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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强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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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六月初的天气,即使是晚上也颇为闷热,虽有些清风,却不够凉爽,修炼了一个多时辰的武技后,方平全身都是汗,脱得光光的,此时只穿了一条裤衩,光着膀子,挥汗如雨,全身热烘烘的,可没办法,要想打倒裘兵,只有一条路可走:比他勤奋,比他拼搏,比他卖力。
陈致云修炼了一回旋风棍诀第二重开天辟地,已是汗流浃背,连声说今晚修炼到此,阿平,洗澡去,休息。方平说你先去,我还要再修炼一回。陈致云肩膀搭着双节棍,手里拎了衣服,摇头说不用那么拼命,走吧,一起洗澡吧。方平说我只跟姑娘一起洗澡,不跟男的一起洗澡。陈致云哟哟了几声,哈哈笑着走去洗澡了。
方平头顶星辰,脚踏大地,独自一人,在后院里拳打脚踢。
近些天来,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地炎火能量有六成左右已消化,转成自身的力量了。修炼了一回《火印诀》第二重火链枪,依然只能祭出七卡火链,不过还好,此时又多了一卡若隐若现的火链。之后,拿出天煞乌莽弓,对着箭靶拈弓搭箭,连射五箭,每箭都射在箭靶上,不过,只有一箭射中了红心。感叹了一句,又自己安慰了一句,觉得还得努力。
最后才修炼《铜筋诀》,每次修炼铜筋诀,都会感觉特别累,身子快要散架一般,筋也像要断了一般,可是,只要睡上一觉,第二天醒来,便会发觉身躯轻盈矫健许多,每次都如此,也由此印证了铜筋诀确是一本好秘笈。
直到三更天才停下来,洗了澡,躺在床榻上,两眼还得对着上面的绣花针修炼视力,近来虽能将绣花针看得如筷子般大了,但《射箭纪要》里面说一个真正的箭手,至少要把绣花针看得如同一只碗口那般大才算合格。此时的成绩勉勉强强,真的要继续努力,恐怕不久就可以将绣花针看得像碗口那么大了,到时,就是裘兵的末日了。哼,等着!方平揩了揩鼻翼,心里低吼一句。
五月的最后一天还要上班,到了六月一号便能休假一天,这是天南商会的规矩。每月一号休假一天,十五号再休假一天,一月总共两天假期。
早上到了天南商会之后,见到于三妹便问昨晚于子刚有没有说什么。于三妹还是一袭清爽裙子,摇摇头说没有。方平带着几分疑惑说于子刚跟你一点也不像啊。他看到了于三妹脸上掠过的一抹奇怪神色。于三妹微笑着说你多心了,天下也有不相像的兄妹的。方平又说中午要不要到我那房子休息?说着,已走到她身旁,一手搭在她肩膀上。
于三妹俏脸微愠,说你不要总是动手动脚的。方平说哦,不是有意的。把手收回了,又问中午要不要到自己的房子里去坐坐。于三妹抿嘴笑说不用了。她也有点怕了,昨晚差点就干柴烈火般燃烧起来了。再去的话,又被方平抱住,那就真的被他吃了。她要保持一份矜持,不能太过随便。
方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于三妹红唇轻启,说你以后不要走那些阴暗的小路。方平听了起疑,问是为什么?于三妹嘟着嘴想了想,说那样容易被打劫。方平揩了揩鼻翼,笑说这有什么,要打劫我就尽管来好了,我身上又没什么东西,要是有你在身边,那我就要跟劫匪拼命了。于三妹就高兴了,脸上活泛了,有了笑意,说你怎么老是缠着我?方平就将椅子挪了过来。于三妹又撅起了性感的小嘴,说你坐在那里好好的,怎么又要坐过来,快坐过去。方平笑咪咪地赖着不走了,右手肘搭在于三妹坐的椅子的椅背上,眼睛却是盯着于三妹的胸口看。咂着嘴说你有一股魔力,把我吸过来了。
一个房间,一男一女真好。
于三妹举起了小粉拳,要打过来,方平一把捉住了,轻轻一拉,本想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吃些豆腐,可是却发现拉不动!她只是个巾帼,自己是个须眉,她长得苗条标致,凹凸有致,养人眼目,是事实,却想不到她有如此过人力气,实是大大的出乎意料。忽地又想起了昨晚在卧房里,自己一时欲火焚身,脑子热过了头,她是怎么掰开自己的双手的都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她用力一掰,自己的双手就开了。以那时自己的双手的紧箍力量,她应该是掰不开的才对。
方平心念电转一番,得出了许多疑问,堵在心头,颇为疑惑。
于三妹抿嘴笑说在愣什么呢?方平哦了一声,醒过来,说你怎么那么大力气啊?于三妹就说难道我就一点力气都没有才算正常么?方平说不是。说着,又用力一扯她的玉臂,竟然又扯不动,此刻真的是吃惊了。以自己快要到达上位战师的力量,竟然拖不动一个姑娘的手臂,这不是奇事是什么?
第056章 约定比箭术
方平实在是瞪大了眼,望着于三妹,说你会武技?于三妹说你捏着我的手好痛,快放开啦,会你个头,还不放开我就要生气了。说着,凤目就竖了起来,可那性感的小嘴却微微有一抹笑意。方平连忙松了手,兀自沉思不已。
于三妹揉了揉有些红痕的手背,气咻咻道:“你看,把我的手也捏红了。”
方平脸带茫然,嘴角微笑,道:“没事的,把手递过来,我帮你吹吹,红痕很快就会消失了。”
于三妹嘟着嘴说谁要你吹了。方平说你啊。于三妹说我才不要你吹。方平说那当然,你要我爱嘛。于三妹噗哧一声笑了,抿嘴说真是气死人了。方平就说气死谁了。于三妹哼了一声,说气着我了。方平说那我用嘴输些气给你,让你的气顺些。于三妹两手叉腰,说你回去给你媳妇输气吧。方平说不用回家啊,近在眼前啊。要输现在就来,我气量大,保证使你内心愉悦畅顺。于三妹柳眉剔了剔,说坏蛋。方平笑说我的蛋蛋不坏。于三妹又噗哧笑了,掩嘴格格笑起来,眸子里秋波横流,惹得方平周身痒麻麻的。
他虽疑窦重重,却不追问,因想到即使问破嘴皮也难从她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时间眨眼便到了中午,方平对于三妹喂了一声,她不高兴了,说我有名有姓,你喂什么呢?方平笑说于姐姐,我跟你这么熟,喂的意思代表亲爱的于姐姐。于三妹说起鸡皮疙瘩了。方平笑说于姐姐,你亲手弄一顿饭给我吃吧。于三妹说现在就以大老爷的身分命令我了?方平笑说没有,只是以小老爷的身分吩咐你。于三妹抿嘴笑说本姑娘不鸟你,说完格格笑着走出了检单处的大门。方平连连说可恶可恶,你给我站住,立即把你生米煮成熟饭。
刚走出天南商会会馆门前,只见一个少年小贩提着个装了几个梨的竹篮走了过来。方平笑咪咪地迎了上去,伸手在竹篮里拿起一只大雪梨,往嘴里吧唧一声咬了一口,非常鲜甜,赞道:“南妹妹,你真是热中送梨啊。”
南贵子水灵灵的大眸子眨了眨,伸手道:“快给银子。”
方平笑说先记着帐,以后给你。南贵子问什么时候给?方平说很快了,又说肚子饿了,走吧,一起吃顿午饭。说着,挽着南贵子的脖子,走进一间饭馆。
吃完午饭,结了帐,忽然想把南贵子带到自己租的房子去看看,道:“南贵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南贵子好奇道:“什么地方?”
方平说你跟着来就是了,跨步出了饭馆。南贵子在后面跟着。一盏茶工夫,便到了小院子门前。南贵子说你要偷东西吗?方平说是啊,里面有许多银子,拿来还给你。南贵子说那好啊,赃物我们一人一半,之后你还要还我一千两银子。方平笑说你真是贪得无厌啊,那我可不敢带你进来了。边说边开了锁,走进去。南贵子说这是你的家?方平说算是啦,我租的,进来坐坐。
走进屋里,一下子阴凉了许多。
南贵子问你干嘛租房子呢,你不是在你姑父家里住么?方平说租房子是为了跟你约会啊。南贵子眸子眨了眨,说在这里约什么会,要不,你买辆大马车给我,我天天出外面兜风。方平说没问题,拿银子来,我买车,你付银子。南贵子就撅起小嘴说你答应了,以后就得送给我。方平说你真是野蛮啊。南贵子说我就是这样的。方平苦笑。
六月的天气已很热了,南贵子进来时,脸上红扑扑的,也有少许的香汗。方平也很热,全身冒热气,只好把儒服脱了。
南贵子见方平无所顾忌地脱衣服,少女的害羞之心使她连忙双手捂住了眼睛,撅着小嘴道:“你干嘛脱衣服。”
方平光着膀子道:“热啊。”见到南贵子怕羞,便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是哥俩,彼此彼此。”
南贵子就微愠道:“谁跟你是哥俩!”
方平穿着裤衩走过来,说你一副男人打扮,跟我不是哥俩那是什么?不怕啦,走,我们睡觉去。南贵子小嘴撅得老高,皱着鼻子,倒剔柳眉,说你欺负我!
方平忽然记起南贵子可不是个弱少女,而是一个下位战将,不能惹恼了她,否则现在打起来占不了便宜,笑咪咪道:“好啦,好啦。咦,你今天真的很美!长长的睫毛配上你那放电的眼睛,要把天下男子都迷住了。”
南贵子脸上有了笑意,道:“那有没有迷住你呢?”
迷住我?有那么容易?方平“切”了一声,冒出几个念头。
南贵子说你切什么嘛?方平说我有抗体,不受你眼睛电力的迷惑,我要用我的电力迷惑你。说着,伸出右手,用食指勾起南贵子小巧而圆润的下巴,四目相对,哼着说你是我的了。南贵子一把抓住方平的食指。方平已明白她要干什么了,连忙说你的手指真漂亮啊!又长又圆滑,是我见过的最吸引人的手指了!南贵子就松了手,也看了看双手,说我也感觉我的手指挺不错的。
方平打量了一眼南贵子的身子,咂咂嘴,自走进卧房去了。
南贵子在后面问你要去哪里?方平说午休啊。南贵子就说我也要午休。方平大喜地说好啊!
南贵子跟进卧房,脱了鞋,跳上了床,把薄薄的棉被掀开,放在椅子上,躺在床榻中央,把整张木床都霸占了。
方平站在床边说那我睡哪里?南贵子说只有一张床,我先睡了。
竟然反客为主了!方平瞪大了眼睛,说你真霸道啊!南贵子说你在外面的躺椅上睡吧。方平说这是我的家啊。南贵子说我要睡了,你出去,等我吩咐了你再进来。方平揩了揩鼻翼,不理它三七二十一,推开南贵子的手脚,也上了床,说两人一起睡吧。
南贵子说你无礼。方平说你强盗!
见南贵子的樱桃小嘴撅起高得可以挂篮子了,知她有些生气了,便笑道:“你这个睡姿非常优雅。你站着,就像天鹅;你睡着,就像仙子!太迷人了!”
南贵子的白皙俏脸上就缓和下来了,抿嘴笑道:“你睡着就像一个大笨象。”
方平说你反了,敢说本少爷像大笨象,好,让你见识见识一下大笨象的灵活!说着,张牙舞爪的要向南贵子下手。
南贵子吃吃笑着,缩做一团,躲在床头一角。方平挨了上去,紧紧贴着她那娇小的身子。左手无意中落在了她的前胸上。
南贵子连忙坐了起来,说不要过界,床一人一半。方平非常可惜地退回了自己的阵地,笑咪咪说那好。心里想着,要是卢盈盈在此,两人在一张床榻上,鸳鸯戏水的,那将是多么销魂的一刻啊!
南贵子就躺下了,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方平的手不自觉地又落在了南贵子的大腿上,南贵子忽地用两腿夹住了他的左手,问还敢不敢?方平左手被两腿一夹,着实生痛,却是口硬说不痛!不痛!南贵子露着一口小牙笑说那我可要用力了?方平说还是睡觉吧,男女授受不亲啊。紧要关头,还得将圣言所谓的规矩说了出来,他虽不甚鸟这些圣言,不过,糊弄别人,他倒是比较喜欢。
果然有些效果,南贵子就松了腿。方平抽回左手,整个手掌被夹得发红,麻痛,幸好没断骨,活动活动手指,说你真狠啊。南贵子笑说谁叫你手乱摸,还想摸我大腿,活该!方平说女人不是让男人摸的么?南贵子语塞了,想了半天,才说你不能乱摸我!方平就笑了。
南贵子问你的箭术修炼得怎么样了?方平说马马虎虎啦。
南贵子就伸手进怀里,方平以为她要脱衣服,大喜,却看到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玉扳指递了过来。南贵子说这是碧烟扳指,比你的黄金扳指要好,不会卡到手指,给你。方平接过来戴在左拇指上,挺合适的,说声多谢了,就揣进怀里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他的箭术确是有大的进步,不过,还称不上一个高手。
南贵子就提议应该去感谢一下箭王了。方平也有此意,便说那是,明天我休息,我俩一起去吧。南贵子说好啊,我们比试一番,看谁的箭术好。方平说比就比,谁怕谁,不过,要是你输了,你得脱衣服。南贵子努嘴说那你输了怎么办?方平说我也脱衣服啊。南贵子说你无聊。方平说你不敢赌赛?南贵子说你干嘛色迷迷看着我?方平说我累了,眼睛有些朦胧了,那是朦胧,不是色迷迷。南贵子对着方平吹了一口热气,两人脑袋相距本来不远,只有两掌长,热气吹过来,暖暖的,有一股少女的气味。
方平连忙侧过了头,说你真调皮。南贵子就吃吃笑起来。还要时不时拿手指在方平的肋骨处轻轻点来点去。她忽然说下次带你去我家里看看。方平说好啊!
本来想好好睡个午睡,想不到被南贵子打扰了,一点也没睡,倒是让她折腾得周身不舒服,一股蠢蠢欲动的气流郁塞在身体里,欲发不可,只能对着她观赏,实是无可奈何。
第057章 于三妹的迷茫
下午回到天南商会会馆,刚踏入检单处的大门,便见到于三妹的气色不太好,神色不自然,倒像跟谁吵了架似的,便试探道:“于姐姐,你跟谁吵架了么?”
于三妹侧过了脸,轻轻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沙哑道:“没有。”
方平想可能是她中午回去跟于子刚发生了不愉快的争执,思忖了一番,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安慰,见她眼睛有点红红的,便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她,轻轻碰了碰她的玉臂。
于三妹接了,揩了揩眼睛,捏着手帕,半晌,开始查检货单。
方平见她没事了,也开始工作。
于三妹微微侧着脑袋,眼神带着欣慰,望着方平。
方平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便转头瞧于三妹,见她正望着自己,对她笑了笑,正想问她心情好点了没有,她却害羞似的倏忽移开了视线看货单了。
于子刚从一开始便反对于三妹进天南商会,这是方平所知道的,但不明于子刚为何对自己会那么憎恶,想来想去,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于子刚有恋妹之情。
傍晚下班,方平与陈开平、陈致云一起回陈府了。
于三妹出了商会馆,步履逡巡,天南商会离她的豆腐花店铺虽不过几百步,但她却是走了一顿饭工夫,才回到店里面。她忙着招呼吃客,没有和其他人说一句话。
晚上,店里面的吃客少了,于三妹便回房了,她一晚都没跟于子刚说一句话。于子刚也是冷口冷面的,见于三妹进了房,他也跟着进去。
于三妹见于子刚进来,脸色陡然又冷了起来,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于子刚想了想,道:“中午是我不对,骂了你。”
于三妹就说没事,口气冷冷的。于子刚说你不该跟方平太过亲密。于三妹气又来了,说你出气,不要罗嗦了。于子刚也拉下了脸,说你明不明白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于三妹说和子刚,你出去!
他俩不是兄妹。
和子刚嘿嘿冷笑两声,道:“我们是来监视天南商会,来监视秦王,这才是我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方平是陈开平的侄子,你跟他过熟,日后会影响我们的行动!”
于三妹俏脸上柳眉倒竖,气道:“我跟他相不相熟关你何事?!”
和子刚就踏上一步,说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么?于三妹说我怎么知道你的心!和子刚差点噎住了,脸上肌肉也抽搐了一下,才说你爹也挺看重我的。于三妹冷笑说那有什么?我爹是长老,当然要关爱下一辈。
和子刚脸也快黑了,低吼道:“你不会是喜欢上了方平吧?”
于三妹板起了俏脸,道:“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不用你指手画脚的!”
和子刚攥紧了两拳,冷嘲道:“你不想想,你比他大,如果跟他睡了,他以后会将你放在眼内么!不会想着跟他生儿育女,子孙满堂吧?!”
于三妹脸红了,劈头盖脸连珠炮般说我是喜欢他了,是要跟他睡觉,是要跟他生儿育女,那关你什么事?!和子刚差点两眼发黑,额头青筋暴起,颤抖着说你竟然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于三妹还在气头上,双手叉着腰,说我对你有什么意思!我只喜欢我喜欢的人!难道我要喜欢我不喜欢的人!?
两人的声音本来是低而沉,至此时,声音逐渐高了起来。
丹仲军连忙走了进来,作和事佬劝解道:“师姐,师哥,你俩不要再吵了。要不,外面街上的人都要听到了。这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三妹气咻咻的,说你们俩都出去!
丹仲军拉着和子刚出去了。
于三妹重重将房门甩上。
砰!
这段时间,和子刚都在她面前唠唠叨叨的,一见了面就说方平,叫她不要与方平走得太近。她也听烦了!坐在床沿上,过了一顿饭工夫,气慢慢消了。她不停搓着裙子,抿着红唇。她也拿不定主意了。比方平大七岁,如果真的委身于他了,日后他会不会对自己好呢?他会不会真的只是想玩玩自己,日后将自己抛弃呢?一连串的疑问在她青丝盘绕的脑袋里闪出。
当初,第一次见到方平时,她其实对他并没有好感,可是,后来,却渐渐对他有好感了。觉得他有些不羁,但惹人爱。她竟然有一晚做梦也梦见他了!她是个受众多男子追求的姣姣者,梦中从来没有出现个男子,可是,方平却在她的梦中出现过一次。她此时想起他那副有点欠揍的拽拽的样子,嘴角便会露出一抹笑意,心头的闷气也消解了不少。
难道真的爱上他了!
于三妹将手放在胸口上,摸了摸心跳。
方平回到陈府,用过晚饭,照常到后院修炼武技。想到明天要跟南贵子比比箭术,便拿出天煞乌莽弓,戴上碧烟扳指,站在箭靶二百步左右的前方,拈弓搭箭,一连射了十箭,其中四箭中红心。
陈致云见到方平的碧烟扳指,啧啧道:“阿平,你买了一个碧烟扳指?”
方平说没有,捡的。陈致云丢下双节棍,走上来,就说你知道这碧烟扳指值多少银子么?方平说不知,估计一百几十两要吧?陈致云讥笑说一百几十两?!没有五百两银子休想谈!方平瞪大了眼,说不是吧?陈致云说那你三百两卖给我吧,我再拿去转手卖给别人。方平说原来捡了一件宝!连忙褪了下来,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端详半天,只觉得碧玉里面似有烟气流转,除此之外,并没什么特别之处了,半信半疑的,说表哥,你吹牛吧?
陈致云一把夺过碧烟扳指,大力甩在地上。
方平耶耶耶了几声,连忙把碧烟扳指捡起来,歪嘴哼道:“表哥,妒忌也不用这样吧?”
陈致云笑说阿平,你有所不知,这碧烟扳指硬过铁哩。方平疑惑地说不会吧?陈致云就去拿了一把铁锤出来,说把碧烟扳指拿过来,我锤给你看。方平笑说我不会中你的阴谋。陈致云从怀里掏出三张百两银票,说要是打碎了你的碧烟扳指,我赔你!不过,若你的是假货,那必定一锤就烂了!方平说不用试了,真假也好。陈致云说不用怕,我不骗你!拿来试试!
方平见他说得那么肯定,满脸保证的,便将碧烟扳指递给了他。
陈致云将碧烟扳指放在一块石头上,吐了一口口水在手,两掌搓了搓,抡起大铁锤尽力砸下去。
砰!
石屑飞舞。
方平连忙走上去,拿起碧烟扳指,吹了吹,把上面的石粉吹去,用手抹净,仔细端详一番,见到它竟然完好无缺,表面连半点花痕都不曾留下,依然是光润如常,方才相信了陈致云的话。
陈致云说现在你信了吧。方平点头说信了。陈致云说你小子行狗屎运了,竟然捡到这么好的一个扳指,又说这种碧烟扳指在众多扳指的排名中也能排到中上游。
方平心里思忖那个喜欢扮男子的南贵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看她不是权贵之家便是富绅之家了,能把这种值五百两银子的碧烟扳指随便送人的,没有深厚的家底,那是做不来的。他又细细回想起今日中午带她到自己租的房子里时,听到她用吩咐的口吻对自己说话,是了,应该是大家闺秀了!方平心里又肯定了一分。心里为认识了这么一个富妞而沾沾自喜。想着什么时候向她借一万几千两银子,去买一匹火鳞马骑骑,那才过瘾。
忽然又想到于三妹,要是带着于三妹一起骑在一匹马上,那多爽!因下午她那带着忧伤的脸还停留在自己的脑海里,猜想她受了气,不知现在好了没有。住得不近,要是不远的话,立刻就去看看她,好好安慰她一番。想起她,就会想到于子刚,觉得有于子刚在就很难接近于三妹,心里颇为不爽,暗暗骂一句,若于子刚不是于三妹的哥哥,必定暴揍他一顿!
心头涌起一股忿气,又想到裘兵那厮,更是不爽,握了握拳头,仿佛隔空向裘兵挑衅。
陈致云舞了一回双节棍,见方平手舞足蹈,说阿平你失心疯啊?方平说你才失心疯呢,来,表哥,我们切磋一下。陈致云说免了,我豆腐一块,拼不过你这块钢铁了。方平哈哈笑起来。
一晚上,把《诛魔剑诀》第三重万剑归宗,《旋风棍诀》第二重开天辟地,《火印诀》第二重火链枪,还有《铜筋诀》与《七星步》都修炼了一遍。
此时,身体经脉里的地炎火的能量又有少许转化为自身的力量了,想到只要自己足够勤奋,又有地炎火的支持,打败裘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有了此一想,信心就更强了。修炼起武技来也更有劲头了。
《诛魔剑诀》第三重万剑归宗非一蹴而成,按剑诀运气时,只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气流在流动,但并不能使那股气流飞射而出。
《旋风棍诀》第二重开天辟地倒是有些模样了,舞起来也虎虎生风的,威力颇大,就是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一晚下来,又有了少许的进步,修炼得也有七成火候了。
而《火印诀》第二重火链枪依然只能凝出七卡火链,还有一卡若隐若现的火链。要想修炼成火链枪,还真不容易。
《七星步》看似简单,按着步诀而踏步,因开始并不熟习,走起那样的步法总是忸忸怩怩的,有些怪怪的,可是,走多了几遍,又觉得很快就会了,可真正用七星步跟陈致云较量起来时,又发现其实还没掌握这种步法,至多也只是修炼到了一成火候而已。
第058章 魂箭
而《铜筋诀》也修炼得有六成火候了。
方平发现,修炼《铜筋诀》最大的好处,便是使身体里的筋以及骨与骨之间的韧带都变得既坚韧又富有弹性。就是此时,虽还没完全将《铜筋诀》修炼成功,但自己身体里的筋都可以单独控制,使筋拉紧就拉紧,松驰就松驰,实是颇为有用,而当把筋拉紧时,就可以使肌肉得到强大的支持,使力量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而当自己疲累时,便可以将筋单独活动,使它松驰下来,这样,肌肉的酸痛也会减缓许多。
三更天时,洗了澡,倒在床榻上,盯着绣花针看,修炼视力。不知不觉睡着了,一觉醒来时已是红日高升了。
今天是六月一号,休假一天。
想到要与南贵子去箭王那里,便带了银子,双节棍,腰挎血纹剑,把重要的东西都揣进怀里,穿上金鲛软甲,外罩一件儒服,一切妥当,吃了早餐,便在房子里等南贵子前来。
陈致云新认识了一个姑娘,要单独出去快活。问方平去不去,方平说不去了,我还是在家里看看书吧。
不久,有家仆来说有人找方少爷。方平知是南贵子来了,便连忙到马厩里牵出红狮驹,出了大门,见贵叔在倒着烟袋里最后一撮烟丝,知贵叔在陈府没什么薪水,便从怀里又摸出一块碎银,丢给他。贵叔颇为高兴,一笑就露出一口豁牙。
南贵子还是农家少年打扮,正骑在一匹小白马上,背着一张紫雕兽头弓与一壶雁翎箭。
方平想到自己干掉了鲍天厚,不想再去聚仙阁酒楼,便叫南贵子去买了一席酒席菜肴,自己去雇一辆马车。把五坛好酒与菜肴都放在马车上,赶往箭王的寓居。
而在聚仙阁酒楼三楼一个豪华包间里,老板应海生正在大口大口地吸烟,两个鼻孔冒出笔直的烟气,神情冷峻,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包间里除了应海生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人便是天南商会的副会长占中同。占中同坐在圆桌旁,桌上摆满了菜肴。吃客只有应海生与占中同。
占中同来此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跟应海生商量一件事。他曾下令叫娄成坤把方平干掉,想不到娄成坤一命呜呼,身首分家。他能看出方平的武技水平不会很高,但竟然能把娄成坤干掉,委实出乎他的意料。后来,他跟应海生说了,应海生也不太相信方平区区一介书生竟有能力杀了娄成坤,于是,应海生又派了鲍天厚夜晚独闯陈府,目的只有一个:把陈府上上下下都杀个一干二净。但是,结果又令应海生大为不解,鲍天厚也被干掉了。
占中同在思考娄成坤到底是不是方平所杀,还是另有其人把娄成坤杀了,他抬起眼睑瞥了一眼应海生,道:“我们不能再等了,要趁早将陈开平干掉,不然,我们就很难把兵器都运到北州去。”
应海生微微昂起粗犷的头颅,喷了一口烟,道:“这是太子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占中同有些不满。
他俩虽都是太子的人,不过,也互为不服。占中同只有下位战将的武技水平,而应海生则已有中位战将的武技水平。应海生对占中同不太在意,而占中同又偏偏喜欢指手画脚的,使两人经常发生争吵。
应海生冷冷道:“干掉了陈开平,你就能做会长了?”
“那当然。”占中同皮笑肉不笑。
只要他能做会长,那么商会里的事都由他一人说了算,那么,要暗中把大量的兵器运到北州,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太子要在北州秘密地建立一支军队,为日后不明朗的局势打下基础。他虽为太子,没占太多先机,秦王与恭亲王也不是善类,只要皇上晏驾,烽烟便会四起,这是不争的事实。而最重要的是皇上对他不太信任,总有废黜之意,这更让他坐立不安。所以更要建立一支军队,一旦有异变,则即时可举兵杀向中州,夺取皇位。但建立军队不单需要银子来招兵买马,更重要的是需要大量的兵器铠甲,金龙帝国是不允许大量贩运兵器的,一旦被查出,那结果非常严重。而只有天南商会这样的大商会才有能力暗中贩运兵器,要查也很难查出来。
占中同把娄成坤安插进检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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