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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鬼]羽衣狐之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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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纱季微微垂眸,沉思片刻,果然觉得自己不理解她们为什么会生气啊,她整理了一下和服的衣摆,决定去找跑掉的雪女。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

雪女:我会生气,你要从根本原因想想哦。

安倍纱季:我已经知道原因了。

雪女:你说是什么原因?

安倍纱季:是我知识不够,我一直在看关于分析人类感情的书,但是没有看过关于分析妖怪感情的书。

御门院心结心结:纱季殿下,英明神武!(*^__^*)

雪女:……你绝对是故意的吧,你这个坏蛋,/(ㄒoㄒ)/~~

第八章

奴良陆生轻轻叹了一口气,雪女真是的,对母亲说什么原同学是暗恋他的人,母亲竟然直接在脑海中过滤成他和原同学在交往,弄得他解释了好久,唉,大家都在客厅等他,他必须快些去客厅了。

快步走向客厅的奴良陆生,步伐突然停住了,树枝几乎垂地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位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女,少女背对着他,仰头看着树上静静绽放的樱花,似梦似幻的樱树将她的身影衬得迷离而虚幻,同给人一种无法触碰,遥不可及的感觉。

“这和樱花如此相衬的身影,让我想起璎姬呢。”带着怀念的苍老声音打破这个沉静的气氛,奴良陆生连忙走入庭院,仰头看到坐在屋顶上的奴良滑瓢,嘴角微微一抽,“爷爷,你怎么爬到屋顶上去了。”

奴良滑瓢指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悠闲自得的说:“在屋顶上欣赏夕阳,然后那个小姑娘突然就出现了,吓了我一跳,”奴良滑瓢微微眯起眸子看向被夕阳染红的天空,“洁白的和服,乌黑的长发,又与樱花如此相衬,一瞬间我以为是璎姬因为想我,而回来看我了呢,哈哈。”

“爷爷,你快从屋顶下来啦。”奴良陆生无奈的叹气,奴良滑瓢点了点头,一下子跃到正仰头看着他的安倍纱季面前,清楚看到安倍纱季的脸一瞬间,他微微一怔,这个小姑娘给他一种很久以前他曾见过的感觉。

“原同学,这是我的爷爷,啊,你身上的和服是雪女的吧,”奴良陆生声音一顿,微微睁大眼睛,“你的头发怎么湿了,这样吹风会感冒的。”

“我在找冰丽,她似乎有事要和我说,但是又很生气的跑掉了。”安倍纱季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语气漫不经心地说,“路过这里的时候,因为这颗樱树开的很漂亮,所以就停下来看它了。”

奴良滑瓢突然凑近安倍纱季,笑眯眯的问:“小姑娘,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爷爷,突然这样靠近原同学,会吓到她的。”奴良陆生一脸无奈将爷爷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听到奴良滑瓢的话,安倍纱季微微一怔,几百年前在大阪城,奴良滑瓢将羽衣狐斩杀的时候,她虽然在场,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自己,那之后她虽然一直关注着江户的奴良组,但是很少亲自前往江户,更别提和奴良组的人见过面这种事情。

“我不曾见过你。”安倍纱季微笑回答,奴良滑瓢点了点头,笑着摸着下巴说:“也是呢,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要是见过应该不会忘记呢。”

“好了,爷爷让原同学先进屋吧,”奴良陆生刚刚想要去握安倍纱季的手臂,但是要触碰到的瞬间,他似乎想起什么,收回手说,“进屋吧,原同学。”

“但是,我在找冰丽。”安倍纱季有些犹豫的回答。

奴良陆生秀气而干净的脸庞浮现出温和的笑容说:“我去找雪女,找到会带她去见你。”

“恩,那我在冰丽的房间等她。”说完,安倍纱季礼貌向奴良滑瓢微微鞠躬,转身向雪女的房间走去。

看着安倍纱季离开的身影,奴良陆生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肩膀被奴良滑瓢一把搂住,听到自家爷爷略带调侃的声音:“陆生,你手上的伤就是这个小姑娘弄的吧。”

“恩,原同学是一位阴阳师……”奴良陆生话还没有说完,奴良滑瓢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果然是相中人家小姑娘,然后去调戏人家,被人家打的啊。”

奴良陆生恼羞成怒看向自己爷爷,想想自己那天所作所为,突然底气有点不足的说:“你在说什么啊,我才没有调戏原同学。”

察觉到自家孙子的底气不足,奴良滑瓢露出戏谑的笑容,点头说:“我理解,不愧是我的孙子,与我当年的眼光不相上下啊,但是像这种仿佛画一样漂亮的女人,追起来必须……”声音突然顿住了,奴良滑瓢脑子似乎闪过什么东西,沉思了片刻,他微微睁大眼睛,对了,是画……

“总之追漂亮的小姑娘,受一次二次伤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每天都坚持不懈的陪伴在她的身边,”奴良滑瓢拍了拍自己孙子的肩膀,想当年他追璎姬,也被璎姬用妖刀砍伤过,但是依然日日夜夜陪伴在她的身旁,最后虽然没有丢了性命,但也是付出肝脏才把璎姬娶到手的啊,一想到自己当年的追妻史,他颇为感慨的说,“想要追到手,至少要抱着付出性命的觉悟啊,对了,我突然想起有事情要做了,先走了。”

奴良陆生嘴角微微抽搐的看着自己爷爷的身影消失不见,他觉得自家爷爷刚刚说了那么多,其实总结成一句话:追老婆要死缠烂打。

奴良陆生叹气,考虑一下雪女会去地方,转身向厨房走去,他果然在厨房里看到雪女的身影,她手里拿着菜刀,发泄一般剁着菜,杀气十足。

一旁的毛倡妓小声问奴良陆生说:“少主,你惹雪女生气了?”

奴良陆生无奈的笑了笑,语气有些不确定说:“应该不是我吧。”不过,说起来,今天放学的时候,雪女没有等他,一人就先回来了。

“咳咳,雪女,那个……”奴良陆生话还没有说完,雪女握着菜刀,充满杀气的转头看向他,奴良陆生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那个……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雪女微微抿起唇角,神情犹如一个固执的小孩子说:“我是不会道歉的哦!”

“……哈?”奴良陆生一头雾水,因为他现在根本不知道雪女在说什么。

“我真的觉得如果是那家伙的话,我会输也就是理所当然的。”雪女微微垂眸,伸手摸向曾被纱季抚摸过的脑袋,那家伙既漂亮又沉稳,似乎能够做到很多自己办不到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少主很在意那家伙。

明明她都打算去找原纱季了,让她去对少主告白,虽然不是就这样将少主拱手让给她,但是她和少主两情相悦的话,在一起也是没有办法的嘛,而且就算两个人在一起,她也会一直忠诚的陪伴在少主的身边。

她甚至还幻想了,她将来会变得非常能干,然后照顾那家伙与少主的孩子,但是……根本是她想的太多了。

原纱季竟然是阴阳师,而且根本不喜欢少主,会说在意少主,是因为少主是妖怪,简直就是欺骗她的感情一样啊。

她为什么最开始不说自己是阴阳师,怎么可能让人怀抱着希望,然后又打碎别人的希望呢。

菜刀从雪女的手中滑落,菜刀落地发出的响声吓了奴良陆生和毛倡妓一跳,然后奴良陆生看到雪女蹲下|身体,抱着腿说:“她真是一个坏蛋。”

“虽然不知道,你和原同学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原同学在你的房间等你呢,两个人说清楚比较好吧。”听到奴良陆生温和的声音,雪女微微抬头,对上他明亮而温暖的眸子,轻轻抿起唇角说:“少主是笨蛋!”

“……啊?”奴良陆生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骂成笨蛋。

“笨蛋和坏蛋真是绝配。”雪女撅嘴小声嘀咕,然后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和服,低声说,“少主要坦诚的面对自己的心意才行。”说完,她一溜烟的跑出厨房。

奴良陆生抚额看向毛倡妓,笑容无奈说:“虽然完全不知道雪女在说什么,但是她的心情似乎变好了。”

毛倡妓微微一笑,想起雪女对她说的那些抱怨的话,然后看向菜板被雪女剁的稀巴烂的菜,轻笑说:“她大概是因为一切和自己想象的不同,在别扭而已。”

******

御门院心结心结缠绕在安倍纱季身边,微笑说:“因为被羽衣狐吃掉肝脏的原因吧,不过是过了几百年,滑头鬼就这样苍老了。”

安倍纱季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御门院心结心结歪头问:“殿下,你难道在在意刚刚滑头鬼说曾见过你的事情吗?”

安倍纱季轻轻摇头,然后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果然听到许多小妖怪窃窃私语的声音,她轻轻闭上眼睛,能够感受到妖怪们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

房门唰——的被拉开,安倍纱季睁开眼睛,看到雪女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她观察了雪女的表情,语气平静的开口说:“你看起来已经不生气了,我刚刚一直在考虑你生气的原因。”

“……”雪女微微低下头没有说话,安倍纱季继续开口说:“但我还是没有想到你为什么生气,所以决定亲自问你。”

“我才不告诉,你这个大坏蛋,你给我记住,我一定会比你先得到少主的吻,不想被我抢先,你快点努力吧。”雪女瘪了瘪嘴,抓住安倍纱季的手臂说,“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可以回客厅了。”

“哦。”安倍纱季点头,垂眸想,难道是因为她很少接触妖怪的原因,她完全不明白雪女想要表达什么。

御门院心结心结看着雪女撇了撇嘴,哼,她家殿下凭什么要去争取你家少主的吻,纱季殿下可是她的,她才不会让给任何人,奴良组果然是必须要打倒的最大敌人。

******

奴良滑瓢翻着奴良鲤伴的遗物,当年鲤伴去世以后,大部分的遗物都是由若菜整理的,只有一部分遗物是他整理的,并与他妻子璎姬的遗物放在一起。

奴良滑瓢小心翼翼的翻找着,如果可以他不想触碰关于已逝之人的东西,人老了,总是容易陷入回忆,回忆会带来汹涌而至,让人无法抵挡的思念。

“啊,找到了。”奴良滑瓢看着手中的画卷,微微眯起眼睛,然后慢慢的打开了画卷,眸光微微一沉,他若有所思的扬起唇角,果然刚刚那个叫原纱季的女孩,与画卷中的少女长得一模一样。

如果他没有记错,画卷上的女孩是山吹乙女画下的,是她想象中自己与鲤伴的女儿,因为山吹乙女离开以后,鲤伴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把这画挂在房间里,所以他才对这幅画印象很深刻。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山吹乙女与鲤伴并没有孩子,所以画卷上的女孩不可能存在于世。

如果她存在于世,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确实存在,而山吹乙女曾见过她,如果是这样,山吹乙女见到她应该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奴良滑瓢慢慢的合上画卷,他刚刚没有在女孩身上感受到妖怪的气息,但如果是人类又不可能活上百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完全的想不通,不禁低笑:“真是有趣。”

奴良滑瓢摸了摸下巴,说起来那个女孩似乎知道陆生的身份,是故意接近陆生的么,考虑片刻,奴良滑瓢将画卷又放了回去,决定暂时不给孙子看了。

不管这个女孩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显然都是他家孙子应该解决的问题,他岁数大了,就不操心后辈的感情问题了。

至于那幅画,奴良滑瓢认为,自会有陆生与它相见的正确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节日更三天,姑娘们,节日快乐哟,么么哒!

第九章

安倍有行笑眯眯的打量着眼前脸上围着咒符,只露出猩红双眼的女子,这女子正是他借出去已久的式神——夜雀,他弯起眉眼,对她挥了挥手说:“哟,好久不见啊,夜雀!”

夜雀单膝跪地,以恭敬的姿态低下头,低声说:“能够得到您的召唤,无比荣幸,我的主人。”

“我实在不喜欢和鏖地藏来往,但是纱季又把和他联系的任务交给我了,”安倍弯起眉眼,晃了晃食指说,“没有办法,所以我当初就把你借给他了,这样我既不用看到他,又能和他联系。”

“为您分忧是我的职责,主人。”夜雀微微抬头,仰视着坐在围栏的少年,月光为他圆润而清秀的脸庞覆上一层清冷的光芒,他唇角好似天生般微弯着,含着莫名的笑意,如同猫一般圆滚上翘的黑眸却一片冷寂。

这个仅限于脸上有着可爱而亲切笑容的少年,正是她的主人——安倍有行。

“鏖地藏说他将你和‘魔王的小槌’都借给四国,”安倍有行从洁白的狩衣的袖子里掏出一个棒棒糖,撕掉糖纸将棒棒糖放入口中,他眉眼带笑的看向夜雀,“四国就是那个狸猫的乐园吧。”

夜雀点了点头,语气恭敬的回答:“是的,三百年前,四国的狸猫们数量要多于人类,所以狸猫想要夺取人们的城池,是您动手清理了它们。”

“啊,对了,纱季想让我试试‘魔王的小槌’的力量,她将试验品选定了准备袭击人类的四国,”安倍有行含着棒棒糖,对夜雀笑了笑,“为了不把‘安倍家曾使用过魔王的小槌’的消息泄露出去,纱季可是命令我把所有参加战役的狸猫都杀掉呢。”

少年黝黑的眸子比暗夜更加冰冷而深邃,脸上的笑意也让人打心底发寒,他声音里带任何感情,毫无波动的出声说:“为什么没有任何力量的四国,还有力量在妖怪的舞台上行动呢,难道是我没有清理干净么,如果是这样,我会被纱季责备的哦。”

背脊泛起阵阵的凉意,夜雀觉得自己浑身汗毛倒竖起来,她手指微微缩紧,将对少年的恐惧努力的压抑在心底,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出现颤抖,低声说:“隐神刑部狸第八十八位老婆的第八个儿子——隐神刑部玉章,出生便继承了隐神刑部狸的力量,因为他力量过于强大,并且十分的有野心,所以想要超过父亲,收集更多的【畏】,居于百鬼之上。”

“原来是后出生的小鬼啊,我就觉得自己当时应该清理干净了。”安倍有行展颜一笑,原本紧张的空气瞬间就松动了,夜雀松了一口气,默默的想:怎么可能清理的不干净,您当初可是差点把四国灭了,让四国整整安静三百年。

“嘛,原本想利用鏖地藏,不过想想那家伙除了阴险,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安倍有行晃了晃手中的油雨伞,勾起唇角说,“既然四国的隐神刑部玉章这么有野心,就让他出动吧,让他去找奴良陆生。”

“奴良陆生?”夜雀声音带着一丝疑惑,语气迟疑的问,“是奴良组的下一代首领吗?”

安倍有行笑了笑,半眯起眸子说:“没错,让四国的妖怪去找他吧,隐神刑部玉章想要居于百鬼之上,那么去打败下一任妖怪之主——奴良陆生,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知道了,那么我会将这个消息带给玉章。”声音微微一顿,夜雀沉声说,“一旦我告诉玉章‘打败奴良陆生就能够成为下一任居于百鬼之上的妖怪之主’,他很快就会有行动的。”

“是嘛,我很期待隐神刑部玉章会有什么表现。”安倍有行跳下围栏,伸手拍了拍夜雀的脑袋,“四国那边就交给你了,夜雀。”

“是。”夜雀应声,安倍有行伸了一个懒腰,嘟囔说:“差不多该回去了,纱季可不会等我吃饭呢。”

夜雀头也不抬,依然半跪在地,听着安倍有行离开的脚步声,他脚步突然停住了,她听到安倍有行轻快而愉悦的声音:“呐,夜雀,你觉得隐神刑部玉章与奴良陆生谁会赢?”

夜雀微微一怔,刚刚准备开口回答,安倍有行微微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嘛,不过谁死都跟我没有关系。”说完,他撑开了那把印着墨莲的白色油雨伞,身影一下子消失在夜色中。

******

安倍纱季穿上奴良若菜为她烘干的校服,对奴良若菜微微鞠躬说:“十分的感谢。”

“不用客气,是雪女给你添麻烦了。”奴良若菜温柔的笑了笑,轻声说:“雪女已经告诉我了,我家的陆生以后就麻烦你多多关照了,如果有空,要常来我家做客哦。”

“哦?”安倍纱季歪了歪头,她完全不知道奴良若菜从雪女到底听说了什么,只能敷衍的应了一声。

奴良若菜离开后,安倍纱季抱着布偶熊向客厅走去,御门院心结心结从布偶熊冒出来,轻声说:“奴良陆生的母亲从雪女那听说了什么啊,殿下?”

安倍纱季迟疑了一下,淡声说:“应该是把我误会成奴良陆生的朋友,所以让我多多关照他。”

“是这样啊。”御门院心结心结点头,她从不会对安倍纱季产生怀疑,对于她来说,安倍纱季说的话,只有对,没有错。

安倍纱季推开客厅的门,发现所有人都在,包括奴良陆生和已经变回人类模样的雪女,花开院柚罗快步走到纱季的身边,摸了摸她的校服,点头说:“衣服已经干了呢。”

“恩。”安倍纱季对花开院柚罗点了点头,然后坐在鸟居夏实身边,听到卷沙织问:“我们在讨论运动会在报什么项目,刚刚柚罗决定了三千米赛跑,我和夏实是接力赛跑,加奈是跳远,男生们只有奴良决定下来了,他要参加借物比赛。”

安倍纱季接过比赛项目的单子,看了一眼单子后,她刚刚准备开口拒绝参加比赛,就听到御门院心结心结略带笑意的声音:“纱季殿下还是参加一项比较好吧,如果让吉平大人知道你拒绝参加关于‘运动’的活动,他一定会唠叨上好久吧。”

“一千米赛跑,我参加这个。”安倍纱季抬头对卷沙织说,卷沙织点头,拿过安倍纱季手中的单子,在一千米赛跑后写上了‘原纱季’这个名字,然后拍了拍手:“好了,决定完毕,我们可以回家了。”

“诶诶诶,只有你们女生决定完了吧,我和岛还在考虑啊。”清十字清继想要去抢纸单,卷沙织连忙将纸单放入书包内,白了清十字清继一眼说,“你们根本就没有考虑,一直在玩扑克,谁管你们啊。”

家长加奈拎起书包,转头对鸟居夏实说:“走吧,确实该回家了呢。”

“夜晚是妖怪的时间,确实应该早些回家呢。”花开院柚罗看向安倍纱季,微笑说,“一起回去吧,纱季。”

“恩。”安倍纱季对花开院柚罗微微点头,身体却突然被人按住,她转头看到冰丽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冰丽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说:“原同学你忘记了,我们两个家离的比较近,你应该和我一起走啊。”

“……”安倍纱季微怔,雪女就应该就住在奴良组,怎么可能会和她顺路呢。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我们先走了,纱季和及川同学一起回家吧。”卷沙织挽着花开院柚罗的手臂向院子的门口走去。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安倍纱季看向雪女,轻声问:“还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说吗?”

“是我让雪女留下你的,”身后响起低柔而惑人的男声,安倍纱季眸子一沉,转身看到夜陆生正依靠在窗口,他微微转眸,赤色的眸子里闪过妖冶的流光,声音诱人的说,“是我想要和你单独相处,纱季。”

“你还是真是不长记性的呢。”安倍纱季手腕上的阴阳玉蠢蠢欲动,冰丽变回妖怪的状态挡在夜陆生的身前,撅嘴说:“少主可是担心你,想要送你回家,为什么这副防备的态度,我们又没有和你战斗的打算。”

“不需要。”安倍纱季起身,目光漫不经心的扫过奴良陆生,“我不认为会遇见能够伤害到我妖怪。”说完,安倍纱季转身准备离开。

夜陆生勾起唇角,跃到安倍纱季的身后,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然后用刀挡住袭向他的阴阳玉,低声在她耳边说:“纱季既然把我当敌人,那么就不要背对于我。”

“奴良陆生,现在的你是杀不死我的。”安倍纱季拧住夜陆生的手腕,夜陆生轻轻一笑,看着自己手腕上白皙而纤细的手指,趁着安倍纱季来不及反应,他抬起手腕放到自己的唇边,吻上了她的手指,低笑,“这么纤弱的手,却意外的有力气呢。”

嘴唇柔软的触感轻轻覆上她的手指,安倍纱季瞳孔微微一缩,甩开夜陆生的手臂,黑玉泛起黑色光芒袭击向夜陆生,黑玉蕴含着极大的灵力,虽然夜陆生闪开了黑玉,但是脸颊还是被黑玉划出了血。

“少主!!”雪女惊呼,安倍纱季收回黑玉,看着夜陆生对雪女摇了摇头,然后抬眸对微微一笑,“稍微靠近你一些,就会被你伤到呢。”

安倍纱季神色晦暗,她现在身在奴良组,显然情况不利于她,攥紧被夜陆生吻过的手,沉声说:“我说不会现在和你动手,不代表我现在不会杀了你,奴良陆生。”

“好吧,我为刚才的事情道歉。”虽然嘴上说着道歉,但是夜陆生带着笑意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歉意,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口,语气戏谑的说:“说一下,我送你回家,不是担心你遇到妖怪,而是担心那些会遇上你的妖怪。”

“你这么讨厌妖怪吗?”雪女神色闪过一丝失落,安倍纱季沉默了片刻,淡声说:“我要回去了,不要跟着我。”

“纱季,你到底是讨厌妖怪还是我呢?”听到夜陆生的声音,安倍纱季的步伐一顿,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任何回应的向大门走去,夜陆生淡笑着,“如果你讨厌的是我,而不是妖怪的存在,那么,你可要好好想想了。”

安倍纱季微微转头看向夜陆生,发现她看向自己,夜陆生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纯粹的笑容,看起来开心极了,他轻轻歪头,声音蕴含着蛊惑人心的温柔:“如果是那样,证明我对你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吧,纱季。”

安倍纱季怔住了,漆黑的双眸对上他赤色双眸,她发现这个人的眼睛无论是白天明亮的褐色还是夜晚妖魅的赤色,总是那么干净而温暖。

“有什么特殊的,他就是敌人,绝对是敌人!”御门院心结心结焦躁而愤怒的声音让安倍纱季微微回神,看到御门院心结心结正用布偶熊的手臂牢牢的抱着她,“纱季殿下是我的,谁也不抢走。”

察觉到御门院心结心结的不安,安倍纱季牢牢的抱紧布偶熊,继续向门口走去,路过樱花树的时候,发现奴良滑瓢正站在樱花树下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对上安倍纱季的视线,他慈祥的对她笑了笑。

看到站在客厅门口目送安倍纱季的夜陆生,奴良滑瓢对自家孙子勾了勾手指:“是不是又被人家给揍了,你怎么这么笨,我当年追璎姬的时候,也没有像你这么糗。”

夜陆生额头青筋跳了跳,撇嘴说:“总结起来,你当年还不是死缠烂打,再说,我是故意不避开的,看到我受伤了,她的态度会稍微好点。”

雪女用和服袖子掩唇,语气幽幽的说:“少主,你刚刚避开了,但还是被人家伤到了。”

“噗……”听到奴良滑瓢的笑声,夜陆生微窘,斜目看向雪女的,低声问:“雪女,你到底帮谁?”

雪女叹气说:“但是原纱季现在很讨厌少主你啊,这样下去少主你根本连希望都没有。”

夜陆生微微挑眉,扬起唇角,笑容透着勾人的妖冶:“你这是不相信自家少主的魅力?”

看到夜陆生的笑容,雪女脸颊微微一红,随即扭开脸说:“少主倒是去迷住原纱季啊。”

夜陆生:“……”他刚刚脸都要笑抽筋了,但是没有效果啊。

“咳咳……”奴良滑瓢清了清嗓子,夜陆生嘴角微微一抽,极不情愿的开口说:“我就勉强听听你追祖母的时候,那套死缠烂打的方法吧。”

第十章

“纱季刚刚回家么,今天回来的好晚呢。”听到轻快好听的男声,安倍纱季原本按门铃的手微微一顿,转头看到身穿阴阳服的安倍有行正站在她的身后,他的手里还撑着自己的油雨伞。

安倍纱季按下门铃,然后伸手为安倍有行扶好他头上歪歪的乌帽,淡声说:“嗯,进屋说吧。”

房门被打开,安倍雄吕血轻轻叹气:“你们终于回来了,菜都要凉了,都回来这么晚,却没有人提前告诉我一声。”

“雄吕血最近唠叨起来,越来越像哥哥了呢,”安倍纱季唇边浮起一丝笑意,走入玄关换好拖鞋后,伸手摸了摸安倍雄吕血的脸颊,“别担心,我们是相连的。”

“是。”安倍雄吕血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她身上有着八头大蛇式神雄吕血的血液,而式神雄吕血与安倍纱季身上的女巫血液是相连,所以如果纱季遇见危险,她首先能够感应到,想到这里,雄吕血微微一笑,轻声说:“纱季大人去换衣服,然后就可以开饭了。”

安倍纱季微微颔首,将布偶熊放在御门院心结心结身体的旁边,然后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灵魂已经回到身体的御门院心结心结,用食指戳了戳布偶熊的脸颊,撅嘴说:“真是羡慕雄吕血大人啊,我也好想拥有和纱季殿下相连的血液啊。”

“对了,回来的路上,我给纱季买了糖果哦!”安倍有行从狩衣的袖口里掏出一袋包装精致的糖果,歪头漫不经心地问,“纱季和小心结这么晚回来,去哪里了呢?”

御门院心结心结懒懒的躺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拿起了一个红苹果,咬着苹果说:“去了奴良组哦。”

“奴良组?”安倍雄吕血一怔,轻轻眯起妩媚的眸子说,“明明奴良鲤伴当初就是死在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手里,奴良家的人戒心却还是那么差。”

“大概是因为他们奴良组没有任何需要掩藏的秘密,所以根本就不怕人调查。”御门院心结心结嚼着苹果,似乎想起什么,皱眉说,“对了,那个奴良陆生似乎喜欢纱季呢。”

“哦。”听到御门院心结心结的话,安倍有行敷衍的应了一声,安倍雄吕血干脆就没有什么反映,御门院心结心结微微抿唇,不满地说:“有行大人和雄吕血大人反应好冷淡。”

“因为我已经派出四国的妖怪去找奴良陆生玩了,如果他能活下了,我会稍微重视一下他喜欢纱季的问题,”安倍有行弯了弯嘴角,用食指轻轻拂过糖袋子,低声说,“我最喜欢纱季,所以纱季的决定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切。”

将碗筷摆好的安倍雄吕血抬头看向安倍纱季房间的方向,歪头对御门院心结心结说:“他喜欢不喜欢纱季大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绝对不会离开纱季大人的身边,也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难道不是这样么,心结心结。”

“没错,正是这样。”御门院心结心结眼中的阴郁一扫而空,露出甜美的微笑,看到正准备走向楼梯的安倍纱季,她丢下手中的布偶熊,快步跑上楼梯,然后扑过去抱住安倍纱季。

安倍纱季接住扑过来的御门院心结心结,轻轻抚着她的卷发,淡声说:“这样突然扑过来多危险,怎么了,你又和有行拌嘴了?”

“不是的,”御门院心结心结手臂微微缩紧,眼中流转着柔和光芒,低声:“我啊,最喜欢纱季殿下,想要永远和殿下在一起。”

“在撒娇么,心结。”安倍纱季唇边泛起一丝微笑,拍了拍御门院心结心结的脑袋,“下楼吃饭吧。”

“对了,冰箱的果汁没有了,等下,小心结记得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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