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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往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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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完全是小老幺林济风的!哦,不是,现在应该叫幺老大林济风!

  大爷拜朝鼎已超拨林济风为幺老大了,并特地设宴为三爷赵恒仁,幺老大林济风庆功。

  “今晚设宴,是为三爷和幺老大林济风庆功,特别是幺老大林济风,力挽狂澜于田家坪,为本帮涨了威风!来我们敬他一碗酒!”大爷说道。

  “好!幺老大,喝!”众弟兄嚷道。

  “谢!。。。。大爷。”林济风当仁不让,一口酒喝完了一碗酒!

  “众兄弟!尽情吃,尽情地喝!”二爷笑呵呵地说道。

  袍哥兄弟们尽情地豪饮,相互之间呼兄唤弟,互相敬酒!

  “幺哥!。。。。。。李富贵敬你一碗酒!”李扯扯说道。

  “李。。。。。。李富贵是谁呀!我只知道李扯扯!”此时,已有一点酒意了。

  “对。。。。。。对。。。。李扯扯,我是李扯扯!来喝一碗!幺哥。。。。。”

  只见二人一仰头,就喝下一碗。

  “幺哥,把你那槐。。。。。。槐拳让兄弟学学,还挺厉害的嘛!”这时,蔡豁皮说道。

  “是啊!让兄弟们学学!。。。。。。”众兄弟都嚷道。

  “你。。。。。。你们想学幺哥的‘槐拳’,可以啊!我还不要你们行拜师礼仪!”林济风站起来,端着酒说。

  这时,大爷,二爷,三爷。。。。。。也停下喝酒,看着热闹。

  “那好啊。。。。。。。”众兄弟说道。

  “不过,得给这个。。。。。。”林济风伸出五个指头说道。

  “啥?。。。。。。。。”众人说道。

  “银子呗!”林济风说。

  “五钱?。。。。。。”众人问道。

  林济风摇摇头。

  “五两银子?。。。。。。。”众兄弟问道,林济风不答。

  “五十两?!不会吧!。。。。。。。”一人大声说道。

  林济风此时喝了一口酒。

  “这个黑心的,比鞑子狗还烂肠子!来!来!来!看来还是给你喝点黄汤算了!。。。。。”蔡豁皮嚷道,只见他将一碗酒从林济风头上倒下。

  这时,众弟兄也把酒往林济风头上身上倒!

  “这个林济风还真有趣!”大爷拜朝鼎笑着说。

  “嗯,这小子!那。。。。。。那‘槐拳’还管用!往日里只听帮中兄弟们说说,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三爷赵恒仁一边喝酒,一边说道说。

  “啥槐拳?跟何人学的?我们在江湖行了这些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槐拳’。”二爷赖天义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三爷赵恒仁说。

  “林大英雄!本小姐敬你一碗酒!”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一个胖而不腻,瘦而不漏骨,面容姣好,柳叶眉的小姐。原来,她是二爷赖天义之女赖文静。

  “这小蹄子咋又来胡闹呢?!”二爷赖天义正想起身上前,只听大爷说:“算了吧!今日由她去!”

  且说,那赖文静,他爹本来想让她静若仙子,可她天生就是好动地性格,喜欢舞枪弄刀,整天动若脱兔。说也凑巧,帮中三个大爷均是独子,那大爷之子拜宗兴,三爷之子赵剑,二爷之女赖文静,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其实,三家之长辈早已当自己儿女看了。

  “不敢当!小姐,我林济风微薄之功,不敢劳小姐之大礼!”林济风连忙说。

  “喝吧!林大英雄,啥时我还想领教你的‘槐拳’!”赖文静将酒递过来说。

  “喝!。。。。。。可以,但小姐自己也得喝才行!”林济风此时已有些醉了!

  小姐赖文静半呶着嘴站着,只见她刚想说啥。这时,蔡豁皮说道:“喝吧!幺哥!人家是大小姐,瞎子杵拐棍走老路,各人识趣!”

  “好。。。。。喝!。。。。。。。。

第四章   济风戏兄弟 田心雨病急
昨夜,众兄弟们一番狂饮,林济风最后喝得烂醉如泥,正在昏昏入睡,突然,被一阵摇晃惊醒。

  “幺哥!幺哥!。。。。。。”

  林济风稀里糊涂地,好像听见有人在叫!

  “幺哥!幺哥!。。。。。。”

  林济风使劲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蔡豁皮,李扯扯。

  “做啥?!乱哄哄地闹。。。。。。”

  “唉。。。。。。呀!兄弟们都在草坪上等你练功呢!”李扯扯说。

  “练!练!练!原来他们都不是在各练各地?”林济风显然酒还没有醒过。

  “他们说,现在你是幺老大,听你的!”蔡豁皮说道。

  “哎呀!。。。。。。让他们继续练习拜大少爷教的‘小洪拳’,不就得了!”林济风调头又睡。

  “我跟他们说了,他们说一定要你到场。再说,卯时也要到了,大爷,三爷马上也要去了!”李扯扯说。

  此时,林济风才一股脑儿的起来。

  一看外面,却见四周薄雾如烟,远处的山,树。。。。。。随着烟雾忽聚忽散而似有似无。此时草坪上,众兄弟还在闲耍。这时,林济风走进草坪,众兄弟们迅速地排成两排。

  “来!一!。。。。。。二!三!”

  只见,一小老幺高声带头叫道。

  “大老幺!早。。。。。。。”众兄弟叫嚷道。

  “一!。。。。。二!。。。。。三!。。。。。”

  “大老幺!早!。。。。。。。。。。。。。。。”

  “啥事?啥事?!。。。。。。嚷啥呢?一个个肝经火旺的乱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群老鸡母在下蛋呢!!”林济风大声说道,实际上,他对这场面还有点不适应,或是感觉不自在!

  “大老幺!众兄弟们想跟你练‘槐拳’!”一小老幺高声说道。

  “哎。。。。。。呀!不要胡闹了,还是练练拜大少爷教你们的‘小洪拳’吧!”

  “现在你是大老幺!我们就跟你练吧!!”小老幺说道。

  “这‘槐拳’呢,也不是想练就练的!它需要那个。。。。。。那个扎实的基本功,还需要硬梆梆的身体!还需要那个。。。。。。”

  “你直接就说咋练,我们就跟着咋练呗!”一个老幺说道。

  “这。。。。。就说那个马步,就得蹲三柱香!单手俯卧掌,左右就得一百八十个!。。。。。。”

  “呀!。。。。。。”众兄弟高呼。

  “还有,那石锁左右就得举两百个!”林济风继续说道。

  “啊呀!。。。。。。”众兄弟惊呼道。

  “你们中间,有的已经四五十岁了,能行吗?又何必来吃这个苦?!不如随便练几下,回去闷一口大烟,就行了!”林济风劝道。

  “那就让年轻的跟着练吧!”一个小老幺嚷道。

  “好!好!好!你们实在要学,就去蹲马步!合格的就跟我学‘槐拳’!!”林济风有点不耐烦了。

  只见众兄弟们都跑去蹲马步,场子上却有一个人没去。

  “江大爷!你咋不去呢?”林济风问道。

  “唉。。。。。。大老幺!我都是快要满五十的人了,还练啥‘槐拳’!”江大爷笑着说。

  “呵!呵!还是姜是老的辣,我跟你说吧,我和蔡豁皮都跟了他一年多了,还不是只会一点点皮毛!我看那些人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蛋!”李扯扯低声对江大爷说道。

  只见众兄弟们都开始站马步了,可十有*的人还没有到一柱香,就退了下来。最后几个,也没有超过两柱香,也不请自退了!一个个东倒西歪,摸腿捶腰,苦丧着脸!

  “呵!呵!今后就这样练!而且,从明天开始,每位兄弟都得如此!”这时,三爷赵恒仁一边说,一边走进草地。

  “是!三爷。”众兄弟应道。

  “林济风,这些日子,除了带领兄弟练好功夫外,还要让每个兄弟都不要出去惹事!大家都清楚,前几天我们闹了田家庄!!”三爷赵恒仁不放心地说道。

  且说,田家庄的田德明,今日好像乡勇团联无啥事,此时,正坐在花园里品茶。

  “老爷!有少爷的家书。”管家邓成趋步前来禀告道。

  “哦。。。。。。快!拿来我看!”

  只见田德明拆开信,急忙看完后,便“呵!”“呵!”大笑。

  “老爷!。。。。。。今日有啥高兴地事儿?”一个中年妇人一边说,一边向田德明道了个万福,只见她,人虽中年,却风韵依旧,不用说,年轻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哦。。。。。。夫人,是田志云的事儿。”田德明回答道。

  “我儿有啥事?!”田夫人急切问道。

  “不用急!是好事,是好事!这孩子,当官没多久,在官场却混得有人样儿了!”

  “哦。。。。。。是这样!”田夫人这才松口气说。

  “在信上说,他已将前日回广坪乡事,呈文上报给知州大人,并申明当时是因为剿匪而来不及向知州大人禀报!”田德明此时呷了一口茶。

  “后来呢?”田夫人问。

  “后来,我们的儿将呈文和一箱珠宝一并交给了知州大人呗,那知州大人认为我们的少爷有功,还准备将此事上报给抚台大人!信上还说,知州大人将剑北的事情处理好,不日,将派兵清剿武连驿拜家村!”田德明兴致勃勃地说。

  “恭喜老爷!。。。。。。”田夫人高兴地又向田德明道了一个万福。

  “老爷!夫人!。。。。。。”这时,小丫鬟蕊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有啥事?!跌跌撞撞,吵吵闹闹地!成何体统!”田德明呵斥道。

  “小姐。。。。。。小姐她。。。。。。”小丫鬟此时不知是喘不过气,还是有些怕,一时说不出来。

  “小蹄子!小姐到底咋了?”田夫人急忙问道。

  “小姐吐。。。。。。吐血了!”小丫鬟蕊儿终于说了出来。

  “啊?!。。。。。。”田德明夫妇大惊失色,慌忙起身,急忙向田心雨闺房小跑过去!

  推开阁门,只见小姐田心雨半靠在床榻,面色苍白,气息喘促不定,两眼流着泪,旁边的丝帕上还有血迹!

  “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啊!。。。。。。”田夫人又惊又怕,上前一把抱着女儿,痛哭起来!

  “快!。。。。。。快!快!外面的狗奴才!还不去请郎中!”田德明大喝道。

  只见几个奴才飞奔去了。

  “娘。。。。。。”田心雨流着泪,气喘吁吁,无力的叫道。

  “乖女儿,不要动!郎中马上就要来了!”田夫人一边抽泣,一边轻轻的为田心雨拭着泪。

  “小姐何时成的这样?”田德明盯着小丫鬟蕊儿问道。

  “禀老爷!小姐昨夜大概子时时分,突然开始喘咳,奴家为小姐熬了一碗姜汤。可后来,小姐还是喘咳不已,到今天早上,就开始吐血了。”小丫鬟蕊儿连忙回答道。

  “你这该死的东西!为何不早说!!”田德明呵斥道。

  “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下次不敢了!”小丫鬟蕊儿吓得跪在地上,浑身哆嗦,叩头求饶,不知所措!

  这时,只见小姐田心雨无力叫道:“爹。。。。。。爹。。。。。。不要。。。。。。”还没有说完,有喘咳起来。

  田德明之时已心烦意乱,上前一脚,将蕊儿踹倒在地!

  “爹!。。。。。。爹。。。。。。不要啊。。。。。。”此时,田心雨挣扎着,要想站起来,可是一阵喘咳,又咳出血来。

  “老爷!这小贱人,日后再理吧,医治乖女儿要紧!”田夫人一边抽泣,一边抱着田心雨,一边说。

  “好吧!就依小姐,今天暂且饶了你这贱货!”

  小丫鬟蕊儿跪在地上慌忙谢恩!

  “徐郎中到!”一门子报告道。

  只见徐郎中走进来,对田德明做了一揖,田德明慌忙还礼!田夫人连忙沏茶上座,那徐郎中却坐下慢慢地呷了一口茶。然后,起身来到床榻,先为小姐观其气色,稍后又切脉,待看了小姐的舌苔后,沉吟了一会儿,起身又对田德明行了一礼。。。。。。

  “徐大夫,我女儿是何病?”田德明慌忙还礼,并急忙问道!

  只见徐郎中捋了捋山羊胡须,又呷了一口茶,说道:“贵小姐之病,是惊恐之余,扰乱心神,这心不藏神,则肝不藏魂,导致心肝之脉全乱,最后木火邢金犯肺,故而咳逆气喘,咯血不止!”

  “大夫,快给我家小姐处方开药吧!”丫鬟蕊儿此时仍在地上跪着,可她却一边叩头,一边抽泣,一边又催促徐郎中。

  那徐郎中却慢慢地拿出布袋,摸出一支笔来,然后,再仔细地展开药笺纸,叫道:“快研墨汁!。。。。。。”

  小丫鬟蕊儿见四周无别的侍女,不等田德明吩咐,就自己起身为徐郎中研墨。

  只见徐郎中又从怀里慢慢地掏出眼镜,戴好后。左手由上到下摸着山羊胡须,开始处方:黄芩3钱,竹茹3钱,勾藤3钱,虫褪5钱,花粉3钱,茜草3钱,生地3钱,贝母5钱,甘草2钱,(武火煎服)。方开好,徐郎中对着未干墨迹吹了又吹,又对田德明行了一礼,说道:“田老爷,可派一至二人去抓药,小姐按时服用,三剂必好!”

  田德明急忙回礼,连忙叫人去抓药!

  然而,三日后,小姐田心雨的病,却无甚好转,而且,咳逆喘气不断,咯血次数也愈多。田夫人整日流泪洗面的守着田心雨,田德明望着爱女愈发病重的身体,不知所措,不由地心急如焚。。。。。。

第五章  邓成巧献计 拜宗兴伤愈
且说,小姐田心雨被拜宗兴等人瞎闹了一番,富家出的小姐受了如此之气,自然又急又气,竟然一病不起。而广坪乡有名的大夫徐郎中,也感到此病难以妙手回春!

  时日已至农历的十一月,剑州已经进入寒冬,一阵北风过后,下起了冰冷的冬雨来。中午时分,却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

  田德明看着这寒风掣掣的天气,对爱女田心雨的虚弱身体更加着急!

  “老爷!那徐郎中自称今日头晕目眩,不能再来了。”管家邓成进来禀告道。

  “什么?他头晕目眩!我看他是‘二娃子赶场,打不到方向了’!谁轻谁重,难道他不知道?!”田德明此时正心烦意乱,听了这话,不由火冒三丈!

  “八成是对小姐的病情拿不准,故而推辞!”管家邓成说道。

  “哼!。。。。。。估计也有点像,这徐郎中,就算他不能医治此病,可也应该来对我说明白,我看他是不想在广坪乡呆了!来人!给我把。。。。。。”田德明正想大喝,邓成却连忙打手势。

  “不行!老爷,小姐的贵体未愈,若此时做造次的事,恐怕对己不利!”邓成说。

  “那。。。。。。你看咋办?”田德明问道。

  “老爷!我听说有一神医,逢病必除也!”管家邓成说。

  “谁?这神医在哪?!”田德明恍惚是在夏天吃了酸葡萄,精神大振!慌忙站起身来问道。

  “可这神医离此甚远!他是资州人。据说,是明朝后裔,世代为医,药到病除!其先祖因躲避官兵追杀,家族故改性为‘罗’。到乾隆年间,大赦天下,才名目张胆的行医。此人名叫‘罗宗天’!”管家说道。

  “可是,以小姐之病身,这长途颠簸到资州,一定吃不消,绝对万万不可的!”田德明说道。

  “唉!。。。。。。我四处打听剑州的良医,到如今,却没有一点音信。”管家邓成连连叹气地说道。

  “干脆把他弄到剑州来,如何?”田德明说道。

  “请过来,是个办法!但此人性格怪异,最不愿和朝廷为官的人接触。那市井之徒,他都可以出诊去医,甚至不收银两,可官家人去请,他却偏不去。听说,当地有一乡绅,用八人大轿去抬,他死活不上轿,最后,还不是把病人弄到他那里,才得到医治!”官家说完喝了一口茶。

  “这。。。。。。唉!”田德明摇了摇头,无计可施了。

  。。。。。。

  沉默了一会儿,那管家邓成突然想到了啥,他猛一拍头,说道:“老爷!我想起了一个人,一定能行的!”

  “谁?!。。。。。。快说!”田德明急忙问道。

  “老爷还记得,在田家坪的何伦朝么?”管家问道。

  “记得啊,何伦朝。。。。。。田家坪,哦,。。。。。。行!看样子只有这样了!做这不是办法的办法!”田德明苦笑道地摇了摇头。

  “如今之下,也只有这样了。”管家邓成说道。

  “就这样,赶快修书!你今日马上到禾丰乡去!”田德明对管家邓成说。

  唉!我一个堂堂乡绅,手下还有几十人的乡勇团联长!如今,还求到一个土里旮旯的何伦朝身上去了!这以后的脸面该往哪里放?想到这里,田德明不禁对武连驿拜宗兴等人更加恨之入骨!哼!待老子将此事摆平之后,一定要到武连驿去扒了那几个小杂毛的皮!

  且说,那拜宗兴,自从受了杖责,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家中,享受皇帝般的待遇,一日三餐,均由其母拜夫人精心搭配;外伤药,内服药,均有专人服侍,料理。俗话说“外伤不伤筋,七日病减轻”。

  “儿啊!今日好些了吗!”拜夫人问道。

  “好些了,娘!”拜宗兴回答道。

  “儿啊!你也不要怪你爹心狠,他是左右为难,才如此的!”拜夫人劝导道。

  “嗯。。。。。。”

  “你也要勤练武功,苦读诗书!你看,林济风就是因为武功好,才当的幺老大,就是三小姐见到他,也林大英雄长,林大英雄短的叫!又看看你二弟赵剑,别人还在成都‘尊经书院’读书!你不要‘狗屎做鞭子………闻也闻不得,舞也舞不得’!如果这样,今后咋办?你爹能不着急吗?”

  “知道了。。。。。。娘!”拜宗兴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知道了,就好!你。。。。。。”

  那拜夫人还想说啥,拜宗兴却打断了她的话头,只见拜宗兴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娘!。。。。。。不要说了,我跟你说了,我知道了。。。。。。今天,我想出去活动活动!”只见,拜宗兴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来到外面,只见漫天的雪花飞舞,满山遍野一片高低不平的白色,哪里还分得清山,哪里是树,如到了天地合一仙境!

  拜宗兴此时心情大爽!几日没有活动,不禁身子有点痒痒的了,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沉至丹田,然后,一招“怀中抱月”,打起了“小洪拳”来了。紧接着一招“犀牛望月”,再接着一招“白猿献果”,“六不落式”“鸳鸯拢莲”。。。。。。只见招招生风,劲力十足,可见深得大爷拜朝鼎的真传!

  “好!好!好呀!”

  拜宗兴正练得兴起,忽然,听见有人吆喝!回头一看,原来是跑腿老幺古兴龙。

  “崽儿!你在这儿干啥呢?”拜宗兴问道。

  “少爷!好久不见,总觉得欠点啥,怪想你的!”古兴龙上前说道。

  “崽儿!快莫说了,搞得我一身起鸡皮疙瘩!”拜宗兴说道。

  “少爷!你多日不在帮中,兄弟们都快要姓‘林’了!”

  “咋说?。。。。。。”拜宗兴问道。

  “这几天,帮中兄弟整天缠着林济风教啥‘槐拳’,都快把少爷你忘了!”古兴龙说道。

  “真有此事?”

  “真有此事,这几日,还有谁来看过你这个原来的‘大老幺’?”古兴龙说。

  “哼!这土疙瘩的,啥‘槐拳’呢!无师无派的,格老子的!抱鸡母还想仰起飞,癞格宝还想跳龙门了!”拜宗兴十分不高兴。

  “就是,那崽儿趁我们出了问题后,就蹬鼻子上脸!当了你的‘大老幺’不说,还拢络帮中人心,找个机会收拾收拾这个土货!”古兴龙说。

  “哼!真是这样,那就。。。。。。”

  拜宗兴还未说完,突然,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你们要收拾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村口论是非 邓成再献计
当了大老幺的林济风,这些日子风头十足。由于,众兄弟一心想学“槐拳”,成天跟着林济风打旋旋,又加上三爷赵恒仁要帮中兄弟必须跟着大老幺练习基本功!这样一来,林济风就理所当然起来。帮中的执法老幺,礼仪老幺,跑腿老幺,加起来共有一百多号人,训练场面之大!林济风自然忙不过来,于是,李扯扯,蔡豁皮,也就利用起来了。

  这样一来,那拜宗兴就被凉在一边了。而古兴龙对大少爷拜宗兴的尴尬处境十分着急!从而,也就对林济风近日的风头劲有些嫉妒,或是不满!

  却说,拜宗兴与古兴龙二人正在雪中发泄闷气,恰巧被三小姐赖文静听见。

  “你们要去收拾谁?大哥!”赖文静问道。

  赖文静的突然出现,令二人有点以外,但拜宗兴很快就反应过来。

  “收拾那个。。。。。那个‘猫儿山’的野猪!”拜宗兴说。

  “好像不是吧?我听说要收拾哪个土崽儿。。。。。。是不是?”赖文静走到古兴龙面前问道。

  “土崽儿?。。。。。。就是!是!是!。。。。。。最近‘猫儿山’来了一群土崽儿,我和少爷商量着咋去收拾?”古兴龙回答道。

  “听说,那群土崽儿每天在‘猫儿山’上捕杀野猪,你说,这野味被杀完了,我们以后还吃啥?”拜宗兴对赖文静说道。

  “是啊!那本小姐以后就无法吃喜欢的野兔了!你们慢慢聊吧,我还有事!”赖文静半信半疑的转身走了。

  “喂!三小姐。。。。。。你有啥事,要我们帮忙吗?”古兴龙问道。

  “不用!。。。。。。”只见赖文静开始一路小跑,一会儿便无人影儿了。

  赖文静来到村口,拔出剑,正想在雪地中练一练“峨嵋剑法”,却看见几个老幺围着林济风说什么,顿时有点好奇,便悄悄地走了过去。

  “大老幺!兄弟们已经练了好几天的马步了,你啥时教我们‘槐拳’?”一个小老幺问道。

  “马步至少要蹲三柱香,不然,这‘槐拳’学了也无益!”林济风说道。

  几个老幺见林济风还是如此说,便沉默了。

  “大老幺!你可不可以放我一马!你看,我这腰腿痛的病又犯了,一蹲马步,就疼痛难忍!”这时,五十岁左右的老幺江大爷左手按着腰,右手捶着大腿,痛苦的说道。

  “哎呀。。。。。。江大爷,其实,我也不想让你老人家来蹲马步!可是,你也知道的,三爷非要让所有的帮中弟兄都必须参加!没办法啊。。。。。。”林济风看着江大爷饱经风霜的脸,有点发白的胡须,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可是,我一个马上就要五十岁的老头,每天蹲一柱香的马步,中午,晚上还要给兄弟们煮饭,这腿脚的确吃不消了!”江大爷不满地说道。

  “这恐怕不行吧!你老人家又不是不知道大爷。二爷。三爷脾气,我看大老幺也没有啥办法!”蔡豁皮说道。

  “唉!。。。。。。你说,我这个半截即将入土的老头子,这把年纪,还来蹲马步!是不是上辈子造的孽哟。。。。即使这狗屁马步蹲到三个时辰,又有啥用?!”江大爷无比烦闷的说道。

  “咋没有用啊?如果下盘功夫练好了,就可以学‘槐拳’呗!”李扯扯说道。

  “哎呀。。。。。。娃娃呢!这学‘槐拳’又不是三岁小娃砌锅锅摇,煮家家饭,一天两天就能学会。怕这马步还没有过关,下盘功夫还没有练成,我这把老骨头就散架啰。。。。。。”江大爷一边说,一边“吧嗒”“吧嗒”地吃着水烟,摇着头走了。看着江大爷瘦高的身影和留在雪中一浅一深的脚印,林济风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禁不住也摇了摇头。

  “喂!我的林大英雄,你也太损了吧!江大爷都要五十岁的人了,非要别人去蹲马步,还要学你的‘槐拳’!是不是你那‘槐拳’没人学了?”小姐赖文静终于忍不住了,上前大声说道。

  “喂!三小姐,又不是我逼他们来学的,你咋这样对我说话!”林济风此时有些生气了,大声吼道!

  “那江老头不想学,你为啥不同意!”赖文静也不示弱,也大声吼道!

  “让帮中兄弟练下盘,蹲马步,又不是我规定必须做的!你自己回去问问三个大爷吧!”林济风一边说,一边就走了。

  “你!。。。。。。”赖文静望着林济风的背影,欲言又止。

  “小姐,这让帮中老幺蹲马步,练下盘的事,是三爷规定的!幺哥不执行是不行的,你知道,谁敢违反帮中的规矩,弄不好就要‘站桩子,顶盖子’,或是受杖责几十下的!”这时,李扯扯上前说道。

  “去!去!去!这儿没你的事,本小姐知道!你不要瞎掺合!”赖文静看着林济风在雪花飘飘中慢慢消失的背影,好像特别生气,又好像又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是啊!不学会‘槐拳’,万一田家庄的人来寻仇咋办?。。。。。。”几个小老幺一边说,一边走。

  且说,禾丰乡的何伦朝,一接到乡绅田德明的书信,就立刻打马,前往广坪乡!此时,田德明正来回的度着方步。

  “哎呀呀!田爷。。。。。。。”何伦朝人未进正堂,就高呼起来。

  “伦朝兄!劳驾你了。。。。。。快!给伦朝兄上茶!。。。。。。”田德明一边行礼,一边吩咐。

  “不用如此多礼!我何伦朝一介粗人,安敢受此大礼?”何伦朝连忙还礼。

  “伦朝兄!我田德明就快人快语了,这大老远把你请来,就是为了小女田心雨。。。。。。”田德明话未说完,何伦朝就开口了。

  “嘿!田爷,不用说多了!你要叫我干啥去?是去武连驿向拜朝鼎,赵恒仁讨公道?还是。。。。。。”

  “不是!伦朝兄,那些事暂且不提!”田德明连忙说。

  “哪为啥事?”何伦朝急忙问道。

  “我家小女田心雨至从被那几个小崽儿瞎闹之后,竟然一病不起,居然求医不应!我如火上煎煮!突然听说那资州有一神医叫‘罗宗天’,心中大喜,不知伦朝兄认识此人否?”田德明问道。

  “资州罗神医!知道啊。。。。。”何伦朝答道。其实,这罗神医也是“袍哥”中人,何伦朝岂有不知的!

  “请伦朝兄受田德明一拜!”田德明突然起身,对何伦朝施大礼!

  “田爷,这是为何?”其实,此时,何伦朝心里已明白几分,哼!你这个平日目中无人的老东西,今天也有求我何伦朝的时候!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想让伦朝兄去一趟资州,请罗神医来剑州治疗小女,不知伦朝兄可夫?”

  “这。。。。。。田爷啊!那罗神医平日最不愿和官府,乡绅打交道!就是在资州,他绝不上官府,乡绅的门!何况这相隔千里的剑州,他能来吗?即使人来了,他又不来贵府给小姐治疗,此事又咋办?”何伦朝有些为难的说道。

  “唉!。。。。。。我女看来命休以!”田德明长叹道!

  。。。。。。

  良久,那管家上前对田德明说道:“我有一个办法!不知老爷同意否?”

  “快说!。。。。。。”田德明急忙问道。

  “可否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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