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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往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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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那管家上前对田德明说道:“我有一个办法!不知老爷同意否?”
“快说!。。。。。。”田德明急忙问道。
“可否请老爷内堂说话?”管家邓成说道。
只见田德明对何伦朝施了一礼,便和管家邓成来到内堂。
“恳请老爷不要怪我!”只见管家邓成下地跪着说。
“都啥时候了!还如此多礼?”田德明急忙扶起管家邓成说道。
“老爷!如果将小姐过拜给何伦朝为义女,并将小姐送到何府医治,此事自然就妥当了!”管家邓成说道。
田德明一听此言,大怒!骂道:“你这混帐东西,他何伦朝算啥人?也配做我家小姐的义父!况且,这何伦朝还有加入‘袍哥’反清的嫌疑!此计绝对不行!”
管家邓成吓得浑身发抖!无话可说了。。。。。。。
“我儿!何必这样固执呢,我看也只有这样了!”这时,一个大约七十岁的老太太,头发全白,杵一手杖进入内堂来。坐下,一丫鬟立刻将一串佛珠递上。
“娘啊!自古官匪不相容,此事我看就此打住!”田德明施礼,并说道。
“儿啊!自古以来,官匪是不结义!但,现在这世道是啥样了?剑州乱成了一锅粥!以何伦朝在剑州的势力,或许它日还可利用啊!我儿一时咋这样糊涂?再有,如果我孙女儿田心雨真出了差错,我这个还有半截命的老太婆就要和你没完!”那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将拐杖往地上打!
“娘!。。。。。。这岂不是。。。。。唉!”田德明此时也拿不定了。
“没有啥商量的!也用不着什么唉唉唉的!此事就这样定了!!”那老太太说完话,就起身回佛堂去了。。。。。
何伦朝,此时竟成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这可是千年修来的福分,他心中大喜!一边安排家奴将小姐田心雨往禾丰乡送;一边和田德明的乡勇团联队长宋处凤星夜兼程,往资州去了。。。。。。
第七章 赖文静仗义 资州遇险情
昨夜,又刮了一夜风,虽然还在下雪,但是,却是稀疏的飘落。
卯时下时刻,帮中兄弟陆续来到草坪。此时,草坪上又铺上一层厚厚的雪,将昨日的脚印掩盖了。
江大爷的腿仍就在疼,身子迈步艰难,只见他左脚拖右脚,最后一个进入场地。
“兄弟们,自由活动一会儿,最后准备练下盘,蹲马步!”蔡豁皮嚷道。
于是,众弟兄有的上下跳跃,有的来回奔跑。
江大爷也开始跟着动起来了,可是,每动一下,那该死的腿不听使唤,而且,不是胀疼,就是一阵钻心的痛。那老腰杆的骨骼还“格!”“格!”直响!
那娘的!这马步咋过来蹲?一动老子的腰腿就疼得钻心!唉。。。。。。这练武到底有啥好?练成了不外乎就是可以用脚踢人,用手打人,或者就是他娘的用头发鞭子去鏟人。老子江大爷又不惹事!学这个猴儿把戏干啥?哼!怪就怪那个三爷,咋非得让兄弟们全都来练下盘!还有那个该死的小崽儿林济风,你就直接教我们一招“古槐盘根”不就成了。。。。。。
“全体兄弟们!。。。。。。两脚平肩!。。。。。。吸气入丹田!。。。。。。收腹!。。。。。。下蹲!”蔡豁皮嚷道。
只见,所有兄弟们齐刷刷地蹲了下去!
那蔡豁皮巡视左边,李扯扯巡视右边。“咦!”有一个脑壳怎么要高些呢?蔡豁皮仔细一看,原来是江大爷!他正想上去踢一脚,但是,转念一想,别人都五十岁了,蹲马步也不容易了,踢了他岂不是在造孽!
可是,这树欲静,而风不止;人想闲,却事又多!
偏偏这时却听到一个声音:“江老头!你这也叫蹲马步?”
江大爷,回头一看,原来是拜宗兴,古兴龙,贺正东三人!
“你看!江大爷那架势,就像小孩子在撒尿!”古兴龙说道。
“我看!就是一招‘黄狗撒尿’!”贺正东说道。
江大爷听见他们在讥笑,就往下蹲了一些。可是,一用力,腰腿就钻心的疼,只见江大爷的头上正冒着冷汗!
江大爷觉得两脚颤颤巍巍,又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万丈深渊,飘飘荡荡地,许久落不下地!
“江大爷!江大爷!。。。。。。”
江大爷此时在梦梦错错的,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大老幺林济风,正掐自己的人中。后来,又看见那小崽儿给自己揉内关,外关,虎口穴。
“娃。。。。娃!啊。。。。。。好像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江大爷喃喃地说,他面色苍白,但却还在笑。
“江大爷!现在好些了吗?”林济风急忙问道。
“好些了,娃娃!。。。。。。”只见江大爷从雪地上站起来,走了几步,说道:“娃娃。。。。。你江大爷还好着呢!还可以蹲你那个狗屁马步!”
林济风,蔡豁皮,贺正东三人望着江大爷,不知说啥好。。。。。。
此时,众兄弟尽皆散去了!
议事厅,大爷拜朝鼎,二爷赖天义,三爷赵恒仁正在议事。
“大哥!今年已经要到年底了,帮中的大烟还有一些没有卖出!”二爷赖天义说道。
“哦。。。。。真是一年比一年不景气!”大爷拜朝鼎说。
“那丝绸销量如何?”三爷赵恒仁说道。
“丝绸。。。。。。仓库里也还有一些积压货!”二爷赖天义说道。
突然,外面一阵吵闹声。
“三小姐!大爷们正在议事,吩咐任何人不得大扰!”
“不行!我就的进去!!”只听赖文静嚷道。
“这个小蹄子!大清早的,咋又在发疯呢?”二爷赖天义说道。
只见赖文静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呵!呵!。。。。。。三小姐有何事?慌慌张张的。”大爷赖天义笑着说道。
“三叔!。。。。。。你定的规矩可以改一改吗?”赖文静没有理大爷拜朝鼎说话。
“呵!呵!。。。。。。要我改啥规矩?闺女。”三爷赵恒仁说道。
“就是那个蹲马步!”
“蹲马步咋了?闺女。”
“你看看那个江大爷,都五十岁的人了!还叫别人蹲马步,他吃得消吗?”三小姐赖文静说。
“咋个吃不消?我们几个还不是五十好几的人了,不是每天还在练功?”三爷赵恒仁说道。
“可是。。。。。。江大爷,他并不是练武之人!他蹲马步都晕倒了!”
“呵!呵!。。。。。。这,在练武的人,还怕一次两次晕?你看,帮中兄弟,大都身体偏坏,甚至有的弱不禁风,不加强身体锻炼咋行呀?闺女!”大爷拜朝鼎说道。
“可是!。。。。。。”赖文静还想说啥,却被二爷赖天义喝住:“小蹄子!不要再闹了!!这帮中的事情,岂能由你一个女娃操心?给我马上滚出去!”
赖文静此时被镇住了,只见她泪水在眼眶中里打转转。
拜朝鼎见状,慌忙说道:“闺女,。。。。。。要不这样,叫下面的人每顿多给江大爷一份肉食,如何?”
赖文静此时才停止抽泣。
“出去吧。”二爷赖天义一心平气和的对赖文静说。
赖文静行了一礼,转身就出去了。。。。。。
“呵呵。。。。。。这三小姐心真好!为了一个江老头,就来和我们较劲。”三爷赵恒仁说道。
“可是,真依了她,这帮中弟兄咋管?万一那田德明真的来报仇!还不好收拾呀。。。。。。”二爷说道。时日,已是冬月底。且说,何伦朝。宋处凤两人领着十几个乡勇团丁,星夜扑往资州,一路幸苦自然不说。
中午时分,下起雨来了,时而,夹着几颗雪颗粒打了下来。此时,资州的街面上到处都是积水,何伦朝,宋处凤一干人,在一个显眼的酒家坐下。
“小儿!来三十斤牛肉,三十斤酒!”宋处凤坐下后嚷道。
“好咧!。。。。。。三十斤牛肉!。。。。。。三十斤酒!。。。。。。。大爷处!”店小二高声叫道。
只见,众人不用分说!大吃起来啊。待酒过三巡,何伦朝向店小二嚷道:“店小二!你可知道资州地盘上的罗中天神医?”
“哦!。。。。。。出西门六十里,到罗泉井,一问便知!”店小二大声应道。
何伦朝,宋处凤一干人大喜!又吃了几碗酒。
却在这时,进来了一帮人,大约二三十个,江湖打扮,只见他们选定了几张桌子坐下,放下兵刃。为首的却是一个年青的,身材高大,大约二十几岁,国字脸,短促眉,目光杀人!
“哎呀!。。。。。。冷爷!啥子风把你吹来的!。。。。。。。快快请坐。”店小二慌忙不迭招呼着,听起来好像有点畏惧那个被唤着“冷爷”的人!
“快!给老子切五十斤牛肉,烫五十斤酒!”那冷爷嚷道,可眼光却斜瞟着宋处凤一干人!
“好咧!。。。。。。切五十斤上好牛肉!。。。。。。。。烫五十斤上好酒!。。。。。。冷大爷处!”店小二慌忙吆喝道。
凭多年跑江湖的经验,这来者一定不善!何伦朝知道今天一定有事儿,对着宋处凤丢了丢眼色,宋处凤早已心领神会。只见他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吆喝店小二收账后,众人起身出店,急忙往西门去了!
却说,这冷大爷是何人?他是川西三杰(大爷刁清云,二爷申介平,三爷宋辅清)的大老幺冷开清!为人阴险狡诈,做事凶狠毒辣,帮中兄弟谁都畏惧他三分,但他从不给川西三杰留后患,故而深得器重!据说,这冷开清在十二岁放牛时,将牛赶在后山,就去和几个放牛娃疯耍了一会儿,一个土财主就来大骂他们,说牛吃了庄稼,并要他们十倍赔偿!冷开清急了,顺手抽出柴刀,一刀就结果了那土财主的命!家也不回,就去投奔川西三杰去了!
雪却渐渐的下大了,飘飘悠悠,漫天飞舞。
何伦朝,宋处凤一干人除了西门,径直赶路,一点也不敢停留!
“何爷!。。。。。。。后面好像有一帮人马跟的很紧!”一个团丁大声嚷道!
何伦朝,宋处凤已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但是,凡事皆有定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毕竟,何伦朝宋处凤身手也不弱。
追赶的人马渐渐逼近!只听他们“驾!”“驾!”“驾!”的从何伦朝,宋处凤身边穿过去!突然,在前面已勒缰绳,挡住了去路!为首正是那国字脸,短促眉,满脸杀气的冷开清!
“留下买路钱!狗头好过年!!”那冷开清喝道!
“不知是何方大爷!在下与你从未无冤,为何挡住去路!”何伦朝打马上前,正欲行“袍哥之礼”,但突然想起宋处凤在身边,如一行礼,岂不是自己暴露袍哥的身份?于是,就想介绍自己是‘蹬山脚’何伦朝。。。。。
“哈!哈!哈!。。。。。老子看你这模样,以为是在江湖上闯的!哪晓得一开口,原来是一个嫩初!”冷开清还没有等何伦朝把话说完,就开始戏弄起何伦朝来了,旁边的那一伙人也大笑起来。。。。。。
那一伙人笑过后,冷开清说道:“留下财物吧!要不然。。。。。。”
“要不然!咋样?!”在一旁的宋处凤见天色已晚,但那一伙人却纠缠不休,而且,对方傲气凌人,早已忍不住了!
“你爷爷今天就割了你的狗头!”冷开清大怒!
“放肆!你宋爷爷从来还没有听说过!”宋处凤也大怒!
“他妈的!这狗娘养的!王镖,去把那崽儿的狗头割下!拿去当尿壶用!”冷开清喝道!
只见那王镖骑着一匹马,手提长枪,冲了过来,嘴里大喊道:“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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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蹬山脚显威 江大爷谢恩
却说,宋处凤见那王镖手提长枪,大喊着杀过来!宋处凤等王镖逼近,只见他左手一拍马背,大喝一声!从马背跃起,左脚一蹬马头,右手拔出剑,直封王镖的咽喉!王镖见状,急忙用长枪撩开宋处凤的剑锋!可是,宋处凤此时却借着力,用左脚凌空向王镖扫去,正中王镖头部!王镖头部受重击,一头便栽下下马去。。。。。。宋处凤还没有等王镖反应过来,就大喝一声,一招“千斤坠”,只听得“喀嚓!”一声,双膝就一起重重地跪在王镖的胸口上!。。。。。。可怜的王镖,旁边的人还没有看清他长得啥样,就在地上几伸几弯,鼻中来血,口中吐了几口血沫,死了!而宋处凤早已安坐在马背上。
如此凌厉的击杀,令人意想不到,都惊呆了!
这时,一人又骑马冲过来,叫道:“兔崽子!老子杀了你!为镖二哥报仇!!”
宋处凤见那人手提两把钢刀,直扑过来。于是,一打马,提剑向那人迎了过去。只见那人双刀一齐向宋处凤砍过来,宋处凤一招“随风摆柳”,挡开了那人双刀。左手腕一抖,喝了一射“着!”只见一颗铁珠直射那人面部,那人觉得头里“嗡!”“嗡!”直叫,两眼火花一闪,失去了方向!宋处凤打马上前,轻松将那人提了过来!
“还敢来莫?!”宋处凤厉声问道!
只见对方人马纷纷往后退,无一人敢上!
不行!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今后还怎么在川西操!老子今天就是豁出命,也要拼一回!那“国字脸”又气又恼!只见他大喝一声:“老子冷爷来收拾你这个崽儿!”
冷开清一打马,提刀冲了上来。
“着!”宋处凤右手一抖,一颗铁珠直射冷开清的脸!
只见冷开清头一低,让过了铁珠!
“着!”宋处凤第二颗铁珠应声而来,直射冷开清的马头!
可是,冷开清用刀一挡!只听得“哐啷!”一声,那铁珠被挡在地下!
宋处凤忙提剑迎上去!只见二人招式凶狠,二三十回合过去,还分不出胜负!何伦朝见二人久久不分高下,怕久斗必有闪失,于是,打马上前。。。。。
“冷壮士!且听我一言!”何伦朝高声呼道。
“老东西!你也想来受死?”那“国字脸”喝道!
只见何伦朝跃下马背,走到路边的一颗碗口粗的大树前,深吸一口气沉直丹田,大喝一声:“倒!”只见那棵树桩应声而倒!
“我是剑州‘蹬山脚’何伦朝!这位是剑州乡勇团联队长宋处凤!不知冷壮士何称呼?”
“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川西三杰’之‘大老幺’冷开清!”
“川西三杰,莫不是大爷刁清云,二爷申介平,三爷宋辅清!”何伦朝大声说道。
“正是!在下。。。。。。”冷开清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何伦朝打断!
“冷壮士!能否借一步说话?”
只见,冷开清下马,和何伦朝走进树林里。这时,何伦朝却以袍哥之礼与冷开清相见。那冷开清大惊,说道:“原来,老先生也是袍哥中人?”
“正是!”何伦朝说道。
“唉!。。。。。。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可你为何和鞑子走狗在一起?”冷开清说道。
“大老幺!这一时半时和你说不清。如果今后,你到剑州,可畅饮相谈!如何?”何伦朝说道。
“行!。。。。。。”冷开清说道。
只见何伦朝从怀里摸出一锭黄金,塞给冷开清,冷开清却半推半就的收下了。何伦朝又对随从的人说道:“给冷爷的众兄弟一些银两吧!让兄弟们好去卖酒喝!”
只见冷开清等人拱手送行。。。。。
经过一番折腾,何伦朝。宋处凤终于到了罗泉井。且说,那罗神医虽足不出户,却知天下事!对“蹬山脚”何伦朝却早己知晓,而且,何伦朝。宋处凤待人和善,出手大方,神医罗宗天也就欣然前往了!
。。。。。。。。。。
此时,剑州已是雪过天晴,冬日的夕阳余辉和着积雪的洁白光芒,让剑州山水如仙境。
“幺哥!今晚有酒喝。”李扯扯对林济风说道。
“酒!在哪里?”林济风奇怪的问。
“江大爷的呗!”李扯扯说道。
“江大爷现在倒是富得流油啊!。。。。。。一天多两份肉食,他一定吃不完!”林济风笑着说道。
“是啊!他还没有忘了我们几个难哥们哈。”蔡豁皮说道。
“酒又是哪里来的呢?”林济风问道。
“不太清楚!”李扯扯说道。
。。。。。。
此时,江大爷正左手按着腰,右手撑着腿,向村口的树林走去。可他却努力的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声音,看上去有点像山猫在走路,为啥?因为三小姐赖文静正在树林的一块空地练“峨嵋剑法”。
江大爷在树林的一丛干枝边站住,静静的看着三小姐那如燕如莺的身影。
“来了!江大爷。。。。。。”赖文静大声说道。
“哎呀!。。。。。。三小姐,你的背上也有眼睛啊?我还没有说话,你就知道我猫在这儿了!”江大爷说道。
“来!这是一些草药,你拿去外用,或者内服!”赖文静递给江大爷一包东西。
“哦。。。。。。是伸筋草,透骨草,血木通。。。。。。”江大爷说道。
“嗯。。。。。。还可以泡酒。”赖文静说道。
江大爷现在好像成了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突然,他“扑通!”一下跪了下去,给三小姐不停的磕头!
“嘿!。。。。。。你这是做啥?哎呀!。。。。。。快起来!”赖文静大声嚷道。
“不!。。。。。。只要是我江大爷想好要跪的,就起不来!”
“哎呀!。。。。。。这样别人看见不好!”三小姐一边拉江大爷,一边说道。
可,江大爷却像癞在地上一样,不起来!
此时,林济风,李扯扯和蔡豁皮正一路吵闹地跑出村口。。。。。。
天上的乌鸦在飞!
地上的毛狗在追!
。。。。。。
这时,林济风,蔡豁皮,李扯扯三人一边唱着土歌方言,一边向村口的树林飞奔而来。。。。。。
“嘿!。。。。。。蔡豁皮,我看你娃现在到像个饿乌鸦在追!”李扯扯大声说道。
“哪。。。。。。。你崽儿就像个老鸡母在前面飞!”蔡豁皮边跑边说。
突然,跑在前面的李扯扯在蹲了下去,还一边打手势。
“有情况!幺哥。。。。。。”李扯扯说道。
“啥情况?”林济风问道。
“你看。。。。。”李扯扯指着林子里。
“哎呀!。。。。。。不就是两个人嘛,走!不要让江大爷在林子里等急了!”蔡豁皮说道。
“你崽儿!看看那是谁?”林济风说道。
“哎呀!。。。。。。是三小姐,她在哪儿做啥?”蔡豁皮说道。
“咦!。。。。。。咋跪着的人好像是江大爷!”李扯扯说道。
“这个霉冬瓜!怎么又惹着三小姐了?”蔡豁皮说道。
只见,三小姐使劲地把江大爷往起拉,可江大爷就是死活不起来。三小姐急了,也一下跪在地上。
“哎呀!。。。。。。闺女!。。。。。。三小姐!使不得,使不得!”江大爷见状,不知干啥好,却突然站了起来。赖文静此时也站了起来。
江大爷见赖文静起来,他又跪下去!
“呵!呵!。。。。。。你们不累啊?在泥地里一上一下的跪!”林济风上前说道。
“你跑来做啥?”赖文静问道。
“我来是和江大爷。。。。。。”林济风话还没说完,江大爷就抢过话题。
“娃娃!。。。。。。你们还不给三小姐行礼!”江大爷在地上大声嚷道。
林济风,蔡豁皮,李扯扯三人被江大爷一吆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给赖文静行礼了!
咦!不对,这没事没干的,干吗给三小姐行礼?我林济风最近又没有招惹谁!
只听三小姐赖文静“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林济风此时站了起来,一下把江大爷提了起来!
“喂!。。。。。。江大爷,你和小姐之间的事!为何叫我们行礼?”林济风说。
“大老幺,。。。。。。你小崽儿不懂,不懂哦。。。。。。”江大爷说。
“你过来!。。。。。。”赖文静向林济风嚷道。
“干啥?”林济风问道。
只见,赖文静呶着嘴,看着林济风。
“幺哥!你过去吧,人家大小姐叫你呢!”李扯扯说道。
只见林济风走上前去,却见赖文静对他悄悄地说:“你聪明的时候就像个人,发笨的时候就像一条猪!”然后,赖文静笑吟吟的走了。。。。。。
“幺哥!。。。。。。三小姐对你说啥?”蔡豁皮问道。
只见林济风闷了半天后,嚷道:“这酒还喝不喝呢?”
“喝!喝!。。。。。。你们要知道,这酒是谁给的哟。。。。。。”江大爷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酒来。
“大老幺!你帮我想个办法,那蹲马步,既要蹲,又要不使力!”江大爷说道。
“那就只有坐在这里喝酒!啥劲都不使。”林济风一边喝酒,一边说道。
“坐。。。。。。这座!哦!。。。。。。我有一个办法!”李扯扯嚷道。
“啥办法?快说!”江大爷说道。
只见李扯扯在地上画了一个“丁”字。
“哦,。。。。。。我明白了!”只见江大爷一拍头。。。。。。
第九章 徐郎中入狱 铃儿戏小姐
话说那何伦朝,宋处凤,罗神医一干人,连夜赶路,风尘扑扑的来到剑州,已是申时。
那罗神医为小姐田心雨切脉,看舌苔,何伦朝为小姐田心雨抓药,煎药等过程,就不必细说了。俗话说:“神医出手,万病退走。”那小姐田心雨服了罗神医的药后,到晚上戌时,就感到心胸舒畅,二三日后,咳喘气急立减,咯血已止!
且说,广坪乡田德明听报小姐田心雨病情大减后,心中大喜,但同时也忧心忡忡。这一喜一忧,田德明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后脑勺胀疼!
“老爷!你这是焦虑和操劳过度引起的,只需调养几日,服几副药后,自然就可以康复了。”管家邓成说道。
“嗯。。。。。。我想也是这样,去唤徐郎中来!”田德明卧在床榻上吩咐道。
“是!”一个家奴应道。
可那家奴去了一会儿,马上又回来了!
“老爷!那徐郎中醺酒过度,不能来!”那家奴跪着说道。
“什么?他前些日子,自称头痛眩晕,不为小姐治病!今日,又醺酒过度!看来这个鬼迷心窍不想活了的老家伙,这次到是要和我诚心耗到底了!。。。。。。来人!。。。。。。”田德明厉声喝道!
“喳!。。。。。。”几个乡勇团丁应声而到。
“马上去给老子把徐郎中抓起来!”田德明吆喝道!
“喳!。。。。。”乡勇团丁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那徐郎中被拿到田府来。只见,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赤脚脱履,闹闹嚷嚷,满嘴酒气。
“我是李时珍。。。。。。华佗的大徒弟!我逢病必医。。。。。。医则必好!。。。。。我是李时珍的。。。。。。”那徐郎中在正堂上摇摇晃晃,口中胡言乱语。
田德明看着徐郎中这幅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一气一笑,田德明突然觉得后背潸汗。。。。。立刻头痛顿减!
这个该死的东西!如果前几日将小姐的病治好,我也不会和那个土里旮旯,又有袍哥嫌疑的何伦朝承诺………病治好后结为义亲!
如今,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事情前后难办!哼!老子这两天正憋得慌,你却不知好歹,自己来寻麻烦,看来,我田德明不发发威,还真的当我是虎落平阳,病猫一只了!
“来人!”田德明大声喝道。
“喳!。。。。。。”
“把徐郎中拉下去!重重的打三十大板,给他醒醒酒!”田德明厉声喝道。
“喳!。。。。。。”
只见,几个乡勇团丁将徐郎中按在地上,“乒!”“乒!”“乓!”“乓!”地一阵猛打!
只见那徐郎中受着杖刑,却还在胡言乱语地大声嚷道:“你们不认识我了。。。。。。我是李时珍。。。。。。华佗的大。。。。。大徒弟,我医术高超,逢病必治。。。。。。治则必。。。。。。必好!。。。我是。。。”
但是,不一会儿,那徐郎中就停止了呼喊。他一介书生,如何经得住这般严刑拷打,只见他皮开肉绽,浑身是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待仔细一看,原来晕过去了!
“老爷!你如何处置这个郎中?”管家邓成上前问道。
“过几天杀了!抛尸荒野,才解我恨!”田德明此时将沉闷已久的怨气,全部发泄在这个徐郎中身上!
“我看!不如这样。。。。。。”只见管家邓成上前对田德明低声耳语了一番。
“呵!呵!。。。。。。就这样!”田德明笑着说道,只见他手一挥,吩咐道:“将徐郎中拖进死牢候斩!”
。。。。。。。
冬日的阳光,从薄雾中穿过来,晒着,让人觉得恹恹欲睡。
小姐赖文静,此时正坐在后花园里,呆呆地望着天空,沉默不语。。。。。。
“小姐!你这几日总是独自发呆,有啥心事啊?”小丫鬟铃儿笑嘻嘻地问道。
“小蹄子。。。。。。我还能有啥心事。”小姐赖文静懒懒的答道。
“你魂不守舍,独自叹气,不是有心事。。。。。。那是啥?”小丫鬟低头对小姐赖文静说道。
“小蹄子!谁魂不守舍了?我正在想那个可怜的江老头。”赖文静抬头说道。
“嘻嘻。。。。。。我看啊,小姐不是在想那个江老头的可怜,而是在想同样关心江老头的人吧!”小丫鬟铃儿调皮的说道。
“啥想同样关心江老头的人?你这个小蹄子!我看你小精小怪的,还春心萌动了!”小姐赖文静起身要去打小丫鬟铃儿。
“小姐!到不是我春心萌动,而是小姐情窦初开了吧!”小丫鬟一边围着花坛跑,一边说道。
回头一看,那小姐赖文静的脸如漂满桃花,杏花,梨花的湖面,微风吹过,泛起一阵阵粉红的涟漪。。。。。。
议事厅,大爷拜朝鼎,二爷赖天义,三爷赵恒仁,正在议事。
“大哥!仓中的大烟,让林济风送到南部去后,就没有积压了。但是,另个仓中的丝绸,还没有发出去!”二爷赖天义说道。
“哦。。。。。。只要将大烟销出,就放心了!至于那丝绸,春节过后,送到绵州分堂口去吧!”大爷拜朝鼎说道。
“好!就依大哥的。”二爷赖天义说道。
“如今,这生意一年不如一年啊!”三爷赵恒仁感叹道。
这时,一个小老幺快步跑进来。
“大爷!广坪乡有事!”只见那小老幺跪在地上禀报道。
“啥事?如此慌张!”大爷拜朝鼎急忙问道。
“你看!大爷,这事田德明的布告!”只见小老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来。
三位大爷一看,原来布告写的是这样:
兹有广坪乡郎中徐闻之,其平日看病行医。但是,其真实身份是“袍哥”!暗地里勾结袍哥组织,进行反清活动!证据确凿,罪大恶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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