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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火云真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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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丞相闻言,却是上前奏道:“臣查所属州郡,有江州缺官。乞我主授他此职。”

太宗闻言大喜,因此命陈光蕊为江州州主,即令其收拾起身,勿误限期。

光蕊谢恩出朝,回到相府,与妻商议,拜辞了岳丈、岳母,离了长安,同妻前赴江州之任。

却说陈光蕊状元及第,又得魏征举荐做了州官,更是得丞相殷开山看重,将自家宝贝女儿下嫁与他,夫妻美满,琴瑟协调,却是春风得意。

其时正是暮春天气,和风吹柳绿,细雨点花红。离了长安之后,陈光蕊便带妻子前往海州老家拜见自家母亲张氏,欲接老母一同前往江州,颐养天年。

却说光蕊回到家中,同妻子殷温娇一同拜过老母,与老母细细述说京中所遇种种,却是令得母亲张氏喜笑颜开,直道自家儿子光宗耀祖,更是取得美娇娘归。

也不停留,生怕耽误自家儿子赴任之期,便立马收拾好行李,与儿子儿媳一同赶往江州。

可惜没成想才上路数日,张氏忽染疾病,却是没法,只好在那万花店刘小二处安下,静心调养。

张氏对儿子陈光蕊道:“我身上不安,且在店中调养两日再去。”

光蕊闻言,哪敢不从?便在刘小二家盘桓三日,却是偶遇一渔翁,手提一条金鲤,沿街叫卖。

光蕊见之,便以一贯钱买下,欲与自家母亲滋补身体。却不想发现那金鲤竟然非比寻常,不单浑身金光湛湛,鱼眼更是有神,还会眨眼睛。

却是知道其非凡物,不忍将其杀害,便放之洪江中。张氏闻之,却是大喜,直言放生乃是好事。

光蕊询问自家母亲病情,怕延误了任期,张氏因此,便让陈光蕊携妻先行,自言天气炎热,要在此多呆些时候,让儿子付足房钱,待得秋凉之后再来接她。

光蕊闻言只得依言,而后却是与殷温娇拜别母亲,上路赴任。

却说那洪江之上,有一人名曰刘洪,乃是个撑船的艄公,与那伙计李彪一同在洪江之上撑船。也算是命里的冤家,陈光蕊命中该有此难。

陈光蕊夫妇二人携同家僮行至洪江岸边,见得二人撑船,却是租了二人的船,欲南下江州。

那刘洪见得殷温娇生的貌美,又见这三人打扮,非富即贵,便生了歹意。与李彪合计,将船行至荒野无人之处,趁夜先杀家僮,又杀了陈光蕊,将这二人尸首踢入江中。

殷温娇见得自家丈夫被杀,却是欲要跳江同去,却不想被那刘洪一把抱住,对其言道:“你若从了我,万事皆休;你若不从我,一刀两断。”

其时殷温娇已然怀有身孕,又念及自家婆婆尚在那万花店中,年老无所依,却是只好从命。

刘洪见此,却是大喜,待得船靠了岸,便将船交予李彪掌管。而自己则穿了陈光蕊的官服,取了官凭,带着殷温娇前往江州赴任而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盂兰盆诸佛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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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洪荒三界,这一日,有一道金光从六道轮回飞出,朝向东土大唐而去,带动漫天异象,令人暗自称奇。无数强者瞩目,更是许多知情之人心中涌出许多算计。

灵山之上,雷音宝刹。

中央婆娑净土长老释迦牟尼佛祖高居九重云台之上,端坐九品金莲花。

其周旁却是诸佛齐聚,诸菩萨、金刚,五百阿罗,三千揭谛,以及灵山佛界当中无量比丘僧、尼等众,尽数汇集于大雷音宝刹当中。

如来抬头朝向四周望了一眼,见得诸佛诸菩萨一脸神色肃然的望着自己,又抬头朝向东方天际望去,见得那金蝉子所化金色佛光照亮了整片东方天际,却是双手合十,颂了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诸佛诸菩萨以及无量僧众见此,亦是双手合十,齐诵佛号。

“自我应东方天庭大天尊之邀,前往天庭收服那只天生石猴之后,到得如今已然有五百载岁月。”

微微叹息了一声,释迦牟尼却是忽而开口,轻声笑道:“山中无甲子,我等位处灵山极乐,却是不知岁月变迁。今日正值孟秋望日,我有一宝盆,盆中具设百样奇花,千般异果等物,与汝等享此盂兰盆会,如何?”

“我佛慈悲!”

一旁诸佛诸菩萨,以及无量僧众见此,皆是一脸了然神色,似乎并不意外。更有甚者,那各方僧众面上或带欣喜,或是渴望,又或是鄙夷不一而足。

盂兰盆会,乃是佛门为了对应道门中元节而设,乃是为了给侍奉佛法的教众,悼念亡亲,追怀先人的节日,在西牛贺洲很是盛行。

盂兰盆节之日,灵山之上诸佛亦是要与佛门信众一般过节。但在灵山之上,众佛却是并非为了悼念亡人,而是讲经说法,解惑众生,更有为亡者超度,普度众生之意。

所以灵山盂兰盆佛法会却是三界闻名,便是东方道门诸多大贤,也不时前往参与,只因为诸佛皆会在会上讲经说法,为与会者传道解惑。

虽则佛道之争由来已久,但无论是修佛还是修道,皆是为了超脱天道。况且道之一途,殊途同归,他山之石可功玉,佛道虽然道不同,但却都源于天道,两相印证,却是能够带给人无数的启迪。

不过,这盂兰盆佛法也不是说听就能听,凡事想要有所得,自然需要先付出。听道也是一样,不然为何那佛祖时常派人下山讲经授法,却要人化缘回来。

单单是为亡者诵一遍经,保人一家安宁,死者超生,便要了人三斗三升米粒黄金,还说手下之人卖贱了,讲什么“经不可轻传”?

想要听经,自然少不了要出血,花钱买张“门票”什么的,倒是与那后世大明星开场演唱会似的。那些个比丘僧众,诸佛诸菩萨见此,亦是有的欣喜,有的难过。

欣喜的是自家往日修行佛法当中种种疑惑,今时可得佛祖亲自讲解经义。但难过的,却是自家荷包,欲献与佛祖,拿得出手的,岂是一般凡俗之物?

如来见此,却是神色不变,双目之中闪过一丝精光,也不管殿中诸人作何想法,微微点头,朝向一旁的阿傩、迦叶微微示意。

抬手取出一件宝盆,伸手一探,从其中取出无数香花果品,皆非凡物,着阿傩将无数果品捧着,分发下去。又令迦叶捧着宝盆跟在阿傩身后,往那诸佛诸菩萨处收取献礼。

却是令得大殿当中诸人胃疼不已,可谓是痛并快乐着。倒是那强如南海观世音、大日如来、上古燃灯佛等人却是丝毫不在意,毕竟在这些人眼中,那些许献礼算什么?

他们所关心的,不过是这如来佛释迦牟尼,在近来又变强了多少。所关心的,是自家与释迦之间的差距究竟是多大,能否有机会问鼎灵山,入主宝刹。

少间,诸佛献礼完毕,各归其位,阿傩、迦叶手捧着佛祖宝盆,立于释迦两旁,喜笑颜开,却是看出来收了不少好处。

令得众人肉疼不已,见得世尊端居莲台之上,神色不变,却是纷纷开口出言。请如来明示根本,指解源流。

如来见此,却是转头视了一番二位弟子手中所捧诸般宝物,微微点头。而后微开善口,敷演**,宣扬正果,讲的却是三乘妙典,五蕴楞严。但见那天龙围绕,花雨缤纷。

正是:禅心朗照千江月,真性清涵万里天。

良久,如来讲罢,却是转头对着下方众人言道:“我以法眼观三界,见四大部洲,众生善恶,各方不一。”

如来说着,却是微微打量了一番下方诸人,目光在诸佛诸菩萨面上微微停留。见得数人面上却是神色不变,似乎早有预料,微微一笑,继续道:“东胜神洲之人,敬天礼地,心爽气平。北俱芦洲之人,虽好杀生,但却是只为了糊口,性拙情疏,无多作践。”

“而我西牛贺洲者,不贪不杀,养气潜灵,虽少得道真仙,但却人人固寿。唯独那南赡部洲之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正所谓口舌凶场,乃是三界是非恶海。我今有三藏真经,可以劝人为善。”

诸佛诸菩萨闻言,皆是神色一动,而后合掌皈依,向佛前问道:“敢问如来有哪三藏真经?”

如来见此,微微笑道:“我有《法》一藏,谈天;《论》一藏,说地;《经》一藏,度鬼。三藏共计三十五部,该一万五千一百四十四卷,乃是修真之经,正善之门。”

“我欲要将真经送上东土,可惜那方众生愚蠢,毁谤真言,不识我法门之旨要,怠慢了瑜迦之正宗。怎么得一个有法力的,去东土寻一个善信,教他苦历千山,远经万水,到得我处求取真经,永传东土,劝化众生。却乃是个山大的福缘,海深的善庆。不知谁肯去走一遭来?”

众人闻言,却是面面相觑,自然是闻到了一种味道,功德的味道。可惜却是知晓,这般功德虽然巨大,但却依旧是僧多羹少,他几个掌事者恐怕早已瓜分完毕,岂有自家那一份?皆是逡巡不前。

唯有那南海观音菩萨,下了莲台,行至释迦之前,礼佛三匝,开口言道:“弟子不才,愿上东土寻一个取经人来也。”

诸圣闻言,尽皆讶然,抬头望去,却见那菩萨理圆四德,智满金身。缨络垂珠翠,香环结宝明。乌云巧迭盘龙髻,绣带轻飘彩凤翎。

碧玉纽,素罗袍,祥光笼罩;锦绒裙,金落索,瑞气遮迎。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天生喜,朱唇一点红,净瓶甘露年年盛,斜插垂杨岁岁青。

解八难,度群生,大慈悯。曾镇太山,居南海,救苦寻声,万称万应,千圣千灵。兰心欣紫竹,蕙**香藤。他是落伽山上慈悲主,潮音洞里活观音。

如来见此,却是面色一喜道:“别个是也去不得,须是观音尊者,神通广大,方可去得。”观自在闻言,却是神色不变,微微对着释迦行了一礼道:“弟子此去东土,有甚言语吩咐?”

如来闻言,轻声一笑,而后道:“这一去,要踏看路道,不许在霄汉中行,须是要半云半雾:目过山水,谨记程途远近之数,叮咛那取经人。但我恐那路途艰险,妖魔横行,那善信纵有向道之心,亦是难行,因此我与你五件宝贝。”

即命阿傩、迦叶,取出“锦蝠袈裟”一领,“九环锡杖”一根,对菩萨言道:“这袈裟、锡杖,可与那取经人亲用。若肯坚心来此,穿我的袈裟,免堕轮回;持我的锡杖,不遭毒害。”

观音菩萨闻言却是神色微动,皈依拜领,将锡杖袈裟收好。

如来见此微微点头,又取出三个箍儿,递与菩萨道:“此宝唤做紧箍儿。虽是一样三个,但只是用各不同,我有金、紧、禁的咒语三篇。假若你在路上撞见神通广大的妖魔,你须是劝他学好,跟那取经人做个徒弟。他若不伏使唤,可将此箍儿与他戴在头上,自然见肉生根。各依所用的咒语念一念,眼胀头痛,脑门皆裂,管教他入我门下来。”

观世音闻言,却是神色微变,对着佛祖接连施礼,而后径自退了下去。出了雷音宝刹,随即唤来弟子惠岸行者,命其随行。

那惠岸行者木吒,乃是天庭李天王之二子,本是阐教普贤真人门下,经历封神一战,修为精深。后因普贤真人遁入西方做了普贤菩萨,木吒也随之成为西方教中人。

更是因为观世音轮回遭劫,显化男身女相,普贤因此命木吒转拜观音为师,守护观自在。

只见那惠岸行者勇武非常,使一条浑铁棍,重有千斤,只在菩萨左右,作一个降魔的大力士。

菩萨见此,便将锦蝠袈裟,化作一个包裹,令他背了。菩萨亦将金箍藏了,执了锡杖,径下得灵山而去……

第二百三十章,金蝉转世,二上兜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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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新科状元陈光蕊赴任途中,遭遇贼人刘洪所害,却是被其沉尸江底,欲瞒天过海取而代之。

却不期那光蕊之尸身,虽与家僮一般被踢入江中,当却并未被江水冲走,反而如那钢铁一般,直直的沉落水底。

那洪江当中水族夜叉夜来巡江,却是发现了光蕊,便将此事禀告了洪江龙王,道:“今日洪江口也不知甚么人,将一读书士子打死,推落江水中,却是好生奇怪,那尸首竟然沉如磐石一般,并未被江水带走。”

龙王闻言,却是一惊,急忙命人抬上来一看,见得正是那陈光蕊之尸身。却是惋惜道:“此人正是救我的恩人,如何被人谋死?常言道,恩将恩报。我今日须要索救他性命,以报日前放生之恩。”

言罢却是写下一道牒文,差手下夜叉连夜前往洪州城隍土地之处,要取来秀才的魂魄,替其续命。

城隍土地见得龙王牒文,自是无不答应。况且那陈光蕊乃是福德之人,虽突遭厄难,但却灵台不灭,气数未尽。早在之前便曾有高人警示过,所以见得龙王求情,自是爽快应承。命手下小鬼带来魂魄,交予夜叉。

夜叉见此,却也不做逗留,辞别城隍,带着秀才魂魄复还洪江水府,向龙王复命。

龙王见得光蕊之生魂,却是开口询问道:“你这秀才,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因何至此,被人打死?”

光蕊闻言,却是不敢隐瞒,对着龙王一礼,开口应道:“小生陈萼,表字光蕊,系海州弘农县人。因太宗皇帝恩科选士,忝中新科状元,被太宗皇帝授官江州州主。正在赴任途中,岂料行至洪江,遇到那稍子刘洪,贪谋我妻美色,故将我打死。还望大王乞怜,救我性命。”

“呵呵!”

龙王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神色和善,语气放缓,上前将光蕊扶起,对着陈光蕊言道:“原来如此,先生莫怕。小龙乃是洪江龙王,你前日里放生的那尾金鲤便是我。先生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今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

言罢,却是将陈光蕊之尸身用一口水晶棺封好,并在其口中放入“定颜珠”,使得肉身不腐。转头对着陈光蕊言道:“先生虽气数未尽,但如今却不是时机,我先施法将你肉身保住,待得机缘来临之时再度还阳。至于先生的真魂,既无去处,便暂且在我水府当中做个将领可好?”

陈光蕊闻言,自是千恩万谢,叩拜不已。龙王见之亦是不再多言,邀了陈光蕊回宫设宴不提……

又说那殷家小姐,被那恶贼刘洪挟持,对刘洪可谓厌恶非常,恨不得生啖其肉。

奈何自家怀有身孕,并不知是男是女,心中舍不下胎儿。又牵挂那远在洪州的婆婆张氏,只好对刘洪假意相从。

这二人便这般一行数日,不觉来到江州。州中大小官吏,俱来相迎,更是不疑有他,将那刘洪当做新科状元陈光蕊。刘洪也因此顺利取代陈光蕊,做了江州州府。

光阴如梭,数月时间转瞬而过。

那一日,殷温娇忽觉得天气烦热,胸中慌闷异常,恰逢刘洪出远门例行公事,却是在那衙门府后院的花亭当中乘凉。

忽而念想起逝去的丈夫,与流落洪州的婆婆,却是令得殷氏难过非常,不觉身乏体困,便有些昏昏欲睡。

只觉得隐约间似有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没入自家腹中,便觉得腹中一痛,产下一子。

同时,更是听得有人暗中在其耳边轻声叮嘱,言说此子如何如何来历神秘,他日声名远大,且其夫君已然被洪江龙王所救。更是叮嘱殷氏,要保护好此子,将来方能够手刃刘洪,使夫妻二人沉冤得雪。

不期刘洪这个时候回来,见得此子却是心中大怒,扬言要将之淹死。殷氏没法,却是连连说辞,言说“今日天色已晚,容待明日抛去江中”。

翌日,刘洪又因公事,早早外出,殷氏害怕刘洪归来,害了自家孩子。便将儿子抱往江边,心中暗道,将其抛于江中,生死由天,若天见可怜,与人拾了去,自会有相见之日。

又恐以后难以相认,咬破自家食指,书下血书一纸,将父母之名姓、跟脚原由细细记载。更是将自家儿子的左脚小指用嘴咬下作为记验。

殷氏来到江边,抱着儿子,心中难舍异常,却是不愿抛下,站在江边哭泣。

忽而见得江上飘来一片木板,殷氏见此,知是天意,却是朝天祷告。而后将此子安放于木板之上绑定,又将血书系在胸前。

亲手将儿子推入江中,眼看着其随波飘去,听之任之。更是恐惧刘洪回来见得,匆忙回转衙门不提……

三十三天,南天门。

四大天王却是一脸的如临大敌,望着一脸惬意,似乎故地重游,颇为自在的圣婴红孩儿。

眼中尽是惊骇神色,但却不敢稍稍失礼,相顾一视,却是硬着头皮上前对着红孩儿见礼,开口问道:“敢问真人何来?”

“呵呵!”

红孩儿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朝向四大天王,以及南天门内一脸惶恐不敢吱声的千里眼顺风耳,开口笑道:“某应老君之邀,前往三十三天兜率宫听道。”

言罢却是不再理会几人目瞪口呆的神色,一催身下狻猊,便快步走进南天门。而后腾起一道红光,大喇喇的直奔兜率宫而去。

“这个红云!”

兜率宫中,太上老君见得此景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轻声一笑,起身迎了出去。

“圣婴见过圣人!”

远远的望着兜率宫大门前的李老君,红孩儿却是微微一笑,快步上前,下了狻猊,对着老君施了一礼。

“师弟此来所为何事?”

老君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伸手捋了捋银白的胡须,细细打量着红孩儿。

“哎!”

圣婴见此,却是满脸堆笑,望着老君故作深情道:“一别数百年,却是对圣人想念得紧,所以前来探望。”

“你这皮猴!”

闻得这话,太上老君却是不禁嘴角一抽,而后与圣婴相视一笑,将其迎进了大殿之中。

“大劫已然开始,不知圣人有何算计?”

径自坐在了老君左边的蒲团之上,红孩儿却是一脸的随意。

“大劫开始了,师弟身负洪荒道门之三教安危,不在洪荒坐镇,来我三十三天兜率宫作甚?”

老子闻言,却是露出一个疑惑的神色。

“圣婴之来意,圣人算尽天机岂会不知?”

红孩儿闻言,轻声一笑,径自开口道:“他佛门算计东土气运,佛门大兴东土,虽是天数,但却是经过三教商定,更是与圣人定下取经之人,约定该有九九八十一难方得五圣成真。而最后佛经东传乃是三十五部,五千零四十八卷,合合一藏之数。”

“师弟道行精深。”

闻得这话,老君却是露出微微讶然神色,这些事情,乃是自家与元始一起,同那西方教准提圣人一同商定,除此之外再无他人知晓。

整个三界中,能够清楚这全部的,不超过指掌之数,而红孩儿竟然能够算得如此精确,可见其道行之精深,恐怕已然不下圣人。老君想着,却是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红孩儿,眼中露出些许精光。

“呵呵,圣人谬赞!”

红孩儿闻言,却是面色微微泛红。只有红孩儿自己心中才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知道的如此准确,完全是托了穿越的福。况且,这数百年来,便是红孩儿进步不小,但面对圣人,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如此,还请师弟言明!”

老君此时,方才第一次,将红孩儿看做一个级数的对手。毕竟,之前虽然一直对红孩儿还算客气,但完全是因为其前世红云,以及至交好友五庄观镇元子的缘故。

“哈哈!”

红孩儿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而后对着老君深深施了一礼,道:“圣婴的意思是,他佛门既然立下西游劫数,欲以‘东土’之人‘迎回’真经。为何我东土之人不能也弄个‘西游’,将道经送往西土?”

“这?”

老君闻言,却是面上现出难色,淡淡的望了红孩儿一眼道:“他西牛贺洲一直以来便是佛门的领地,况且佛门大兴东土乃是天意。”

“嘿嘿!”

闻得这话,红孩儿却是轻声一笑,道:“圣人所言却是极是,但东土乃是道门之所在,从太古巫妖大劫之后,便是如此。但可曾有人言说西土便是佛门之西土?”

“这……”

老君闻言,却是面色微红。的确,如同红孩儿之言那般,所谓东西之分,不过是诸圣意气之争。当初三清一体,皆言东方乃是道门之所在,毕竟东土人杰地灵,乃是洪荒气运汇聚之所。

而西方贫瘠,自从龙汉初劫,罗睺引爆西方祖脉之后便是如此。东土诸圣自然是看之不上,也从未想过要往西发展。

虽则接引二人为图东方,一再强调三界一体,但毕竟人少言微,胳膊拧不过大腿。也正是因此,封神一战,三教曾欲搭上佛门,却被佛门以此为借口避过,也算是三清苦果自种。

如今红孩儿如此说言,却是令得老君心念微动。的确,天道并未显现道门不能西传,之所以一直没有往下传道,皆是因为三清看不上那西方鄙远之地。

倒是有些微微动容,一脸好奇的望着红孩儿,示意其继续往下讲……

第二百三十一章,二圣相商谋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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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门三教既然商定共同进退,便需要精诚合作。”

望着老君动心的神色,红孩儿却是微微一笑,道:“他西牛贺洲广袤无边,虽则荒芜,但也不尽然,洞天福地什么的,虽然不如洪荒东域,但也是不少。”

“这……”

太上老君闻言,神色微动,圣人神通,于瞬息间观遍三界六道,甚至都不需要借助何种手段,单凭自家阳神便能够畅游洪荒混沌。那西牛贺洲是何种模样,老君岂会不知?不过其在意的却是红孩儿那一句“精诚合作”。

“天道并未规定,西方就是西方教所有。”

见得老子神色,红孩儿轻笑一声,而后道:“况且他西方教圣人亦是一再说言,三界一体,佛道同源。便是鸿钧老师也未曾规定我道门不能西传。”

“有道理!”

老子闻言,双眼当中闪过一丝精光,其实这般道理圣人岂是想不透?不过是不愿背负那般因果,只等红孩儿自己点透罢了。

红孩儿见此,也不点破,继而出言:“他灵山如来言自己有大乘佛法三藏,但实际上却只能东传一藏之数,其余两藏恐怕皆为虚言。而我东土道门三教经典无数,却是可以为其凑足三藏之数,况且我东土人杰地灵,有道真仙,有德之士无数,亦可寻得四五人,与那取经人一道,往西而行,宏我道门真义,普济三界众生,当为无量功德。”

“如此却是大善!”

老君闻言,终是微微一笑。道经西传,那等无边功德,却是不可多得,虽则身为圣人,那点功德或许还看不上。但圣人也有门人弟子不是?

当初老君带多宝化胡为佛,得了无量功德,练就至宝金刚琢,被誉为西游当中第一利器,当真锋锐无双,三界六道,所向披靡。

如今这道经若是西传,恐怕功德不弱化胡,甚至更多,毕竟佛经东传便能够带来佛教大兴。道门三教经典若是西传,虽然并不看重道门于西土大兴,但那般功德绝对无量。

便是三教分润,亦是还有不少,用得好,足可以再造几个准圣或者造就数件至宝。

“不过!”

想了想,老君忽而开口问道:“我等一直以来皆因西土鄙远,并未传道,所以那西土道门大多都是散修,如此这般贸然传经西土,我恐西方教圣人会有怨言。”

“这个好办。”

红孩儿闻言,轻声一笑,而后道:“他西方教圣人一向都向往东土,如今天道显现佛门于东土大兴,我道门却是做了不少让步。”

红孩儿说着,却是望了一眼老君,而后继续言道:“况且,那西牛贺洲并非只有佛门一家,据我所知,各类教派杂七杂八多如牛毛,我等西去仅是传道而已,要使那西方蛮夷,识得我东方**,乃是大功德,他岂敢阻止?”

“况且他佛门态度轻慢,传经东土,还欲要以善信跋山涉水,求取真经。我等这是挟带真经西去,也表明了我东土道门的豁达诚意。至于老君顾忌那西方教二圣,那些因果,便由圣婴一并接下便是。”

红孩儿说完,却是不再说话,就这般端坐蒲团之上,老神在在。

“师弟如此深明大义,实乃我东土道门之福德。”

老君闻言,轻声赞叹了一句,望着眼前的红孩儿,微微叹息了一声,却是看出,便是自家不同意,估计红孩儿也会这般行径。毕竟西方教二圣与红孩儿先后两世之间的因果实在是太深。

“圣人既然同意,圣婴却是放心了。”

红孩儿闻言,微微点头,而后轻声道:“为表诚意,这三教人选当中,我截教少出一人。不过是否还需问的元始圣人之意?”

“不用了!”

正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却是响起在大殿之上,便见一道白色身影忽而出现在二人面前。身形飘渺,恍若大道载体一般。正是那开天辟地掌教尊,盘古玉清元始天尊。

红孩儿见此,却是微微一愣,而后却是转头望了一眼一旁的太上老子,见其并无异色,想来便是其暗中通知元始圣人来此。

“圣婴见过元始圣人!”

微微起身,对元始施了一礼,红孩儿却是将自家位置向左挪了一个,空出身下的蒲团留给元始。

“元始见过师兄!”

元始天尊走到老子身前,对着老子微微施了一礼,而后朝向红孩儿微微致意,便坐在了红孩儿空出来的位置上。

“方才红云师弟所言,师弟想来都听到了,可还有何异议?”

老子见此,却是微微摇头,自从三清分家之后,自家与两位胞弟之间似乎越来越疏远了。

“异议?”

元始天尊闻言,面色不变,微一思忖,而后道:“既是三教合作,截教怎能少人?况且一路西行,就只为传道?”

“这……”

红孩儿闻言,却是微微一愣,而后露出颇有些意外的神色,望着元始,却是恍然大悟。

若论洪荒道门三教教祖当中,谁最恨佛门,恐怕并非被困三十三天外碧游宫的截教圣人通天教主,而是眼前的太上元始。

当年封神一役,本是元始联手老子,引狼入室,欲使得驱狼逐虎之计。目的便是为了打压号称洪荒三界第一势力,通天圣人麾下“万仙来朝,诸佛参拜”的截教。

可惜引狼入室,遗祸无穷,元始自谓在诸天圣人当中算是数一数二会算计的,怎奈何双拳难敌四手。终日打雁的,终被雁啄了眼。那准提接引本来就因为道门一致对外,一直以来无法插手洪荒东域,只感到颇为头痛。

元始此举,无异于给人送枕头。于是准提接引二人,在算计完截教三千红尘客之后,更是大胆的算计了一把阐教。

先是让准提,一再与当时的阐教副教主,在阐教中颇受排挤的燃灯道人亲近。

那燃灯道人乃是紫霄宫中三千客之一,身份尊崇,阐教一代弟子见之,皆要行半师之礼,口呼一声“老师”。道行高深,纡尊降贵拜入元始门下,却并不受重视。

心中早已颇有怨言,又因为见得元始将那至宝番天印交予十二金仙广成子掌管,更是除了黄龙真人以外,其余弟子,皆有至宝防身。

而自家除了带进门的两件宝物外,要法宝无法宝,要神通无神通。便连那道门诸多二代弟子,都对燃灯不怎么感冒,心中对元始以及阐教不满多时。

而准提身为一教之尊,竟然对燃灯颇为礼遇,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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