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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伦之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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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的意思是任由他们继续进攻吗,如何对的起前方死去的将士!即便他们愿意退兵,非我族人,必有异心,放虎归山,我天朝威严何在?其他氏族部落见瀚海国侵犯我朝,也会有样学样,到时,伤亡会更多,谁来可怜我们边境的子民?”一席话说的灵奈哑口无言。
  瀚海本来就是个小国,三十万大军有来无回,够他们休养生息上几十年了,边境安定,她又有什么资格指责萧流云呢。
  “其实,凭金甲军的势力,他们根本打不到边城,你是故意让边城失守的吧,然后将他们困于边城与韶关之间,请君入瓮,让他们进退两难。”灵奈淡淡捡起地上的地形图册,边城与韶关地形险峻细长,而其之间则是一块巨大的腹地,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梭形,敌军一入其中,就仿佛进入一个大翁,假如打不开战机就会陷入减退两难的局面,瀚海国长途跋涉,米粮不足,再加上主帅心智以乱,外有韶关边城两路夹击,除了死路还是死路,连灵奈都能想到请君入瓮的计策,萧流云想必用的更精彩。
  “陛下很聪明。”萧流云看了一眼灵奈手中的地图,眼中渗出一丝不明,这单纯的小丫头,有时候,也不那么笨。
  “想来皇叔的战场,一定我说的精彩。”灵奈将书册掷在一边,一想到被坑杀的那些士兵,心里就异常不舒服,他们的年纪应该跟殿里的御林军相当吧,也许身上还带着母亲的锦囊,怀中揣着恋人的长发,又是春闺梦里的人,可怜已成白骨。
  “的确精彩,只是,萧流舸逃了。”萧流云无不遗憾,
  “不过本王已下令通缉。”
  “皇叔,你觉得他会笨的回天朝吗,人家只怕是去边境小国了吧。”灵奈又从盘子里拿了块芙蓉酥,握在手里,却久久没往嘴里填。
  “梨容对你下蛊虫,齐王造反后亦不会让你活着,陛下不必同情他们。”萧流云说的是实话,齐王对灵奈绝不会比萧流云好到哪里去,看了一眼郁郁不振的灵奈,萧流云自己也不知为何要说这些,只是觉得,看见这个小丫头满脸的忧伤为萧家的人难过,他心里便不爽的很,至少在那一刻他完全忽视了灵奈亦姓萧。

  百花宴群臣之乌龟

  “战事结束,灵奈的字不知练得如何了?百花宴上,莫要输了气势。”萧流云忽然柔声,轻轻拍拍灵奈的脑袋。
  这一亲昵的举动毫不避外人,一直被当成尸体的报捷士兵,冷汗都快冒下来了,这两位真是喜怒无常啊,听着女帝跟摄政王吵架真是不人干的事,王爷不说退下,他又不敢擅自离开,你说,万一两人说了什么不能让外人听的话,时到候又想起还有个外人在场,那他岂不是死定了,而且死的太冤了。
  灵奈亦浑身抖了一下,萧流云的情绪变得也太快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说,
  “我有练习的。”
  “奥,桌上的那些就是练习的成果吗,本王也来看看灵奈的进步。”萧流云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一摞宣纸,一页页翻看起来。
  灵奈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又想不起来,只是隐隐觉得不应该让萧流云看那堆宣纸。
  萧流云的表情很精彩,甚是精彩,一页页翻过灵奈的练习结果,漂亮棱角分明的脸,白了又变黑,黑了又变白。很好,萧流云,忍者神龟。
  灵奈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不舒服了,然而,似乎晚了些,看着几近透明的宣纸上那只大大的乌龟,原来,这才是死一般的感觉。
  “陛下,这就是你要在百花宴上题的字吗?”异常温柔的声音,听的人汗毛竖起来。
  “皇叔,那个……我可以解释的,那个……龟,对,这个东西,灰常灰常的长寿,生命力顽强,就跟你似的……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跟乌龟似的……也不对,我是说,你们两个很像……我是指长寿方面……”灵奈很想一巴掌抽死自己,抽死自己前,先砍掉自己这双手,画乌龟画乌龟,画出事来了吧,自己笨的就像只乌龟。
  “要说生命力顽强,本王怎及陛下,落水死去也能复生,与灵龟才是真的相像。”谁说男子心胸宽广,萧流云怎么就睚眦必报,一句话就把灵奈变成了乌龟。
  “陛下说是不是?”一张脸,无限放大,出现在灵奈面前,两人近的几乎鼻尖相撞。
  “是,皇叔说的是。”稍稍一加压,灵奈便丢盔弃甲,不战而败,她哪敢跟萧流云叫板啊。
  “那这又是什么?”萧流云指向另一张宣纸,只见上面画的是,画的是一只只的兔斯基,各种表情,各种姿势,从拍砖到笼子,由此充分体现了灵奈的无聊之情,郁闷之意无处宣泄,都沦落到画兔斯基的地步了。
  “这是,这是兔子嘛。”极尽谄媚的声音,
  “兔子?”萧流云嘴角抽了抽,这兔子造型很是怪异啊,
  “很可爱吧。”灵奈指指宣纸上的兔斯基,看到萧流云感兴趣,自己也越发兴奋,
  “你看这只,它在擦汗眼睛很可爱吧,你看这只,它被关在笼子里了,很抓狂,你再看这只,它在揉脸,就是这样。”一边说着,灵奈学着兔斯基的表情揉起自己的脸。萧流云望着傻里傻气的灵奈和怪异的兔子,心情似乎好了些,然而揉着揉着,灵奈却笑不出来了。
  她是真的很怀念有兔斯基的日子,有互联网的生活,可以穿简单的衣服,想动的时候约三五好友爬山游泳,不想动的时候独自关在家里打网游,回家了可以跟老妈吵吵嘴,跟爸爸撒撒娇,什么时候也不必看别人脸色,更不会随时直面死亡,而如今莫说网游,连吃冰淇淋都是件遥不可及的事情,每每入睡,灵奈都告诉自己,或许这是一场梦,醒过来时什么皇帝天朝,什么王爷判官,皆是浮云一片,然,每次醒来,惊觉二十一世纪才是一片浮云,有时,她真想像庄生般搞不清楚是蝶入我梦还是我入蝶梦,清晰的现实,总是特别的无情。
  看着墨汁线条勾勒出的兔斯基,像一条丝线般牵连起回忆,像蛛网般粘连在心房上,看似脆弱的丝线,却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
  “你们确实很像。只是不知这兔子,陛下是从哪里学到的?”萧流云定论了,看看揉脸的女孩和宣纸上揉脸的所谓的兔子,萧流云真的觉得她们很像,都有一种他看不清的淡愁,和一种……欠扁的感觉。
  “我,想家了,就画出来了。”灵奈声音越来越低,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自己也很莫名其妙,为什么突然,这么难过。
  家,萧流云心里猛地一颤,却什么都没有说,两个人都沉默了,夏日暖暖的日头渐渐西沉,从纱窗中投进,窗纱是云州锦丝,淡绿的颜色清凉柔和,泛着一层金色的光芒,阴沉这窗外郁郁葱葱树木的剪影,房间的整个色调暖的昏黄,却不阴沉,临窗的二人,一个俊朗沉静翻着一页页的宣纸,一个轻灵身姿却捂着脸眼里却掉下泪滴,两人都不言语,画面静止,显得有些怪,却又那么和谐。
  身边报捷的士兵,看着这两位天朝的人上人相对静默而立,心中无限感慨,传言果然非虚,女帝在摄政王面前毫无顾忌的流泪,摄政王在女帝面前调笑不羁,叔侄两个毫不顾忌别人眼光,皇室中果然都不是普通人,唉,不伦之恋,不伦之恋啊,只是,摄政王这种天人之姿,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摇摇头,难怪人家都说他口味独特啊。
  “你怎么还在这里?”回过神来的灵奈奇怪的看着不停摇头的士兵,
  “你脑袋怎么了?摇的这么利害。”
  “属下……”士兵擦擦汗,这个问题,让他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因为觉得女帝配不上摄政王吧……不想要命了么,尽管其实是实话。
  “属下,脖子疼。”
  “那就下去吧,军中事务想来也繁忙,。”王爷终于从沉默中收神,开了金口,
  哎呦,您终于开口了,等的就是这句话,年轻的小兵连忙乐颠颠的谢恩,乐颠颠的退出去,
  “皇叔,战事刚刚结束,你一定也很忙的,那个,我就不耽误你了。”灵奈轻轻将爪子伸向萧流云手中,企图将那摞罪证拿回,谁知,萧流云反握住灵奈的手。
  “既是灵奈亲手为本王画的东西,自然要好好珍藏。”说罢不着痕迹的将那沓宣纸放进衣袖。灵奈的手很小,刚好被萧流云的手掌包起来,温暖干燥的手心将缓缓流泻在指尖,灵奈脸色一下绯红,小指甲微微曲起,想挣脱开有力手掌的禁锢,却不知这点微弱的力气根本抽动不出半分。
  萧流云感到手心像有只小蚂蚁啃咬般微痒,看到女孩泛红的脸色,复又想起那只标着萧流云和忍者神龟几个大字的那只乌龟,小丫头,这次若不给她长点教训,他便不是那个面如仙神,心比修罗的萧流云了。
  “皇叔,你,不忙军情吗?”灵奈结结巴巴的问,眼看着这萧流云的头越靠越近,还带着该死的迷人微笑,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绝不会有什么好事,宫人全走了,现在寝宫里除了这两头没有一个会喘气的,谁也不敢保证下一秒钟会是什么情况。萧流云,想想他的那些事迹,灵奈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算了,还是赶紧送这瘟神走吧。
  可惜,有句话说的好啊,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人,总是要为做过的事情负责滴,尤其是对摄政王做过的事,尤其是将摄政大boss画成乌龟的事,当事人岂能善罢干休。
  “灵奈是在赶本王走?”满带磁性的声音,
  “不是,我只是……”悔不当初的声音,
  “既然不是,那是灵奈想本王了?”恍然大悟的声音,
  “皇叔,我其实……”百口莫辩的声音,
  “既然灵奈想本王,那就一起用晚膳吧。”善解人意的声音,
  “皇叔,我还不饿,真的,不用用膳。”欲哭无泪的声音,
  “哦,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本王……”无比遗憾的声音,
  “是啊!是啊!我真的不吃了,皇叔慢走,就就不远送了……呃,还是送送您吧!”激动无比的声音,
  “本王的意思是,既然陛下不吃,那叫御膳房只准备本王的晚膳便可以了。”绝对阴险的声音,
  “您,您真是,费心了……”牙缝里咬出来的声音。
  萧流云笑笑,松开灵奈的手,小丫头,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
  “听月,传膳,本王今日不回承乾宫了。”
  正所谓流云一声定乾坤,灵奈两眼泪直流。
  作为一个摄政王,晚膳档次就是不一样,可是怎么这菜品,恰好都是灵奈喜欢的呢,香酥鸭,翡翠玛瑙粳米粥,莲子雪蛤鸡,还有滑嫩嫩的芙蓉虾仁!
  “本王特意让御膳房做了这些菜,可惜陛下竟然没胃口。”萧流云无不遗憾的夹起一块虾仁,优雅的放在嘴里,瞥一眼灵奈,摇头叹息。
  灵奈眼泪都快出来了,至于么,皇叔老大,就为了一只乌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咽了口唾沫,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皇叔,你慢慢吃,那个,听说御花园的太阳花被一群不明来路的麻雀啃了,我去看看。”说完,灵奈先狠狠恶寒了一把,找的这是什么破借口。
  “等本王吃完,陪陛下一同去看看可好?”商量的语气,不容置疑的眼神,其实灵奈很想有骨气的说一声,“不行!我不想看见你,我的花也不想看见你,你就是个花见花败,车见车爆胎的家伙。”然而,这个,仅存在脑海的想象中,一见那双摄人心魂的桃花,灵奈便习惯性的脱口而出,
  “好,怎么不好,哪敢不好。”
  于是,某人继续享受别人坐着我站着,别人吃着我看着的待遇,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多,眼神也越来越直,死死盯着那盘芙蓉虾仁。
  一刻过去,两刻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萧流云还在吃,姿态优雅,连剔牙都不带一丝粗鲁。灵奈真的后悔了,如果可以,她愿意再画十只乌龟,每只上面都写上萧灵奈三个大字,只是,可不可以别用这种方式这么她,哪怕再刷一夜靴子都忍了。
  看着一勺一勺碧莹莹的粳米粥,嫩红滑腻的虾仁悉数送进某人嘴里,而某人挂着一脸无辜的样子,真是,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一个时辰后,当灵奈感觉已经死了几个轮回时,我们的摄政王终于有了饱这个感觉,擦擦嘴,
  “其实本王也不太饿,都撤了吧。”灵奈很有种吐血的冲动,敢情您不饿啊……不饿吃上一个时辰,万一那天您饿了要怎么办呢。
  “对了,那道芙蓉虾仁很不对本王胃口,吩咐御膳房,今后都不要做了。”
  嘛?!不对胃口,不对胃口还吃这么多!吃这么多也就罢了,还吩咐今后都不要做了,灵奈的脸已经由黑变紫,又由紫变绿,看萧流云的眼神,也极为,极为凶狠(什么?想像不出这种凶狠的眼神?相当于饿了十天的狼见了肉以后眼睛的凶狠程度乘以十的n次方,请自行计算)
  好吧,萧流云……算你狠。
  擦擦嘴巴,拍拍衣袖,吃饱喝足的萧流云拖起灵奈,
  “陛下不是要去御花园看麻雀吗?本王陪你一起去。”萧流云的声音很体贴,体贴的让人有种想死的感觉。
  “皇叔,天色不早了,麻雀估计都回家了,不看了吧。”
  “明日就是中秋了,晚上就是百花宴,到时文武百官家眷齐集御花园,御花园若是被麻雀啃秃了,本王可丢不起这个人。”
  “呃,皇叔,在御花园里却中着太阳花,你就不觉得丢人吗?”灵奈眼皮眨了眨,看了眼窗外,太阳花生机盎然,一簇簇一丛丛甚是葱郁,但终是寻常,比不上牡丹富贵,及不上芙蓉清寒,更没有兰菊的傲气,就算栽在御花园,它还是随兴的太阳花,随意一点水和土壤就能活的很好,秋天一到,也会枯萎,冬天也会畏寒,怎么也学不到梅的傲雪盛放,就像是冒牌的灵奈,虽然身在帝位,却还是那个骨子里散漫的灵奈。
  “哦?”萧流云看着这个话中有话的女孩,生起一丝兴味,
  “御花园还是配赵粉,魏紫,姚黄这些名贵的花木才不失体统,太阳花还是适合生在民间,皇叔说对不对。”是的,灵奈真的忍不住了,她希望,他能放她走,她可以无条件的将皇位玉玺相让。
  “是这样啊,”萧流云果然笑了,悠然开口,
  “既然这样,让人再种些牡丹便是。”
  灵奈脸黑了,皇叔,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
  “灵奈,本王最喜欢看你这种欲哭无泪的表情了,真是,很有趣呢。”有趣,有趣个头。
  “陛下果然不去看御花园走走?麻雀兴许还没回家。”
  “不去了吧,我继续练字,免得百花宴丢人……”幽幽的声音从嘴里冒出,悲催的皇帝,窝囊啊。
  看着半死不活的灵奈,萧流云突然觉得心情异常舒服。

  百花宴群臣

  中秋佳节,云桂飘香,举国欢庆,一人悲伤,天朝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百花宴。以上是灵奈根据十几年的在校参加运动会的经验总结出的开场白。
  它就那么静悄悄的来了,不惊动一丝云彩,灵奈其实想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但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件又一件保龄球般的琐碎事砸个半死。
  在一个明媚的大清早,呃,不对,在一个还没怎么亮的深夜,灵奈就被比平日多了几倍的宫人摇醒,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睡眼惺忪的看着一屋子的众宫女太监,灵奈着实有些,愤懑,昨晚因为得罪了萧流云那个死东西被饿了一夜,好不容易做了个好梦,正准备吃那粉嫩嫩的虾仁,却被人摇醒了。
  “这天还早,想喊万岁,早朝再喊。”说着倒头栽向床边,无数只手瞬间伸向灵奈,将她硬拖起来,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异口同声,音量比上次高了一倍。
  “你们想起义是怎么地!”火了,吃不到饭,任谁也火。
  “陛下。”兰儿来到身边,轻道:
  “这是规矩,陛下,中秋佳节,奴才们在讨赏呢。”
  “呃,赏,往年赏多少?”
  “一般是一人二十两,只是,过去皆是如月分赏,一般也就每人分的十两。”
  “这样啊,”看着可怜巴巴的宫人,唉,在这宫里,她这做主子的都这么可怜,更何况做婢子的,想到如月那档子事,他们也着实悲催了些,可能做错一点小事就会面临着杀头的危险,就算自己没错,别人错了也要受牵累,比如说:观刑。那个棍杀,如月的惨叫现在想起来都甚是可怕,他们却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说不定会成为整个人生的梦魇。
  “那,今年就一个人赏四十两吧。兰儿分赏吧。”
  “兰儿,你的那份且放一放。”又怎么能亏待了兰儿呢,灵奈细心的握握兰儿的手,
  “陛下放心,衬着天早,在睡会儿,今日会很累。”兰儿笑着带一众人离开,灵奈打了哈欠,好吧,睡眠继续,呆在皇宫一个月,每天除了跟萧流云学习“治国之道”那两哥时辰能有些新鲜事,其他便是日复一日的礼仪礼乐,无聊的要死,也不知这皇家的百花宴能有什么新鲜的戏码。
  ————————————…分割线————————————————
  “主子,黑落还跪在外面。”承乾宫,夜未央,青落犹疑的看了一眼窗外,跪在石板上的是自己的哥哥,怎么会不心疼。
  “喜欢跪,便让跪着罢。”萧流云脸色冰冷,黑落已整整跪了一天一夜,自他早朝,黑落便跪在地上,但是即便他将膝盖跪掉,也改变不了什么,那件事,萧流云是绝不会答应的。
  让黑落送给边城太守的信上共有三句话,
  第一句:齐王联韩海国反,
  第二句:边城不得做抵抗,
  第三句:即刻囚禁送信之人。
  黑落若知齐王造反,危及京城,必会快马加鞭的赶回,然事关梨容,萧流云不想让黑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之于他有救命之恩的女人死无全尸,更担心梨容会利用黑落的善良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错事,所以,便要边城太守软禁了他,等这场风波过去,再让黑落回来。
  黑落自边城回来,听说了梨容的事,心中滋味可想而知,但他还是分的清谁是主子,梨容谋反,死有余辜,纵然平日私交深厚,他也不能更不愿怪主人,他只求主人能将梨容那具无头尸体交给他处理,梨容毕竟救过他一命,黑落是怎样也不忍心用化尸粉将她化掉。
  “黑落求主人答应。”
  “黑落是在威胁本王?”
  “属下不敢。”
  “喜欢跪,便跪着吧。”清凉的晨曦,萧流云冷冷扔下这句话便去上朝,然直到是夜,黑落仍不肯起身。
  “主子。”青落亦跪了下来,
  “怎么,青落也要威胁本王?”萧流云眼中突然渗出一丝寒光,
  “不敢,青落不敢,属下知道梨容罪当千刀万剐,只是梨容的尸体悬挂在城楼已几日,齐王也兵败,一具尸体……她已经死了,死了就没有感觉了,王爷再怎样惩罚,她也不会知道,当年在青城,梨容用为了替黑落解毒,冒死将毒吸出,黑落无心冒犯王爷,只是想报答当日之恩。”
  “死了,就没有感觉了。”萧流云仔细玩味这句话,对于萧氏,他不也发出过类似的感慨吗。相信梨容悬挂在城楼的这几天,已经对群臣起到震慑作用了,交给黑落也罢。
  “让黑落起来罢。”
  “王爷,您答应了!”青落根本没想到萧流云会答应,这个男人决定的事,从不会因为旁人的威胁恳求而妥协,这是给了他们兄弟多大恩典。
  “哥,”青落很少叫哥,总是称呼黑落,只是现在他真的很激动,
  “哥,王爷答应你了。”
  轻轻抬起头,眼中闪过不可置信,冲书房的方向一扣首,王爷,黑落今后,决不再同情任何背叛你的人。
  太阳升起的时候,天边总是很多瑰丽的云彩,冷蓝,冷绿,冷紫,折射出一道一道的辉煌。灵奈伸伸老腰,打了哈欠,刚想换个姿势继续睡觉,忽然想起这似乎已经是在朝堂上,唉,连什么时候被带到朝堂上来的都不知道,昏君啊,遂连忙睁开眼睛,将腰板坐的直了些。
  朝堂下上奏的臣子略微停了停,这女帝,从一上朝便闭着眼睛,这会怎么突然又坐直了,难道她知道自己贪污受贿的事?应该不会吧……
  “启禀九千岁,这次各州府推选出的殿试名额就是这些了,请九千岁和陛下定夺。”
  殿试,听到这个名词,灵奈来了些精神,这不是科举考试的最高段位吗,只是,怎么会是各州府推举,难道不该是在全国科举中逐次考试筛选吗。
  “殿试一事,中秋后再议。”萧流云大boss开了金口,自然群臣无敢有意见。
  大臣慢慢退下,心中还在思忖,怎么女帝一听殿试眼里就冒绿光,难道……她真的知道了殿试的名额是高价竞标产生的?呃呀,听说摄政王与女帝现在关系极不一般,据说还有□……难道摄政王也知道了?那岂不是死定了,想想谋反的梨容,那是他的女卫首领啊,下场都如此不留情,还有那些被齐王收买的大臣的下场,怎一个惨字了得。可怜的大臣头上慢慢渗出冷汗,已经在思考着怎样向家人交代后事了。
  “谁还有本上奏?”身边的太监尖声尖气,听的灵奈一阵寒,对比一下,还是萧流云的声音好听些。
  “中秋佳节,普天同庆,臣等恭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九千岁……”
  一声震天吼,将灵奈吓了一跳,有了清晨宫人的经验,这不会是群臣在讨赏吧,灵奈郁闷的想。
  “平身,那个,也祝列为臣工合家团圆,万事如意,事业蒸蒸日上。”灵奈将吉利话说完,自得其乐的拍拍爪子。
  朝堂下的臣子,外加四周的宫人,以及旁边龙椅上的萧流云,直直的看着萧灵奈,女帝,是不是,又疯了?!
  “你们怎么不鼓掌?朕说的不对?”
  朝臣:“……”
  看看摄政王阴晴不定的脸色,想到传言中的□,呃,朝臣不约而同的举起爪子,鼓掌,怎么敢不鼓掌。
  于是,中秋的朝堂在一片和谐安定的氛围中结束,大家快乐的掌声中下朝了,灵奈被满脸黑线的兰儿,拖走。
  “陛下,您对兰儿说实话,您是不是对摄政王有情,你们是不是,早已,早已,私定终身。”寝宫里,兰儿支走所有宫人,鼓足所有勇气问出这句话。
  “呃,兰儿,你怎么这么问?”灵奈斜倚在贵妃榻上,左手里捧着一本九州四国志,右手抱着一盘子话梅干,萧流云今日貌似比较忙,没工夫顾及灵奈,迎送走一批又一批的使臣大臣,灵奈好不容易得了片刻闲暇。
  “陛下,宫内空穴来风,您就真的不怕世人悠悠之口吗?”兰儿脸色惨白,猛地跪了下去,确将灵奈吓了一跳,
  “兰儿,我其实……”
  “陛下,摄政王确是我天朝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婿,只是,即便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可以嫁给他,陛下也没有这个资格,且不说摄政王心中对你的情分是真是假,你们这亲叔侄的关系,也是天下之大不韪。陛下,兰儿知道今日所说的话是大逆不道,只是兰儿绝不能见陛下一步错,步步错,假若,假若,陛下真的有一天要下嫁摄政王,莫忘了先取兰儿性命!”兰儿说完这些话,脸色变得更为惨白,灵奈极是无语,连忙将兰儿扶起。
  “兰儿,你这是做什么,中秋佳节,你要死要活的。”
  “陛下,兰儿万死只求您莫要做傻事。”说着,又跪了下去,
  “兰儿,你,你这是干什么,唉,我早该明白的……原来是这样,你,放心吧兰儿,朕,知道你的意思了,摄政王与我没什么关系的,你放心好了。”灵奈恍然大悟般,拍拍兰儿的肩,将她扶起,
  “陛下此话当真?”又要跪下去,
  “自然当真,兰儿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喜欢摄政王的。”灵奈就差发誓了,这宫里的人都什么毛病,不答应就跪,跪到你答应为止,然而这个方法,偏偏对灵奈异常有效。
  “兰儿,兰儿就知道陛下怎会不懂奴婢心意,陛下长大了,不会不懂事。”兰儿欣喜的抹干脸上的泪,眼里满是欣慰。
  灵奈则是一脸了然,请回想兰儿以前说的话,
  “陛下大概忘了,这中秋百花宴,列位臣工都要携家眷参加,届时,年轻的闺中小姐,俊朗的世家公子都云集御花园,百花宴,也是结成姻缘的好宴呢,陛下也可……”
  “陛下,您小声些,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让您自己做些打算……”
  言外之意不就是,陛下你赶紧嫁出去吧,断了摄政王的念头吗。
  再联想到今日兰儿的反常,原来,兰儿喜欢的是萧流云啊!灵奈敲敲脑袋,自己果然迟钝,现在才明白,还好现在明白了。
  心疼的看了兰儿一眼,灵奈脑子里瞬间冒出一幅又一幅画面,身份低下的小丫头,喜欢上地位悬殊的王爷,心中有情却不能表达出来,爱的真是,苦啊。(由此诸位看官对灵奈童鞋的联想能力及智商应该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也不知兰儿知道了灵奈的想法,会是什么表情,反正估计吐血是必然的。)
  “陛下,晚上的百花宴,三品以上的臣子家眷都在,还有各朝使臣,您千万不要像上朝那样随便了,还有,什么爱卿一类的话,可不许再说了。”
  “是是是,好兰儿,我听你的。”灵奈看着铜镜,任由宫女们将头顶飘散的长发盘进发冠,还好发冠在灵奈每日对内务府催命般怒吼中,终于改良了,不再是纯金属制成,而是用镕掉的金丝精致的制成小巧的发冠,四面点缀这颗颗明珠,显得典雅又不累赘,朝服也被改良的简单轻薄,不再像日本的十二单衣般,裹得像个粽子。
  “兰儿,各国使臣都来,那瀚海国的使臣也来吗?”
  “当然,瀚海战败,岂敢不来朝贺,不尽如此,他们今后年年还要交岁供。”
  “呃啊,兰儿,我们天朝刚刚坑杀了他们三十万士兵,你说,他们会不会全记在我头上,刺杀我啊。”灵奈缩缩脖子,根据前世看新闻的经验,做皇帝也是很危险的,什么刺杀暗杀全往自己身上招呼。
  “不会的,摄政王已调青落侍卫在暗处保护陛下。听说那瀚海老王病重,几个王子争夺皇位,那齐王便是联合了太子一党,并许诺政变成功后,将边疆十三州送给瀚海国。”
  卖国求荣四个大字登时出现在灵奈脑门前,
  “齐王这样,即便得了天下,又怎么对的起天朝的百姓。”灵奈摇摇头,权利欲望,真的会迷人心智。
  “所以,梨容才要玉玺,到时,只要再胁迫您写一道圣旨,所有一切皆可推到陛下头上了,这千古骂名,谁担当的起,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兰儿静静将一朵簪花并在灵奈发间,
  “嗯,都过去了。”灵奈点点头,眼中竟也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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