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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伦之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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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之重吗,重到两年的朝夕相对都比不过当年两个月的短暂相处,可笑。
番外之一笑江山
手机1
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一阵清脆的铃声将我们睡的正香的灵奈从周公那里生生拖回来,“呃啊,七点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天还黑着呢。”某人揉揉惺忪的睡眼自言自语。看看依旧烟雾缭绕的香炉,昨夜的熏香尚未燃尽,怎么就七点了呢。
帘外,薛染夜双手抱肩,不动声色的看着床上一脸困乏的女子,唇边露出可疑的弧度,天色自然是尚早,只是手机的闹钟被他调快了一个时辰而已。
灵奈优雅的打个哈欠,微微摇摇头,一个翻滚坐起身子。
薛染夜笑意更深了,思忖着等灵奈穿戴洗漱完毕以后,便告诉她闹钟被调快的实情,还要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小丫头,估计会被气的暴走吧,一想到灵奈气鼓鼓的样子,像青蛙又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薛染夜心情便极好。
然而,灵奈坐起身子后,并没有急于穿外衣,而是静静坐了一会,闭着眼睛,双手合握,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像是在祷告,还时不时的在胸前画个十字架,窗外已经淡白的天光以极为柔和的角度透过薄纱的窗帘倾泻进屋子,折射在灵奈表面很乖巧的脸上,将象牙光泽的肌肤映衬的更为细腻,相信任何看到这副画面的人都会觉得,这一定是个温柔的孩子。
此刻,薛染夜静静靠在门框上,一时有些失神,虽说他并不信任何宗教,心中却生出几分神圣。没想到是小看了这丫头,他本以为凭灵奈的性格闹铃响不到三五遍她都不会起床的,难道说这就是信仰的力量?不知不觉自己脸上的温柔也深了几分。
然而神圣的下一秒钟,
那位有信仰的,乖巧的,温柔的,善良的某人,瞬间面目狰狞,只见其死命将手机后壳扒下,电池掏出,接着将三块“残骸”天女散花,毁尸灭迹,最后蒙头,继续睡。整个过程某人面目之恐怖,手段之残暴,眼神之恶毒不亚于当初给萧流云刷靴子时的愤慨,且鉴于其一系列动作的熟练与迅速程度,初步诊断,此场景某人应该曾经演练过无数遍。
“萧灵奈!!!”于是乎,真的有人暴走了,不是灵奈,而是我们前一秒钟还倜傥风流玉树临风的薛染夜。
手机2
夜,伸手不见五指,举头不见神灵,仔细一瞧,某人趴在榻上对着一只能看不能用的手机发呆。
“染夜,我还是没有勇气给妈妈打电话。”
“是怕接不通,会失望吧。”染夜无奈怪异,每次都是这样,对着手机发呆,却没有勇气拨号码,女孩子纠结起来,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我倒是,有个极好的主意,只是不知灵奈意下如何?”染夜突然神神秘秘的笑了。
“呃啊啊,染夜你有话直说好了。”灵奈抬头生生打了个寒颤,不为别的,这声音忒恐怖了。
“灵奈难道不想问候一下老朋友吗?”
“呃,老朋友啊……”灵奈脑袋里瞬间出现四个大字,元夕萧原。
“可以,可以吗?”灵奈垂了垂眼眼睑,长长的睫毛将眸子盖住,让人看不出情绪。
“唉,想不到,灵奈竟然是圣母型的人物啊,什么都可以宽恕,我只比较好奇你的尸体当时有多难看。”薛染夜无不讽刺,扬手推开闷热的窗。
“你,不知道圣母也是穿越界的一类奇葩吗,还圣母,我要是玛丽苏,还用的着在这里纠结?又怎么会孤单单的一个人死在电梯里……”灵奈一想到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就火大,yy的,自己舍身炸碉堡,别人喝酒又吃肉,凭什么啊。
于是,眯了眯本来就不甚大的眼睛,某人眼里闪过一丝哀楚,突又露出坏坏狡黠。
二十一世纪,某年月日,深夜,萧家大宅。
“喂,您好?喂,您好?喂?不说我挂断了。”
“呃,是元夕吗,我呃,”
“你,你的声音,是,是,啊!!!鬼啊!!!”
“呃,元夕,你看你这话,多难听,我这不是告诉你,我还没死的吗,喂,喂,你在听吗?”对着听筒确定了半天,灵奈微微叹了口气,竟然把人吓晕了。
“染夜,你说,她该不会有事吧……”灵奈轻轻将手机放在桌上,面含忧愁,这连台词都还没说呢,一个开场白就给她吓趴下了,真是,忒不过瘾了。
“元夕,元夕,你怎么了?”从卧室奔出的萧原忙扶起爱妻,又极赶趟的将滚落在地上的电话拿在手中,
“你放心,怎么会有事,莫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了实情,也奈何不了我们,你先安心休息,我有些要务不能陪你,乖,莫耍脾气。”
染夜安慰的摸摸灵奈的小脑袋,将手机挂断。殊不知这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已经一字不漏的传进萧原耳中,多么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一段话啊。
“原,原。”稍微清醒过来的元夕带着哭腔死死抱住脸色已经有些青白的男子,
“元,夕,刚刚,是谁的电话,怎么激动的都晕过去了。”努力保持一贯的气度风范,不是质问,却略显严肃。
“是,呃,是……”元夕微微顿了顿,她着实不想提灵奈的名字,婚礼结束不久就传出灵奈被困电梯死去的消息,萧原悔恨的连蜜月都取消了,虽然她自信掌握了萧原心,但灵奈的死就像鬼魂的阴影般,投射在本来光艳的幸福上,虽无威胁,却加速了甜蜜的褪色,如今,事情过去了这么久,阴影好不容易才消散了些,不,她绝不允许那个死掉的贱人破坏她的幸福。
“没什么啊,是小眉啦。”
“小眉?她说了什么,可以让你这样兴奋,亦或是,悲哀?”萧原的脸色越发白了,他不愿相信那段没头没尾的话,可元夕,为何要骗他。
“我们女人的事,你也打听那么清楚?哎呀,去洗澡了,去洗澡了。”
安静的看着那个不知是自己想洗澡还是催促他去洗澡的女人,萧原轻轻抽开手,
“告诉我,为什么。”萧原音色颤抖,手指犹如帕金森晚期,
“什么为什么?”元夕有些心虚,死死盯着地面,
“到底为什么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刚才的电话是小眉吗?”某人接近暴怒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某人濒临崩溃了,
“你才无理取闹!”
“你无理取闹,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元夕,我没空跟你演琼瑶,今天我出去住,放你自在。”
说完,萧原转身离开,留下不知所以然的元夕独自郁闷,却又不得不揣测萧原话中意思。
“萧原,你不许走,是不是因为,你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才这样对我!!”元夕恨恨的咬着唇,现在想想,刚才电话里的女人,跟灵奈的声音这么像,难道萧原……她怎么能不产生怀疑。
听的这话,萧原猛地停住转过身,
“别的女人?我看你是疯了。”
“萧原,假如你敢外遇,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你记着,你可是国家公职人员,小心我闹了,让你跟你爸妈全脱了这身皮。”元夕抖着双手,好不容易夺到的爱人,她死也能让给别人。
萧原脸色更白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能说出这样让人心寒的话,
“其实元夕,我现在也很想知道,你来这个家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从前,我以为是爱,现在,我不知道。”萧原漠然说完这些话,再也没有回头,转身摔门而去。
元夕无力瘫坐在地上,满是心酸,怎么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夜,某年月日,月黑风高,z系分部。
“队,队长,我检测到了夜的手机活动信号!!”带着眼镜的年轻男子轻轻摘下耳机,瘦瘦的面上,面色凝重,言语中透漏深深的担忧,然再怎么装深沉也掩盖不了其给人弱受的自然印象。
“什么?夜不是丧生于两年前的雪崩中了吗?”被称为队长的男子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信号不会错,发出点不祥,通话对象是萧宅。”眼镜男无奈摇摇头,“队长,当时并没有见到尸体,我只担心,若是被上层发现……”当年策划雪崩事故便是由他们负责,后来因为找不到尸体还受了很重的责罚,现在,若是被上层知道夜还活着……一想到z系变态的家规,两人便浑身冒冷汗。
“不可以,绝不能走漏风声,我现在就派人去,不,你亲自去萧宅走一趟,不,我也跟你一起去,仔细勘察,发现一切跟夜有关或是对z系有害的资料,一并销毁。”队长也激动了,也是,谁不把命当回事啊,于是两人立刻一路狂飙,驱车直奔萧宅。
“队长,你开慢点,你看刚才把人家衣服全溅湿了。”
“那怎么了,他两条腿跑的过我四条腿?”
“……”
终于,萧家大宅到了。
望着高高的围墙,眼镜男耷拉了脑袋,
“队长,你说,我们不能爬进去吧。”作为分队“顶尖”的技术人员,却有恐高症,丢人啊。
“废话,不爬上去,难道还等着人来给你开门?就我们两个这模样,谁敢?”
“呃,队长说的是。”
于是,在队长的谆谆教诲下,两个黑影开始爬墙。
“队长,看房子的结构,应该没有暗室。”倒吊在房顶上的眼镜男仔细看了一下房顶房体的结构,翻身爬进阳台,
“那你先去主卧,我去客卧,保险箱一类的,应该放在那里。”队长将对讲机插在眼镜男衣领上,两人各自悄悄寻去了卧室。
楼下,元夕趴在地上哭的正欢,丝毫没发现有两个陌生人潜进家中,突然门啪的一声打开了,元夕揉揉烂桃一般的眼睛,一惊,却见萧原满身泥水立在门框边,元夕心里稍许欢喜了一些,心道他终是舍不得抛下她,然虚荣作祟,口是心非开口:“回来做什么,出去。”
“放心,我换身衣服就走。”萧原冷冷将湿掉的西装扔在地上,心中愤恨,早知道刚才就开车走了,还被溅了一身水。
元夕脸上也挂不住了,
“萧原,这个家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当这里是旅店啊。滚,你给我滚!”
萧原并不理会,转身上楼。
“萧原,你今天休想踏进房间半步!”元夕犟脾气上来了,死死抱着萧原,不许他离开。
“你又没藏什么奸夫,至于吗?”
萧原好气好笑的看着抱大腿的元夕,也着实不忍心踢开她。
楼上,正在卧室奋力寻找所谓资料的队长和眼睛男听到吵闹声,心有灵犀,完了,赶紧撤。
“萧原,你说什么?奸夫!我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为了你连最好的朋友都失去了,你怎么可以对我!刚才那个打电话的女人是谁!!”
“元夕,你莫要太过分,女人,我从来都不知道有什么女人,我去换衣服,走开。”萧原真的火了,从来不知道元夕竟然会无视黑白,倒打一耙。遂挣开元夕上楼去了,汹汹气势,将正欲离开卧室的寻夜二人组生生吓了回去。
“队长,现在怎么办,他朝主卧方向来了……”
“急什么,卧室不是有窗子吗,给他卸喽。”
“奥。”
三十秒后,眼镜男用交代遗书的语气赞叹,
“队长,他家这防盗窗户质量,真没得说,太不坑爹了。”
“傻瓜,绝不能暴漏身份,藏,快藏。”
“对,我藏,藏,呃,床,床。”
主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世界寂静了,元夕用震破天的哭声宣泄内心的愤懑,
“萧原,你找,你找,哪来的奸夫,那里有奸夫!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们法院见!!”
床下的眼镜男恨不得将面前这双脚的主人敲死,莫再给在自己找事了行不行。
“元夕,我不想跟你吵架,换完衣服我便走,你想疯,自己疯吧。”
“你不是说有奸夫,有男人吗,你找,你找啊!!”元夕一脚踢在床上,生生将床底板的灰震下一片。
“元夕,现在我们都不冷静,也许我们是该找个时间好好谈谈了,但不是现在,我们都平静好吗。”萧原真的无力再面对这个近乎崩溃的女人,
“萧原,我爱你的!”元夕打定注意今晚死也不能让萧原离开,歇斯底里的喊出心中其实最真的感受,她不只是为了钱才跟萧原在一起。
“阿嚏,”
“什么声音?”
“嗯?”
“阿嚏!”
“谁?”萧原无心研究爱的宣言,却被两个剧烈的喷嚏吓了一跳。
“我受够你们了,出来就出来。”眼镜男愤恨的爬出床底,从元夕一阵狂吠,
“你有病吗?找什么奸夫,踢什么床,真找出来你咋整啊。”
“还有你,换什么衣服,换什么衣服,瞪我,还敢瞪我,别问我是谁,你不是早就定论了吗,我就是奸夫!”
说完,眼镜男在呆如木鸡的两人面前理直气壮大步流星的离开主卧,伙同另一位队长同志,逃命似得离开萧宅。
待萧原想起追时,早已连影子都没了。
元夕:“萧原,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一定是小偷,小偷!!”
萧原:“家里的防盗门窗是老头子从监狱里捎回来的。”
元夕:“……”
萧原:“……”
……
……
“小三”的厉害
厢房里,地上安静的躺着一节短碎的指甲和一盏摔得粉碎的茶杯。
铜镜里,一张俊俏的脸,却惨白异常,手中的木梳微微抖着,想将散乱的发丝理齐,却不想手一松,木梳掉落在地上,发出略微沉闷的声音。
附身伸手,白白的指腹摩挲着柔和的纹理,眼神却异常冰冷,自心内而生。
“米虫?你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木梳被内力捏出两个指窝,终于不堪重负而断,看着短截整齐的接口,木梳的主人突然笑了,仿若找到什么釜底抽薪的妙计般,笑的如此深沉。
“去,不去,去,不去……”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某人手中被摧残至此,一片片散落在湖中,随水而下,倒也自在。
“小米姐,你好象有心事啊。”温如实木的言语,即便突兀,也不会让人感到不自在。
“啊?是雪儿啊。”将光秃秃的花枝干扔进湖内,灵奈站起身子拍拍灰,一时不知如何对答,总不能说她在为去不去见那个天朝大boss惆怅吧。
“小米姐,对不起,我总是闯祸。”雪儿垂了眼帘,却绯红了脸。
灵奈轻轻拉了女孩的手,坐在湖边,
“下午送给掌柜的茶,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小米姐千万别听谣言。”说着,雪儿红了眼睛,
“雪儿即便有这个心,也不敢造次的,如今,在笑江山中,十中有八九对雪儿有成见,姐姐是明白人,雪儿一个新人,若是姐姐不喜,掌柜亦不护,别人不免向下践踏,雪儿是个孤女,若不是笑江山收留,早已是死无葬身之地,如今还请姐姐垂怜招护,雪儿若是那居心叵测之人,立时就被那雷劈死。”字字句句皆是恳切,听的灵奈心里也是酸,这些道理她自然也是知道的,想当初假期实习,老员工欺生的现象也是有的,那种被所有人排挤的滋味,不好受。
“雪儿想的太多了,笑江山能在大半个天朝立住脚跟,自然也是有规矩的,大家许是有些认生,却都是些极好的人,等熟络了,就好了,你莫怕。”灵奈轻轻拍拍雪儿的手,“在厨房,好生帮忙,有不会的不懂得,就问王婶,她们会教你,不怕做错事,只要勤快,相信她们很快就会喜欢你了。”
“小米姐,我,我做不来厨房的事,能不能跟着你,在外面照应,雪儿的歌声大概也还听的,你看能不能跟潋掌柜说说……”雪儿声音越来越低了,却真如出谷黄莺,婉转流畅。
奥,敢情是想转移阵地啊,灵奈歪歪头,这么个美人胚子,放在厨房确实是可惜了,将她放在染夜的歌舞表演队倒也算人尽其才,只是,
“雪儿,这也不是不行,只是,有好些事,并非你看到的那样风光,其实有很多身不由己。”灵奈站起身子,这两年,她见多了歌姬舞姬,入宫为朝臣表演一回,亦或是去高官家祝寿,而被那金碧辉煌的宫廷迷眩,费尽心机,自以为攀上高枝,然,一入侯门,从此外表光鲜,其实冷暖自知,若得个一心人倒还好,但世间专情之人能有几,一朝失宠,独居冷园,要生不生要死不死,又能怎样。雪儿也算是有些才貌的,却是人小心大,灵奈真怕她会走上后悔的路。
“姐姐是怕我去了,跟掌柜的接触良多,不放心了吗?原来姐姐还是这般不信任。”雪儿声音颤抖,轻轻抽回双手,眼里渐渐浮上雾花。
灵奈后退两步,
“你,你不会是要哭吧,呃啊,我又没说不行,你,你别哭,哎,你还真是死心眼。”
雪儿不管这一套,一把抱住灵奈,“呜呜呜呜,雪儿就是没人疼爱,呜呜呜。”
“成成,我答应了还不行。”灵奈真无语了,怕什么来什么,平生最怕人哭,
“呜呜呜呜,真的吗。”抽抽鼻子,一枝梨花春带雨。
“真的。”某人看着一丝晶莹的鼻涕,满脸黑线,
“呜呜呜呜,雪儿好感动。”
“……靠,我答应了你还哭。”
“呜呜呜呜,小米姐,那掌柜会同意吗?”
“会,他敢不同意,我让他去厨房。”
“呜呜呜呜,谢谢小米姐。”
“你,你水龙头啊。”灵奈用袖子擦擦自己脸上和肩上某人的泪水口水,扭头离开。
看着远去的小小背影,雪儿擦干眼泪,唇边露出一丝决绝的微笑。
“染夜,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吧,雪儿,人长的漂亮……”
“是她求你告诉我的?女子长得漂亮你就塞给我,未免太有心了。”
“啊?不是,我是觉得吧,雪儿,确实在厨房太屈才了,凭她的品貌,你……”
“萧灵奈,我开的不是青楼,你也不是老鸨子,我这里不缺歌姬舞姬。”
一句话,灵奈无语了,一旦薛染夜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再有辩驳,即便是灵奈也不可以。
“其实,假如可以,我还真想开个青楼啥的,你看,但凡穿越过来的女子,哪有没去过青楼的,那里可是剧情发展的重要之地啊,什么美男啊,恶毒女佩啊,又是什么……”
“你,啰嗦够了没?出去。”染夜发话了,灵奈只得住口,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厮发什么疯。
“得,我出去,不碍您的眼,这还没给我找个嫂子呢,就这德行。”
灵奈郁郁闷闷的离开,看看明晃晃的月亮,这可怎么跟雪儿交代呢,她不是傻瓜,也不是不明白雪儿的用心,凭良心来说,灵奈其实觉得雪儿论才貌也配的上染夜了,只是情这一事不能强求,但如今,连决定家人前程的事都办砸了,唉,这不是人的事怎么都是她干呢。
厢房,
“殿下,王让您不要再胡闹了,跟属下回去吧。”一个黑影跪立房中,与漆黑的夜色相溶,
“谁胡闹了,我那有什么王兄。”女子嘲弄讽刺,声音虽低,气势却不减,竟赫然是素日温柔的雪儿。
“殿下,您是王最疼爱的亲妹妹,薛染夜是天朝人,难道您忘了瀚海的国仇家恨了吗?”
“呵,这倒奇了,两年前朝贡的人现在倒有脸说什么国仇家恨。”
“殿下!王那时也是不得已啊,局势马上要变,而且,王以来到天朝,很担心你,莫说那薛染夜发现您的身份,就算他一辈子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不会喜欢殿下,殿下又是何苦来。”
“你滚,一个区区暗卫也敢管我。”女子声音猛地尖利,指甲嵌进肉里。
“属下是无权管,只是王……”
“够了,他杀死父皇大哥夺位时,可是一点也不心软,鹰,你说,若我是男子,你的王是不是一样会杀了我。”
“先皇已然病重,殿下,您不能,这不能比。”暗卫轻轻叹了口气,当年明宫一战,若稍稍有一丝心软,死的人便是王啊。
“我不会回瀚海,若苏洵恼羞成怒,只管派人来取我性命,奥,忘了提醒你,千万派高手,否则,只怕有来无回。”
最后一句话,女子眼神极尽狠厉,暗卫起身不再多言,柔雪公主自幼学武,绝不在王之下,且天生心思细腻,若不是如此,王早就派人绑也将她绑回宫了。
“那殿下一人小心……王,就住在弦乐居。”言毕,一躬身,准备离开,
“等等,有件小事,鹰可愿帮忙。”雪儿微微顿了一下,收起那份狠厉,旋身坐在椅上,
“属下万死不辞。”
看着黑影消失在夜色中,女子微微笑了,她正愁如何处理掉那个女人,便有人甘愿替她卖命,薛染夜何等聪明,她若自己鲁莽行事,怎么逃得过他的眼,如今,有苏洵的一等暗卫,凭他薛染夜势力再大,只怕也难查出蛛丝马迹。
自从一年前在笑江山偶遇邂逅,她便认定这就是她生命中的男子,因为害怕暴露身份,只能偷偷在一旁看他,筹划了一年,想了一年,梦了一年,终于替自己造了个没有破绽的合适身份,作为一个孤女光明正大的走进笑江山,而那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对她笑,笑的那么廉价,柔雪自信自己容颜美貌不逊与天朝姝女,偏偏那人对她竟与对厨房的王婶没有什么不同。
可笑的鹰竟然要她放手,放手的滋味太痛苦,绝不可能,她认定的东西,谁也不能抢,谁也不能动,动了就该死。想到心中那个男子对另一个女人温柔体贴的模样,柔雪便烦闷极了,真想立刻见到那个叫米虫的女人的尸体。
时间在梆子声中流过,女子却没有一丝睡意,对于鹰的能力,她信任,时间差不多了,她和他应该就再也见不到那个女人了吧。轻轻为自己倒了杯茶,舒展开微皱的眉,染夜,我只要你属于我一个人。
深井冰
天亮了,云开了,可是我这是在那里。
轻轻用脑袋戳戳柔软的布袋,灵奈耳朵里冒出一溜大泡泡,嘴巴也一张一合,像金鱼般呼吸吐纳,各位看官要问了,人家戳东西都是用手,这位咋用头呢?没办法,手和脚被束的死紧,想抽也抽不出来啊。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这湖面,明亮如镜般,如一块巨大的碧色琥珀,无风无波澜,任凭你是火眼金睛,从外表也看不出这内里的学问。
“有木有人啊。”湖低传来弱弱的声音,然而经过深水的荡漾,没有一丝能浮出水面。
要说这事,还要从昨夜说起,要说昨夜那天气好啊,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扯远了,且说灵奈自薛染夜处碰了钉子,郁郁闷闷的回到自己房间,正准备洗洗睡了,突然一只明不飞行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跃进屋子,将看傻了的灵奈抗在肩上便跑了。
此刻,灵奈在某人抗在肩上,头朝下脚也朝下,只觉得风将两耳刮得生疼,鼻腔迎着风口,几欲窒息。
“我,我说老大,您要是要钱,只管向老薛敲诈就是了,我绝对配合。”灵奈困难的在风中说出这句十分没良心的话。绑架到不怕,怕就怕被变态绑架,今天砍你个小拇指,明天砍你个脚拇指,血淋淋的,呃,不要啊。
“真的,你说要多少钱,只管开口,只要你别砍我的手指头……”灵奈真快哭了,
黑影听着肩上女孩的哀求,心中并非没有一丝歉意,说到底,只是个无辜的女孩子,只是,对柔雪公主的命令,他从来都不会也不能抗拒,虽然她只将他当成一条狗,他却纵然为她不辨是非不分善恶也在所不辞。于是,只能让速度更快,风声更大,听不到那个女孩的哀求,应该就不会动什么恻隐之心了。
在嘴巴被吹歪之前,灵奈落地了,虽然不知道这架人形飞机飞了多少公里,但有一点毋庸置疑,这里离笑江山铁定是巨遥远。
“您,大哥,我真没钱,也没色,您想勒索我绝对配合……反正笑江山也不是我家的。”
“对不起,你必须死。”鹰的眼神冰冷,道歉是真心的,杀你也是真心的。
“不是,凭什么啊,能说原因吗?”灵奈真快哭了,她自问除了有“一点”自私怕死,本质还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虽没行过什么大善,却也没作奸犯科,怎么就该死呢?难道,难道是薛染夜得罪了什么人?想到这里,灵奈更冤屈了,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淌,一面抽泣一面嘀咕,
“冤有头,债有主,我又没惹你主子,你在主子未免忒小心眼了,拿不下薛染夜,便来治做我,你倒说说,天下有这个道理没?真真应了那句话,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就不怕天地之报吗。”灵奈抱着袖子哭的正欢,孰不知恰恰说中鹰的心事,眼前女孩是说的没错,柔雪是不讲理,天下哪有那么多讲理的事,只是若有报应,就只报在他鹰身上就好了。
“你想如何死?”
听完这句话,灵奈彻底死心了,她这么讲道理,人家还是三句话不离死字,看来,道理真的是讲不清楚滴。
“呃,那你把我放到水里吧,干净,我怕血。”灵奈看看某人手中明晃晃的大刀,摇摇脑袋,求你了,就把我淹死吧,您可千万要答应,我只有避水珠,没有挨刀珠啊。
鹰也不在多言,瞬间封住灵奈几处大穴,不消片刻,灵奈便被捆绑成待宰的猪般扔下水。
我真谢谢您,灵奈微微松了空气,暂时总算是死不了了,还好当初有牛头大哥,嘴里吐出一串大泡泡,却发现浑身唯一能动的就是那双眼皮。
翻了个白眼,刚刚还在庆幸的灵奈开始发愁。你说这穴道什么时候可以解开呢?万一十天半月也解不开,这不被淹死,也被饿死了啊。不能不能,灵奈自我安慰,电视上说这什么穴道,一般也就一两个时辰也就解开了,不会饿死不会饿死的。
果然,当阳光隐隐在湖面上方飘动事,灵奈觉得能动了,只是,手脚皆被束的死紧,
昨晚那个不明飞行物,果然行事滴水不漏,捆个死人都这么讲求技术。
挣不开,挣不开,就是挣不开。努力了无数遍后,灵奈做好了活活饿死的打算,还好,据说饿死比渴死要舒服的多,这沉在湖里,怎么说喝水也是挺方便的,只要学学金鱼,小嘴一张一合,就有水喝了,也不知道这湖有木有污染,喝了会不会拉肚子。飘零的头发轻轻不时抚摸灵奈的脸,仿佛在安慰主人不要失望,只是,灵奈不是失望,已经直接绝望。
到底是谁这么恨自己,一定要置人于死地?到现在这个地步,灵奈再傻也知道这不是绑架,而是有人对她动了杀机,可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即便薛染夜喜欢惹风流债,搞的好些人家的小姐和楼里姑娘都不大待见自己,但好歹有老薛罩着,一般没人敢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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