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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须花 若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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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吃饭的时候,阮清故作随意的就把这个决定说给了众人听,阮静心自然是高兴的,她还以为女儿长大了,不总是沉浸在儿女情长里,所以面露微笑的点了点头。玉箫听了,什么也没说,只那么别有深意的看了阮清意眼,云深则低低的小声的叹了口气。
  这天晚上,阮清渡过了回家之后,第一个独眠的夜晚,说好了,明天要去当差,她谁那里也不去,玉箫什么也没说,喝了一杯香片,径直回了自己的“枫露居”,云深则期期艾艾的用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把阮清看了又看,然后慢慢离开了。
  这晚,阮清睡的及其不踏实,开始是失眠,后来,就是被萧声所惊醒,趁着这月凉如水的二更天,更显那萧声幽怨,曲调缠绵,直让人觉得吹萧之人心里有无尽的心事却欲语还休。
  到军防处报了到,拿了令书,阮清和小玉儿向火健营方向驰去。火健营在京城郊外五十里处的栖霞镇,这里三面环山,旁侧有河,还真是一个屯兵的好地方。
  一进火健营的大门,阮清不禁皱了皱眉头,门口一个卫兵也没有,快到正午,操练场空无一人,来到兵勇们所住的大营,离老远就听到喧杂的吵闹声,拉开最近的一个营帐门帘,只见有数十个人围成一圈,正在那里玩掷骰子,比大小,一气“大大大”“小小小”的乱喊。
  看见有陌生的人来,只见帐子最里面,手拿骰子的一个年轻女子站起身来,语气粗鲁的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阮清见她大约二十多岁,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缓缓开口,“当差的时候聚众赌博,按如月国律法该责仗三十,你们,不知道么?”
  “哎,我说,你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骆驼?我们玩不玩的干你屁事?你到底是干嘛的呀。”那女子骰子一扔,眼一横,“我看你是来找事的。”
  阮清没理会她“你们吴副督统呢?她在哪里?”
  那女子听说要找吴副督统,慢慢从人堆里走了出来,轻蔑的看着阮清“就凭你,也配见我们副督统。”复带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好个粉嫩嫩的小娘们,说,你是不是从“如春馆”里逃出来的?”女子一脸色色的笑。其他众女兵“轰”的一声全笑开了,“如春馆”是给那些有同人之好的女子寻欢的地方。
  阮清眼里火光一冒,“你又是什么人?”
  “我?你连姑奶奶是谁都不知道,到这里来充什么骆驼?”那女子猖狂的看了一眼左右,“告诉她。”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着,这是我们郑参领。”一个女兵狂妄的说
  “我还以为是何方的神圣呢?原来是郑参领,怎么郑参领不知道么,当执军官带头聚赌,依法要责仗八十的么?” 阮清语气清冷的说。
  “嘿,我说,你还来劲了是吧,今儿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那女子恼怒非常,伸手就向阮清打来,在触到她脸颊的一瞬,阮清突然身形一闪,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扯一拧,只听“啪”的一声,那女子嚎叫着捂着手被甩到了一边。
  “还不给我上。”只听她在角落里咬牙切齿的嘶喊着,那堆刚反应过来的女兵呼拉拉将阮清和小玉儿围成一圈。
  “都给我住手,”一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即掀帘进来一个四十上下的白面女子,“你们在干什么?”她怒道
  “吴副督统,这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我正要姐妹们好好审问审问她呢。”刀疤女子慌说。
  “你?是什么人?”吴副督统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着形容俏丽,一身布衣的阮清。
  “你就是现下这里负责的吴长春副督统么?”阮清气的一张脸都变了颜色,要知道,她一直带在楚思暮的大军里,楚思暮是有名的治军严厉,所以他的队伍是最规矩的,可这里,完全破坏了阮清对军营的一点好感,都是些什么人呢。
  “敢问阁下是?”吴长春礼貌的拱拱手。
  阮清看了一眼小玉儿,小玉儿拿出一纸公文。
  “啊?您是阮督统?真是失敬失敬,属下不知大人今天就来上任,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吴长春连忙陪礼,额头冒出细小的汗来,心里直骂刀疤脸女子混蛋。
  刀疤脸刚听说阮清是新来的督统,心里着实也害怕了一下,可转眼一想,阮清也不过是个懂点功夫的乳臭未干的丫头,自己背后还有好大靠山,怕她怎的?

  第 40 章

  阮清进了督统大营,升帐坐起,吴长春召集了人马集合在帐外,都等着阮清的检阅。阮清拿起花名册,似笑非笑的看着吴长春,“一天就有几百人同时请假有事,这还不是一般的巧啊。”
  吴长春头上汗津津的,有些结巴的说“这个,属下疏于管教,还请督统降罪。”
  阮清走下座椅,点点头,冷笑说“很好,很好,你管的很好啊,连当执的军官都开始带头聚赌了。”
  看也不看她一眼,走出大帐,只见外面黑鸦鸦的一片,可惜兵容不整,横七竖八,说的笑的,自成一片,一见阮清出来,都不再吭气,都想看看新来的督统能拿她们怎么办,也都想着看阮清的笑话。
  阮清心里冷笑一声,还是京城的近卫军呢,连豪门大宅里的仆役也比她们像样的多,当下冷冷的开口“既然我来当这个督统,就不怕得罪人,既然现下火健营归我管辖,那么就要遵从火健营的规矩。”
  此时,一个站在边上的歪嘴女兵起轰的叫道“咱不知火健营还有什么规矩,大人说来听听。”一群人轰笑。
  阮清走近她,嘴角微微扬起,“第一条规矩,我在讲话的时候,你是不能乱插嘴的。”话音未落,只听“啪啪。”几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了那女兵的脸上,一下子,别说那女兵懵了,其他人也怔了,阮清眯起眼睛,凛冽的看着那个挨了打的女兵“记住了吗?”那女兵捂着红肿的脸,诺诺的直点头。立刻,人群里安静下来。
  阮清抬起眼睛扫向众人“我是比不的你们吴副督统的,我的脾气可不太好,谁以后要是不听话,就不只几个巴掌那么简单。”
  阮清一招手,小玉儿捧着本东西走上前来,“我也不是不照规矩办的人,只要大家以后都遵从火健营的规矩其它的,我也不想多问,你们不是说不知道有什么规矩么,正好,我在督统大帐找到了一本如月国建国后就编制的火建营的职能书,再给你们读一遍,也都记记,以后犯了事,别说我没给你们过机会。”挥了下手,小玉儿翻开书开始念了起来“如月国军规火建营篇,第一条第一例:绝对服从督统的调令,担负好保卫京城的重职……”
  这一念就是半个时辰,小玉儿念毕,阮清冷冷的开口“各位,都听清了吧,从明天开始,早上卯时集合,集体操练,谁要晚了,可别怪我军法伺候了,至于,你么?”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刀疤女子,“身为高级军官,却聚众赌博,别人不晓得军规可以谅解,难道你也不知么?”
  刀疤女子头一横,眼一瞪“知道又怎的?我赌也赌了,你能把我怎样?”
  阮清微微一笑“不怎么样,按规矩办吧。来人,把郑参领给我拿下,军杖八十,知错不改再加四十。”
  刀疤女子一怔,随即厮喊“你敢?”
  阮清脸一沉,“我为何不敢,我还怕了你不成?来人,给我拖下去。”
  见阮清动了怒,立刻上来几个兵丁按住了刀疤女子,只听她临下去的时候,还大喊“阮清,你个王八蛋,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摄政王的侄女,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你。”
  阮清听了怒极反笑“是么?我今天还就打你了。给我使劲打,谁敢放水,我要她的命。”
  只听不远处的执法地传来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啪 啪”刚开始,还听到刀疤女子大叫大骂的声音,而后就是叫“救命”的声音,再过一会儿,就发不出声音了。
  那站在旁边的吴长春有些担心的对阮清说“督统大人,再打下去,只怕要出人命了。毕竟,摄政王哪里……”
  阮清看了她一眼“我心里有数。”
  过了一会儿,只见几个兵丁拖着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刀疤女子走了上来。
  阮清脸冲着众兵“以后,谁要胆敢再犯,这就是你们的榜样。”说完,看了一眼昏迷的刀疤女子,对小玉儿说“给她找个大夫瞧瞧。”语毕,转身进了大帐。
  一时间,众兵丁心里俱寒,人人自危,生怕以后做事不小心落到阮清的手里。
  说也奇,自从那日掌括了歪嘴兵,杖责了刀疤女子,这火健营的秩序还真的好了些,最起码早上没有了迟到的,睡懒觉的人了,那赌博更是不敢进行。
  阮清还定制了个晋级的规矩,每三个月进行一次全营的比武,先让各级军官自己从手下推荐身手好的,各级比赛,最后参加营赛,基本上到营赛就只剩下十几个人了,这些人也可以是普通的士兵,也可以是有衔的军官,总之,有实力的都可以一赛。得胜者不仅可以得到物质奖励,还能得到晋级机会,这下可热闹了,从阮清接手后,已经接连进行了两次比赛了,每一次都搞得和过年似得热闹。
  按道理说,阮清可以不用长期住在火健营里,只要有副督统晚上轮流当值便可,阮清手里也有母亲给的心腹人员名单,只要让她们盯的紧些,也不成问题,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在火健营里又考察了一个月,要不是这日,府里派人送信说云深病了,阮清还没打算那么块就回去。
  “什么?云儿病了?怎么搞的?”阮清刚从靶射场回来,头天又下了场春雨,整个身上粘满了泥。
  “小姐,您还是回去看看吧。”小玉儿一边递了条干净的手巾一边踌躇着,“都一个月了,想必两位公子心里都很想您。”
  阮清接过顺手擦了擦身上的泥巴,一脸担心“去备马,顺便把吴长春喊来。”
  小玉儿接过手巾,诺声退下。
  稍迟,吴长春赶来,一脸谦恭的说“请问大人有何吩咐?属下立刻去办。”
  阮清看了她良久,淡淡的说“也没什么大事,我要回城几日,这里,很不放心呐。”
  吴长春慌道“大人,您不在的时间,属下一定按军中的规定严加管理她们,保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
  “如此最好,别等我回来,发现这里和你答应我的有什么差池,到时,我可不管是谁,有多大的官衔和靠山,一样法办,听清了,就退下吧。”阮清语气极冷。
  “属下尊命。”看吴长春诺诺的退下,一丝微笑浮在阮清脸上,“小玉儿。”
  小玉儿连忙进来“小姐,都准备好了,走吧。”
  阮清看看身上,“算了,不换了。”大步走出营帐,翻身上马,和小玉儿一前一后向京城驰去。

  第 41 章

  “白芷斋”内药香浓郁,阮清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屋内小厮绿茶的说话声“公子,好歹也吃点饭不是,你再不高兴,可身子总是自个儿的,你这样干熬着,再难受,小姐也不知道啊。”
  “滚开,我不吃。”云深好像发了脾气 ,只听“啪”一声,碗打碎了。
  推门轻轻走进屋里,绿茶正无可奈何的蹲在地上打扫碎片和洒了的饭菜,一眼看见阮清,惊喜的想要开口,可很快就被阮清“嘘”声禁止。
  阮清悄悄走到云深床前,本想吓他一吓的,可在看到云深此刻的模样时,一时忍不住心酸起来,原本瘦俏的脸儿越发的尖了起来,露在缎被外的手苍白无力,都可以看见隐隐的血管,脸颊微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阮清只觉得心脏的位置,一跳一跳的疼了起来,她眼睛有些湿润,轻轻抚上他的面颊,“云儿。”喊出的声音,晦涩暗哑。
  云深本来紧闭的双目在听到阮清的声音后,蓦的睁开,在对上阮清的视线后,突然涌动出大滴大滴的眼泪。
  一个月来的相思难耐,一个月来的怨怼愤恨,在看到心上人的一刹那全消失不见了。
  “清儿?是你回来了么?”他有些激动的抬起头,用力抓住阮清的手,微微喘着,“你不会再丢下我了吧?”眼里是深深的渴望。
  “云儿,对不起。”阮清用力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阮清心下明白,自己这辈子是放不下这个男人了。“我们成亲吧,明天就成亲好么?”阮清喃喃着,“我永远也不会丢下你,你放心。”
  云深的身体在阮清的怀里激动的微微发颤,抬起头,用那双仿佛可以说话的眼睛看向阮清,一脸的幸福“清儿,只要你不离开我,我要不要那些虚名有什么关系呢?”
  “你真傻。”阮清在云深耳边低声的叹息,用手轻轻抚摸着他消瘦的脸颊,心里心疼不已,“以后别那么傻了,生病就要好好治,不能不吃东西。”象哄着刚初生的婴儿,小心翼翼,宠溺无比。
  “嗯。”云深趴在阮清温暖的怀里,心里感到暖暖的,一个月来的怀疑、惊惧、恐慌统统得到了安慰,知道她还爱着自己,已经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了。
  “小姐,云公子。”绿茶送了新的饭菜,站在门口,局促不安的开口。
  “拿进来吧。”阮清没有动,缓缓的开口,“端过来。”
  绿茶将食盒里的饭菜放在小几上,将小几端到云深的床边放下,然后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刚出去,一个人迎了上来,“是小姐回来了么?”那人低低的问,绿茶慌张的看了屋里一眼,“你不想活了,快走吧。”拉着那人急急退了下去。
  阮清端起一碗鸡脯玉芯粥,“喝一点好么?我喂你。”
  云深“嗯。”了一声。阮清拿起汤匙小心的舀起一勺递到云深的嘴边,看着他慢慢的吃了下去,脸上方有了一丝笑意。
  喂第二口的时候,云深摇摇头,“怎么了,很烫么?”阮清连忙问。
  “你也喝点儿吧,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说完,云深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阮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好,我们一人一口好么?”就手吃了汤匙里的粥,阮清看着厨里做的牛奶豆腐包松松软软的也适合云深,于是夹起一个喂到他的嘴里,待他吃完,又喂了一勺粥。
  “怎么,不想吃了。”再夹一个过来,阮清见云深摇摇头,“不想吃了。”云深看着阮清“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哦。”阮清也知道现在他身体不好,一次是吃不了太多的,要想进补需等身体全部复原才行,也就不勉强他。遂起身想把手里的碗放下,身体刚一动,就被惊慌的云深拉住“清儿,你要去哪里?”他的手紧紧的箍在她的腰上,眼睛里满是惊吓。
  “别走,别走。”一双眼睛里全是哀恳。
  “我不走,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我只是想把碗放下。”阮清一边抱住他,一边放下碗,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笑了“我脱了衣服好么?都是泥。”云深有些害羞的松开手。
  阮清将外袍几下脱掉,丢在地上,钻进云深的被子里,搂着他。云深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将脸和她的偎在一起。
  “清儿。”许久,云深小声的喊道,火热的气息扑到阮清的脸上,“你能亲亲我么?”
  阮清心里一热,她也很想亲他,可是怕自己忍不住,她犹豫一下,“等你病好了,我再亲你好么?”
  云深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儿,阮清以为他睡着了,可听他轻轻的笑了,低低的说“那我亲你好么?”话音刚落,一个火热的唇就吻在了阮清唇上,阮清反手搂住他,撬开他的贝齿,和他的舌紧密的痴缠着,只一会儿,就将他亲的气喘嘘嘘。
  “清儿,清儿。”云深无助的低语,“给我好么?”只见他媚眼如丝,眼里一派春情荡漾。
  阮清搂着他瘦削的身体,强按下心头的悸动,“等你病好了。”话未说完,嘴就被他堵上了,阮清心里长长叹了口气,不得不向自己的欲望投降。
  一时间,室内春意缭绕,只有案上袅袅的香炉内,火光忽明忽暗的闪亮。
  “公子,小姐已经回来了,在云公子那儿。”抱厦低声的说。
  玉萧萧瑟的站在桥头,双眼茫然的看向水面,“去吧。”良久,缓缓开口。
  待阮清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天已黑透,刚想抽出被云深压的麻木的胳膊,却被他不安的紧紧贴了过来,虽是梦里,仍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腰肢,好像怕自己跑掉。
  “小姐。”门口绿茶抱着整洁的衣服,低低的说,“小郡主来了。见还是不见呢?”
  澜月?她来做什么呢?阮清有些自嘲的笑了,现处于这样尴尬的地位,连朋友都不知道怎么相处了。
  “知道了,让她稍等片刻吧。”阮清想了想。
  “你要去哪里?”云深已经醒转过来,黑暗里一双眼眸闪闪发亮。
  “来了个朋友,我要去见上一见,你乖乖的睡,好么?”阮清轻声哄道。
  “早点回来,我,不想一个人。”云深有些害羞的说。
  阮清轻轻笑了,“知道了,傻云儿。”亲了一下云深,唤绿茶进来起床更衣。
  大步走到会客厅,只见一个身着紫衣蟒服的容长脸儿女子正坐在那儿悠闲的喝着茶。阮清一见她,心里激动万分,高声唤道,“小月。”
  “阮清,真是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呐。”澜月一见阮清大步的走了出来,也是万分欣喜的迎了上去。“啧啧,少了几分稚气,多了些英气,让我再看看,你现在要出门,定当迷倒万千少年的心呢。”澜月实在忍不住调侃道。
  阮清乐的一拳打在她的肩上,“还是那么贫。”
  澜月正色道“哪里,我说的可是实话呢,怎么样,老地方,咱们喝酒去?”
  阮清微笑着“就我们两个不太孤单了么?再叫几个人,热闹些才好。”
  澜月笑道“还用你说,老二和老四早在‘三仙醉’订了雅座,就等你现真身了。你就是不去,我也要把你拖去。”
  阮清大笑“怎么会不去,当然要去。走。”

  第 42 章

  “三仙醉”是京城里最好的酒楼,只接受预订,因为价格和档次都较高,基本上能进来喝酒的人一般实力都不菲,阮清和澜月到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坐在包间里等了半天了。
  “小笑仙,蝴蝶花。”阮清惊喜的喊着里面两个年轻女子,那两个女子一见到阮清,同样也兴奋非常,那叫蝴蝶花的女子居然飞一样的扑了上来,“啊呀呀。”高兴的直叫唤,“阮清,你怎么黑了,变丑了。”
  “去你的。”阮清斜了她一眼“姐姐这叫英气十足,懂不懂。”
  那叫小笑仙的女孩看上去比阮清略大一点,笑起来有一双弯弯的眼睛,小鼻子,樱桃口,长得非常可爱,此时笑嘻嘻的说“老四的嘴巴很臭,这点永远改不了,三儿,你可不知道,她现在最嫉妒的人就是你了。”
  阮清笑道“我有什么好让她嫉妒的,要说夫郎没她多,我只两个,她都娶了四五个了,要说长相,我也没她帅,你看她一笑就和花蝴蝶似的,要说有钱,她母亲可掌管着国库,整个如月国的金银还不可着劲儿花呀。”说完,故意冲澜月眨眨眼睛,澜月好笑的看着这两个活宝。
  蝴蝶花原本不叫蝴蝶花,只因她本姓花,又喜爱看美男,所以被这起人给起了个这样的名字,那是抗议了多少年都没有改过来的,此刻听阮清一气儿说完,不禁又好笑又好气“你这么说来,我们家都成了大贪官了,明着表扬我,暗地里损我,啧啧,到底是出去历练了几个月,嘴巴学的就是比我们厉害啊。”
  阮清哈哈笑着,上前搂住她的肩膀“开个玩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呢,这几个月过的真是,呵呵,不提也罢。”
  按次序坐下,让小厮斟上酒,如月笑道“怎么着,老规矩?”
  其他三人大笑,“老规矩。”原来,她们每次喝酒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众人一起在酒馆内找一个目标,看谁能将那目标请到包厢小坐,请到的就算赢了,不用请客,请不到的自然要掏银子,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请来了就行,当然,如果第一个人请动了目标,那么剩下的人就要再换一个目标,然后依次去请。这目标定是一个美貌的男子,不论婚嫁。这个游戏,也只有这几个纨绔女子才想的出来。
  于是四个人八只眼睛开始在方圆十米,上下几层的地方扫描起来,“那个,那个。”蝴蝶花激动的一推阮清,只见一楼墙角的雅间里坐了五六个人,其中有两个长相俊美的少年,一个穿着淡蓝色的长衫,剑眉星目;一个穿着火红色的长衫,只能看到侧面,却也是英俊非凡。
  蝴蝶花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要那个红衣的。”她色眯眯的说,“我要先去。”
  小笑仙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说,“我今天打算好好吃一顿白山的熊掌,据说是从北疆千里飞骑运来的,你去吧。”
  蝴蝶花吸了口凉气,呲着牙瞪向小笑仙“你打算宰死我是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就会输?”看看一脸好笑的阮清和澜月,“不行,”她重重的坐下,“老大先去。”
  澜月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她好笑的说,“还是算了,这次这个头阵,让给清儿好了。”说完一脸奸诈的看着阮清。
  阮清摇摇头,“不行,上次你们就坑了我,这次,还是让蝴蝶花先去。”
  小笑仙乐了“我说,咱们什么时候这么谦虚过,得了,你们都不去,我去,不过说好了,要哪一个?”
  “红衣的。”“蓝衣的。”
  蝴蝶花和澜月同时开口。
  “到底哪一个?”小笑仙有些好笑。
  阮清一锤定音“蓝衣的好了,红衣的让给蝴蝶花,等她自己去叫。”
  只见小笑仙一昂头,形容潇洒的步出雅间,阮清、澜月和蝴蝶花一齐趴在楼梯上笑着看她表演。
  那楼下雅间里的几个人断没有想到,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会突然进来一个人邀请蓝衫男子上楼一坐,顿时有些呆滞,可不知道小笑仙使了什么办法,只两句话,就把那蓝衫男子请了出来,一见小笑仙完成了任务,楼上三人有些泄气,急忙跑回雅间里坐好,等她带着美人上来。
  看着小笑仙得意洋洋的样子,蝴蝶花气的牙痒痒,“你就偷偷乐吧,说使了什么妖术。”虽然当着美人的面不敢放肆的乱开玩笑,可她仍忍不住恶狠狠的冲小笑仙咬耳朵。
  只见那蓝衫美少年坐下后,冲着在坐的各位微微一笑“在下骆枫,见过各位姐姐。”
  他笑起来那种风情万种的样子,就连阅人无数的澜月也略有些动心了,她的脸有些微红,“不好意思,这位公子,我们刚刚在楼上看见你们这几位朋友姿容非凡,贵不同常人,一时仰慕,想和你们交个朋友,故尔把你这位笑小姐请你上来一叙。”
  阮清和小笑仙不禁笑着扭过头去,什么时候,澜月说话也这么文淑了。
  蝴蝶花忙插嘴“没错,我们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可千万别误会。”停了一会儿,想起来什么似的忙问“你那位红衣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你是说他么?”骆枫似笑非笑的说“姑娘请来一问不就知道了。”
  蝴蝶花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一时有些悻悻。骆枫点点头,“多谢各位好意,我要下去了,恐呆的时间长了,几位朋友担心,后会有期。”说完,翩然而去。
  澜月兀自呆呆的看着他的身影,阮清好笑的说“小二,来一盘呆头鹅。”
  “什么呆头鹅,这里哪有这么粗的菜。”蝴蝶花奇道。
  小笑仙大笑起来,“怎么没有,你面前就有一盘。”说完,冲澜月方向努努嘴。
  蝴蝶花方省悟,也跟着笑了起来。
  阮清笑着摸摸额头,看了一眼澜月,又笑起来“看上了,明儿去打听打听是哪家的公子,能让我们小郡主一见倾心。”
  澜月面上一红“不要胡闹。”嘴里如是说,可眼光仍忍不住投到楼下去。
  “现在该谁了?”小笑仙笑着提醒她们,“我可是赢了的。”
  蝴蝶花“腾”的一下站起来“姑奶奶就不信了,我还能输了不成?我去。”
  阮清微微笑着,看了一眼楼下那摸红色的身影,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旋即一想,怎么可能呢。
  小笑仙乐了“好,你去,你去,我笃定你请不来那红衣少年。”
  蝴蝶花白了她一眼,雄纠纠气昂昂的冲了下去。
  果然,没有多大一会儿,她就沮丧的回来了,“唉,真不给面子。” 坐下喝了一大口酒,有些忿忿,“居然说我们是登徒子,不来就不来,还损了我几句。”
  小笑仙哈哈一笑“早说过,你不成的,就准备掏银子吧。”
  蝴蝶花一瞪眼睛“慢着,不光我一人吧?还有小月和阮清呢?不行,你们任谁要再去一趟。”
  澜月微笑“我是不去的,这酒我和你们一起请笑仙吧。”她说完,眼睛斜向阮清。
  “不行,你不去就要阮清去,怎么我们都去试过了,你们连去也不去么?太没有意思了。”蝴蝶花不依,其实,心里还是希望其他的人能把红衣少年请过来,一睹芳泽。
  阮清笑了,“蝴蝶花,你什么意思啊,想和人家认识就明说嘛,罢了,就让本姑娘帮你这个忙吧。”好久没有玩这个游戏了,心里也觉得很有趣,于是,看看众人,大摇大摆的走到楼下。
  一进雅间,只见三个青年女子坐在里面正说着话,那两个少年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喝着茶,她微微一笑,冲着里面众人施礼道“对不气,在下打扰了,实在是我的朋友非常想和这位朋友认识一下,托我来相邀,不知公子可肯赏脸?”说完,脸微微转向红衣少年的方向,却在看到的他的正面时,猛的愣住了,怎么是他?在凤凰寺里救下的美少年,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那红衣少年脸上早已经挂着怒气了,正准备好好的骂一番来人,可在看向阮清时,也蓦地愣住了,“是你?”他有些震惊的脱口而出,“你?你还没有死?”
  阮清只好苦笑说“在下阮清,上次欺骗公子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很抱歉。”
  “你是阮清?你居然就是阮清?”喃喃两句,红衣少年蓦地站了起来,“啪”的一记耳光脆脆的打在阮清的脸上,又怒又气的说“为什么骗我,害的我以为你死了,伤心了那么久,原来都是骗我的。你,你。”
  这一记耳光别说让雅间里的那几个人大惊,就连楼上三人也是吃惊非常,怎么也没想到阮清居然挨了打,三个人对视一眼,连忙跑下楼。
  可下一秒,让她们更没有想到的是,那红衣少年打过阮清后,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紧紧搂着阮清的脖子,“你没死,太好了,你没死。”脸上又换了另一种欢欣雀跃的神情,一时众人又是一呆,都搞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演的是哪一出戏文。
  阮清有些尴尬的咳了一下“那个,公子,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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