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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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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步身其上,独孤凤介绍道:“永安渠接通城北的渭河,供应长安一半的用水是水运交通要道,这座跃马桥更是长安最壮观的石桥。”
笔直的永安渠与永安大街平行的贯穿南北城门,桥下舟楫往来,桥上行人车马不绝,四周尽是巨宅豪户。
凌风特别注意两岸的建筑物,令他注目的当然是座门匾刻有无漏寺的寺院,规模不大,但精巧别致,大殿、藏经殿、讲经堂依次排列。东西侧有菩提殿、厢房、跨院,院内花木扶疏,闲静雅致。
他强忍着去看石之轩是否藏身于内的冲动,向独孤凤问道:“你们独孤家是否也在这一带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呢?”独孤凤横他一眼,忸怩道。
凌风有些受不了,按原著里看,小丫头该非这个性格吧?事有反常,必近妖。她说不定有什么事需要劳烦本少爷。心中认定定是如此,略为放松,顾左右而言他道:“哈!福聚楼到了!”
独孤凤一怔,幽幽瞥了他一眼,把马儿交给门仆,领头到三楼,在靠东的一桌坐下,透窗居高临下可看到跃马桥。
她显然是这里的常客,楼上多有人打招呼,且没有不知相地来调戏这位天之骄女。不过她那姣好的眉目与曼妙的身姿曲线仍吸引了大部分食客灼热的目光,多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议论与她一道的男子是哪个豪门贵阀的公子哥儿。
凌风看到与永安渠并排而列的景耀大街人车川流不息,不由感叹这里的繁华。跃马桥四周全是院落重重的权贵人家的豪华大宅,独孤家的西寄园应是其中之一。
他正沉思间,却听独孤凤低声道:“你带的钱可够么?”
凌风心中一暖,好在你还想到这点,没真把我当凯子耍,微笑道:“放心吧!就算把我押这儿,也要把凤儿你喂饱啊!”
独孤凤甜甜一笑,只是随口叫了几样小菜,自然花费不了几个小钱,丝毫没有世家的奢侈之气与娇逸作风,让人好感大生。她一条胳膊搁桌上,小手托着香腮,不时盯着对面凌风看,嘴里还轻轻呢喃道:“真不错!”
凌风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这是什么眼神,怎么我这一代情圣好似成了可怜的小绵羊,居然有种给人调戏的感觉?
他认为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必须告诉人家他可是名草有主,有妇之夫,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随便勾搭的!于是他咳咳嗓子道:“凤儿,今天晚上的阳光真明媚啊!”
独孤凤:“……”
“嗯,”一时激动,说错了,凌风讪讪道:“凤儿,你可有什么需要凌某帮忙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独孤凤一脸的惊奇,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向他,看得他糁的慌。
凌风心忖,难道是贫道算错了,只得认真求教道:“那你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独孤凤俏脸微红道:“人家见你长得俊,喜欢看嘛!”
凌风喝下的酒差点给呛出来,这理由真的好强大啊,无奈道:“那你继续!”权当给小姑娘做免费模特了。
唉,可怜的小姑娘,难道之前你就没见识过像我这么有品味的男人吗?
现在的凌风可说被修炼的各家武学由内而外地改造了相貌与气质,身材高阔,体形壮美,剑眉星目,显得英伟不凡,挺拔不俗。他的神情变化使他在刚阳气势和温柔风度中奇妙的转换着,并从他的眼神和表情中清晰的流露出来,显的极其自然,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因而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不止独孤凤,刚才路上不少少女也都痴痴地偷瞥,不时露出惊讶、欣赏、迷醉等丰富多样的情绪。只是见他有佳人相伴,独孤凤又出色的使人自惭形秽,才没有过来搭讪。
不过,当年读原著时凌风对独孤凤这贵女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她竟然喜欢上寇仲假扮的丑神医,其特异的口味真让人钦佩。这才是不以貌取人的大好少女啊。如今似乎对他大有兴趣,所以有种奇异而古怪的感受。
饭菜上来,待伙计走后,独孤凤不好意思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最近阀内与宇文阀斗得很紧,我爹就想把我嫁出去,拉拢一个外援。我就对奶奶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奶奶疼我,说只要我没骗她,就不会再逼我嫁人啦!所以我就从洛阳回到大兴,得找个如意郎君给她老人家过目。你明白了?”
凌风倒好奇独孤阀想要联姻的对象是哪家,该不会是李阀吧?只是李渊够年纪的三个儿子都已娶妻,独孤阀的小公主不可能嫁去作妾的。当然,如果他们李家成就帝业,那就又另当别论。
不管怎样,这小姑娘对一初次见面的人推心置腹,大为谈心,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又给他种对纯真的感动。他笑道:“凤儿,你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拉到洛阳去作你的挡箭牌吧?”
独孤凤喝口酒,酒气蒸涌,粉脸染上红霞,显得娇媚动人。她忽地神情一肃,郑重道:“凌大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凌风点点头,丫头有当神棍的潜质,认真的女人或者女孩都挺漂亮的。不过仔细一想,一见钟情这事自古有之,什么才子佳人玩的就是这个,但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一见钟情啊,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独孤凤眼睛媚的似能滴出水来,红红的脸蛋如上好的丝绸般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勾地凌风的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她柔声道:“凤儿今天见你的第一眼,就已认定你是我这一生注定的夫君。你相信吗?”
凌风有些轻叹,小姑娘你骗鬼呢?我这花丛老手岂会上你的当?想看看她会接着施展什么手段玩弄自己,就配合地再点点头。
独孤凤缓缓闭上美目,像个无助的小孩般道:“真的吗?”
凌风心神一颤,生出种想把她揽入怀中恣意爱怜,抚尽她伤痛的感觉。
可这绝对是种错觉,她一个豪门贵女,不就是一场联姻么,哪会有这等悲哀?丫头的演技可与阴癸派的妖女们相提并论了。
他沉声道:“凤儿,你醉了!”他忽然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
独孤凤双目热泪泉涌,眼泪串子滴答滴在桌上,楚楚可怜。她低声道:“凌大哥可否陪凤儿走走呢?”
酒楼诸人看到这情况,不禁议论纷纷,这小子是谁,怎忍心让独孤阀的小公主伤心落泪,看来是不想活了。
凌风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猜测来,莫非她是真心的?
若说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或者看出自己有武功深浅,或者试出自己才气学问,她生出点爱慕之心还有可能。单今天草草一次见面就想着嫁给自己,也太过扯淡了吧?还是说凌某人的桃花运一来,挡也挡不住?
看她表情不似作伪,同意下来。
两人结账下楼,并肩走着,沉默不语。
独孤凤突然开口诉说道:“你若知家族想让凤儿嫁的那个男人是谁,你便知凤儿为何会想尽快找个顺眼的郎君嫁出了。”
凌风拍拍她刀削似的香肩道:“凤儿,你若不想嫁给那人,自有大哥我为你撑腰。大哥我在江湖上还有些地位,大不了帮你把他的脑袋拧下来,这样你不就嫁不成了?”
独孤凤看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儿,暗忖我可没听过你的大名,破涕而笑道:“大哥,瞧你这一文弱的身板,给人家出出主意,做个军师还差不多,哪打得过那人?”螓首靠在他肩上,心生感激,“大哥你若是混江湖的,该知道那人是个大恶魔,杀人不眨眼,无人不心生畏惧,多少成名高手都惨败在他的手下,尸骨无存。”
凌风一奇,讶道:“江湖上还有这等恶魔?白道武林都吃干饭的?以你独孤阀的势力还需拉拢他?你说说看他叫什么名字,大哥一砖砸死他!”
独孤凤叹道:“除了天下会的明宗越,还有何人?”
“……”
第143章 情为何物
凌风彻底无语了,这是怎么回事?独孤阀想要找我结盟?
与这方面相比,小姑娘所说他是个大恶魔倒在其次了。他也知自己在江湖上的声名极不好。好半晌他才缓缓道:“你们阀内怎会找上明宗越?他现在可是大反贼一个。”
独孤凤以为他被那坏蛋的凶名吓怕了,抱住他的虎腰,语态肯定道:“别怕,凤儿会保护你的!”待他哭笑不得时,回答道:“告诉你一个大秘密,明宗越就是剑圣风清扬,而风清扬的真实身份则是我族中一个超级高手的徒弟。你明白啦?”
凌风心神一震,独孤阀真的将独孤求败当成自己人了?同时升出疑问,他们怎会知道风清扬是独孤求败的徒弟?关于这点,他除了亲近的女人外从未透露过。
心念电转,忽然想到在他来这世上之前,独孤求败已经自在逍遥地游历了几个月了,而这段时间的空白,足以让这位地仙级的强者做出几件轰动天下的事情了。然而,事实是除了为救傅君婥时把宇文化及吓成白痴外,剑魔之名一直默默无闻。
或许,他与独孤家有些关联?按下心思,问道:“你们是打算招安明宗越?”
“可说是,也可说不是。”独孤凤柔声道,“明宗越虽说造反,袭卷两湖,锋芒之盛,一时无两,但名义上是以江淮军的杨浩朝廷为主,尊陛下为太上皇。只需使些手段,将他招至江都不成问题。”
凌风失笑道:“你们也太扯了吧?江都可是杨广的地盘,藏龙卧虎,高手如云,那明宗越有点脑子都不会去那里犯险。”
“所以阀内要我去做人质。”独孤凤神色黯然,耷着脑袋伤心之极。
凌风心道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轻易去江都,尤其是当现在江都形势大变,一潭水深不可测的时候。疑惑道:“听说独孤阀在朝中与宇文阀旗鼓相当,虽说近期遭受杨广的偏心打压,也该不至于要去向一个反贼求援。”
独孤凤叹道:“数十天前明宗越在长江之上大发神威,屠杀大江会二百余人。宇文阀的阀主宇文伤借机南下江都,以护驾为名,令其实力大增。奶奶是我阀内第一高手,可是身有哮喘,多年未愈,我爹武功又差,连我都比不过。眼下阀内人手虽大批潜往江都,但仍难与宇文阀抗衡。”
凌风更是不解了,任谁都看得出杨广同志的江山时日无多,他们两阀还争个屁劲儿?独孤阀不趁机割据洛阳,跑到江都去凑什么热闹?这亦与原著中大不相同,其中定有自己不解的玄机。利益啊利益,都道是利令智昏,究竟是什么利益可让他们连生死都不顾了?
事情的走向再不会按原著走,前面迷障重重,他忽然有种遭算计的感觉,可这感觉来得莫名,明明主动权还操在自己手里,谁能逼自己去江都不成?暗笑自己真是多心了。
独孤凤强笑道:“我们不提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去我家里坐坐行吗?”秀美的眸子满是哀求之色。
凌风开始有些理解她了,她从小就有练武天赋,虽为女儿身,也深得阀内实际掌权者她的奶奶尤楚红的喜爱。现在突然为了族人的利益,将她许配给一个从未谋面且臭名昭著的家伙,更重要的是此事还不一定会成功,她极可能只是个牺牲品,她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她是独孤阀的第二高手,但同时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向养尊处优,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她,乍逢此变,受些打击,做出点非常的举措也在情理之中。
他甚至可以想象,在她西上大兴时,独孤阀说不定已经派人去天下会联系商议此事了。一手环上她柔软的腰肢,笑道:“美人相邀,岂敢不从?”
独孤凤娇躯微颤,不作挣扎,倚在他的肩上,听见他的话,轻声道:“谢谢你!”
靠的近了,她身上淡淡的处子清香缭绕在他鼻前,沁人心脾,说不出的舒服。
独孤阀的府第位于西市东光德里内,跃马桥就在里坊西南方,规模宏大,房舍重重。这里的仆人不多,偌大的宅子只有独孤凤当家作主,余者都在洛阳的新宅或者陪驾去了江都。
独孤凤将他领入香闺,丝毫没有惧怕引狼入室的意思,这使得凌风既惭愧又恼怒,小丫头该不会真以为我是个正人君子吧?
她把他按到床上,随后并肩坐好,再扭转他的身躯,与她对视。她的眸子清澈的好像一汪深潭,不含一丝的杂质,凌风想象中的情#欲痴迷全然不见踪影,让人感到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纯。
凌风想看看她会耍出什么花样来,只听她来了句:“凌大哥,我们开始吧!”
他一头栽倒在床上,人家还没准备好呢!不过这床软绵绵地真舒服,有钱人家就是会享受。
“人家可是认真的!”独孤凤随着躺在他边上,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不忿道。
凌风哈哈一笑道:“凤儿,哪有初次见面就想着上床睡觉的?你这样做,你可曾想过后果?”
虽然经过半个多月的禁欲,他仍没有半点冲动的感觉,心中一片宁和,就像与亲爱的小妹谈心一样。
独孤凤一怔,淡淡道:“他们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我又何需顾虑这些?我要把清白的身子交给我喜欢的人,难道有错吗?”
凌风端起她的头,看着她清秀的面庞,深邃浩淼的目光凝视她,问道:“你喜欢我?”
“当然。”独孤凤重重点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从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凌风头痛道:“你喜欢我什么?”当然不敢说“我改还不行吗?”真怕小姑娘拿菜刀把他砍死。
他心里也奇怪,为什么自己偏偏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没有丝毫情#欲?当初嫣儿也是这样。他对她们只有欣赏,希望她们可以有一个完美的人生。
难道说自己喜欢熟妇?如单美仙、祝玉妍等女他就想着占有,抚平她们心中曾有的创伤。
真是莫名其妙的心态。
独孤凤茫然,喃喃道:“我不知道。”旋即问道:“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凌风暗赞好经典的问句,与元好问的千古一问差可比拟了。
本来最好的回答是:“不需要吗?”
她再来句:“需要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别那么激动,我只是想与你探讨一下这个问题而已。”
……
这样可以好好活跃气氛。
这时他忽地陷入沉思,与他相见一面后当即献身的女子可不止眼前这小姑娘一个了,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是体内三婴的功劳么?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为什么这么多优秀的女子倾心于他?她们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莫名地升起一丝恐慌,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会否这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最终都会离己而去?
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是最不牢靠的,他与现有的几个女人间就有待时间的检验,而他本人是没有一点信心!
独孤凤见他不答,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恶作剧般吻上他的唇,她没有接吻经验,小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再点,把他惊醒。
凌风看她可爱的表情,恍如一个邻家小妹,怜意顿生,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我们睡吧!”
过了好久,两人仍保持原先姿势依偎着。
独孤凤喃喃问道:“大哥,我是你的女人了吗?”见他一愣,以为是默认了,柔声道:“从今以后,你就是凤儿的夫君了。凤儿会爱你,敬你,保护你,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小孩。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凌风眼眶湿润,她是不是很傻很天真?哪有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说这些话的?她连自己家中有无妻儿都不知道,也打算了解下,就这样草率的决定把清白的身子交给自己了?
叛逆的女孩做事就是冲动,毫不考虑事件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在她心里,只怕更多的是对家族的不满与报复。
独孤凤与他爬到床头,盖上锦被,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不准他离开,不一会儿就入了梦乡。
而凌风却怎也睡不着,胡思乱想着,第一次干抱个美女而什么也没做。
在半睡半醒间,他忽然听到一声轻笑,可以肯定是对方故意传音而来。他猛然睁开眼,蹑手蹑脚把独孤凤的小手拉开,将她的被子盖好,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
顺着声音的方向赶去,绕了几道蜿蜒的曲廊后,在一座水井旁看到风华绝代的阴癸派宗主祝玉妍。
第144章 绝色诱惑
在如水的月光下,祝玉妍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湿漉漉的秀发似奔涌的黑色瀑布般洒下,随意披在她那有如刀削般的诱人香肩上,还有几缕垂在粉嫩的玉颈旁,搭在胸前,非常自然。
她柔和的五观,是那么的精致,弯弯的黛眉,娇挺的俏鼻,一张薄而性感的樱唇,嘴角带着一抹温柔而神秘的笑容,清澈如泉水般的双眸正静待他的到来。
凌风见她这身打扮,登时一惊,这也太诱人了吧?
她斜靠在井壁上,赤裸着双足,精致的脚趾上用不知名的材料染成诱惑的黑色,使他怦然心动,加上那不经意露出两条洁白如玉的修长美腿,还有从他这个角度恰可偷看到的胸间那道引人入胜的深沟,他立即觉得口干舌燥,心中一股邪火难以遏制地燃烧起来。他用指甲扣了指肉几记,一丝丝痛楚让他头脑有片刻的清醒,苦笑道:“玉妍,你这是什么意思?”
祝玉妍如凌波仙子般轻移莲步,跨过两人短暂的空间,粉臂缠上他的脖子,献上一个香吻。待他微愣时,她那丰润的樱唇已经印在他的嘴唇上。
凌风有此艳福,怎会拒绝,放肆地吮吸她那甘甜的津#液,舌尖碰到她的丁香时,发现她全身僵硬一下,居然打个激灵。
他困惑不已,这是怎么回事?上回接吻时也没有这种情况。另外她这经验确实够逊的!不过我喜欢。
他的手环住她的纤腰,胸膛与她的尖挺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她那山峦起伏、异常雄伟的玉#峰,心脏蓦地跳个不停,立时有了男人的反应,把自己鄙视个要死,至于如此吗?
魔手刚爬上她的丰#臀,隔着单薄的睡袍想要仔细摸上一回,却被祝玉妍分离了唇,反手拍开,她整个身子也飘飞退后。
凌风眼中难掩失望之色,不甘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想玩欲擒故纵?你真的挑起我的欲火咧!
祝玉妍玉容露出一抹嫣红,如染上层晚霞般,煞是美丽动人,配上她绝美的风姿,浑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的美态。悦耳好听的声音自她的檀口吐出道:“明郎,玉妍美吗?”
“美!”凌风毫不犹豫地回答,是个男人都会是这个肯定的答案,只是心中纳闷,她是想色诱自己吗?无疑已经相当成功了,忍不住挺立的小兄弟就是充分的证明。
祝玉妍庆幸般捂住胸前的高耸,其上那红艳的蓓蕾随着胸口颤危危地抖动而若隐若现,如兰似麝的幽香隔这么远也能准确钻到他的鼻中,使他心里如万千蚂蚁咬过直痒痒。她娇笑道:“真好!人家还以为你不能人道呢!”
凌风一怔,顿时明白给她耍了!她显是看到他与独孤凤两人独处,却没有把小姑娘办掉。
丫的,太过分了!少爷我纯洁上一回,容易吗?
他身形疾动,如恶虎扑食般猛地冲向她。
祝玉妍立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得意娇笑,倒退飞掠,速度却丝毫不差于他,使他心火直冒,待要加速时,惊奇地发现她急速的身形倏止,被他抱个满怀。
这时他哪停得下来,一搂她的纤腰,陡然间身形拔起,在空中急速盘旋,连转四个圈子,愈转愈高,又一个转折,轻轻巧巧地落在井侧石柱上。
凌风为了惩罚她的戏弄,大嘴将她的小口紧紧堵住,贪婪的吸#啜着那柔软而湿润的芳唇,充满着成熟女性味道的幽香,直随着那销魂轻吟钻入心扉。一只手在她身上不断摸索,再一发狠,探进她单薄的睡袍,抚到她那令所有女人都嫉妒的挺拔丰满处,直把她揉#搓地娇息喘喘,似可滴水的双眸可怜地求饶为止。
这个绝色倾城的尤物,定是上天精心雕琢出的艺术品。
两人唇分,祝玉妍的小嘴快被凌风亲得红肿起来,看得他哈哈大笑。在美人想要发怒前,他正色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大兴?”
那日两人对上时,凌风曾与她传音说北上共分舍利,所以见到她并不奇怪。
祝玉妍白了他一眼,这贱人手上动作仍是不停,她那原本略显僵硬的娇躯,早已软化了起来,滚烫的娇躯不住瑟瑟颤抖,两颊桃色红晕直蔓延到了粉颈,原本晶莹细腻的耳垂,此时却是一片嫣红。将螓首靠在他的胸膛,柔声道:“当然是昨天啦!”
按正常情况,凌风若作为一个合格的争霸人物,自是要向她询问他离开后南方的最新局势。可惜他不是,只是个色狼而已。
凌风“哦”了一声,抽出作乱的魔手,为她整理下衣襟,轻轻的捋了捋她额头有些散乱的秀发,抚慰下她娇艳欲滴的脸庞,随后把她横身抱起,再捧捧她挺翘的臀儿,问道:“你也住在这所宅子?”
祝玉妍的臂弯勾上他的脖子,可爱地点点头,一副“算你猜对了”的表情。
凌风心中一动,问道:“那么说杨广的宝贝女儿也是给你截走了?”
“一半对,一半错。”祝玉妍贴近他的脸颊吐着香气,被他微舔嘴唇的动作吓得忙避开,说道:“那公主在我手里,却是给人家救下来的。”随即娇嗔道:“难道玉妍在你心里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妖妇么?”
凌风暗忖可不就是么,但当然不敢这样说,登时起了兴趣,她也会救人?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祝玉妍解释道:“人家进城后发现一个小姑娘女扮男装,正被几个男人打晕,拖到一家巨宅,但目的显非是要强暴她,奇怪之极。人家跟去后费了好大力气才救出她来。你可能猜到是为什么?”
凌风皱眉道:“她能逃出皇宫,却这么快给人有目的性地抓住,应是身边出了内奸。但什么人会对一个公主感兴趣呢?”暗想该不会是李阀的人吧?他们将图谋关中,确有这个动机与实力。还有这个公主没事出逃做什么?
祝玉妍不再卖关子,道:“你怎也猜不到,是薛举与薛仁杲父子。”
“他们父子这时已经起兵了?”凌风倒是听说过他们,原著中薛举好像还使李世民吃了个小亏,打了唯一一次败仗。
祝玉妍笑道:“看来你的情报工夫不到家啊。两月前薛举在金城郡起兵,短短一月间就占据陇西全境,自称秦帝。同时起兵造反的还有武威郡的李轨,据有河西五郡地,自称河西大凉王。”
凌风对这些不感兴趣,貌似在史上不过小角色而已,充其量给李唐起了些骚扰作用。只是有些讶异道:“那薛举该不会傻到认为拿下个公主就可以夺取大兴城吧?”
“当然不会如此。”祝玉妍认真道:“但出云公主是杨广极疼爱的女儿,每年都会来大兴城住上不短的日子,且在关中一带一向乐善好施,有‘活菩萨’之称,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百姓与代王杨侑的意志。何况,”她似笑非笑地深深看向凌风,“这位公主还是位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哦!”
凌风没好气地拍拍她丰满的臀部,她立即配合地呻吟叫开,顾盼生姿的美眸明媚得似要滴出水来,令他再没半点脾气,反而气血上涌,直想扒开她这层睡袍恣意蹂躏这个妖精,忙收摄心神,默念三清道尊,阿弥陀佛,半晌才冷静下来道:“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她当下连作嘘声,刮刮他的脸以示其不害羞,但他是何等脸皮,若无其事地继续道:“听说她是个天生的病殃子,可是真的?”
根据他的了解,出云公主应该得的是种先天性疾病,即使以后世的医疗手段也难以治好。
祝玉妍这下没给他捣乱,轻笑道:“其实是杨广没有见识,白白糟蹋了一块美玉。这位公主可是难得一见的九阴绝脉,若无良策,决计活不过十六岁,只是硬给杨广以各种良药手段把性命吊了两年。幸好给我碰上,不然她定见不到明年的春天。”
“绝脉”是一种由人体经脉阻塞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按轻重分为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九阳绝脉。
而身患“九阴绝脉”的人在十六岁就会病发,那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血气不足,所以嘴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否则就随时有生命危险。每次发病时都是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痛。
“哦?”凌风不禁感叹魔门中人的强悍,连这等绝症也会当成是宝,好奇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听你的意思,好像还可以助其练成某种武功似的?”
照理说阴癸派的《天魔策》都被单美仙放在他的脑海中,可明显没有这方面的内容,这应该是派中后来研究出来的东西了。
“佛曰:不可说。”祝玉妍唇角逸出一抹诡异的笑意道。
凌风看她这表情觉得可恨,笑骂道:“你什么时候信起释迦牟尼那和尚了?”
祝玉妍也不反驳,反邀功道:“人家帮你救了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你该怎样酬谢人家?”
凌风奇道:“什么叫帮我救人?那个公主可与我没半点关系。”心中开始揣测其用意,总有股不安,像给她算计了似的。
祝玉妍又避而不答,香#臀一扭,与他的怪手摩擦几下,发出几声勾魂摄魄的呻吟,横他个媚眼,嗔道:“玉妍给你这般抱着,好难受哩!”小嘴凑到他耳边,充满诱惑道:“奴家身上到处都想你呢,那里都湿了。要不,明郎你摸摸看?”
凌风脑际轰然一震,哪还在意她的这些秘密,急色道:“好玉妍,你在哪个房间住着?”
待怀里玉人素手一指,身法如电,几下破门而入,且运劲巧妙,居然没有发出半点声来。
他没有注意到,祝玉妍勾出一抹古怪笑容示威似的向一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紧紧搂住他的虎躯,像要把自己融化在他的体内。
他二人一消失在原地,不远处一间瓦舍内传来一声幽幽叹息,身影迭闪,出现在水井旁,凄美的双眸望向天上的明月,两行清泪滚落跌地,她的小手早不知何时攥紧成拳,掐得逸出血滴亦毫不自知。
意乱情迷的凌风怎也猜想不到,她赫然是本应在闺房中酣睡的娇女独孤凤!
第145章 走火入魔
整座独孤家的西寄园确实宏大,厢房无数,空着的房间委实不少。祝玉妍鸠占鹊巢,一点没有不自然的意思,浑把自己当成了主人,昨天花了半天工夫就将这里装扮地素雅大方。
入眼处,轻幔薄被,一张大床金雕玉刻,古朴古色,离床不远处,一枝檀香缓缓燃烧,散发出的淡淡香味。之旁一只红烛灯焰摇曳,床头飘扬着荡人的晕红,与透窗的月华支撑着整个房间的亮光。
所幸临近这个宅院并没有其他仆人,不然说不定会给吓出心脏病来。
这间屋子显非常人可以入住的。凌风记得独孤凤带他进来时曾专门说过这地方是府中禁地,最好不要乱闯。凌风问她时她只微笑不语。但现在既然祝玉妍敢这般搬入,十有八九将来打扫的人给解决了。
凌风把祝玉妍掷到香榻上,伊人发出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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