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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剑暂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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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空僧道:“不错,孤云老兄说得不错,老衲是专程来欣赏菊花的,至于段施主,是老衲在半路上遇到的,随便也就引他一程。”

    段天涯道:“这就奇怪了,他怎么知道这里的?”

    孤云子抹着胡子笑道:“呵呵,段老弟,你那些狗屁规矩,只能对普通人有作用,段思平民心所向,百姓们怎会不告诉他呢?”

    段天涯抹了抹胡子,跟笑道:“哦,那是,那是。”

    净空僧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段老弟以后就过不得这清闲的日子喽。”

    ……

    现下,杨惊涛与宋两全,忙着照顾田俊海,自然不在场。段思平别了众人,突然想起了件事,又进屋中看望了田俊海,不在话下。他别了杨惊涛几兄弟后,专程来到屋后十丈外的一处茶花园,找到了燕儿,此时只有燕儿和小菊隐在这里浇水。段思平帮忙他们提了两桶水后,道:“燕儿姑娘,思平非常敬你心系劳苦百姓,本想来讨教,可是,军务繁忙,只好先告辞了,若有时间,思平定来与你讨教,你可别不给我这个机会呢!”

    燕儿道:“哪里哪里,段大哥,讨教不敢,燕儿可以和段大哥交流交流,你既然有急事,你的急事,一定是大事,小妹也不好留你,你就先去吧,记得要多回来看看。”

    小菊隐道:“叔叔,下次来,多带些糖,我会多攒些秘密和你交换。”

    段思平和蔼地摸着他的头,微笑着道:“小菊隐,哎,小菊隐,居隐,隐居,你爷爷取的名字真好,不俗,真是好名,叔叔下次不和你换,直接给你带些来就是。”

    小菊隐道:“叔叔真好,我就说叔叔是天下最好的人,不过,叔叔的事情多,就怕你会忘记了,要拉钩才行,拉过了钩,叔叔就不会忘记了。”

    燕儿道:“小家伙,你……,不像话,你怎么能和你叔叔这样呢?”

    段思平道:“呵呵,没事的,没事的,这小家伙聪明得让人喜欢,隐儿,叔叔和你拉钩就是了。”

    燕儿道:“瞧,看你得意的,你叔叔把你给疼得。”

    段思平和小菊隐拉过钩后,小菊隐道:“拉过了钩,我就信叔叔了,不过叔叔,你下次来的时候,不要叫我什么‘隐儿’了,太俗气了。”

    段思平笑道:“那好,那叫你什么好呢?”

    小菊隐道:“就和姑姑一样,就叫我小家伙吧!”

    段思平笑道:“哪有人喜欢别人这样称呼自己的?看来你也是个不拘于一格的小居士,好吧,既然你喜欢,叔叔依了你就是。”

    小菊隐道:“真好,叔叔就是爽快,不像来看病的那些人,不开窍。”段思平和燕儿都笑了,燕儿边笑边责备小菊隐道:“瞧你,没个规矩的,幸好你叔叔不是外人。”

    段菊隐道:“段叔叔都依了我,关你屁事。”

    燕儿道:“瞧你得意的,懒得理你。”

    段思平拱手施礼道:“哦,时间不早了,思平也该起程了,思平改日再来拜访,可不要忘了告诉段老前辈,我还要与他痛饮三百杯呢!”

    燕儿道:“一定一定。”

    段思平道:“那就多谢了,哦,得赶路了,后会有期!”

    燕儿和小菊隐回礼道:“后会有期!”

    段思平道别了燕儿和小菊隐,转身便大踏步去了,燕儿一直偷偷地目送他到看不见了人为止。

    次日,杨惊涛把田俊海的病情详细给段神医说了,得段神医的话后,知道了田俊海的病,耽搁了这些时间,并不碍事,可以治。把三弟托于二弟,也忙着回镖局,去查出那一黑一白的神秘人去了。

    段思平下了山,到一村民家中骑了他的那匹神驹,一路直奔而去,原来这段将军,从村民口里得知段神医不喜欢生人骑马来搅扰,考虑过后,才将马儿给寄了,本来那村民是亲自引他去的,因半路遇到了净空大师,那村民认识,一番交代后,才返下了山去。

    段思平刚到了下关城,一名受重伤的军士找到了他,用白族话禀报:“大将军,我大军在昨夜子时受到杨氏兄弟的偷袭,损失惨重。”

    “啊……那思良将军如何?大军何去?”

    “思良将军受了重伤,带着大军已撤往海东,小的等十三人,是奉命在此等后大将军,其他十二人,已经全部被乱箭射死,只有小的一人在大家掩护下,终于见到了大将军,大将军小的好饿,大将军能……能……”这军士话未说完便断气了。

    段思平,看到他伤痕累累,足有几十处伤,一件铠甲被割成了七零八碎,系在了身上,变成了乞丐装似的。浑身鲜血,表情疲倦痛苦带些奢望,便知道他是因为饥劳带伤而亡的,两行热泪消无声息的流了下来。正要脱下袍子穿与他时,可敌兵已经追到了,段思平将那军士的遗体放到马背上,上了马,一路厮杀,砍杀了数百人,终于逃到了苍山上。用匕首刨了个坑,刚把那军士埋了,杨干贞的人便又到了,他拿起手中剑,厮杀了半个时辰,又杀了数百人,才逃出了重围,幸亏山势陡峭,山道难行,杨氏大军,才未全军追赶。他逃到一个山洞,不久,几十个士兵就很快找来到洞口,幸好,那洞门口的蜘蛛,奇迹般的立刻将网补好,才逃过一劫,一直到了第三天傍晚,敌兵才渐渐撤去。他腹中空虚,下山去找吃的,刚来到西洱河的河口处,杨氏大军又到了。段思平走投无路,没有追兵的地方,只有洱海,但却没有一艘船,心中暗暗思索:就是死,也不能死在杨干贞那狗贼的手里。

    正要往洱海里跳,但见一位白衣女子,从不远处的柳林上空飘了过来。众人远看那女子身影之脱俗,气质之超凡,简直美若天仙。那女子边飘边道:“段将军,不要。”

    待此女飘到了段思平头顶上空时,将三片彩纱抛散了下来,犹如天女散花,人人称奇,段思平见了,顿时忘却了死意,两眼直直仰望着头顶,万念皆归于此处,心中暗暗叫绝。

    众军见了,不分尊卑大小,全都目瞪口呆,两眼直随着那身影移动,有的连手中的兵器掉了,都无丝毫察觉。有的口中念道:“是观音菩萨下凡了!”跪下便拜。

    那女子在空中,将一条洁白的丝带轻轻一甩,那丝带的边缘便奇迹般的,迅速将一条光滑的船栓分成了四段,居上的三段还未来得及落水,已经被拉了过来。众军见了:“全都立马下跪,祈求菩萨保佑。”

    段思平惊喜的跪下道:“多谢菩萨,救命大恩。”

    那女子飘落到地上笑道:“段将军的轻功,本座是知道的,你将这木段分别包上彩纱,抛入水中,就可以过海了。”说完将一包干粮递于段思平手中,即刻飘了起来,犹如嫦娥奔月,仙女驾云,渐渐的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那女子走后一段时间,众军还在祭拜。

    段思平是个精明的人,知道那女子的意思,将三片彩纱分别包在三段木段上,用于防滑,再将包有彩纱的木段抛入水中,轮番用于踏足,做完这些工作之后,快速吃了些干粮,直向洱海深处去了。

    待众军回过神来,哪里敢去追观音菩萨搭救过的人,都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直到段思平走远了,有个军头忽然大叫道:“什么观音菩萨,我们上当了,快追!”

    众军士听后,哪里听他的,居然连动都不敢动,那军头马上喝道:“我在天远镖局,杨大侠大喜那天,见过此人,只是他一下从男人变成仙女一般,把我糊涂了,一时没有分辨出来,快追。”

    众军士哪里听他的,都一动未动,他顺手打了一些军士的耳光,众军士才陆陆续续的慢慢清醒过来,可哪里还来得及?就连那些最好的弓箭手也望尘莫及了,水边的船都让他们自己拖上了岸,藏到了几里外的地方去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段思平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倘若要托船来追,等托来船的时候,恐怕,以段思平的轻功,早就已经过了洱海。

    段思平到了海东的挖色后不久,惊奇的发现,他的那匹神驹居然也到了这里。原来这匹神驹自己趁军士们犯傻时,从北边绕道江尾,一路逃到了海东挖色,这正是此马从军以前,经常走的路径。

    到了一千多年以后的今天,“人走三纱,马过江尾”的传说,在云南的大理地区,还依然渊源流传。

    这貌似观影菩萨的神秘女子,到底是何许人也?杨惊涛下山后又做了些什么?请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杨总镖头强借马 真假三怪成师徒】………

    杨惊涛别了众人,手提流星枪,下了老君山,一路上风光无限,可他却提不起半点雅兴来欣赏。一路不停地苦思:那黑衣人究竟是何方高手?轻功如此了得!那白袍人又是哪路高手?不仅武功出奇,轻功更是非同一般,……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紧张了起来,心中暗暗发凉,他想到了被他亲手害死的李鹤。

    这李鹤是欧阳天远的四弟子,杨惊涛的四师弟,江湖上人称“神剑混天龙”,轻功非一般了得。

    惶恐中他暗暗思索:莫非这黑衣人,是李鹤?不是李鹤倒好,是李鹤,一切就都完了,这小子是个习武奇才,很快就学得师傅的毕身本事。师傅传授的武功,他不但学会了其他师兄弟的全部所学,而且还学会了师傅的看家绝技“破天剑法”和“疾走三江”,武功早就高出自己数倍,倘若真的是李鹤,那么自己性命不保和在江湖中名声大败先不说,更可怕的是万一李鹤查出师傅的死因,死后岂不是遗臭万年,落个欺师灭祖的千古罪人。还有,自己不就是白辛辛苦苦的骗过了师傅的女儿了吗?那娇滴滴的小师妹,好不容易才讨得她的芳心,岂不是“江山”不保,美人反目,赔了夫人又折兵,哪里能甘心呢?再说两位兄弟定当也会因此和自己反目,自己就算不死,苟活于世,自己岂不也是孤身一人,四面楚歌?

    可自己身为一门之主,形势又容不得他,不把事情搞清楚,不搞清楚岂不是说明自己无能,笑柄江湖?但若搞清楚,万一真的出了个万一,岂不是更为不妙?在一想,倘若万一那人真的是李鹤,不论如何,纸里又怎能包得住火?此时他百感交集,忧愁难定。不觉便掉入了水中,原来他一路心不在焉,无意中走了岔道,来到了剑湖不说,还进去洗了个澡。这一洗却把他洗清醒了许多,他眼珠一转,突然想到:还是查吧?把事情搞清楚,如果那人不是李鹤,岂不是大快人心,让自己安稳?如果是了,也好尽早找出对策。

    杨惊涛近来连日奔波,心力不足,早就累了个半死,从剑湖一带到叶榆,虽路途不算遥远,但路况复杂,一半以上的路段山道崎岖难行,便想去买匹马。可马、骡子和驴在剑湖一带,却是老乡们的宝贝,里里外外的物资,都要靠它来托送,没了它,老乡们的生活会有诸多不便。老乡们早就把它看成是家里重要的一员,平时除了托运的货物以外,人们一般不会轻易的骑乘,有时就连走累了的小孩,都不得享受。如果靠赶马过日子的大小马锅头,就更不用说了。

    杨惊涛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村庄,连问了许多人家,出到了三倍的价钱,都没有一家愿意将马卖与他。无奈之下,他只好提起脚跟,继续用双腿挨着,希望一路上能遇到几个认识的马帮,与马锅头借匹骡马骑乘,人家一般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是会借与他的,日后在还了过去便是。可惜一连走了四五十里,也不见有任何一支认识的马队。

    正在郁闷之间,只见一位六七十岁的老翁,牵着匹托碳的红马,身上背着个装满草的竹篮,从一处小道上岔了下来。杨惊涛立马迎了上去,拦住了那老翁道:“老人家,能否将马卖与我用?”

    “去,去,说点别的,卖马,做梦吧你,没见到正忙着吗?”

    “我愿意连马带碳一起买,如何?”

    “碳倒是可以卖,马可不行。”

    “我出双倍的价钱,行不?”

    “不行,去去去。”

    “那三倍,何如?”

    “别说三倍,就是三十倍也不行。”

    “我说,老人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又不是不给钱。”

    “年轻人,我这碳,你可以买,价钱呢,你不出三倍也行,只要合理便可以,我呢活了一把年纪,也没坑过人,把我当什么了。”

    “我说过的价不会变,三倍就三倍。”

    “年轻人,我说碳呢,不加钱,但你要加呢,我也乐意,是你自愿的,只要你钱付了,碳呢就归你。”

    “那马呢?我主要需要的是马。”

    “马可不行,碳可以,要不要?不要拉倒,我呢,还要赶路,容不得和你拉扯。”

    “我愿出三倍价钱,你可以去买三匹了,难道还不行吗?”

    “放你的屁,如今朝廷为了打仗,年轻的马呢,还在娘肚子里就已经被低价征收了,留下来的这些老马,人们都要用它来生活,你让我到哪里去买?你说的容易?”

    “老人家,现在你卖与我,到时候,我在送你一匹上好的马,何如?”

    “不卖,不卖,谁相信你?”

    杨惊涛眼珠一转,道:“在下天远镖局杨惊涛,老人家只管卖来,不必顾虑。”

    “我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说了不卖就是不卖,除非是三怪爷要,我便一分也不要。”

    “老人家说的‘三怪爷’,是不是三个四川人?”

    “告诉你干嘛,连行侠仗义的三怪爷也不知道,没见识。”

    “我是天远镖局的总镖头,也是行侠仗义的,你卖与我吧?”

    “总镖头,当官的,那就更不能卖了,别说三倍,就是三百倍价钱也不能卖,这红枫,跟了我三十多年,不能卖,特别是当官的,就更不能卖,买了去还不知道怎么折磨它呢?”

    “我在江湖上,和三怪爷有些交情,看在他们的面子上,卖给我吧,碳呢我照样出三倍价钱,但碳还是归你。”

    “哄谁呢?年轻人不学好,专学诈骗来了,去去去,我还要赶路,想骗我,没那么容易,我老头子吃过的盐巴,都比你吃过的饭多,想骗人,再学几年吧。”

    “你这老头,好生无礼,今天,你这马,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杨惊涛大怒道。

    “哟,还是一强盗来了,别看你拿着兵器,要抢人,还得先问问三怪爷,我看你给是不想活了,刚才还说自己行侠仗义,现在就变强盗了。”

    杨惊涛眼珠一转,怒道:“在下不想伤害你,只要这马,不过现在,也怪不得在下了?”杨惊涛说着,就将那老翁一掌推开三四步,飞将起来,用流星枪尖将碳垛子挑了下来,跃上马背去了。

    那老翁虽然被推了出去,也倒是无伤,碳垛子中的碳也丝毫无损。但那老翁此时,心中恐惧,撒腿就跑,边跑边骂道:“好个挨千刀,挨万刀的强盗,看我不告诉三怪爷,收拾你这泼皮。”那老翁虽嘴硬,但边骂边跑,别说是马,就连那碳都不敢回头去看一眼。

    杨惊涛走出了十余步,眼珠再次一转,忽然想到:这老翁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名字,恐怕会坏了名声,虽然没有伤害于他,日后也会回来还马,似乎也不妥。于是从怀里摸出了三十两银子,右手从头顶向后一甩,将银子抛了回去,这银子不差丝毫,恰到好处的落到了那老翁的竹篮中。口里大声道:“老人家,对不起,银子你先收下,过两天在这等我,我还你马就是。”

    那老翁,此时哪里能听得进去杨惊涛的话,连银子打进竹篮里都不知道,一道烟溜了。

    杨惊涛大声的笑了笑,头也不回,一路向南去了。

    到了浪穹(注:浪穹,今洱源的部分地区。)镜内,腹中空虚,呱呱直叫,便到茨碧湖边找了个饭馆,将马拴好,点了些小菜和两角鹤阳大麦酒,正要享用,只见三骑马飞奔过来。为首的那汉子,身材略胖,满面络腮胡子,却又不修边幅,头发邋遢,却又大胆散披着,真是让人看起来龌龊不堪。用纯正的四川口音大骂道:“好个不知羞耻哩盗马贼,哪里跑。”随后拔出长剑,一拍马背,跳将起来,点了马背一脚,直向杨惊涛刺来。后边两骑,左边一位,身材中等,面部略发绿色,想必是因为练毒功不得其法而所致,右边一骑,面部白净,穿着文雅,手中握支五尺有余的长笔,略带些书生模样。

    杨惊涛见到那剑刺来,侧身避开,同时用眼耳不及迅雷快的速度,抓住了那邋遢汉子的右手腕,轻轻一按,此处正是合谷穴,那汉子手掌发麻,“噹啷”一声,长剑落地,与此同时,杨惊涛顺力一拉,那汉子便跌于地上,杨惊涛此时用的正是一招“凭空摔雁”。

    紧接着只往那汉子小腹上一脚,那汉子便飞出了两丈有余,跌于地上,口中吐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哪里还有力气还击,杨惊涛此时用的恰是一招“请君入瓮”。

    那绿脸汉子见了,从马背上直接飞身过来,将一把带有绿色的粉末的短剑向杨惊涛飞将过来,杨惊涛眼快,一招“翻手为云”,用掌力将其吹开,此剑正正的吹回那绿脸汉子的面部,那绿脸汉子将头向后下方一个燕子翻身避开了,杨惊涛顺手提起流星枪,栽了出去,那绿脸汉子还未落地,正打中了肩头,连枪带人一起撞到后边的一棵柳树上,枪尖牢牢的订在了树杆上,绿脸汉子此时被挂在树上,已无任何还击余地,却是好一招“镖枪插虎”。

    那白面书生见杨惊涛只在数招之内,连败自己两名兄弟,哪里敢轻举妄动,慢慢跳下了马,用浓重的四川口音大声喊道:“误会,误会,请阁下留情。”

    杨惊涛大声骂道:“你等是哪路毛贼?出手如此下流?”

    “敢请杨总镖头息怒,这全是误会。”

    “看你这汉子,看见不是我对手,不敢与我交手,口是心非,莫非要暗伤于我?”

    “杨总镖头,哪里话,我兄弟三人,就是吃上十个八个豹子哩胆,也不敢与江湖上赫赫有名哩杨总镖头杨大侠匹敌,误会,全是误会,还请杨大侠海涵。”

    “误会?杨某倒要听听,如何误会法?”

    “在下兄弟三人,来至四川,江湖上的人送个别号,称为‘蜀中三怪’,这使剑哩便是我大哥,方赢千,江湖上人称,‘无情面’,用毒哩是我二哥‘毒无活’李胜万,在下便是‘白面书生’汪雅竹。”

    杨惊涛自是多年前与蜀中三怪见过一面,知道眼前的“三怪”必假无疑,转了转眼睛,笑道:“哦,原来是四川的三位怪侠,在下失敬。”

    假雅竹继续道:“不敢,不敢,今日我兄弟三人,得知碳翁胡老爹哩保命马,被人抢劫后,以为,那人必是冒充杨大侠哩名号,鱼肉百姓,才追赶到此,没想到真哩是杨大侠,要早知道,我们兄弟三人,就不追了,杨大侠急需用马,我们帮杨大侠陪上一匹也无妨,反正都是自己人嘛,还请杨大侠海涵。”

    “还请杨大侠海涵”假方赢千和假李胜万同时跟叫道。

    “谁与你们是自己人,马是杨某抢的,不过已经给过钱,过几日便还去,还轮不到你们几个假三怪来多管闲事,今天就杀了你们为江湖除害。”

    “杨总镖头慢杀!慢杀!”“将这三个畜生交与我兄弟处理。”但见又是三骑马飞奔过来,为首的那名大汉喊道。此人也是满面络腮胡子,也是披头散发,虽然不雅观,却也干干净净,细细看来,整个人还是略有几分气质。后面的中等个子稍跑在前边些,面色红润,不像中毒的样子。那书生在最后,手中的笔不过也就半尺来长,是支普普通通的笔,杨惊涛认识,这才是真三怪。笑道:“原来是三位怪兄到了,杨某不杀便是。”

    三骑到了杨惊涛面前下马,方赢千道:“多谢杨总镖头成全。”

    汪雅竹道:“杨总镖头,这三人冒充我兄弟三人,到处招摇撞骗,坏我们兄弟哩名声。”

    李胜万怒火冲冲,道:“看我今日不宰了这些畜生。”说着便一毒镖射向了那假李胜万。

    杨惊涛眼珠一转,用掌风将那枚毒镖拉了过来,道:“李怪兄且慢,此三人虽冒充三位怪兄,但也做了些行侠仗义的好事,杨某刚才,也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并未真动杀心,还请李怪兄留给杨某几分薄面。”

    “薄面,被冒充哩不是你杨总镖头,站着说话不腰疼,让我先杀了他,不要多管闲事,要得不?否则别怪老子不讲情面!”李胜万骂道。

    “对头,请杨总镖头成全,否则别怪我方赢千也不讲情面。”

    “人是杨某所获,要杀要剐,杨某自有分寸,若两位怪兄,不愿给杨某情面,杨某自当斗胆领教两位的高招,如果汪怪兄也要怪罪于杨某,就请便吧。”

    “杨大侠,若要与人纷争,我兄弟三人,是你抓哩,武功纵然不好,也自当不顾性命,同杨大侠一起拼死一战。”假雅竹道。

    “对,要杀要剐,战后任凭杨大侠处置,绝无二话。”假赢千道。

    “对头,大哥和三弟说哩及是。”假胜万道。

    “看你冒充于我,还敢嘴硬,我今天非要宰了你。”李胜万说着便连发三枚毒镖,攻向假胜万,杨惊涛见了,顺手从地上吸起一枚石子,抛了出去,待三枚毒镖正当要射中假胜万的时候,这枚石子已经从上方略过,正正的挡在了毒镖的前面,三枚毒镖插入了石子,却未穿通,一起打到了假胜万的面部,顿时打下了两颗当面牙,口中鲜血直流,但绝对不可能伤及性命。

    杨惊涛趁机踏步上前,拔出了流星枪,假胜万立刻掉了下来,杨惊涛手快,用流星枪杆轻轻一架,假胜万才逃过此劫。

    李胜万见了此景,数枚毒镖迅速攻向了杨惊涛,方赢千也长剑使出,踏步向杨惊涛横劈了过去。杨惊涛见了,将身体略微像后下腰,避过了这一剑,两手捏着流星枪中间,东扫西转,用一招“横扫流星”,将数枚毒镖瞬间拨挡了出去。方赢千左脚再次踢向杨惊涛,手中的长剑从左边划向杨惊涛的脖颈,杨惊涛只将身体向后一斜,头躲过了长剑,右脚瞬间挡到了方赢千的左脚腕处,用枪尾往方赢千主立的右腿就地一扫,方赢千便顺力向侧边跌了下去。杨惊涛此时用的恰是一招以枪作棍中的“棒扫乾坤”,倘若不是手下留情,用的是一招“枪挑马脚”,直接用枪尖刺去,恐怕,方赢千从此便失去了右腿。李胜万再发数枚毒镖,杨惊涛,收了右脚,用左脚向上一沟,同时枪杆向上一挑,正要跌倒的方赢千立马便抛到了半空,恰是一招“枪挑陨石”,那数枚毒镖正好打到了他的屁股上。此时李胜万,正要再发几枚毒镖,却被汪雅竹飞出的毛笔打中了右手,未能成功发射,偏离到了其他地方。他大怒道:“三弟,你是帮我和大哥?还是帮外人?”

    “我都帮,杨总镖头,武功盖世,我等又岂能与之匹敌呢?”

    “你要是怕,别来碍手碍脚,尽管自己离去。”

    此时,又是一骑马,飞奔过来,叫道:“众位兄弟,快快住手。”

    众人抬眼望去,皆为认识,来人正是云南驿程家大马帮的大马锅头程思静。

    他纵身下马,道:“众位兄弟,想必有所误会,先不要动了怒气,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他马上接道,虽然杨总镖头的镖局运送的是别人的东西,小弟的马帮拖带的是自己的货物,但都是靠行脚赶路为业的同道中人,听说天远镖局,三十多年来,从未走丢过一批货物,小弟自当佩服,杨总镖头狭义为先,扶危济困,在下不佩服也不行。真三怪爷,虽然出手颇狠,但也行侠仗义,从未错杀任何一个好人,在下也一样佩服。假三怪爷,冒名顶替,绝对不应该,但还是在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出此下策,只因武功低微,不慑于人,乃为万不得以,在下还是一样佩服。既然诸位都是武林之正道,又何必为些小事大动干戈呢。”

    众人听闻,都连连点头,只有那李胜万骂道:“程大马锅头,你唧唧歪歪哩说了一大通,在下不明白,你又让人冒充冒充,坏了名声,又当如何。”说着一枚毒镖飞了出去。

    程思静见了,将马鞭一挥,将毒镖反打回去,正正地射回了李胜万的身上。

    程思静不慌不忙地道:“好个‘毒无活’,在下算是领教了,且不要激动,让小弟把话说完,若无道理,任你处置,何如。”

    “好个厉害哩“神鞭功”,有屁快放?”李胜万吃了这一下,知道了厉害,口中却也不愿意放松。

    “假三怪爷,冒充真三怪爷,确实不对,但也做了些狭义为先的好事,在这方面,岂不是反为三位争光?武功不济,少有时候,的确也坏了三位的名头,的确不可饶恕,但,为何江湖上有千千万万的高手,却只冒充你等三人,这样一来,对三位的崇敬之心却也不难看出,又同是蜀人,何不化干戈为玉帛,满足其崇敬之心,将其收为徒弟呢?这样不但不让他们再次冒充三位,而且从此多了三位好徒弟,蜀中三怪从此实力大增,成为蜀中六怪,岂不快哉?如果诸位愿意,我和杨总镖头做个见证,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我等当然愿意,求之不得。”假三怪异口同声地说道。

    “既然,徒弟一方愿意给小弟这个面子,那做师傅的一方呢?”

    真三怪互相看了看,汪雅竹道:“在下方才阻拦杨总镖头和两位哥哥哩争斗,正是为此,在下愿意,但凭程大侠吩咐。”

    “我也愿意,我这徒儿,还真像我,受了伤,还护着他哩恩公杨总镖头,我喜欢。”李胜万道。

    杨惊涛问道:“那你刚才还对他下毒手?”

    “那……那……那是我就知道杨总镖头,不会不管哩。”

    “哈……哈……!”众人一起开怀笑道。

    “既然,二弟三弟都答应了,我方赢千也没话可说,但请程大侠和杨大侠做主吧。”

    程思静道:“好,爽快,三位还不快拜师?按大小依次吧。”

    假赢千道:“杨十三拜见师傅。”

    方赢千道:“好,好徒弟,以后要听师傅哩话,先把你那龌龊哩样子搞干净。”

    假赢千道:“是师傅。”

    假胜万道:“张小五拜见师傅,以前弟子做得不对哩地方,恳请师傅责怪。”

    李胜万道:“好徒弟,以前哩事,就莫提了,但以后要是不听话,师傅哩青蛇镖可不饶你,还有你那毒功别练了,师傅也没练过毒功,只是镖上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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