  他抬眼的一瞬虽然没有微笑,甚至脸色有些冷,但漆黑的眼神却是带着些许温度的,尽管很快那种温度就变成冷漠。
  画面在不停的变换,眩晕感也越来越强烈,和裴南铭为数不多的独处中,她看到夕阳把两个人的身影拉得细长,然后不自禁地踩着他走过的脚印跟过去。
  那么一种安定人心的感觉,让她以为她可以这样跟在他身后很多很多年。
  画面依然在飞快地动,她看见阮婷在夜晚悄然走进她的房间掐着她脖子告诉她,“离我儿子远点儿,你这狐狸精,休想*我儿子,我不会让你们得逞,你这下作胚子!”
  一度,她以为那只是她的梦,而这时居然会想起这样的梦。
  再然后,顾池对她微笑,那种包容明媚的神态,让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归依,唇角的笑容愈发高扬。
  她微微眯起眼,看着顺着手臂淌下的血红,只觉得快意。
  手腕被血液染得斑驳,她笑得很幸福。
  心中觉得亏欠的却是,答应张瞳要坚强,而自己最终没能做到。
  仿佛在做一场很长的梦,她梦见了多年不曾见到的母亲,她一身血红长裙,悲悯地望着自己,满脸的失望,又看见桌面上那个力透纸背的字,正反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字。
  一个纯黑的“裴”,一个血红的阮。
  她终归太小,很多东西都在记忆里模糊了棱角,而这弥留之际,那些遗忘的,或者刻意掩埋的,全都变得无比清晰。
  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场人生剧的回顾……
  门外,一四十五六岁的钟点工经过门口两个人的确认后进了房间,开始打扫卫生。
  其实,这个钟点工做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门口放着两个护卫的人家,所以心里不免战战兢兢的。
  对待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什么东西弄坏了,或者哪里没擦干净。
  房间里窗明几净,没有任何纸屑垃圾,难得见到这么爱好干净的户主。
  很快把外面收拾妥当,便开始打扫浴室,然而才走到浴室门口,她手中的抹布就掉下来,大声尖叫!
  “救命!救命!好多的血,好多……!”
  血色顺着门缝淌出来,虽然经过水的稀释,已经不那么刺眼,但看上去依然触目惊心!
  裴南铭的眼皮一直在跳,心中有种压得他喘不过气的不祥预感,让他整日心神不宁。游到泳池边上索性上岸。
  徐初嫣立刻送了毛巾过来,“怎么才游两圈就不游了?”
  裴南铭看她一眼不说话,直接拿了毛巾擦身子。
  徐初嫣知道自己又多嘴了,暗自懊恼自己不长记性。
  擦完身子,顺手将毛巾扔给徐初嫣,“一会儿唐温逸会派人来接你,我有事要处理,你乖乖在这儿等着。”
  徐初嫣傻了眼,这是第一次被裴南铭扔下,心里免不了觉得委屈,可在裴南铭面前,又什么都不敢说。
  只能顺从地点点头。
  裴南铭才换好正装,手机就响了。处理公务的时候,他一向不带手机,都是由秘书带着,而休息告假的时候,他倒是一直带着私人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是唐温逸的号码,前面居然已经有七个未接电话。
  这么着急,会是什么事?
  拧着眉暗下接通键。
  那边唐温逸立刻焦急万分地道,“我说你到底哪儿去了,出人命了知道不知道……”
  裴南铭听唐温逸说完,手机险些掉地上,脸色一通雪白,倏然握紧拳头跑出去。
  徐初嫣过来,正好看见他跑开,顿时傻眼。
  裴南铭第一次这么失态!什么事情让他急成这样?
  顺康医院,急救室内,灯光始终亮着,刺得他双眼生疼。
  当一个女人如此决绝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都完了?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为什么会如此心痛?
  他怔怔地望着急救室的灯光,心里充斥着莫名的恐惧。
  良久,他双手捂着脸,指缝间淌过冰凉的东西,他这才悚然一惊,自己居然在流泪。为了一个自己应该拿出一生的精力去痛恨的女人流泪,为了一个死也要逃离自己的女人流泪!
  唐温逸一直站在他身边,此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借口买些东西离开。
  离开前不忘安慰,“放心吧,会抢救回来的。这里是市内最好的急救医院。”
  唐温逸一离开,急救室里忽然匆匆出来一个浑身裹得严实的人。
  裴南铭立刻冲过去抓住那个医生,问,“院长,她怎么样?”
  院长拨开他,“裴先生请冷静,现在病人失血太多,rh阴性血液本身就十分稀缺,血库里的储备更是有限,现在需要尽快找到同类型的血给病人输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裴南铭雷击似的退了一步。
  rh阴性血又被称为“熊猫血”,在国内,拥有这种血液的人所占比例为百分之零点几!
  “裴先生不要灰心,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会全力以赴,寻找血型相吻合的血液进行匹配。这位小姐的家人呢,也许可以从她家人中找到血液相配的人。”
  裴南铭摇头,“她是孤儿。”
  院长吃惊,然后安慰,“裴先生,不到最后时刻,千万不能灰心,我马上去发布求助,看看其他医院的血库中是不是有这种血型。”
  裴南铭看着急救室依然亮着的等,顿时生出一种无能为力的疲惫感来。
  院长经过匆匆回办公室,办公室里的人忽然起身,“赵叔,是不是出什么急事了,怎么急成这样?”
  院长一边拨电话号码,一边说,“急救室里来了病人,失血过多,情况很危急,偏偏这人的血液还很特别,是稀有的‘熊猫血’,你说这人再有钱有权又有什么用,这种时候,一样束手无策,干着急。什么都没有健康来得重要。你说这世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都跑去割腕自杀!不过,话说回来,这位阮小姐也是命苦!张亦,你先自己坐会儿,我处理完事情我们再叙旧。”
  说到这儿,电话已经接通,张亦本来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闭嘴,无声地指了指外面,起身出去了。
  张亦出了院长办公室,直接到了献血处,外面广播也再征集rh阴性血。
  院长很兴奋地跑来找裴南铭,说已经找到血液了,从别的医院调来的,加上刚刚有人主动献血四百毫升,刚好够用。
  裴南铭枯木重生般看着院长,一向不透露真实情绪的他,也掩不住满面欢喜。
  急救室的灯熄灭,里面的医生依次出来,后面两个护士推着病*走出来。
  阮希依然昏迷,脸色苍白如死,唇瓣干裂脱皮,不过才这么点时间而已,她却已经完全憔悴得不成人样。
  看到她还活着,裴南铭一颗心归位,随即,另一重恨意也随着心归位而被激发出来。
  她居然连肚里的孩子都不顾,只想着去死!这又怎么可以原谅!
  看着阮希被送入高级病房,他硬是忍着转身离开,根本没就去看她。
  不过,回头他就直接把钟点工叫过来,让钟点工说当时的情况。
  钟点工显然也吓傻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受雇佣。他回去的时候,浴室里仍然满地是血渍。
  “不想干也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就行。”
  裴南铭心情很差,点了根烟,却半天都不抽一口。
  钟点工战战兢兢,“我当时就是打扫完外面,想着把浴室清理一下,才一走到门口就看见好多淡红色的水从里面漫出来。然后我当时就吓傻了……”
  “好了,你走吧,薪水会照付。”
  钟点工颤栗地走了,裴南铭这才吸了口烟,盯着窗户发呆。
  这场自杀,是她的决心与挑衅,她在告诉他,就算死,也绝不会再呆在他身边,这些他当然明白。
  又吸了口烟,手指习惯性地掸了掸烟灰,烟灰落入烟灰缸里,明明没有任何声音,然而在这静寂的空间里,他却仿佛听见了冗长的回音。
  一股执念从心中升起,残忍到,就算她真的去死也绝不放过。
  他知道这种执念已经掩盖了最初的恨意,可那又怎么样呢,不愿放不肯放,不能放!
  秦芷染也得到了消息,立刻就跑过来嘘寒问暖,裴南铭冷冷的看着她,显然心情很差,但他却没发脾气,只是问,“这么关心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
  “好,我也正是这么想的。”
  “那么,我们先去吃晚餐吧。”
  “好。”秦芷染可谓眉开眼笑,哪里有丝毫为阮希担心的意思。不过裴南铭也不在乎她是不是为阮希担心。
  两个人在吴记饭庄吃过饭后,拎了水果去看阮希。
  阮希依然在高护病房,人还没醒,不过脸色已经好转很多。
  裴南铭双手插兜站在门口,秦芷染把水果篮子放在矮柜上,装腔作势地为阮希掖了掖被子。
  “她怎么会突然想不开?”秦芷染终于问出口。
  裴南铭想了想,“大概是看我们订婚了,感情又很好,故意和我闹别扭呢。”
  秦芷染半信半疑,“是么,她会拿自己的命去闹别扭?而且,上次,她还求我帮她离开你呢。”密切的注视着裴南铭的反应,裴南铭却依旧如故,没有丝毫愤怒或者吃惊的意思。
  “你的回答呢?”
  “我?我当然拒绝了,她要是离开我们之后,就变得孤苦无依了,我怎么会答应。”
  裴南铭看着秦芷染,突然捏着她下巴猛地抬起来,“你不觉得让她离开更好么?你心里很明白,我和她之间,可是该有不该有的,都有了。”
  …
  我知道你们喜欢我得不要不要的

  ☆、083章:止不住嫉妒

  秦芷染心中狠狠地痛了一把,却笑道,“那又怎么样,你的老婆只会是我,而且,如果我帮她跑了,你只会一辈子惦记她,倒不如把她放你身边多闹腾闹腾,总有一天,你会腻歪的。再深的爱情,也经不起打磨吵闹,况且,你们之间,真的有爱情么?”
  最后那一句,显然戳中了裴南铭的痛处,捏她下巴的手指猛然加了几分力道,“你倒是很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么。”
  秦芷染吃痛,拧眉,转眼却又笑得风姿无限,“我老公的事情,我当然要多加留意。那个徐初嫣,不过是阮希的替代品而已吧。我真担心,你和阮希之间是郎有意,妾无情。”
  裴南铭听了这话,脸色一黑,片刻转为笑意,“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不过,就算你说的是对的,我们之间不管是郎有意妾无情,还是妾有意郎无情,又或者两情相悦,两两无情,这都不关你的事。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丁点的感情。我娶你,就是要你守着新房当*,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嫁,不过,你乐意么?”
  这一刻,秦芷染气得浑身发抖,望着裴南铭的脸,多了几分刻骨的怨毒,那张英俊的脸,此刻正盈盈微笑,而这微笑却是这么凉薄残忍,这么恶毒致命。
  秦芷染隐忍,几次想弯着嘴角笑,然而唇角肌肉僵硬,居然根本连假笑都笑不出来。
  “你就这么恨我?这么恨阮家,我不姓阮,不是阮家的人,我姓秦!”
  秦芷染有些歇斯底里。
  裴南铭冷哼一声,“没错,你姓秦,但是,你的身体里,却流着姓易的血,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秦芷染握拳,“那么,她也姓阮!”她抖着手,指向病*上昏迷的阮希,吼道。
  裴南铭斜眼看阮希一眼,“没错,正因为如此,所她现在躺在这里,几乎没命。”
  裴南铭俨然如恶魔,笑吟吟地转身离开。
  秦芷染忽然觉得浑身发冷,裴南铭冷酷起来竟是如此可怕。
  然而,她仍旧止不住爱意,止不住嫉妒,明知道前面是火坑,还是义无返顾地往前走,还是对阮希恨得牙根发痒。
  她知道,裴南铭其实是爱阮希的,而且,那份爱因为深刻而有些*,否则,以裴南铭的性格,完全会彻底逼死阮希,而不是让她躺在这里,接受治疗!
  怒气和嫉妒无处发泄,她几步走到矮柜前,把送来的水果篮,扔到地上。
  水果顿时滚了满地,她这才稍微舒坦些,脑袋一甩,踩着高跟鞋往门外走,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苹果正好滚到她脚下,一个没不留神,踩上去,于是这一脚下去,苹果滴溜溜一骨碌,让她脚下不稳,向后一滑,重心向前偏移,眼见要扑到门外过道上,巧在正好有人经过,眼疾手快地搀了她一把,才让她免了狗啃地的尴尬……
  秦芷染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脸,英俊柔和中带着令人心醉的暖意。她尴尬地站直身体,“谢谢。”
  美男她见过的,不计其数,但很少有人能让人觉得舒服。眼前这个人就有这样的魔力,让人觉得看着他,就会心情舒畅。
  “不客气。”张亦微笑着收回手,打算走开,然而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病房,看见病*上那张憔悴的脸,忽然又停下来,“里面那位小姐是?”
  秦芷染回头看了一眼,笑得温和,“是我朋友,她生病了。怎么,你们认识?”
  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呢?想起以前和阮希相见的种种,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觉得眼熟而已。”
  秦芷染一听他说不认识,顿时松了口气,语气也不免带了几分凉薄的嘲讽意味。
  “你当然会觉得眼熟,她可是名人。”说到这儿,露出恶心表情,“刻意*本市钻石级男人裴南铭,还做了他的*,这件事早已闹的众人皆知,各大新闻头条都曾刊登过。如果,不是因为她毕竟是我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我是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的。他*的男人可是我未婚夫。”
  秦芷染这话说得刻薄且恶毒,张亦听得微微皱眉,阮希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不过,对于那些娱乐报道和小道消息,他都不怎么留意。
  而且,他和阮希相见的时候,阮希说她自己叫小希,如今种种相遇联系起来,他突然毛色顿开,看向阮希的目光就更多了几分怜惜。
  不知道为什么,和阮希为数不多的相处,让他觉得阮希根本就不是那样的女人。
  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良好的教养,让他心中即使对秦芷染的言辞十分厌恶,也不会露出丝毫无礼之态,因而,他非常礼貌地对秦芷染笑了笑,“既然小姐没事,那么,我就先走了。”
  秦芷染这才停下来,对张亦露出一排雪白地贝齿,模样清纯到让人觉得刚刚她说出来的那些话,根本就是幻觉。
  张亦回到院长办公室后,院长明显松了口气,神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紧张。
  “你去哪儿了?”赵院长见张亦进来,问道。
  张亦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到休息区去参观了一下。对了,刚刚输血的那个女孩是什么身份?”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你可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张亦从小就不喜欢麻烦,而且是个典型的感情洁癖。这点赵院长作为看着他长大的长辈,心里最清楚,所以,张亦突然问一个陌生人的事情,让他觉得挺意外。
  “我不是好奇么,从来没见什么人能让赵叔你紧张成这样。”
  赵院长摆手,“这话你可说错了,这里的每一个病人如果出现危急情况,我都会这样着急。只不过,这个女孩儿,倒确实是有几分来头,哎,不提也罢。”
  张亦撑着下巴盯着赵院长,“说说呗,我好奇心还没得到满足。”
  赵院长笑骂一声,突然又叹口气,“说起来,就是孽缘……”
  赵院长简单将阮希的事情讲了一遍,张亦有些发懵,虽然从第一面起,就知道阮希经历并不简单,却从来没想到她身上居然背负了那么多沉重的东西。
  赵院长之所以对阮希的事情了解,一部分来自报纸,一部分则是来自多年前。
  当年阮婷车祸后,就是送到这里急救的。作为院方,虽然没权利过问他人私事,可大概了解总是有的。而且,裴家是本市有名的家族,在电视报纸上的曝光率都极高,但凡关注时事的人,对裴家都不会陌生。这样的家族出了事情,自然也会多引起几分关注,赵院长留意也在情理之中。
  “看你这反应怎么像是认识她?”
  张亦笑了笑,“我怎么会认识,我们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赵院长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打不着最好,这豪门之间的事情,要多险恶有多险恶,能不沾染,尽量不要沾染。裴家的少爷,更是个惹不得的主儿。”
  张亦点着头,却有点心不在焉。
  再次经过阮希的病房,他不由自主地停步,犹豫片刻,还是推门进去。病房里没有人,阮希一个人躺在病*上,他看了看点滴,伸手推慢了些,见她手臂露出来,就拿起来,放进被子里。
  然而,这样一个动作却让阮希不安地挣了一下,病服下的胳膊露出来,是吻痕教缠这不算严重的青色,手腕上,手指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看到这些,忽然间心口像被什么抓了一下,那是种尖锐地疼。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陌生。
  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男人走进来,一米八左右,长得干净白希,气质却带着几分忧郁,如同一个坠入民间的王子。
  看见张亦,男人停下脚步,意外而略带狐疑,但还是很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
  张亦立刻起身,“你好,我是小希的朋友,我叫张亦。”
  虽然从赵院长的讲述中,他知道阮希对他有所隐瞒,甚至连名字都刻意省略了中间的字,但这并没让他觉得不舒服。他很明白,现在这样的世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任何人来说,才见过两次面就毫不设防地交心,都是很难的吧。
  所谓一见如故,那也只是中感觉而已,而这种感觉并不能让人放下防人之心。
  因此,在自我介绍的时候,他还是叫阮希做小希。
  “你好,我叫顾池。”
  顾池眼角微微扬了扬,并没说介绍自己与阮希是什么关系。
  阮希情况已经稳定,不过人仍然处在深度昏迷中。
  顾池看着她憔悴得不成人样,心底像是被带刺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
  阮希自杀的消息时阮东钰告诉他的,他自从答应了阮东钰的条件,转到阮东钰旗下,就被阮东钰放在身边,做了个部门经理,这个“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算不上闲职,但也绝对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部门。
  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在阮东钰手下有什么大作为,而只是想借助阮氏集团的力量和裴南铭对抗,要裴南铭付出应有的代价。因此,在整个阮氏集团拿不到重要地位的话,他就只能受阮东钰牵制。
  现在,以他的能力以及时机,都不是他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因此,他只能忍耐,在阮氏他吃了多少苦,顶了多少压力,这些阮希自然一无所知,而且,他也永远不会让他知道。
  在商场里遇到阮希的时候,他是怎样硬起心肠去帮助安雅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当她决然离开的时候,一股类似绝望的苦痛在心底蔓延开来,几乎将他湮灭,然而,他最终还是挺了下来!
  可是,这一刻,看到这样的阮希,他却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
  如果不是被逼上绝路,阮希这样坚强隐忍的人,又怎么会自杀?!
  想到这些,他的眼眶一阵酸胀。
  张亦看看顾池又看看阮希,悄然向后退了两步无声无息地退出病房。正打算离开,却听见身后一个低沉稳重的声音响起,“这位先生是……”
  张亦闻声回头,只见一男子身材修长,穿了身裁剪得体的手工西装,在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
  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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