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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占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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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边躲开她的指甲,一边烦躁地开门,又僵持了一分钟,门总算被打开,男人不由分说把她往房间里推,阮希扒住门框不松手,“我不进去,我不进去!大*,大*,你放开我,救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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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章:险些被侵
男人做贼心虚,朝左右看了看,好在没人出来,抓住阮希的手就掰,可阮希拼了命,就是不放,眯眼,看了看门,想也不想,就关门,门框掩住阮希的手指,阮希痛得尖叫一声,还是不放手。
男人也怒红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用了更大的力气,阮希又是一声尖叫,放开了一只手。
而这时周围的人已经被吵到,纷纷开门。男人更急,扯着阮希衣服就往房间里拽,衣服布料薄,被他一拽撕拉破了一条口子。
十指被门掩破,疼得她眼泪都掉下来,这会儿又被人撕破了衣服,破的地方还在关键处,此时不光酒醒大半,连思维也活跃许多。
“救命!”
她惊悚不已,一脚对着男人的下面踹过去,男人反应很快,躲开致命处,但这一脚却踹在男人膝盖上。高跟鞋的鞋跟坚硬细长,这一下就疼得男人单腿滚在地上。
怒到极点,男人破口大骂,“臭娘们儿,活腻了是不是!”
阮希抓准时机就跑,男人咬牙爬起来,一瘸一拐跟上。
见过道里围观的人很多,立刻变了表情,用痛悔不已的表情喊着,“亲爱的,求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大家相信我,我不认识他,求你们快拦住他!”
阮希一边跑,一边解释,见看热闹的人始终无动于衷,急得掉眼泪。
“求大家帮个忙,拦住她,她喝了酒,跑出去会有危险。”男人一瘸一拐地在后面嚷,声音焦急,好像阮希真的是他至关重要的人。
任何人都不会相信一个身上散发着浓烈酒气的人说的话,所以,男人的话然而很快得到大家的呼应,在阮希跑到楼梯口的时候,看热闹的人已经开始帮忙阻拦阮希。
莫大的绝望和恐惧让阮希不顾一切地往前冲,才一拐角,就正好和一个刚上来的人撞了满怀。
被撞的人身子微微晃了晃,阮希却一屁股摔在地上,再爬起来,身后的人已经抓住她的胳膊。
阮希回头愤怒地望着多管闲事的人,那个人觉得心里一寒,从来没见过这种怒红的眼睛。
怔怔地松开手,这样一耽搁,那个男人已经一瘸一拐地追过来,一手抓着阮希一边点头向帮忙的人道谢。
阮希双手抱着自己,捂着关键处,以防*外泄。
她站起来,笑得有些凄凉,为什么人心这么凉薄,为什么大家总是容易被假象欺骗呢?
阮希看着抓着自己胳膊的男人,终于明白过来,这男人和当初的唐温逸一样人模狗样衣冠楚楚!
“我不认识你,如果,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冷冷的看着这个长相出众的人渣,她隐忍地咬着牙。
男人危险地眯起双眼,看着阮希的眼睛缓缓逼近,最后停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你让我后悔?”嗤笑一声,“你凭什么让我后悔呢?凭你被裴家抛弃的寄宿身份,还是凭你是裴南铭地下*的身份?”
原来,男人根本就知道她的身份。
阮希酒醒后,总觉得这个人格外眼熟,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是谁。既然知道她的身份,自然逃不出那满是富豪的圈子。
“放我离开”她把视线下移,盯着男人青筋暴露的手指,说实在的,他真是用足了力气,现在抓的她很疼。
“亲爱的,既然已经出来了,就不要这么着急啊。”男人目光下意识地朝围观的人扫视一番,随即笑的格外*,周围的人越发觉得他们是喝酒吵架的小情侣了。
男人抓住时机使劲一拽,把阮希往房间里拉。
阮希再次甩手挣扎,“你这*!我根本不认识你!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求求你们了,他真不是我男朋友!”
“我认识你就行了!”男人贴着阮希耳根*地说着,随即抬头,“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大家休息,我马上带她回房间!”
“放开她!”这时,阮希一直背对着的那个,始终不发一言的人忽然开口。
听见这把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阮希愣了一下,回头怔怔的看向那个被自己撞了的男人。
只是一眼,忽然露出几分掺杂着尴尬与难堪的惊喜神色。那种矛盾的神色,就像是沙漠中行走的*的旅人,忽然看见一弯潭水和几棵结满果子的树,却不知道这水和满树的野果,是不是真的可以拿来解渴充饥。
“你又是谁,在这儿多管闲事!这女人,是我码子,你凭什么插手我们之间的事?”男人立刻朝那人看过去,眼底都是不耐和怒气。
张亦却没理会男人,反而静静的把目光转向阮希,那样的目光平静温和,没有任何嘲笑或者鄙视的意思,只是略带了疑问的味道,仿佛无声地问阮希,他说的是真的么?
阮希立刻摇头。
张亦安抚地对她微笑一下,目光立刻转向这个装作礼貌的嚣张男人,顿时冷了十几度,“她说不是,就算你们真的是恋人关系,你也没权利这样强迫她。”
男人丹凤眼顿时闪过雪亮的光,“本少爷的事情,你也敢过问!”说完,扬手就是一拳头打向张亦。
阮希一听他自称本少爷,忽然想起,这个人就是秦芷染的大哥。她和秦子原的接触很少,可是,秦子原自称“本少爷”时那种神气她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秦芷染从小就喜欢裴南铭,而秦子原从小就格外厌恶裴南铭,大院里的孩子都为裴南铭马首是瞻的时候,年纪都不大,可那时候,秦子原就不掩饰对裴南铭厌恶,甚至常常有意无意的和裴南铭作对。
后来,秦子原出国,一去近十年,就连这次秦芷染订婚都没出席,现在却出现在这儿。
张亦目光冷漠的时候,仿佛变了个人,即使是秦子原这种自小被*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少爷,心里也打了个突。
几乎没有任何悬念,张亦身子微微一侧,秦少这一击落空,随即,张亦抬手,对准秦子原的手腕劈砍下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秦子原想也没想,立刻松开阮希,缩回手。张亦这一劈砍,本来是对准孙云的手腕落下的,可孙云一收手,这劈砍姿势顺势一变,把阮希拉到自己身边来。
“秦少爷,小希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我自然不能不管。我和阮小姐很久没见了,有很多话要说,对吧阮小姐?”
阮希被张亦那干脆利落的手法吓了一跳,这会儿听张亦叫自己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是。”
秦子原恨恨地瞪张亦一眼,独自一人一瘸一拐地回房间了。
张亦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轻轻抓住阮希的手腕,看见阮希受伤的十指,眉头都拧成一团,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里闪过一种类似疼痛的感觉。
“你的十指受伤很严重,跟我来,让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阮希看着他,面露迟疑。
张亦坦然笑了,“怎么了,你害怕我占你便宜吗?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还不至于趁人之危的。而且,你现在这样子,怎么出去?等我给你处理好伤口,帮你买套新衣服换上再走吧。”
阮希低头看了看自己,顿时小脸羞得通红,她的衣服被孙云撕坏,从前胸到侧腰斜斜的一条大口子,这衣服撕的,实在是太有艺术感了,该露的露了,不该露的,也露了。
张亦不再看阮希,拎着行李箱继续往楼上走。
张亦的房间在三楼,308号房间,是个单人间。
阮希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一鼓作气走进去,总是扭扭捏捏让她自己都觉得难受了。
张亦打开行李箱,阮希有点意外,他行礼箱里的东西很简单,除了几件换洗衣物之外,就没什么别的东西了,但是,箱子里却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急救箱,里面的药品很齐全,跌打损伤等常备药品都有。
“没想到你出门带的东西这么齐全。”阮希被安静的气氛弄得有些不自在,开始没话找话。
张亦头也不抬地拿着棉签沾了药水给她伤口消毒,“这些东西都是常备药品,不算太重,也不占地方,出门带着点儿总没坏处。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忍耐一下。”
说完,棉签轻轻贴上她被门掩破的伤口边缘,那种酒精滴入伤口时的尖锐疼痛,让阮希手一抖,轻轻吸了口冷气。
张亦立刻拿开棉签,担心地抬头问道,“是不是我用力太大了?”
“没有,我没关系的。”阮希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疼而已,我能忍的。”
张亦看她的目光忽然深了些,但很快,他又低下头仔细地擦拭伤口,这次,阮希再怎么哆嗦,他都没抬头。
上好药缠好纱布之后,他麻利地在她手背上打了个结,这才再次抬头看着她,“还好,没伤到骨头,要是那家伙再使劲儿,估计你的手指就保不住了。”
“谢谢。”阮希抬眼看着张亦,见他目色微深,不自在地闪开目光。
张亦也觉得自己失态,尴尬之下,起身,“我去帮你买套衣服回来。”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阮希也起身,低声道。
“傻瓜,我们不是朋友吗?虽然你说过不会再见面,但是,既然相见就说明我们之间还是有朋友缘分的。不用想太多。”张亦冲她微微一笑,“等我回来。”
阮希傻傻地看着张亦关上门离开,好半天都回不过神,印象中,几乎从来没人能给她这种温暖的感觉,一瞬间的错觉吧,她仿佛真的感受到张亦穿过云层时带来的温暖,只是片刻就已经让她一生难忘。
张亦离开十多分钟后,阮希的脑子都处于停滞状态,呆呆的对着房门大脑一片空白。
裴南铭坐在阳台的躺椅上,静静地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机械而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如此重复了两遍之后,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手机屏幕也随着忙音的消失而黯淡下去,身后的房间里一片漆黑,而前面的洋房因为主家还没入住而呈现出一片漆黑。
周遭一片静寂,没有声音,只有他的呼吸声一点点粗重,突然,他抓起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纵使他的手机质量上乘,此时也让他摔得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摔碎手机之后,他又在黑暗中坐了很久才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仰躺在摇椅上。
烟头灰烬缓缓堆积,将那么一点猩红一点点埋没,而他始终没再吸一口。
阮希回过神,悚然起身,想起自己已经出来了一整天,赶紧找手机。
好在张亦替她把包包捡回来了,摸出手机看屏幕的时候,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时,她手腕一抖,手机摔在地上。
十个未接电话,都是裴南铭的!
她的手机里号码不多,裴南铭的号码最醒目,俗气到后面只剩一串8,现在,这醒目的号码在她看来,分外触目惊心。
她抖着手指,几次想要回电话,却都放弃,只是盯着这串手机号码心乱如麻。
……
☆、080章:惩罚!
她抖着手指,几次想要回电话,却都放弃,只是盯着这串手机号码心乱如麻。
张亦拎着新买的衣服开门进来,她像是惊弓之鸟,立即站起来,显得惊惶不已,看到张亦拎着衣服进来才悄然松了口气。
“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亦把衣服递给她,“不好意思,我只是就近买了一套,质量不是很好,你将就着穿吧。现在时间不早了,估计你家里人已经很着急了。”
接过衣服,感激地看他一眼,由衷地道,“谢谢,谢谢你肯帮我。”眼眶微红,深深朝他鞠躬,然后进了更衣室。
就在她换衣服期间,她的手机又响起来,张亦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看看更衣室紧闭的门,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然而,打电话的人,似乎很执着,一个电话没人接听,便接着打下一个。
接听别人电话不礼貌,张亦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去敲更衣室的门,阮希刚好穿戴整齐,开门。
这一瞬间,张亦的手僵硬在空中,而阮希看他站在门口,不禁脸色微白。
张亦知道她误会了,把左手里的手机晃了晃,“请你不要误会,有人给你打电话,刚刚挂了第二个,你还是赶紧给回电话吧。”
阮希这才微微点头,接过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这次的确有两个未接,只是号码很陌生,她从来都没见过。
微微一考虑,她还是按了回拨,那边接电话的速度不快不慢,正好在第二声嘟响起之后,第三声响起之前。
“你好,请问,你刚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么?”
那边只是沉默,阮希的心也慢慢沉下去,许久,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阮希又问一遍,那边突然开口,“你在哪儿?”声音低沉微沙哑,仿佛匍匐的野兽,即使没有张牙舞爪,但那股强烈压迫气息却已经顺着电话线扑过来。
这把声音,阮希太熟悉了,以至于明明已经猜到了,此刻一听,仍然立刻抽了口冷气。
“我,我……碰见了大学同学,所以……”
那边没等她说完,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话,“不管你在哪儿,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出现在我面前!”
这时张亦正好从更衣室出来,“小希,你的手链掉了。”
他进去的时间不短了,以为阮希已经接完电话,所以并没刻意压低声音。
阮希脑子轰地一声,炸了,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偷儿,心惊肉跳!
张亦的话,裴南铭肯定是听见了。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独自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不管事实是什么样的,人的惯性思维都会往最龌龊的方面想。她突地脸色惨白,艰难的换了口气,正想和裴南铭解释,那边却突然传来忙音。
顿时血液倒冲,直上脑门,裴南铭肯定会杀了我的!这个想法让她慌乱而不知所措。
唐温逸看着裴南铭铁青的脸色,脊背上窜过一道寒流。一直琢磨着到底要开口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此刻的高压气氛。但裴南铭显然不想说话,只是不停地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一会儿打着火儿,一会儿又熄灭。
反反复复不下五十次,裴南铭突然站起来,把脚下碎了的第二个手机踢开,大步出门。
唐温逸看着自己的手机,真是欲哭无泪,这是新换的限量版苹果手机啊。损失找谁报销去!
今天,他就不该跑过来撞枪口!
“备车”
裴南铭冷冰冰地说着。
唐温逸连问都没敢多问,立刻就去车库了。
裴南铭站在通往车库的路上,凝视夜色,微微眯起的双眼,就像一只夜色中的狼。
远远地,有灯光打在建筑物上,紧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车声。
车灯的强光刺激下,也只是让裴南铭的瞳孔微微缩紧了一些,他仍旧静静地凝视着那辆迅速靠近的车子。
当车子停下,阮希匆匆下车的时候,他还是站在原地没动弹。
付完车费,阮希几乎是小跑着往回赶。显然,她并没看见他。
而他也没吭声,唐温逸把车开过来,他对唐温逸微微一笑,“车子开回去吧,你也回去,还有,明天我不上班,你电话通知李秘书帮我把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重要的约会也压到下个星期。”
唐温逸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决定,正想说点什么,眼睛余光一扫,发现楼上的灯突然亮起来,立刻会意,转身上车把车子退回去。
做到车上,唐温逸不由自主地拍了拍心口,然后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睛,特同情地朝楼上亮灯的房间望了一眼。
刚才裴南铭那微笑,能叫微笑么,笑得他骨头都发冷。
阮希回房之后,将卧室厨房甚至卫生间都找遍了,当然她没发现裴南铭的影子。
最后她向阳台走去,没留意脚下,只听见啪一声裂响,低头一看,居然一地的手机零件,而且,还是成双的。
他居然连着摔了两部手机!
顿时血液倒流,触电似的后退几步,头皮都发麻了。
而这时,客厅里的灯却突然灭了,她一抖,正要回身,却已经被一只手臂紧紧搂着腰身,而另一只手则狠狠抓住她的长发,往后一扯,迫使她仰头。
刹那间对上一双冷漠如冰棱的眼,阮希浑身发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晚归的,我……”
裴南铭不说话,狠狠地一推,就近把她推到墙上,然后狠心压住她,把她卡在他的身体和墙面之间。
阮希吃痛,胸腔里的空气都被这一撞一挤压给压迫出来,出于本能她开始挣扎,而下一刻,裴南铭以侧腰顶住她的腰肢,把她双手手腕抓在一起,抬过头顶,狠狠压在墙壁上。
阮希双手才收了伤,这会儿被他压着,疼得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对于一个愤怒到极致的人,说什么都是多余,她早就明白这一点,如果是以前,她或许根本就不会做无用功,明知道解释不通,还要解释。但今天,她却拼了命地解释,因为这一刻,她觉得背后的男人,根本就已经失去理智,完全化身为野性十足的狼。若是解释不通,今天可能会被他大卸八块。
“我真不是故意晚归,我只是碰上了熟人,多喝了几杯而已。”
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裴南铭还是不说话,只用行动说明他不想听她废话。
这一天,阮希两度被人撕了衣服,第一次是孙云,第二次就是身后这个她默默忍受了多年的男人。
明明他有那么多*,明明他的*都那么漂亮,一个个死心塌地跟着他,可他却偏偏不放过她,只因为那个根本算得上是强加给她的罪名而毁了她!
她心里怎么可能不怨恨!
“求你了,放过我,不要再这么对我!”阮希终于哭出来,而身后的人,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只是更加敏捷而干脆地做他要做的事。
下一刻,她听见拉锁的声音,而这声音无异于在她心上狠狠捅了一刀!
惊惶愤怒,不安怨恨,种种情绪堆积在一起,让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身体,而她的挣扎对于锻炼有道的裴南铭来说微不足道。
托起她的腰身,从身后狠狠贯穿。阮希身子一抖,撕裂的痛苦让她呜咽如一只受伤的小兽,只能绷紧神经忍耐。
有一种烦躁,无法抑制。
裴南铭知道自己这样躁动早已超过界限,而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回头。可是,他不愿承认,不能承认。
有一种爱,带着伤害,就像是刀刃的锋利与冰冷,爱上了肌肤的温暖和柔韧,触碰必定受伤。
他不知道除了用这份伤害来表达自己的怨恨,掩饰自己最真实的心情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从最初的看不得她有男朋友,到如今连她晚归也不能容忍,这是一种以恨的名义成就隐藏在暗处的爱的心情。
以恨的名义,狠狠禁锢,然后伤害。
病态么?他也知道自己病态,而这种病态已经无法扭转。
时时刻刻告诉自己要恨她,结果却时时刻刻都留意着她的动向。不怕她恨自己,却怕她消失不见。
这一刻,纵然驰骋在她的身体里,依然无法满足,无法安心,那是种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血肉,时时刻刻拴在身边的心情。
而这种心情,却在他理智的时候,感到无比鄙夷,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根本就是犯贱,折磨也能出感情?真是笑话!
可当她一次次逃跑,一次次和别人欢声笑语毫无拘束,对自己却如见豺狼虎豹时,那种嫉妒的感觉几乎让他想杀了那些人,更想掐死阮希。
记得有一次,阮希挑衅的问,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那时候,他有种被人窥破心事之后的恼怒!她的得意挑衅以及眼中的鄙视,让他觉得自己变得无比卑微。在他们之间的游戏里,他最先发动进攻,一直是高高在上,永远占据居高临下的位置,然而,最先输掉的居然也是他么?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才不会这样就满盘皆输!这次,他发了狠,几乎把她揉碎,真如一只恶狼恣意撕碎自己的食物,疯狂咀嚼,她的战栗她的痛苦,她每一声隐忍却无法抑制的喘息,都让他兴奋也更加失控。
他知道她流血了,不管是身体,还是手指,可这一刻的他,只想让她痛苦,让她记住这种令人颤栗不安的痛苦。
多少年来,他也是这样每一天每*的煎熬着,无法面对自己的心事,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不停的辗转反侧,不停地折磨自己。
在他陷入这样困顿的之时,她却认识了朋友,和他们一块儿笑闹,甚至在不久之后,就有了初恋!
那一年夏天,他十三岁,她八岁。
他第一次主动带她入伙,和大院里的孩子一起玩闹。
她总是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像个瓷娃娃一样,即使不刻意打扮,她在他眼里依然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整个大院里的人,都喜欢秦芷染,因为秦芷染活泼,嘴巴好使,总喜欢腻在他身边,阮希来了之后,秦芷染就更粘他。
他带阮希玩,阮希是很开心的,这点他看得出来,尽管她从来不说。
每天,太阳落下的时候,他都习惯昂首挺胸走在前面,然后让阮希跟在自己身后,即使不回头,他也知道她离自己只有一步远。
因为,他们背对着太阳的方向,阳光落下,将她和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身影有的时候会和自己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在青石板上落下一叠阴影。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有些天真的认为,或许他们的影子可以一直这样纠缠在一起。这种心思,要多女人有多女人,后来,他都觉得自己好笑。
回到家里,他们的状态几乎完全变了,因为母亲阮婷的缘故。
阮婷并没有对阮希说过冷言冷语,更没有任何不周到的地方,但他觉察得出,母亲和阮希之间的气氛总是有些古怪,见了阮婷,阮希会变得很拘束很局促,而阮婷见了阮希,尤其是在不经意回头扭头突然看见阮希出现的时候,总会被吓一跳,就好像阮希是小鬼一样。
虽然,阮婷总是会很快就恢复常态,不过,他还是敏锐的捕捉到母亲转脸那一瞬间,眼底流露的厌恶与惊惶。
这种状况,一天比一天严重。
他带她玩儿了两年,他便开始读高三。
他的IQ有多高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印象中,他的学业一直是在跳级蹦高中度过的,高中毕业之后,他直接到国外留学,五年后的夏天,他没打招呼,就直接从学校回来,想着也许能给父母一个惊喜。
那天,阮希不在,他一进家门,就见管家神色慌张地往车库跑,他不解,但也没追去问。直接进屋上楼,结果,经过父母卧室的时候,就听见摔东西和争吵的声音。
“送走,马上把她送走!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长得越来越像那个狐狸精!你把她带回来,就是为了折磨我,是不是?!”他第一次听见一向得体的母亲用这种几乎是尖叫的声音说话。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如果,你问心无愧的话,又怎么会怕阮希那张和秦馨儿越来越相似的脸!”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听到秦馨儿这个名字,也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父母的关系并不像平时表现的那样恩爱融洽。
而他立刻就抓住了他们对话的关键,这个秦馨儿是他们关系破裂的根源,而阮希和这个秦馨儿有很大关系,甚至有可能就是这个秦馨儿的女儿!
种种疑团在他心底瞬间生了根发了芽。
他并没惊动他们而是转身离开。
这一年,他二十岁。
之后又过了五年,这五年之间,他回家一次,是在他二十三岁那一年。
但这一次,没给爷爷过成生日,却给母亲办了葬礼!
他记不清二十三岁这一年,见阮希的第一面是什么感觉,只知道有句话说女大十八变,的确没错,她不再像瓷娃娃,反而柔和沉静许多,也不像小时候那样,会跟在他身后,偷偷踩他走过的脚印。
她对他微笑,却带着几分疏离地喊了一声南铭哥。
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呢——这就是秦馨儿的女儿,是那个破坏他家庭的小三的女儿!
他看阮希的目光是复杂的,因为,当时的他,很清楚,阮希是无辜的,有罪的只是她母亲而已。
因此,他反应,也只是淡淡的点头。可后来,无意中经过市一中的时候,凑巧碰见她站在校门口,学校的人已经走光了,她却一直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人。当一个气质干净的小伙子走出来的时候,阮希立刻笑着迎上去。
那一刻的笑容,明媚到刺痛了他的眼,在他的记忆中,从小到大,阮希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这样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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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章:她在刻意模仿她
胸中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股难以排遣的郁气,狠狠踩了一脚油门,车子立刻窜出去。
之后的几天,他们都保持原状,父母依然不冷不热的扮演家庭和睦,直到那天家人都休息,举家出门购物,阮婷因为突然时常而出车祸。
一个星期之后,阮婷葬礼完毕,阮希这一周,都处于半自闭状态,待在房间里不怎么出来。
裴南铭每次经过她房门,都会停顿一下,然后回自己房间。
纵使,他对阮希已经产生恨意,但不知为什么,他还是清清楚楚地记住了,三天之后,是她的生日。
其实,他那个时候,都还没想过要对阮希怎么样,直到他再次无意中看见阮希站在校门口等待。
阮希的精神不是很好,显然,阮婷的车祸对她刺激也不小,但,她生日这天,她还是来了老地方约见她的初恋。
那一刻,他心里的怒气和恨意突然膨胀到空前绝后的程度,母亲才刚刚下葬,她居然就有心思来约见初恋男友,庆祝生日?!
双手青筋暴露,额头血脉乱跳,他要让她付出代价!
念头一经产生,就付诸行动,于是,有了阮希的劫难!有了他这么多年无止无休的报复和压榨。更有了那个被秦芷染找来,强。暴阮希的司机。
强取豪夺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报复,加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了,可是,既然已经走出去,他自然不会让自己后悔。
便是错的,他也一路走到黑,在他看来,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她阮希有今天,根本就是罪有应得。
阮希趴在*上,连身子都没法动弹一下,脸上的眼泪还没干,新的泪珠儿,又顺着眼角淌下来。
自己到底是多么懦弱,才会被裴南铭这样对待?!
除了做还是做,除了折磨,还是折磨,明明自己也是有自由有人权的人,为什么就要过这种生活?!
她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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