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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鬼]羽衣狐之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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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牛鬼抱着奴良陆生离开,花开院柚罗担忧的看向安倍纱季,刚刚准备走向他,花开院秀元笑眯眯的抓住了她的手臂说:“小柚罗,可以帮我向你的朋友确认一件事吗?”

花开院柚罗身子一僵,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抿唇问:“……什么事情啊。”

“为什么她出现的时候身上残留着我们在追逐的气息。”

花开院柚罗瞳孔微微一缩,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攥紧双手说:“我知道了,一定是哪里弄错了,纱季是清白的……我去问她。”

******

“纱季,奴良同学没有事情吧。”听到花开院柚罗担忧的声音,安倍纱季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花开院柚罗一把抓住她的手,抿唇说:“最近京都很危险,纱季还是和我一起行动吧。”

“抱歉……”安倍纱季话还没有说完,地面突然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看向二条城的方向,看到一座古城缓缓的从地面升入半空中,花开院柚罗惊讶地瞪大眼睛,“那是什么?”

“羽衣狐建立的城堡吧,原本打算让小奴良的孙子与你一起将封印完成,然后去二条城的,没有想到会出这种意外,”花开院秀元轻轻叹气,拍了拍手说,“嘛,总之我们继续去完成剩下的封印吧。”

安倍纱季望着悬在半空中的古城,语气平静的开口说:“柚罗,我必须要回去了。”

‘小柚罗,可以帮我向你的朋友确认一件事吗?’花开院柚罗脑海中突然响起刚刚花开院秀元对她说的话,她心脏猛然一沉,抓住安倍纱季的袖子,“纱季,你要回去哪里,不要走。”

“……”安倍纱季没有开口,斜目看向花开院秀元的方向,花开院秀元神色莫测的笑了笑说,“怎么了,不回答小柚罗吗?”

“纱季说些什么吧,为什么你会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那里,一定是感受到妖气来消除妖怪的吧,”花开院柚罗眼眶微微红了,眼睛也不眨的盯着安倍纱季,不想要错过她任何的反应,她抓住她袖子的手在颤抖,声音都颤抖,“只要纱季说了,我就相信哦,因为我……我把纱季当成姐姐一样。”

“小柚罗……”花开院秀元眼中泛起一丝不忍,突然神色一变,他连忙拽住花开院柚罗远离安倍纱季,看到安倍纱季身边多出两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

花开院柚罗呼吸一窒,她双手颤抖着举起融合式神指向安倍纱季的心脏,透过泪水注视着安倍纱季面无表情的脸,她听到自己用颤抖而哽咽的声音说:“秀元说你出现的时候身上残留着我们在追逐的气息,解释给我听啊,求求你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啊,纱季!!!”

“我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安倍纱季脚下突然出现一个飞鸟式神,她用阴阳玉挡住花开院柚罗射向她的灵弹,身影消失在结界内的瞬间,微笑说:“真遗憾,我并没有妹妹,柚罗。”

安倍纱季身影消失在半空中的瞬间,花开院柚罗失去力气般跪在地上,用手捶着地面,眼泪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她向孩子般的大喊起来:“纱季……不要走……呜……解释给我听啊!”

“柚罗!?”感觉手臂被人拽住,花开院柚罗抬头看到紧皱着眉头的花开院龙二,“发生了什么事情?”

“纱季……”花开院柚罗刚刚开口,花开院龙二露出了然的神色,勾起唇角,“啊,那个女的啊,怎么她露出真面目了。”

听到花开院龙二话,花开院柚罗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花开院龙二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用力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冷声说:“我骗了你那么多次,你还没有长教训,结果被人给骗了,被我骗的时候,也没见你哭成这个样子。”

花开院柚罗闷不做声,哥哥你和纱季根本没有可比性啊……

“哭也没有用,我们去找她,可恶,你真是笨蛋又迟钝的妹妹,”花开院龙二拽起花开院柚罗,然后看向花开院秀元,绷着脸问,“啧,要去哪里找那个女的?!”

37。羽衣狐之孙

御门院水蛭子用力搓着手中的和服;纯白和服上的暗红血渍十分顽固,他已经搓了很久,还是有着一块浅红的印记,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他就是不希望和服上留下一丝痕迹。

“小虫子;你继续这么搓一个地方,殿下的和服就会被你搓出个窟窿的。”听到御门院心结心结的声音;御门院水蛭子动作一顿,皱眉看向御门院心结心结,咋舌说:“没有办法啊,这血迹必须要洗掉,让它留在首领的和服上很恶心啊!”

“就像当初染上奴良陆生血液的那件校服一样;丢掉吧。”听到御门院心结心结低沉的声音,御门院水蛭子微微一怔,有些犹豫的看向手中的和服,这衣服和当初的校服不一样,它在安倍家有着地位的象征。

“没有关系,纱季殿下的正装和服都是由雄吕血大人亲自缝制的,我们去和雄吕血大人说一声就好了。”御门院心结心结拽住御门院水蛭子的后衣领,微笑说,“走吧,我们去找雄吕血大人。”

“……”御门院水蛭子垂眸看着手中的和服,片刻后,纯白的和服在他的手中一寸一寸得变为灰烬,他紧紧攥住手,神色晦暗的低下头。

“雄吕血大人,在吗?”御门院心结心结轻轻地敲了敲雄吕血的房门,片刻后,传来妩媚而慵懒的女声,“心结心结么,进来吧。”

推开房门,御门院心结心结就看到正在给一件纯白和服衣摆绣黑色彼岸花的安倍雄吕血,御门院心结心结双眼瞬间就亮了,笑容开心的问:“这新和服是之前被弄脏的那件和服的替代品吗?”

“啊,是呢,而且有行说衣摆的图案总是一个样子太单调了,所以顺便换了一个图案。”安倍雄吕血对两个人微微一笑,“你们没有看见纱季大人今天穿的正装吗?”

“没有,我刚刚准备去纱季殿下那里,就看见了在洗和服的小虫子。”

“洗和服?”安倍雄吕血有些惊讶的看向小虫子,轻笑,“原来被弄脏的和服是被你拿去洗了么,我以为早就丢掉了。”

“嗯,毕竟是纱季首领的正装,我以为不能随便的丢弃。”御门院水蛭子窘迫的低下头,他可是洗的很认真呢。

“染上过别人血迹的衣服,我是不允许它再穿在纱季大人的身上,”安倍雄吕血手中轻轻抚过手中洁白的和服,“纱季大人怎么可以穿沾过污秽的衣服呢。”

“我看小虫子洗得那么认真,真是吓了一跳呢,”御门院心结心结将手中的布偶熊贴到御门院水蛭子的脸颊上以示亲昵,似乎想到了什么,歪头问,“对了,雄吕血大人说今天纱季殿下穿的正装怎么了。”

“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安倍雄吕血唇边浮现出妩媚的笑容,“纱季大人现在应该在吉平大人那里,你们去吉平大人的院子外等她吧。”

御门院心结心结点了点头,然后对安倍雄吕血恭敬的鞠了一个躬,然后拽着御门院水蛭子离开了。

“说起来,纱季殿下和服上到底是谁的血,那天是你和雄吕血大人去迎接的纱季殿下吧。”听到御门院心结心结的问话,御门院水蛭子神色一暗,摇头说,“不知道,我和雄吕血大人去迎接纱季首领的时候,只有花开院家那个小丫头在旁边。”

“是嘛。”御门院心结心结扭着手中玩偶的手臂,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御门院水蛭子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御门院心结心结秀美而冰冷的侧脸,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出他的想法。

那血是奴良陆生的,御门院水蛭子是这样认为的,虽然他和雄吕血大人去现场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奴良陆生的身影。

“啊,说起来雄吕血大人昨天回来的时候说,花开院柚罗知道纱季殿下是敌人了?”御门院心结心结双眼闪着异样的光彩,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她有什么反应,一定哭得很惨吧?”

“恩。”御门院水蛭子眼前浮现出花开院柚罗哭泣的脸庞,勾唇说,“非常的惨。”

“真是活该,叫她当初那么的缠着纱季殿下。”御门院心结心结露出极为开心的笑脸,“啊,真希望能够亲眼看一下,小虫子你还真幸运啊,那天可以去迎接纱季殿下。”

御门院水蛭子没有说话,御门院心结心结疑惑的问:“但是她是如何察觉到纱季殿下是敌人的?”

御门院水蛭子心脏一紧,语气含糊的说:“因为当时我和纱季大人漂浮在半空中,阴阳玉产生的浮力让花开院秀元察觉到。”

“啊,那个花开院十三代目啊,真是一个像狐狸一样机敏的男人,之前我和纱季殿下在大阪城见到他的时候,我和纱季殿下在天海设下的结界内,他似乎都察觉出了我们的存在了。”

看到御门院心结心结似乎接受了他的说辞,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御门院水蛭子安心的呼了一口气。

纱季首领是因为想要救奴良陆生才被发现身份,他不准备告诉任何人,因为首领最终还是没有出手救他。

御门院水蛭子眼中露出一丝杀机,掌心冒出了一个小小的五行阵,让首领产生动摇的奴良陆生,他一定要杀了他。

******

“那么葵螺旋城的事情就交给哥哥和天海了。”安倍纱季卷上手中的图纸,微笑看向天海说,“天海要注意休息身体呢,听哥哥说你最近都在忙着葵螺旋城的事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能和吉平大人一起重新修建晴明大人的城堡,是我的荣幸啊。”御门院天海十分惶恐的低下头,安倍纱季将图纸递给他,看向安倍吉平说,“我的身边有雄吕血他们就够了,其他的家主哥哥就带去葵螺旋城吧。”

“留在你身边的人,数量太少了。”安倍吉平不放心的皱眉,安倍纱季弯起眸子一笑,“哥哥,不是人数的问题,而是能力的问题吧,”最强的家主们都留在她的身边了,“放心,我只是带人去迎接父亲,不是去战场。”

“我们还是……”安倍吉平刚刚开口,安倍纱季就抬手打断他,轻笑说,“哥哥该不会想要和我换任务吧,我去修建城堡,然后你和羽衣狐大人联系吗?”

安倍吉平微微一怔,神色严肃而认真的说:“是我欠缺考虑了,羽衣狐大人那边一直是你负责的,如今我接手是十分不理智的提议,但是现在她的身边就是战场,一切小心。”

“啊,没有什么关系,反倒是哥哥,”安倍纱季淡淡一笑,“等父亲出生以后,可以想想之后的事情,对了,哥哥一直没有去过杏奈创建的半妖之里吧,有空去看看吧。”

“……嗯。”安倍吉平低声应道,安倍纱季看着神色阴沉的哥哥,轻轻握住他的手说,“这个宅子不会消失的,如果哥哥不喜欢葵螺旋城,我们可以回来住,父亲也不会反对的。”

“其实葵螺旋城的修建可以延期,我先和你一起行动。”听到安倍吉平的话,安倍纱季一怔,唇边扬起一抹笑容,用食指揉了揉安倍吉平紧锁的眉头,“哥哥在担心什么?”

“……”安倍吉平默不作声,他也知道安倍家最强的战斗力都在纱季的身边,但是他依然担心,如果出了事情他希望自己能够第一时间护在她的身前。

“对了,明天由我送哥哥去葵螺旋城隐藏的地方吧,去之前哥哥可以陪我在京都四处逛一下,然后我们去见一下羽衣狐大人。”

“见羽衣狐大人?!”安倍吉平眼中闪过诧异,安倍纱季勾起唇角说,“是啊,现在应该能够感受到父亲的心跳了,因为快要降生了哦。”

“啊,那么真是期待啊。”安倍吉平神色冷淡的开口说。

安倍纱季伸手捏了捏自己哥哥严肃而冷静的脸庞,无奈说:“那么至少露出点期待的表情啊,哥哥。”

安倍吉平无奈的拽下妹妹的手,期待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他早就忘记了,这近千年来他记得最清楚的表情就是无奈,因为那是他对自己家妹妹露出最多的表情。

“那么我回去了,哥哥,有行他还在你的院子门口等我呢。”

“怎么没有让他进来?”安倍吉平微微皱眉,讨论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身为四代家主的安倍有行完全可以一起参加进来。

安倍纱季笑着替安倍有行解释说:“反正是和他的行动无关,他听起来估计会打瞌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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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行大人,纱季殿下什么时候出来啊?”御门院心结心结有些烦躁的看向院子内,躺在飞行式神背上的安倍有行笑眯眯的说,“马上了。”

“大约一个小时前,你就是这么回答的,有行。”御门院水蛭子嘴角微微一抽,不耐烦的跳上飞行式神,“你的马上到底是多久?”

因为御门院水蛭子突然跳上来,飞行式神不稳的晃了晃,安倍有行连忙稳住身子,伸手接住从脑袋上掉落下来的乌帽,叹气说:“你还真是一个急性子啊,小虫子。”

“来了来了,是纱季殿下,哇,这就是新的正装吗?”听到御门院心结心结激动的声音,御门院水蛭子抬头看到身穿纯黑和服,衣摆绣着白色彼岸花的安倍纱季,她平时总是披散着的黑发,此时用白色发带在脑袋后束起了一个马尾辫。

安倍纱季看着御门院心结心结脸上开心而甜美的笑容,微笑说:“心结看起来很喜欢我的新正装。”

“没有想到纱季殿下有一天会穿御门院姓的黑装,”御门院心结心结半跪在地,用手轻轻托住安倍纱季和服的衣摆说,“真的觉得好荣幸。”

“因为我身边安倍姓氏与御门院姓氏的家主各有两位,以后白装和黑装我换着穿。”安倍纱季摸了摸御门院心结心结的脑袋,语气平静的说,“我有任务给你们。”

“嗯,有任务了吗?”安倍有行略带兴致跳下式神的背部,安倍纱季轻轻点头,语气淡漠的说:“两个任务,一个是去二条城告诉羽衣狐,明天我和哥哥去见她,第二个去监视相克寺的土蜘蛛,奴良陆生一旦出现,立刻告诉我。”

“我去监视相克寺。”御门院水蛭子连忙开口说,安倍纱季目光平静的看向他,她深邃的黑眸仿佛能够看透他内心的想法,让御门院水蛭子下意识的移开目光,安倍纱季轻声说,“恩,那相克寺那边就由你去吧。”

“我陪小虫子去相克寺吧,羽衣狐大人那边啊,我真的不想去啊。”安倍有行轻轻的叹气,他以为会有好玩一点的任务呢。

“那么羽衣狐大人那里由我去吧。”御门院心结心结露出甜美的笑容,“我会让他们把被吃掉肝脏的人的尸体都处理好。”

“我会带哥哥直接去黑池,所以城里那些她准备吃肝脏的活人不用着急处理,隐藏起来就好,让她留曾追随过父亲的百鬼在身边,如果留了多余的妖怪,”声音一顿,她唇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其他三位若不是长期侍奉在侧,必定不会发现隐藏在笑容中的残酷,“我不介意像四百年前那样,帮她清理一下不懂事的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收到消息,我要11月8才能回家码字,目测存稿不够,改为三天一更,更新时间11。11。11,抱歉,等作息时间调整好,我会在调整更新时间。

38。羽衣狐之孙

安倍吉平看着眼前装饰粉红的甜点店;表情僵硬的看向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他虽然说为了补偿上次运动会的失约,今天会好好的陪她,但是这种地方他不想进去。

“怎么了哥哥,难道不想陪我进去?”安倍纱季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安倍吉平整张脸都黑了,挺了挺身体;露出比上战场更加严肃而戒备的表情说,“走吧。”

站在安倍纱季身后的雄吕血,轻轻叹气,眼中带着难掩的笑意说:“纱季大人,你又故意为难吉平大人了。”

安倍纱季眸子微微一转;低笑说:“但是,雄吕血也觉得哥哥的表情很有趣吧。”

甜点店里的客人都是女孩子,一脸严肃的安倍吉平一走进店内就吸引了很多的视线,安倍纱季从安倍吉平的身后挽住他的手臂,微笑说:“哥,不要僵硬的站在门口了,我们进去坐。”

听安倍纱季的话,老板娘笑盈盈的开口说:“陪妹妹一起来的么,真是一个好哥哥啊。”

安倍纱季眼中泛起温柔的光芒,对老板娘微微一笑说:“啊,吉平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纱季。”安倍吉平不自在的扯了一下妹纸的手臂,安倍纱季戳了一下哥哥紧绷的脸颊,然后看向老板娘说,“虽然从表情上看不出来,但是我哥哥确实是在害羞。”

“……”安倍吉平无奈的抓住妹妹的手,沉声说,“不要胡闹了。”

“知道了。”安倍纱季抿唇一笑,然后对老板娘说,“我要二份香橙慕斯蛋糕,二杯香草奶茶,然后给我哥哥一杯黑咖啡。”

“明白了,那么等下送到你的座位。”老板娘微笑着回答。

安倍纱季坐在哥哥的对面,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弯起眸子说:“白天的京都还真是平静啊。”

“纱季,最近京都又出现了食人肝脏的妖怪,前一段时间家里五名阴阳师的肝脏被吃掉了。”安倍吉平低沉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安倍纱季眸子一闪,对哥哥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坐在安倍纱季身边的安倍雄吕血接过老板娘手中的托盘,等到老板娘离开以后,安倍纱季将黑咖啡放到哥哥面前,缓缓开口说,“哥哥,都交给我处理吧,我会尽量减少不必要的牺牲。”

安倍吉平看着妹妹脸上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恩,交给你了,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在葵螺旋城等待父亲归来。”

安倍纱季用叉子扎入安倍雄吕血放在自己面前的蛋糕,淡淡一笑说:“啊,哥哥放心吧,我不会践踏人命,会让他们发挥应有作用。”

安倍吉平微微皱眉,沉声问:“等父亲归来之后,纱季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嗯?没有可能吧,父亲归来以后,一定会对世界进行‘清理’,”安倍纱季带着宁静而美丽的笑容望着窗外,低声说,“世界一瞬间就会沦为战场。”

“……”安倍吉平心脏一紧,目光复杂的看向安倍纱季,如果世界沦为战场,会有很多人与妖怪失去生命,纱季说的十分冷漠而平静,安倍吉平不禁担心,是否因为活的太久了,他的妹妹渐渐对于生死失去了认知。

“哥哥,我没有忘记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安倍纱季抿着杯子里的奶茶,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说,“等帮父亲达成心愿,我们就去半妖之里居住吧……哥哥其实很向往人与妖怪共存吧。”

“但是人与妖怪共存的证明是悲哀的存在。”安倍吉平双手微微握拳,因为身上同时留着人类与妖怪的血液,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属于哪一方,或者说,这样的存在是人类和妖怪来说,都不能接受的异端。

“没有关系,哥哥只要选择自己想走的路就好,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安倍吉平神色温和了许多,拍了拍安倍纱季的脑袋说:“我能够保护你就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总是为我操心了,哥哥。”安倍纱季放下手中的叉子,将杯子里的奶茶一饮而尽,轻声说,“我们差不多可以向二条城出发了。”

******

鸩找到奴良陆生的时候,他浑身包扎了很多绷带,腿上还有很明显新添的伤口,伤痕累累的躺在树下,似乎在做一个十分痛苦的梦。

“陆生。”鸩担忧的拍了拍奴良陆生的身体,奴良陆生猛然睁开眼睛,仿佛刚刚从噩梦中醒来一样,大口喘着气,目光毫无焦距的看着鸩。

“你还好吗?”鸩充满关心的声音让奴良陆生微微回过神,他下意识地去擦额头的冷汗,但是却发现额头绑着绷带,他对鸩温和笑了笑说,“让你担心了,我没有事。”

“噩梦吗?”鸩坐到奴良陆生身边,拿出药膏为他伤口抹上药,伤口上传来的疼痛让奴良陆生下意识的缩了一下,鸩叹气,“怕疼,还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没有关系,这种疼痛让我有种真的脱离那个梦境的感觉。”听到奴良陆生的话,鸩微微一怔,看着奴良陆生略显苍白的脸颊,低声问,“什么样的梦境。”

“父亲死去的那天,”奴良陆生低声回答,似乎眼前又浮现了出那个场景,他神色恍惚的说,“然后我在那时候初次见到了纱季同学。”

“纱季?!”鸩惊讶的大眼睛,“这个名字我听雪女提起过,是你喜欢的那个阴阳师吧,你在二代目被杀现场看见过她?”

“恩,不是我的幻觉,我是真的见过纱季同学,而且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几十年都没有变过,”奴良陆生对鸩笑了笑,那笑容弥漫着难以掩藏的悲伤,“然后她对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你的敌人。”

“她跟二代目的死有关系吗?”

看到鸩震惊的样子,奴良陆生摇了摇头:“杀死父亲是羽衣狐,但是纱季出现在那里,也一定有什么联系吧。”

“陆生……”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听雪女说,陆生非常的喜欢那个叫纱季的女孩,没有想到如今会变成敌人。

“我至今没有跟别人说过这些事,鸩可以听我说说吗?”奴良陆生褐色的眸子里弥漫着雾气和湿润,带着安静得让人心碎的笑容静静注视着鸩。

“当然了,我们可是兄弟啊。”鸩拍着奴良陆生的肩膀,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吧,我听着。”

“谢谢。”奴良陆生轻轻舒了一口气,他将自己两只手握住在一起,不想让鸩察觉到他在颤抖,他觉得很疼,不是身上的伤口,而是心中仿佛出现了漆黑的大洞,沉默了半响,他用温和好听的声音慢慢地开口说,“我第一次见到纱季的时候其实心里就有很奇怪的感觉,加奈那时候说我是对纱季一见钟情了,但是我觉得不是那样的,因为那时候心里的感觉,不是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心动,而是恐慌。”

“恐慌?”鸩不解的重复,奴良陆生点了点头,微笑说:“啊,那是一种,无处可逃,必须去面对什么的恐慌感,一定是我很久之前就知道,如果我再一次见到她,哪怕她是敌人,我也一定会无药可救的喜欢上她。”

“你现在看起来很痛苦,陆生。”鸩有些不忍的看着奴良陆生的侧脸,一直带着明亮笑容的少年,此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覆了层淡淡的冰。

“因为这里出现了很深很漆黑的洞,就算我知道她是敌人……想要得到纱季的想法却没有丝毫的减少,”奴良陆生按着胸口,轻轻闭上眸子,抱住腿说,“被土蜘蛛袭击的那天,纱季抱住了受伤我的,我觉得高兴的同时又觉得很沉重……”

“陆生……”鸩怔住了,他看着少年褐色的瞳孔变成妖冶的赤色,他银与黑相间长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着,低声说,“我已经做好与纱季为敌的打算了。”

鸩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就算她与二代目的死有关,少主也不必……”

“鸩,你误会了,我不是要杀了纱季的意思,如果有一天我和纱季要死一个的话,一定会是我死在她的手中。”夜陆生轻笑着说。

“!!!”鸩紧紧皱起眉头,夜陆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说,“但是我是不让纱季杀死我的,因为我和她说过,我会在她选择得路的终点等她,然后陪伴她走下去。”

鸩释然的笑了笑,语气认真的说,“二代目的事情,就让她用让你幸福起来,来弥补吧。”

“弥补,我不需要,如今无论是人类的我还是妖怪的我都能够直视自己的存在,”夜陆生拔出弥弥切丸,一手握住刀,然后将另一个空空的手伸向鸩说,“妖怪的我虽然有力量,但还是远远不够,因为我的一部分是人类,人类的我力量是弱小的,但是我会直视这份弱小,然后可以拜托给你们吗?”

“少主?”

夜陆生扬起一抹妖冶的笑容,磁性而低柔的声音妖惑人心:“成为了我的力量吧,鸩。”

“啊,”鸩露出笑容,紧紧地握住奴良陆生的手,“从与你交杯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为你献出全部的力量了。”

“我不能让土蜘蛛等太久了,雪女还在它的手里,我很担心她,”夜陆生微微眯起眸子,夜空下他俊雅的脸庞被月光衬得格外冰冷,他赤色的眸子看向半空中的二条城,转头对鸩笑了笑说,“以前你和雪女他们破坏过纱季的后援团吧。”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鸩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怎么想起突然提起这个。”

“这一次请你们陪我一起去破坏吧,”他嘴角扬起一抹细微的弧度,露出接近透明的笑容,握在手中的刀泛起冰冷的光芒,“所有阻碍我得到她的存在,全部都破坏掉。”

39。羽衣狐之孙

羽衣狐闭着眼睛将身体浸泡在黑池内;鬼童丸站在一旁,仿佛在等待什么降临一般,神色虔诚而恭敬。

灵力的波动使黑池的水晃动起来,羽衣狐睁开眼睛,唇边绽放出开心的笑容:“啊;是纱季和吉平来了吗?”

鬼童丸半跪在地,看着出现在黑池入口的两个身影;语气恭敬说:“好久不见,纱季大人、吉平大人。”

“是鬼童丸呢,”安倍纱季微微弯起嘴角,扶起半跪在地上的鬼童丸,“真是好久不见呢;你一直守在这里等待父亲的归来,辛苦了呢。”

“只要能够再一次追随晴明大人,这些等候都不算什么。”鬼童丸神色认真的回答,安倍纱季微微垂眸,“有如此忠诚的部下在等待他,父亲想必也会很高兴。”

“吉平来了嘛,快过来让妾身看一看。”羽衣狐急切的声音传来,安倍纱季看向自家的哥哥,微笑说,“走吧,哥哥,羽衣狐大人在叫你。”

安倍吉平站在黑池旁边,十分恭敬的对羽衣狐弯了弯腰,安倍纱季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羽衣狐披上一件外衣,缓缓走到黑池旁边,用手抚上安倍吉平的脸颊说:“多么令人怀念的脸庞啊,你长得真的很像晴明呢。”

“……”安倍吉平微微垂眸,沉声说,“看到您的身体健康,我就安心了,我会在葵螺旋城等待您与父亲的归来。”

“……出生……出生……”羽衣狐的腹部内响起了清晰地心脏跳动声音还有男孩稚嫩的声音,黑暗而不祥的气息瞬间席卷了整个洞穴,安倍吉平睁大眼睛看向羽衣狐的腹部,羽衣狐露出幸福而温柔的笑容抚上腹部说:“妾身的好孩子,是知道自己的子女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生了吗?”

“父亲吗?”安倍吉平半跪在地,轻轻抚上着羽衣狐的腹部,感受着里面的胎动,同时更加清晰感受到了从她腹部里散发出的噬人黑暗。

“吉平和纱季来看晴明,晴明真的很高兴呢。”羽衣狐脸上洋溢出幸福,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晴明的胎动了。

安倍纱季扶起半跪在地上的哥哥,露出体贴而温柔的笑容对羽衣狐说:“您生下父亲以后,就与父亲一起回葵螺旋城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要迎接妾身进入葵螺旋城么?”羽衣狐眸子微闪,那个城堡可是历代安倍家主迎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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