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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子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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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看来颜雪的母亲根本不知道颜雪在x市,也不知道女儿认识了一个叫陈枫华的人,而且她对x市有着强烈的排斥感,这种排斥感正好说明她与x市有关。颜雪的工作如此顺利地找到,这当然是复仇者安排的,只是这个复仇者为什么可以安排一切,难道,他是x市的权威人士?笔记本的内容已经接近尾声,这里记着就是她前段时间的遭遇,被幽灵纠缠的遭遇。
2006年7月19日
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很想他陪我过,可是,他最近都没有找我,连个电话也没有。也许,我在他心里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反正关心别人是他的爱好,他想起时就来关心一下,不想起时就转身离开。伤心,如果不爱我,为什么来关心帮助我,这样不也是一种伤害吗?
2006年7月20日
上午收到他寄来的包裹,原来他还记着我的生日,我是不是不该怀疑他?虽然不能陪我过生日,但是,我不会计较,只要他心中有我。这香水以后我每天都用。
2006年7月25日
这一天,我经历了什么,恐惧、疑难、迷失、哀绝、惊惶,人生所有的苦味在一天里让我尝尽了。我想死,在听到他死亡的消息的时候,所幸他的q ;号带给了我活下去的力气。
2006年7月27日
我醒过来,昨天的经历简直如梦一般,如果不是有他交给我的东西存在,我真的以为那是场梦,一场可怕的噩梦。谁可以解释那无法理解的经历,这世间真的有幽灵与鬼吗?那座陈宅,那个戴面具的黑影,那种痛苦的咽泣声……
2006年7月28日
这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可怕事。周围的事怎么跟剧本里的事那么相似,那三个少女就象是上天安排好了似的,出现在沙滩上等我。幽灵,我看到幽灵了,在大白天下,他移过我的身边,我的天啊,这是因为鬼月的关系吗,我活过了多少个鬼月,为什么这个鬼月如此可怕。
这时火车弯道,笔记本不小心从上官吟的手里掉到地上,幸好是在下铺,他马上捡起来。真糟糕,笔记本掉在地上有脏水的地方,拿了纸巾吸水后,还是有一段字迹模糊了。偏巧刚才看到这页下面的内容,模糊可以看到字的影子,没法看清具体内容。
接下来便是2006年8月23日的内容:“他的q号又叫了,那个失踪的男人究竟要干什么,难道他让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折磨我的吗,疯了,我真的快要疯了。”
……
后面的内容极少了,写的就是他出差不在时她自救的几天。看不到的那部分内容,回去做一些技术处理可能会显出字。笔记本合上了,她的灵魂,她的感受,是天真的,她太容易相信人了。也或许是对手太狡猾太聪明,知道女人的弱点,就是会为爱情做傻事。
在这里,上官吟又知道了几件未知事,那就是,7月27日里说的“如果不是有他交给我的东西存在……”他交给她什么东西,上次她没有说,可能是忘了。还有在7月28日里,那三个在沙滩出现的少女,她上次也没有说,这女人真是让人伤脑筋,真实的重要的东西不告诉他,只是把那些迷幻虚影告诉他。
 ;。。。 ; ; 2002年6月25日
毕业前的准备。交给我的剧本,我已经快要完成。今天,班主任给我介绍了一个年轻的导演,姓陈叫枫华,好像是电视台的助理导演,听说由他来导演我写得校剧。陈导比我大6岁,是一个斯文温和的男人。
2002年7月2日
校庆结束了,我毕业了。他说让我继续进修,将来可以取得更大的发展。他也要发展自己,在这里当助理导演不会有出头之日的。他说一起努力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同意了。
2002年9月12日
我进修了影视编剧专业,脱产的,虽然有点艰难,可是,我会坚持下去。因为,有他支持着。
2002年10月30日
他要离开w市,去x市,我感到伤心。临走时他留了一个联系q号给我,说可以在线上保持联系交流。他说要先去那里发展好,等我进修完过去,就容易多了。听到这句话,我又被感动了。
2002年11月10日
觉得他真是个奇怪的人,有时很关心我,有时却好像根本不在乎我,而且说过的话都时常不记得。他说,不在乎应该累了,不记得是记性不好。也许是吧。
……
这个陈枫华的出现绝对可疑,好像就是有意出现在她的身边,留下联系q号,引导着她去x市。这个陷井在三年前就设在了她的身边,这个可怜的女人,居然以为那是爱的方向,义无反顾地走向陷井。
复仇计划没有马上进行,应该是时机不成熟。一来,颜雪的编剧水平在那时根本无法创造这个剧本;二来,可能复仇者自己的条件也不成熟;三来,可能是x市的环境还没有安排妥当。
陈枫华到底是复仇者,还是复仇者的帮手,现在无法确定,不过有一点,上官吟意识到了,那个q号有可能是两个人共用,这才会造成让颜雪觉得奇怪的现象。而那个神秘者或许才是真正的复仇者。
如果陈枫华不是复仇者,他为什么要帮着复仇者对付这个可怜的女人?目的与理由难以找到。上官吟在陈枫华失踪时调查过此人的资料:w市人,三十三岁,没有犯罪记录,父亲陈股与母亲张晓玲都是工人,几年前都已去世。
陈枫华大学毕业后半工半读又进修了导演班,2002年5月,在w市电视台当助理导演,2002年10月20日辞职,2002年11月3日来到x市,在电视台当导演,2006年7月25日失踪不见。那份资料看不出一点破绽,唯一有问题的就是失踪。
笔记本看到第三十几页时,更大的疑点出来了。
2005年10月17日
无意间跟母亲提及打算去x市工作,没想到母亲的反应这么强烈,居然说别的地方都可以去,就是不可以去x市。郁闷,越来越不能理解母亲了。
2005年11月23日
跟母亲吵了一架,还是为去x市的事。我又不能跟她说,那边有个人等我,因为他总是不明确关系,若即若离,忽冷忽热。
2005年1月19日
他说已经在x市帮我找下工作,是电视台的编剧,现任编剧在农历年底离职,让我在2月中旬去x市。真是太好了,我感觉好开心,生活怎么这么美好。
2006年2月12日
我想母亲是一定不会让我去x市的,只好说y市的同学帮我找了份工作,连车票也先买了到y市的,到那里再转车好了。这是第一次跟母亲撒谎,为了爱,我什么也不顾了。
……
 ;。。。 ; ; 余秋珍、方茹水?这两个名字也留在了上官吟的脑里,颜雪的母亲为什么这样惧怕这两个人?似乎颜雪的命运跟她母亲的命运有牵连,她的母亲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去,而这些或许就是颜雪成为幽灵祭品的原因。
x市的人口资料库里有这两个人的名字,都是1949年出生,但显示的状态却是失踪人口,方茹水在1967年失踪,余秋珍在1976年失踪,两人至今都下落不明。同样的岁数,失踪的时间却相隔九年,这九年里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吟打算明天去w市,先会会颜雪的母亲再说。有关颜雪在x市出事的事,警方目前还没有跟她的家人联系,主要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失踪,免得他们闹着要寻人,大队长的意思就是可以平静多久就先平静多久。
手机响了,是那个房东,提醒他明天给房租。上官吟看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于是他对房东说:“明天我要去外地,现在要马上去买车票,你到宿舍等我,我买了票就回来。”
手机里传来痛苦的抱怨声:晚上她绝不敢去那个不吉利的房子。最近老是头痛头晕、精神恍惚的,不知是不是被晦气冲着了。头痛头晕、精神恍惚,上官吟马上想到颜雪的中毒反应,连忙逼问对方是不是拿了那间房子里的香水。
对方支支吾吾地想要狡辨,听说香水可能有毒,房东失态地招认了,那天警察查完后,她看到那香水挺名贵的,觉得放在那里可惜,就偷偷拿了。
第二天,上官吟将香水送到警局,通过化验,确定这香水被注入了某种毒,很奇怪的毒,在国内并没有见过。香水里的毒的来源还在查,他现在正赶去w市,躺在车厢的卧铺上,继续看颜雪的日记。
1998年4月5日
清明节,上午上完坟后,下午母亲又偷偷一个人去上坟,她一定有心事瞒着我和父亲。问父亲,父亲却一脸坦然,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母亲就会放下了。放下什么?我的母亲什么都好,就是不愿与人说心事。
1998年5月12日
有个陌生的男人来到家里,母亲对他很客气,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那个男人不是上次跟母亲吵的男人,我没有问,因为我知道,就算问了,母亲也不会回答。
1998年7月20日
十九岁的生日,我很开心,因为顺利通过考试,成为影剧学院的大学生。当一名优秀的编剧,是我的理想,我要努力。
……
又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跟颜雪的母亲有什么关系?似乎这三个人有某些不可告人的往事。三个人,是那出剧本戏吗,可那是三十年代的剧本,颜雪的母亲在那时还没出世呢,难道是再上一辈的事?
现在,上官吟渐渐相信这个剧本里描述的故事带有一定的真实性,在过去的时代里,可能真的发生过类似的事,其中一定有个受害的人,如今她的后代开始进行复仇。只是,如果真的发生这种古怪的死人事件,应该会被记载在档案里,可是,没有,资料档案里没有。
笔记本里,正如颜雪的父亲说的,颜雪的母亲会放下,在后面的记载里,颜雪都不再提及母亲的旧事,也没有什么新线索。但翻到第二十页时又有了线索,因为有个人物出现了,那便是陈枫华。
 ;。。。 ; ; 日常用品、电脑、书本、衣服,这些就是颜雪的东西了。香水没有找到,许繁说,她住在他家那段时间里,没有看到过上官吟说的那种香水。香水不见了,是被人拿走了,还是被颜雪自己扔掉了,一个女人在对一个男人失望后,极可能会做出这种举动。
电脑查验过,没有问题,里面的资料大多就是剧本写作方面的,而且很多剧本都是设了密码的,这很正常,这些剧本就是她的个人财产,设置密码进行保护是正确的。还有她的q号,他没办法登陆,这些都牵涉到密码,需要等解码专员的解码。
不多的书本中有两样东西引起了上官吟的注意,一样是那个三十年代的旧剧本,另一样就是她的个人笔记本。那个旧剧本上次他看了,并没看不出什么,这次他特地请考古专家验过剧本的纸张,确实是属于三十年代的东西。
只是那三个人名,的确令人有莫大的怀疑,这世间不会有这样巧的事。是的,上官吟也不能理解的,为什么会有他的名字,他跟颜雪和陈枫华有什么关系呢?放下剧本,他拿起她的这本带锁的个人笔记本。
找不到钥匙,上官吟也只能用粗鲁的办法——弄坏锁。打开后,发现里面记载了许多东西,从很久以前开始,有颜雪个人的灵感思维,也有一些个人日记形式的东西,记载的字数不多,一句或几句话内容,包括她在这段时间里遇到的事情。
上官吟开始认真看这本笔记本,从扉页开始,那里写着四句短语:“我的灵魂里有什么,也许,只有天真的感受。我的感受里有什么,也许,只有天真的灵魂。”第一页写了一排,都是1997年的事,这些事,让他在迷雾中看到另一团迷雾。
1997年7月20日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母亲送了这本笔记本给我,让我开始写成人日记。可我不喜欢写日记,太约束了。写什么好呢,写一切,灵魂里有的感受。
1997年8月3日
我走过母亲的房间时,又发现母亲拿着一张照片在哭,这是我第十次发现她为照片哭了。所以,这次,我走进去问,那照片里的人是谁,母亲却慌忙藏起照片说是一个以前的朋友。一个以前的朋友,值得这样哭吗?
1997年8月15日
有个男人来找母亲,他们离得远远的,我没看清他的长相。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神色好奇怪,好像还在争吵,母亲还失去控制地冲他叫:“以后别再来找了,余秋珍已经死了。”余秋珍是谁呢,不是母亲的名字,难道是那个照片里的人吗?
1997年8月27日
今天,我趁母亲睡着,偷偷地拿了她的钥匙,打开那个抽屉,找到那张照片。这是张少女的照片,而且还是黑白旧照片,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为照片里的人哭泣。翻过照片,背面上写着“方茹水”。
1997年9月9日
又搬家了,这是第八次搬家,真是不明白,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一定跟上次那个来找母亲的男人有关。有时,我真想跟父亲说那件事,可是,又怕闹僵家里的气氛。
1997年9月22日
今天我闯祸了,我问母亲余秋珍和方茹水是谁,母亲居然惊得脸色苍白差点昏死过去,还要我发誓以后都不要提这两个名字,否则她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究竟为什么?
……
 ;。。。 ; ; 剧组正在摄影棚里拍夜内景。一个罩着白色长袍戴着灰白面具的女人,在昏暗的屋内,慢慢移近一个男人的背后。那男人正在与另一个女人相拥亲热,亲热中的女人不经意间看到男人背后戴面具的人影,吓得发出恐惧的惊叫声。
“好。”随着导演的声音,这个镜头通过了。
上官吟打量了一下新导演,这是个很懂得修饰自己的男人,一般的导演都不修边副,而此人却例外。许繁,舞台剧死者的叔叔,他已经从案件里知道名字,很普通的名字,却给他不普通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太特别了,让他产生了疑惑,接替陈导的许繁,真的只是简单的代替者吗。
“你好,能抽时间和我聊几句吗?”上官吟出示了证件。
“可以,请坐吧。”许繁指了一下旁边的坐位。
“废话就不说了,我想知道你是否知道颜雪的朋友。”
“她,”许繁苦笑着说,“她好像没有朋友,要不然,也不会硬要住到我家来。”
原来她是住到许繁家里,妇女所指的朋友也就是许繁了,他们是朋友,这点上官吟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好像总和导演关系紧密,难道编剧必须和导演成为好朋友。
“你们很熟?”
“不熟。”许繁摇摇头,“就是编导关系。”
“那她为什么要住到你家?”上官吟并不拐弯抹角,很明确地问。
许繁尴尬地作了一个表示无奈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她是个奇怪的女人,硬说一个人住会有幽灵来缠她。我只是帮她而已,没有更多一层的意思。”
听了这几句话,上官吟对许繁另眼相看,此人很有修养,在处甥女遇害后,还能保持对颜雪的尊敬,没说她是个疯子,而只是用“奇怪”两个字代替。
“你不恨她吗,外甥女死得那么惨。”
“我很清楚,她只是受害者,真正的凶手不是她。”许繁的脸上没有一丝愤怒。
“难道你想说凶手是幽灵。”上官吟冷笑道。
“我可没有这样说。”许繁平静回复。
“你说这世间有幽灵吗?”上官吟越来越对此人感兴趣。
“应该没有。”
“颜雪也是这样答的。”上官吟微微一笑。
“是吗,那是不是我也会进精神病院?”许繁冷嘲热讽道。
上官吟沉默了,他听出这句话里的另一种意思,那是对警察的蔑视。这个男人很理智也很聪明,那平静的表情,显示着的却是敏锐思维。
“她的东西还在你那里吧?”上官吟转回正题。
“是啊,正愁不知如何处理好。”许繁应了一下,又问,“听说她死了?”
问题像把刀似的刺过来,他真的不能忍受“她死了”这三个字。上官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关于她的生死他也一无所知,失踪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是死亡。
 ;。。。 ; ; 警局里有她关押时扣下的随身物品。拿着钥匙来到宿舍,这里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空气不大好。房间明显被翻查过,怪怪的,屋里只剩余不多的无用品,日常用的以及那个笔记本电脑和香水都没有了。警局里也没有收扣这些东西,是谁拿走了?
“你是谁?”
一个粗粗的女性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上官吟回过头,是一个胖胖的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女人。
“你是谁?”上官吟反问道。
“我是这幢房子的主人,你是谁啊,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妇女气冲冲地问。
上官吟发现自己穿着便衣,于是容忍了对方的无礼,拿出证件表明身份。妇女的脸色马上变成笑容,一边赔笑着一边抱怨,现在租个房子真不容易,租客出了问题,房东跟着倒霉。
“你拿了屋里的东西?”上官吟怀疑地审视着房东。
“没,绝对没有。”妇女紧张又急忙地申明,“这房子在她出事时,警察来查的时候就只是这些东西。”
“她租了多久?”上官吟没有再逼问,转换了问题。
“半年。”妇女皱起脸如挤烂的茄子,“这个月底到期的,她上个月还说要续租的,这个月突然又说不租了。不租就不租呗,偏还弄出事来,以后还有谁愿意来租,真是倒霉透了。”
上官吟抬头看着房子的天花板,这极其普通的房子到底为什么能如此颠覆她,是房子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也许只有再次身临其境才能体味到她的遭遇。他一定要弄清为什么幽灵会缠上她,更要弄清是真的幽灵还是假的幽灵。
“这幢宿舍以前有发生类似的事情吗?”
“没有,一直很平静的,顶多也只是发生些偷东西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接连的死人,再这样下去,这幢宿舍就成人间地狱了,以后谁还会住这里。”妇女苦楚起脸哀叹,“唉,千万不要再出事,我还靠租金吃饭呢,没租客,有房子也等于没房子。”
“租给我吧,我正想租间房子。”
“真的吗,你真是个好人。”妇女欣喜若狂地叫着。
是的,他要租住在这里,看看那个跟随她的幽灵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间房子跟这个宿舍早就让上官吟嗅出了一些异样的味道,以前因为种种束缚不方便深入调查,现在他已经挣脱束缚,不顾一切,甚至连命都押上。
看在他的好心上,妇女也好心地说了一件事,她在这个月的月初找颜雪写续约的合同,找了好几次都不在家。打电话后才知道她现在都住在朋友家了,等电视台的事一办完,就打算离开x市了,那些东西应该是她自己带走的。
朋友,她在这里还有别的朋友吗?上官吟想了想,决定去剧组了解一下。
 ;。。。 ; ; 特殊医院,是与警方相合作的医院,这里的护士与医生中,都有警队人员,在这里害一个人并不容易。
“我想看一下死者。”上官吟沉重地跟那天负责抢救的医生要求道。
医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了一下。电话另一头的人,上官吟感觉那声音像大队长。医生放下电话站起身,带着他走进尸体冷藏室,拉出一具尸体。这具女性的尸体,经过一些脸部修改,虽然有点像她,但不是她,以他敏锐的目光,可以一眼识破。
“这不是她。”上官吟皱皱眉表示抗议。
“是的,这不是她,但这具尸体目前就被当做是她。”
“什么意思?”上官吟听不明白医生的话,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愚弄他的智慧。
“她不是死了,而是失踪了。”医生将尸体推回进去,看了看上官吟,叹了一口气:“那女的送到医院抢救后,就不见了人,就是在当天晚上十二点左右。看守的警员,在十一点半查看时,人还在,到十二点,来接班的警员却发现待接班的警员已经昏迷,那个女人不见了。”
“她当时的情形,可以自己走路吗?”
“不能,绝对不能,她一直处在昏迷虚脱中。”医生马上否定。
是谁带走她,为什么要带走她,是要救她还是要害她?上官吟这时才真正领悟了大队长的那句话,一声也别吭地保持沉默,指得应该是她失踪的事。警方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对外公布,不愿公布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低调淡化此事,避免媒体渲染,引起市民恐慌。用死的借口来掩盖她的失踪,警方真的没辙了吗?
“有一点很奇怪,就是她的血检结果,我们发现她的体内有轻微的毒质,不会要人命,但是,却对中枢神经系统有影响,会造成精神混乱、焦虑、头痛、头晕等神经障碍问题。”
医生边走边说,现在上官吟终于可以明白她的精神问题,原来是毒质导致的。
“是什么毒?”
“目前还不知道,仍在查验。”
“这种毒通过什么进入体内呢,饮食吗?”上官吟问,对于她的中毒很费解。
医生摇摇头,否定道:“应该不是,饮食是经常性的,如果在饮食中下毒,含量与日期难定,这种毒在体内多了,就会破坏中枢神经系统,日常举止会不灵活并怪异。而现在看来,这个女人日常生活还是无异常的,只是有轻微的神经障碍,也就是说,这种毒以巧妙的方式,适量地进入她的体内。”
巧妙的方式,适量地进入体内。她的生活很简单,除了坐在电脑前没有别的事情,难道是在电脑里下手吗?要知道她中毒的原因,必须了解她日常中的习惯,而现在偏偏她失踪了。其实前段时间住在她家时,整个房子他差不多都查看过,真的没感觉到什么古怪,一个极其平常的住所。
那个时候,上官吟以为她是一个有点神经质的女人,没想到会有这样大的圈套套着她。在她的身边唯一熟悉的人——那个陈导失踪了,还有谁可以接近她下毒呢?陈导,这个人物令上官吟想到一样东西,那就是不知真假者寄给她的香水,难道香水有毒?
 ;。。。 ; ; 上官吟从桌子上移回上身,大队长话里的意思,他听得很明白,颜雪的命运与警方无关,某个人的官位比她的命运要重要的多。
“我会再查下去的。”上官吟冷冷地看了一下孙勋,转过身。
“你要查可以,能查到真相最好,如果不能,就一声也别吭地保持沉默,否则……”
后面的话没有讲出来,上官吟却听出来了,否则,他上官吟就是另一个替罪羊。官位高并不等于正义高,只要有往上爬的本事就行。在离开办公室时他突然反感这身警服,如果这身衣服穿着只是为了某种权欲,就是这身衣服的可悲。他一定要帮助颜雪,不是因为个人情绪,而是为这身警服所应该担当的责任。
x市天云山精神病院,这是她关的地方,一个远离城市的精神监狱。看到这个精神监狱时,上官吟觉得心里有无比的酸楚与难受,为里面一个女人的不幸遭遇。如果不是因为认识她,她的关押不会引起他的在意,或许他也会将她当作一个精神病人。极少有人会去理解或帮助这里面的人,这个世界有时就是这样冷漠。
院内没有杂音,寂静中只听到一些狂语疯言,一个人的低诉或几个人的瞎聊。这里是普通病区,病人可以有活动的权力,只要不离开限制地带。这些人活在这里,完全没有人的尊严,只是一个生命存在而已,就像关在笼子里的狗或猫。动物也有思想,只是无法让人理解,而这些人的思想,也是无法让他人理解,他们只能活在自己的梦境里。
人都惧怕不可理解的事物,因为洞悉不到对方的行为,害怕时,就有了隔离对方的念头。把这些人关起来,是为了防止他们做出不可预知的可怕行为,人们怕这些人如同怕动物一样,只有把他们关在笼子里才是最好的办法。限制了他们的自由,换言之,就是获得了自身的自由。
“我要见特殊病房014号病人。”上官吟向医院的主管员出示了相关证件。
“……”
主管员沉默着,脸色非常不好,那神情凝聚着不安与恐慌。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有什么问题吗?”上官吟敏感到不对头。
对方苍白着脸,紧张地看了看他,几分钟后吐了几个字:“那个病人死了。”
什么?!上官吟猛烈地反应。死了代表什么,他感到不寒而栗。
“这个病人自送进来那天起,就绝食抗议,到前天已经奄奄一息。所以,没办法,我通知了警方,警方说将她转移到特殊医院治疗。”主管员说到这里停下来,脸色更苍白不安,双手使劲地搓着,好像犯了天大的罪过。
“她到底怎么了?”上官吟追问道。
“她,她被送到特殊医院后,抢,抢救无效,死了。”主管员哆嗦着说。
“她当时的情形,就那么糟糕吗?”上官吟叫道。
“是的,她一直处在昏迷虚脱中……”主管员低下头,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沉默无声了。
这突来的死迅,让上官吟有彻底崩溃的感觉。真的是抢救无效而死?绝食几天至于死亡吗,显然,不会是正常死亡。这里面一定有疑问,成为幽灵的祭品的含义倒底是什么,是取她的命?
 ;。。。 ; ; 上官吟靠在车座上,疲惫的精神稍稍舒缓了点。出差要办的事情终于办完了,那个通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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