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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不为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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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人形宠物的存在……
风云起皱了皱眉,“好了,你修炼完便出去罢,我还要休息呢!”
……
肖楼楼被风云起从空间内赶出,心中感叹最近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儿越发匪夷所思。昨日九辩师父还摸着她那把无用的剑鞘说是要拿回去研究,好像那玩意儿真跟宝贝似的。
“砰——”大门被人踹开,邑狐冷着脸站在门外,阴阳怪气道:“钝徒,外面有人找!”
同一时间,好好一个庭院霎时被一道庞大黑影所覆盖,肖楼楼愣了愣,随即开始头疼:完了……定是甫渊师叔前来讨她饭吃了!
“师父……你借我点钱好嘛?”
“原因!”
“我要请师叔……吃饭……”
“……”
邑狐一脚将肖楼楼踢出门外,“你们俩给我吃西北风去吧!巴扎黑!”
……
甫渊和肖楼楼并行在山下小径,正午阳光略热,不过照在人身上也不显燥。道路两旁的草丛长得茂盛,及人腰那么高,绿莹莹的草中时不时地冒出几朵不知名的小花。
“师叔,我请你吃包子吧。”肖楼楼数了数钱袋后羞涩道。
甫渊瞥了她一眼,反问:“想不想赚钱?”
肖楼楼被他问得一愣,随即说:“想啊!”
她看着甫渊鼓鼓囊囊的钱袋,心里好奇,明明每个月份例都相同,为什么师叔就看起来这么富余的样子,他也不像是那种特别能节省的人啊。
甫渊看出她心中疑问,轻扬嘴角,淡淡说:“想去的话,我便带你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我求评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75章 地下武道馆
肖楼楼万万没有想到甫渊带自己去的地方;居然是一家位于城郊的地下武道馆。这间武道馆外表包装得和寻常茶楼一样;但一走近;便显现出它与众不同的地方来。茶楼内顾客盈门不说;还有人络绎不绝地往里面涌。肖楼楼一边纳闷;一边跟着甫渊往里走。进入后,这才发现内里大有乾坤。
这茶楼外表看也就三四楼高;然实际上底下却还有两层。一层像是宾客席;四面八方拥坐着满满的人,它类似于一种环形看台;所有人的视线都专注地望着底层——面积极大并囊括了一张又一张擂台。
这一切映入眼帘;肖楼楼瞬时明白,甫渊带自己过来是要做什么?
“师叔你……”胆子也忒大;居然敢私自参加这种地下盈利性武道馆;难道不怕被门派的人所发现吗?肖楼楼环顾一圈,甚至还听到有人在喊:“来来来!买定不离手啊!这位客官,你准备跟谁啊?!烛龙还是逆风?”
咳……烛龙和逆风……尼玛还有江湖诨名,不知道师叔对外叫什么?不对不对!重点完全搞错了!聚众赌博这种事真的可以吗?!
甫渊无视肖楼楼瞠目结舌的样子,径自绕过人群走向背后的一堵石墙,肖楼楼紧随其后并注意到那面墙上挂着一枚枚樟木牌子。她见甫渊勾勾食指,其中一枚木牌便自动飞入他手中。
“走吧,咱们先去赚钱,有什么疑问一会再说。”他低下头对满是不解的肖楼楼微笑,那笑容里竟带着往常不曾见到过的志在必得。
“……”还搞得神神秘秘的,我早就猜到你要干嘛了啦,肖楼楼撇撇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甫渊走到一微胖的中年男子面前停下,肖楼楼立在一旁打量着,观其修为应至炼气阶段,生得是肥头大耳面色红润,身上穿得又是上等绫罗,一看便是赚得盆钵满载满手流油。
那中年胖男一见到甫渊便双眼发亮,凑上前去连声招呼道:“渊公子您好久没来了啊!”
甫渊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转头去看嘈杂拥挤的看台,淡淡询问道:“今日打擂的有何人?”
胖男眼骨碌一转,笑嘻嘻道:“别的不值得一提,倒是那玄字台的烛龙有几分意思!今日的擂台已有五场被他所摆平,您看要不要上去试试手?”
“烛龙?”甫渊想了想,将手中木牌递给胖男说:“那就这个吧。”
肖楼楼瞅见那木牌上仅仅写了一个渊字,心里失落,本以为师叔会取个霸气侧漏威风凛凛的大名,谁知竟这么简略。
胖男忙不迭地接过牌子,转头对身边的人吩咐两句,随即对甫渊比了个手势:“好嘞,您这边请——”
甫渊向前走了两步,又回头对肖楼楼说:“你且在看台坐着,等我一会比完,便来寻你。”说着,跟前走来一小厮,手里捧着个木盒。他打开木盒取出一枚银制面具罩在脸上,一个纵身掠上擂台。
擂台四周设有严密结界,肖楼楼随处找了个地儿坐下,透过半透明的屏障看见甫渊如一只白鹤般轻盈地落在台上,墨青色的袍子随着动作而摆动,他脸罩在面具之下,然整个人却显得从容而平静。
再看台上那人,一身黑褐色短打,应该是更换了容貌,不过举止文雅,看上去倒是文质彬彬不似肖楼楼原先想得那样,是个满身肌肉的虬髯大汉。
两人相互作了一揖后,比试开始。
看台上一片寂静,下了注的人们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二人精彩的对战。肖楼楼不错眼珠地望着台上甫渊矫健而敏捷的身姿,忽然听见耳畔有人问:“姑娘,你不赌一把玩玩?”
方才那位胖男不知何时凑到肖楼楼跟前来,一脸谄媚相。肖楼楼心道这厮还真是个生意经,她想了想,将随身携带的钱袋啪地一下扔到那人怀里,淡淡道:“你知道我赌谁赢。”
胖男接过钱袋后掂了掂,当即眉开眼笑:“姑娘好眼光,这渊先生可是我们这儿的常胜将军!”
肖楼楼这一听来了兴趣,不由好奇问:“他经常来吗?”
“不常来,可一旦来了,那就是只赢不输啊!”胖男望着甫渊,俨然像是在看一棵摇钱树。
“这么厉害?”
“那是自然!您往这儿看——”胖男指了指甫渊身后那边桌上的钱袋,那里早已堆积得犹如小山般高,这说明了大家对他可都是寄予厚望的。
这个地下道场构建十分之大,肖楼楼粗略一看,竟相当于一个足球场的规模。同时她还注意到,在与甫渊他们的擂台隔开的不远处,也有别的擂台正在进行着赛事。
“你们一共有几个擂台?”
“回姑娘的话,人多时有天地玄黄甲乙丙丁八个台,人少时便酌情而定。今日人多又热闹,八个台可都开了。”
搞得还挺正规!肖楼楼饶有兴趣地将八个台一一打量过去,在看到黄字台的时候,视线忽然凝住了。
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女在台上来了个霹雳纵身,手中的剑一下便击至对方的脖颈,对方疾退数步,以术法相抵。然那少女却继续前进,身形迅如疾电,剑法快得让人应接不暇,措手不及。
肖楼楼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她转头问胖男:“你们这儿可以让女子来打擂吗?”
胖男眼里放出一道精光,连声道:“那是自然,姑娘若有意也可……”
“赢了赢了!!”此刻,对面忽然迸发出一阵响亮激烈的喝彩声,被打断了的二人回头,看见与甫渊对战的那人踉跄跌出结界之外,而甫渊则轻轻松松地立在台内,冲他抱拳道:“承认了。”
“哎哟我的祖宗喂!”胖男遥望那一大叠钱袋被堆放到了甫渊那头,笑得是合不拢嘴,连方才想说什么都忘了。
而黄字台这边同时也爆发出喝彩声,那白衣少女战胜了对手,在人群的包围簇拥下缓缓走下擂台。等肖楼楼再想着要去看的时候,她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一眨眼就没了……”她摇了摇头,紧接着将视线移回甫渊所立的天字台。
接二连三又有几人上台打擂,然皆不敌甫渊抱憾而归。五场比试结束后,他毫无悬念地成为今日的擂主,怀揣着一大笔丰厚的报酬与肖楼楼俩人在胖男仰慕崇拜的眼神下离去。
近傍晚的辰光里,大街小巷里挤满了晚归的行人。两边酒楼华灯初上,一阵阵浓郁的菜肴香飘进了肖楼楼的鼻子,勾起了她腹内沉寂已久的馋虫。
“咕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但很快便被周遭鼎沸的人声所掩盖。肖楼楼自欺欺人地想:师叔应该没有听见吧。
不料,走在前面的甫渊却停下脚步,回头对她说:“想吃什么?我请客。”
“这怎么行?说好我请的!”肖楼楼摸了摸腰侧鼓鼓囊囊的钱袋,托某人的福,今日可是小赚了一票。她大方地对甫渊说:“师叔你想吃什么尽管说,过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见她如此坚持,甫渊便点头说:“也好,客随主便,去哪儿你选吧。”
……
酒足饭饱之余,肖楼楼抹了抹嘴,看着对面的甫渊问道:“师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甫渊支着头看向窗外,月上辉夜,淡银色的光浅浅地铺设在他肩头。他看了肖楼楼一眼,淡淡道:“问吧。”
“你怎么会想去这种地下……地下武道馆的?”
像这种地下武道馆,她先前也有所耳闻,参加的多半是没有门派扶持的散修,靠着比试赢来的钱财去换取丹药符箓等。而扶摇派作为九华大陆首屈一指的名门,资源丰富,门下弟子自然不用私底下去谋什么钱财出路。尽管如此,她其实并不觉得甫渊参与这种地下比斗有何离经叛道或者不妥,她只是很好奇,这背后真正的原因。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这种既能赚钱又能磨练技艺的事情,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甫渊啜了口茶水,慢条斯理道。
“唔……”这样想来好像确实有几分道理,不过……“门派里不是设有竞技场吗?在那里不是一样可以切磋比较,为何一定要到外面来呢?”
甫渊瞥了她一眼说:“换我跟你切磋,你敢用浑身解数来对付我吗?”
肖楼楼愣了愣,随即大笑:“我倒是想啊,可我即便豁出老命来打,也打不过你啊!”
“可那里的人却不同,他们其中大多为了生计而来,所以,对于赢的信念很强。”甫渊说:“和这种执着于赢的人比试,得到的经验将会远远超过你预期的想象。”
肖楼楼想,她懂得甫渊话里的意思。像他们这种常年待在门派中的人,实际上就类似于温室里的花朵,空学一身本领,然在门派的保护下却对外界条件的严酷一无所知。这就是为什么,她空吸了角木蛟上的那么多灵力却不知如何使用,因为她对此毫无经验可言,学不能致用,那还有何意义?
甫渊见她沉默不语,伸手敲了敲桌面。
“你在想什么?”
肖楼楼抬起头,“师叔,你说我的右手还有希望变回从前那样吗?”
甫渊想了想,反问:“你要我说实话吗?”见肖楼楼点头,他喟叹道:“除非有奇迹,否则恐怕是不能了。”
肖楼楼听了以后,表情看上去并没有很失落,反倒松下一口气来,她说:“终于听到一句真话了,最近大家都在安慰我,可是却不知,越是被安慰,我心里越是不安呢。”
她下意识地摸摸右臂,甫渊拧眉,自从接手以来,这已经成为肖楼楼的习惯性动作了。看来,在她的内心深处,是不无沮丧和消沉的。
“天下大道何其之多,你虽因伤不能再用兵器,但依旧可以研习术法符箓等,一条道路堵死那并不意味着其他的路统统都不能走。如果为了这点事就自怨自艾,那么之后的修行中所遇到的更多苦难,你要如何克服和打败他们?”
肖楼楼有所触动地抬起头,“……师叔。”
其实,经过这么多天,她早就把一切都想明白了。眼下这只右手虽然起不到多大作用,但好歹,她整个人还是健全完整的,这就够了。
但是,在听到甫渊这般安慰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是不无感动的。
她觉得自己真的该知足,因为有那么多人关心着她,爱护着她。
这天过后,肖楼楼好像一夜长大,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扎根,而后逐渐萌芽。她越发地刻苦修炼,同时也在寻找,什么才是真正最适合自己的道路。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长篇了吧,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今后也将继续努力(正直脸)
第76章 五年蜕变
时光荏苒;四季轮回;眨眼间五年已过。
五年;对于普通人而言;或多或少占据了他们有限人生中的部分岁月;而在修士的眼中却不过只是短暂的一瞬罢了,如同一滴水汇入茫茫海洋;了无痕迹。
苍鹭山城郊外的一家地下武道馆;眼下正举办着一场激战正酣的赛事。
身穿黑衣的少女拔地而起,右臂银色臂环倏尔发亮;数道雪白气浪从其上几个镶有青蓝色圆石的小孔中迸射而出将她周身所环绕。站在其对面的男子身形魁梧,乍一看竟有她两倍之大;两手各持一把宽刃巨剑;生得是粗犷豪放,一看望去,看得叫人心生惧意。
“小丫头,今日碰到爷爷我算是你倒霉,爷爷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话先说好,一会要是磕着碰着哪里,切莫哭鼻子哟!”
这家武道馆在苍鹭山一片有了些年头,名声也不小,因着评判公正,酬金优渥,是以有不少散修慕名前来。半年前,他听人说此处出了个厉害女人,连赢十场并成为擂主。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关键是在这之后——所有抱着看热闹或者戏弄心态前来打擂的人全被她所打败,且输得很狼狈。这下他便萌生了兴趣想来挑战一番,孰料今日一见,这传说中被吹嘘的神乎其神的擂主竟是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小丫头——与他所预想的实在是反差巨大。
大汉那调侃的言语传入观众耳中引来一片嘘声,其中有部分人曾见识过少女的厉害,是以为大汉的轻敌而感到不屑,还有部分也是慕名而来,他们的感觉和大汉一样——这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当真便是那连赢十场从未输过的神话吗?莫不是这武道馆为了盈利而造的势吧!
然而,黑衣少女却是一言不发,身体纵跳而起猛地向大汉袭来。特制的银色面具罩在她小巧的瓜子脸上,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眼角微微上翘,目光澄澈而干净。
她体迅若枭,身法准快凌厉,不用任何兵器,赤手空拳就往大汉的两柄巨刃招呼上来。出拳之际,众人只见她右臂臂环青光一闪,紧接着那擂台四周的结界猛一阵波动,再看那大汉,脸上俱是震惊,方才那少女拳打上来,他横剑相抵,不料却被逼退数步险至擂台边缘。要知道,这打擂可与寻常比试不同,谁先掉下擂台,谁就算输。可是……这少女,怎会有如此蛮横的力量?!
接下来的比试,大汉再不敢轻敌。他思忖,这少女应是采取闪电战的策略,胜在身法轻盈,赢在出其不意。像方才那样强悍的力量,她未必能够一再使用。是以,他认为自己应该改变策略,刻意拖慢时间,以待她体力耗尽之时再给予致命一击。
黑衣少女发现对手不似起初那样急于冒进,反而减缓了速度,似乎有意与自己打一场持久战。她抿了抿嘴角,看来对手也不像外表那样粗蛮莽撞,他的算盘打得确实不错,只可惜……啧啧,凡事都有例外。
少女加快了进击的速度,身若旋风,快得叫人几乎看不清她的身影。看台上的人只觉得她在走一种飘忽诡异的步伐,眨眼间只觉一道黑影从眼前擦过,紧接着便听“砰砰砰”几声巨响,待再抬头,竟看见那少女用腿去踢对手的剑刃,众人惊愕而起,即便是**再强悍的修士也做不到直接用身体来对抗法器,这少女是疯了么?而场内熟知少女功法流程的人则露出会心的笑容,她之所以会连赢十场成为擂主,靠得不仅仅是那异于常人的身法,更大一部分原因则是超越他人所拥有的强悍力量。
第一击重重落在巨刃之上,只听铿一声响,大汉手持剑柄的手微颤,虎口发麻。他看向少女的眼神带着惊愕,同时发现她高高弹起时飞扬起的袍角之下,不仅仅是手臂,就连双足也绑缚着类似玄铁般的护甲,其上缠绕细细锁链并列有一排小孔,里面镶满了大大小小的晶石。
“好奇特的武器……”他这么想的同时,少女的第二击接踵而至,她的身体倏尔腾至高空,而后快速旋转,若霹雳惊蛰,顺势而下,擂台上硝烟弥漫,一个人影踉跄几步,这才稳住身形。
“啊——”大汉恼羞成怒,灵力猛涨,手中高高举起的双剑分别为黄色和红色的灵光所笼罩。红剑一挥,数条火龙来至,黄剑一挥,好好的地下则裂出道道口子。
“原来他使得是双灵剑……”
少女眉头一扬,借力而起避开火势,有蓝光自臂环射出,霎时间,一层半透明的水幕将她整个人包裹进去,任火龙在外燃烧而不动分毫。
二人激战正酣,她忽然身形一滞停在了半空之中。
“今天的对手很厉害吗?”
脑海中蓦地响起一个懒洋洋的男声,她愣了愣,摇头:“还好,怎么了?”
男人继续道:“我算了算,你这次花的时间是往常两倍。”
她:“……”
男人顿了顿,声音带着初醒后的慵懒,他慢条斯理道:“昨日不是嚷嚷说有东西要买吗?天色不早了,速速解决掉。”
待少女回过神,几道火红色芒刃迎面而来。她侧身避开,从怀中掏出一枚手掌大小的铁块放到唇边。同一时间,两畔看台有人激动地站起,嘴里呐呐道:“来了来了!精彩的要来了!”
旁人不解:“什么来了?她手里拿得是什么武器?怎生从未见过?!”
少女运力吹动铁块,紧接着,一片寂静,众人看见那大汉的脸上闪现一丝恍惚,紧接着竟僵直在那儿不动了!
“怎么回事儿?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不动弹了?!”
由于外缘被设下牢固结界,是以,擂台内所发生的一切,外界的人一律感知不到,只能在那儿干看。遥遥望去,那少女手里握着的铁块好似某种暗器,能够射出伤及神识的无形利刺,令人在一瞬间丧失行动能力,身体麻痹不能动弹。
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对手,少女弹跳而起,轻盈一脚落在他肩上。众人只见那大汉摇啊晃啊,啪嗒一下跌出了擂台下。
“你……”稀里糊涂输了比赛的对手满脸错愕和不置信。
“不好意思,今天我有点急事,否则还能多跟你切磋一会,承认了!”少女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轻灵得像只黄鹂鸟,听得那本来满腹怨言的汉子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呆呆望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几次张口,说不出半句话来。
“就这么赢了?!”输了钱的人怨声载道,更有人不解问:“这招那么厉害为何一开始不用?”
“你懂什么?!人家这是享受比赛的过程!”黑衣少女的拥垒笑吟吟地将沉甸甸的钱袋塞入袖中。
……
“哟,肖姑娘您辛苦了!”上了二楼,老远便望见胖男跑过来,满脸红晕,一身肥肉颤呐颤呐,叫人看得实在喜感。
肖楼楼,即方才的黑衣少女,向胖男伸出手,表情欠奉道:“恭维的话就不必了,钱呢?”
胖男的笑脸僵了僵,随即扯皮道:“哎呀,上来就是钱呐钱的,多伤感情哦!”说着,颇不情愿地向身后人递了个眼色,一名小厮捧着满满一袋灵石踉跄而来。
肖楼楼随手接过袋子,掂了掂,嗯,没缺斤少两,这才对胖男道:“我跟你有何感情可言?少趁机攀关系。”
胖男擦了擦汗:“我说肖姑娘哟,您这话说得也忒直白了!这人待在一起时间长了,没感情也培养出点感情了不是?”
眼下这丫头可是他们这儿的摇钱树,得小心伺候着千万不能得罪。
肖楼楼朝他摆摆手:“行了,没工夫和你在这儿闲磕牙,我还有事要做呢。”她今天出来最重要的目的是——买个飞行器!
出了茶楼再往南街走,那里有一家专卖飞行器的店铺。信步而入,四面木架上皆摆放着琳琅满目形态各异的飞行器,乍一望去,竟叫人眼花缭乱不知该选哪个才好。
店铺面积不小,门口招呼的小厮一见她便迎上来道:“姑娘可是要购买飞行器?”
肖楼楼点头,边打量四周边问,“可有什么价格适中用得也顺手的飞行器,推荐给我瞧瞧?”
“哎,有!您随我来。”
女修士能够选择的飞行器无非就是那几种,肖楼楼望着面前摆放着的莲花荷叶直摇头,“不行,找个实用点的来!”好不好看倒是其次,关键质量要好,上回她被人忽悠买了个飞行器回去,没飞几次就坏了个彻底,这次好歹也得买个结实的用久一些!
“这……”
小厮眼骨碌一转,指着旁边那排鳞次栉比的各色核舟问:“那姑娘是喜欢画舫型的还是柳叶型的?”
肖楼楼瞅着那画舫样子不错,只可惜价格太贵,买不起。她摇头,“还有别的吗?”
待一圈转下来,这里的飞行器,真正好用的太贵,便宜的又只是花架子不中用。这也难怪,大部分修士平日出行御剑即可,排除一些刻意卖弄之辈,真正使用的人不多,因此飞行器大多注重美观而忽略了实际性能。
肖楼楼不甘心地问:“再就没有别的了吗?”
小厮为难道:“这……再就是那些折价处理卖不出去的了……”他指了指角落里灰蒙蒙不起眼的飞行器。本以为今儿这笔单子要黄,孰料肖楼楼却是眼睛一亮,指着其中一物问:“这多少钱?”
结果,她不但低价买回了飞行器,还趁机讹了商家一把,骗了免费保修期十年。
肖楼楼兴高采烈地踩着她的新飞行器回了苍鹭山,哦,忘记介绍了,这新飞行器的样子有点类似冲浪滑板,因其特制的流线型设计而飞得又快又稳。
快接近扶摇派山门之时,脑海中忽然响起小云(肖楼楼对风云起的爱称)的声音:“丫头,周围有股杀气你感觉到了没?”
肖楼楼愣了愣,迟钝道:“没啊!”
小云:“……跟你说也是白说,快些回去吧!别又被人盯上卖去当炉鼎!”自从得知肖楼楼差点被诡术宗抓去当炉鼎后,这便成为他每每抨击肖楼楼时的说辞。
肖楼楼脸上的青筋抽了抽,“那是当初,换成现在我一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说着,苍鹭山二十四峰座在云层下露出它的真容,在阳光的沐浴之下显得金光闪闪宛若仙山。肖楼楼眼尖,看到山门处聚集了不少人,她控制滑板向下,在近地面的时刻凝神望去,仅一眼,便拧紧了眉。
“……”
地上满是鲜血,在人群包围之下,一名女弟子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看样子已是死去多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蜕变,不容易啊!!
第77章 淫魔那点事(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肖楼楼下了滑板;这时已有执事堂的弟子过来将那女弟子的尸首抬上担架并盖上白布。她上前揭开那白布一看,发现躺在地上的女弟子衣襟凌乱;大半截肩膀露在外面;乍一看;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外伤;然观其面色红润;不似死后之态;脸上更流露出诡异的笑容。肖楼楼心中生疑;不由凑近细看;发现那女弟子脸上的皮肤微微皱起,像是一颗干枯失水的苹果。她拧了拧眉;撕下衣袍边缘裹住手摸了上去,只听“噗——”一声响;尸体迅速地干瘪下去,而周遭则响起一片惊呼。
“肖师叔,这……”有人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肖楼楼看了他一眼摆手道,“带下去吧!”
望着担架远去,她脑中一团乱絮,颇有些脱力之感,待人群散尽后,这才踩上滑板回了琼云峰。
“你觉得方才那弟子是如何死的?”半途上她忍不住询问起风云起。
风云起答曰:“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乍一看,像是被人吸干了精元衰竭而死的,但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尸体为何会呈现出那种诡异的状态,你看见她笑了吧?既是被人吸干了灵力,又怎会笑得如此……像是心甘情愿一般。”
“依我看,应该是被人施了淫术,贞洁被破不说,还被人吸干了功力。想不到如今还有人练这等妖邪之法,当真是阴损毒辣!”风云起继续对肖楼楼道:“看来最近这段时间外面不太平,我认为你还是少出门为妙,独身一人又是这样一种体质,贸然出去免不了要沾上一身腥。”
肖楼楼觉得他说得有理,遂点头应了,然而内心深处却疑团重重。
那名女弟子的死因最终被当做个别案件没有引起重视,然而所有人都没预料到,这件事会成为一切麻烦开端前的征兆。
入秋以来,苍鹭山下逐渐不太平起来,三五不时便传来扶摇派女弟子以及外面的一些散修被袭击后吸干功力之事。有关于吸/精/淫/魔的传说被广为流传,弄得派内乌烟瘴气人人自危,尤其是不少女弟子,更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一连过去数日,谣言不但没有被吹散,反而愈演愈烈,终于惊动了扶摇派的高层。
各殿长老将弟子召集在一起,意图就此事进行商榷。
秋日里阳光晴好,空气中透着几分干爽,由于是初秋,因此树梢的绿还没有完全褪去,仅有边缘被染上了一点黄。
天空的颜色是蔚蓝而洁净的,没有一丝杂色,像块清澈透亮的蓝玻璃。肖楼楼踩着滑板的身影在一排御剑青年中显得格格不入,不过她自身倒是很享受这种在天空肆意翱翔的感觉,很自由,很释放。
“肖师妹,新买的飞行器?样子很别致啊!”一位相熟的师姐飞至她面前停下,略带好奇地打量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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