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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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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搬过来之后,喜姝便不再用这个伴随自己好几年的花名,恢复了吴可儿这个名字。

    到了别院门口,瞧着并不宽敞的大门,薛城稍感愧疚。他将喜姝接出来,本来想让她过好日子。碍于形势,只能让她先在这个小院子中生活。

    喜姝在丽人楼中是头牌,闺房装饰的富丽堂皇,在这里只能将就着俭朴的宅院。

    进门之后,薛城制止了下人通禀,直接让丫鬟带路,出现在喜姝面前。

    午后阳光正好,喜姝穿着一身烟青色的裙子,青丝绾尽,坐在门前,细致的穿针引线。

    听到脚步声后,喜姝咬着线头抬起脸来,待见来人是薛城,眼睛微眯露出甜蜜的笑容来。

    这还是薛城头一次见喜姝做针线活,他走上前去,拿起喜姝的绣屏,上面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黄鹂鸟儿。

    还没绣成的手帕被薛城拿在手里,喜姝羞怯的说:“绣的不好,薛郎莫要嘲笑奴家。”

    薛城放下绣屏,为喜姝理了下鬓发,宠溺的说:“哪里不好,没想到姝儿不止才艺双绝,两针织女红都如此出色。”

    听薛城还叫自己姝儿,喜姝将绣活放下,盈盈起身将他迎入房内。

    待薛城坐定之后,喜姝这才款款开口:“薛郎,奴家如今也离了丽人楼。喜姝这个名字,奴家不想再用了。我原本姓吴,闺名可儿,你以后叫我可儿可好?”

    吴可儿天生丽质,不施粉黛时,眉眼仍旧楚楚动人不说,白皙的脸庞显得愈发显得她清丽脱俗。

    “吴可儿,这个名字极好。可儿,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你还有这么动听的闺名呢?”

    吴可儿幽怨的扫了薛城一眼,顾影自怜的说:“可儿命薄,沦落烟花之地,怎敢让仙人跟着蒙羞。如今出了火坑,方敢报出名讳。”(未完待续)
第二五八章 求助
    小心将闺名报出之后,吴可儿贝齿紧咬,眸光微波荡漾,带着一点祈求一点不安。?

    她怕薛城嘲笑她一个青楼女子,还妄想与过去脱离关系。更怕薛城浑不在意她到底是喜姝还是吴可儿,直将她当做玩物。

    在丽人楼待了这么久,不管是喜姝或者其他女子,最怕的就是年老色衰,以及男人的喜新厌旧。

    喜姝、花晴以及兰心,楼里每一个姑娘,想要的只是一位不嫌弃自己出身的良人。

    薛城亲自伸手扶着喜姝坐下,坚定的说:“你叫喜姝也好,叫吴可儿也好。只要是你就好。”

    两人相处时,薛城不曾说过海誓山盟,也不曾花言巧语将喜姝哄骗。但正是这样一个从不轻易承诺的人,将喜姝从丽人楼带了出来,给了她新生。

    没有薛城,就不会有吴可儿。

    深情的告白朴素无华,吴可儿双手会与薛城紧握,仰着头满是向往的说:“承蒙薛郎厚爱,可儿愿意来生结草衔环相报。”

    人若是有来生,吴可儿愿求佛祖保佑,让她成为薛城神身边一个丫鬟,哪怕一棵树也好。几日不见,吴可儿身上的风尘气似乎荡然无存。洗尽铅华之后,她如寻常女子般娇弱惹人怜惜。

    薛城看到她溢于言表的感情之情,长叹了口气:“可儿,你受委屈了。跟了我连凤冠霞帔都不曾穿戴。”

    每个女子都会憧憬大婚,都想穿上风光霞帔乘着八抬大轿,与良人结定一生缘分。

    薛城也想将喜姝光明正大的带回府中,但是碍于她的身份,只能委屈她待在这方小小院落中。

    “不委屈,若是没有薛郎。恐怕奴家还要在那腌臜地方迎来送往。”

    吴可儿很知足,摇头反驳了薛城的话。

    阳光透过窗柩撒到地上,两人如世间平凡男女一样。静静靠在一起。

    心灵上的契合,身体上的依偎,让吴可儿整个人变得异常放松。

    不用每日排练歌舞,不用再想方设法的虚以委蛇,也不用与丽人楼群芳争奇斗艳。

    平静无波的日子,恰恰是喜姝心底最向往的生活。

    吴可儿越是无欲无求薛城对她便越愧疚。偏偏他现在财力受限。连补偿都不能提供。薛城的话让吴可儿十分感动,他的心意,无需再怀疑。若不是因为爱,他堂堂侯府少爷。又何必在意她的感受。

    从认识薛城之后,吴可儿便在等待时机。等着为家人沉冤昭雪的机会,她担心太早将自己的请求提出来,会让薛城把她当做别有用心的女人。

    如今两人相处已经半年有余,薛城耗费巨资将她从丽人楼赎了出来。吴可儿斟酌了几日之后,认为合适的契机已经到来。

    眼前男子面目庄重。身材伟岸。让吴可儿生出敬仰信服之情。她在心底盘桓片刻后,直接身子后退屈身跪在了地上。

    吴可儿双膝着地。手撑着地面,一个响头磕了下去。

    心上人突然行了如此大礼,薛城反应过来后,急忙弯腰搀扶吴可儿。

    吴可儿推开了薛城的手,跪在地上,泪珠扑簌簌的往下滚。

    薛城这下急了,紧张的问:“怎么了,地上凉,有什么事先起来说话。……

    两人相处时,薛城从不拿架子,对吴可儿体贴温柔,将她当做红颜知己。

    吴可儿这一跪,让薛城分外心疼。

    “薛郎,可儿有一事相求,你若不答应,可儿就长跪不起。”

    吴可儿倔强的跪在地上,神情凛然。

    薛城被她弄得愈发疑惑,为了哄吴可儿起身,只好说:“你先起来回话,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一定不会推辞。”

    说到这里,薛城不知怎么的心头浮上一抹失望。他本以为自己与喜姝倾心相交,他会庇护她一生,她也会信赖自己。没想到,吴可儿有事时,宁愿选择胁迫的手段,也不愿意直言。

    她便是仗着他的宠爱,才敢提出若是他不应,自己便长跪不起。用伤害自己的方法逼迫他就范,薛城突然有点儿看不透吴可儿。

    想到长久以来的付出,只换来这样的结果,薛城更觉心灰意冷。也许是他眉间倦怠太过明显,吴可儿见好就收,就着他的手起身,没再坚持跪下去。

    作为曾经的花魁,吴可儿很了解男人的心思。她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早知薛城会因此失望,她便不用苦肉计。

    当局者迷,吴可儿既想求得薛城帮助,又怕失去了他的宠爱,这才会选择苦肉计这样最笨的方法。

    膝盖处隐隐作疼,到了这一步,吴可儿也没回头余地。她将帕子攥紧,身子微屈,放低了声音用满是哀求的语气说:“薛郎,你可愿听一个故事。”

    也许是被吴可儿的举动寒了心,薛城将她扶起来后,松开手独自坐在一旁。也不再同才进门时亲热。

    “你讲吧,我听着。”

    纵然心里不痛快,薛城还是给了吴可儿倾诉的机会。

    盼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倾诉的机会,吴可儿收起了心底的彷徨,将心中演练了千百遍的话娓娓道出。

    “也许郎君不信,可儿原来也是官家小姐,”提及此处,吴可儿不由苦笑,“可儿原是敬安知县吴英之女,只因八年前一起冤案,爹爹被上峰陷害,致使一家人流放的流放,充官的充官。”

    吴可儿长话短说,将事情大体经过说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薛城本来还有些不虞。见她露出如此脆弱模样,心肠又忽的软了下来。

    也罢薛城在心中叹息,他站起来后。俯身为吴可儿拭泪。只当是前生有负,今生来还。

    “好了,都过去了,别哭了。可儿,以后不会有人再让你受委屈。”

    薛城的安慰,让吴可儿哭的更厉害。这么多年来。被她死死压在心底的委屈。好像一下子尽数奔涌而出。

    自从进了丽人楼之后,吴可儿每日都提醒着自己,一定不要忘记爹娘。不能忘记兄长还有妹妹。

    可怜她入丽人楼时不过*岁,身上背负着如此沉重的故事,却要咬牙学着琴棋书画,每日都被教习如何取悦男人。

    若非怀着为爹爹伸冤的念头,吴可儿也不能坚持这么久。她的娘亲,为了守节,在家破之时。直接悬梁自尽保全清白。

    年幼的吴可儿失去了疼爱自己的娘亲,又与亲人离散,小小年纪,心中藏有无数幽怨。

    但是吴可儿不能说,也没人说。旁人只道她官家小姐,一朝落败。津津有味的谈论她的身世。偶尔有人提及过去时。吴可儿总以年幼无知不记事,搪塞过去。

    何人知晓。夜半无人时,吴可儿顾影自怜,独自垂泪的艰难。

    薛城的臂膀,像是一堵城墙,让吴可儿终于有了可以躲避的地方。吴可儿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了薛城肩膀上。

    “郎君,可儿自知身份卑贱,不敢有所求。但是,爹爹他是冤枉的,可儿想求您为爹爹翻案。哪怕不惩治主谋,但是请您将爹爹还有兄长,以及我可怜的妹妹救回来。”

    吴可儿将心中所想说出之后,怕极了薛城拒绝,她将头埋进他的臂弯中,只露出洁白的脖颈。

    薛城以前隐约知晓喜姝原是官家出身,也曾为她身世唏嘘过。但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原来喜姝爹爹当年竟是蒙冤入狱。

    只是八年前的案子,薛城蹙起眉头,他不是不想帮吴可儿。但是时过境迁,他该如何帮她爹爹翻案。

    想到这里,薛城为难的说:“可儿,我能明白你的心理。但是翻案一事难如登天,你若是想寻回失散的亲人,我愿意为你努力一下。”

    吴可儿本来就没报多大希望,再者虽说身为女子,丽人楼中来往官员并不少。觥筹交错中,吴可儿也知官场之事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薛城能答应下来为吴可儿寻亲,已经是意外之喜,她怯怯的抬起头,惶恐的说:“薛郎,你不怪我么?”

    为爹爹伸冤的话,吴可儿在心中想过无数次,她怕薛城以为她接近他另有所图,也怕薛城不相信她的话,更怕薛城笑她痴人说梦。

    一个青楼女子,侥幸蒙的侯府公子看重,竟然得寸进尺,想让对方帮自己伸冤。

    若非记挂家人,吴可儿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薛城面前提出非分之想。说来好笑,在刚认识薛城时,吴可儿曾想过让他对自己神魂颠倒,然后为吴家翻案便是顺理成章之事。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也动了心,或许她爱薛城好要更多一点。

    “你一片拳拳之心,我怎会怪你。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记得家人身在何方么?”

    若是没有线索,想要寻找八年前被贬黜之人,犹如大海捞针。薛城哪怕有心帮吴可儿,也是鞭长莫及。

    听了薛城的话,吴可儿眼前一亮,努力回忆着。幸而她当年有意识的去记爹爹和兄长他们的下落,并且将完全陌生的地点,牢牢记在心中。

    这才在薛城问起来时,没有傻在哪里。为了确保所报地点正确,吴可儿逐字逐句的说:“我记得爹爹和兄长,被流放到西北武江镇上。那时年幼,我只记住了这个地名。至于妹妹,她当年才四岁,我只记得她手背上有一块胎记,别的便不记得了。她曾在寻芳阁待过,后来似被人赎身带走。”

    谈起妹妹,吴可儿黯然神伤。当年她和妹妹被人分开,她进了丽人楼,妹妹则被送入了另一家花楼。

    等到吴可儿成了喜姝,有了一定名气后,她曾试图托人到寻芳阁问过。结果,吴可儿得到了一个十分意外的消息,她的妹妹。在进入寻芳阁后不久,便被人赎了身。

    谁会赎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吴可儿百思不得其解。又欣慰妹妹至少不用像她一样,在花楼之中抛头露面。

    薛城沉吟着思索吴可儿的话,武江镇位于西北边陲,是大华国用来流放有罪之人的地方。只要吴英还有其子活着,便不难找。

    但是吴可儿的妹妹,到了寻芳阁不久。就被人赎身。那人若是汉阳城的还好。万一那人只是途经汉阳,一去经年,薛城如何能寻来吴可儿的妹妹。

    吴可儿在一旁细心观察着薛城的神色。见他眉头拧出了一个川字,满怀愧疚的开口:“薛郎,可儿的请求是不是让你作难了。若是——若是,到最后真的没找到爹爹他们,可儿也不会怪您的。”

    薛城敛起愁容,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回答:“没关系,左右我最近也是闲着。你的事我会上心的。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在家中等待好消息便可。”

    有所依靠的感觉真好,吴可儿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她轻轻靠到薛城身上,红着脸低声说到:“薛郎,今夜留下好么?”

    佳人主动邀约。薛城心笙荡漾。低头便是一吻,缠绵的让吴可儿忘记了忧愁。

    有情人终成眷属。即使不太尽人意,薛城此刻的心情无疑是快乐的。

    时间过得极快,薛城与吴可儿琴瑟相合,只羡鸳鸯不羡仙,郑直却因之前的纰漏陷入了焦头烂额之中。

    出事儿的时候,正是午后,辛夷昏昏欲睡,宅在家中哪儿也不愿去。

    就在她闭目养神时,忽而有人急匆匆的冲到面前,喊了一声大事不好。

    冷不丁被人一吓,瞌睡虫一下子全飞光了,辛夷磨牙霍霍,等着下人的报道。要是敢拿琐事来烦她,她定然要给他们找点儿事忙起来,免得如此不识相。

    只是,当来人将消息报完之后,辛夷顿时蒙了。

    她顾不得梳洗换装,直接出了府,径直朝正源商行下属的莫个杂货铺赶去。

    路上,辛夷眉头紧锁,暗暗叫苦。

    这都快快过去一个月了,辛夷早将无名膏的事儿丢到了脑后,怎么会突然在今天爆发出来。

    郑直的运气未免太不好了,无名膏十盒追回了九盒,焚烧殆尽不留一点儿痕迹。流落到外那一盒,辛夷和郑直刚开始还有些担心,后来见没什么动静,才放下了这块石头。

    没想到这石头放下才几天,就传出了如此劲爆的消息。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亲眼见到围在杂货铺前的人群时,辛夷才意识到此次事件的棘手。

    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极多,人群吵吵嚷嚷,但是最吸引的目光的,当时门前担架上,一个四肢抽搐状若癫狂的锦衣男子。

    那人脸朝下,四肢被人紧紧按着,他拼命的挣扎着,好像打摆子一样。

    远看着,那人大腹便便,虽然看不到脸,辛夷也能推测出去大概年纪。

    满脸络腮胡的郑直同样显眼,他在门前站着,与不停啜泣的来者家属,耐心的做着沟通。

    他的表情被胡子遮挡,但是紧皱的眉心,还有额头上的汗珠,暴露了郑直此刻的紧张。

    上午时,杂货铺前忽然来了这一帮人,闯入店中要打要砸的。还有人拎起掌柜的衣襟,狠狠给了他几拳。

    郑直在得到消息之后,便火速赶来,到场之后,眼前混乱场景让郑直目瞪口呆。

    好在他带了不少家丁,这才将骚乱暂时按了下来。

    来人哄闹着,控诉正源商行不仁不义,卖一些有毒的膏药给人吃,导致他们家老爷跟撞了邪一样,日日发癫。

    辛夷瞧着郑直被人围在人群中的窘态,叹了口气,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炎炎烈日下,郑直说的口干舌燥,还是没能让来闹事的人平静下来,已经隐隐有抓狂迹象。

    冷不丁的看到辛夷出现,郑直几乎要欢呼,他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一边抓住辛夷的胳膊说:“怎么办,你来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辛夷被郑直拽了个踉跄,差点儿前扑到地上。郑直不好意思的扶住她,嘀咕了句:“你身子也太弱了,一拉就倒》‘

    也不知为何。明明辛夷年纪要比郑直小许多,但是看到她来时,郑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辛夷会有办法的,郑直对她信任的莫名其妙。

    走进了门口被人放在躺椅上的人,他此刻闹得更厉害,旁边按他的人。差点被挣脱开。

    “给我。快点给我无名膏,无名膏……“

    他喘着粗气,身子弯成了虾米。四肢蜷缩,一声接一声,凄厉的叫着。

    旁边一个年纪略大的在中年女子,拿着手帕擦着眼泪,哭着喊:“老爷,您这是怎么了,都是这起子黑心人害了你啊。“

    女子弯腰。本想为男子擦头上汗珠,没想到他身子猛然抽搐了下,吓的她身子后退。

    你那男人抽搐之后,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女子见状,不由嚎啕大哭。伏在男子身上哭的声嘶力竭。

    哭了一会儿。女子似乎想到了还没讨回公道。她直起身子,向前一扑。抓着郑直胸口的衣服,又捶又打哭嚎着:“你还我夫君,还我的夫君来。都是你们这些黑心的商人,卖给我夫君那劳什子膏,他才会变成这鬼模样。”

    女子的话没错,毒yin发作之后,的确不人不鬼。

    郑直练武多年,本能轻易躲开女子的捶打,但是因为自责,硬生生站在那里受着她的厮打。

    那女子心中恨意十足,又抓又踢下手极重,饶是郑直皮厚也被打的吃不消。

    旁人不清楚男子到底是发的什么疯,辛夷怎会不清楚。没想到,就漏出去了一瓶无名膏,最后还祸害了一个人。

    如今,辛夷只能寄希望于,这个男子染上瘾头的时间不长,靠着外力帮他戒下来。

    “夫人,您冷静一下。贵老爷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很抱歉。但事已至此,还是请大夫为令夫诊治一番比较好。”

    辛夷在一旁柔声劝着,那女子似乎也是打累了,毕竟郑直一身肌肉,她用拳头砸着也会肉疼。

    女子对上女子,总能稍微冷静一些。当看到劝说自己的是一个妙龄少女时,中年妇人好像找到了倾诉对象,哭着说:“姑娘,你是不知道我这命苦啊。老爷自从用了那劳什子膏,隔几天就要吃一些。用完之后,跟疯了一样,见谁都要无名膏。我请了大夫,连大夫都诊断不出所以然来。”

    听到这里,辛夷有些可怜这个因为夫君,在众人面前不顾形象的女子了。她平日也算养尊处优的人,而今像个泼妇一样,又叫又闹,若非关心则乱怎会如此。

    再看另外两个,哭的梨花带雨时,还不忘偷偷打量四周的女子,不用想也是昏厥过去的男子妾室。

    可怜男人,平时总是疼这个爱那个,等到真的遇到大难时,真正伤心的还是真恶不受宠爱的妻子。

    为了让中年妇人平静,辛夷继续劝慰到:“实不相瞒,令夫的病症,小女曾经见过。他身上所染并非不治之症,只要细心调养,迟早能恢复原样。”

    辛夷口中说着原样,心中却是叹息。戒du之事,说来容易,做起来谈何简单。有多少人屡教不改,克制不住致命的吸引。

    如今唯一让辛夷有信心让男子恢复正常的理由,便是即使这男子想要重新沾染无名膏,汉阳城中也没有了。

    其实放任不管的话,这中年男子闹过几个月,慢慢也就恢复正常了。

    但是大华国并不了解ya片,不知道染上瘾头的话,得不到无名膏,人会变得疯疯癫癫,如野兽一般。

    郑直擦着额头虚汗,瞧着辛夷轻声细语的安慰着那个脾气暴躁的老娘们儿,身上隐隐作痛。

    他这谁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被人一顿打。只是当瞧到两眼乌青的掌柜时,郑直心里平衡了。

    好歹他英俊帅气的脸蛋,没有受到袭击,不然回到府中蘅儿一定会心疼的睡不着。

    当然,杜蘅若究竟是心疼的睡不着,还是生气的睡不着,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ps:谢谢绯玲的打赏!r466
第二五九章 化解危机
    (明天替换,么么哒,都是我的错,小皮鞭。)

    “坏蛋,坏蛋,大坏蛋。”

    “小少爷,那鸟儿飞上树了。”

    “你们几个,快点上去给我抓住它,这鸟翅膀有伤飞不高的。”

    齐文鸢刚刚跨过花丛,便被眼前一幕惊呆,一只浑身雪白的鹦鹉翅膀处被鲜血晕染,此刻正狼狈的在一棵矮树上歪歪扭扭的站着。

    那几声别扭的坏蛋,也是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鸟儿,开口叫着的。

    而那手持弹弓,此刻正扯着嘴角,对鹦鹉虎视眈眈的不过是个七岁幼童。他脖子上戴着明晃晃的金项圈,项圈上挂着如意金锁,一张白皙的小脸上长着一双张扬的眼睛,他的举止可真像个小霸王。

    那些家奴在孩童的指挥下,七手八脚的晃着树,有的拿枯枝去捅树上的鹦鹉,想把这小东西弄下来。

    那鹦鹉也是个硬气的,在这么多人的围攻之下,依旧坏人坏人的叫个不停。

    小童真是顽劣之时,这鸟儿越是骂,他眼神便越兴奋,将弹弓举起瞄准白鹦鹉:“嘿,这小畜生话说的挺溜,等小爷抓住它,一定好好驯养,玩腻了就拿去喂赛虎。”

    春桃和春杏见这么多人,早就煞白了脸,抓着齐文鸢的袖子,将她护在身后。还好,那些仆人们只顾着捉鹦鹉,没人来关注她们。

    她们正打算与小姐避开这是非之地,谁知那树猛晃一阵后,那树上白鹦鹉歪歪扭扭的竟朝着齐文鸢的方向坠了过来。

    猝不及防间,齐文鸢本来可以避开这鹦鹉,可当它一双黄豆般的眼神,带着祈求落下来时,她鬼使神差上前一步接住了它。

    这白鹦鹉灵智半开。今日先是与花蛇激战,负伤之后又被顽童驱逐,乍一落到女郎怀中。战战兢兢十分恐慌。

    感觉到怀中鹦鹉小小的身子一直在颤抖,齐文鸢试着用精神力去安抚它,在脑中传言:“莫惊,我暂且互你一次。”

    直接出现在脑中的声音,让受伤的鹦鹉猛然一惊,它走投无路之下难道还遇到高人?以前也曾有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和它这样说话。可那老头行踪诡秘绝似仙人。这个少女也是那等仙人么?

    它灵智半开,比起同类来更加聪明,在场这么多人。经过判断,这个女子是最有可能解救它的女子,所以它才会落在她怀中。

    “哈哈,这鸟儿自寻死路啦,那位姐姐,这鸟儿是我先看到的,你将它还给我好不好?”

    小童上前。神气的朝着齐文鸢行了个礼,洋洋自得似是认为这鸟儿已经是囊中之物。他骄矜的模样,一看就就是在家中倍受宠爱,齐文鸢思量着,却并未开口答话。

    小霸王受人冷遇,面色不忿。他在家中仆人对他言听计从。长辈对他爱护有加,如今被一女子忽视让他十分不舒服。

    这时。那小霸王的仆从也聚在一起,四五个人,将齐文鸢和春桃半围在中间。

    春桃与春杏面色紧张,想出言劝自己小姐将那鹦鹉放下,可小姐不开口,她们也不敢多舌。

    不知不觉之中,齐文鸢也在身边仆从心中留下了威压。

    “仙子,救救我。”白鹦鹉可怜怜兮兮的瞪着绿豆般的小眼睛,巴巴的瞧着齐文鸢。齐文鸢瞧着白鹦鹉翅膀上的伤痕,有些怜惜的为它顺了顺毛,接着浅笑道:“小公子,这鸟儿我看了着实欣喜,恐怕不能让给你。”

    “你。”那小童气急,撅起嘴巴瞪着眼睛,“这鸟儿是我的,你凭什么跟我抢,哼,要么我拿银子从你手中买了这鸟儿。”

    这小霸王虽强横,到底年纪小,齐文鸢拒绝他的要求后,他也不敢让人抢夺,只敢言辞逼迫。

    齐文鸢本来还怕这小儿是个不知轻重的,若是他直接派下人来抢,她倒是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能不至于狼狈。

    既然这小霸王不会用强的,齐文鸢不介意花言巧语来哄骗他一番:“小郎君,这鹦鹉没有七彩羽毛,大概是族中异类。你一个堂堂小儿郎,捉这么一只难看鹦鹉,不是惹人发笑么?”

    齐文鸢语气柔和面容姣好,小霸王听过之后,神色为知松动,他打量着齐文鸢怀中趴着的鹦鹉。那鹦鹉毛发纯白身上还染血,看着奄奄一息的,此刻连骂人都不会了,一点儿也不好玩儿。

    半响,他终于咬着嘴唇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这鸟儿软趴趴的,没甚意思,福喜福禄,我们走吧。”

    瘟神终于离开了,齐文鸢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这小霸王太多顽劣,听不进她的哄诱呢。

    这一幕全数落在云佑眼中,那小霸王他并不陌生,这孩子是户部侍郎家嫡三子,侍郎晚年得子对其十分宠爱,平日里脾气是出名的大。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被这女郎给打发了。

    他站在这里,本想在女郎无法应对之时,帮她解围,他的话对那小霸王还是有些用的。

    “呼呼,吓坏奴婢了,小姐您下次可千万别这么强出头了。那小少爷打扮华贵,若是因此闹将起来,对您闺名有损。”

    “怎么说这鹦鹉也是条性命,佛门乃至善之地,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它殒命。闺誉,可有可无罢,我们去寻下寺中长老,看看能不能先将这鸟儿包扎下。”

    三人说着话,脚步朝外挪去,云佑站在花丛之中,含笑不语。

    这女郎果真是个有意思的,能将闺誉看的无足轻重,说不得真有寻仙问道之志。只是这么有趣的人儿,他从未见过,看来并非京城贵女。

    齐文鸢一去多时,老祖宗遣了红柳前来寻找她们。

    当看到怀抱鹦鹉时的齐文鸢时,红柳还有些惊讶,鹦鹉模样怪异身上还带着伤,五小姐爱好果然怪异。

    等到齐文鸢跟着红柳来到厢房时,老祖宗此刻正与几位贵妇交谈,她悄悄隐到身后,找了个僻静角落准备为鹦鹉包扎伤口。

    也是她好运,没走几步,一个小沙弥便拿着布条和伤药出现,念了声阿弥陀佛后把东西给了齐文鸢。

    佛家讲究慈悲为怀,齐文鸢没有多想,只以为刚才那小霸王的动静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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