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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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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皇矍铄的眼神微微眯了眯,随即,精明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连声音也不再像刚刚那么生硬和不屑:“大祭司高见,那现在是否到了咱们出手的时机?”
大祭司笑,声线粗哑,先赞扬一句:“陛下英明。”
而后又神秘兮兮地倾身对北蒙皇低语了几句。
北蒙皇听罢连连称好,朗声大笑。
思及终于可以一展宏图,连向来深沉老练的北蒙皇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摩拳擦掌,一脸的期冀的神光。
…………
枭国覆灭,枭国的京城宛京也被正式更名为昭国“大宛城”。
虽然战争给这里的百姓带来了不少苦楚和创伤,但新皇凤朝歌对老百姓极为体恤,接连颁布了多项利民措施,减免苛捐杂税,安抚了惶恐的百姓们。
同时,在这世界格局大变动的时候,东辰王也突然宣布,因年事已高,身体羸弱,禅位于太子欧帅,从此不问政事,安心颐养天年。
而太子欧帅大出人们意料。
他非但没有顺理成章地继承王位,反以继承者的身份,将整个东辰名正言顺地归顺到了昭国麾下。
对于欧帅此举,争议颇多。
有些清高的人认为,欧帅这个败家子,受了昭皇毛头小利的诱惑竟甘心屈居人臣。
当然,也不乏有识时务者看得清楚,欧帅这么做全是为了东辰的百姓谋安乐。
如今纵观天下,还有谁能与深谋远虑的昭皇争锋?
与其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垂死挣扎,不如审时度势,为百姓先谋一份安定和优待。
欧帅这大仁大义之举着实令人钦佩不已。
同时,昭皇凤朝歌也当真没有令欧帅失望。
政治联姻【1】
同时,昭皇凤朝歌也当真没有令欧帅失望,不但赐国姓册封欧帅为“昭东王”,还将枭国这片广袤的沃土毫不吝啬地全部交给欧帅管理。
另外,唐妃做主,为欧帅亲自赐婚,将聪明活泼的玉璧许配给他。
用唐宁的话说,玉璧是她的好姐妹,也是她的亲人,有好事自然要留给自己人,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为表重视,唐妃出手也相当阔绰,将原来的枭皇宫作为玉璧的嫁妆赐予他们。
对于唐妃的安排,昭皇没有反对,欧帅也坦然接受。
尽管没人说什么,但无论是凤朝歌还是欧帅,哪个不是精明狡猾,唐妃心里那点小九九岂能瞒过他们。
不过这样也好,无形中解决了彼此的顾虑。
所谓树大招风,纵然彼此信任,仍需要有牵扯的纽带来维系,这也是政治家的无可奈何。
欧帅虽不介意这场政治婚姻,但在大婚当日还是喝得酩酊大醉,人是被侍卫们抬着进洞房的。
一袭鲜红华丽嫁衣的玉璧站在床边望着床上醉醺醺的男人,她默然一叹。
遣退了所有的侍女,自己摘掉喜帕,卸掉凤冠霞帔。
亲自取来清水,为欧帅简单的擦拭干净后,又体贴的为他掖好被子。
做完了这一切,已是深夜,但玉璧却没有丝毫的困倦,她独自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凝望着床上安睡的男人,心思缥缈。
这场婚礼并非全是唐妃娘娘的意思。
确切的说,是玉璧自己请求唐宁赐婚的。
玉璧之所以这么做,于公,是因为偶然间听到墨相与昭皇的谈话。
那日在御书房,当墨相得知昭皇决定将整个枭国都交给欧帅管理时,十分担忧欧帅势力膨胀太快,引起骄纵自满,若不加以牵制,怕日后生出忤逆之心。
尽管昭皇极力为欧帅说话,但玉璧还是瞧出昭皇也颇有顾虑。
珠莲璧和跟随昭皇十多年,忠心耿耿,若能为昭皇分忧即便是牺牲性命她们也在所不惜。
政治联姻【2】
更何况,玉璧的小心思里也有点小私心。
欧帅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为人又风趣幽默,不知有多少怀春少女倾心于他,而小玉璧也正是其中之一。
虽然她与欧帅只有寥寥数面之缘,小丫头却被欧帅的潇洒不羁和聪明睿智所倾慕。
然而,玉璧并不糊涂,这门婚事欧帅虽表面什么都没说,但心里还是不乐意。
不过,跟着自信又执着的唐妃混久了,小玉璧对于追求幸福也有了比常人更加坚韧的意志。
她相信娘娘的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这个优秀又帅气的男子,她早晚能屡获他的心,就像娘娘屡获陛下的心一样。
信心十足,即使新婚之夜受了冷落,小玉璧依然笑得甜美。
望着床上俊美的夫君,心情快乐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怀着点点的忐忑和激动,她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脱掉鞋子爬上喜床,在欧帅旁边侧卧。
头枕着双手,眼望着欧帅平静的睡容,小玉璧也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听到身边女人匀称的呼吸,欧帅缓缓掀开眼眸,凝望着眼前娇美的女人,他琥珀色的大眼睛里光华晶莹,根本找不到丁点的醉意。
他不是厌恶她才冷落她。
他知道在这场政治婚姻中,她才是最可怜的牺牲品。
只是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向重视人权的唐妃会自作主张将这无辜的女子拉入政治的漩涡。
但纵然他知道玉璧最无辜,他也不能若无其事的与一个相互陌生的女人共赴巫山。
也许,这女子也不愿意……
思及此,欧帅深深地望着身边的玉璧。
可是眼中的女人却非他所想的那般苦楚可怜。
梦乡中,她不知做了什么好梦,那樱红的小嘴微微扬起,挂上甜甜的笑靥。
怎么看她都没有半点被迫的哀愁。
欧帅蹙了蹙眉,心思有些恍惚,目光落在玉璧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探究。
————————
今天5更,待会继续。
放纵的宠爱【1】
细细地看,这女子虽不算妩媚妖娆,却自有一种明媚动人。
娇嫩的脸庞白里透红,粉嘟嘟,衬着她微噘的小嘴,娇艳中自然而然地透露出一股灵秀之气。
仿佛她是天上的小仙子,因一时贪玩误入了凡间。
若不是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相遇,他或许会心动也说不定。
忽然,欧帅也被自己这遐想怔住了神。
自己也有些搞不清为什么会对一个自己勉强接受的女子这么高的评价。不知情的,一定会以为自己看上她了。
欧帅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扯过一条薄被为玉璧盖好,翻身下床,飘然离开了新房。
………………
这一夜不只欧帅彻夜难眠,唐宁也不好受。
她明知这场政治婚姻对玉璧而言是多么艰难,她也曾极力阻止。
可那丫头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寻死觅活的求她赐婚。
为了不让玉璧受轻视,她尽量用丰厚的物质为她打理。
只是她能帮玉璧抬高身价,却不能帮她获得幸福。
以她对欧帅的了解,欧帅绝对不是逆来顺受的男人。
想要屡获这种如清风般飘渺的男人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抓不住他的心,便注定一辈子活在抑郁寡欢之中!
“爱妃想什么呢?”
大宛城行宫的浴室内,唐宁心思恍惚,连为凤朝歌擦背的手也是有一下没一下。
凤朝歌转过身注视她好半天了,她竟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不得不出声呼唤那失神的女人:“爱妃再擦,朕的肩膀就破了!”
听到他揶揄的笑声,唐宁才恍然回神。
可是今天她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
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把手上的湿帕丢在一旁,叹息道:“也不知道玉璧怎么样了!”
凤朝歌笑,打趣她道:“你还真爱操闲心。”
怎料,唐宁听他这不以为意的口气,眼一睁,拿他撒气道:“你这是什么话?“
放纵的宠爱【2】
”珠莲璧和是我的姐妹,为她们的幸福我责无旁贷。况且,玉璧是我包办的,她要是过的不幸福,我寝食不安,就是你也别想安心。”
听她把话锋指向自己,凤朝歌无辜地眨眨眼,不解道:“关朕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事?你没反对,不就是赞成吗?所以,你也是罪魁祸首。”
听到爱妃理直气壮地倒打一耙,凤朝歌忍俊不禁,连连道:“好!好!朕也是罪魁祸首,爱妃满意了?”
唐宁明知自己没事找事,可当听到他的谦让和宠溺时,她心里那点憋屈也悄然化解。红艳的唇瓣扬起娇媚的笑,玉臂亲昵地环上他赤裸的颈项。
美人投怀送抱,昭皇自是不会客气。
顺势将她拉下水池,瞅了眼那娇艳欲滴的唇俯首霸道地吻了上去。
但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急进,灵动的舌如游鱼般在她甘甜的小嘴里轻轻勾勒,诱拐她的小舌。
可当她动情地想要吮吸他,获得更多的缠绵时,他又像狡猾如泥鳅般,轻而易举地滑脱她的追逐。
三番两次,凤朝歌乐此不疲。
却把唐宁挑逗得心急火燎,咬牙切齿。
可恨,这坏心眼的男人眼看着她急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唐宁怒,两只小手松开他的颈项,变成大魔爪像护着心爱玩具的孩子般,用力地捧着他俊肆的脸颊让他无处可逃。
渐渐地,这本是情趣盎然的亲吻竟然变成两人较劲。
终于逮到狡猾的他,唐宁惩罚似的狠狠地吮了几口,瞟着明媚的小眼神,一阵地得意。
就在她得意满满时,他却忽然深情地望着她柔声问道:“现在开心了?”
这句话叫唐宁愣了愣神,霎时明白刚刚的玩闹只是他在逗自己开心。
一时间,调皮的唐宁也安静下来,既感动,又忧伤,悠悠问了句:“朝歌,我不是很贪心?”
莫名其妙的话,凤朝歌竟能完全理解。
情非得已【1】
他抽出托抱着她的一条手臂,动作温柔地抚摸上她的脊背,柔柔安慰道:“他们都会幸福的!”
真的吗?唐宁在心中感叹,并没有再问出口。
“娘娘!”
忽听青莲在外面轻声呼唤,唐宁拉回思绪,出了浴池一边换上干爽的衣服,一边对朝歌说道:“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听到是青莲的声音,凤朝歌也没多大在意,轻恩一声,接过唐宁递来的衣物自己整理穿好。
唐宁快步走出浴室,当她看到门口的青莲目光呆滞,神情迷茫时,她的心里徒然升起一股警惕。正想要开口问青莲怎么了,忽然一股不可抑止的眩晕袭上大脑。
唐宁大惊,使劲地掐了自己一把,想要克制,却仍是不抵,眼一黑,软绵的身体倾倒下去。
就在她倒下的同时,一只大手将她拦腰抱起,飞身几个纵跃便消失在迷蒙夜幕之中。
随之被迷魂的青莲噗通栽倒!
里面的凤朝歌听到外面的响动,立即出来查看,外面却只有青莲晕倒在地上,而唐宁早已无影无踪。
这时朗善率领侍卫也急匆匆赶了过来:“陛下您无恙吧?刚刚有刺客潜入,属下们没有追上……”
往下的话凤朝歌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对方这是明显的调虎离山,又怎么可能让你追上。
他真是打了一辈子燕,反被燕啄了眼。
凝望夜色,他凤目里闪耀的光芒比那子夜星空的繁星还要锐亮冷清,衬着嘴角那抹似笑非笑,令人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意。
………………
昏昏沉沉的唐宁被一阵颠簸摇醒。
缓缓掀开眼,才发现自己正与人共骑在一匹快马上。
马儿风驰电掣,飞快驰骋,虽隔着斗篷,那呼呼的风劲依然灌满耳鼓。
有斗篷得保护唐宁倒没受到什么风寒,只是头仍昏沉的厉害,她仔细地回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情非得已【2】
记起的同时,她悚然一惊,在马上不停地挣扎,想要喊叫,张开口使劲喊,却听不到自己一丁点声音。
被人点哑穴了?!
唐宁蓦然清醒。
这时,马跑到一座山庄前停下。
背后的人吁声,跳下马时也将她抱了下来。
唐宁刚刚站稳,便迫不及待地揭掉挡着眼目的斗篷,警戒地看向身后的男人。
当看清那人的容貌时,她不由哑然,怔怔地注视了他好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句唇语:南溪凌澈,怎么是你?
南溪凌澈看着她,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从他的眼底飞快划过。
但很快,他又恢复他以往的清淡,对唐宁徐徐说道:“只要你答应不喊,我可以解开你的穴道。”
看到唐宁朝他点头,南溪凌澈倒也言而有信,一抬手解了她的哑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绑架我?”能说话后,唐宁第一时间问出了疑问。
她实在想不通,她与南溪凌澈还有什么纠葛,怎么说她也曾经放他一马,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再来找她的麻烦吧。
面对唐妃凌厉的质问,南溪凌澈的脸色白了一白,显露出几分迫不得已: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并不想伤害你。但是,我也无法看着施施受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随我来就知道了!”
南溪凌澈朝她摆了个手势,并没有直接胁迫她。
唐宁没有立即做出回应,审视的目光直视着南溪凌澈的眼睛。
南溪凌澈也不闪躲,明亮的双眼里波光清澈,坦荡而无一丝杂质使他黑亮的瞳孔在熠熠阳光下闪着坚定的执着。
忽然间,唐宁也有些好奇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她没再执拗,转身率先朝山庄迈入。
这山庄傍山而建,四周草木葱翠,清风摇曳,花草芳香。
将一座座精致讲究的屋舍衬托在一片华美画卷中。
情非得已【3】
这里大到院落,小到亭台水榭,无不彰显着奢华的贵气。
经过这么多经历,唐宁一眼就看出这座山庄绝非普通富家所有。
这种厚重又奢侈的建筑风格,倒更像是皇家的别院。
眼前的环境更勾起人的疑惑,唐宁睨了眼身边默默行走的南溪凌澈。
他虽表现的平淡,但从他愈发僵直的脊背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也是越来越凝重。
答案就在前面,唐宁也没再急于追问,跟随他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一座大殿。
他们刚刚进入,里面立即涌出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执刀枪剑戟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南溪凌澈横在唐宁身前,警备地注视着周遭。
忽然,从里面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南溪族长果然守信。”
随着笑声,一个精瘦的老者从内殿踱步而出。
他头戴珍珠紫金王冠,身穿褐色龙袍,脚踏游龙黑靴,皱纹横生的脸上因为笑意攒聚成一朵菊花。
多看一眼,这一身荣华也挡不住他猥琐的神情。
南溪凌澈看见来人,神色凛然道:“凉王,我已经应诺请来了唐妃,施施呢!”
“年轻人就是心烦气躁,孤王既然答应你了又怎么会食言。”
凉王虽然在对南溪凌澈说话,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却一直盯在唐宁的脸上。
看到唐妃的花容月貌,他双眼如恶狼见到了猎物般立即绽放异采。
这赤裸裸的目光令人羞愤至极,唐宁恨不得戳瞎他的眼睛。
南溪凌澈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阻断了他贪婪亵渎的视线,看似谏言,实则警告道:“在下奉劝凉王不要委屈唐妃,否则惹恼了昭皇,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承担不起。”
凉王听完南溪凌澈这番警告,虽是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稍加收敛,用一种可惜了的眼神瞟了眼唐宁,随即手一挥,命人将唐宁和南溪凌澈关押起来。
“你……”
情非得已【4】
凉王手一挥,命人将唐宁和南溪凌澈关押起来。
“你……”
看到南溪凌澈挣扎,凉王笑得奸妄:“放心,等他来了,孤王自然会放了你们。否则,三日后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到最后一句,凉王奸诈的眼神蓦地闪过两道凶狠之色,叫人丝毫不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
在凉王狠绝的目光下,唐宁和南溪凌澈被押送到一件简陋的大屋,关押起来。
两人被狠推进屋,唐宁一时磕绊,东倒西歪地险些摔趴在地上,幸好南溪凌澈及时将她扶住。
但唐宁并不感激他,想到他刚刚受制于人的窝囊样,站稳脚就对他劈头一顿贬损:“你除了会对女人耍威风还会什么……”
“凌澈,凌澈,你没事吧?”
正在这时,屋里突然响起女人担忧的呼声。
唐宁一怔,转身一瞧,这才发现屋子里还绑着一个女人。定睛看去,那女人不是戴施施又是何人。
“施施!”
抬头看到戴施施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南溪凌澈立即跑过去将她松绑,满面心疼地望着她问道:“你还好吧?”
看着她手腕上被绳索勒的瘀伤,他更是痛恨之极:“凉王怎能这么狠心!”
戴施施不顾自己的伤,伸手抚摸着他清癯的脸颊,同样柔声的说道:“我没事,倒是你,我知道他们给逼你吃了化功散,你没事吧?”
南溪凌澈摇了摇头,朝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看到这对苦命鸳鸯的互相安慰,唐宁纵然满腔的怒火也无处可发。
也从他们谈话中了解到,凉王不但利用戴施施威胁南溪凌澈,还毁了他的武功。
想那凉王真不是好鸟,原来就听说过他贪图美色,害死了枭皇莫邪的妹妹。
如今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下毒手,真是丧心病狂。
蓦地,唐宁一惊,突然想起凉王刚刚说要“等他来”,莫不是那个“他”指的是莫邪?!
情非得已【5】
凉王刚刚说要“等他来”,莫不是那个“他”指的是莫邪?!
唐宁快步走到他们面前,不得不打断他们的浓情蜜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凉王是在利用我抓莫邪?”
听到唐宁的质问,南溪凌澈缓缓抬起头,注视着她坦言道:“是!”
“这些年,凉王一直受莫邪的报复和侮辱,在得知莫邪失势后就策划杀他以雪耻辱。
怎奈,莫邪自那日在昭京带着假唐妃的尸体离开以后便销声匿迹。
凉王心有不甘,却又碍于枭国雄厚的实力和莫邪的余威,不敢太张扬报仇。
直到昭皇吞并了枭国,枭国大势已去,他才敢明目张胆地四处猎捕莫邪,但始终不得。
于是,他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先抓了施施,逼我把你抓来,再引诱莫邪现身。”
听完南溪凌澈的解说,唐宁不屑:“他怎么知道莫邪一定会为我现身?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依我看,他最后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南溪凌澈看了眼气愤的唐妃,他浅笑,云淡风轻的声音却不失力度:“天下谁人不知枭皇为红颜,弃天下。这样痴情痴心的人在得知你有危险时,明知是刀山火海也会来!”
唐宁哑口无言,这事实叫她无可辩驳。莫邪对她的好她很清楚,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更不想莫邪再为她亲身涉险。
这份情太重,她还不起。
唐宁悻悻地走到椅子那儿坐下,脸色惆怅。
南溪凌澈见唐妃长吁短叹还以为她在害怕,酝酿了片刻,肯定地说道:“你放心,凉王不敢动你。”
唐宁一听,笑了,揶揄他道:“你要是能未卜先知,咱们也不至于落到这份田地。那老色鬼连枭皇的妹妹都敢奸淫,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唐妃本是打趣的话听在南溪凌澈和戴施施的耳中却是别样感受,让两人神色同时一暗,全跟吃了哑药似的一句话不说。
唐宁见冷了场,也讪讪不再说话。
魂断凉山【1】
三日后,天刚蒙蒙亮,房门便被人粗鲁地打开。
一队士兵鱼贯而入,将唐宁三人捆绑着押上后山。
今天的风特别的大,天空飘下的雨丝也被风吹得凌乱,打在脸上冰凉中挟带着点点疼痛。
越向山上走,云团越是迫近人的头顶,低低垂悬,仿佛触手可及,压抑的人的心情没来由地烦躁。
这样的天,一看就要下大雨了。
唐宁三人被押到山顶。
这里方圆并不狭窄,只是上不着天,下不挨地,四周悬崖峭壁。
放眼望去人就像站在半空中,有恐高症的人站在这里非得成软脚虾。
唐宁不禁在心中鄙夷,变态的人选的地方都变态。
此时凉王的身后足有两百精兵,各个面貌冷肃,眼神精光,步态轻盈,显然都是绝顶高手。
在这险峻的地方摆这么大的阵仗,凉王之心路人皆知。
没错,凉王之所以选这种地方,就是要让莫邪插翅难飞。
这一次他下了狠,无论如何一定要弄死莫邪以报心头之恨。
凉王注视着被带到面前的三人,满眼的志在必得。
他手一挥,命人先将南溪凌澈和戴施施松绑。
显得一派大气地说道:“孤王言而有信,你们可以走了。”
“父王您也放开唐妃吧!”
戴施施见凉王独独留下唐妃,一脸不怀好意。
她的心不禁狠狠抖了两下,上前想为唐宁求情,不料,却被凉王一个瞪眼吓得一瑟缩。
凉王怒目而视,喝斥道:“没出息的东西,她抢了你的男人,你还为她说话,你到底有没有自尊心?
今天他们谁都别想走出这里。
你若不识好歹,想陪他们一道去,孤王就成全你,否则就给我滚得远远的。”
听了凉王的决绝,戴施施脸色苍白如雪。
她咬了咬牙,纵然委屈也不敢再多说一句。
可是戴施施能忍,南溪凌澈实在忍无可忍。
魂断凉山【2】
凉王也不想想为了他这个昏庸无道的父亲,戴施施受了多少委屈和折磨。
如今,百般利用她不算,还对她极尽羞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溪凌澈愤愤难平,正要上前为戴施施争辩。
却被戴施施暗中拉住,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连连摇头。
她卑微的模样仿佛一把带厉刺横生的荆棘插在他的心窝上。
一颗心上全扎满了细碎的尖刺,让他满腔的怒火掺杂着不可抑止的疼痛,生生憋在心里无处可宣泄,直憋得他眼珠子赤红如血,额上,拳上,青筋暴跳。
他的心疼和愤怒,戴施施不是不懂。
但在这种时候与凉王争执显然并非明智之举。
万一惹恼了性情乖张暴戾的凉王,怕是他们没一个人能活着走出这里。
“凉王好大的场面!”
突然横空传来一声淡如烟云般缥缈的声音。
声音淡淡,在这开阔的天际中落在每个人的耳中竟是无比的清晰。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唐宁的心脏猛然一紧,抬眼望去,山道上缓缓走上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猎猎狂风将他素白的衣袍吹得呼呼作响,与他张扬的墨发一同翩翩飞舞,明明衣发凌乱,映衬在他刚毅俊肆的面容下竟徒然增添了几许飘逸风流。
疾风中,他的脚步稳如泰山,每一步都带着刚劲有力,而他璀璨的视线在扫落在她的身上时,也染了柔和,似乎在用眼神问她:
你还好吗?!
不知为何,唐宁与他目光相接的刹那竟然清晰地读懂了他眼中的缱绻。
忽然,她的内心升腾起一股复杂的滋味,是喜又是悲,使她不由自主地朝莫邪点了点头。
莫邪没想到她会读懂自己的心,更没料到她会回应自己。
一霎那,他的心情也是百般滋味,凝望着她的眼神悄然划过一抹不为人知的伤痛。
“你们还真是郎情妾意,死到临头了还眉来眼去!”
魂断凉山【3】
“你们还真是郎情妾意,死到临头了还眉来眼去,那孤王就做件好事,成全你们做对鬼夫妻如何?哈哈哈……”
凉王讥讽的声音拉扯回了他们的心神。
莫邪眼神蓦地一凝,如鹰隼般犀利的眸子顿时冷芒四溢,连浑身散发的淡然的气息也徒然寒凉。
顿时,仿佛整个山顶上的空气骤然降到了冰点般,惹人心惊胆寒。
凉王没想到莫邪的气势不但不减当年,反而更盛。
他心也突然没了底气,这一惊才发现脊梁骨都嗖嗖冒了凉气。
但眼神扫过四周,自己有数百千挑万选的高手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再想起这些年来受尽了莫邪的屈辱和压迫,他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枯槁的手一挥,下达了杀令。
莫邪看着将自己团团包围的杀手,他手拄长剑扬唇微微一笑。
这灿烂的笑容仿佛冬日里盛放的雪莲,清冽又璀璨,瞬间晃了所有人的眼。
可不知为何,围着他的杀手们却同时向后倒退了一步。
只见他们各个神情戒备,仿佛他们这帮豺狼围困的不是一只猎物,而是一条猛龙巨兽般。
“杀!”
忽然,队伍中传出一个低沉的指令。
所有杀手不再迟疑,一窝蜂似的举剑冲向莫邪。
万剑齐至,犹如一张交织的剑网,从四面八方刺向莫邪。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一招击中的时候,受困中的莫邪却突然像一只展翅的枭鹰,凌空飞起。
同时,长剑出鞘,伴着“铮”地一声龙吟,无数的剑锋如实质般从天空中疾扫而下。
只听山巅上骤然响起鬼哭神嚎的哀叫,随着莫邪潇洒的旋落,他的脚下已经倒了一片尸体。
鲜血迸流,染红了大地。
浓烈的血腥惊了风,也惊了人心。
剩余的几十名高手顿时冷汗如披雨,盯着莫邪的眼神就像盯着洪水猛兽,手上的刀剑更是疯狂地砍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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