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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须花 若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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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没有注意,不过,好象真的没有。”阮清略一想,从昨天下午到此,还真没见过一个百姓模样的人从营前走过呢,大营离城门也不远,可并没有见到进城出城的人。
“那你注意到我们行进仓州时,这一路上的田地没有?”楚思暮又问。
“田地怎么了?”阮清更觉奇怪。
“为什么地里没有庄稼呢?”
“哦。”阮清呆了一下,“是啊,是有些奇怪,按说,十二月份的冬麦早就应该长出很高才是,虽说仓州离京城偏西北,那冬麦要长的可能矮些,可不应该一棵都没有啊。”阮清也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楚思暮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所以你不觉得奇怪么?”
“是有些奇怪。”阮清抬头看她,“你打算怎么做?”
楚思暮脸色凝重,“按说,我们此去青阳,事关重大,行军途中,是不应该过问地方上的事的,可,这件事太过蹊跷,所以,我想让你进城去看一看,别是被什么人做了什么手脚,想对我军不利。”
“我?”阮清仔细想了一下,“你信我吗?”
楚思暮嘴角轻轻上扬,“我有说过不信你的话吗?”她看着阮清,“切记,到了城里,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知道,纵然是我,也不能越权太多的干涉州府的事情。”
阮清冲她翻了个白眼,”知道了,我化了装再去,真有什么事也不会说是你上将军的手下。”
楚思暮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待她临出帐时,温柔的说了声,“万事小心。”
出了大帐,阮清兴致高涨的回自己的帐里换衣服,小玉儿听说阮清要进城,立刻嚷嚷着一起去。
两个人化成了老百姓的模样,悄悄摸近了城门。
第 18 章
“什么人?”阮清和小玉儿刚接近城门就被门口的守卫发现了。那守城的女兵看见阮清和小玉儿两人,脸上立时变了颜色。只见她打了个呼哨,从大门里又跑出十来个散勇来,“快,把她们押起来。”为首的矮个女人恶狠狠的说。
阮清一时还不想被她们发现自己会武功的事,而且心里直觉的蹊跷,于是也不十分挣扎,任她们把自己绑住。倒是小玉儿嘴里骂骂咧咧的。“你们她娘的,绑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有犯法。”那为首的女人恶狠狠的说“绑的就是你们这般刁民。给我押到大牢里去。”
一群人押着阮清和小玉儿向仓州大牢走去,一路上,只见城里静悄悄的,沿街所有的店铺都紧闭着门,街道上更是一个行人也没有,阮清心里更加奇怪,要说仓州也是如月国数的着的边疆大城之一,号称十万居民,可为何这里静的如此诡异呢?
待阮清她们来到仓州府大牢更是吃惊万分,只见里面是人满为患,所有监室里都住了成倍的人,她们或躺或坐一个个神情呆滞。
“进去。”一双大手解开绑着她们的绳索,用力一推,阮清和小玉儿被塞进一个人还算尚少的隔监里。
“你么不会轻点啊,老娘自己会走。”小玉儿愤怒的骂开了。
“小玉儿”阮清喝住她,“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阮清意有所指的四下看了一眼,这里的人个个面如菜色,衣杉褴褛。
“是有些奇怪,何一水抓那么多的人进来做什么?”小玉儿挠挠头,随手抓住旁边的人,问道“你们怎么进来的,因何事被抓进来的。”只见那人一脸骇然,连连后退。
这时,一个半靠在门边的瘸退女人咧开了乌黑的嘴巴,说“二位想必不是仓州府人吧?所以不知我们这里的事情。”
阮清一见有门,连忙凑近这人,“是啊,大姐,我们是来投亲的,刚一进城就被抓了进来。不知仓州府出了何事啊?”
那人连连叹气,“这事说来话长了。”
原来,三年前,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云游的僧人,名念慈,投碟在了仓州城外二十里处的凤凰寺中,短短半年不到,寺里的老方丈就病死了,死前将方丈之位传给了这个念慈,这念慈当上方丈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居然要在凤凰寺后大兴土木,新建一座更大的寺院名曰新兴寺。她想让仓州城的百姓无偿的来建寺,可当时身为仓州府尹的姚尚冰不答应,于是这僧人就说了句预言:仓州府将有三年天灾,其中一年大旱,两年地枯。除非,仓州府的百姓自愿去建新兴寺,否则灾难不散。初时,人们都不肯信,可谁知从她说完这话之后,仓州一年内都没有下过一滴雨,自然颗粒无收,一时间仓州的百姓度日艰难,当次年,人们将州府发放的官种重新播种时,可怕的事又发生了,上千亩地一棵庄稼都没有长出来,连着两季都没有收成,播下的种子在地里全都腐烂了,没有一粒发芽的。这下,仓州府的百姓日子更加难过了,一时间,灾民遍野,恰在此时,不知谁又参了姚尚冰一本,说她藐视佛法得罪于天,引来这场天谴,被一纸贬到了北疆放羊,换了个府尹何一水,这何一水初上任就到凤凰山上亲拜了念慈方丈,回来后,便强逼人们去凤凰山做苦役,建新兴寺。除非谁家有钱可以买通官府,否则无人可以幸免。
“所以,这街上才没有人敢随意走动的吗?”阮清问她。
“哪里,平时也还是有人的,这不从三天前,官府得知西征的大军将从仓州路过,为怕我们生什么乱子,何一水下令禁严,五日内仓州城内不得随意走动,所有店铺不得营业。”那人说了许久的话,累的微微有些发喘。
“这么说来,你们都是没有听官府里的话,才被抓起来的喽?”阮清怒道。
“不是,我们是不堪念慈的虐待从凤凰山上逃下来被官府抓住的。”那人半晌开口。
听到这里,阮清的一双拳头早已攥的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咯”响,“小玉儿,我看我们有必要去会会那位大罗神仙呢。”
“可是,我们现在在大牢里,如何出得去呢?”小玉儿一脸难色。
“哈哈,你忘了一句话了吗?有钱能使鬼推磨。”阮清冷笑道,然后附着小玉儿的耳朵如此这般的一阵嘀咕。
“来人哪,快来人啊,我姐姐晕倒了。”只见小玉儿一下扑在门栏上,冲着在大门的方向哭喊着,一旁的阮清冲她做了个你做的很好的表情,一骨碌躺在她脚下装晕。
“吵什么?吵什么?”听到动静后,过来了两个形容委顿的狱卒,其中一个眦着龅牙恶狠狠的骂着“不想活了你们,叫什么。”
“这位大人,我们是从外地来此地投亲的,并不是仓州人氏,你们抓错人了,何况我姐姐向来身体不好,这里又挤又潮,看我姐姐已然受不了晕到了,还望二位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们出去。”小玉儿声泪俱下的表演的还真象那么回事。
“你说抓错了就抓错了,你有什么证明你不是仓州府人啊?”另一人恶声恶气的说。
“大人,您走近些,我有话说。”小玉儿连忙向她两招招手,透过两只眯起来的眼缝,阮清看见一块约五两重的银子被递到了那两个狱卒的手里。
“嘿嘿,这还差不多。怎么着,看样子,是真把你们抓错了,等着啊。”接过钱的一人就要开锁放人,另一人却说“等一下,你们这也只能证明一个人不是本地人,还有一个人是不能放的。”
阮清躺在地上,心里把这两个贪心的家伙骂上一百遍。只见小玉儿谄媚的说“那是,那是,只是小人身上就这么点证明,不如这样,二位大人随便哪一位送我姐妹二人到我亲戚家中,自然还有重谢。”
只见那两个狱卒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也好,我们就派个人送你们去。”
利欲熏心下,两个狱卒把阮清和小玉儿从仓州府的大牢里就这样放了出去,临出门时,阮清悄悄对那靠在门边之人说“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
第 19 章
出了仓州城约半个时辰,终于遥遥的看见了一座墨色的山峰,“咦,那里是什么地方?”小玉儿故作不知的问那跟来的狱卒,“那里是凤凰山,哎,我说,你们家亲戚到底住哪儿啊,你可别骗我,不然我可对你们不客气了。”那狱卒早就累极了,见她们迟迟没有找到亲戚家,心里疑虑顿生。
凤凰山?那凤凰寺可不就在山上了?阮清心里一阵激动,她冲着旁边的小玉儿使了个眼色,小玉儿会意,“大人,马上就到,您看可不就在那边。”小玉儿用手一指不远处的几座民宅,引开了那人的视线,说时迟那时快,阮清猛的一掌从她背后击在她的脖颈之上,将她打昏在地。两人七手八脚的解了她的裤腰带将她的手脚绑了个结实,阮清从她身上翻出自己的那五两银锭,不屑的啐道“就凭你也配花姑奶奶的钱?哼。”吩咐小玉儿把她丢在土路的正中央后,两人扬长而去。
“小姐,您干吗不把她丢到草丛里,留在路中央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我们会有大麻烦。”小玉儿抱怨说
阮清斜了小玉儿一眼,“丢到草丛里万一没人发现她,被野兽吃了怎么办?虽然她很贪心但终归也是一条性命,万不得已,我可不想惹上人命在手。”
“你就是心太软。”小玉儿嘀咕着。
就在两人马上就要到达凤凰山的时候,阮清突然拉着小玉儿躲到了一棵大树的后面。没想到,这新兴寺的规模真是巨大啊,整个山上来来往往干活的近万人,并且每隔上一段距离都会有一两个腰配利剑,身穿皂服的差役做监督,只见她们面象凶狠的大声呵斥着那些早就弱不经风的苦役们,如果发现有人偷懒马上一顿鞭子就抽了过去。阮清皱了皱眉头,从前面上山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要是被发现了,说不定今天就交代在这里,那么就只能从一旁绕道上去了。
两人又多行了近半个时辰,才找到一处勉强可以爬的山坡,说是山坡有些好听了,其实是一处陡峭的山壁,只是顺势长了几棵歪脖子树而已。
阮清衡量了半天,转身对小玉儿认真的说“小玉儿,你听我说,这山你就不要上去了。你现在就回大营之中,将今天我们遇到的事向上将军禀报。”
小玉儿一脸惊骇,“不行,小姐,这么危险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要走我们一起走。”
阮清平静的说“不,我不能走,既然我知道了这些事,决不可能袖手旁观,难道你不了解我吗?”
小玉儿激动的说“那我也不走,我陪着小姐你。”
阮清突然笑了“傻瓜,你陪着我也帮不了什么忙,你看你也不会武功,我们上去之后,如果有什么事我还要处处保护你,岂不拖累了我?再有,你回军营之中,给将军汇报过后,让她想个办法看如何能救这些百姓一救,如果我今天没有回去,你就带些救兵来找我,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小玉儿哽咽道“可是,小姐,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如何向丞相大人交代啊?我如何向玉萧公子交代啊?”
阮清更乐“哎呀,小玉儿,你说了半天原来都是怕我娘责罚你啊,你放心,你家小姐最爱惜自己的小命,绝不会吃眼前亏的。”
小玉儿气极“小姐,我当然是关心你在先,怎么会是因为怕丞相大人责罚我才说这些话的。”
阮清一拉她“行了,小玉儿,我当然知道你关心我才这样,所以你更要听我的话,抓紧回大营去,如果我今日不回,定要带人来救我。”
小玉儿见她主意已定,只好按她说的去做,临走之时,掏出一个小东西塞到阮清手里,“这个,是出门之时,玉萧公子让我带在身上的,让我有机会转交给你,你可千万莫丢了啊。”说完,一狠心向仓州城方向跑去。
“什么东西?”阮清忍不住好奇,摊开手掌只见是一枚寸把长的绿油油的竹哨儿,还穿了一根细细的绒绳。这是干什么用的?阮清虽一头雾水,却仍小心的把它戴在颈上。
双手放在嘴边呵了口气,阮清纵身向离自己最近也最矮的一株树上跃去,两只手结结实实的抓住小树的枝干,她四下望去,用一只脚踏上离身体最近的一块石头,踩稳,然后腾出一只手来寻找可以攀缘的另一处石头,抓住,丢了小树,另一只脚抬起,踩上高一些的一处突起,就这样慢慢的向山上爬去。
“什么?你说她一个人上山了?简直是卤莽。”楚思暮听了小玉儿的回话,腾的一下站起身,脸上一片愤怒。“这个女人,怎么做事都不经大脑的吗?”她心里暗暗叹气。
“上将军,现在,说这些都已太晚了。还是想办法找找她吧。”小玉儿也没想到楚思暮会发那么大的火,可又怕她会丢下阮清不管。
“哼,既然她那么喜欢当英雌,就自己当好了,我不管。”楚思暮重重哼了一声又坐下,这个苯女人,让她去探探消息,探出来就抓紧回来啊,结果好死不活的偏要去什么凤凰山,真是气死人了。这个女人行事简直和墨先生信中说的人一点都不一样。
第 20 章
阮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山顶,别说期间还有几次险些掉到山下去,当她晃晃悠悠攀上最后一块岩石时,终于看见了凤凰寺的后墙。
“我呸。”阮清重重的把嘴里的泥啐在地上,累的象条赖皮狗似的摊在山顶休息了好一会儿,暗骂了一声念慈,向凤凰寺前门摸去。
刚绕过一棵大树,就听到前面传来一片喧哗之声,阮清急忙将身体藏在树后,探头看向寺门,原来,这凤凰山有两座主峰,凤凰寺在前峰上,而念慈想盖的新兴寺在后峰,可要想到后峰则必须要经过凤凰寺前的山道,只见那山道因为是必经之路,早被修整的整齐而又宽阔,一条条石阶是码的齐齐整整。此时,尚有很多劳役在监工的监视之下把建寺所需的石料,木料运往后峰,阮清心知,要溜进寺去,必须要等到天黑才可了。
好在,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又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山上的劳役才慢慢在监工的督促下向山下退去,待山顶静下来时,天空上升起了一轮明晃晃的月亮。
“娘的。”阮清饿的骂了声,要知道她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还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爬山。她看看左右没人,溜到寺前,可惜,寺门紧闭,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出来,阮清有些发愁,天是黑了,只是如何进寺呢?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寺后的几棵树,不禁眼睛一亮,要知道,爬树是阮清最擅长的。
运运气,蹭蹭蹭几下爬上了其中离寺最近的一棵树,蹲在树干上向寺里眺望,树下是一个与佛殿隔开的小院,黑咕龙咚的,但是不远处仿佛是僧人住的厢房。阮清看看四下无人,使劲一跳。
“哎哟。”一声惨叫,阮清砸在了一个肉嘟嘟,软呼呼的东西上。
阮清下意识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在她耳边厉声说“不许叫,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那人在阮清手里抖成一团“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说,念慈个秃驴在什么地方?”阮清把她顶在墙上。
“出了院,左拐第一间厢房。”那人吓的声音发颤。
“这凤凰寺共有多少名僧人?又有多少官差?”阮清又问。
“没有官差,只有二百一十个僧人。”那人哆嗦着。
阮清心里有些奇怪,那念慈要建新寺让官府出人帮忙监工,可寺里怎么没有一个官差驻扎呢。“你敢骗我,小心姑奶奶要了你的小命。”阮清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咳 咳 ,小僧所说都是真话,不敢骗大侠一句。却是没有一个官差。”那人怕极。
阮清冷哼一声,一掌击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打晕,胡乱扒下的僧袜塞到她口里,解下她的腰带将她绑了个结实,丢在了草堆里。
阮清等了一下,见并没有和她一起前来的僧人,这才慢慢向院外摸去。
刚走到院门口就闻到空气里漂浮着一阵阵浓浓的菜香,原来到了僧人们开饭的时间了,阮清使劲咽了口唾液,心里狠狠骂了声娘。
左拐第一间厢房,阮清刚想探头张望,就见有两个僧人说说笑笑的从远处过来,急忙蹲在门口的一处栏杆后,还好没被发现。
待她二人走过,阮清一边贴近窗户,一边四下张望,只听里面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声。
“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免受这皮肉之苦,否则,嘿嘿。”
“我呸,就凭你也配,你打死我,我也不从。”
阮清一听,好一个逼良为娼啊,莫非,这里面还住了个花和尚?心里一阵好奇,用指尖轻轻把窗纸戳了个小洞,一只眼睛贴上去,向里看去。
只见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年被吊在屋子的正中央,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一个面貌委琐的中年女人戴着个僧帽,手里握着一条长长的皮鞭,正恶狠狠的恫吓那少年。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从还是不从?”那僧举起皮鞭。
“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母亲定不会放过你的。”那少年脸上浮起一个不屑的微笑。
“哈哈哈,”那恶僧仿佛听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般大笑起来,“你母亲?你不知道吗?她已经把你做为礼物送给国师我了。”
“你胡说。”少年怒道。
“我胡说?你看看这个?”那僧放下高举的手,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在少年的眼前扬了扬,“你不信么?看看这个……为表我对贵国的诚意,特献上我儿为礼物,请国师笑纳。怎么,可是你母亲的笔迹?”
少年一脸震惊与不信,“你骗我,我不信我母亲会这样做。你把我放开——,我要回家——。”他奋力的挣扎着。
那僧人见少年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不禁怒火中烧,她咬牙切齿的说“好啊,我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用力将手里的皮鞭向少年身上挥去,只见皮鞭扫到之处,处处皮开肉绽。
阮清在窗外看见室内那僧人行恶早已气炸了肺,正想一脚跺门进去救人,却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连忙躲了起来。
只见一个光头小僧人匆匆走了过来,敲了敲念慈的房门“师傅,何大人来了。”
只听屋里鞭声不断,过了好一会儿,那僧人好象打的累了,无比愤怒的声音传来,“知道了,叫她等着。”
小僧人连忙退了下去。
阮清躲在暗处,心里暗暗奇怪,这个时候,何一水跑来干什么呢?
只听屋里僧人气喘吁吁的说道“你等着,等我打发了那人再来收拾你。”就听“吱”的一声,她开门走了出来,向前殿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阮清确定她走远后,连忙跳了出来推开房门,闪身进入。
只见那少年遍体鳞伤,身上一片血肉模糊,头虽然倔强的昂着,可眼睛却紧紧的闭着。
“公子?公子?”阮清连呼他好几声,见他没有反应,四下找了一圈,发现桌上还有一壶冷茶,全部倒在他的脸上,半晌才见他悠悠醒来,“你是何人?”他一见阮清,脸上一片戒备的神情。
“啊?我啊,我是你母亲派来救你的人。”阮清也不知为何,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真的?”那少年脸上一片惊喜,“我就知道她定不会如此狠心。”说完,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阮清见他这样,心里也有些酸涩“好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先把你放下来再说。”阮清上前就想去开那吊着少年的手环,却见那手环不知是何材料造成的,上面除了一个锁孔,怎么也打不开。
“你打不开的,这是念慈找人特制的手环。”少年无力的说
“是么?那怎么办才好呢?”阮清也有些发愁。
“你还是走吧,告诉我母亲,我不恨她。”少年别开脸,一滴眼泪又落了下来。
阮清看看他,看看手环,又四下看了一圈,显然,刚刚那个淫僧定是念慈了,只见这房的一角摆了一张很大的木床,上面铺着红红绿绿的鸳鸯被,床上一顶鹅黄色的床帐把整个大床都遮了起来,床旁有一个很大的雕花柜子,阮清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主意。
她扭头看向少年,有些为难的说“我有个办法不知你肯不肯呢?”
“什么,你让我使美人计?”少年满脸通红的说“不行不行。”
“那你要怎么才能脱身呢?”阮清正色说“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必要时我就冲出来,打晕那淫僧。”
阮清还想说些什么,只听房外一阵脚步,急忙躲在了床的下面,刚躲好,那念慈就推门进来了。
“小宝贝,怎么样想好了吗?”她反锁上房门,一脸淫笑的一步步走进少年。
“你别打了,我……我愿意从你。”少年仿佛下了很的决心般,从口里吐出了这几个字。
“啊?这还差不多,你要早着么听话,还能受这么多苦吗?”显然,念慈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用一只手抬起少年的下巴,顺势就想吻上去。
少年嫌恶的把头扭到一边。
“怎么?你还想挨打吗?”念慈面色一沉。
“你先放我下来,我不喜欢吊着和人亲热。”少年故意脸红红的说。
念慈狐疑不定的看着他“放了你,你要不从呢。”
“你看我这个样子,还有反抗的能里吗?”少年大大喘了一口气“再说,你难道喜欢站着和人家亲热吗?”
念慈转了一下眼睛“放了你也行,量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她嘿嘿笑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送到少年的嘴边,“吃了它我就放你下来。”
少年犹豫了片刻张口将它吞下。
“哈哈哈。好,我这就放了你。”念慈见少年吃了药丸,从身上取出钥匙,打开手环,将少年抱至床上。
第 21 章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啊,本想把下一章也贴上来的,可是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真是对不起了。
关于几位大人的评论我也看到了,在这里小灿非常感谢你们能喜欢我写的东西,特别有几位JM一直都给我有留言,非常感谢。
“你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少年愤怒的反手推开念慈。
“当然是让你舒服的药了。”念慈一脸淫笑,“本打算让你吃了苦苦求我的,不过看你还算识时务的份上,我就便宜你了。”
“你?”少年还待要多说些什么,一张口,嘴就被念慈的嘴给堵上了,他本想挣扎,却又想起阮清刚才的话来,眼睛一闭,牙关紧咬的任念慈在自己的脸上乱啃乱舔。
阮清听上面那人只顾着自己得趣,慢慢从床下爬了出来,抄起床旁的木椅,趁其不备,一椅砸向那乱动乱亲的念慈头上,当念慈觉察身后有人之时,已经晚了,只听“咣当”一声重砸,念慈头一歪,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晕死过去,这时从她的嘴角里流出一缕鲜血,慢慢滴在了身下少年的脸上。
“死了,她死了,死了。”那少年仿佛这才从恶梦中醒来,看着阮清,指向念慈一脸惊恐的说。
“放心,她还没死,只是昏了过去。”阮清将她重重的踢到地上,一脸关切的问少年“你没事吧?”
少年这才想起,刚刚自己正是被这个淫僧非礼了半天,于是“呕——”的一声趴在床上吐了起来。
“你可真是。”阮清无奈的摇摇头,现在才想起来吐。一时又想起什么似的,扒开念慈的僧衣,翻了一遍,当她找到念慈刚刚拿给少年看的那封信时,连忙揣进自己的怀里,抬眼看看少年,见少年只顾着自己恶心呕吐,并没注意自己,遂放下心来。
“好了,不要吐了,我们怎么处置她呢?”阮清用手拍拍少年的头。
“随便你,不要问我。呕——”少年看了地上的念慈一眼,又吐了起来。
“真是有洁癖。”阮清小声嘀咕了一声,怎么处置她,对了,差点忘了自己来寺了的目的了,先绑起来再说。
“喂,行了你,过来帮帮忙。”阮清把念慈拖到刚刚锁少年的地方。“说你呢,不要再吐了。我们先把她锁起来再说。”
少年好不容易止住恶心,慢吞吞走过来帮阮清把念慈锁在了手环上。
“啪啪,”阮清用力掌括念慈的脸,一连扇了二十多下,才把她扇醒。
“你是什么人?”念慈惊恐的看着阮清如恶魔般狞笑的脸。
“你别管我是什么人,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我就不杀你,否则,嘿嘿。”
“大侠饶命,只要你饶小的不死,让我说什么都行。”念慈如鸡嘬米般点头。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仓州会有两年的旱灾啊?”阮清最疑惑的就是那个什么预言,第一个就问她这个。
“小僧也是来仓州之前,听一位高僧说的,因为她最会夜观天象,据她所说仓州方向两年内都会有旱情,我就想拿来蒙一蒙事,没想到真应了她的话。”念慈连忙说道。
阮清看看她不象说假话,又问“那一年地枯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百姓种到地里的庄稼不发芽?”
念慈低下头,有些心虚的支吾道“这个 那个 。”
“说——。”阮清用力打了念慈一个耳光。9
“我说,我说。”念慈慌忙说“那是因为,仓州府发给百姓的种子都是炒过的熟种子,种到地里当然不发芽了。”
“什么?”阮清勃然大怒,“居然给百姓熟种子,仓州府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你们为这么要这么干?”
念慈这次却没那么痛快,她神色恐惧的说“大侠饶命,再往下的,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清又一连打了她几个嘴巴,“快说。”
“是上面,是上面,让我们弄乱如月国边疆重镇的秩序,最好能让如月国边境大乱,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了,啊——”念慈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支小箭“嗖”的一声直直的从窗外射了进来,正钉入她的脖子,念慈头一歪,死了。
“谁?”阮清厉声喝道,几下跃了出去,只见一个黑衣人一闪,翻过墙头,跑了。阮清待要追去,却又放心不下屋里的少年,只好返回室内,心里明白今日之事定不简单,但看黑衣人的所为,却又不象要杀自己的样子,心里也摸不着个头绪。
听到阮清的重喝,寺里早有僧人赶来,阮清扑的一声吹灭了蜡烛。
“师父,你没事吧?”十几个僧人立在房门口,进又不敢进,走又不敢走。
阮清小声在少年耳边说“你叫一叫?”
少年面上一恼“为何让我叫?”转眼一想,立刻大声的假装呻吟起来“舒服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师傅你别折磨我了。”
外面众僧身上俱寒了一下,只听屋内阮清故意压低了声音斥道“还不快滚?”
众僧喏喏,谁敢打饶师傅的好事呢?一会儿就退了个干净。
待四周又恢复了平静,阮清这才放下心来,知道她们今晚肯定是不会再来了,虽说她的功夫也还可以,可双手难抵四拳,要真有事,她也打不过一堆光头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着天亮,小玉儿从大营里能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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