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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鬼]羽衣狐之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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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迎接妾身进入葵螺旋城么?”羽衣狐眸子微闪,那个城堡可是历代安倍家主迎接初代家主回归的地方,如今安倍纱季邀请身为妖怪的她进入那里,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呢。

“当然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开个茶会吧。”安倍纱季扬起唇角,露出恰到好处的温柔笑容。

羽衣狐揣测着安倍纱季话中的诚意,注视着安倍纱季接近完美的笑容,她现在猜不透安倍纱季到底在想什么,她活了上千年,但是却从未看透过这个小丫头,她弯起眉眼:“妾身还真是期待啊。”

“父亲,那么我下一次再来看你。”安倍纱季食指慢慢靠近羽衣狐的腹部,指尖泛起黑色的光芒,光芒触碰到羽衣狐的腹部瞬间,仿佛被什么吸食一般迅速的没入她的腹部。

“何等让人舒服的力量啊,晴明非常喜欢这个力量啊。”羽衣狐露出享受的笑容,安倍吉平看着妹妹指尖的黑色光芒不断的消失在羽衣狐的腹部,他紧锁眉头,一把拽过安倍纱季的手,对羽衣狐弯了弯腰说,“那么,我和纱季要出发前往葵螺旋城了,我会在葵螺旋城恭迎您。”

羽衣狐若有所思的看着安倍纱季被安倍吉平紧握住的手,微微一笑:“恩,妾身期待着与吉平的再会。”

鬼童丸弯腰恭送了安倍纱季与安倍吉平以后,慢慢的走到了黑池旁,开口询问:“羽衣狐大人,要让狂骨将您的晚饭送来吗?”

“不需要,晴明已经吃饱了,纱季掌握的‘死亡’力量,可是比普通人类的肝脏更加美味啊。”羽衣狐怀念的眯起眸子,似乎还想要再一次品尝那个力量。

鬼童丸沉默了一下,开口说:“这是当然的,纱季大人可是继承平安京时期那位京都最强大的巫女——羽江的轮回之力啊。”

“怪不得晴明当年会与那个巫女生下那个孩子,”羽衣狐怜爱的摸着自己的腹部,微笑说,“如此强大的力量,如果与那位巫女一同消失,不能为晴明所用真是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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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式神上等待着安倍吉平与安倍纱季回来的安倍雄吕血,看到安倍吉平神色略带怒气的走入结界。

“吉平大人……”安倍雄吕血刚刚开口,就看到安倍纱季一脸无奈的走入结界,她立刻走到安倍纱季的身边,垂头问:“纱季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稍微使用了一下力量。”听到安倍纱季的话,安倍雄吕血眸子微微一闪,认真的端详起安倍纱季脸庞,果然发现她的脸色比刚刚苍白了不少。

“纱季大人,请慎行,你身体里的诅咒还没有消除。”听到安倍雄吕血的话,安倍纱季微微扶额,只是稍微用一下力量她又不会陷入沉睡。

安倍纱季抱住哥哥的手臂,语气充满歉意地说:“抱歉,哥哥,让你担心,但是稍微给父亲一些力量还是没有关系的。”

“父亲散发出来的力量,非常黑暗而不祥。”安倍吉平紧紧皱起眉头,安倍纱季轻轻一笑,伸手敲了一下自家哥哥的额头说:“你在说什么啊,哥哥,你以为父亲的灵魂近千年来待的是什么明亮而温暖的地方吗?”

“……”安倍吉平棕黄的眸子闪过一道莫测的光芒,安倍纱季看着头顶黑暗而阴沉的天空,低声说,“父亲近千年所在的地狱,只有黑暗与死亡,哥哥,你在期待从地狱中回归的父亲为世界带来什么呢?”

不等安倍吉平开口,安倍纱季露出开心的笑容说:“总之,这里的事情全部都交给我,哥哥去葵螺旋城等我和父亲吧。”

“纱季当初为什么希望父亲的复活呢?”安倍吉平沉声问。

“我希望父亲复活?我有说过我希望复活过么,如果我希望谁复活,那么一定是缘姬母亲。”

安倍吉平心脏一紧,他似乎一直弄错了一件事情,他一直认为妹妹千年来藏身于黑暗中是被父亲的复活束缚住了,但是,“纱季,你一直努力复活父亲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是哥哥说是子女的责任吗?”安倍纱季唇边露出宁静而淡然的笑容,“既然是子女的责任,我怎么可能让哥哥独自承担呢?”

他一直努力着让妹妹从束缚中解放,近千年来他真的只是为此而努力着,但是,他现在才发现,束缚住妹妹的,竟然就是他。

“哥哥,一切平定下来,我们再一次回到那个宅子吧,”安倍纱季握住哥哥冰冷的手,然后她微微一怔,因为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比哥哥的手更加的冰冷,她轻笑,“这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情。”

“最后还是在为我着想啊,纱季。”安倍吉平轻轻闭上眸子,他或许是一个非常不称职的哥哥吧,他总是想要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但实际上承担起一切的却是为他着想的妹妹。

“妹妹提出的要求,身为哥哥不可能拒绝吧。”安倍吉平眼中浮现柔和而纵容的光芒,看到式神已经飞入葵螺旋城的结界,低声说,“抱歉啊,纱季。”

“哥哥?!”安倍纱季微微睁大眼睛,想要问安倍吉平为什么道歉的时候,他已经跳下式神走向葵螺旋城的城门。

“雄吕血,哥哥为什么向我道歉?”安倍纱季愣愣的看着自家哥哥消失不见的身影。

“大概是因为不能陪伴在纱季大人的身边,所以觉得很愧疚吧,”安倍雄吕血唇边绽放妖冶而美丽的笑容,“您知道的,吉平大人一向都是一个认真的人,而且无比的重视您。”

“恩,那么我们启程会安倍家吧。”

“抱歉,纱季大人,其实刚刚在您与吉平大人进入二条城的时候,我收到有行的通知,奴良陆生一行人已经抵达相克寺。”

安倍纱季微微一怔,他果然还是去找土蜘蛛,不过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土蜘蛛手里还有雪女这个人质。

“那么就出发去相克寺吧。”安倍纱季淡声开口说。

******

“鬼缠?!那是奴良陆生新学的招式吗,没有想到他进步的这么快,竟然能打败土蜘蛛。”御门院水蛭子皱眉看着满身狼狈的奴良陆生,安倍有行摇了摇食指,笑眯眯的说,“你在说什么,他只是把土蜘蛛的身体劈开了,并没有打败土蜘蛛啊。”

安倍有行的话音刚落,被劈成两半的土蜘蛛又动了起来,他转了转眼睛,沉声说:“居然能让我跪下,这可是和鵺交手后千年没遇上了。”

“鵺?这个妖怪就是京都妖怪所说的夙愿吗?”夜陆生赤色的眸子透着让人心底发凉的寒意。

“正是。”土蜘蛛的身体慢慢的合并起来,并拿出针线开始缝补,“我还非常非常想和那鵺再战一场呢。”

“那个鵺到底是何人?”

听到夜陆生的问题,土蜘蛛语气冷漠的回答:“鵺是他不为人知的第二个名字。”

“不为人知?”夜陆生一怔,土蜘蛛俯视着夜陆生,开口说,“那家伙既是妖怪又是人类,他是千年之前支配京都黑暗的男人,那家伙是一个阴阳师啊。”

“你在说什么啊,”骑着式神赶来的花开院柚罗,不可置信的咬唇,“鵺是人类?是阴阳师?”

“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啊,鵺是阴阳师什么的到底怎么回事?”花开院柚罗眼中染上一丝愤怒,她突然想起被秀元认定为敌人,却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纱季,大吼说,“阴阳师可是人类的同伴啊!”

“人类的同伴?”土蜘蛛似乎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语气充满嘲讽的回答,“那家伙怎么可能成为你们的同伴!”

“喂喂,继续让土蜘蛛说下去,情况有些不妙吧。”御门院水蛭子带着黑斗篷上的帽子,掌心出现了一个五行阵,安倍有行一把拽住他,然后也带上黑斗篷的帽子说,“无需我们出手,纱季来了。”

安倍雄吕血为安倍纱季披上纯白色印着黑莲的和衣,安倍纱季撑着油雨伞,转头对安倍雄吕血说:“你和式神在结界内等我。”说完她从安倍雄吕血的式神上跳到了土蜘蛛的头上。

一个人影凭空落到土蜘蛛的头上,所有人都看向那个纤弱的身影,当看清那到人影的时候,认得那面孔的人都震惊的睁大眼睛。

夜陆生心脏狂跳了起来,他握着弥弥切丸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动了动嘴唇还未发出声音,土蜘蛛头上的少女用清冷而平静的声音快一步开口说:“土蜘蛛,你继续这么说下去,我会觉得很困扰的。”

40。羽衣狐之孙

“嗯?”土蜘蛛将手伸向头顶;将安倍纱季握在了手里,夜陆生瞳孔微微一缩,明明他听到了纱季刚刚说的话,知道她有可能认识土蜘蛛,他还是下意识的拔出刀想要保护她。

但是土蜘蛛只是看了一眼安倍纱季的脸;然后就将她放到自己肩上,沉声说;“是你这个小丫头啊,竟然敢站在我的脑袋上,你就不怕我捏碎你。”

“唔,没有考虑那么多,”安倍纱季坐在土蜘蛛的肩头;悠哉的晃了晃脚,微笑说,“大约是觉得你不会捏碎我,所以才敢跳的吧。”

“哈哈。”土蜘蛛大笑,从它认识这个小丫头开始,它似乎就没有见过她露出害怕或不安的表情。

“原纱季,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雪女瞪大眼睛,完全不理解眼前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纱季看起来和土蜘蛛很熟悉的样子。

“纱季,这一次我不会轻易让你逃走!!”花开院柚罗召唤出所有的式神,蓄势待发的对准安倍纱季。

“逃走?我没有逃走过。”安倍纱季坐在土蜘蛛的肩头,俯视着花开院柚罗,面无表情的说,“只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

“……纱季。”听到磁性而低柔的男声,安倍纱季微微皱眉,对上夜陆生赤色的双眸,月亮恰到好处的光辉让她将他脸上的温柔与悲伤看的一清二楚,她用平静而冷漠的声音问,“你见过我吗?”

‘你见过我吗?’这是她转来他班级的时候,对他说的第一句话,那时候他的回答是‘我们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但是如今回忆起一切的他,已经不能再这样的回答了,他握刀的手指缩紧,关节因为极度的用力而有些发白,少年磁性惑人的声音犹如涟漪一样扩散而开,他低声说:“啊,见过……在我父亲被杀的现场。”

“少主,你在说什么啊……”雪女瞳孔呼吸一滞,握紧【文】双手看【人】向安倍【书】纱季【屋】,但是她从那张倾城的容颜上看不出纱季的任何想法,纱季没有表情的脸,一如既往的冷漠而平静,雪女大声质问,“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原纱季!?”

“原纱季?小丫头你何时把姓氏改掉了。”土蜘蛛嗤笑,雪女整个人都僵住了,不可置信的退后一步,“假的名字吗?”

“喂喂,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天邪鬼淡岛目瞪口呆地看着土蜘蛛肩膀上的安倍纱季,这张面孔他并不陌生,因为他曾见过夜陆生随时携带的照片上见过,夜陆生曾说那是他喜欢的人,但是如今来看,这个少女似乎是陆生的敌人啊。

“鵺的后代吗?”花开院秀元带着京都腔的磁性声音,仿佛如同地雷一般在每个人的心里炸开。

“花开院十三代目,”安倍纱季唇角微微扬起,漆黑的眸子冰冷犹如化不开的寒冰,“你就算已经死了,还那么让人觉得很棘手啊。”

“咦,认得我嘛,”花开院秀元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目光一沉,他轻轻的勾起嘴角说,“那么我可以认为四百年前我在大阪城感受到的奇怪波动,就是你制造的吗?”

“你认为,”安倍纱季弯起唇角,语气冰冷的回答,“我会回答你吗。”

“……必须要回答啊,纱季,”花开院柚罗控制着式神袭向安倍纱季,然后她飞快的向土蜘蛛所在的地方跑过去。

“喂,花开院……”雪女慌张的大喊,夜陆生眸子微微一沉,速度极快的伸手拦住花开院柚罗,低沉说,“冷静一点。”

“放开我,等下纱季又会凭空消失的!!”花开院柚罗拼命挣扎,虽然她不想哭,但是眼眶还是红了。

土蜘蛛扬手为安倍纱季捏碎两个式神,剩余的式神被一个凭空出现的巨大五行阵消灭了,然后安倍纱季的身后出现了两个人,黑色斗篷遮住了两个人的脸让人看不到他们的长相,他们漂浮在半空中,身边环绕着安倍纱季的阴阳玉。

“真是麻烦你了,土蜘蛛,可以到此为止了,”安倍纱季用灵力为手中的白色油雨伞上制造了浮力,从土蜘蛛的肩头缓缓的落到了地上,双脚挨地的瞬间,安倍纱季仰头看向土蜘蛛说,“你回相克寺睡一觉吧,一觉醒来,你期待已久的愿望就会实现。”

“这一次不用我守在羽衣狐的身边了吗?”土蜘蛛微微俯身看向安倍纱季,安倍纱季歪头问,“不用了,你大概不会老实的待在二条城。”

“你果然在计较我四百年离开大阪城的事情啊。”土蜘蛛发出大笑的声音,安倍纱季微微扶额,淡声说,“我都说了,我没有放在心上。”

土蜘蛛眸子一转,看着安倍纱季身后那个两个穿着黑斗篷的人,开口说:“看起来我不在这里也没有关系,那么鵺出生前,我去睡一觉。”

“土蜘蛛,是你找来的吗?”冷气在雪女的周围凝聚,旋绕的冷气慢慢的凝结成冰块,冰块袭向安倍纱季,御门院水蛭子毫不犹豫的挡在安倍纱季的身前,刚刚召唤出五行阵,那些冰块却在他的面前碎成了细细的飞雪。

无数的雪花飘落而下,雪落到安倍纱季的脸上,凉凉的,很快就被她的体温化成细细的液体,雪化成的液体沿着她的脸颊滴落到她的手心,仿佛是谁的眼泪一般,她微微一怔,抬眸看向雪女。

雪女并没有哭,但是她充满愤怒与难过的表情,比哭泣更加让人难受,明明她知道那个攻击根本碰不到安倍纱季,但是她最后还是放弃了攻击。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你知道少主受了多少伤呢,你知道我被抓走醒来,看到只有土蜘蛛的时候有多害怕,”雪女紧紧握住拳头,冲着安倍纱季大吼,“少主,他真的很喜欢你啊。”

“闭嘴!!”御门院水蛭子咬牙切齿的大喊,用身体形成巨大的五行阵,竟然把他们的感情强加给他们安倍家的王,这些人他要全部的杀光。

御门院水蛭子灵力让空气都晃动起来,铸铎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人感觉好强,他神色微微一变,紧紧握住手里的武器,如果动起手,大概又是一场苦战。

“小虫子,纱季没有下命令。”安倍有行轻轻拍了一下御门院水蛭子的肩膀,用灵力冲散了他的五行阵。

夜陆生眸子一闪,看着安倍有行搭在御门院水蛭子肩膀上的手,他露在外面的手腕上系着一个黑色的发带,那是和纱季发丝上绑着的白色发带是一对的。

夜陆生觉得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从心里的黑洞翻滚而出,他下意识的握紧手里的弥弥切丸,如同察觉到夜陆生的想法一般,花开院秀元淡淡的开口说:“别先出手,你们刚刚和土蜘蛛战斗完,现在的实力和他们相差太多了。”

安倍纱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望的低声说:“冰丽,被感情冲昏了大脑么,你竟然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别……别随便叫我的名字啊……坏蛋!!”无数的冰块袭击向安倍纱季,但是安倍纱季上前一步,操纵着阴阳玉将冰块撞的粉碎,然后头也不回的操控着阴阳玉直接穿透从后袭击她的式神,她微微转头后,看到花开院柚罗正用融合式神指着自己。

“你还是那么冲动,明明知道实力差距,却还是莽撞的往上冲。”安倍纱季用食指指向她,微笑说,“不要随便动,会死哦,柚罗。”

花开院柚罗身子一僵,发现她的身体已经被安倍纱季的阴阳玉包围住了,数次保护过她的阴阳玉,此刻正带着冰冷的杀意,她咬唇,想要去掏式神符,一枚阴阳玉迅速划过她的手臂,血液迅速从伤口中涌了出来。

“……纱季。”听到夜陆生低沉而窒人的声音,安倍纱季慢慢地转头看向他,淡声说,“我这次并不是来清理你们的,只是不想让土蜘蛛透漏过多的信息,因为还不到我行动的时候。”

“雪女她们会动手,只是不想把你当成敌人……”夜陆生注视着安倍纱季的脸庞,然后目光落在花开院柚罗受伤的手臂上,沉声说,“但是,看来没有这个可能了呢。”

“我没有想到你能解决土蜘蛛,你成长的比我想象得要快,”安倍纱季指向二条城的方向,“你现在有资格去攻打二条城了,虽然可能来不及阻止羽衣狐了。”

“……少主。”首无压低声音,目光征询的看向夜陆生,夜陆生对他摇了摇头,就如同花开院秀元所说,他现在留不住纱季,如果和她动手,可能会损失很多妖怪,而且从花开院柚罗的状况来看,纱季似乎不会手下留情。

“我们是敌人,这一点我清楚的知道了,”夜陆生慢慢地将弥弥切丸收回刀鞘,然后静静的注视着安倍纱季的脸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低声说,“纱季,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你没有资格知道。”安倍纱季语气平静而残忍的说,“不在这里和我动手,是很明智的选择。”

安倍纱季看到雄吕血的飞行式神从界内探出脑袋,似乎在提醒她该走了,安倍纱季收回围绕在花开院柚罗身边的阴阳玉,然后看向正在低头看着地面,用手紧紧握着伤口的花开院柚罗。

血液从她捂住伤口的指缝中不断渗出然后滴落在地面上,安倍纱季跳上式神,听到花开院柚罗声音犹如烟雾一般,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情绪的声音:“很奇怪,纱季,我觉得手臂上的伤口一点也不痛,心里也不觉得难过,仿佛没有任何知觉了,纱季,我想知道为什么会背叛我们?”

“背叛是建立在信任之上,柚罗,我从未让你信任过我,我也没有信任过你,”安倍纱季漆黑的眸子注视着被发丝遮住表情的花开院柚罗,声音淡漠的说,“我曾和你说过,‘人类还是只相信自己的好’,我们之间构不成信任关系,怎么可能会出现背叛。”

“我就知道她是一个坏蛋,”雪女紧紧抓住夜陆生的衣摆,垂头说,“为什么少主你要喜欢这么一个残酷的坏蛋,可恶……”

夜陆生轻轻拍了拍雪女的脑袋,看着她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下来,雪女转过身体背对着安倍纱季,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眼泪。

“纱季,你会在二条城的顶端等我吧。”听到夜陆生的声音,安倍纱季惊讶的看向他,他勾起唇角对她笑了笑,一如从前般温柔而缱绻,“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是我对纱季的感情可是没有丝毫变化,如果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我知道了自己可能从小就喜欢你了,我已经喜欢纱季好多年了。”

“……”安倍纱季微微睁大眼睛,他的视线犹如利剑一般直直的抵住她的心脏,赤色的眸子依然那么的明亮,但是里面好像多了什么东西,那是仿佛无法控制便会铺天盖地涌出来的黑暗。

妖怪本来就是在黑暗中诞生之物,一旦本身拥有了感情,永远比人类更加的偏执,例如深爱着儿子,所以为达成他的愿望而努力近千年的羽衣狐。

真是有趣啊,没有感情的她都感受到了他对自己强烈而偏执的感情,安倍纱季半眯起眸子,曾在月光里对她温柔笑着的少年,如今在清冷的月光中竟然有些已然成魔的模样。

“啊,我会在二条城顶端等你,所以,你努力的登上来吧。”

“我最终想要到达的可不是二条城顶端,”声音一顿,夜陆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笑了笑,话题一转,“对了,如果登上了二条城的顶端,打败羽衣狐,纱季会给我奖励吗?”

御门院水蛭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这家伙也太无赖了,简直是不要脸啊,明明知道首领是羽衣狐这边的,竟然还说打败了羽衣狐,让首领给他奖励,奖励他下地狱啊,混蛋。

“奖励你去死如何?”听到安倍纱季的话,夜陆生摸了摸下巴,摇头说,“这个就不要了,我不想去没有纱季的地方,不过就算纱季不给我,我也会强行索要奖励的。”

想要从她这里获取东西?!安倍纱季勾起唇角,语气冰冷的说:“我会卸掉你的脑袋。”说完,她没有再看奴良陆生一眼,身影消失在了结界内。

夜陆生向安倍纱季消失的地方伸出手,看着她在自己的手心里消失不见,他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就算他现在留不住她,但是她同样也摆脱不掉的他。

他对她的爱犹如带刺的荆棘,给予他仿佛心在滴血般的疼痛,他却不愿意挣脱。

他要化成不带刺的蔓藤,紧紧的缠住她,绝对不会让她摆脱他。

这样无论刺在他身上的荆棘多疼,他都可以忍受。

41。羽衣狐之孙

安倍纱季离开以后;夜陆生仿佛筋疲力尽般坐在地上,然后伸手摸了摸蹲在他旁边哭泣的雪女的脑袋,微笑说:“好了,别难过了。”

“喂,陆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天邪鬼淡岛一脸疑惑的问;“那个女孩是你喜欢的人吧,但是看起来好像是敌人的样子。”

夜陆生微微眯起眸子,低声说:“恩,你看到刚刚的状况了,纱季她确实是我的敌人;曾出现过我父亲被杀的现场。”

“从刚刚纱季和土蜘蛛的对话来看,她四百年前似乎曾让土蜘蛛去守护大阪城,”花开院柚罗用布条缠上伤口,面无表情的看向花开院秀元问,“秀元,纱季不是人类吗?”

“是人类没有错,你刚刚也看到,她使用的是阴阳术,还有她身边穿黑斗篷的那个两人用的也都是阴阳术,”花开院秀元微微弯起眸子,眼底却一片冰凉的说,“但土蜘蛛刚刚不是说过鵺是阴阳师,她是鵺的后人吧。”

花开院柚罗瞳孔微微一缩,一直努力保持着冷静表情的脸,终于浮现一丝情绪的波动,她低下头:“那么纱季活了四百多年了吗?”

“其实关于鵺的另一个身份,我有些头绪了,但是还不能确定,”花开院秀元转眸看向二条城的方向说,“所有的答案都在那里。”

“……我想要和纱季谈一下,虽然她没有什么话对我说,”花开院柚罗垂眸看向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但是我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说。”

“当然要去见她一面,什么叫做没有话可以说,她应该有很多事情需要解释给我们听吧,”雪女怒气冲冲鼓起两颊,然后看着花开院柚罗手臂上的伤口,眸子微微一黯,“你还是先好好包扎一下伤口,继续下去会感染的,伤口很深吧。”

花开院柚罗抿起唇角,刚刚那样的情况下,纱季明明可以轻易地杀掉她,但是纱季没有动手,羽衣狐那边的妖怪现在都将她当做眼中钉,如果除掉她,花开院家就没有能够召唤出破军的人,花开院家的现任家主也已经在之前的战役中去世。

花开院柚罗目光轻飘飘的看向二条城,小声说:“纱季说人要相信自己,虽然有些可笑,但是我现在依然想要相信之前相处的时候,纱季对我的温柔不是装出来的。”

“哈?你到底有多蠢啊,竟然还相信那个叫纱季的家伙!!”赶来的花开院龙二刚好听到了妹妹的话,他环视了一下周围,啧了一声说,“我来晚了一步么……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花开院柚罗垂下头,花开院龙二神色一寒,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恨铁不成钢看了自家妹妹一眼,叹气说:“总之,先回家好好包扎一下伤口吧。”

“小奴良的孙子也来吧,”花开院秀元看着开始慢慢亮起来的天空,笑眯眯的说,“总之现在天亮了,想要进攻二条城也是在天黑的时候,都好好休息一下吧。”

“谢谢。”夜陆生对花开院秀元点了点头,花开院秀元笑嘻嘻的摆了摆手,“嘛嘛,不要这么客气……”声音一顿,花开院秀元神色莫测的看向花开院柚罗离开的背影,低声说,“小柚罗似乎认为那个叫纱季的女孩是羽衣狐的手下之类的……”

“……?”夜陆生一脸疑惑的看向花开院秀元,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四百年前我就怀疑有人在幕后操控羽衣狐,但是一直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花开院秀元目光深邃而平静,“那个纱季的身份,我希望你把她定位成幕后操控羽衣狐的那个人。”

“等一下,羽衣狐可是活了近千年的大妖怪,怎么可能被人操控着?”沼河童不可置信的打断花开院秀元的话。

“我所谓的操控不是她的思想,而是她的行动,”花开院秀元笑眯眯的回答,然后轻轻叹气说,“小柚罗可能还抱着羽衣狐被打败,那个叫纱季的女孩会回来你们这边的想法,但是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

“我想也是,”夜陆生眸子一沉,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系着黑色发带的手腕,勾起唇角说,“但是我也没有准备就这样放弃纱季。”

“不放弃?”花开院秀元眨了眨眼睛,夜陆生点头,笑容妖冶的说:“啊,纱季是我的敌人,我拼尽全力会打败她,然后让她成为我的。”

花开院秀元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然后弯起唇角说:“不愧是小奴良的孙子呢,为了喜欢的人都会拼尽全力呢。”

“少主,但是那个女孩不是出现在二代目被杀的现场……”首无紧紧皱起眉头,夜陆生点了点头,立刻明白首无想要说什么,他对首无扬了扬手,意示他不必再说下去了,淡声说:“我不会让悲哀的连锁继续下去,我想要从纱季那里获得的不是复仇而是幸福。”

“唔,这个目标还真是远大啊,”毛倡妓拍了拍自家少主的肩膀,语气鼓励的说,“希望少主的单恋能够开花结果。”

“毛倡妓……!?”首无不可置信地看向毛倡妓,连她也同意少主和那个女孩在一起吗?

毛倡妓伸手拽住首手身上的围巾,将他扯到一边,低声说:“少主很喜欢那个女孩,一直陪伴在少主身边的我们,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

“我希望少主能够获得幸福,少主既然喜欢那个女孩,管她是不是敌人,我们都应该帮少主把她抢过来啊。”毛倡妓握拳看向首无,一脸斗志十足的表情。

“我也赞同毛倡妓的话,少主既然喜欢她,”黑田坊压了压头上的蓑笠,“那么我们就应该帮助少主把那个女孩娶回奴良组。”

“……我保留意见。”首无轻轻叹气,看了一眼正低头和雪女说话的夜陆生,“总之,再观察一下看看,现在虽然知道那个女孩是敌人,但是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到底和羽衣狐什么关系。”

一直站在旁边听首无他们谈话的铸铎,转眸看向夜陆生,正好对上夜陆生赤色的眸子,他看到夜陆生对他招了招手:“铸铎,我们去花开院家休息一下,花开院十三代目说等天黑下来,就攻入二条城,这之前好好休息一下。”

“嗯,”铸铎走到夜陆生的身边,低声说,“你也真是辛苦呢。”

“……?!”夜陆生一脸不解的看着铸铎,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喜欢的人变成敌人,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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