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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夺魁奇遇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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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说个明白,怎么个平局法。”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称呼天龙,听得全府上下都愣了,岳贞和王豹赵虎他们都暗自笑了。天龙又往前靠了靠,抬着头说:“大哥,牡丹姐的意思是,蓝星有备而来必然轻敌,决不会把我和牡丹姐这二个娃娃放在眼里,那我俩就来个兵不厌诈,攻其不备,出手就是狠招,专打他们的要害部位,如运气好,没准还真能重伤他们一二个,到时再由韶文哥他们上场比武,那么不胜也能保个平局回来,你看行吗?”飞龙当即点头赞了句:“是好招。”他明白,蓝星人提防的是永乐宫的高手,决不会把天龙这对情侣娃娃放在眼里,那么一不留神也就碰上了银钩梅花枪,不死也是重伤,定然无法上场比武。可同时,他也想到了这是一步险棋,万一他俩上场就误碰上个江湖老手,那他俩很可能小命不保。“天龙,你不上场,没人会怨你,你毕竟年龄还小。也许你不知道,这是一步险棋,大哥不想害了你俩,你要自己想清楚了,没准一过招,对手就会要了你俩的命。”他怕天龙是一时冲动或好玩,不懂江湖险恶,谁知天龙把头一昂,说:“大哥,这我都清楚。在这十年里,我拚命地习武,想的就是有朝一日,找蓝星人报仇。我忘不了,是蓝星人杀了我义父义母,还有三个姐姐,这仇不共戴天,不报此仇枉为人子,比**都不如。”在场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天龙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顿时赞声四起。

    飞龙吃愣了一下后,忙跳下点将台,伸手摸摸天龙的头,大悟彻悟地说:“四弟,过去是大哥对不起你,大哥当着全族人的面,向你认错了。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上场比武是大哥的事,你就在一旁给大哥呐喊助威……”正说着,忽听得人群中一阵惊呼,忙抬头一看,原来是蓝星的人从百花园里闪了出来。“四弟,如你硬要去闯,大哥拦不住你,但要记住大哥的话,千万别硬拼,遇上高手就逃,这不丢脸。”他深情地吩咐了天龙一句,跟在岳贞身后朝蓝星的人走了过去。

    “岳老太婆,和你家少当家商量的怎么样啦,是识时务献宝呢,还是以卵击石送命?”蓝星大少图扎尔一照面,就给了永乐宫这么一句大话,听得大家的眼晴都喷出了火来,不料岳贞却冷冷地朝那人一笑,寒气逼人地回敬了图扎尔。“蓝星大少,就你们这几个,老太我还没放在眼里,是卵是石只有比了才知分晓。”说完转身在飞龙的耳边轻言了几句,然后问蓝星大少:“说吧,怎么个比法?永乐宫接招就是了。”又指指二米高的点将台说:“就在那上面比。”蓝星大少望了一眼点将台,人已到了岳贞面前,点头笑笑说:“不错,是比武的好地方。不过,每场十招为限,死伤自负,胜十四场者就是宝藏的主人。”说罢朝蓝星人一挥手,从岳贞和飞龙的中间穿了过去,不可一世地朝点将台走去。“给小爷站住。”谁知刚走几步就听得一声怒喝,去路已被一杆梅花枪封住,蓝星大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人影一晃,这杆拦路的梅花枪已杀进了蓝星群里,出手就将一人刺倒在地。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已有人受伤倒地,惊得蓝星人“哗”地围住了天龙,这才发现对手竟然是个乳嗅未干的毛孩子。“娃娃,你是谁?”蓝星大少满脸堆怒,凶神恶煞地直射天龙。“我是谁?”天龙一愣,还真被问住了。说是杂种他不干,说是永乐宫的五少爷没人承认,这算什么事,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怒嗔:“谁敢伤我家五公子。”就有人挥棍杀到,却是满目清秀的邵丽君,举棍就朝一人的后脑勺猛砸了下去,只听得“哎唷”声中,那人的脑袋开了花,鲜血直往外涌,惊得另一人急忙闪身避开她的三招猛攻,刚想出手,只听得身后又响起天龙的怒吼:“你敢打我牡丹姐。”手中梅花枪早已扎进了那人的大腿。“滋味怎么样。”怪叫声中扭转梅花枪,疼得那人惨叫几声晕了过去。

    眨眼就伤了三个,而对手只是两个乳嗅未干的小娃娃,不说蓝星人这脸丢大了,就连永乐宫的老少都很是吃惊,还真没想到这对情侣娃娃竟然有这等能耐。“灭了他俩。”这下蓝星大少不再轻敌,还真把天龙俩当成了人物,叫喝声中取出三节棍,其他蓝星人也都取出兵刃在手,将两个娃娃围在了阵中,但都惧那杆银钩梅花枪的厉害,一时谁也不敢靠近。

    结果一个持枪,一个横棍,俩个情侣娃娃背靠背地在阵中慢慢打转,练武场上又一次地肃静了下来,时间就这么耗着,对阵双方彼此都在寻找置人于死地的一招。可时间耗久了,邵丽君开始害怕,冷汗都从毛孔里钻了出来,天龙也已感觉到了她的轻微颤抖,和急促的呼吸声。“牡丹姐,准备杀出去。”到了此时,他才知道爱是怎么一回事,邵丽君的安危对自己又是多么的重要,所以也不敢犹豫,轻声吩咐了一句后,又叮咛一句。“看见恩婆了吗,你就躲到她身后去。”随即梅花枪一舞,大叫一声:“杀呀”就朝蓝星大少冲杀了过去。“来得好。”蓝星大少狂笑声中刚要接招,谁料梅花枪在眼前一晃没人踪影,这才感悟对手是在声东击西玩虚招,可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同伴,已见天龙怪异的枪法接连三招打开了缺口,横腿一脚将邵丽君踢出阵外之后,横枪封住了蓝星人的追赶,又与他们混战成一团。

    “没想到东方蒙还有这么个儿子,实在留他不得。”蓝星大少见天龙小小年纪就如此厉害,脚步飘逸,招数怪异,手中那杆梅花枪更是奇特,玩起命来锐不可挡,还真有点当年长坂坡上的赵子龙,决定今日不惜死伤也要杀了这小子,免得留下此人铸成大患。想罢一抖三节棍,就朝天龙的后脑打了过去,却不想天龙脑后长眼,反手一枪搁开三节棍,也不管背后有刀砍来,梅花枪顺势由上而下地朝蓝星大少的当胸刺去,惊得这位大少慌忙一闪,命是保住了,可右大腿却被枪锋划出了一条七八寸长的口子,肉也翻了出来,鲜血直往外涌。可天龙也由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背后中了两刀,右臂被划出了一条口子,鼻子和嘴都被打出了血,可他依然不倒,心中只想多伤对方几个,以换取永乐宫的胜局,那么就算死了也值。

    为了看清这场险斗,岳贞,飞龙,和永乐宫的长辈都上了点将台,邵丽君和英武也凑了上去,看到险要处,还会大声疾呼提醒天龙,但每回都会遭到恩婆的责怪。观战久了,长辈们都觉得不对劲,皇甫炽对飞龙说:“大少爷,你瞧出了没有,蓝星人分明是想置龙儿于死地,你快想个办法救他。”飞龙其实早已看出了蓝星人的目的,只是碍着自己的身份和比武规则,实在不方便出面,不然就让蓝星人捞住了说话的把柄。他挪身到了岳贞身边,恰好此时天龙的左胳膊又让对手划了一刀,再加上先前身上的三处大伤,别说硬撑拒敌了,就连梅花枪都举不起来了。“不能再等了,恩婆,我四弟已撑不住了,快想法子救他。”飞龙说得很是焦急,没想到岳贞只是轻“嗯”了一声,却没作任何表态,这下他傻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天龙不是你的宝贝和希望吗,可在这生死攸关的节骨上,你这老太却成了个看客,这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他怎么想都摸不透,只好找上了邵丽君。“牡丹姐,快带上亚敏和韶玉,把我四弟救出来。”邵丽君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恩婆不让,现在听了飞龙的话,忙下了点将台,找亚敏和韶玉去了,英武也偷偷地跟在了后面。

    岳贞过去是个非常慎重之人,凡事小心翼翼,从不好赌。可奇怪的事,自天龙进了永乐宫,她突然变成了个豪赌之人,凡发生在天龙身上的事都会赌一把,今天也是如此。但赌什么呢?原来她始终怀疑是王建都在暗中保护儿子,擂台上如此,百花园也如此,所以今天要用天龙的命来赌这个神秘人物的出现。如这人真是王建都,那他决不会目睹儿子身陷险境,命在旦夕而不救。不过,她也不敢瞎赌,早已暗示王豹赵虎做好随时与自己去救天龙的准备。可左等右等还是不见有人现身,却见丽君,亚敏,韶玉这三个丫头手持长棍,正悄悄地朝蓝星人靠去,而身陷重围的天龙也早已浑身是血,东摇西晃地快要倒下,这下她不敢再赌了,刚要招呼王豹赵虎去救人,忽听得点将台后面英烈院的房顶上,炸雷似地响起了一声怒嗔:“谁敢伤俺小叔。”随即跃下三个黑衣人,越过岳贞他们的头顶到了阵内,以臂代枪,招式怪异,一个救人两个突围,招招狠毒身影如疾,等蓝星人回过神来,黑衣人早带着天龙疾出了百米之外,瞬息间便没了踪影。

    对付一个娃娃都如此吃力,这让蓝星大少颜面无存,觉得很是丢脸,再查看同伴伤势,结果是三重四轻,重者再难比武,轻者还可免强上场,但想胜出怕是做梦。“这该死的娃娃,我轻饶不了你。”如他知道今日对手是滨州的新科金榜太保,那付出三重四轻的代价已经是万幸了,如天龙今年是二十来岁,那蓝星付出的代价会更沉重。现在蓝星还剩二十人,再算上四个免强还可上场同伴,想万无一失地胜上十四场,蓝星大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那既然没取胜的把握,只有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回老巢海南再图强一年,会齐所有高手后,再来永乐宫抢宝。

    “岳老太。”虽然是不战而退,但蓝星大少的口气依然很大,招呼了一声岳贞后,冷冷笑道:“明年的今日,我再来取宝,到时之战,必是你死我活。不过,我怀疑你岳老太在耍赖,谁都知道东方蒙儿女八个,刚才那小子根本不是贵府的人。”这话让人听得太不舒服了,东方飞龙当即跳了出来,朝蓝星大少“呵呵”地笑了两声后,冷冷地说:“大少,你不要输不起。我实话告诉你,那人是我父母的义子,三岁就到了永乐宫,也是本城的新科金榜太保。我说大少,你没想到今天会在我四弟的手上翻船吧。”蓝星大少被说得一愣愣的,但嘴上却不服气,还用挑衅的口气说:“你老子有个义子成了金榜太保,本少也有个文武兼备,艳色双全,妙龄十六的养女。不是本少吓唬你,只要灵珊到了滨州,先降服你的太保义弟,到时我再来杀你,取宝走人。”言毕,这蓝星大少在同伴的搀扶下,狂笑而去。走了强敌,永乐宫的老少爷们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抹了把冷汗,同时也想到了生死未卜的天龙。
第二十五章 难道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丽君,韶玉,亚敏这些女孩都已哭成了泪人,长辈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纷纷猜测那三个黑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历。而此时的飞龙,对天龙的想法已有了彻底的改变。他心里清楚,今日永乐宫能化险为夷,免遭一劫,继续号召滨州武林,天龙其功大于天,其今日事迹可刻成碑文置入英烈院,也必能鼓舞全府斗志。虽然,他没料到银钩梅花枪竟然如此锋利,伤了蓝星高手多达七人,锉了他们的锐气不说,还险些一枪要了蓝星大少的命。而让他印象最深刻,最感动的,就是天龙当时那报仇雪恨的言语,和视死如归的神色。在那一瞬间,他愧疚,悔恨,就象是打翻了五味瓶,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也就是从这一刻起,他不但对这位“杂种”改变了态度,也从心里承认了这么一位弟弟的存在。“恩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把自己的四弟尽快找回来,由皇甫炽亲自疗理,在永乐宫好好养伤。“你快告诉我,那三个黑衣人是谁,又怎么能找到天龙?”岳贞早就注意到了飞龙对天龙的改变,也从“谁敢伤俺小叔”的这句话里琢磨出了那三个黑衣人的来历,只是想到这事不但牵连到王建都的生死之迷,还直接关系到魔鬼谷里的那批奇珍异宝,所以也没当众回答飞龙,只是让他放宽心,有什么事回去再说,然后回到点将台上,先大大地赞颂了一番天龙的今日壮举,又表扬了邵丽君的计谋,然后让人立即将白鸿鹄关进英烈院思过七日,再告戒府内小辈要奋发习武,让长辈用心督导,以准备与蓝星人生死一战。

    说那三个黑衣人轮流驮着昏迷的天龙,中午前离了永乐宫,从东郊入怪石林,由魔鬼谷的虎涧险要上走七百石阶翻过了黑风岭,绕过七屏山,再由天险桥过万壁崖,穿过青竹林,最后疾过六七里长的斜谷后,前面忽然开阔,大片绿油油的田地,埋头播种的村民,牵牛放羊的牧童,湖畔村庄,好一处世外桃园,这就是下王庄。

    “大小姐回来啦。”不知是谁叫了声之后,满山都回荡着这句声音,一直传到上王庄。上王庄在下王庄的上面,两庄约有三四里地,下王庄在宝灵山的山脚,上王庄在宝灵山的半腰,距上王庄不远的独掌峰上有座观宇,这就是始建于清乾隆年间的宝灵观。这宝灵观不大,原有十六七间屋宇,百来十个道士,七十年前遇上了一场天火,道士死伤**成,屋宇被烧十来间,从此这里再也没了气息,剩下的几个道士也投别处谋生去了。玉龙天帝一统滨州后,爱看风水的王建都一日游山来到此处,见这是块宝地,就让自己的七弟王建民带着七八十个王姓亲兵携家眷,在离观三四百米的山坳四周造了五六十间房子,开荒种地,伐木围栏,养些牛羊鸡鸭,闲时外出打猎,米酒自己酿造,手中有枪有炮,也不怕外来的山匪侵扰,过着与世无争,悠闲自乐的生活。玉龙天帝兵败后,王建都将一些旧部带到了这里,在山脚下开荒种地,这才有了现在的上王庄和下王庄。经半个多世纪的繁衍,上王庄已有房屋百间,人口千余,下王庄就比上王庄大多了。不论是上王庄还是下王庄,王氏是这里的大姓,在二千七百多人中,只有四百多人是外姓人,但也是王姓的亲家。解放前和解放后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过去这里由族长王建民一人说了算,而现在多了两个村长和两个会计,但也都是王姓人,还是要听族长的,但族长之上还有个王建都。

    救天龙回来的是王建民的三个孙女,兰欣,兰菊,和兰舛。王建民有嫡传孙辈六十余人,不论男女,手上都有些斤两,功夫最棒的就是兰欣三姐妹了。尽管兰欣只有二十三岁,但这里的人都很服她,她说句话就象王建都一样,比两个村长都管用,故大家都敬她是此块宝地上的大小姐,此刻见她们驮着个孩子回来,下王庄的不少后生小辈全围了上来。“山根,快上去叫我爹来,就说小叔伤得不轻,怕过不了今夜。”兰欣先遣一同辈赶往上王庄,请父亲王宝山来救自己的小叔,又让一人去宝灵观去请大爷王建都,然后将突然苏醒的小叔驮进一村民家,小心地让他坐在床上,由兰菊和兰舛扶着。

    “小叔,我是你的侄女兰欣。她是我大妹兰菊,二妹兰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兰欣怕小叔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问出这句话后,眼泪就涌了出来。天龙望着仙女般的兰欣,用手指了指干裂的嘴唇,淡淡地笑了笑。“七姑,快拿一碗温水来。”兰欣叫了一声,就听得门外有人清甜地应声。“水来了,大小姐。”随之就进来一个眼小鼻塌,奇丑无比的长发女孩,双手端着一碗水,送到天龙的面前,这人就是那个出现在古城的那个丑女。先不说这丑孩是怎么回事,但当天龙看到这张奇丑无比的脸时,却淡淡地笑了。“壶盖。玉佩。”他轻声地朝丑女说了这句话后,指了指她手上的碗,又指了指自己的嘴。丑女象是看懂了这意思,就将碗送到了他的嘴边,慢慢地喂他喝完后,站在床边不吭声。他望望兰欣那张美丽的脸,再把目光移到了丑女的脸上,瞧了约有几分钟,就轻声问:“你的水,怎么这么清甜?”丑女笑了,可比不笑还难看,让人很倒胃口,可说是非常恶心,险些使他吐出刚喝进去的水。“那是我从蛇蝎洞里接来的水,还有三碗,等下给你熬药喝。”说完便走了出去,就再没进来。

    “那女孩是谁?蛇蝎洞又在哪里?”天龙已对丑女产生了好奇,就问兰欣。“小叔,这女孩是谁,没人知道,就连收养她的猎户老根叔,也不知她的来历。听老根叔说,那是大年初一的下午,他在龙目山鬼湖那边狩野猪,忽然发现山道上有个脚程飞快的女孩在跑,身后紧随着三个白衣女子,但一眨眼的功夫,这四人都不见了。当时,老根叔还以为自己人老眼花看错了,也就没在意。可到了年初三上午,他打了只野猪扛回家,他的猎犬在半路发现了这个已冻得快要死的女孩,就扔下野猪把她抱回了家。可说来也奇怪,老根叔救她时,说她那张脸比天上的仙女都美七分,可一个晚上之后,她就成了现在这张丑脸。但听我大爷说,这是一张人皮假脸,还说这个女孩一定不简单,都让大家防着点她。而这蛇蝎洞,在西山的神笔峰上,非一般人上得去,也不知她是怎么上去的。这蛇蝎洞内有两只支洞,分别是蛇窝与蝎巢,进去的人很少能活着出来,侄女都不敢进去。但这洞里的水比金子都珍贵,不但能解百毒,还能活血舒筋,结愈伤口。听我爷爷说,蛇蝎洞的水是从山洞顶上的岩石里渗出来的,接满一大碗水,需要三个多小时。嘿!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也不知她是怎么对付毒蛇和毒蝎的。再说,她为什么要把用命换来的水给小叔喝呢?小叔,难道她认识你?”

    “不错。”王建都答了一声,从外面走了进来,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儿子的伤口,然后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三节竹筒给了兰菊。“快给你小叔上药。”又从怀里摸出一节竹筒,拔了木塞,从竹筒里倒出三粒黑色药丸,一一塞在了儿子的嘴里,这才对兰欣说:“在城里的小广场上,我应该见过这丫头,不然不会觉得这丫头的身影有点熟,那么这丫头自然也就知道你小叔是新科金榜太保。如这丫头单单是为了情来接近你的小叔,那也算了,如还有别的目的,那也太可怕了。”见兰欣吃惊地看着自己,他忙解释说:“看这丫头的年龄,和你小叔也差不多,就算大也在一岁半年之中。那么你想想,这么小的丫头就有心机,这有多可怕。”兰欣想想也对,忙说:“大爷,孙女干脆把她逐出去算了。”王建都摇着头说:“不行。留着她,那她至少还在明处,如一但逐出去,她也就在暗处了,到时就防不胜防了。”兰欣明白了过。“对对,孙女怎么就没想到呢。”随后说:“对了,大爷,我爹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兰欣正在奇怪,那个叫山根的后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用衣袖抹了一把汗,喘着气说:“大爷,听我妈说,四叔去西山采草药了,要到后天傍晚才回来。”王建都点头“嗯”了声,见兰菊姐妹已替儿子包扎好了伤口,就亲手将儿子慢慢地侧卧在床上,摸摸他的头说:“我儿,安静地躺着,什么都别想。”然后留下兰舛照顾儿子,朝大家挥挥手,离开了屋子,关上了门。“他的银钩梅花枪呢?”听大爷这么一问,兰欣和兰菊都傻了眼。“枪呢?”她俩想了许久,只知道在过万壁崖时,这枪还在,但是几时不见的,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这银钩梅花枪可是件稀罕的宝贝,也是小叔的随身兵器,这下她俩被吓呆了。“算了,不就是一杆枪吗,没有它,你小叔照样可在擂台上显神威。”见兰欣姐妹吓得都忘记哭了,王建都忙出言安慰,也免得她俩太内疚,然后对山根说:“这条路也没人走,你带些人快去找找。”山根一点头,用手指了七八个人,刚要出庄,却见那个丑女扛着银钩梅花枪,从庄外跑了进来。

    “嘿,难道这丫头真的和我儿有缘,怎么什么事都让她给撞上了?”王建都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伸手接过这丑女递到手边的梅花枪,刚要问她这枪是从哪里捡到的,可她已跑进了自己的家,还关上了门。“这丫头,真是古怪的很。”他自言了一句,把梅花枪交给了兰欣,摸摸兰菊的头说:“这枪带回家,别再丢了。然后带上猎**狗,去西山打只野猪回来。想法找到你爹,让他采些黄叶苦味草的草根回来,用野猪的胆和心,再配上黄叶苦味草根熬汤,给自己的小叔疗伤,这是我们王家的祖传秘方,极有奇效。”兰欣点点头,带着兰菊回上王庄去了。他让大家散去,心里想着那丑女的事,开门走进了屋里,见儿子睡得正香,就把兰舛拉到一边,轻声地说:“如那丑女再来,你就随她,不管她给你小叔吃什么,你都别阻止,如她让你离开,你就守在门外,别让任何人进来就行了。我先走了,明天再来,小叔就交给你照顾了。”他似乎算准那丑女必然还会来,甚至会给自己的儿子吃些什么,但几时来,带些什么吃的来,这他就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

    大爷走后,兰舛始终守在小叔的床前,一步都不敢离开。整个晚上,除了山根给她送来晚饭外,谁也没来打扰。到了后半夜,她靠在床上稍稍打了一会盹后,点亮了油灯,从怀里取出一本书,便在油灯旁看了起来,在不知不觉中天也亮了,小叔也醒了。可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只见那个丑女左手提着装水的粗竹筒,右手捧着药罐,脖子上挂着不少用来包扎伤口的白纱布,朝天龙清甜地说:“我想,你差不多应该醒了。”然后小心地把竹筒和药罐放在桌上,语气温和地对兰舛说:“我要给他喂药,洗伤口,你离开一下,行吗?”反正大爷吩咐过了,兰舛也不担心小叔会出什么事,就点了点头,拿着书出去了,还顺手关上了门,坐在青石板上继续看书。

    “能告诉我,你是谁吗?”天龙再没那么傻了,随随便便地任人摆布,似乎和蓝星人玩了一场命回来,一下子成熟了许多。说着就要坐起来,却让这丑女按住了肩,并问:“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太丑了?”他淡淡地笑了笑,否认着说:“长得丑也是人,其实我也很丑。只是,我不想莫名其妙地受你恩惠,到时想报答你,也不知找谁。所以希望你告诉我,别让我做知恩不报的小人。”这丑女又笑了,柔声地说:“你看了,会永远忘不了我的,还是别看的好。”听了这话,天龙有些不高兴了,还以为这丑女在故意搪塞自己,就说:“那算了,你走吧,我这人不想白欠别人的恩。那天我喝了你的药水,昨天又喝了你一碗比黄金还珍贵的水,那我现在就教你三招追魂枪法,或等我伤愈后给你十根金条。你挑吧,选哪一样?”

    这丑女忽然哭了,轻声说:“你这么说,我非常痛苦,因为你侮辱了我的为人,我的人格,和对你的一片痴情。”谁料天龙“哼”了声,说:“你别再找借口了,我不想听。”这下丑女哭得更欢了,摇摇头说:“你不想听,我更要说。我知道你叫天龙,是永乐宫老当家的义子,滨州的新科金榜太保,人称第一条好汉,还有个情侣叫牡丹姐,有个表妹叫惠倩,还有一大堆小美女争着想嫁给你。你知道吗?你所有比赛我都看了,所以我特别崇拜你,也好爱好爱你。就因为我知道,我俩不会有结果的,所以这痛苦就让我独自来承受,别把你牵连进来。也许你还认为我在骗你,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我对你说的都是心里话,所以你不要再逼我。”天龙沉思了一会后,说:“这回我信了,你没在找借口,我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是谁。”丑女也沉思了一会,随后一咬牙,温柔地说:“好!这是你自己逼我的。不过,除非你听我的话,否则我就不告诉你我是谁。”天龙淡淡地笑了。“那我答应你,听你话,这总可以了吧。”丑女说:“我怕你会变卦,再伤我的心。”

    “可以。我最恨别人骂我杂种了,如我变卦,那我就是杂种。”天龙这话,等于是发了毒誓,丑女笑了,手指在他的前额上弹了一下,嘻嘻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现在,你先喝药,洗伤口,完了后,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天龙还果真守承诺,先喝完了丑女用七个半小时熬出来的药,然后听话地让她拆纱布,洗伤口,再上药,等包扎完后,她在床头坐了下来,柔情地说:“天龙,我好怕你忘不了我,所以我现在的心里很痛苦。因为等你爱上我后,你就会明白我此刻的感受了。为了表示我对你的真诚,就让你看看我这张脸,最后告诉你我是谁。”言毕轻叹了一声,随后就用双手慢慢地揭掉了遮在脸上的这张奇丑无比的假脸,一张靓丽透彻的脸蛋瞬间出现在了天龙的眼前,顿时把他给看傻了,还在情不自禁中抬起受伤的胳膊,去抚摸她这张此生都不会忘记的脸,嘴上还说:“你好美,比楚芸长得还要美。眼睛象丽晶,眉毛象如意,鼻子象菲妮,小嘴象我牡丹姐,脸蛋就象时艳,性格象我倩表妹,声音就象金兰。”说着就捧住了她的脸,还冲动地在她嘴上亲吻了几下,说:“我再也忘不了你了,怎么办?”此刻,这靓女孩反而平静了下来,叹息了一声说:“我叫灵珊,比你大一岁,出生在伦敦,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米兰人,父母在华盛顿开了一家古玩店。我二岁那年,父母被人杀死了,店也被洗劫一空。唉,现在的义父是我家最大的仇人,他杀了我爹地,霸占了妈咪,去年把我从香港带到了广州,让我去河南偷几件珍贵文物,谁知我上错了火车,就来到了滨州。别人都说小广场热闹,我就去了那里,不久就遇上了你们比武,我就爱上了你,还打听了你的一些情况。可当我知道,古城的十大美少女都爱上了你后,我一连哭了好几天,还想到了自杀,真的好痛苦,好伤心。可我的家仇还没报,妈咪还在这恶人的手上受苦,我又怎么能死呢。”说到这,她长叹了一声,眼泪也滚落了下来,接着又伤感地说:“天龙,你的伤不会再有什么事了,过几天就会好的,我走了,往后再也不见你了。”见灵珊起身就走,急得天龙慌忙伸手去拉她,没想到用力过猛,人也从床上跌在了地上,但手却没忘记抱住她的脚。“你不要命啦。”惊得灵珊骂了他一句,忙将他扶了起来,刚将他抱上床,守在门外的兰舛听到响声推门冲了进来,见状惊道:“丑女,快放下我小叔,不然你休想站着出去。”

    灵珊听了这话,就在天龙的耳边轻语了一句:“你最好别娶我,不然看我往后怎么收拾你。”就让他躺在床上,回头望了一眼兰舛,又在床头坐了下来,见兰舛用惊讶的目光瞧着自己,这才想起那张假脸忘了戴上,干脆也就不再遮掩,右手捏着他的手,左手抚摸着他的脸,朝兰舛笑笑说:“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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