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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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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书信,辛夷还以为,柳元景已经放下当初懵懂的感情。经薛城提醒辛夷才明白,原来她是特别的。

    柳元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外冷内热,还是不擅长表达情感。辛夷不懂他的心思。又觉得这样也挺好。

    雪贝的难得,让郑直更加垂涎,他谄媚的捋了把自己的络腮胡,然后搓着手说:“好妹子,原来你能不能请世子给郑直哥也弄只鸽子来。价格好商量,你放心。”

    信鸽对于商行来说,实在太有用了。郑直想弄只信鸽,不只为了私欲,同样也是为了商行的发展。但是朝廷对信鸽的饲养,管束非常严苛,他根本找不到相关人才。

    面对郑直的恳求,辛夷爱莫能助,薛城此时开口解围:“郑兄弟有所不知,这信鸽在军中也是个稀罕物。若不是我那表弟身份尊贵,恐怕想弄来一只也是难事。不过,你要是真的想要,薛某私下里倒可以为你寻访一二。”

    得了薛城的应承,郑直笑逐颜开,激动的揽住薛城的肩膀:“好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和郑直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郑直拍着胸脯保证,那模样,别说赴汤蹈火了,就是刀山火海也敢上。

    眼看薛城应下了差事,辛夷省了心,男人之间的友情来的真是莫名其妙。

    薛城先前想提喜姝的事儿,被雪贝的突然到来,挡了过去。他心中挂念只为喜姝赎身,只能找机会再起话头。

    三人晒了会儿太阳,接着上马,天色尚早,辛夷干脆约两人到府中小酌一番。

    隔了几个月再来到曾经的别院中,薛城发现,这已经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了。

    院子里以前风景虽好,但是花木扶疏,清雅有余略显单调。

    如今再看别院,姹紫嫣红琳琅满目,娇花似锦,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心旷神怡的甜香味。

    良辰美景,让人不忍辜负好时光。

    郑直深深吸了口气,感叹到:“鸟语花香这园子收拾不错,改日倒要请你府上花农,到我府上将家中花园打理一下。”

    骑了大半天的马,辛夷身子骨正是乏累,闻言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说:“好啊,就是不知道郑兄打算花多少钱雇小妹?”

    “这满园花木,竟是出自你手?辛姑娘果真生就一双巧手,薛某佩服。”

    薛城惊叹,有点儿明白表弟为何对这样一个身世平凡的少女动心了。能养出这么多美丽的花儿,辛夷又怎会平庸,从这满园芬芳中,足可见她是心思细腻雅致的女子。

    得了薛城的夸赞,辛夷心中骄傲,口中谦虚:“哪里,区区爱好,闲暇之余,不务正业罢了。”

    没想到这满园花木竟是出自辛夷之手,郑直一下子来了兴致,顺着花径走了一遭,大加赞赏道:“蘅儿最喜欢花花草草了,既然妹子有这巧手。哥哥我绝对扫席以待,等你来指点一二。”

    郑直与妻子关系极好。三句话不离杜蘅若,辛夷翻了个白眼:“嗯,有空的话。我去找蘅姐姐,问她想要什么花。”

    别的事儿辛夷不敢打包票,前前后后十几年,她在园艺上的造诣,绝对能称得上出类拔萃。

    没事儿种种花花草草,一能修身养性,二能换来银子。何乐不为。

    不是辛夷自大,这汉阳城中。花木种植上能胜过她的没几人。

    三人围着院中花木,谈了一番花草经,辛夷兴起,给二人科普了许多花木养护时的常识。

    不知不觉。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薛城猛然发现,他与二人相处了近一天,此行目的还不曾说出。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三人脾气相合,故而不觉光阴飞逝。

    作为侯府少爷,向人借银子的事儿,薛城还是头一次做。

    他一面心不在焉的听郑直和辛夷讲话,一面盘算着如何开口。

    金珠和银珠端着茶点到园里时。辛夷停了下来,招呼着薛城和郑直,品尝汉阳城独有的糕点。

    除了辛夷。别人也不会将平时难得一见的奇葩,暴殄天物采摘下来,作为调味放入糕点之中。

    此等焚琴煮鹤之事,也就辛夷能坦荡荡的做出来。

    色香味俱全的糕点入口即化,薛城手中掂着精巧的糕点叹了口气。

    郑直作为吃货,正忙着解决桌上点心。还不忘腆着脸嘱咐辛夷给他装点儿,带回家给妻子。

    累了一天。辛夷口正干,只喝了些茶水,听到薛城叹气不由问:“怎么了,是糕点太腻了么,喝点茶吧。”

    薛城摇摇头,这才将之前被打断的话说完:“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所求。”

    头一次向女子求助,薛城话出口后神色难免尴尬。

    来了汉阳城后,辛夷不知受了薛城多少恩惠,他话刚起头立马接口道:“薛大哥这是哪儿的话,小妹承蒙你一路照顾。有什么辛夷能帮的上的,尽管开口便是。”

    “还有我,要是薛大哥不嫌弃,郑直也愿助一臂之力。”

    遇到对脾气的人,郑直不曾吝啬过,他既然与薛城意气相投,自然想与之深交。

    两人毫无推脱之意,薛城放下心,有些别扭的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为喜姝赎身。但还不曾说服家中长辈,所以打算先借三千两银子,将喜姝接出丽人楼。待到以后得到家中谅解,必如数奉还。”

    男人最了解男人,薛城如此一说,郑直便懂他定是对喜姝上了心。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故而,郑直很能理解薛城的心理。

    辛夷则不同,一听薛城要出三千两为喜姝赎身,第一反应,便是这丽人楼果然赚的是黑心钱。

    三千两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人家几辈子花用不尽。在王侯贵族之间,也许三千两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辛夷来说,眼下就三她铺子变卖掉也不凑不出三千两。

    辛夷本是女子,只去过一次青楼,还是薛城请客,故而对坊间行情并不熟悉。

    以前辛夷只当**一刻值千金,是夸张之言。梨香五十两的赎身银子,已让她肉痛,丽人楼开价三千,着实让辛夷震惊。

    “三千两够不够?不如小弟暂借薛大哥五千两。若是不够,随时来正源商行找我便可。”

    郑直眉头都没皱,一下子承下了五千两银子,辛夷只有咋舌的份儿。

    正源商行财大气粗,辛夷是知道的,但是真看到郑直一掷千金的豪爽范儿,辛夷还是要震惊一下。怪不得郑直不把天域奇香的生意当回事儿,跟正源商行的财富相比,小小一间铺子跟蚊子腿差不多了。

    郑直的豪爽,解了薛城的燃眉之急,他拱手道:“多谢郑兄相助,薛某感激不尽。只是,薛某还有一桩不情之请。”

    送佛送到西,郑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薛城的进一步要求,说了句:“薛大哥不用客气,要做什么直说无妨,郑直自会竭尽全力。”

    辛夷端着茶杯,听着两人交谈,不知该为喜姝跳出火坑庆幸,还是为薛城妻子叹息。

    事已至此,薛城再推脱就显得太见外了,郑直几句话功夫,将两人距离拉近了不少。

    “我想请郑兄出面,为喜姝赎身。我担心若是是由我出面的话,侯府会对喜姝不利。等你接出喜姝时,我在城中还有一栋私宅,你可以将喜姝送到那里。”

    薛城为难的将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又是借钱,还是借人,他自己都觉得过分了。

    替丽人楼花魁赎身,如此香艳的事儿,一定会在市井坊间传开。他如此拜托郑直,便是让他顶替自己站在人前。

    听了薛城的请求,其中因由郑直一想便通,男人之间不需要太多语言,他伸手拍了下薛城肩膀豪气万丈的说:“全包在我身上,薛大哥只要等着迎接美人就够了。”

    解决了心头大事,薛城急着回去向喜姝报喜,于是匆匆和辛夷二人辞别。

    郑直还有私事要和辛夷说,两人将薛城送走之后,一起到花厅之中小坐。

    方才薛城在,有些事郑直不好开口讲,等他离开之后,郑直神色略显凝重的说:“妹子,我跟你说点事,你先别激动。”

    这个句式,让辛夷平静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由自主的问到:“什么事?”

    郑直挠挠头,嘴巴动了几动,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样。

    难得见郑直露出这样的神情,辛夷愈发紧张,睫毛不安的颤抖着,手心攥着帕子,催动不敢催一句,怕听到不好的话。

    犹豫了好一会儿,郑直才期期艾艾的开口:“我跟你说,你先别着急。这两个月林然不是没书信来么,我就托人去问了问。”

    “然后呢?”辛夷一把抓住郑直的胳膊,激动的追问。

    郑直安抚的拍了拍辛夷胳膊,面色不太好的说:“林然年前没有回来,本是要准备府试。但是听说,他府试前忽然得了急病,所以错过了考期。”

    听到林然得了急病辛夷心哗的一下,好像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十分难受。

    去年她本以为从黄士雅处得了林然的消息,等过过年时便能见面。不成想,白露书院的山长,举荐林然参见府试,所以他决定留在书院过年。

    这一别就是一年多,多亏有了郑直,靠着正源商行的人脉,两人之间通信比以前方便许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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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五章 林然要定亲?
    不过传信的方便只是相比靠驿站传书,汉阳城与肃阳城一北一南,相隔足有一千多里路程。

    哪怕披星戴月日夜兼程,送封书信也许要一段时日。

    林然与辛夷的书信常常错开,这边儿辛夷刚发出信,过两日才收到林然上次的书信。

    即便是如此,两人仍然乐此不疲的通信。因为这比起从前半年沓无音讯,好的太多了。

    两人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林然生病的事儿,早已发生。但是他怕辛夷担心,所以一直瞒着。

    骤然得知林然生病,辛夷又急又气,因不知他身体到底如何,连埋怨的话都舍不得说,只能咬着唇问:“那他现在情况如何,身子是否安好?”

    郑直见辛夷露出慌张的模样,伸手拍了下大腿,哎哟了一声:“瞧我,说个事儿都不清不楚的。林然之前是身子不太舒服,所以错过了府试。但是经过精心休养,他的身子已经好多了,你千万别瞎想。”

    也就几息的功夫,辛夷脸色由红转白,又慢慢平复,她的心因着林然的身体像坐过山车一样。

    “林然病真的好了么,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要瞒着我。”

    辛夷手心的冷汗将帕子染湿,眼神中忧色仍未褪去。大华国医疗水平有限,连风寒都能要人命,更别提别的疑难杂症。万一林然身子没养好。以后问题更多。

    她此刻最担心的,莫过于林然身体留下病根。他本是要强之人,若是因身子骨孱弱。使得一身报复无法直施展,定然会郁郁寡欢。

    对于一个胸怀天下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壮志未酬身先毁,更让人叹息的事。

    花厅中,丫鬟因着辛夷的反常,屏息低头。主子们谈论的话题,她们不敢细听。也不敢私传出去。

    郑直手里拿着一个平窑的杯子,在桌子上转啊转。他知道的比辛夷多点儿。比如林然生病,然后错过府试的事儿。但是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他道听途说而来。不知该不该跟辛夷明言。

    但是将辛夷蒙在鼓里,郑直又怕,若是传言成真,辛夷又会想不开。当然,郑直不是说辛夷会寻短见,他只是怕她介时伤心而已。

    两人相交已久,辛夷怎会看不出郑直还有话没说,她定定的望着郑直,刻意压低了语调说:“林然的情况到底如何。我希望你能明确的告诉我。”

    辛夷态度严肃,语气中的隐忧让郑直左右为难。他早就觉得林然对辛夷有意思,私心里希望两位好友能在一起。但是想到林然可能移情别恋。他又为辛夷抱不平。

    除了他家蘅若,这世间哪找辛夷这样善良又冰雪聪明的女子。在郑直心目中,辛夷强过世间庸脂俗粉太多了。

    一边是好兄弟,一边是好妹子,郑直这个一根筋的家伙,心中开始天人交战。

    万一。万一一切只是谣传,辛夷听了他的话疏远了林然。林然岂不是要恨死他了。这一点儿,便是郑直最担心的事儿。

    面对磨磨蹭蹭的郑直,辛夷的耐性终于用光了,她啪的一声手拍在桌子上,怒道:“林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说清楚么。他病好了,是否会有后碍。”

    砰的一声,惊得郑直屁股往边上挪了挪。一想到辛夷在这边焦急上火,也许林然在肃阳红袖添香好不快活,郑直不再犹豫直接说到:“那个,白露书院的山长有个女儿,听说是远近闻名的才女。”

    莫名其妙的话题岔到了白露书院女儿身上,辛夷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说:“大哥,我问的是林然的情况,你怎么扯到了山长女儿身上。就算对方是天仙下凡,我也不会有有兴趣啊。”

    她也是女人,怎么对另一个女人感兴趣。

    郑直既然打算说了,也没接辛夷的话茬,继续道:“这小姐姓顾,一日忽然落水,危急时刻,碰巧林然经过,于是英雄救美。”

    听到林然的名字后,辛夷敛了唇边的笑,露出怔忡的神情。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郑直长长的出了口气:“我也不瞒你了,林然的病就是救山长女儿伤了风寒,得下的。还有——”

    郑直不敢看辛夷失望的神色,将脸转向了一边:“还有,听人说,山长有意将女儿许配林然。毕竟,林然一是对小姐有救命之恩,才华又令人称赞。二么,事关女子名节,故而有此传言。”

    当初在清流镇求学之时,郑直离开的早,所以并不知道林然落水,辛夷跳下去救他的事儿。后来,辛夷和郑直重逢之后,无缘无故也不会将自己曾经做的事拿出来作为谈资。

    故而,郑直说事关清白时,没注意到辛夷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

    落水相救本是侠义之举,如何跟名节扯上了关系。如此说来,辛夷救林然时,两人搂搂抱抱也是坏了名节?

    总算将自己所知的情况说了出来,郑直竖着耳朵听辛夷的反应,等了半响无人吭声。

    郑直放心不下,于是移过身子,当瞧到辛夷神色茫然,一副沉思状时,咳嗽了一声:“妹子,你也别太往心里去。郑直哥刚才讲的都是道听途说,也许只是旁人捕风捉影。林然是什么人,我们该相信他。”

    仿佛觉得自己的话还不够强调一样,郑直义正言辞的为林然辩白:“林然虽说狡猾了点儿,但是他人品还是极好的怎么会移情别恋。”

    听到这里,辛夷憋不出笑了出来,她朝郑直摇摇头:“不要乱说话,就算林然真的和山长女儿定亲了,我们也该祝福他才对。白露书院山长,乃是世间少有的名士,他的女儿也定然是知书达理的女子。”

    方才,在得知林然为救别的女子落水,因此生病甚至错过了府试时,辛夷是有一些失落。很快,她便说服自己释然了。或许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他们之间是有一些**。

    但**只是**而已,就像打火石如果不摩擦就不会生出火花。那些**,还来不及被岁月熏陶成爱情,便散落天涯。

    再深的感情都敌不过岁月冲刷,更何况两人之间有的只是年少时的**。

    莫说林然,辛夷发现自己有些双标了,她和柳元景之间,难道就没有一丝**了么。

    人总是在变化的,她在变,林然也在变,仅此而已。她的失落,就像忽然得知,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原来已经成了别人的谁。

    听了辛夷的话,郑直有些着急:“可是,可是林然当初喜欢你,匣子都能看出来。他怎么能就这样和别的女子谈婚论嫁呢,妹子郑直哥给你做主。”

    讲林然和山长女儿传闻之前,郑直怕辛夷跟自己闹。可真看到她脸色晦暗,口中却一句谴责林然的话都没时,又十分心疼她。

    辛夷多懂事一个姑娘,林然怎么就不珍惜了呢。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现在一切还没有定论,林然若真要谈婚论嫁,信上也会言明的。父母高堂都在,他一个人也不敢做主终身大事。”

    辛夷这么一说,郑直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说:“还是你聪明,我就说嘛,林然不会是那种人。再过几天,带信的人也该了,到时自然会见分晓。”

    “嗯,这样也好。”辛夷压下心中复杂情绪,故意做出轻松姿态。

    该说的事说完了,郑直咧嘴一笑告辞到:“在你这里停了一天了,蘅儿一定在担心我了。还有薛大哥交待的事儿,我也该筹办了。”

    “知道了,妻管严,快点儿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相信林然。”

    辛夷起身相送,在郑直的再三推辞下,只送到了花园中。

    落日熔金,天空像是一幅织金缎子,华丽的舒展着。

    肃阳,也是这样的天气,林然又是否也在看着同样的夕阳。

    白露书院,下学的钟声刚刚敲响。倦鸟还巢,黄昏独有的静谧,被下学的学子嘈杂声打破。

    书院中间的大槐树下,顾兰苼翘首以望,旁边跟着小丫头彩蝶。

    她是背着娘亲偷偷溜出来的,此时又要寻觅林然身影,又要避开爹爹眼睛,神情中带着一抹焦躁。

    彩蝶提着食盒,脸上挂着泫然欲泣的神情,苦苦哀求着:“小姐,我们回去吧。若是被老爷发现了,一定会惩罚我们的。”

    顾兰苼不为所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如潮水般涌出的人群,满不在乎的说:“没关系,爹爹不舍得体罚我的。行了,穗儿以前可不像你这样婆婆妈妈的。”

    自家小姐话让彩蝶欲哭无泪,十分委屈。老爷当然不舍得体罚掌上明珠,可是她们这些做丫鬟,绝对逃不过惩罚。

    穗儿姐,不就是因为跟着小姐闯了几次祸,所以被赶下了山去。人人都想在白露书院做事,说出去也是光耀门庭的事儿,彩蝶不想被赶出去。

    想到这里,她幽怨的望着小姐的背影,为什么她会被分到小姐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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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六章 落花有意
    天气日渐向暖,汉阳城一日比一日热闹。

    薛城在与郑直谈妥为喜姝赎身之后,兴高采烈的去了丽人楼。

    到了丽人楼,喜姝的温柔小意,让薛城心情舒畅,两人临窗对酌好不快活。

    喜姝眸光缱绻,为薛城不停的布菜,犹如等待夫君归来的妻子,神情专注欢喜。

    小酌了几杯之后,薛城将酒杯放下,眸中闪烁着笑意:“喜姝,有一件喜事,不知你愿意听么?”

    “哦?什么喜事,喜姝洗耳恭听。”

    她笑语盈盈,面如白玉,一对晶莹剔透的珍珠坠子在耳垂上轻轻晃动,

    春雨初生,春林初盛,此刻薛城眼中,春风十里不如喜姝一人。

    为喜姝赎身之事,薛城之前不曾透露口风,见她浑然不觉的模样,心中莫名愉悦。

    喜姝本是洁身自好的女子,即使她不曾言语,薛城也知她对离开丽人楼的渴望。

    薛城伸出手,将喜姝的长发握在掌心,从上到下慢慢捋过,神态悠闲的说:“姝儿,我要为你赎身了。”

    赎身两字,惊得喜姝猛然抬头,猝不及防间长发被薛城扯到,头皮一阵疼痛,让她情不自禁哎了一声。

    见状,薛城急忙松手,但是喜姝的长发已经被他拽下来几根。薛城体贴的为喜姝按摩着头皮,歉然的说:“扯痛你了,怪我太过鲁莽。”

    得知薛城要为自己赎身。她又怎么在意这些许疼痛。喜姝双手叠放在膝盖上,神色先是欣喜,而后是不安。

    即使身在丽人楼中。喜姝也知最近薛城和家中闹得不太愉快。据说薛城为了她,已经和侯爷闹翻了。喜姝心中惦念薛城,又怎舍得他为了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故而,即使薛城提出为喜姝赎身,她在短暂狂喜之后,恢复了冷静:“薛郎。你的好意喜姝心领了。只是,你万不能因为贱妾区区之身。与家人生了龃龉。”

    若是从前,有跳出火坑的机会,喜姝一定会牢牢抓住。如今她一颗心全系在薛城身上,怎舍得让他因自己为难。

    情到深处无怨尤。动情之后,喜姝将自己的利益放到了一边,细心为薛城考虑。

    喜姝美目含情,纤纤玉手搭在薛城手腕上,两人肌肤相贴处,如凉玉般软滑。

    两人自从有了夫妻之实后,耳鬓厮磨日渐情浓,薛城瞧着她为自己着想的模样,心中哪能不爱。

    以前薛城多次让喜姝不要再称呼自己公子。她总是不改。如今一句薛郎,让薛城心情大好。

    称呼的改变,意味着喜姝已经完全信赖自己了。薛城骨子里有着大男子主义。很享受被依赖的感觉。

    为了让喜姝安心,薛城伸手将她手腕反扣,舒朗的眉目露出怜惜之色:“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在丽人楼抛头露面。你且放心,无论如何,从此以后。万事有我。”

    委身在丽人楼,沦落成青楼头牌之后。喜姝从没幻想过,她能遇到对自己倾心相待的男子。她习惯了在不同的人面前摆出不同姿态,或者冷若冰霜引人疯狂,或者曲意逢迎陪着说笑。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喜姝从未用过心,她一直好生保管着自己的真心。

    薛城的出现,就像一道亮光。照亮了喜姝原本暗无天日的生活。

    两人初相遇时,喜姝不敢伸手去捉住这道亮光,更不敢奢求薛城能为自己停留。后来薛城时常来丽人楼探望喜姝,她窃喜中带着不安。

    情深缘浅,喜姝害怕薛城终有一天会厌烦她,离她而去。

    他主动提出为自己赎身,喜姝激动的心快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一朝进了青楼这种地方,有几人能出淤泥而不染,喜姝自与薛城肌肤相亲之后,不曾与他人有染,受众多姊妹羡慕。

    喜姝能够不接客,不是秋妈妈心善,只因她的恩客身份尊贵,秋妈妈怕逼迫过度会得罪薛城。

    明明养了棵摇钱树,到头来却成了摆设,秋妈妈敢怒不敢言,只能明里暗里刺喜姝几句。有着薛城这层关系,秋妈妈不能逼着喜姝陪人过夜,平白少赚了许多银子。

    花魁只有一个,喜姝占了这个名头,秋妈妈想再抬举个听话的都不行。

    秋妈妈心里也埋怨,这薛公子既然如此喜欢喜姝,为何不干脆买回去,充作姬妾。他们丽人楼花银子养着喜姝,连银子都赚不了多少。

    没了喜姝,秋妈妈便能顺理成章的再抬一个姑娘出来。

    平日里,秋妈妈也曾旁敲侧击过,询问喜姝,薛城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帮她赎身。

    “薛郎,你真的要为我赎身么。可是,若是因为喜姝身子微贱,怎能辱没公子清名。”

    喜姝自甘轻贱的话,让薛城对她愈发怜爱,他站起身来,绕到喜姝身后,将她揽入怀中说:“此事你无须烦恼,我已经托好友筹办此事。介时,我先将你接到别院之中,然后再慢慢征求家中同意。”

    两人亲密相拥,喜姝将头靠在薛城怀中,神情迷醉,如同无数陷入恋爱中的女子一样。

    薛城打的是先斩后奏的主意,只要为喜姝赎身时没闹出大风浪。时光渐长之后,父亲也不会真的与他决裂,血脉亲情不至于说断就断。

    清远侯府家法森严,薛城也不想与之硬碰硬。只要将喜姝身边,过个三年五载还有谁会记得往昔的花魁。

    薛城担心郑直为喜姝赎身之时,她因不知内情产生误会,特地将郑直的来历和喜姝分解了一二。

    离薛城拜托郑直帮忙,才过了三日,郑直便将一切妥当办完。

    丽人楼的花魁喜姝,悄然赎了身,曾经名震一时的青楼绝色,如今不知被谁金屋藏娇。

    郑直这点儿事儿办得很漂亮,几乎没人知道,喜姝是被清远侯府的少爷赎了身。

    借着郑直手,薛城避开一场风波,于是十分感激他,两人交情又深了一步。

    逃离了苦海之后,喜姝更是喜极而泣。她对薛城感恩戴德,对帮助自己的郑直同样心怀感恩。

    薛城为了避过丽人楼的风头,这几日特地留在集中。他的妻子以为夫君改邪归正,这几日好不殷勤。

    风声过后,当喜姝赎身之事不再是汉阳城街头巷尾的谈资,薛城这才抽了空去探望喜姝。

    郑直听从薛城的吩咐,将喜姝送到了西城一处二进的宅子中。这栋宅子是旁人欠薛城银子,抵押给他的。

    因为不知多少钱,薛城也就没费事儿把这栋宅子放在名下。侯府将薛城名下资产尽数没收,西城这座小宅子倒成了漏网之鱼。

    让喜姝住到如此逼仄的地方,薛城心里十分歉疚。郑直曾提议,借薛城意一所园子来安置喜姝,被他拒绝了。

    万般无奈之下借钱,已让薛城失了颜面。再借郑直的宅子养外室,薛城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

    从丽人楼脱身而出,喜姝洗尽铅华,不管外面流传着多少风言风语。她每日素着一张脸,也不弹琴唱歌,每日临窗而坐读书写字,平静安乐。

    出来时,喜姝并没有将伺候她的丫鬟一并赎身,她想和过去彻底划清界限。

    这边宅子并不大,门房厨娘外加两个小丫鬟,连同喜姝不过五个人。

    自打搬过来之后,喜姝便不再用这个伴随自己好几年的花名,恢复了吴可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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