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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坟引发的二三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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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出身在农民家里,是个十分本分的人,自从和我妈谈恋爱就从自己的老家转向了城镇里,虽然我出身在城市却比较向往乡下的环境,整个故事的发生是从政府土地征用我家祖坟的地要求全部迁坟开始的。

    对了我的名字叫杨威,是江苏连云港海州人,今年马上就要毕业了,现在在读高中,在新浦中学高二三班,对于高考的压力快让我窒息了,身体十分的疲倦几乎闭上眼睛我就会满脑子跑着火车,这种感觉十分不舒服。

    班主任站在讲台前十分不屑的看着我们:“高考是什么?”

    “人生的转折!”下面的人附和道,然而我此时已经思绪飞到窗户下方的操场上了。

    “你们说的可真好听,你看看你们这次摸底考试考得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还有三天就要进行模拟考试了知道吗,这时最后的冲刺,等你们考上了大学你们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你们要朝着这个目标冲刺,知道吗?”班主任的唾沫仿佛已经吐到了我的脸上,我正过脸看向她,然后继续侧过脸看向操场上的初中部。

    “……”

    “知不知道?”班主任的手在桌子上用力的拍了下去。

    “你嘴巴吧嗒吧嗒在这里讲了半天想干什么?”我不知道怎么的一股怒气没缘由的从心中涌上了嘴巴,由于只是一瞬间我连自己的说话语气的大小都没有注意到,只感觉四周的气氛产生了十分微妙的感觉,空气凝固,我也不自觉得干咽了几口唾沫。

    “杨威,你站起来干什么?”班主任正了正鼻梁上的眼睛说话有些颤抖。

    “没事!”我坐了下来。

    班主任看我的眼神不对了,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纪眼镜框后边的眉梢拧巴在一起:“杨威,我还没找你,你到是提醒我了,我问你,你这次考试怎么考的?”班主任当着全体同学的面把我摸底考试的试卷晾在了投影仪上。

    大大的50分扎的我眼睛生疼,教室里传来了唏嘘声所有人的眼睛都对准了我,那种感觉就像看怪物一样,各个都透出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

    “杨威你这个成绩怎么做到的?我当老师快二十年了,你这样的学生我可是第一次见到,告诉我这个分数你是怎么考出来的。”班主任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杨威,一直以来都是全年级成绩数一数二的,平时100分的卷子那一次不是98以上,突然50分这仿佛是一个笑话。

    “老师你搞错了吧?”

    她十分不屑的指着我们每一个人:“叫你们不要天天吊儿郎当的,你们看看杨威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她这招指桑骂槐的招数弄得十分到位,教室里面的同学都振奋了。

    我当时觉得脑袋里嗡嗡乱响,刚才班主任的话就已经在回答我了。

    “杨威你干什么?”

    这次是我自己起身的:“老师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觉。”

    “你给我坐下!”班主任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强硬。

    “我要回家睡觉。”我把桌上的书放进了书包里,抱起了《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走到讲台桌前没有看班主任一眼就向着门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杨威!”

    她手劲可真大拽的我手肘都疼了,但还是被我甩开了:“我只是想休息,能不能?”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向下流着,我顺势把手中的参考资料《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摔在了她的脸上,“今晚晚自习我不来了。”

    就这一下我感觉自己心情瞬间变得好起来,我冲出教室就听见班主任说了一句:“下面自习课!”之后我就跑到车棚推出我的自行车走出校门。

    虽然我心情好了但自己还是觉得有些许的不甘心,为什么自己的眼泪会止不住的往下流,还有我一向成绩那么好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情况,在我的字典里是不会有不及格的说法,我从来都不会考试不及格。

    一路我都在盘算着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母,我想老师已经打电话联系自己的父母了,应该把刚才对老师发火的事情叙述一下。

    车子停进了车库后我爬上了楼梯,当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一股压抑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这种感觉是无法言喻的:

    爸爸坐在沙发里脸色阴沉,而妈妈在厨房中小声的说些什么,听语气好像是对比自己辈分稍微大的人谈话,语气稍微的亲和点。

    “杨威,你看看你,你怎么在学校顶撞老师呢?你们老师说你一点面子都没给她,她没头没脸的说了我一顿。”老妈就像泼妇骂街一样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指着我十分毒辣的指责到,说话间就要扬手打我,我都忘记自己什么时候被自己妈妈打过了,是初一?还是更早?

    “行了,碧莲。”一旁一直不吱声的爸爸突然说,“眼下最着急的并不是杨威的成绩,也不是他顶撞老师,刚才我和你说过的那件事。”

    “奥,对,祖坟被县大队的人拆了。”妈妈说。

    “我哥被那些家伙打伤了现在正躺在医院里。”爸爸低头,至始至终都没有太过头,只是默默地说着。

    “我们过几天去看看不就行了?要不就明天吧?”

    “不,不是明天去,是今天去,我弟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他们说要带着杨家的所有人都去,碧莲如果你想来就跟着我们一起走吧?”爸爸这才抬起头看向我们,他的脸上没有我想到的愤怒的表情,反而是一副惊恐的神色,满脸都被挂满汗珠,眼珠子也瞪得通红,那张惨白的脸十分突兀的出现在我和妈妈的眼前。

    “爸,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我连忙倒了杯水给他,“大爷他?”

    “没事,只是被县里面的人打了。”爸爸说的十分轻描淡写,但为什么他会露出这么一副难看的表情呢?这点我着实摸不着头脑,直到我们回了老家,来到杨家祖坟,来到这一片棺材板尸骨遍地的地方才了解到真想。

    一路上只有妈妈在苦口婆心的对我说:“你回去后和你们老师道歉,还有你怎么考这么差?”

    我上哪知道,这应该怪自己运气背?

    妈妈见我不吱声便没有再追问下去,短途车上我看着渐渐变模糊的夜景,我突然感觉到一种无助的冰冷,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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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土地规划
    当车子在灌云县汽车北站停下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车站附近大多数都是新建房,所以人流量很少,现在的点几乎见不到什么人,除了少许下班回来的人在路上出现之外就没有别的人了。

    不远处有个女人朝我们招手,爸爸领着我们走上前去,一看原来是大妈:“小威长这么大了,快给大妈看看。”

    “姐,我哥呢?”大爷以前对爸爸有恩,曾经工作供他上学才让我爸在城里工作买了一间不错的平房安居乐业,如果大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爸估计要丢了半条命。

    “电话里没讲清楚,你哥他住院了,这不已经回家休养了,现在你外甥还有几个人在祖坟哪里看着呢。”

    “这事你怎么不早点说啊,为什么现在才说?”爸爸追问。

    “既然已经来了到时候慢慢说。”

    大妈家在北站附近早早就有一套房子,虽然是农村里但是生活条件比我爸爸在城里上班还要早几年住上楼房,但因为老两口住不惯就给自己儿子住了,现在因为大爷受重伤不得不住自己儿子家让儿媳照顾。

    到了屋里就见整间房间乌烟瘴气的,坐满了杨家所有的亲属,一时间我也认识不过来。

    大爷躺在床上,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牙关紧闭。

    “他让我们联系你们来之后就一直这样子一整天了,我也没办法。”大妈摊了摊手。

    “大表哥,你躺在这也不是个事啊,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对啊。”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文丝未动的大爷突然猛地闭上眼睛,接住缓缓张开,侧过头看向我们,动了动嘴唇后发出略带沙哑的声音:“咱们杨家,要发生大事啊,家门不幸啊,遭到那些人的亵渎,枉费我在县里当个破书记忙前跑后,没想到却落得个这个下场。”大爷的声音越说越急促,咳嗽了两声,“我是被他们给打出内伤的啊!”

    就在前天,县政府的土地规划部来人看了一下土地占用情况顺便拓宽马路,在地图上看了一会居然直接规划出了一条路把四周的村庄的坟地全都划在了土地之下,好像每个地方的政府都喜欢把道路拓宽规划到坟地上。

    规划土地的那些人只不过是一些领导,他们才不管老百姓的想法,对于挖坟掘墓的事情就理所因当的丢给的手下的人来做了,领导就是这样的角色。

    那天政府里的官员坐着轿车十分拉风的从县里的政府办公楼里面出来,途经的几个地区大部分人都觉得迁坟不妥,但最后看在政府给的迁坟补助上面还是妥协了,全都给了绿灯。

    当走到王集乡的时候他们遇到了瓶颈,王集乡的下手有几家姓杨的住户,便是我的大爷和几个叔伯家,他们对于县领导要修路惠民的事情没有什么异议但是要动杨家祖坟的这个说法大叔大伯们全都站出来否定。

    县委书记他们也十分的为难,因为我大爷以前在县里做过跑腿的交情还是有的,但是这是上面下达的命令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说。

    “老杨头,这迁坟的事情是上头给我们的命令你在这像疯狗一样的乱吼就算把我们咬了也阻止不了他们啊,你看看前面的几个村子的人特他们都十分乐意咱们县里的做法,老杨头不是他们的大哥就同意了吧?”书记说。

    我大爷抬起头看了一眼书记:“你再说一遍?现在不是我不想迁这个坟是因为这地方不能修路,修路必定会出事。”

    “现在是21世纪了,别那么迷信好吗?”

    “这个坟你迁还是不迁,都给我迁了,这是民生工程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一旁一直没有吱声的领导说。

    那个人开起来十分十分了得的官,他的话一出口那个书记脸上就露出了一丝别样的表情就像捡到宝贝似的,说话的语气也硬上了三分,“你要是在不同意我就直接叫大家伙开挖掘机挖坟掘墓了,迁坟的钱就全权用在请挖掘机的上边了。”

    “你敢!”爷说出此话,他压根就想不到书记说的话居然会这么快的兑现。大

    挖掘机是在当天下午浩浩荡荡的开进王集乡的,之前来过的轿车也来了,开在挖掘机的前头,场面十分浩大的出现在杨家祖坟。

    大爷和我说看见这架势当时脑袋就发蒙,但为了保护这片‘险恶’的地方不被侵犯他和几个大伯们站在车队前面阻止挖掘机破坏祖坟。

    书记现在说话的语气已经和上午的语气完全不同了,少了谦和,多了命令的语气,指着我大伯大妈就是一顿数落:“你们这帮人顽固不化,现在都21世纪了还有那些封建迷信,要是现在是文革时间我他妈早就把你们抓起来了。”

    “你要把坟拆了会出事的,你……”大爷没说完,就见车后面冲出来八个身强力壮的壮汉,他们见我大爷就冲过来,一个熊抱就把我大爷控制住了,扔到不远处的草垛子里,八人直接就给我大爷来了个群殴,我大爷已经是80岁的人了哪里能吃的里了这种苦?叫苦连连。

    他们怎么打我大爷的暂且不说,大伯他们见县里的人下死手为了明哲保身只能退避三舍,虽然听过自己大哥说过这祖坟里的门道,但毕竟是口述,几个大伯怕自己的哥哥只是编出瞎话骗哥几个护住祖坟并没理会之前和他们说的那些害人听闻的事情。

    书记似乎对现在的感觉十分受用,指着挖掘机,然后十分受用的说:“给我挖!”

    黄昏之下,坟地前面围着几十号人他们大部分都是带着批判的眼光看这件事情,还有很多人在同情我大爷的遭遇,但没人敢出手,因为那八个壮汉十分的壮硕。

    “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天铲子落下来的情景,真的是太可怕了。”大爷声音有些颤抖,眼神流出一丝恐惧,站在我身后的几个大伯大叔以及婶婶脸上都露出惊愕的表情。

    “到底是什么事?”我爸问。

    “那天挖掘机上有一位司机死了!”大爷张了张嘴吧叹了口气,“老婆子把我扶起来,腰都睡疼了。”

    在场的亲戚们都说不出来话了,不明真相的我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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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掘坟的代价
    那天傍晚,坟地中围满了几十个人,他们见证了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有坟包中散发出的森森寒意。

    “把坟给我全部推了!”书记一声令下,挖掘机的轰鸣声如勾魂鼓一般响了起来。

    橙色的坟包孤零零的立在原地,似乎想要跑,可是却动不了,挖掘机的铲斗碾过坟包上的小草,草丛被折断,铲斗插进坟包中似乎在一瞬间把所有的力气在一瞬间用了出来,第一个坟包是我奶奶的,铲斗推过的地方就是平地,

    大爷看到这个情景已经不知道疼了,他告诉我如果那时候不是那八个壮汉拦着他,他早就一头撞在地上的岩石上了。

    坟头土被挖掘机的铲斗推干净了,在地上留下了几个挖掘机的划痕,轰鸣声再次响起,铲斗的头从最低处猛地升高,顺势落下插在了途中,一招探海招式把平地上的土抄了起来。

    ‘咔嚓’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就看铲斗出土灰色的土混合着黄土从铲斗上稀稀拉拉的往下落着,什么叫挫骨扬灰,这就是。

    一刹那杨家所有人都痛哭起来。

    这第一辆挖掘机动起来后紧跟着四周三台挖掘机都开始运作,一时间竟然有施工工地的感觉,几座坟包纷纷倒下,杨家坟有几个?我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当时爸爸介绍给我的时候用了半个小时进行介绍的。

    “他们就这样把咱爸老两口的墓给掘了,弟!”大爷的眼睛被泪水糊了起来。

    “哥,我没有认识的人,帮不上忙啊。”爸爸挺着急的,他虽然在城市工作,但是也只是和大部分乡下来城里的人一样打点散工。

    “你先听我说,叫你们来只是为了迁坟,现在没什么要紧的事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大爷干咽了一口唾沫。

    外面一圈都是较新的墓,碑文都还可以看见,当挖掘机朝着里面进发时,引入眼帘的是几座**不堪的墓碑,看样子已经腐朽用手一推就会断了。

    挖掘机上面的老司机探出头:“书记,要么我看这个还是算了吧。”

    “算啥算?都推了!”书记见一直在推坟包推的如火朝天的挖掘机部队停下来顿时感觉十分的不爽,他指责司机说:“你麻利点,天色不早了,一会我把钱给你结了。”

    “可是这坟头……”

    可奈何敌不过金钱的诱惑,那个司机落下了手中的铲斗。

    那坟头上面长着黑色的草,像是被墨水漂染过一次似的,好似一个锥形大脑袋。

    铲斗把坟头土推远了从泥土之中缓缓向上飞起丝丝缕缕的黑烟,但是我大爷就觉得不对劲了,其他人只是以为是灰尘的缘故。

    这黑色的烟飞起来之后又迅速的落下,司机的心提到嗓子眼了,莫名的恐惧涌上了心头,也涌上了我大爷的心头。

    “怎么你又停下来了,是不是不想要钱了啊?”书记一脸不悦的呵斥着。

    “别别!”司机摇头一咬牙拉动了操作杆,铲斗下去了,只听:

    ‘咔嚓’

    ‘呼啦’

    两声之后铲斗挖起来一块棺材板,一团黑的不能再黑的气团从挖起的那个坑中升了起来,一瞬间四周悄无声息,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那团黑气如实体一般飞了起来,隐约间在黑气中射出两点绿色的火光,如鬼魅的眼睛摄人心魄。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在一瞬间惊慌失措起来,不约而同的大嚷到:“鬼啊!”

    挖掘机驾驶室里面的司机干咽了一口唾沫,用手擦了把汗,突然眼睛瞪得很大,因为拿到黑烟此时正笔直的射向自己,他还没有叫出声,那倒烟穿破玻璃笔直的撞向了司机的脑袋。

    屋子中除了当时在场的叔伯他们外,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不敢相信的表情,包括我,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边,这情节听起来就像说书一样,再加上大爷的表情脸色做的很到位我半信半疑的听他继续讲着。

    “那团黑气直接就扑向挖掘机司机,那个小伙两眼直勾的望着那座被掘的墓,眼珠子慢慢的凸出来,眼睛鼻子耳朵都在朝外淌血,当时祖坟哪里所有的人都被吓坏了,包括那几个领导。”大爷看了看我们,“挖掘机司机在我们惊恐的目光下摔倒在地,他的眼珠子竟然从眼眶里滚出来了,接着啊,眼眶里爬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虫子,看起来就像蛆一样。”

    “那后来他们还打算挖坟修路吗?”我爸问。

    “他们停工了,让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把坟迁了,诶,风水布局都被他们破了留在那里也没有用,我前些天让你弟去宿迁把你婶婆请来了,她可是厉害的主。”大爷躺了下去眼睛微闭。

    “神婆?她还在?”爸爸十分吃惊的反问道,大妈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的客卧,“嫂子婶婆在那里?”

    “嗯,是你弟帮他接过来的,婶婆听说这事情之后立马就要求动身,现在在准备,今天晚上下半夜两点就迁坟。”大妈说。

    “这么晚啊?”

    “具体为什么这么早我也不知道,他都告诉你哥了,但是他现在累了他不想说就不说吧,一会咱们去吃饭到时候问婶婆不是一样的吗?”

    “也行!”

    说着话,大妈手中的电话就响了,电话是我哥打来的,内容是说饭店定好了可以动身了。

    挂了电话,大妈拍了拍手:“大家都累了,我刚才让东升去定了饭店,咱们吃完饭,等到下半夜两点去迁坟。”

    大家没有异议。

    大家一起下了楼,大妈在最后把客房的打开,整个人猫着腰毕恭毕敬的进入了客房。

    到了饭店已经是八点了,一共定了四桌,当人到的差不多齐的时候杨东升走到中间拍了拍巴掌:“大家能先等会吗?等婶婆到了,在吃可以吗?”

    见没人反对便坐在了我旁边:“呦,小威,你脸色不好啊?”

    “……”

    我虽然喜欢老家的氛围,但由于不常来的关系总是会把他们的辈分称呼弄错,索性不叫了:“最近不是快高考了嘛,我憋了一肚子火,我成绩那么好没想到上周的摸底考试居然拿了个50分的得分,今天下午和老师吵了一架。”

    大哥伸出手抓住我的手:“如果学不好,就别学了,和我一起做生意吧,大哥我带着你。”

    “可别这么说,你出去闯荡也不容易。”

    “我学习很好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次摸底考试居然只拿了50分,我运气真是太背了。”

    “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吧。”爸爸打圆场。

    说话的功夫,在饭店拐弯口处大妈正用手搀着一个陌生的老年妇人,她脸上的褶皱多挂在脸上,看起来就像是雪糕化了一样。

 ;。。。 ; ;
第四章 认太奶
    就见楼梯口的拐弯口大妈先出来,然后手搀扶着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年纪我没看出来,只是约摸着感觉很年长,一头的白发,脸上的褶皱就像凉席一样皱皱巴巴仅仅凑凑,脸上的肉耷拉着,身材很好不算太胖,走路健步如飞。

    身着黑色的棉袄,腿穿棉裤,人老了容易招惹风寒,她的着装和我们格格不入。

    老太太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一个四十多一个和我一边大,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那个人带着眼镜。

    老太太上楼够环顾了四周,眼神正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估摸着是看到了我哥杨东升了,她对我点了点头后和大妈来到了上座,就是我隔壁的桌上,正好我抬头就可以看见老太太。

    “大家,都吃吧,等我这个糟老太。”她的声音很厚重,没有跳广场舞老太太那种病病蔫蔫的感觉,四个桌上的人都能听的真切。

    “婶婆,你客气了。”我爸爸站起来,端着茶,就要以茶代酒。

    “不慌,倒酒来,小揪子(方言小孩子,或者称呼小辈人的说法)长这么大了。”老太太和蔼的笑了,从兜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酒杯,结果酒就倒了满满一小盅,“今晚又没什么大事,喝酒不怕误事的。”

    爸爸看自己婶婆倒了酒自己也不能敬茶了,也换了就:“婶婆随意。”说着,他就把杯中酒喝了一大半。

    婶婆的小酒杯中的酒也被她干了,所有人都叫着海量。

    酒水下肚就把话给说开了,爸爸领着我见老太太。

    “叫……”爸爸话说出口突然忘了我该怎么叫她了,因为这个辈分实在不好排。

    婶婆笑了,因为酒的关系她脸变得红润,看起来年轻很多:“刚才上楼就见小揪子像你小时候,果然是你的儿子。”婶婆用筷子夹了一块松花蛋,“小乖乖,老婆子我就喜欢小孩,来吃蛋,你还记我吗?”

    我还真忘了,尴尬的挠了挠头,不过吃松花蛋的事情我该记得,我从小就爱吃这东西。

    “忘了?”她显得有些失落,把筷子抬高,“忘了没事,来吃了蛋。”

    “奥。”我把她筷子上面的松花蛋吃了。

    “那就叫我太奶吧,我这辈分叫太奶应该没什么问题。”太奶看着我笑了,露出了黄金色的牙齿。

    这一笑不要紧,我的胃开始抽抽了。

    “您还和当初一样除了看起来年轻之外感觉身体硬朗了。”爸爸附和着。

    “是啊,当时小威也就两岁,抱着也就那么点现在长得这么大了。”

    我感觉自己刚才是不是尺寸什么东西了,松花蛋不是这个味道。本来应该有淡淡的香味,可是现在嚼起来似乎有点粘牙,不止粘牙还有种屎臭味。

    可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松花蛋早就被我吞到肚子里了。

    胃现在已经在不住反酸水,快吐了。

    我转身,顾不得回答我爸“你怎么了?”,直接冲到楼梯口的卫生间里。

    胃就像被灌水一样,我一猫腰就觉得有东西冲到胃了,以后就觉得眼前一黑,胃就像抽空了一样,大约吐了半分多钟,我才感觉吐干净了。

    睁开眼一看蹲坑里有一大滩黑色像老痰一样的液体漂在冲水口,我按下冲水口,刚转身就看见东升哥脸色不红不白的站外身后,用手捂着嘴巴,见我出来用手扒开我冲进了蹲坑。

    我站住脚跟,这才发现不大的男厕现在已经站满了人,有的占着小便池,有人占着洗手池子,女厕也和男厕一样堵的水泄不通。

    我出来了太奶看了眼我笑了:“都吐出来了?”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下,“吐了就好。”

    “太奶,那是什么东西?”我想不出来,“那团黑色的东西。”

    “那是脏物。”

    “脏物?”我问。

    “嗯。”她连吃了三瓣,我只觉得想吐,“咱们杨家时代都在王集守那片祖坟,没想到居然被他们一铲子掘了。”

    “太奶,听我大爷说推坟的人意外死了,是怎么回事?”我一直有这个疑问,见太奶神神叨叨的就把话问出来。

    “这个嘛……”太奶似乎在组织语言,过了几秒钟张开了嘴。

    杨家,祖籍是在山东,因为战乱在明末清初的时候从山东移居连云港,当时这里不叫连云港,而是叫山海。

    犹豫当时这里还没有开荒大部分都是荒芜的,由于战乱的原因很多人在这里定了居开荒造田,久而久之就发展到现在。

    当时移居的那一代人的当家的杨凤英因为某些原因病故,家里人大办三天丧事,可以说当时在战乱时候最风光的丧事也不为过。

    尸首下地第四天,也就是人死后的第七天,在那天的夜晚,丑时(凌晨2点)那座坟包不知为何一声炸响,坟头土瞬间消失,留出了平坦的地面,然而不光如此,就在夷为平地的瞬间一声木材断裂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地上的土也被掀开,墓穴乱飞,在墓中心突然有个东西坐了起来,王凤英抬头看着月亮,尖锐的牙齿闪着寒光。

    “那天,村子里死了很多人,全部都被哇去眼睛吸干了血,就在第二天正午有个云游的道士落户在这里,听说这件事后打算帮助当时的村里。”

    不管什么厉害的野兽都会有天敌,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当死去的杨凤英‘复活’之后那名道士就出现,他先在大伊山的一个山洞里找到修炼的王凤英与其大战了三天两夜才进了它的身,在它脑袋上贴了符咒,将其封印在洞中。

    “可是,为什么要埋到田里面?直接就地封起来不就行了吗?”我问。

    “虽然就地埋了没问题,但是有一个问题,埋杨凤英的地是个凶地,为了不让活人在那片地上生活只能用做墓地,那个道士用阵法把尸首封印,不让他再出来害人。”

    道士自己一个人把尸首用粗布包裹起来,然后从距离十几里开外的大伊山把它搬回了墓地,后自己专门为杨老爷子打造了一个棺材。

    把尸首放在棺材里,用鸡血狗血抹满棺材身体,把尸体和棺材在阳光地下暴晒七天后用白色土混合草灰把棺材四周糊上土后风干三天再用浆糊贴上同样被鸡血鸭血涂浸泡晒干的粗布。

    将准备妥当的棺材下地后,道士又在四周一百米方圆地方命杨凤英的子孙建八坐空坟,每座坟墓中的棺材里都装了一条一人多高的大蛇,用蛇镇压凶地。

    “道士说这个阵法叫做八龙震凶,取意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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