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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昏迷穿越-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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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猫眼睛开始直:“那天我叫恨天放过文一文,是那帮她想办法恢复走火入魔的心经来交换的,现在都过了那么多天了,我都还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凤离跳起来指着猫猫就骂:“你还真厉害,什么事情都能揽上身,是不是还真的把你自己当成了大侠,以为自己无数不能是不是?”

    猫猫挠了一下头,有些呐呐的为自己分辨:“你是没看到当时那种情况,我要是不出面,只怕那个恨天还真地会把文一文杀了。”

    凤离的怒气依然未消:“那是恨天的爹,又不是你地爹,人家杀不杀关你什么事情?倒要你一个外人来操心。”

    猫猫嘻嘻一笑:“其实我也不是没有私心的,那个文一文不是刚收了小郭做徒弟吗?要是我让文一文被恨天杀死了,那小郭再去哪里找一个那么好地师父。”

    “小郭?”凤离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心里怒意大盛,人却缓缓地朝座位上坐了下去,笑眯眯的转头和白衣说:“你听说了一件事情没有?”

    白衣了然的点了一下头,轻笑道:“你说的是小郭的事情吧。”

    “嗯,没错,我说的就是他。”凤离冷笑一声,悠悠的说道:“我听说,猫猫不止是帮小郭找了一个好师父,更帮他找了一个好老婆,真不知道猫猫是瞎了那一只眼睛看上小郭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的。”

    猫猫的脸色顿时变了,有些怒怒的站起来:“你胡说什么,不许你骂小郭!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啧啧,想不到到现在我们猫猫还是一心一意护着那个小郭王八蛋,”凤离嘴里啧啧有声,一副鄙夷的样子,只不过她是针对小郭:“难道我说错了,那个瞎了眼的小郭不是和的那毒娘子搅到一块了?不就是因为你长得没有毒娘子漂亮?”

    猫猫张了一下嘴,一下子想起这件事情都是自己亲口说出来的,为自己的自作自受郁闷了半天之后才呐呐的说道;“其实也不是这样的,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小郭”

    还没有等她说完,凤离的冷嘲热讽又开始了,语气刻薄得让猫猫恨不得撞墙:“那倒是,这件事怎么能怪小郭,他毕竟也是男人,是男人贪图美色也是最正常的事情,小郭看到美人就不要旧人也是情有可原。”

    说着朝白衣笑道:“妹妹,姐姐说得对吧?”

    白衣看看猫猫已经涨的通红的脸,只是轻笑了一声却不搭话。

    猫猫想不到自己为了冥月心里不产生愧疚胡编乱造的谎话居然让别人对小郭产生这样的想法,不由气馁的说道:“很多事情是你们不知道,我也不想说,反正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小郭也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人,我不想再听到别人说他的不是。”

    凤离其实也是为猫猫觉得不平,听到猫猫这样说,心里也是一阵怒气,觉得猫猫有些不识好歹,脸色一板就想开口,却被白衣用眼神制止了。

    白衣举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帮所有

    都斟上酒:“其实我相信这件事也是有一定的隐情,不愿意说而已。”说完笑着对凤离说道:“那个小郭我也稍有接触,虽然接触地时日不多,但还是可以看出来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只不过有些事情他们是不好对外言说,既然猫猫都不怪他,我们何苦又要强行帮猫猫打抱不平。”

    这一番话把猫猫频频点头,凤离心里地怒气也被说得平息下去了。

    凤离眼珠一转,笑着拿起身前的酒杯对白衣说道:“还是妹妹会说话,这一番话说给谁听,谁要是还不依的话就有写无理取闹的嫌了。”

    白衣嘴角一勾,拿起酒杯和凤离碰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之后笑道;“那里是白衣会说话,只是一个人只要在宫廷里呆久了,就是傻子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明白每一个人做事毕竟有她地道理,实在不是别人可以干涉的。”

    说着抿了一小口酒:“姐姐多喝一点,白衣有身孕在身,实在不能多加奉陪。”

    “身孕?”凤离站起来细细的打量着白衣单薄的身子,眼睛最后落在她地腹部,好半响之后才开口说道:“依我看以妹妹的脸色和神情,这身子也不是短时间了,怎么都不像别人那样很明显呢?若不是妹妹说起,姐姐还真的没注意。”

    白衣脸色一黯,叹了一口气却什么都不说。

    凤离有些了然的叹了一口气:“妹妹还是注意一点的好,凡事不要太过于劳心,要不然恐怕不但是腹中胎儿不好,就是妹妹自己的身子也恐怕难以”

    猫猫开始听了凤离地话,心里就有些担忧起来,也跟着一起打量白衣的腹部,还真的和凤离所说的一样,明明过了两个月了,但白衣的腹部还真地没有大多少。

    听到凤离说的最后一句话却停了下来,忍不住急忙开口询问:“她的身子也会怎么样?”

    凤离还没有开口就被白衣把话抢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地,只是姐姐说得有些过了而已,白衣的身子其实也没有那么娇嫩。”

    凤离眼里闪过一丝不以为然,被猫猫看在眼里,咬着牙把心里地疑问咽了下去,知道就是现在问白衣也不会让凤离说给自己听,只能是呐呐的说道:“白衣姐姐还是注意一点,你就是心过于细,凡事都不怎么看得开。”

    “我也知道,只是太多地事情让白衣放不下。”白衣幽幽的说完之后,脸色一变,好笑的看着猫猫:“快别说这个话题了,要是让人听到你这样的女孩子,还没有成亲就把什么身不身孕的东西挂在嘴巴,恐怕又是一场声讨。”

    猫猫嘴巴一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女孩子要是没有成亲,什么话好像都不能说,说了就是伤风败俗一样,等成了亲,又生怕你什么都不懂了。”

    凤离被猫猫的抱怨弄得笑了出来:“什么都不懂?你说的什么是指什么啊?”

    猫猫抬起头大明大方的说道:“什么事?不就是男女中间夫妻中的事情,要是她真的不懂又有人担心了,生怕她的丈夫去找那么一个懂情趣的”

    凤离和白衣先是被猫猫在当时几乎是惊世骇俗的话给吓呆了,直到猫猫说到这里之后凤离才举起手叫到:“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往下说了,再说下去还指不定说出什么疯话呢。”

    白衣强忍住笑意看着凤离:“难道你们武林中人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吗?”

    凤离啐了一口:“哪有,要都是这样,恐怕武林就不是武林而是青楼了。”她叹了一口气:“也就是这只猫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猫猫耸了一下肩膀;“这些有什么不能说的,其实说白了不就是床上的那一点事情,其实真的是什么禁忌的话,又何必还要让人成亲,稍晚一点嫁不出去家人就急得要命,其实也不就是想把女人和男人放到一个屋子里生活一张床上睡觉。”

    说着眼珠一转,指着白衣腹部:“再说,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又什么能有后代,要不然白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又从哪里来的。”

    白衣捂着自己的额头叹道:“我们还是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要不然传出去什么都完了,还是一个天大的笑柄。”

    凤离也是拍拍胸口,她从来都没有听到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急忙转移话题询问猫猫:“你不是说你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怎么解决吗?还不快点说,老说些有的没的干嘛?”

    她这么一提,猫猫原来心又开始愁起来:“不就是我实在是拿不准皇上到底想怎么样处置我们这些犯了欺君之罪的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 薄情最是帝王家】………

    猫猫把话说完,白衣就笑了起来:“我说呢,这件一点都不知道,原来是皇上把它压了下去。”

    “压下去?”猫猫眼睛一亮,看来事情是和她想象的有些相似,但为了保险起见,猫猫还是想知道白衣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白衣笑道:“虽然说皇上的性情有些改变,但一个人的做事方法是不会变的,他若是真的想治你一个欺君之罪,那么他早就宣告天下你都做了些什么,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帮你想办法掩饰。”

    “嗯,那倒是。”猫猫笑着点了一下头,眉头随即又皱了起来:“但是他不是也派人去我们城外的庄园去抓人了?难道那也是假的?或只是他一时气头上才下这个命令的?”

    “那个倒也不假,也不是皇上在气头上所为,”白衣抿了一下嘴,她眼里出现了一丝笑意:“皇上本就不是一个凭着意气用事的人。”

    这一番话把猫猫和凤离都说郁闷了,凤离看着闷闷说不出话来的猫猫,笑着帮她询问下去:“,妹妹说的话倒让人觉得奇怪了,这也不是那也不对,难不成那个皇上只是一时好玩吓唬吓唬猫猫?”

    白衣瞥了一眼撅着嘴的猫猫,捂嘴轻轻一笑:“这个姐姐就有所不知了,这个猫猫有一个怪毛病,就是看不得自己的亲人受委屈,这个毛病是猫猫的死结,而且只要是稍微熟悉一点猫猫性格的人都知道,她这个毛病是怎么样也改不掉地,已经被原来的三王爷用过一次,据说还真的挺管用。”

    说着朝猫猫的方向努努嘴:“你说,皇上本来就是一个喜欢利用人弱点的人,再加上以他对猫猫的熟知,难道他就不明白什么是猫猫的致命点?”

    凤离点了一下头:“看来皇上去庄园抓人并不是像猫猫想的那样要治他们的罪,而是想用那些亲人来威胁猫猫帮她做事情。”

    白衣点了一下头;“看来的确是如此了。”

    猫猫眉开眼笑地搓了一下双手;“按你们地意思是皇上并不想治我们地罪了?那我岂不是可以把他们叫回来了。”

    白衣摇了一下头。正色地对猫猫说道;”你在叫他们回来之前最好自己地心里有一点数。皇上之所以不治你们地罪。绝对不是看在你们以前和他地情意上。而且一点这个原因没有。”

    “那你地意思是什么?”猫猫挠了一下头:“难道一个人变起来就那么快?皇上以前也是这样不讲情面地人。怎么这么短短时间像换了一个人?”

    白衣冷笑一声;“你以为皇上以前是什么样地人?”

    说完她地眼里闪过一丝寒意。伸手在自己地腹部轻抚几下。似乎觉得说这样地话会吓着自己肚子里地孩子。好半天之后才悠悠地说道:“其实那次三王爷地事情皇上是早就知道了地。若是他及早出手助你。你怎么又会拖那么久地时间。而那个刀王踏地又怎么会死?”

    猫猫感觉身上升起一阵寒意,哑声问道:“难道皇上是故意不救我们地?”

    “是!”白衣毫不犹豫干干脆脆的把猫猫不希望听到地答案说了出来:“皇上其实早就知道事情的真像,更比你清楚那明珠里面是什么,他的人一直都盯着三王爷和你的动静,只是他也想得到里面的名单,所以才是一直不出手的。”

    猫猫苦笑了一声,用双手撑着额头,好半响才能说出话来:“我还一直以为皇上”

    “不要用你对人的那一套去衡量宫廷里的人,”白衣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在宫廷里只有生死只有争夺,但是绝对没有人情,皇上本来就是一个聪明人,又做了那么久的皇上,可以说他比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明白怎么做才对自己有利。”

    “哦。”猫猫索性趴在了桌子上,苦笑一声闷闷的说道:“我还以为我走运碰到一个好皇上了,我在皇宫的时候,做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轻轻的放过我了,就是天魁的那件事情要不是他,可能我也早就被砍头了。”

    看着猫猫垂头丧气的样子,白衣轻轻一笑:“其实也对,就你的事情而言,也是皇上的一个例外。”

    说完叹了一口气,摇了一下头:“但是他也不是为了你,而是他想要你,想得到一个人的心思存在了十几年,他怎么样都放不下,所以很多事情到了一定的时候,他还是饶了你,但是现在就不同了,他已经放下了你,他的心已经松了绑,当他觉得不需要你或说想得到你的心已经淡下去之后,你就不要再指望他念旧情了。”

    凤离听得云里雾里的,到这个时候才叹了一口气:“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无情,帝王就是无情,什么叫风险之地,宫廷就是风险之地,都说江湖血雨腥风,但是和皇宫里吃人不吐骨头比起来,也算不上是什么,最起码江湖中的人一个个都有人性,就是恨一个

    他的道理,断不会忘恩负义。”

    白衣嫣然一笑:“所以我才不愿意回到宫里。”

    凤离怔了一下,指着白衣的肚子说道:“那这个孩子”

    白衣微微一笑,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腹部:“这个孩子是皇上的,但是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回到皇宫去,我不愿意他过那种虽然威风十足却毫无快乐所言的生活。”

    猫猫被白衣的话从郁闷中拉了回来,指着她的小腹半天说不出话:“他他他”

    白衣笑吟吟的点了一下头:“没错,你也不用像是活见鬼一样,他就是皇上的。”

    看着猫猫目瞪口呆地样子,白衣径直往下说帮她解惑:“我的家乡本来就有一种药,说好听一点是迷药说难听一点就是催”

    说着她看了猫猫一眼,摇了一下头:“反正这个药物有迷惑人心智的功效,人服下去之后,会记不住之后十二个时辰中间生的事情。”

    说着嘻嘻一笑,眼里出现了一丝调皮:“那一夜皇上本来是宠幸陈妃,被我叫人在他的茶水里下了药,而陈妃就更容易处理了,我直接进到她的寝宫将她从被子里提出来严严实实的绑上不就行了。”

    猫猫傻眼的的看着白衣:“那陈妃也不是一个省油灯,你这样不怕她”

    “怕她?怕他什么?”白衣脸上戏谑的味道就更浓了:“你不是对我说过这句话吗?有什么东西搞地过武力,我就是那么威胁恐吓一番,陈妃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吃那么一个哑巴亏了。”

    说着手指厢房里摆着的一盆盆景伸去,看着它的叶子在瞬间枯萎才笑眯眯转头看着猫猫:“比起你们的功夫来,白衣这一手实在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一个什么武功都不会的陈妃,我想她还是没有你猫猫那样视死如归地精神的。”

    猫猫想起自己当时在皇宫里面看到白衣这一手,当时心里地那种震骇,不由嘻嘻一笑:“那倒是,就是当时我的武功还没有那么好,看到你这一手也是老实了不少。”

    凤离叹了一口气:“一直听闻云南白人氏的寒功乃是天下独有的功夫,一直未能一见,想不到今日妹妹让我开了眼界。”她走到那枯萎的盆景前细细查看了起来:“凤离自信武功不比妹妹的差,但是着一手还是无法做到,过不了几年,怕是姐姐就会远远落入妹妹地功夫之下了。”

    说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把一块一直捻了下来:“能在一瞬间将此树地经脉用最强的寒气封住,让其在片刻之间枯萎,看来妹妹地寒功已是炉火纯青了,并不比什么心经差。”

    白衣笑着站起来对凤离道了一个万福:“白衣献丑让姐姐见笑了,白衣只是自知资质愚昧,是以只钻研家传功夫,没有别的本事,也就是图一个纯字。”

    猫猫皱了一下眉头,对一件事情有些不解起来:“既然凤离把这个寒功说么好,那白夜为何还要去修炼那该死地功夫?老老实实的修炼家传武功岂不是更好?”

    白衣神情一黯:“我那个弟弟自幼虽然资质过人,但由于先天的因素,身子实在是b弱无比,也由于过于聪明,不肯实实在在的练功,所以他的寒功连入门的功夫都没有学到,又什么能专精?”

    凤离点了一下头;“看来世上也没有什么功夫一定是不行的,只要是有心人,就是一招普普通通的招招式练得久了,也同样可以独步武林。”

    她从一个什么名气都没有的人到创立了离凤门,自然有一个坚韧的性格,听到白衣说话之后,当然惺惺相惜起来。

    白衣嘴角微微一勾:“姐姐说得没错,这正是天道酬勤。”

    猫猫笑着打断眼前两个人的谈话;“看来别人都说三句话不离本行还真的是有道理的,我们不是在商量我的事情,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了武功上面,看来武林里的本行就是武功,一遇到武功方面的事情就忍不住一探究竟了。”

    白衣和凤离相视一笑:“没错,我们武林中人本来就是这样,当然,除了你这只懒猫。”

    凤离长叹了一声:“所以说老天爷有时候也是不公平的,像猫猫这样又懒有傻的人,居然给她修炼成了绝世武功,岂不是将我们这些勤奋的人给活活气死。”

    白衣轻摇了一下凤离的手:“算了,我们就别逗她的,还是帮她想一下办法吧,要不然这个绝世高手可就愁死了。”

    猫猫瞪着眼睛看着两个一唱一和的人,嘴里不由喃喃自语:“这两个人怎么说话都是让人不舒服的,什么时候又配合得那么好了,难怪别人都说千万不要把两个嘴巴厉害的女人特别是妇人放到一起,要不然受苦的定是自己。”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定下对策】………

    了一下之后白衣拍着手说道:“想不到猫猫居然有



………【第一百二十六章 猫猫的远大志向】………

    到地上之后猫猫有些抓狂的看着白衣:“天啦,你么样的人,到底是我的朋友还是敌人?”

    白衣被猫猫弄得实在是有些糊涂了,斜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抓狂的人:“我怎么你了?”

    猫猫的脸皱成一团,瞥了一眼一脸诧异的白衣,好半天之后才呐呐的说道:“也就是你,换成是另外一个跟我提让我做大侠的事情,我百分百准跟他翻脸。”

    白衣的眉头就皱起来了,她抓住猫猫的手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是不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弄得你都有些糊涂了,我是叫你做大侠,名扬天下,又不是叫你去做强盗。”

    猫猫听到大侠的时候,眉头又紧紧的皱了一下:“就是大侠,谁要是让我做大侠就是想害我,我当然要跟他急。”

    “哦?”白衣这时候才知道猫猫说的是真的,不由挑了一下眉头,笑眯眯的看着猫猫:“难道做大侠倒是一件坏事?它怎么样都比做大盗好吧?要不然你看那些大侠走到那里都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礼遇万分。”

    猫猫的嘴巴就嘟起来了,用脚踢了踢脚下的碎石:“那些都是表面上的事情,看上去做大侠风光无比,但实际上却是另外一回事。”

    “是吗?”白衣眼里也出现了好奇,她的武功虽高,但是自幼就是被父亲关在家里,为了他那个皇帝梦修炼,长大之后也是直接进了宫,从来没有行走过江湖,对江湖上的事情都是道听途说,她本人实在是算不上一个江湖中人。

    “嗯,”猫猫用力的点了一下头,眼巴巴的看着白衣好奇的眼神,细细地和她说着江湖上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其实除了几个有限的修炼先天心经的人,梅他们的武功在江湖上算是一流的了吧。”

    白衣点了一下头:“那倒是。”

    猫猫挠了一下头:“而那些最高顶级地人其实一般都不涉足江湖。只是静心修炼自己地心经。他们追求地只是天道。所以武功一般到了梅他这个地步。就是大侠中地大侠了。”

    白衣点了一下头。她虽然不懂江湖上地事情。但怪侠梅是一个很有名地大侠她也是有耳闻地。或说知道他是很多武林中人地偶像。

    “可是事实呢?”猫猫摊了奈地说道:“那个大侠地钱可以不用钱袋。因为不管他用哪一个钱袋都是委屈人家钱袋了。那几个铜板实在是没有装地必要。谁知道一个闻名天下地大侠只能吃烧饼。”

    “不会吧?”白衣轻叫出声。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猫猫地鼻子一下:“是不是你编出来逗我玩地啊?”

    猫猫皱了一下鼻子。正儿八经地样子让白衣看出来猫猫说地还都是真地。叹了一口气之后猫猫接着说道:“其实大侠在开始地时候也是有私心地。但是到后面就身不由己了。没有别地原因。因为他是人人皆知地大侠。他地一举一动都落在别人地眼里。生怕有一丝不好地样子落到别人眼里。久而久之就习惯性什么都为别人着想了。一个人只想着别人。对自己当然就是一种苛刻。而大盗就不同了。谁能要求一个大盗讲什么情意和正义感。那么就是我想做什么都是由着我地心去做。”

    说到这里嘻嘻一笑:“到时侯岂不是什么事情都是由着我高兴不高兴了,不管做好事还是坏事,本来就是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但被人压着去做,那滋味就不好受了。”

    看到白衣点头同意自己的说法之后,猫猫的脸就皱起来了:“至于你说的那个开创一个新门派的事情,那是傻子才想去做的事情,一个门派开下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又是要想一个比较威风的名字啊,又是要收徒弟啊,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的问题,毕竟想成为一代宗师,那就要广收徒弟才能达到那个境界,这么下来我就糟糕了。”

    用力摇了一下头,深深的叹口气,猫猫才接着往下说:“主要是收了徒弟之后就要想办法让他们吃饱穿暖,我去哪里找那么多的钱养那些人?岂不是自己找罪受,把自己当牛做马的帮人家养儿子还要教他们本事,岂不是傻子才会想着去做这样一件事情。”

    白衣郁闷的看着猫猫,对猫猫的话是无从反驳又实在难以赞同,好半响之后才呐呐的说道:“但是你那样岂不是能叫后人敬仰?”

    “后人?”猫猫哈哈一笑,将手里的柳枝随意的抛到湖水里:“这个说起来就更远了,我难道要劳累一辈子去换一个后人敬仰?算了吧,到时候万一我两眼一闭,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还知道什么后人不后人的。”

    白衣点了一下头:“想不到你那么小,倒是把很多事情都看清

    这一点我还不如你看得开。”

    猫猫嬉皮笑脸的说道:“其实我哪里是看得开,就是自己比较懒罢了,实在不愿意让自己的人生为了这样那样的俗事和虚名拖累了。”

    白衣默默的看了猫猫好几眼,才抬脚往前走去:“难怪那么多人羡慕你,就凭你这一点毫无野心就足以让人嫉妒得狂。”

    猫猫摇了一下头,眼光落到白衣小腹时心里怔了一下:“不要听我胡说八道了,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打算,难道你真的不回皇上身边了?”

    白衣轻咬了一下嘴唇,摇头不语。

    “但是,”猫猫试着用最委婉的话劝着眼前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件事情倔强到了极点的人:“但是你想过没有,先抛开你心里明明就是还有皇上不说,孩子生下来也要一个父亲啊。”

    白衣摇了一下头:“我相信凭我的能力,所有的一切都能给他,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

    “但是你还是给不了他真正的父爱,”猫猫抓住白衣的肩膀,盯着她地眼睛说道:“不管皇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对你都是用了心,就是以为你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也没有伤害你一丝一毫,还处处为你着想。”

    抿了一下嘴巴,猫猫对依然倔强不语的白衣实在是有些没办法了:“问题是你心里明明就有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回到他的身边,就算是按你说的,他是一个无情地人,但那是他对别人做的,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他这样对你,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

    白衣轻轻将猫猫地手扳落,暗叹了一口气说道:“走吧,我真的很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猫猫梗直了身子不动,闷闷的说道:“要是你不给我一个说法,让我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就不走了。”

    白衣头都没有回,径直往前走去:“你不走就不走吧,反正等一会儿你还有事情要办,我先回去了。”

    猫猫傻眼的看着径直离去地背影,不由得喃喃自语:“怎么还真的说走就走了,一点面子都不给。”看着那个背影了一下怔,猫猫眼珠一转,高声朝背影地方向叫道:“你要是真的不说的话,我等一下去皇上那里的时候就告诉他,你肚子里的孩子是”

    话还没喊完,就看到白衣已经转过身子怒视着自己了,猫猫急忙小跑上前,嬉皮笑脸的看着怒气冲冲地白衣:“你不要生气嘛,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哪里会真的和皇上说。”

    白衣地神情由愤怒慢慢的变成了哀怨,低着头说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吗?”

    猫猫本来想摇头地,想了一下之后却改变主意:“是的,我觉得你现在简直就是自己找难受,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皇上对你情至意尽,而你也是挂念着他,却怎么都不肯回到他地身边,你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白衣低着的头轻轻摇了一下,声音也开始有些梗咽起来:“其实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就算是和你说了,你一样也会笑我得陇望蜀的。”

    “说嘛,我绝对不会笑你,也没有什么可笑的。”说完之后,猫猫心里忍不住暗笑起来,她突然现自己这个轻柔的语气简直就是有些狼外婆骗小孩的感觉,什么她没有存什么居心,但是猫猫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白衣了一下怔,幽幽的说道:“其实什么原因都没有,只是在皇上那样对我之后,我实在是不愿意和别人共有一个丈夫。”

    猫猫被白衣所说的话弄得愣了一下,她从心里明白白衣的感觉,但是在这个社会上,这个话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出来。

    现在是一个男人有三妻四妾都很正常的时代,更不要说一国之君了,现在这个皇上的妃子还算是少了,但算起来大大小小也有那么十几个。

    有些并不是说皇上一定要的,很多的妃子都很稳定朝廷和国家有一定的关联,就是皇上想不要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猫猫刚想开口,白衣就抬起手堵在了她的唇边,看向猫猫的那双眼里浓浓的悲伤让猫猫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不用劝我或安慰我,其实我什么都明白,所以才是选择离开。”

    猫猫默默的咬着牙齿不做声,听着白衣像是梦呓一般的说道:“原来我还不是很在乎这样的情况,一来是我一直都知道这是每一个女人的命,二来我也以为皇上的心并不在我这里,所以我对他的情虽然一直都有,但绝对不像现在那么深。”

    说着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白衣凄凄一笑,那种笑让猫猫心里猛的抽了一下,对她心里的苦似乎有些感同身受,这个时候猫

    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假的,事实就是事实,不是安慰过去的,只能是静静的听着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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