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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火云真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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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准提身为一教之尊,竟然对燃灯颇为礼遇,得到了燃灯的好感。并且准提还不像元始敝帚自珍,神通法术只传亲近之人,却是将自家佛门**尽数传授给燃灯。
毕竟那燃灯本就是与西方有缘之人,得了西方教二圣所传的佛门**之后,更是精进神速。对准提接引二人心生感激,于是投桃报李,又将舍利金身之法传给了在九曲黄河阵中,被削去顶上三花的慈航、文殊、普贤三人。
阐教当中,也有派系之争,其中文殊、普贤、慈航三人最是与燃灯亲近,也俱是生有佛性,与西方有缘之人。得了舍利金身之法,不单短时间内修为尽复,更是再上一层楼。
但元始天尊的脾气,几人岂是不知?那元始天尊眼中最是揉不得沙子,自持三清正宗,最讨厌异类得道与旁门之术。所以元始一向不满截教有教无类之教义,而阐教创立之时,更是在昆仑山外设立重重禁制,唯有通过禁制,道心坚定,且与阐教有缘之人,方得入门。
就连那黄龙真人虽是最后被元始收归门下,但因为其乃上古龙族九大真龙之一,自带师承,更是元始眼中“披毛戴角”之类。所以惹得元始不喜,最后做了个“三无真人”,混得比阐教许多二代弟子还惨。
那观音几人偷习西方佛法舍利金身,与叛教无异,若是落在元始天尊眼中,焉有命在?
于是四人一合计,干脆趁着大劫终了,元始三人因为内斗被道祖鸿钧拘禁在紫霄宫之时。齐齐离了阐教,投身西土而去,做了西天灵山佛祖菩萨。
几人这般作态,元始身为圣人岂会不知?奈何终究念及与几人的情分,且几人与西方教之间乃是天数,也就并未追究。枉自叹息天数难改。
封神一劫本就是阐教劫数,原因为元始诸多算计,祸水东引累及截教,令得截教洪荒除名。但“杀敌一万,自损八千”,阐教门下本就不多,准提二人一次策反了三个,令得元始痛心不已。经此一次,元始圣人却是将西方二圣给记恨上了。
念及此,红孩儿轻笑一声,却是深深望了一眼元始道:“今番看来他佛门与我道门西游,皆不过为了功德而已。可是这功德有大小,或者说可大可小。恕我直言,西方教此番功德,除了传经东土以外,恐怕更多是沿途扫荡各路妖魔,其中不乏我截教门众。”
“呃。”
闻得这话,元始与老子二人却是对视了一眼,微微露出些许尴尬之色。虽然真实情况并非如此,但也相去不远。
当初截教失势,诸多门人不是上了封神榜,便是被西方佛门拿了去做了红尘三千客。但却还有许多漏网之鱼,或者说修为不足,并未参战或是被看上的。
那些人,便如牛魔王、白骨夫人等人,在大劫之后,皆是隐匿西牛贺洲,齐齐与那灵山作对,令得灵山颇为头痛。所以正好借助此番西游,有背景的便降服,没背景或是修为弱的,打杀了便是。
“早先天庭与三教诸多妖魔下凡,到得西牛贺洲为妖为魔,便是为了赚取功德。”
红孩儿却是并不在意二人的神色,径自言道:“佛门西游须得九九八十一难,诸天神佛皆为其凑数。可见只要参与,便有功德拿。而那取经五人每经历一难,降妖伏魔,亦是功德。同样是功德,不如我等拿大的,让他佛门拿小的便是。”
红孩儿说着,微微停顿,望了一眼眼前的二圣,再次开口:“我会命西游途中,截教诸妖全力以赴,使出万般手段捉拿五人,但却并不为难,只困不杀。至于他究竟何年何月方能够走完西行之路,就看天意了。”
“嘶……
闻得这话,老君二人不由自主的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饶是圣人至尊,亦是有些骇然神色。心中却是暗自嘀咕,以后万不可得罪红孩儿,否则还不知道会被怎样算计,自己虽然不怕,但还有门人弟子不是?
不过却又俱是高兴不已,心中却是叹息,此番西游,佛门却是有难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陈江流江州寻母,殷氏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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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西天灵山,金莲池畔,一道身影忽而出现在阿弥陀佛身旁,对着阿弥陀佛施了一礼。
“你来了?”
阿弥陀佛闻言,却是微微睁眼,转头望向一旁的准提圣人,眼中浮现出些许担忧之色。
“便在方才,我感到一阵淡淡波动从,昆仑直直落入三十三天,更有一种莫名心悸之感。”
神色复杂的望着自家师兄,准提圣人却是微微叹息,面上亦是担忧不已。
“看来,他元始和老君又在算计什么。”
阿弥陀佛微微点头,而后轻声叹道:“还有那个红云道人,我方才默运天机,竟然发现那许多天机皆指向其。”
“哎!”
准提闻言,面色微苦,眼前却是出现了那人的身影,一时竟然不知如何言语。
“哼!”
良久,阿弥陀佛冷哼一声,却是抬头朝向三十三天方向望了一眼,寒声道:“谅他如何算计,也不敢违了天数,否则道祖一定会怪罪。”
“此言大善!”
准提见此,心中虽有担忧,但面色却是好了很多……
却说那南瞻部洲大唐王朝。
殷氏将自家亲自放于木板之上,推入洪江,目送木板飘走,只祈求老天保佑。
却不想此子到底来历非凡,或者是老天听到了殷氏的祈求,天见可怜。那木板载着陈光蕊之子径自漂到了洪州金山寺脚下。
那金山寺中长老法号“发明”,乃是修真悟道之人,已得无生妙诀。
这一日正当打坐参禅,忽闻得一生小儿啼哭,心念一动,却是急到江边观看。只见那涯边一片木板上,睡着一个婴儿,长老见此慌忙救起。
又见的婴儿怀中血书,知晓其来历,却是抱回寺中。更为其取了个乳名,唤作“江流儿”。
可惜法明长老佛法精深,但却是出家之人,又是个男子,岂会抚养孩子?没得法,只好报了“江流儿”下山,寻得好人家,托人抚养,更是将那血书紧紧收藏。
如此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江流儿年长一十八岁。长老见其颇具慧根,又有向道之心,就叫他削发修行,取法名为“玄奘”,摩顶受戒,坚心修道。
有一日,暮春天气,金山寺一众僧人同在松阴之下,讲经参禅,谈说奥妙。
那酒肉和尚乃是玄奘之师兄,生性本就高傲,又不满自家师尊总是偏心玄奘,早已怨恨已久。恰巧此番被玄奘难倒,酒肉和尚抹不开情面,却是大怒,朝向玄奘骂道:“你这业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还在此捣什么鬼!”
玄奘本与人和善,被他骂出这般言语,却是气之不过,当下便入寺跪在师父门前,眼泪双流道:“人生于天地之间,禀阴阳而资五行,尽由父生母养,岂有为人在世而无父母者乎?”
再三哀告,呼声惨烈,却是向那长老祈求,求问自家父母姓名。
长老闻言,却是走出房门,望着地上的玄奘,神色不变道:“你真个要寻找父母?”
“身体发肤受诸父母,玄奘岂会不思报父母生身之恩德?”
玄奘闻言,却是拜倒在长老跟前,言语恳切,情感真挚。
“痴儿!”
法明长老见此,却是轻声叹息了一声,而后开口道:“可随我到大堂里来。”
玄奘见此,却是起身跟着长老进到大堂,见得长老到重梁之上,取下一个小匣儿。
打开来,取出血书一纸,汗衫一件,交给玄奘。玄奘心下好奇,将血书拆开读之,才生平第一次晓得了父母姓名,以及被那稍子刘洪加害的冤仇事迹。
玄奘读罢,心中凄楚非常,却是不觉哭倒在地,对着自家师尊道:“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何以为人?十八年来,不识得生身父母,至今日方知有母亲。此身若非师父捞救抚养,安有今日?容弟子去寻见母亲,然后头顶香盆,重建殿宇,报答师父之深恩也!”
长老闻言,摆了摆手道:“你要去寻母,可带上这血书与汗衫前去。只装做化缘僧人,径往江州私衙,或可与你母亲相见。”
玄奘依了师尊的嘱咐,就扮做化缘的和尚,径至江州。正好此时刘洪又有事出外,也是天教让他母子相会,玄奘就直至江州私衙门口化缘。
那殷氏前夜里却是做了一梦,梦见月缺再圆,不禁暗自想道,我婆婆不知音信,我丈夫被这贼谋杀,我的儿子抛在江中。倘若我儿有人收养,算起来也该长大成人了,此梦莫不是预兆近日我母子将会相认?。
正沉吟间,忽闻得私衙前有人念经,更有呼声传来,像是“化缘”的和尚。
殷氏闻声,却是心念一动,赶忙起身行至大门外,果真见得一年轻和尚,眉清目秀,面容俊朗,开口问道:“你是哪个寺庙的和尚?”
玄奘闻言,却是开口答道:“贫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长老的徒弟玄奘。”
殷氏闻言,却是神色微动,轻声道:“既然是得道高僧的弟子。”
心中却是不疑有他,便将其叫进衙来,吩咐下人坐好斋菜,拿来与玄奘吃。
更是细细勘察他的言行举止,眉目之间更是觉得与自家逝去的丈夫一般无二。却是心中暗惊不已,将一旁的婢女打发下去,关上门窗,对着玄奘问道:“你这小师父,是自幼出家的?还是中年出家的?姓甚名谁?可有父母否?”
玄奘闻言,却是面露悲戚,对着殷氏答道:“我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中年出家,我说起来,冤有天来大,仇有海样深!我父被人谋死,我母亲被贼人占了。我师父法明长老教我在江州衙内寻取母亲。”
殷氏闻言,心中大惊,但却面不改色,开口问道:“你母姓甚?”
玄奘见此,却是轻微叹息一句,望了一眼殷氏道:“我母姓殷,名唤温娇,我父姓陈,名光蕊。我小名叫做江流,法名取为玄奘。”
殷温娇闻此吗,终是面色大变,望着玄奘道:“殷温娇便是我,也的确有个孩子,但你如今有何凭据?”
那玄奘闻得眼前之人便是自己的母亲,当即双膝跪下,哀声大哭道:“我娘若是不信,见有血书汗衫为证!”
殷温娇取过一看,果然是真,双目含泪,与玄奘母相拥而泣,小半晌却是回过神来,对着玄奘大叫道:“我儿快快离去!”
玄奘闻言,面色疑惑道:“十八年来不曾识得生身父母,今朝才得见母亲,教孩儿如何割舍?”
殷氏闻言,微微一笑,见得玄奘如此孝顺,却是对那法明长老感激非常,对着玄奘道:“我儿快火速抽身离去!那刘贼若回,见你再次,恐怕认出你来,必害你性命!待我明日假装一病,只说先年曾许舍百双僧鞋,来你金山寺中还愿。到那时节,我有许多话与你细细说言。”
玄奘见此,只要依言,对着殷氏三跪九叩,双目含泪,转身离去……
却说自从那一日见得玄奘之后,殷氏却是心中忽喜忽悲,茶不思饭不想,备受煎熬,竟连身形也清瘦了许多。却是被刘洪知道,问其何故。
殷氏闻言,自然托言,说自家幼时曾于长安佛寺当中许愿,要施舍众僧众一百双僧鞋。而近日偶做噩梦,梦见一僧人手执利刃,索要僧鞋,因此惶恐。
刘洪闻言,却是轻笑一声,道:“些许小事,何不早说?”
当下却是吩咐衙门当中左右衙役,下令让江州城内百姓,每家要置办僧鞋一双,期限五日。
须臾,江州百姓尽皆付缴僧鞋完毕。殷温娇见此,却是对那刘洪说道:“百双僧鞋已然足够,只是这江州偏远之地,有何寺庙好去还愿?”
刘洪闻言,却是不以为然,轻声笑道:“这江州虽然不大,但却有金山寺、焦山寺两家佛院颇为有名,随娘子喜欢便去一个。”
殷温娇闻言,神色一动,却是露出些许讶然之色道:“我曾听闻那金山寺中法明长老却是得道高僧,不如便去金山寺罢。”
刘洪见此,亦是不疑有他,当下却是传唤衙役,命其备办船只。而后,殷温娇却是带着心腹丫鬟一同上船,朝向金山寺而去。
又说那玄奘见得自家母亲,心中却是万分不舍,没得奈何,只得依言,又一路化缘回到金山寺中。见得自家师尊,把前日里见得自家母亲之事尽数说了一遍,法明长老闻言心中大喜。
不想,次日便闻得一个丫鬟来到寺中,说夫人欲来寺中还愿,已到寺外。令得寺中众僧大喜,出寺相迎。
殷氏入得金山寺,参了菩萨,大设斋戒。又唤手下丫鬟将自家备好的僧鞋僧袜托于盘内,到得法堂之上。先是对着佛像拈香礼拜,而后将鞋袜物什交予法明长老,吩咐分与众僧。众僧见此,却是令了赠礼散去。
那玄奘见得众僧散去,法堂之上空无一人,却是径自上前跪拜。
殷氏见此,便让他脱了鞋袜,见其左脚之上果然少了一个小指,二人再次相拥而泣。却是对着一旁的法明长老跪拜,谢其养育之恩。
长老见此,神色不变,望着眼前母子二人,开口道:“尔等母子二人如今既然相认,我恐怕那恶贼刘洪不日便得知,还是速速抽身离去,免得糟了灾祸。”
殷温娇闻言,却是摆了摆手,轻声一叹,对着玄奘道:“我儿且听我吩咐。”
长老见其说的严肃,却是慌忙关了门窗,径自站在门外把守。
殷温娇见此,面上现出感激之色,而后带着玄奘道:“我这里有香环一只,乃是你父所赠贴身之物,你持之前往那洪州西北地方,距此地约一千五百里之程,有个万花店。当是我与你父赴任之时,曾将婆婆张氏留在那里,便是尔父亲生身之母,你可前去与她相认。”
言罢又从自家怀里取出书信一封,些许金银物什盘缠,对着玄奘道:“这封信乃是我所写,你见过祖母之后,当持之前往唐王皇城之内,那金殿左边乃是当朝丞相殷开山之相府,便是你亲外公。你将这书信交予你外公,请他奏请唐王,统帅兵马,擒杀刘洪,与你父亲报仇。”
“这!”
玄奘闻言,却是面色微变,望着自家母亲,露出不舍之意,知晓自家母亲害怕惊动刘贼所以不愿离去。
“我如今却是不敢在此久留,不然恐那恶贼生疑。”
言罢,将诸般物什尽数交到玄奘手中,而后道:“待得我儿奏请圣上,擒杀恶贼,那时方是我母子团聚之日。”
说完却是转身,头也不回,径自离去……
第二百三十三章,观音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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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殷氏假托前往金山寺还愿之名,与自家亲子玄奘终得相认,并在那金山寺中密谋,让玄奘前往西京长安,向自家父亲,当朝丞相殷开山求救。
这以后倒是惹出了不小的风波,唐王太宗皇帝震怒,命得殷丞相率领六万御林军,南下江州。更是与那江州同知、州判一同,以迅雷之势事拿了刘洪押往法场。
丞相欲见爱女,但殷氏闻得父来,念及自家以一女之身,侍奉二夫。有辱家门,羞愤难当,便欲自缢。幸得玄奘及时解救,又有殷丞相劝解,终是没有寻死,前往法场指认刘洪。
少间,又得御林军捉拿稍子李彪前来,被殷丞相命人各达一百大板,命二人写下罪状。而后将李彪钉在木驴之上,推上市曹,当着江州百姓剐了千刀,枭首示众。
至于刘洪,却被带往当初谋害陈光蕊之处,于江边活剜取心肝,祭了光蕊,并烧了一道祭文。殷氏三人站于江边,望江痛哭,这般动静早已惊动了江中水族。
那洪江龙王知晓时机已到,便唤来光蕊,令其还魂,更是送上“如意珠”、“走盘珠”、“绞绡”、“明珠玉带”等诸般宝贝。
光蕊见此,自是感激涕零,急忙别了龙王,前往江岸与家人团聚。正好撞见那殷温娇念及夫妻恩爱之情,几欲寻死。
见得陈光蕊死而复生,众人却是惊骇莫名,而后皆是欢喜异常。拉住陈光蕊细细询问经过,得知乃是蒙洪江龙王所救,都道是上天保佑。
而后殷丞相却是先行回京复命,光蕊携同自家妻儿前往洪州万花店王小二处接了老母一同进京面圣。
殷丞相在家中大摆筵席,以庆贺自家女儿女婿脱难,一家团圆。更是奏请唐王,言说光蕊有大才,可堪重用。
唐王准奏,即命升陈萼为太学学士,随朝理政。又因为玄奘立意安禅,早有出家之意,便将其送到了长安弘福寺内修行。而后那殷家小姐竟在接连喜讯之后,从容自尽……
又说那观音大士离了灵山,径自与木吒一同驾着云路而行,沿途勘察路道,以为取经人投石问路。跋山涉水,却是来到了出云城。
“大士!”
远远地望着下方的巨城,木吒却是微微出神,知晓自家师尊与那出云城城主火云道长之间颇有嫌隙,却是面色微微疑惑,望向大士。
“南无阿弥陀佛!”
轻声诵了一句佛号,观自在却是神色微变,双目当中瞬间闪过些许复杂神色,轻叹一句,几番踌躇,终是朝向出云城而去。
“烦恼小哥,通报你家城主,还说南海观世音求见。”
出云城城主府门前,观世音一团和气的对着守门的小妖开口道。
“观音菩萨?”
闻得这话,守门的小妖不禁瞳孔微缩,适才看清楚这突然出现在自家面前的两道人影,可不就是那南海普陀仙境紫竹林的观音菩萨和惠岸行者?
眼中却是闪过些许敌意,但却并不失礼,反而对着二人微微施礼,而后转身朝向大门之中走去。
“哎!”
望着那小妖远去的背影,观自在却是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却是想起当初自己初临出云城时的情景。
如今,这出云城已然成为整个西牛贺洲,甚至整个洪荒三界当中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势力。便是西天灵山强者无数,亦是不敢小觑出云城。
更有传言说如今那红云道人转世之身红孩儿已然超越了其前世,其道行直追诸天圣人。还有传言说,数百年前红孩儿曾与释迦牟尼在北海中一战,结果稍胜一筹。
不管怎样,如今的出云城主火云道人一身神通的确是通天彻地,令人捉摸不透,忌惮非常。更遑论,在这出云城中,还有一位远古巨擘凤祖,甚至还有那已然复生的麟祖。
“菩萨远来,圣婴未曾远迎,却是失礼!”
正在观世音失神之间,便闻得一个声音响起,一道白色身影出现在城主府大门内,朝向观世音二人迎来,正是红孩儿。
“南无阿弥陀佛!”
观世音见此,却是神色一肃,对着红孩儿微微施礼。便在方才瞬间,观世音的神念从红孩儿身上扫过,却是只感觉扫在一片虚无当中,甚是感觉不到一点气息。
却是不由心惊,便是那如今的灵山多宝道人,也不及红孩儿这般。令得观自在忌惮不已,却是有些微微叹息,暗道不愧是洪荒巨擘红云老祖转世。
“还请二位随我进去。”
感受到观世音的异样神色,红孩儿却是微微一笑。以其如今道行,却是完全不在意。对着二人微微一礼,便引着二人朝向城主府中而去,道:“圣婴已然派人准备好斋菜果品,为二位接风洗尘。”
“这……”
一旁的木吒见此,却是欲出言,但又见得自家师尊并无丝毫不愉,便也不再言语,手中提着锦囊袈裟的包裹,跟了上去。
“不知大士此来,所为何事?”
席间,红孩儿却是端起手边酒杯,遥对着观世音笑道,言语之间神态自若,却是再难看到当初那般惊慌惶恐之色。
“哎!”
观世音见此,却是端起手边玉杯回应,眼中复杂之色闪烁,开口道:“西游大劫伊始,我来此却是向帝君手中借几个人手。”
“哦?”
红孩儿闻言,却是故作不知,露出好笑的神色望着观自在道:“大士说笑,灵山佛土当中能人无数,天庭昊天玉帝手下亦是强者无数,却偏偏为何前来我出云城借人?”
“帝君说笑。”
观世音闻言,却是嘴角一抽,心中腹诽不已,但却不敢有微微不满神色,而是和颜悦色对着红孩儿道:“帝君道行通天,岂会不知天数?那敖烈、天蓬等人皆是量劫主角,帝君岂会不知?”
“哦,原来是他们!”
红孩儿闻言,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却是微微笑道:“菩萨若是问及他们,何须来问圣婴,便是直接去问这二人便可。”
“这么说帝君却是答应了?”
闻得这话,不单是木吒,便是连观世音也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毕竟早在数百年前,红孩儿便将敖烈等人收罗门下,可见其道行精深,对于西游大劫一定颇有算计。
只是任谁也没想到,其竟然会如此这般轻易的答应了观世音的要求,令得观自在心中迷惑重重,一时候却是云里雾里,越来越看不清这火云道人的算计。
“如此,却是多谢帝君!”
良久,观世音却是轻叹了一声,而后起身对着红孩儿微微施了一礼,转身离去。既然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却是不愿在这个令其只感尴尬的地方多呆。
“嘿嘿!”
望着观世音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红孩儿却是轻声一笑,摇了摇头,虽然不愿在这些小事上与佛门还有观音为难,但二者之间的恩怨又岂是那般容易化解的?
“小坏蛋!”
正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一道火红影子落下,却是一只拳头大小的火红雀子,如黑豆一般的小眼当中尽是戏谑之色。落在红孩儿肩头,轻声在其耳旁笑道:“我看这慈航丫头也不错,不如……”
“噗!”
闻得这话,红孩儿却是不由得一笑,望着自家肩头的凤曦,却是露出无奈之色。倒是与凤曦四目相对之间,微微出神,总觉得凤曦看向自己的时候,有些特别……
“主上!”
地府酆都大殿,一身黑衣的董卓忽而出现在大殿之上,对着宝座之上的紧那罗微微施了一礼,神态恭敬。
“黑袍!”
面色沉寂的紧那罗忽而睁眼,望向下方的董卓,双目当中闪过一丝精光,又有无边混沌,无量阴阳二气流转,如同轮回一般深不可测。
令得下方的董卓心中大骇,头皮发麻,只觉得有一种莫大的压力悬在自家头顶,令其感到惶恐异常。
良久,终于微微点了点头,紧那罗开口问道:“金蝉子已经投身东土?”
“是!”
黑袍董卓见此,却是神色一肃,不敢有丝毫隐瞒,开口道:“这一次属下却是借助主上的至宝,隐藏在地藏宫外,亲眼见得金蝉子的真身穿过轮回通道而去。”
“嗯!”
紧那罗闻言,微微点头,似乎颇为满意。站起身,走下高台,对着黑袍道:“看来,我也该启程了。”
“主上!”
黑袍闻言,却是吃了一惊,心中似乎有些担心,望着紧那罗。
“你决定了?”
正在这时候,一道红色身影出现在二人面前,正是一身龙袍的酆都大帝。面色凝重,眼神一瞬不瞬的望着紧那罗。
“是的!”
紧那罗闻言,面色之上终是露出了微微波澜,抬头望着眼前的酆都大帝,微微露出些许笑意道:“还望父亲成全。”
“自己的路终是需要自己去走的。”
微微叹息了一句,酆都大帝却是面色有些微微失落,一道淡淡红光闪烁,便见一道六色虚影从酆都大帝胸口飞出,没入了紧那罗眉心。
“谢过父亲!”
紧那罗见此,神色微喜。那道虚影便是这幽冥六道当中能够开启轮回的六道印记。原本只有数件幽冥至宝以及酆都大帝、皇天后土才有。如今竟然被酆都赐予了紧那罗。
酆都大帝见此,却是轻声一叹,摇了摇头,而后消失在了大殿之上……
第二百三十四章,紧那罗离去,功德动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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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了?”
奈何桥头,一身白衣的荷花双眼疑惑的望着黑衣僧紧那罗,而后又转眼望着其身后的黑袍。
“是的!”
紧那罗闻言,微微一笑,似乎难得的竟然与荷花成为了朋友。原来,那荷花天性纯良,甚少杂念,在被后土平心至圣收为弟子之后,却是时常周游六道,更是不顾身份的与紧那罗结交。一来二去,二人还真成了惺惺相惜的挚友,紧那罗道行高深,便是连平心娘娘也赞叹不已,自然令得荷花崇拜不已。
而荷花生性善良,更是有一种胜过男人的豪爽之气,令得紧那罗颇为欣赏,所以倒也不在乎二人之间的身份地位,甚至修为之间的巨大差异。
“你想去见她?”
荷花闻言,却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转头望了一下血海方向,似乎遥望见一座巨大的宫殿,有漫天佛光,无边禅唱传响。
“是啊!”
紧那罗微微点头,而后与荷花擦身而过,倒是那黑袍多看了荷花一眼。
“以后还能再相见么?”
望着紧那罗的背影,荷花忽而出言,似乎像是在自言自语。
令得紧那罗的背影轻微一颤,而后却是不再停留,直直的朝向血海方向而去。
“哎!”
轻声叹息了一声,荷花却是想起了另外一道身影,双目当中闪过些许柔色,轻声问道:“数百年了,你还好吗?”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各遣侍者,问讯世尊……”
地藏宫中,讲经台上,无量天龙禅唱响起,飘渺佛光化作漫天花雨,有无数冤魂,不愿入得轮回之恶鬼。
不时地被这禅唱,被那佛光引诱,落入讲经台上,被佛光一照,净化恶根,而后化为虔诚信众,随着地藏王一同学法。
“嗡!”
一道乌光忽而闪耀,出现在地藏宫上方,俯瞰着下方的无数佛子佛孙,以及高台上宝相庄严,度尽幽冥的大愿地藏。隐约间,从那乌光当中,显现出一道人影,正是紧那罗。
“哎!”
良久,轻声叹息了一句,紧那罗却是转身朝向六道深处而去,化作一道乌光消失在了天际。
“哎!”
高台之上的地藏王忽而睁眼,一双美目当中含着泪水,遥望着先前紧那罗立身之处,似乎仍然感觉到那道柔和的目光,照映着自家的脸。
两行清泪终是忍不住,面容凄苦,双目微红,而后微微一笑……
“孙悟空!”
五行山下,观世音却是一脸好笑的望着眼前的猴子。
一路走来,观自在却是依照如来之吩咐,不在霄汉中行,半云半雾探查路径。
经过出云城后不久,果是在那盘丝岭、朱紫国麒麟山、高老庄、鹰愁涧等多处见到了本该有的布置。
心中却是微定,但却又有些惊讶,那蜘蛛七妖、小白龙等人一身修为可谓和原本所料有了天壤之别,却是为取经人担心不已,这番西游恐怕有的难受了。
不过倒也无惧,毕竟,既然那诸妖是受了红孩儿嘱咐,就不可能真个对金蝉子下手。
直到此时,见得正在五行山下酣睡的孙行者,观世音却是终于心中大定,但更是惊异不已。原本却是知晓这孙猴子经历了老君的八卦炉,虽则炼成了不灭金身,但却伤了本源。
若是没有意外,今生将大罗无望,惟有借助外力,靠着那取经功德或许方能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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