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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夺魁奇遇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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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还以为捞着了救命稻草,当即就向天龙抖起了威风。
白鸿鹄伸手拍拍天龙的胸膛∶“臭小子,你还想怎么样?我奉陪就是了。”你小子,是吃错药了,还是昏了头?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还敢耍嘴皮子吓唬人?莫非,你觉得脸还丢得不够大,还想把自己的这条小命,也丢在这里?项云英暗暗地去拽白鸿鹄的衣服。
白鸿鹄反手撩开项云英的手,嚷道∶“怕什么,这臭小子敢把我们怎么样?”天龙的脸色非常冷酷∶“你说呢,白老大,我将会把你怎么样?”白鸿鹄伸手推了天龙一下∶“臭小子,你给我放明白点,今天不是昨天,这里也不是百花园,没人再会给你撑腰。
到时,你只要不求饶就行了。”天龙寒气逼人地瞧着白鸿鹄∶“不错,百花园有恩婆在,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此时此地,确实今非昔比,你说我会把你怎么样?哼!白老大,光耍嘴皮子,救不了你,请管住你的双腿,别到时,又软得跪在了我面前。”围观的人,顿时哄叫了起来
“这小子,是有病,还是怎么着,死到临头还嘴硬。”
“使枪的,扇他几个嘴巴,看他嘴还硬。”
“斗什么嘴,给他一枪就是了。”
“大家别走,看这小子怎么丢丑。”
“使枪的,上呀┅┅”
白鸿鹄听得气啊,只盼李迪俩快些出场,帮自己争回脸面,给天龙一点颜色瞧瞧。可他左等右盼,李迪俩非但没出场,反而在人群中消失了。他正在慌神的时候,只见天龙的银钩梅花枪一抖,就朝自己的大腿猛扎了过来。白鸿鹄吓得“妈呀” ;一声,坐倒在了地上,一脸惊恐地望着天龙,就差跪地求饶了。顿时引得围观的人“哈哈” ;大笑。“白老大,是男人,就站起来。不然,我就一枪捅了你。” ;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梅花枪,嘴里还发出一阵阵的冷笑声。时厉胜他们一瞧此景,都凑了过来,数落白鸿鹄。
“胆小鬼,就会欺侮我们。”(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准备比武
“瞧你这副熊样,比我们都不如。”
“你刚才很神气的,怎么见了我恩哥,就做孙子了。”
“就你这哭相,做我儿子都不要,还要狂称老子。”
“下流坯!还让你趁机摸我。” ;说着,一脚踢在白鸿鹄的脸上。
“恩哥,一枪灭了他算了。”
白鸿鹄还真没料到,时厉胜他们也懂落井下石。地见天龙听了刘娃和凡奎的话,一张怒脸涨得通红,手中的梅花枪也在微微颤抖,心想不妙,还是不要脸面要小命,自己上演百花园里的一幕丑剧。白鸿鹄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龙哥,我错了,我混蛋┅┅”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骚动了起来,接着有人闪出人群,却是下班回家的项雄。
这项雄,五十开外,高大粗壮,宽大的肩膀上,顶着一只小脑袋,一撮山羊胡须长在尖尖的下巴上,眉稀眼小,耳大鼻塌,整个五官,长得及不匀称,模样让人过目不忘。项雄满腔怒火∶“野小子,百花园里的帐,我还没和你算清,你今天又打我女儿,羞我徒弟,老夫今天和你没完,好歹也要教训教训你这狂小子。”天龙针锋相对∶“来呀,乱石滩的仇,我正愁没法报呢,今日正好一并还你。”
“杂种,那我们就试试。”
“老不死的,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对骂之中,项雄脚尖一挑,勾地天龙扔在地上的长棍,持在手上一挥,就和天龙的梅花枪杀成了一团,惊得旁人纷纷躲闪。项雄经验老道,一根长棍使得找不出一丝破绽。不愧是滨都的武林宿星。而天龙血气方刚,一杆长枪威风八面锐不可挡,也不愧是滨都的后起之秀。但天龙毕竟已战了一场,况且身有刀伤,鲜血未止,四五十招下来。已是脸色苍白,大汗淋漓,体力不支,再战十招,必输无疑。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怒嗔∶“项老鬼,我和你拼了。”
随即冲进一个长发少女,左手抱婴儿,右手持长棍。却是邵丽君。时厉胜伸手抱过阿静∶“快!恩姐,恩哥快不行了。”邵丽君也不说话,长棍一挥,就朝项雄猛攻了过去。天龙一见邵丽君杀到,精神顿时一振,梅花枪在半空划了个弧线后,一招“流星赶月” ;,枪锋便粘上了项雄的长棍。直取他的当胸。邵丽君和天龙还真心有灵犀。天龙的“流星赶月” ;刚出,她便以棍代枪使出“猛虎三鞭” ;。左扫、中刺、上砸,直取项雄腰部、后背、脑门。项雄识得这对情侣娃娃的厉害,心知如要硬拼,自己的这条老命,今日也就丢在了这里。
他趁天龙的枪锋还没逼近心脏,忙朝邵丽君猛扫一棍。跳出了圈外,败在了这对娃娃手上,老命是保住了,但一张老脸却荡然无存。这胜负置换来得太过,围观的人吃了一愣后。这才欢声雷动,拍手叫好。
人群中,不知是哪家的一个女孩,奶声奶气地大声叫道∶“项家老二不知羞,欺小杀到小街口,谁知绝活不够绝,一招落败羞羞羞。”这话,顿时引得大家一阵狂笑。项雄又恨又气,羞愧万分,一张老脸在数千人的围观中,变戏法似地或红或白,或青或紫,活象京剧中的脸谱,但唱得却是丑角。忽然,他喷出一囗鲜血,倒在了女儿的身上。
当晚,白家四兄弟集群来到了项家大院,一来探望项雄,二来商讨报仇之事。项雄卧在床上愤恨地说∶“这千刀万剐的兔崽子,当众毁我威名,羞我老脸。你们说,我这张老脸,往后往哪里搁?娘的!我恨啊。” ;说着,又吐出一大口血。
他双手捶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小畜生,来这世上,象是专程来找项白两姓的晦气。”白文挪了挪身子,将脸凑了过去∶“项二哥,要对付这野小子,其实也不难,报仇雪恨更是易如反掌,稳操胜券。但,不知项二哥你,肯否再丢一回老脸?”
“此话怎讲?”白文阴险地一笑∶“项二哥,等项大哥出差回来,你备点烟酒,上门认错┅┅”项雄大声咆啸∶“放屁!” ;并将满嘴的吐沫,全喷在白文的脸上。白文也不介意,用衣袖抹了一下脸,端出了下文∶“你别急,我还没说正题呢。项二哥,项大哥是个老实厚道,几句话就能哄骗过去的人,不说他是个傻瓜吧,但至少这一大把年纪,都活在了狗身上。”
“是又怎么样?”
“你备些烟酒,上门说些好话,你们两兄弟不就言和啦。”
“那随后呢?”
“就拆了那道篱笆,让处人都知道,项家大院是一家。”
“再往后呢?”
“嘿!别急呀。你们两兄弟和好后,你就用武魁金匾和擂主去打动项大哥,项大哥盼这两件东西,都盼了大半辈子了,你一说,他准动心。”
“我又不是擂主,哪来武魁金匾给他?”
“你是没有,但那野小子有啊。”
“他有?我怎么不知道?”
“还没打擂台,你当然不知道。只要一开打,今年的擂主,准是野小子的。”
项雄不服∶“我们两姓的儿女高徒,也能去争去抢啊。”
“他们?唉!只配在擂台上露脸,但却沾不上擂主的边。你想法说动项大哥,让他收那野小子做项家的挂名弟子,说是为了今年的擂台比武,为项家争脸面,项大哥必然同意,决无反对之理。”
“这话我爱听。快往下说。”
“你要记住,这拜师仪式,一定要隆重,要有影响面,决不能吝啬,最好请遍五城七县十八岛上的武林人物,要让滨都城的人都知道,这野小子,是项家大院的弟子,往后他就是想反悔,也由不得他了。”
项雄乐了∶“好。白老大。你还真有两下子。”
白文得意了∶“这当然。只要你做了这两件事,这野小子的生死大权,也就捏在了你们项家人的手里。有道是,为师者父也,为徒者子也。如这野小子一但后悔,那就是不忠不孝。欺师灭祖,大逆不道,这可是千人恨,万人骂,人人得而诛之的罪名,他敢担当吗?”
项雄∶“有道理。有道理啊。”
白文∶“擂台比武结束后,这武魁金匾,自然也就挂在了项家的客堂上,这可是光宗耀祖。光芒四射的美事,往后谁还敢轻视你们项家人。”
项雄∶“对对。那,怎么整这野小子呢?”
白文∶“这容易。找个时间,让云英他们挑逗孙宾这些孩子,去窥视牡丹姐洗澡,并有意让那野小子撞上。你想,凭那臭小子的脾气和手段,还不火冒三丈。这一出手,必然往死里打。到了那时。嘿嘿!人一死,这野小子也就玩完喽。你我两家的仇,也就报了。”
白文这一些话,说得项雄眉开眼笑,心花怒放,就象天龙已成了项家的挂名弟子。武魁金匾已挂在了客堂之上,天龙打死了人,押赴刑场一枪蹦了,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高兴,一对小眼笑得没了。病也一下子好了许多。项雄朝白文竖起了大母指∶“白老大,高。高。你这计策,简至妙不可言,绝了。”
白夫的心里却不痛快∶“大哥,你不该如此损人,如此歹毒啊。”
老三白坚的女儿白贞,趁大家不注意,溜了出去。
天龙坐在床沿上,在督促六个弟妹扎马步。邵丽君侧卧在床上,哼着小曲,哄阿静入睡。白贞从外面闪了进来,挨着天龙坐下。
天龙∶“小贞,这么晚了,你还来这里,如让你爸知道,还不宰了你。”
白贞∶“龙哥,你还记得吗?我们拉过勾。”
天龙∶“当然记得,在百花园。小贞,你是不是有事?”
白贞忙点点头∶“白家的人,都在项二叔家,商量对付你的事。反正,听我大伯说,要怎么怎么对付你,又要让什么人偷看牡丹姐洗澡,还要骗你做项大叔的徒弟,去夺今年的武魅金匾,完事后,就弄死你。龙哥,这项家大院呆不得,项二叔迟早要┅┅”
这时,外面响起了白坚的声音∶“小贞,小贞,你又死到哪里去了。”白贞的脸色一变,忙关住话闸,招呼也不打,起身就跑了出去。天龙有些担心∶“快!牡丹姐,到外面去瞧瞧,别出了什么事。”邵丽君“嗯” ;了一声,穿上拖鞋,出了门。时厉胜关上房门,对天龙说∶“恩哥,明日就离开这鬼地方,不然,我们迟早会死在那老鬼的手上。”刘娃也说∶“这老鬼今天吃了亏,还不想出什么鬼点子,来算计我们。”邵丽君推门走了进来∶“没事,龙哥,白家的人全走了。”
天龙宽了心∶“没事就好。”邵丽君有些懊恼∶“龙哥,现在想想,当初是不该来这项家大院。其实,一切都是我的不对。如当初,我没有私心,就不会主张你来这里受气。”天龙拉住了邵丽君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然后搂住她的肩,笑嘻嘻地说∶“其实,最大的错,在我。我应该,早些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你,让你踏实,让你安心。”
邵丽君笑了,将脸靠在天龙的肩上∶“龙哥,当初是我让你搬过来的,今天,我再让你搬回去。往后,你主外,我主内,家里的一切大事,全由你作主。好吗?龙哥。”
天龙笑了笑,没有吭声。邵丽君撒起娇来∶“好龙哥,我话也说了,错也认了,往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我不许你小气,我不许你不吭声。你说话呀,求求你了呀。”天龙∶“那好吧,我听你们的就是了。不过,项大叔出差还没回来,就是要走,也要等项大叔回来了再走。如现在一走了事,我觉得有些不明不白┅┅”
自这事之后,天龙和邵丽君和好如初,时厉胜他们也懂事了许多。天龙起早贪黑地赚钱,邵丽君忙里忙外做家务,六个弟妹勤奋习武不再偷懒,就连小阿静也乖了许多,趴在床上,自玩自乐。
一天,天龙将十二只饭盒大小的沙包,扔在了六个弟妹的面前∶“从今日起,你们早晚各一次,将这沙包,绑在自己的小腿上,绕着小广场跑十圈。听明白了吗?”刘娃∶“恩哥,这是练什么的?”天龙∶“往后,你们自然也就明白了。”时厉胜∶“恩哥,那星期天,你怎么按排?”天龙∶“早上去东郊练爬树,下午去渔码头学游泳,晚上教你们新套路。记住,每周为一个考核期,谁这不到我的要求,我就罚谁。”
凡奎调皮地问∶“恩哥,你是吓唬吓唬我们的吧?”天龙∶“是真是假,一个星期后,你们看吧。项大叔,至少还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这段时间,除了星期天,我和牡丹姐都不再管你们,我俩要准备今年的擂台比武┅┅”(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自立门户
擂台比武的日期愈来愈近,小广场上也显得异常热闹了起来。
虽,时已黄昏,但小广场上习武正浓,打拳踢脚的,练棍使枪的,耍刀舞剑的,甩鞭打镖的,玩彩狮舞长龙的,走高硗扮小丑的,摆场子卖艺的,捧场子呐喊助威的,一群群,一堆堆,一伙伙,到处都是。
几天后,那些榜上有名的后生小辈,将在这里刀光剑影,为争夺武魁舍命相搏。
高一米五十,七米见方的比武擂台,也已早早地搭在了牡丹亭的西侧。而且擂台两侧的前顶棚角上,已经挂上了“强身健体,以武会友,扬长避短。”和“百花齐放,百家争艳,兴我中华。”的长幅;擂台正上方,醒目地拉着“互是兄弟,点到即止,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横幅。瞧这气氛,足已证明武林四十家对这届比武的重视,否则,五城七县十八岛上的武林人物,也不会早早地由水陆两路云集城东,难怪小广场附近的宾馆、旅社都已人满为患。
天龙收了场子,扛着刀枪棍棒,走到擂台前;望着擂台两侧的长幅,想起了五年前,五城七县十八岛上的后生小辈,在武林人物的呐喊声中,曾在这里举行过一次“武魁小状元擂台赛”,他误打误撞地上了擂台,不知天高地厚地用手中的银钩梅花枪,血气方刚地连杀了十三场,经过七天的激烈角逐,最后胜出了十三个后生小辈。并称“滨都十三小太保”,他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习武人最高的荣誉,三十年才轮上一回。比武魁金匾都荣耀。回忆住事,心潮起伏,禁不住感叹了一声∶“唉!就象是昨天的事一样。” ;他见一大群人站在牡丹亭前,吵吵闹闹地争论着什么,急忙也凑了过去。牡丹亭前,张贴着一张大红榜,榜上是这届擂台比武参赛选手的名单。天龙凑近一瞧。见大红榜上,除了自己和邵丽君,竟然还有时厉胜、刘娃、庄碧玉三人的姓名。心里顿感奇怪,忙赶回了项家大院。邵丽君正在院内教弟妹习武,白贞也在其中。大家一见天龙回来,纷纷扔下手中的长棍围了上去。伸手出接他肩上的刀枪棍棒。
白贞扑在了天龙的身上∶“龙哥。”邵丽君望了一眼篱笆的另一侧。在天龙的耳边,窃窃细语。
原来那天晚上白贞回到家,在父亲的一再追问下,只好交代了去找天龙的真相。白坚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哥哥白君,还在一旁火上烧油,结果就是一顿毒打。还被捆绑了三天不准吃喝。这事过后不久,白坚不知从何处听来的传言。说天龙去看过白贞,两人在屋里呆了老半天,**的,不知在干什么勾当。
气得白坚又是痛打白贞,打断了一根木棍还不解恨,还要从此断绝父女关系,当天就把白贞赶出了四合院。白贞没了去处,亲戚谁敢收留她这个叛逆,在走投无路之时,她想到了龙哥,就找了过来。天龙拍拍白贞的背,故意提高嗓门,说给正在篱笆另一侧喝酒的项雄听∶“小贞,我俩拉过勾,是绝对的好朋友。
你就安心地住在这里,有我吃的,决不会让你饿着,有我穿的,决不会让你冻着,你往后就是我的妹子,谁敢欺侮你,我就揍扁谁,好歹还你一个公道。”白贞当然欢喜,立即改了称呼∶“谢谢恩哥。”
天龙将大红榜的事,向大家说了一下后,问∶“牡丹姐,他们三人的名子,是你报上去的吗?如不是,那就是别人胡写,不必理会。”邵丽君有些莫明其妙,想了想后,猛然醒悟了过来,指了指篱笆∶“龙哥,那必然是他在捣鬼,想出厉胜三人的丑。”天龙一笑,大声地说∶“你们这些弟妹,往后给我好好用功,三年之后,也上擂台走一走,夺一块武魁金匾回来,也让恩哥高兴高兴,气死那个中看不中用的老鬼。”
项雄顿时有了反应∶“臭小子,你在骂谁?”天龙连忙接口∶“骂你呀。不过,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对不起!项二叔,都怪我瞎了眼,没瞧见你这个大活人,往后再也不骂你这个老鬼了。对不起!对不起!”谁知项雄竟当补药吃了∶“小子,知道对不起就好,往后小心点。”天龙一连“嗯” ;了几声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天龙背靠在擂台沿上,朝刚跑完圈的弟妹挥挥手∶“厉胜,你带着弟妹先回去。我再呆一会。” ;说着,将手中的长棍扔了过去。时厉胜接过长棍,刚要抬腿走人,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天龙面前:“恩哥,那老鬼臭话连篇,整天唠叨个没完,我气都受够了,如再听他胡说八道,我真的要动手了。”天龙叹息了一声,抬手拍拍时厉胜的肩膀,摇着头说:“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厉胜,就再忍几天吧,等恩哥摘了武魁金匾,扔给项大叔,我们就搬出去住。听话,你是这些弟妹中的老大,做个榜样出来,恩哥的心里烦得很呢。”时厉胜点了点头,很不情愿地“唉”了一声。但白贞却不服气,刚想说上几句,见邵丽君抱着邓静走了过来,忙迎了上去,问:“牡丹姐,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来啦?”说着,伸手抱过邓静,给了身后的刘娃。
邵丽君∶“龙哥。”她招呼了天龙一声后,推着时厉胜和白贞走到一边,轻声地说:“看来,今年的擂台比武有点悬。我刚才路经四海饭店,见店堂里的人在大声的议论什么,就欠身过去静听了一会,这才知道,这次来打擂台的后生小辈,都是五城七县十八岛上的拔尖人物,你们想连闯三关,怕会搭上小命,这样不值得。
厉胜,听我一句,夺大旗的事,就等来年再说吧。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但留着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吗?”白贞摇头叫了一声∶“不!” ;随后坚定地说:“牡丹姐,这大旗夺也得夺,不夺也得夺,就是死在擂台上,也要让恩哥自立门户,不再受那老鬼的气。”
时厉胜也说:“是啊。恩哥他盼了多年,眼看就能出头了,难道就为了我们,而白白地放弃吗?不!牡丹姐,就是我俩肯放弃,刘娃她也不肯。再说,还没有上擂台比武,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会丢命呢?更何况,我们三人也不是泥娃娃,让人一砸就碎。”
“对!”刘娃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邵丽君的身后,听了时厉胜的话,接过口说:“不是我吹大牛,那大红榜上的人物,有一半不是我的对手,如恩哥同意我使他的那杆银钩枪,夺大旗的事,我一人包了。哼!什么狗屁不通的东野家族,我才不放在眼里呢。”(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少年时候是女生
邵丽君∶“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那杆寒气逼人的银钩枪呢。” ;她经刘娃这么一说,也就想到了那杆威力无比的银钩枪,紧锁的眉头自然也就松弛了开来,心情也好了许多。她嘻嘻地摸着刘娃的脸说:“这银钩枪,我来对你恩哥说,保证马到成功。但这枪不是给你的,而是给你二哥的,他的功夫比你好,再配上银钩枪,那就是如虎添翼了。依我看,你恩哥自立门户,是绝对有希望的。”
虽然,刘娃不能亲手使用银钩梅花枪,在擂台上一显自己的威风,但让时厉胜杀到第三轮,去夺那杆象征自立门户的大旗,让自己的恩哥成为滨都武林承认的第四十一位掌门人,与项雄平齐平坐,她打心底里感到高兴∶“二哥。”她亲切地楼住时厉胜的脖子:“有了银钩梅花枪,你可要给我杀上第四轮,气死那项老鬼,也让天下人瞧瞧,天龙的弟妹,一样是高手。”
白贞∶“这还用说。否则,太没面子了。也对不起我们的恩哥。”随后,对邵丽君说:“牡丹姐,这银钩梅花枪的事,就这么定了。时候也不早了,如没有其他事,我们就回去吧。”邵丽君点点头,招手唤过庄碧玉、展大雄、高敏,凡奎四人,对天龙说:“龙哥,我们走了。你早些回来,我们等你吃饭。”便同大家一起离开了小广场。
天龙东瞧西望地在小广场上遛达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大红榜前,在人堆里听到了不少旁人对榜上一些选手的评论。他挤出人群刚要回家,却见一个衣衫破烂,满面污垢,脏发蓬乱。拖着破鞋的老叫化子,左手拿着竹筒,右手捏着槌子,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这老叫化子盘起双腿,弓背弯腰,一面用槌子很有节奏地敲打竹筒。一面用浓厚的东北方言,摇头晃脑地唱了起来。“走走走,瞧瞧瞧,场上的爷们听我唱:这是个轰轰烈烈的好年代,红与黑,是与非,功过善恶都沾边,红小鬼,绿军装。闹罢课,大串联,铺天盖地大子报,飞飞扬扬是传单;红袖章,语录袋,老三篇,领袖像,斗私批修嘴边挂。神洲大地红灿灿;破四旧,立四新。楸老九,批大帅,长矛打倒赤卫队,文攻武卫造反派;好儿女,志四方,滚泥巴。炼红心,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割尾巴,查特务,反帝修。防复辟,卫星上天旗不倒,万里长城永长在┅┅”
天龙见围观的人渐渐增多,其中有几个年老的还扔出了几枚硬币,他这才醒悟了过来,忙从口袋里摸出四五枚硬币,放在了老叫化子的脚上。老叫化子连忙大声道谢,继续唱道:“一片红,红一片,上了天,下地狱,乌云遮住半边天,是非颠倒因果来;小混混,四处窜,东瞧瞧,西望望,偷鸡摸狗是本行,顺手牵羊最在行;长木棍,西瓜刀,拉场子,争面子,砍到东来杀到西,头破血流笑嘻嘻;大混混,不怕抓,有靠山,心不慌,前门进去后门出,招摇过市乐呵呵;东张网,西张网,南张网,北张网,到了中间收起网,漏了大鱼兜米虾;你一群,我一帮,东一伙,西一堆,为争地盘来打架,斗斗杀杀┅┅”
忽然,广场上响起了一阵惊呼:“快跑啊!陈老伯,民兵又逮你来了。快!往小吃街上跑。”老叫化子听见喊声,忙把槌子交到了左手,随后神速地检起满地的硬币,起身拔腿就跑,而且跑的飞快。天龙见状,心里不禁一动,忙尾随追去。老叫化子发觉有人追踪,就在拥挤的人流中窜来窜去,企图甩掉尾巴。这时正处于下班的高峰,车来人往,热闹非凡。老叫化子一口气跑出了小吃街,拐进了淮海路,又猛跑了一阵后,回过头放眼一望,见尾巴仅离自己数十米,心里大惊:“我这般狂奔,竟没甩掉这小子,莫非撞上了鬼了。”想罢拔腿又跑。天渐渐地暗了下来,路灯“刷”地一下全亮了。天龙紧随在老叫化子的身后,已不自不觉地绕着百乐镇跑了一圈,又返回了小吃街,进了小广场。
“哼!这老叫化子在耍我。”他一生气,双脚更快了,瞬眼的功夫,已追上了老叫化子。在牡丹亭前,老叫化子忽然转过身来,飞起一脚,就朝天龙的腹部踢了过来。天龙没料到老叫化子会来这一手,大惊之下,小腹已被踢了一脚,不禁大怒,展腿一脚就同老叫化子交上了手。广场上的人,一见有人动武,全围了过来。
这老叫化子姓陈名东旭,是个文武奇才,家住城北李太极路,教过的徒弟也不少,无敌手陈磊就是他的长子。文化大革命初期,被红卫兵小将拉下了马,七个儿女和他划清了政治界线,并把他扫出了家门。为此,他妻子一气之下自杀死了,他自己也从此弃文行乞,装疯卖傻地吃起了百家饭,成了滨城谁都认识的老叫化子。其实,这一老一少原本都是东方府的旧人,只是岁月流逝,时代变迁,天龙由少年变成了青年,陈东旭由文人变成了乞丐,这才变成了陌路人,闹出这场误会。现在,这俩人拳脚奋起,斗狠斗勇,使出平生所学,谁也没占到丝毫便宜。
正斗在兴头上,忽听得人群中响起一声怒嗔:“以壮欺老算什么好汉。”随即,一杆长枪插了进来,左劈右扎,上挑下划,一连攻了四五招,打得天龙左右躲闪,狼狈极了。“来者何人,请报上名来,我的双拳不打无名之辈。”天龙被人偷袭几招,心里非常愤怒,一股无名之火蹦了出来。
他撇开老叫化子,抡起双拳拉开了斗杀的招式,只等来人报上姓名。忽然,他发现对手是个长发姑娘,忙叫了一声:“慢!”接着说:“姑娘,看你刚才的招式,你定然是某个长辈的高徒。
不过。我俩无怨无仇,我又没欺负那老者,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的来趟混水?”东野惠倩冷笑不言,还用一双轻视的目光瞧着天龙。
天龙顿时大怒:“别以为我怕你,好!你想打,我奉陪。但这里不是比武的地方。我俩在擂台上决一胜负。”说完,也不等姑娘回答,就气呼呼地撩开人群,大迈几步,纵身跃上了擂台,回身大叫:“上来,别说你不敢打了。”东野惠倩∶“这是你站的地方吗?下来,我和你比个高低。你不敢吗?”天龙又气又恼,无奈之下。只好跳下擂台,回到场上。
忽然,人群中响起一个童音:“黑牡丹,你仗着长枪,算哪门子高手。等我把手中的长棍给他,再与你较量。”随后,就见一个十一二岁的持棍少年从身后闪了出来,把长棍给了天龙。悄悄地对说:“小心点,她就是东野家的黑牡丹。那杆长枪挺厉害,别着了她的道。”天龙∶“谢了,小兄弟。别走开,打完后我找你。” ;他谢了少年后,朝四周的人群拱拱手说:“各位大叔老伯,你们都看到了。不是我自持手段高强,在这里欺负一个姑娘,而是她平白无故地找上了我。那好,我就陪这位姑娘练上几招,请大家捧个人场。做个见证,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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