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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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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灵宝七星弓
方平并不讨厌生财,他只讨厌丁霸槽干敲诈勒索之一行,若是他加入这行,必定要惹得方中伟雷霆大怒,父子之间势必不得安宁。
丁霸槽凑近几分,再三劝道:“你细细想一想,跟着我,又不用你打打杀杀,都可以分得一笔,只是偶尔帮我出些计策就行了,这有什么不好?”
他开的条件不错,但却难以使方平着迷。
方平放下筷子,拱拱手,笑道:“丁兄,你自己一人干不也是发起来了么,要什么师爷,简直是多此一举。”
丁霸槽一而再,再而三,苦口婆心相劝,竟不给面子,自然脸色不悦道:“方兄回去考虑一番再回复我未迟。”
方平也是确得到时候摊牌了,便断然拒绝道:“多谢丁兄厚意,小生实在是干不来这行。”说着,立起身,拱手道:“小生家里还有点事,就此告辞了,他日再设宴酬谢丁兄款待。”
他不能再坐在这里了,以免说得火起,动起粗来,自己单枪匹马的,倒是容易吃亏。
丁霸槽也站了起来,嘿嘿笑了笑,忽然道:“既然你不想加入我这一行,那也不必早早离席,我们还可以再酌几杯。”
方平心里不悦,执意道:“实是家中还有事,不敢耽搁。”
丁霸槽手里转着两个金珠,眼珠也转了转,哼道:“我知方兄是找借口,这样吧,我们不再说刚才那件事,来,来,来,我还要跟你赌赛一番。”
方平心里咯噔一下,不明对方要干什么,咂了咂嘴,眯缝眼睛,问道:“比什么?”
丁霸槽哈哈一笑,阴阳怪气道:“当然是比拉弓射箭了。上次你赢了,我非常不服。我们再来比一次。”
上次在陈府,比的是拉弓弦,方平勉强做到了。若上次比的是射箭,那是必败无疑,因他从小到大还没真正射过箭,只是拉过弓弦而已。
方平听了,心里平静下来,也哈哈大笑道:“丁兄小气啊。”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丁霸槽脸色阴了起来,不满道:“方公子,你此话怎说?”
方平笑完,揩了揩鼻翼,泰然道:“丁兄,上次你输了一个黄金扳指给我,我当时就问你是不是要拿回去,要是你说拿回去,我就给你了。现在你要跟我比拉弓射箭,不是明着要拿回黄金扳指么。你明知我从来没射过箭,而你在当兵时天天跟弓箭打交道,肯定会射箭,至少比我射得好。你这不是变相要回黄金扳指么?哈哈,我当时拉那张紫雕兽头弓也是极为勉强了,更不要说射箭了。”
他要用这种迂回的战术把丁霸槽给击跨。
丁霸槽闻言,想了想,点了点头,也笑道:“既然方公子这么说,那我们就比拉弓弦好了,不比射箭。并不是我在乎黄金扳指,只是我不服输,我要赢你。”
方平心里踏实了七分,不经意问道:“比拉什么弓?”
丁霸槽吩咐家仆拿来一张弓,拿在手里,道:“这就是灵宝七星弓,须一百六十斤力气才能拉满弓弦。我们就赌拉这张弓。”
方平端详了一番那张灵宝七星弓,整张弓通红,上面雕刻着北斗七星,单是外形,就不凡,沉吟片刻,道:“怎么个比法?”
丁霸槽扬着弓,弹了弹弓弦,自满道:“还是与上次一样。”说着,将两颗金珠放在兜里,问道:“你有没有带黄金扳指在身上?”
方平在怀里掏摸片刻,拿出黄金扳指道:“经常带在身上。”
丁霸槽紧紧盯着黄金扳指,伸手道:“拿来,拿来。”
方平见丁霸槽那么急着想赢回黄金扳指,心里嗤道:“吝啬就是吝啬。”把黄金扳指递给丁霸槽。
丁霸槽戴好黄金扳指,立定,提气,拉弓,一连拉了三次满弦,气有点喘了,脸也有点红了,哼道:“看到了吧,你要是也拉得开三次满弦,那就算你赢了。你要是赢了,这张灵宝七星弓外加一百两银子就是你的了。要是你输了,就把黄金扳指留下来。”说着,拿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台案上,褪下了黄金扳指,连灵宝七星弓一起递给方平。
方平没拉过这种强弓,也不知是不是一下子拉得了三次满弦,笑道:“丁兄,上次我可是出尽了力气才拉得了三次紫雕兽头弓三次满弦,你要我一气拉灵宝七星弓三次满弦,不是摆明要我输么?哈哈,你可真会老谋深算啊。”
丁霸槽眼珠转了两下,瞧了瞧方平,哼了一声,也笑道:“那好,你要是一气拉得两次满弦就算你赢了。”
方平暗暗想道:“三次可能不行,两次可是十拿九稳的。”接过黄金扳指与灵宝七星弓,戴好扳指,轻轻扣了扣弓弦,佯装怯道:“好强劲的弓!怕是拉不来。”
“算你有自知之明。”丁霸槽哼道:“认输吧,把黄金扳指留下来就行了。”
方平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讥笑,道:“我从来不会自动认输。”
“那你快拉。”丁霸槽催促道。
他只想早点赢回那枚黄金扳指。
方平立定,收腹,吸气,举弓,开弦,拉满一弓,第二次拉得一半时便稍稍停顿一下,使丁霸槽脸上现出得意神色时,再一鼓作气拉满一弓。
丁霸槽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仿佛瞬间定格在虚空里,两眼无光,嗒然若丧,先前那副期待的神色一扫而光,代之的便是阴晴不定的满脸乌云。
方平拿着灵宝七星弓,揩了揩鼻翼,笑咪咪道:“丁兄,幸好你说一气只拉两次满弦,要是三次,我便败定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运气比你好一点,没办法,下次我们再比过,这次算是我捡了个大便宜了。”说着,过去拿台案上的那张百两银票。
黑三忽地挡在银票之前,怒目而视。
方平揩了揩鼻翼,眼角余光扫视一圈,茫然道:“丁兄,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连这点小钱都输不起。”
丁霸槽额头现出一层微汗,又拿出两颗金珠不停转起来,对黑三喝道:“退下!”
黑三只得退下,立在丁霸槽身后。
方平拿起银票,揣进怀里,笑道:“丁兄,告辞了,下回我请客。”说着,就要跨出大厅。
丁霸槽又气又恼,连忙叫道:“方公子,不必急着走,又没有鬼追你,莫非怕我抢回银票?我既输了,就不会耍赖,我输得起。我们再喝几杯吧。”说着,硬是拉着方平继续入席。
方平没奈何,被丁霸槽的大手捏着手臂,感觉对方是有意试探自己的实力,连道几声哟哟哟,便坐了下来。
丁霸槽给方平斟满一杯酒,然后举杯道:“来,我们再干一杯。”
方平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道:“丁兄,小生确有事,先告辞了。”拱了拱手,要离座。
丁霸槽一把拉住道:“不用急,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方平明白丁霸槽吃了亏,势必是要找机会扳回面子。可是,自己不会给机会他,让他永远没机会赢回面子。
方平颇为不悦,只是还没显露出来,笑道:“什么事呢?还是那件邀我加入你这行的事?”
丁霸槽嘿嘿笑了笑,摆手道:“不是,从今以后不说那件事了。”
“那是什么事?”方平注视着对方的双眼道。
丁霸槽又吸了一口烟,吐了烟气,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家那五亩水田的事,我真的想在那里建一座大宅,上次给你一百两银子,这次给你三百两银子,怎么样?”
又来打自己家水田的主意了?门都没有!
方平心里恨恨吼了一句,揩了揩鼻翼,敛容道:“丁兄,上回不是说了不再说水田的事么?怎么又提起来。你又不是不知,我家的水田是不卖的,更何况你跟我说也没什么用,我爹说了才算。”
丁霸槽微微昂着头,阴阳怪气地哼哼道:“那好,我改日登门找你爹说说。”
方平站起来,拿了灵宝七星弓,拱了拱手道:“丁兄,告辞了。”说着,大踏步出了大厅,走到马厩里,牵了自己的黄骠马,出了大院子,一跃上马,放辔徐行。
轻轻抚摸着灵宝七星弓,心里颇为高兴,那泛着光泽的弓身十分精美,一张这样的弓价格不菲。又摸了摸怀里的银票,更是不禁笑开了怀。不过,想到丁霸槽又重提起水田的事情,心头便蒙上一层阴影。上回皆因卢盈盈在自已家里,黑三来闹事,得罪了卢盈盈,势利的丁霸槽才会带黑三上门来道歉,当时也只是随口说说不再打水田的主意,现在看来,那只是丁霸槽的缓兵之计,只等卢盈盈回东州,就再动手。
斯时,日正当午,回到家里,把黄骠马牵回马厩里,出到天井,正好撞上方中伟。
方中伟见方平手里拿着一张灵宝七星弓,问道:“你买一张弓回来干什么?”
方中伟不喜欢方平习武,他认为万般唯有读书高,认为武技不及读书。
方平愣了愣,心念电转,幸好还有个急智,笑了笑,随口道:“不是买的,这是卢小姐的,她叫我保管,日后要来拿回去的。”至此,连忙换话题道:“爹,我去见了一下丁霸槽,原来那厮还在打我们水田的主意。”
方中伟从来不喜丁霸槽这号人,立时正色道:“那厮正是败类!说话不算数,我坚决不卖!”
见老爹入了话题,就连忙对谈起来。
方平也忿忿然的样子,赞同道:“对,我也是这样对他说的,我说我爹不会同意卖水田的,你不要妄想了。”
方中伟背负着双手,点头道:“就应该这样回绝他。”顿了顿,又问道:“他后来怎么说?”
方平想了想,觉得还是如实回答比较好,就照实道:“他说改日登门再谈这件事。”
方中伟听了,胸脯一起一伏的,忿然道:“他要来,我拿扫帚打他出去!我这里不喜欢丁霸槽来访。”说着,背负双手自回书房去了。
方平立在天井里,看着转身进入书房的老爹背影,心头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好像十分不安,又仿佛隐隐透着几分焦躁。拿着灵宝七星弓回到自己的书房,关好门,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黄金扳指戴在左手拇指上,立定,收腹,挺胸,提气,举弓,拉弦,一气呵成,一连拉了四下,才感到手臂有些许的酥麻。
兴奋地看着灵宝七星弓,稍稍有一点遗憾,就是没有弓箭,要是有箭,那可以拿来试射几箭,看看这灵宝七星弓的威力如何。
第015章 怒杀村霸
既然跟老爹说了灵宝七星弓是卢盈盈的,那么不必收藏起来,只是挂在墙上便是了。
方平又从书箱里拿出《火印诀》,放在木几上,端坐,十分小心地一页一页翻着,直看到“火印诀第二重:火链枪”的标题才停下来,开始一字一字地认真阅读。
一炷香之后,才堪堪读完一遍火链枪的内容。火链枪即是以自己的魂力祭出的一条火链枪。此火链枪威力非同小可,链枪可长可短,皆由已意而定,攻击对手时,即可长达数十丈,而平时拿在手里时,则可短至数尺,颇为轻便,不用时,则暗藏于虚空里,无影无踪,不可见其形。
“这火印诀的第二重果然生猛!要是修炼成功了,比卢盈盈的冰剑还要好用。”方平兴奋地揩了揩鼻翼暗道。
《火印诀》里有一整套的关于如何祭出火链枪的手诀,每个动作都以图形画下来了。
方平按着那些手诀而修炼,做完整套手诀,便感觉到自身的经脉里的地炎火能量在飞速流转,顿时身上冒出一层汗珠。练习了数次,并不能在虚空里扯出一条火链枪,他也明白,修炼这种上乘武技,非一朝一夕之事,不加以持之以恒,是难以成功的。修炼成功了火印诀第一重:铁焰掌,心里有底了,至少是知道《火印诀》所述不谬,只要坚持修炼下去,必定会有所收获。有些事是急不来的,他博览圣言书,更明白这个道理:欲速则不达。
在修炼那些手诀时,全身的经脉都会时不时地火亮起来,而经脉一亮起来,地炎火的能量就澎湃不已,使得整个躯体都微微震动起来。
修炼了半天,没什么进展,便把《火印诀》收藏进书箱里,出了书房,到马厩里把黄骠马牵出,出了大门,便往法源寺奔去。
方平想起前几天遇到的那个魁梧汉子探问法源寺的景象,心里暗暗猜测他去法源寺干什么。今天本是出来练练骑术,也顺便到法源寺去看一看。
过不了多久,已到了庙门前,下了马,左右扫视一圈,没发现陌生人,于是依然把黄骠马拴在菩提树下,独自走上石阶,跨进寺里。
法源寺里向来都是幽静的,进到里面的房舍里,更是格外清静,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还有回音。
方平在寺里随喜一番,没见有什么东西被毁,后来,情不自禁走进有地下暗道那一间房舍,刚进门,便看到自己曾经用石板搭起来的石几被掀翻了。
见到这一幕,便心里明白了几分,或许是那个大汉来此寻找《火印诀》与地炎火也未可知,不过,那大汉又是如何知道有《火印诀》与地炎火的呢?方丈圆寂多年,总没人发现,而方丈是何方人士,更没人知晓。那大汉会是方丈什么人呢?
方平脑子里滑过一个个疑问,却没法解答,想到可能会在此遇上那大汉,心头猛然一震,觉得还是趁早下山为妙,急忙出了寺门,下了石阶,解开马索,跨上马背,“驾”一声,飞驰下山了。
在村外的荒地间骑马驰骋了一个时辰,练习骑术,然后才回家。把黄骠马牵进马厩,喂了草料,方平自回书房。本来在外面也可以修炼火印诀,不过,想起那陌生的壮汉,便起疑,生怕被那壮汉见到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回家,在自己的书房里修炼比较安全,室内虽狭窄,然亦足够用了。
下午与晚上都在书房里修炼火印诀第二重火链枪,没什么进展,却把体内一部分地炎火的能量转化为自身的力量了。
第二天一早,方平便起来漱洗过,用过早餐,又到书房里大声朗诵《圣言录》的经典句子,以满足老爹的习惯性视察,待方中伟回他的书房之后,才掩好房门,拿出灵宝七星弓一气拉了五六次满弦,才继续修炼火印诀第二重火链枪。
傍晚时分,便忽然听到大门外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细听之下,辨出正是丁霸槽的声音。于是,连忙把《火印诀》藏进书箱里,锁好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一边走一边想,丁霸槽此来必是为了五亩水田之事。如何应对?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瞬间,便到了大天井处,见到方中伟已出来了,正站在大天井中央。
方平再举目扫视,见丁霸槽只带了黑三,二人都是黑绸衣,也站在大天井中央。
在家里,方中伟说话,方平不敢多插嘴。
丁霸槽倒还客气,对方中伟拱拱手道:“方大哥,你不会让我站在这天井里说话吧?”
方中伟已知对方来意,脸色严峻,厉声道:“丁霸槽,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这里不欢迎你,给我出去!”
丁霸槽笑嘻嘻道:“方中伟,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不怕我一拳打趴你?”
方中伟立刻快步走到墙角,顺手拿起一把扫帚,举着扫帚,打向丁霸槽。
丁霸槽也不闪躲,只伸手抢过扫帚,用力一拉,把方中伟拉得向前一冲,再飞起右脚,把方中伟踢倒在地。
方平怒喝一声道:“丁霸槽!给我住手!”说时,飞也似的扶起倒地的老爹,连声问道:“爹,伤了哪里?”
方中伟捂着小腹,受了一脚,有点吃不消,喘气道:“没大事,只是小腹有点痛。”
此时,惊动了林忆萍,她带着二个婢女出来了。
小环本来是会武技的,并佩有长剑,见此情势,立时把常日佩带的长剑拔了出来,握在手里。
方平怒视着丁霸槽,全身肌肉骤然紧绷起来,指着门口道:“今日你进了这个门口,就休想出去!”说着,施展出天蛇诀,缠了上去。
丁霸槽本不知方平会武技,见他使出天蛇诀,不禁暗暗心惊,但还笑道:“好,就让我陪你玩玩!”
方平身子柔若水,骤然随风滑到了丁霸槽身后,举掌就劈。手掌上面的经脉,忽地火亮。
丁霸槽刚转过身来,也还算敏捷,连忙举掌相迎。
砰——!
两人双双后退。
丁霸槽的手掌也火红起来,举着手掌,惊道:“啊?这是什么?”话未毕,他的整条手臂的经脉都通亮起来,只转眼间,整个人身体里如同透明的一样,冒着火亮。须臾,他就由里往外冒白烟,七窍皆冒烟,霎时间,就燃烧起来。
黑三从没见过这种情景,不禁颤抖不已,脸色发青,一个转身,妄想逃走。
方平何等细心,早已留意黑三了,若让他走了,自己日后就不得安生了,一不做,二不休!一个闪身,如一道流水,已绕到了黑三面前,挡住了他的逃跑路线。
黑三双掌齐发,欲重伤方平。
方平此时已能轻易闪开黑三的来拳,举掌朝着黑三的胸口猛然拍去,一声巨响,把黑三拍得倒飞出去。
黑三倒在地上,胸口已显现出一个火红的手印,衣服已穿,那火印正从心脏位置向四肢百骸扩展开来,只眨眼间,黑三便也全身火红,随后便由里往外燃烧起来。
方平伸大拇指揩了揩鼻翼,对着黑三冷冷道:“敢惹本少爷,让你毛都没得剩!”
方中伟、林忆萍,还有二个婢女,见了此等情景,都不禁掩口失惊。
不过一盏茶工夫,丁霸槽与黑三都烧得毛发无剩,只留下一堆灰,被风一吹,便基本杳无踪迹了。
方平见丁霸槽烧剩的灰里留下一对金珠,一件软甲,还有一条双节棍。走过去,用脚把灰烬拨开,用扫帚的竹枝挑起软甲细看,只见银光荡漾,里面一层还有一片薄铁皮,上面刻着武技诀,知是好东西,便收了。还有那条双节棍,拿起来一看,见是精钢打造,也收了。捡起那一对黄澄澄的金珠,也放入衣兜里了。
方平走到林忆萍面前安慰道:“老妈,就当什么事也没看到就好了。先回房里吧。这里我会处理。”
林忆萍点点头,带着两个婢女自回房里了。
方中伟亦没大伤,只是受了点小伤,没甚大碍。
方平拿来扫帚,把地上的余灰都扫进簸箕里,然后把灰烬都倒进了粪窖里,洗了洗手,自回书房了。
他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一连干掉了丁霸槽与黑三,先前还有一些心悸,毕竟是第一次干架,还做掉了二个人。不过,想想历史里的成皇成霸者,哪一个不是踩着千千万万尸骨才做出一番事业,那才叫杀人如麻,自己只是灭了两个上门称霸的地痞,根本不算回事,有此一想,心神便安宁多了,遂也不在意了。
倒是拿起那件软甲,在灯下细细端详一番。只见软甲细而密,全是由好像银丝织成的,方平忽然记起,在《论五行武者》里曾说到,这种软甲是由冰蚕丝混合银丝织成,是一件好软甲,叫冰蚕软甲。它是金龙帝国大将们穿得最多的软甲,不但轻便,而且坚韧性颇强,一般的刀枪根本刺不透它。不过,在金龙帝国里,金鲛软甲又比冰蚕软甲更胜一筹。然而,金鲛软甲又比不上地风国的特产软甲:神鲸软甲。冰蚕软甲一件至少也要五百两银子。
第016章 远行
方平将冰蚕软甲反转来瞧里面那一层软铁皮上,镌刻着许多图形文字。借着灯光,凑近细看,见到上面有四个字颇为大,比其他字都要大一号,就是“旋风棍诀”。见此四字,又联想到《论五行武者》里所说的“旋风棍诀”在十八般兵器之中,也能处于中游水平,要是学到了家,亦颇为利害。
此时,又拿起那条双节棍,精钢打造的每节一尺来长的铁棒也约有二十来斤,掂量掂量,有些份量。在灯光下,圆滑的双节棍泛着金属的寒光。
“丁霸槽原来还会旋风棍诀,他要是耍出这套旋风棍诀,还真难对付他,可惜他大意,以为我只是个文弱的书生,想不到被我一招铁焰掌收拾了。”方平暗暗道。
拿起冰蚕软甲,细读上面的旋风棍诀,既有文字述说,又有图案附以解说,颇容易理解,看了片刻,不禁心头大喜,拿起双节棍来,也舞了起来。模样虽有,却还没甚威力。
修炼了半个时辰,又到开饭时分。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在明亮的灯光下,气氛却有点沉闷。
方平扒了两口饭,瞄了一眼父母,便笑道:“今晚的红烧肉特别好吃!”
林忆萍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道:“那就多吃几碗饭,你太瘦了,要多吃一点。”
“妈,”方平屈起手臂道:“看看我手臂上的肌肉,比以前要强壮了。”
方中伟咳了几声,他是个正宗书生,不喜谈肌肉,听了不免有些许不悦,便暗示方平莫要再说了。
方平领悟,只顾着大口大口吃饭。
半晌,方中伟好像想通了什么一样,才开口缓缓道:“关于那件事,我们也得作些提防,只要我们不说,可能也没人知道,不过,还是小心行得万年船。阿平,你明天一早就出发去南州州城,到你姑妈那里去暂住一段时间,设若这里没任何风声,我再写信叫你回来。要是这里有不妥,你就不要回来了。”
方平想了想,也只有此路最合适了,便应道:“好吧。我不在家的日子,你们要照顾好自己。”
林忆萍却不忍方平远离,略带忧伤道:“傻孩子,我们都是大人,还不会照顾自己了?你自己一人到姑妈处,要学会照顾自己,凡事要忍让,不可与人争强。”
方平唯唯应诺。
用过晚饭,打着简易灯笼,从饭厅里走回自己的书房。开了门,走进去,平时一伸手便在柜槅里拿到火石,此时却是摸了几回,才摸到火石,拿起来,擦了几次还没点着油灯,点亮油灯后,又忘记炊熄灯笼,吹熄了灯笼,又忘记关房门,反正是忽然之间好像有些错乱,心不在焉,凡事都慢半拍子。
方平扫视一眼书房的每个角落,然后坐到楠木椅上,目光落在面前的黑漆木几上,用手轻轻抚摸着伴随自己差不多十年寒窗的木几,心头有一股说不出的惆怅滋味。
明天就要远行了。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了,每样用过的东西都是那么亲切,不忍遽然离开它们,可是,时势所逼,必须到外面暂避一阵。
方平从木柜里拿出一个大皮囊,把要带的书籍一本一本装进去,即使自己不带,父亲明天也会过来要求自己带书籍。笔墨纸砚也带上,把那片戒尺也装进皮囊里。
收拾好书籍与文房四宝之后,便是把灵宝七星弓拿出来,放在皮囊旁边,又从书箱里拿出《火印诀》与锦盒,这两样东西对于自己特别重要,秋季能否考到武举人皆赖此二物了。故决意把《火印诀》与锦盒随身带,决不另置别处,以防路途被盗去,那就损失大了。
然后又把《论五行武者》也拿出来,夹藏在皮囊的书籍里,以备有空拿来细读,以满足自己强烈的幻想。
乌木牛筋弓便不带了,只留在书房里。《长拳》也藏在书箱里,带了也没甚用处,以往还以为《长拳》很利害,哪知修炼了《火印诀》与《天蛇诀》之后,才发现像《长拳》这种街边货实是信不过,拿来装模作样倒还可以,若真与劲敌过招,只靠它,恐怕自己要被打得成烂泥。
方平将自己的积蓄悉数拿出来,两张一百两银票,一对金珠,一颗夜明珠,一个黄金扳指,这些都得带上,有些要用作路途的费用。注视着那颗隐隐发光的夜明珠,仿佛又看到卢盈盈那可人的笑容与诱人的体香。不禁自已莞尔一笑,好像是对着卢盈盈微笑一样。
那对金珠本来想留给老爹平日拿来转转,可是,想到此物容易露绽,只得自己带走了。黄金扳指也是自己要用的,日后要学射箭,自己那个白瓷扳指就留在家里,不必带走。
对于两张一百两的银票,方平想了想,觉得带一张也够了,把另一张留给家里用。
当收拾好一切之后,也到二更天了。惬意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穿件汉衫,再把冰蚕软甲披在身上,以防明天一时匆忙不记得带走。双节棍也放在床边,明天一起床便掖在背后,随身带着,一有空便修炼旋风棍诀。
一觉睡到天亮,公鸡啼了数遍。
清早,方平起床,穿好儒服,把冰蚕软甲罩住,又把双节棍掖在背后,再把一张百两银票,一对金珠,一颗夜明珠,一个黄金扳指都揣进怀里,又把《火印诀》与锦盒揣进怀里,此时,怀中的兜里有些许鼓鼓的,不过,儒服宽松,也并不显眼。出了卧室,漱洗毕,用过早餐,便牵出黄骠马,把装书的皮囊放在马背上捆绑好,灵宝七星弓另用麻袋装好,不要方巾帽,换了一顶斗笠,戴在头上,出远门,戴斗笠比戴方巾帽要合适。
方中伟、林忆萍两人早已站在一旁,帮着收拾东西。
方平把一张百两银票递给林忆萍,淡淡道:“妈,拿着,多买点补品吃。”
自己将远离家门,愿意父母平安,平时能过得充裕一点。
林忆萍却不接,和蔼道:“阿平,你上次给我的银票足够用一年了,你留着在路上用,吃好一点,住好一点,不要委屈了自己。”
方平从怀里摸出另一张百两的银票,扬了扬,笑道:“妈,拿着吧。我还有一张百两银票,足够路上花费了。”
林忆萍才接了银票,叮嘱道:“那你路上要小心,一路顺风。这还有十多两碎银,拿着在路上花费。”
方平接了银子,放进皮囊里。
方中伟踱了过来,咳了两声,缓缓道:“平时要多读点书,不可落了功课。日后回来我还要考你的背诵。”他言下之意便是要方平不要过分痴迷武技,要腾出时间来读圣言书。
方平点头应诺。深深吸了一口气,跃上马背,道声出发了,两脚一夹马腹,的得的得朝村口走去。
此时正是朝阳初升之际,村子里的雾气还没散尽,一切都如诗如梦。
出了村口,再走半里村路便上了官道。官道铺的是碎石,天晴时,只要快马驰过,便扬起遮天大尘。
从家里到姑妈处,路程大约二百里。姑妈方娜住在南州州城里,嫁的是一位商人,名叫陈开平,夫妻二人育有一子,名唤陈致云,比方平大一岁,是方平的表哥。陈开平是天南商会的会长,陆海都有业务,天南商会是南州最大的民间商会,不但在国内五州有生意来往,更与其他国家也有生意来往。
两家因路途不近,一年往来一两次。
方平策马缓缓而行,难得出来远行一次,这一路走去,还能欣赏到路途秀美的山川景色。放辔徐行,大约五六天便到南州州城了。
虽是缓缓而行,半天过去后,离天和村已有十数里了。
坐在马上,除了欣赏山水风景之外,便是琢磨着旋风棍诀。这棍诀,修炼了不但可以使肌肉变得更强壮之外,还可以使自己的肌肤更有弹性。旋风棍诀分三重。旋风棍诀说,只要修炼成了此功,舞起双节棍便如钢罩护体,泼水不进,进攻时犹如一股强烈的旋风横扫而过,在敌众里横冲直闯,如一个金钢人一般强横。旋风棍诀也提到,要修炼成功三重旋风棍,并非易事,有武者终其一生也未能修炼成第三重。
方平又想到丁霸槽,想他必定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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