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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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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世暗忖一瞬,看向连清澄说:“连公子。。。。。。。”
“咦,那是什么?”
凤无世尚未说完,阮芳华却指着院子中的一片空地诧声开口,旧土沉埋,唯独一处却湿泥外露,像刚刚被人动过一样。
“去看看”。
凤无世对面前侍卫下命令,两个人领命走过去,佩刀只在土中挖了一会儿,一叠白纸便赫然映入眼帘,一名侍卫拿过来呈给凤无世,无须比对,真相已经分明。
“原来是你算计本太子,哼,你一定是不满母后上次为难你私心报复,连清澄陷害儿臣和含语表妹,父皇一定要给我们做主!”
凤归宇指着连清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千撕万砍。
连清澄无视他的怒吼,水眸沉痛的看着水灵玉问:“为什么?”
水灵玉吓的面色发白,摇着头说:“公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我。。。。。。。。。”
她明明只是不想让人怀疑到公子身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这么明显的“证据”摆在面前,辩解再多只会显得更苍白无力。
“来人,将连清澄收押京都大牢,听候发落”。
“澄儿!”
连褚城看着自己被两名侍卫押解的孩子,深邃的眸子俱是心疼。
“爹,我没事,此事与我无关。”
连清澄安安静静的跟着侍卫向外走,回过头的一瞬,望见凤归邪阴鸷的狸眸,她微微含笑,无声张嘴。
凤凰,不要动。
她知道他一直都在极力隐忍着,可是她不能让他犯险,明明,这么不容易才得到了现在的一切。
沉仙阁内,柔娘接过信鸽送来的信打开一看,望着屋内坐着的人沉声说:“公子出事了”。
连清澄被关在地牢整整两天,皇上下令不准任何人私见,倒真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凤归邪竭力找着助她脱罪的证据,可一切都像被人设计好的一样,该消失的东西,该消失的人,全部都不见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两个侍女说纸是月牙色的带着清香,那跟公子手里的一模一样,我怕会跟公子带来什么麻烦,本也想烧了了事,可公子喜欢的紧,我又怕自己善作主张惹公子生气,邪王,我。。。。。。。。。。”
水灵玉含泪望着凤归邪,她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失会给公子带来此等灾祸,若公子此次不能全身而退,她还有什么颜面回连王府。
柔娘站在一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冷哼道:“公子都在牢里两天了,我们的人一个都进不去,她怎么样了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用。”
水灵玉心里愈发害怕,捂起嘴低声啜泣着,阿二看的不忍,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道:“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放心。”
“皇上的意思,邪王能猜出几分?”
肃羽坐在檀椅上,右手虚握,指肚饶有节奏的敲在桌子上,太子与柳丞相之女遭人算计发生苟且之事,证据却全都指向公子,这一早便是被人计划好的,而皇上对牢中人下令严加看守不许任何人见公子,这已经破了以往的规矩,公子并非重犯何须严管,皇上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清楚,我只知道,回宫之后,凤归宇也已被下令禁足。”
凤归邪轻摇着头,狸目深沉,父皇深谙谋略,他是想用澄儿的命给柳慕贤一个交代,还是,另有打算?
第三十六章 牢房与君夜雨谈
readx;夜已深,连王府的书房内,连清流坐在椅子上,右手紧紧抓着椅角,敛着眸子望向连褚城沉声问:“爹,皇上至今不肯召见我们,到底是何打算?”
连褚城冷冷的看着案牍没有说话,手从腰间缓缓摘下一个佩饰,看了看,又把它重新戴好,皇上心里在想什么他怎会不明白,终究不过是荣华公主生前交给他的那批死士罢了,可是,除了凤归邪,他不能把这个东西交给任何人,澄儿此次被算计,她惹怒的人,究竟是谁?
“十年前我驻守边疆时与北漠的杜大人见过几次面,与他还算交好,此次皇上大寿,除去自在山一行还有两项比试,为父若找他帮忙,也许能劝皇上让澄儿戴罪立功。”
“若他不答应呢?南夷对大昌虎视眈眈,北漠更是狼子野心,如果他让爹许下什么承诺,那。。。。。。。”
“不管是什么也要答应,先保澄儿的命要紧。”
连褚城冷声打断连清流的话,微微握紧了双拳,心痛的看着他说:“清尘已经离府这么久,爹再承受不起澄儿的失去。”
连清流只觉全身一软,心里有一处地方轰然崩溃了般,他缓缓站起身木讷的打开门走出去。
他又怎能承受的起这份沉痛的失去。
“世子”。
水灵玉端着一碗参汤站在通往书房的小径上,这两日为了公子的事他都没好好吃过东西,应该说,所有人都不曾安过心。
连清流一见她,心上无缘由的便生出一股怒气,他阴沉着脸走过去,刚站定,水灵玉举着参汤淡笑道:“这个汤是安神的,世子喝一点儿吧。”
“安神?怎么,你该是忘了在里面下毒吧。”
连清流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水灵玉浑身一震,不解的呢喃道:“世子在说什么,我,我不懂”。
“呵,好一个不懂,你在连王府这么多年,澄儿护你不把你拿下人看待,可你到头来是怎么对她的,为什么你会把纸埋在她房前,又那么凑巧偏偏让阮芳华发现,这就是你的无心之失吗!”
连清流突然大吼,水灵玉吓的猛然一颤,手里的碗掉到地上,热汤撒到她腿上烫的她皱眉呼疼。
连清流冷笑一声,一步一步向她走近,手掐上她的脖子,渐渐用力。
“这就疼了?知道地牢是什么样子吗,那是你在里面待不上一刻这辈子就算死都不想再进去的地方,可是澄儿,她已经在那里整整两天!”
“世子,咳,我。。。。。。。。”
水灵玉难受的喘不过气,他眸中的冷漠更让她看的惊惧,一向温润儒雅的世子何曾有过这种神情,她害怕的拍着他的手,气息越来越弱。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被掐死时,连清流却突然松了手,水灵玉脚下一软跌在地上,他冷眼看了一瞬,负手转过身走远。
水灵玉心有余悸的颤着身体,世子方才的样子,好可怕。
他,是在怪她吗?明明,她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所有人都把错全怪到自己身上。。。。。。。。。
天上响过一声闷雷,山雨欲来前总会有如此清晰的先兆,她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上了,压的她生疼,淅沥的雨点无情落下,渐渐打湿她的衣服,像刀一样刺在她脸上。
水灵玉豁然站起跑了出去,雨水模糊了视线,她看不清眼前的方向只是一直向前跑着,街上的行人急匆匆的赶路回家,她被重重的撞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被雨水打湿的地面浮出她一张忧痛的泪脸,脖子上的掐痕分外清晰,她的手略过那道道指印,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
原来,世子的心里早就住进一个人,她明明早该看透,这么多年,他把自己全部的温柔宠溺,都给了那个叫“连清澄”的人。
头顶上的雨突然没了,她默然抬起头,阿二伸长胳膊撑着一把伞给她挡雨,自己全身上下却被淋透。
“回去吧,雨越来越大了”。
“你说,公子那里,有没有挡雨的地方?”
水灵玉看着他愣愣的问道,世子说,地牢是她这辈子到死都不想再进去的地方。
阿二没见过牢房长什么样,可关押犯人的地方,总归是极其隐蔽的吧?
他呆呆想着,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傻笑道:“一定有的。”
水灵玉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也不禁失笑,她扶着摔痛的胳膊站起来,把伞往阿二那儿推近了些,温笑道:“走吧,回王府。”
冷雨无情,连清澄站在用草铺成的床上气的把阮芳华祖宗十八代骂了个狗血淋头、死无超生之地,朝廷的地牢,连个雨都挡不住,大雨顺着墙上的破洞渗进来,很快将她脚下的地给浸湿了,哼,皇上一定是故意的。
她跳下床踹了一脚牢门,冲外面的人吼道:“来人啊,给本公子换牢房!”
“吵什么吵,到了这儿,我们让你住哪儿就得住哪儿,任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两个牢头走进来,拿刀柄敲了两下牢门,恶狠狠的瞪着连清澄。
她莞尔一笑,从地上捡起一根稻草,眨着眼睛冲其中一个牢头无害的笑道:“这位大哥,我虽不是什么天王老子,但我连清澄想去的地方,还真没人管得了,你信不信,我用这根草就能把锁打开?”
“呵呵,真是笑话,这锁乃重铜打造,没有我手上的钥匙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连公子,我知道你聪明,但小的还是劝你省省劲儿,你。。。。。。。”
牢头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连清澄右手一扬,指间的稻草彷如一把剑一般直射出去刺中了他身旁人的胸口,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倒地不起了。
“杀,杀人了!”
“叫什么,他只是昏过去了而已,我再说一遍,给本公子打开门换牢房,不然,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他还惨。”
连清澄温声威胁,又捡起一根稻草漫不经心的绕在指间。
那牢头吓的一怔,拿着钥匙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盯着她手上的稻草。
“呵呵,连公子又让朕刮目相看了”。
牢中蓦地传来一声沉笑,连清澄闭目抿唇,终于来了,似乎比她预想中的早了点儿。
“皇上万岁!”
牢头望着走进来的那身明黄,吓的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凤无世面上有些不悦,看了眼地上的人,冷声道:“你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
牢头如遇大赦,哆嗦着身子刚站起来就跑了出去。
连清澄好笑的看着那仓惶逃跑的背影,闪着眸子问:“皇上不觉得孤单吗?”
凤无世怔了一下,轻哼道:“朕身边最不缺的就是人,怎会孤单。”
“可是亲近皇上的人都想从皇上那儿得到些什么,不亲近的人呢,都怕皇上,终究,皇上只是一个人罢了。”
“你在可怜朕。”
凤无世沉目看她,手负在背后却微微颤抖。
“身在皇城醉花柳,不过是五侯七贵同杯酒,皇上清楚,微臣不是可怜,只是猜中了一些皇上的心事而已。”
“哼,那你又怎知道,你说的,就一定是朕心里所想的。”
连清澄扔了手上的稻草,轻笑道:“臣不知道,臣只知道的是,皇上你一定会来。”
“哈哈,好一个连清澄,好!”
凤无世拍掌大笑,指着她问:“那你可知,朕为何要把你关在这里?”
连清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婉笑道:“皇上是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
“呵,好大的口气。”
“臣只是知无不言罢了,皇上若不是这么想也不会来见臣了,那件事虽不是臣所做,可皇上心里却清楚,臣知道是谁所为。”
凤无世听罢,眯眼看着连清澄,“连公子,人有时候太过聪明,并非幸事。”
“若能保命,如此又有何不可呢,皇上不也想知道是谁算计了太子吗?柳慕贤固然势大,却不会安抚人心,终有一天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凤无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幕后之人,居然是柳慕贤身边的人。
“阮侍郎被压制太久,皇上若能启以重用,相信不久之后,这皇位便会坐的愈发安稳。”
连清澄见皇上已悟懂自己话中的意思,继续旁敲侧击,这也是她在牢中想了两日才想透的事,阮休伯跟随柳慕贤这么多年,那天在甲字房,她隐隐闻出一丝鱼欢散的味道,下午陪柳含语放风筝的人是阮芳华,发生了什么事她最清楚不过,两人交好这么久,柳含语心里想什么阮芳华一定是第一个发现的,所以才有了那一厢情愿的“瑕王相邀”,而要把凤归宇骗过去自然就更简单了。
连清澄心里清楚,阮芳华固然恨自己,可要对付自己的办法有千百种,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拉凤归宇和柳含语下水,唯一的解释就是柳慕贤与阮休伯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痕,而阮芳华又恰巧将“证据”指向自己,既重伤了柳慕贤,又将罪名怪到自己头上,而她更轻而易举的摆脱了嫌疑,一石三鸟,果然好手段。
可惜,阮芳华惹错了人,她偏偏就是要让皇上提拔阮休伯,柳慕贤不会容许身边人坐大,到时他们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大,让他们自己斗个你死我活,也省得她亲自动手。
“这不失为良策,朕自会斟酌而定。”
凤无世满意的看着她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连清澄见此,抓住牢门望着他的背影急声问道:“皇上,臣也算为您排忧解难了,皇上已经将臣关了两天,何时放臣出去啊?”
“明日三国比试,朕自会让你光明正大的出来。”
凤无世背对着她轻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点儿苦就受不了了。
第三十七章 射术比试展风华
readx;三国比试,比的不仅仅是输赢,更是各个国家的人才实力,大昌夹在两国中间,此次自是下了大功夫筹备赛事。
皇家校场,凤无世高坐在看台上,皇后与年妃分坐两边,浅笑吟吟的看着台下坐着的人。
“大昌难得一遇的赛事,太子却幽禁宫中不能参加,真是可惜了。”
年妃嗤笑,故意伸手抚了抚头上的朱钗,那是此次南夷五皇子送来的寿礼之一,皇上念及凤归瑕筹备寿宴有功,便将它赏给了她。
皇后淡漠的看了一眼,冷笑道:“这个朱钗倒是极配妹妹,一样的华而不实。”
年妃微微变了脸色,看了眼无心在此的皇上,眯眼哼道:“外人常赞姐姐秀外慧中,没想到教出来的儿子却。。。。。。唉。”
皇后被她说到痛处,身形猛然一晃,旁侧的月瑾眼明手快扶住她,附在她耳边忧声问:“娘娘,您怎么样?”
“无妨”。
皇后阖了阖眸子,端身坐正。
年妃见此愈发得意,轻笑两声勾唇说:“姐姐可是身体不舒服?若是身有不便还是回宫歇着吧,皇上这里还有妹妹陪着。”
“不劳妹妹费心,本宫无事。”
皇后冷眼看她,两国使臣皆在此,想将她这个皇后气走取而代之,哼,异想天开。
凤无世仿佛才听见两人说话,又像是一直在做一个静静的旁观者,见皇后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沉声对年妃说:“太子一案的主谋连清澄已经抓到,还有什么可议论的,这么多使臣在,成何体统。”
年妃见皇上不悦,面上讽笑顿失,忙颔首低眉道:“臣妾多嘴,求皇上宽恕。”
“好好观赛吧,上次校场赛马,瑕儿可是输给了连清澄,朕看他今日还会不会丢皇家的脸。”
听到“连清澄”的名字,皇后和年妃的脸色难得一致的愤恨,一个的儿子被她陷害,此刻还幽禁深宫不得出行,另一个的爱子则是其手下败将,一场赛事被人遗笑至今。
古人比试,无非文武,今日比的是武,南夷派出的是五皇子龙非白,北漠是军机大臣杜廉康,而大昌,则是凤归瑕。
武中又分骑、射、拳,第一场比赛马,三人可谓同时夺旗,不分上下。
皇后见连褚城父子坦然的坐在下面观赛,想起自己的儿子,心里的怨气愈发难平,见龙非白和杜廉康面上一脸平静胸有成竹的样子,脑中灵光一闪,看向皇上故意抬高了声音说:“皇上,上次瑕王与连三公子比试可是输了,此次却与五皇子和杜大人达成平局,不知连三公子与他们比试,结果会如何?”
“皇后多虑了,连三公子上次不过是智取才侥幸赢了瑕王,在五皇子和杜大人面前岂敢班门弄斧,更何况,他现在可是重犯。”
凤无世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人,看似不悦,心里却在冷笑。
凤归邪听到“重犯”二字,狸眸紧紧眯在一起,顿了一瞬,似参透皇上话中的意思,抿着唇状作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哦?瑕王上次赛马,原是输给了他人吗?本皇子倒有兴趣跟他比试比试,不知皇上可否能成全非白的请求。”
龙非白弯着桃目望向凤无世,话虽客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杜廉康也朗声笑道:“在下与连王爷曾有过几番交集,他的儿子,我也想看看到底有何能耐。”
凤无世凛着眉,状作为难道:“只是,这连三公子现如今还在大牢里,朕说过会给丞相一个交代,冒然将人放出来,只怕难以服众。”
“父皇,不过是一场比试,儿臣想,为了大昌的面子,大臣们是不会介意的,对吗,丞相大人?”
凤归邪温声开口,侧眼看着柳慕贤。
柳慕贤被堵的郁结难舒,半晌握着拳沉声道:“是,还请皇上为了大局着想,让连三公子出来与五皇子和杜大人比上一比。”
“高公公,带人”。
凤无世吩咐着身后的高公公,讳莫如深的看了柳慕贤一眼。
凤归邪远远看见那个身影,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从骨中冲上来的那股冲动,好想,现在就紧紧的抱住她。
两天了,他整整两天两夜没有见过她,她身上的衣服虽沾了些灰渍倒还算整齐,脸一如往昔的白净,只是消瘦了不少。
那锁在她脚上的脚铐在地上发出的“铛铛”声,听的他心疼。
连清澄看见他,抿着唇心情大好的笑了笑,拍拍身上的脏东西,一脸的云淡风轻。
身押大牢的人,可不是他这个样子。
龙非白望着那双澄澈的眸子暗暗想着,这样的人,让他实在想不通那人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杀他。
“草民连清澄,参见皇上”。
“你倒是识趣的很,才进大牢两天,就不朕的臣子了,平身吧。”
凤无世嗤笑,命人解去了她手脚上的锁铐。
连清澄卸去一身重物,活动下筋骨,咧嘴笑道:“草民不敢逾矩,犯了错自然该罚。”
“哼,你这次有幸与五皇子和杜大人比试,若赢了,朕便免了你的罪,若输了,罪加一等,刑期翻成。”
连清澄一听,心下不禁苦叫,昨夜皇上承诺她出来,可没说要与这两国使臣比试啊,这五皇子一看就不好对付,至于这杜大人么。。。。。。。。
“皇上,臣不过一莽撞小儿,与两位使臣比试,未免也太难了些,不如,臣只与其中一个比如何?”
龙非白听罢不禁哂笑,敢与皇上讨价还价,这连清澄,果然与众不同。
“皇上,听闻连公子曾以一画扬京都,今日,不妨让他与杜大人先比,明日文采相试,本皇子再与他一较高低。”
凤无世听他此言,看了看连清澄志在必得的神色,沉声道:“既然五皇子退赛,那便由连清澄与杜大人两人比吧。”
淡然观毁誉,成败自在心。
连清澄转身望向杜廉康笑问:“杜大人,我们这一场比什么?”
“射术”。
杜廉康沉着眸子,语气中带着军将才有的硬气。
“这样啊,晚辈射艺不精,换个法子比试如何?”
连清澄诚恳的看着他,听闻北漠是一个生活在马背上的民族,人人善骑射,更何况杜廉康又是军机大臣,射术比起他人一定更精湛,她的命能不能活下去全在这一场比试上,若不靠智胜,怕是只能戴上枷锁回大牢了。
杜廉康对这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平白生出几分喜爱,舒缓了眸色笑问:“三公子想怎么比?”
“你我两人同时向对方射一支箭,谁能射中对方便算谁赢”。
“不可!”
连清澄刚说完,凤无世便沉声制止,刀箭无眼,若杜廉康出了什么差池,他怎么向北漠那边交代,连清澄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澄儿,杜大人是数一数二的箭术高手,如此比试,你定不能保全性命,不可比。”
连清流忍不住站出来劝慰,她回以一记放心的眼神,看了看杜廉康的神色,见他并无拒绝之意,面向皇上躬身道:“皇上,杜大人既已同意与臣比试,自然是预想过结果的,更何况杜大人箭术高超,输的人,也许是臣呢。”
“这。。。。。。。”
凤无世皱着眉,似还在犹豫,杜廉康沉思一瞬,抿唇笑道:“本大人同意”。
连清澄暗舒一口气,转过头见凤归邪一脸担忧的望着她,而那狸目中却充斥着信任,她点着头笑了笑,与杜廉康走上校场。
两人相距有三十步,近距离射箭,更易造成重伤。
士兵给两人拿上弓箭,上了弦,连清澄与杜廉康同时将弓拉开。
面前的靶子换成了人,杜廉康有一瞬间的恍惚,连清澄就安安静静的站在他面前,可是那水眸中的狠厉却看得他心惊,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眸色,像来自地狱,充斥着满是杀戮和嗜血的气息,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年,怎会有如此慑人心魄的眼神。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箭没拉紧射出来,直直落在了连清澄脚前。
凤归邪见此,微微松了一口气,双目紧紧盯着她的手。
连清澄勾唇浅笑,缓缓阖上眼,箭尖对准了杜廉康的眉心。
周围的大臣见此面上大骇,这三公子是当真想杀了杜大人不成!
利箭离弦,连风声似乎都变的刺耳,杜廉康直盯着那向自己射过来的冷箭,双手一握,脚下一转侧身站到了一旁。
箭走偏风,锋利的箭头直插进与他方才所站之地有两步远的地方,箭身埋进土中有三寸深。
“三公子赢了”。
杜廉康苦笑,愿赌服输。
连清澄将手上的弓扔给站在一旁的士兵,朗声笑道:“承让”。
“哈哈,这场比试,当真精彩!”
凤无世拍掌称笑,两方无损,自然遂了他的意。
凤归邪旁若无人的走过来站在她身边低声笑道:“澄儿方才,当真吓到我了。”
“我还以为你要说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呢。”
她眨了眨眸子,天真无邪的看着她。
凤归邪凛着眸子摇头,“不满意,很不满意”。
“为什么?”
“以后,不准再出现那种眼神,我的女人,不需要杀人。”
他一脸认真,她方才的神色,不仅吓到杜廉康,也震慑了周围的人,那样的眸色,未免太过让人不放心。
第三十八章 阮氏女再出毒计
readx;傍晚的沉仙阁早早关了门,一行人围坐在二楼的雅间上恭庆连清澄出狱,水灵玉给众人杯子里倒满酒,不待他们端杯便率先拿着杯子站起来对连清澄说:“公子,此次小玉无心之失害你入狱,这杯酒我敬你,祝您今后无灾无祸,一生安乐。”
连清澄低笑,执酒与她碰杯,“难得见小玉对本公子这么客气,受宠若惊呀。”
“公子惊什么,这无心之失有一次就够了,要再来一次,柔娘的心都要疼死了呢。”
柔娘俯下柳腰挽上她的手臂,玉指轻轻拂过她的双唇。
连清澄忙动了动胳膊将柔娘推开,腆笑道:“本公子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来,大家一起喝一杯!”
酒杯相碰,觥筹交错。
肃羽放下杯子看着连清澄沉声道:“请公子怪罪,阮芳华那里。。。。。。。。。”
“她要是有心做什么,一百双眼睛盯着也没用,本公子不也照样中招了吗,不是你的错。”
连清澄打断他的话,她不喜欢让肃羽时时存着这般亏欠的心,这个世上的人有哪个是尽善尽美的,总有一些谁都意料不到的事等着他们。
“可是公子如今被放出来,她岂不是还会加害公子,不如我们现在就派人把她杀了免去后顾之忧。”
柔娘拧眉冷哼了一声,秀手微微握紧,一个小小的侍郎之女都欺负到公子头上,真当他们这些人是怕了不成。
“急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她还会耍出什么手段。”
连清澄温声制止她,此次阮芳华连害太子和柳含语,今后要对付的人可不仅仅是她连清澄一个,她倒想看看,那个女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有一件事,公子可能还不知道。”
肃羽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看向连清澄。
“什么?”
“皇上大寿前,阮芳华和太子在东宫发生了一些事,皇后和阮府那里一直瞒着。”
连清澄蓦地睁大水眸,原来,这就是阮休伯与柳慕贤之间出现裂痕的原因,难怪她要那般做,凤归宇毁了她的清白身,她便让柳氏一族永远蒙羞。
外面传来几声猫叫,她侧耳听了一瞬,走过去打开门。
“可巧,我们这儿刚喝上酒,不如一起饮一杯如何?”
落雁站在门口优雅的笑了笑,手抚着怀中的猫说:“小阿黑不听话,我带它到街上走走,你们喝吧。”
“一只小猫哪有那么娇宠,它不是记得路吗?让它自己去外面玩会儿就好了,本公子难得出来,怎么,这个面子都不给?”
连清澄淡笑,伸手抱过落雁怀中的猫放到地上,小猫刚一落地便跑走了,她无所谓的撇撇嘴,将落雁拉进雅间。
“哪有你这么无理取闹之人,不喝酒还硬拉着人喝的。”
落雁无奈,坐在肃羽和寒烈中间摇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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