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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将围观进行到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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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住了,二姐。”克善笑嘻嘻的点头,“还是你对我最好。”
  “傻孩子,二姐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嗯。”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弱弱的说一句,你们的热情就是我的动力么 
                  初露端倪
  “表婶,你说气不气人嘛。”一口气将个中原委道出后,珞琳看着莫研,气愤难耐的嚷道。
  不为所动的喝茶,莫研放下茶杯淡淡的问:“珞琳,你可看出什么了吗?”
  
  听到莫研的话,珞琳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反问道:“表婶,你想说什么?你知道你们说的那些我听不懂的。”
  想了一会,莫研试着用珞琳能明白的话解释道:“虽然新月住的是咱们将军府,可是她格格的身份是改不了的,就如同今日,她和青玥以一句家事即便是姨母在场也是要回避的。而新月对骥远说的话,一个格格对一个家臣所几句教训的话,你又何必生气?”
  茫然的看着莫研,珞琳摇摇头,直言听不懂。
  
  暗叹了口气,莫研无奈的继续解释,只是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珞琳,一个人的性格不能端看平日,要想真正的了解一个人的性情,你要看她生气时的表现,那才是她最不会掩饰最为真实的一面。”
  无意识的眨了下眼,珞琳端着茶杯,将莫研的话在心里细细的思量了一番,良久才把视线重新转向莫研,颇为失落的问:“表婶,你的意思是说虽然新月把我和哥哥当朋友看待,但是,她心里头还是拿我们当下人看也就是玛嬷说的君臣有别?”
  
  既然生气的时候最能表现真实的一面,那么新月能无所顾忌的对骥远教训,不是意味着在她心里并没有拿他平等对待,而是可以随意叫骂的存在。
  想通这一点之后,珞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虽然不如骥远那样对新月用心,但是,她的同龄朋友本就少,难得来了一个不摆架子,口口声声说着自己真心的格格,自然是开心的,也是真的拿她当朋友看待,更何况还有当初的那一跪。如今想来,当初新月肯下跪替她求情,是不是为的其实是她自己而根本不是她。
  
  闻言,莫研倒是有些诧异,原来珞琳并不是她想象的那般单纯,只要稍加提点也会转弯自己理清思路。“这些话你我心里清楚便可,所谓日久见人心,到底是什么现在还言之过早。”
  默默的点点头,又想起什么的珞琳愤愤的说道:“哥也真是的,新月那么对她还想着帮她过生日,说是要给她一个的大大的惊喜。”
  生日?莫研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珞琳的嘀咕和抱怨。
  
  到了八月初三的晚上,原本冷冷清清的望月小筑,庭院内忽然冒出一盏灯,接着又是一盏,随后,陆陆续续的灯将庭院围满,形成一个闪闪发亮的月牙形状,充满着光辉而又耀人。
  “新月格格,万寿无疆!青春永驻!快乐常在!”
  一身身火红衣服的侍女高举灯盏,清脆的桑音齐齐响起,脸上洋溢着满满笑容,满满的祝福。
  
  站在楼台上,新月望着底下人的月牙喜出望外,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用着那一双水漾的眸子激动的看着。从小时候新月的云娃自然也是跟着一起高兴,而身侧的青玥却是当即拉下了脸,转头对莽古泰下令,道:“莽古泰,你下去对老夫人说他们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但是热孝期间不宜张扬,还请他们把这些都撤了。”
  “青玥!”听到青玥的话,新月皱起了眉,有些委屈,“将军他们是这么的充满善意,你怎么能让莽古泰去拒绝他们?你这样薄他们的面子,也是在薄我的面子啊……”
  
  “大姐,你没听到二姐说我们现在是热孝,不宜张扬吗?”跟着青玥才几日,克善的礼教已经是向青玥靠拢,听到新月的质问本能的护起青玥。
  “克善,你还小,不懂。”微微一愣,新月继续对青玥说教道,“这是他们的心意,我怎么能够拒绝也不能拒绝,他们是如此真心诚意的想要接纳我们,拿我们当一家人看待,为什么一定要分你和我?青玥,你不要总是这样拒绝别人,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和你好生分,你是我的妹妹,为什么不能理解我,总是要驳我的意,徒惹人笑话呢?”
  
  对着新月轻轻哼了一声,克善抬眼瞅向莽古泰,老气耿直的催促道:“莽古泰,还不按二姐的意思去办!”
  “是!”毕竟克善是小世子,才是端亲王府未来的继承人,因此,莽古泰只是稍微迟疑了下便按青玥的话去做了。
  “克善,你连姐姐的话也不听了吗?”被莽古泰的举动气到,新月喘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反问。
  
  “难道大姐的话就不会有错了吗?错了,也要克善听吗?”毫不退让的回视过去,克善大声问道。“我已经长大了,知道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
  随着克善的话,新月不由自主的踉跄了几步,双目流露出震惊的表情,还有几分难过之色。
  
  “青玥,虽然这是将军府,可是我们一家把你们当成了一家人,不过是给亲人过个生日,你又何必拘泥至此?”走上楼台,努达海向青玥劝道。
  对于努达海的恩情青玥记在心里,但是也不会盲从,更不会因为这份理所当然的恩情而有所退让,放弃自己的原则。“将军,我和姐姐是热孝之身,生辰每年都会有,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而且又在深夜。若是这事传到了太后那边,我和姐姐被教训几句无妨,连累了将军一家却为不妥。何况,既然将军待我和姐姐是一家人,如此兴师动众又是为的哪般?心意为大,礼物为次,你们有这份心姐姐都会一一记在心里。”
  
  微微一笑,努达海不甚在意的回道:“青玥大可不必担忧,只是一般的祝贺哪里会惊扰到太后?夜深人静,没有歇的又有几户?”
  “努达海说的对,青玥你莫要想太多,即使太后知道了也万万不会责罚我们,我们并没有大肆喧闹庆祝,哪里会有那么多事?”对于努达海的话毫无保留的给予肯定,新月连忙帮着劝说。
  
  似乎从荆州回来之后,只要是努达海说的或是做的新月都会非比一般的维护,尤其是看向努达海的那种目光陌生得让青玥有股不安的感觉,口中不由冷了几分:“我和姐姐住在将军府已经是叨扰,又怎么敢麻烦你们。”
  “努达海,格格说的在理。”随后跟上来的老夫人点头说道,虽然有两位格格和一位小世子居住在府上,但是看着光耀实则隐患也是不少。
  
  “青玥格格,大伙也是想让新月格格高兴高兴,倒是忘了这些个规矩。”跟着老夫人一唱一和,雁姬开口打圆场,一脸温和。
  “青玥,我们也是一番好心,你别生气。”若是对新月是爱慕,骥远对青玥则是以哥哥的身份去照顾,想要爱护她。不同于珞琳的活泼调皮,青玥是温柔的也是娴静的,如此乖巧、懂事才是骥远一直渴望的拥有的妹妹。倒不是说珞琳不好,只是有时候闹腾起来,连他都受不住。
  
  一旁紧挨在莫研身边的珞琳从上来就保持沉默,没有开口说上一句,这事若是换在以前,恐怕第一个冲上来道喜的就是她了。但是,自从那日和莫研谈过话之后,珞琳对新月更多的是关注的她的举止而不是她说的话。就像现在,珞琳的视线一直放在新月身上,片刻不离,却在发现新月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阿玛看之后,有了动摇。
  
  手上忽然传来的力道让莫研一愣,低头看去,却发现珞琳正死死地看向新月和努达海。珞琳能发现这中间的异样,莫研又怎么会没有发现。她是不明白,努达海是当这一家子没人了还是怎么的,那双眼透出对新月的温柔和宠爱就不知道避讳吗?只是,不知避讳的又何止努达海一人,朝新月看去,对方简直是一幅沉浸在爱河而不可自拔的少女模样,那双手也是紧紧握着胸前的月牙项链,看似宝贝得紧。
  这么露骨的眼神,莫研是真的不信聪慧如雁姬会毫无所查,只是不知道该赞雁姬的冷静还是伪装过人,总之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异色。倒是老夫人的脸色频频变幻,令人无法猜疑。
  
  “既是如此,那就散了吧。”
  青玥的话才说完便又响起新月的声音,隐隐含有一丝歉意,“你们为我准备的,我很高兴也很感激,青玥她还小不太会说话,你们千万别恼了她。这么高兴的日子,我怎么会拂你们的好意,你们也别站着都进屋一起用吧。”没有理会青玥的不满,新月和云娃两人笑着将努达海几人迎进了望月小筑。
  望着相继而入的众人,青玥一言不发的拉起克善回屋歇息,没有丝毫想要参与的意思。
  
  偶尔相触到努达海看来的视线,新月的心就怦怦的加速跳动,整颗心都暖暖的热热的,再转向雁姬,就会慢慢平复。雁姬在新月看来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高贵,那么的无私和坦荡,想到这个意外的祝福,心下一堵慢慢的感激之情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生日对她而言,太过沉重,重得她不知道如何去做才能去回报他们,也更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个家庭的幸福和温暖,又一次的感受到了雁姬的气度。原来一个女子竟可以得到这么多人的爱和尊敬,这是让人羡慕而感动的。
  
  有了这个认识,新月在她十七岁生辰的这一天毅然的告诫自己,她要以一颗无私的心胸,来爱这个家庭里的每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三段是参照了原著的内容作了一点改编的,然后,关于之前提到的男女主角的问题,大约可以是双线路(?)来看,其实我果然更倾向木有男主啊o(╯□╰)o,我是个感情无能的杯具者QAQ
最后,很抱歉拖了这么久才更新,一个是因为公主的坑纠结在完结章修修改改的费了不少时间,另一个,咳咳,又去看文了,然后又是一发不可收拾,陷进去了……莫PIA 
                  伤寒侵袭
  回到厢房,微一抬眼,莫研发现坐在对面的察昱嘴角勾着一抹笑,有着淡淡的嘲讽,不由笑着问:“怎么?”
  随手拿起落在桌上的书,察昱翻了一页,口中轻轻的回道:“这一家子是越来越有趣了。”
  “哦?”听到察昱的话,莫研挑了挑眉,轻咦一声。
  
  “万寿无疆?”吐出这几个字后,察昱低低的哼了声,唇边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了些,“一个和硕格格要有多大的福气才敢称‘万’?这父子俩做事也忒不着边了,当真只看得到眼前之人而顾不得旧了么?”
  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袖,莫研抿起唇,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君不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何况还是惯于喜新厌旧的男人。”
  
  眉忽的一皱,察昱平静的说道:“你这是偏见,瑶洛。”
  “是不是偏见不重要,”顿了一下,莫研收起了之前的漫不经心,“你预备做什么?”
  翻书的频率没有一丝的变化,察昱用着不紧不慢的语调回了莫研的好奇心,道:“总是占了别人的身份,在倒之前扶上一把也算是承了他们的恩情。”
  
  “察昱,”似笑非笑的睨向察昱,莫研放下手中的衣袖,正色道,“我的情自由我自己还,他们是他们,我们只是你和我们。”
  翻页的手指一顿,察昱默然不语,并没有像以前那般出声强势的逼迫某人承认既定的事实,连带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察昱的噤声,莫研虽然有些疑惑却也不想去刨根问底的非要知道个答案,对她来说,两人现在的这种相处模式是最好不过的,似同盟又似朋友。
  
  ***
  
  九月的天,秋风习习,吹在脸上自有一股清爽的气息。坐在凉亭内,莫研喝着手里的菊花茶,垂下的眼偶尔扫过对面的雁姬。
  相比真心品茶的莫研,雁姬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瞅向莫研的视线来来回回的转了又转,摆在面前的茶一口未进,秀眉蹙得紧紧的,弥漫着一丝化不开的忧愁。
  
  “表嫂,今儿个珞琳没有来缠你?”自小被努达海和雁姬宠着的珞琳其实对雁姬格外的黏糊,即便到了现在的岁数也是要时不时的撒娇几回才肯罢休,惹得骥远经常取笑是个找不到的孩子。
  “嗯。”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声,雁姬紧了紧握着茶杯的手,“瑶洛,近日察昱在朝中办事可还顺利?可有遇到什么难事?”
  
  雁姬的话说得极缓,语气也是轻轻的,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心下一动,莫研摇头说道:“表嫂,既是朝中之事,察昱又如何会对我说?不过,察昱的气色素来不差,想必并没有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
  沉默的点点头,雁姬忽而笑了笑,对莫研开始介绍起两人现在喝的花茶,一边又似不经意的说道:“虽说是朝中之事不足为妇人道,但是,你和察昱毕竟和我们不一样,他初入朝堂,这时候还需要你在他身后多多关心,多多鼓励。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夫妻俩也可以有商有量,切莫让他一个人憋着。他若遇事不顺心,你的心情自然也跟着差。”
  
  她和察昱的情况是个异数,即便对雁姬说的不以为然,但也不会傻傻的向对方说,他们是如何如何,面上还是要作虚心接受的表情。“谢谢表嫂教导,我会记得的。”
  看着面前温婉的莫研,不经意的脑海中浮现出另一张面孔,年轻而又美丽,不由的一堵,话已经冒出。“关于‘荆州之役’,察昱可曾对你说过什么?”
  “表哥不曾提过吗?”既然雁姬能拐着弯的向她多番试探,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对努达海和新月之间的情愫怀疑了?不知道此雁姬会不会如原著中那般放不下,到最后反而落得身边的人一个个不理解而离开倒向柔弱被欺的新月身边?
  
  雁姬到底是持家多年的将军夫人,该有的掩饰还是很到位的,如果不是莫研知道这中间的是是非非,必然看不出对面的人有着一种什么样的隐忍。
  “对了,最近怎么不见你和珞琳跑望月小筑了?”对莫研的话不语置词,雁姬反问道。
  
  对雁姬的忽视并不在意,莫研淡声回道:“表嫂,不管和新月他们再如何投缘,毕竟他们两个是格格,一个是世子,这番亲近总还是要克制些。珞琳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直来直往惯了,若是她和格格之间没大没小的事不小心传了谁的耳朵里,却是和太后的本意不符。”
  何况新月又在那天说以一个妹妹的身份替姐姐下跪求情,这种事到了太后眼里绝不会是新月没有格格的意识,什么宽阔的胸怀,有的只是将军府尊卑不分,欺新月他们只有名分而没有实权,仗着和格格亲近就肆无忌惮的压人。珞琳成了新月的姐姐,那岂不也是个格格了?努达海和雁姬不就是和太后平辈相称?要知道电视里新月是直接被太后认了义女的,如此推算,老夫人还真是辈分高啊……
  她是猜不出以孝庄的手腕如何会将新月他们安心交给将军府,不过,以格格世子的身份确实是将军府地位最为尊崇的人,只要她们三个有一个够强势。那么,可以说在这个将军府他们就是太上皇,这样的话,倒是可以理解一点。
  
  闻言,雁姬的脸色沉了几分,莫研的话她怎么不明白,这也是她担忧的地方。珞琳的性格她是最清楚的,你若好端端的和她说,她还可以听进去或许会改,但你若强硬的要她不能如何,反而激起她的脾性,跟你对着干。
  想到这,雁姬叹了口气,“瑶洛,珞琳这孩子还需要你在旁边多看着点。”
  “这个自然,表嫂放心。”
  
  低头看向泡在茶里的菊花,雁姬的眼神有些深远。她和努达海恩爱了二十年,对彼此的一举一动无一不熟悉,以往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想的是什么。可是自打荆州回来之后,她再也感受不到那种默契,瞧见的只有努达海并不高明的躲避,整日的烦躁和对新月的闪躲。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不安,更不敢朝着那个方向去想,只是,越是关注,心中的猜疑越大,这种突然的变化压得她喘不过气,偏偏又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诉说。
  新月就像盛开的花朵,正是最招人喜欢的时候,而她已经过了花开的季节,如同这杯子里的菊花,早已经被泡得乏味没有一点的新鲜感。
  
  注意到雁姬的视线一直盯着茶里的菊花,似乎在透过菊花想着什么,莫研沉吟了一会,轻柔的嗓音缓缓响起,“表嫂,对你而言最重要的什么?”
  原本沉浸在思绪的雁姬听到莫研的话,一怔,重复呢喃道:“最重要?”
  “表嫂从来没有想过吗?”疑惑的问了声,莫研又道,“比如说,表哥和珞琳、骥远他们三个,表嫂更在意的是谁?”
  
  ***
  
  没过几天,又一场风波降临在将军府。
  那日,克善的课上了一半,人突然就昏厥在了书房,是努达海将他抱回了将军府,诊治的结果是伤寒。伤寒是什么病,大伙都是知道的,因此,整个将军府都震动了,老夫人更是有把克善驱赶到郊外就诊的意思。
  
  “老夫人,”仿佛没有看见众人回避的样子,青玥镇定的对老夫人开口说道,“克善有我和姐姐照顾,还有太医照料,我相信他一定会平安度过,所以,在克善的病没有好之前,我希望你们都不要踏进望月小筑半步。”
  “不行!”若说努达海对新月有什么暧昧不明的感情,那他对青玥是真正的视作女儿般对待,听到她要以身试险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你和新月都搬出望月小筑,克善由我来照顾。”说完,努达海又详细说了自己曾经在外出征的时候患过伤寒,语气到神情都是无比的强硬。
  
  看到努达海的表现,青玥脸上的表情柔和几许,只是说出口的话不比努达海弱上多少,“将军的心意我和姐姐都领了,但是,克善是我们的弟弟,岂有做姐姐的不在身边照顾的道理?若是克善的病能好,我和姐姐被感染又何妨?这是身为一个姐姐的责任,绝不是什么借口能够改变的。”
  
  青玥的话听得莫研心头一亮,要是真的依努达海的意思只留他一个照顾克善,要是再有个什么万一,别说是努达海就是新月和青玥也逃脱不了太后的责罚。毕竟端亲王的殉难,皇家要表示他们的恩泽,而克善是端亲王府唯一仅剩的继承人,得了伤寒做姐姐的不照顾反而要一个外臣照顾,怕是不好交待……
  
  “对,青玥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克善有我们照顾就可以了,怎么还能劳累你们一家呢?”知道克善患了伤寒,新月早就被惊到了,勉强能撑住听清楚几人说的是什么,自然是青玥说什么便是什么。
  到最后,青玥还是敌不过努达海的坚定将他留在了望月小筑,其他人则相继被请了出去。
  
  “看什么?”
  摇摇头,莫研笑了笑,放低声音对察昱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的情,很快就要到了。”
  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望月小筑,察昱点点头,“你很期待?”
  “彼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什么的有点纠结,于是,察昱对莫研的什么什么我们挪到最后番外一统吧,嗯?
对不起更新又拖了,唉,不是不想更,而是最近迷上了看明星的重生文,一对着word就不想码字也码不出字来,我无时无刻不在纠结男女主角在文中如何走向,又一次的懊恼于自己的立场不够坚定,怎么又捣鼓出男主神马的,明明最初的设定是木有南竹的啊捶地,我一向是JQ无能者啊,看过公主坑的一定对我一写到男女主角JQ就卡就拖更有印象TAT 
                  意外暴露
  “太医,克善的病就拜托你了。”在新月六神无主之际,青玥走到太医面前,微微欠身郑重的说道。
  青玥是什么身份,如此依然是种大礼,太医急忙回礼,口中直说道:“格格严重了,小世子的病臣自当尽心尽力,万不敢有半点的疏忽。”
  看了太医一会,青玥才重新站稳,略微颔首,“如此,有劳太医了。”
  “不敢当,不敢当。”再看向那边受着云娃安慰的新月,太医莫名的叹了声,转身去替克善开药方。
  
  克善的病可谓是来势汹汹,浑身火烫又起了满满一块块的红斑。疼得克善在床上不断的翻滚,每次喂药也都一一吐了出来。如此反复,才几天克善整个人就瘦了好几圈。
  看到苍白无力,咳嗽不止的克善,新月和青玥都心疼得不得了,只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力让克善喝下药,吃下东西。尤其是新月,每每看到克善难受的样子就止不住的掉眼泪,惹得青玥难受之余阵阵烦躁,直到叫了云娃把她遣回去休息才算清静。
  气喘之后,克善又开始腹泻,床单和衣物换了一套又一套,却丝毫不见好转。整个望月小筑立刻布满了一片愁云,每个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忧虑不安的神情。
  
  到了第五天,克善已经不容乐观,嘴唇都烧裂开来。偶尔睁开眼睛,目光涣散已然是认不得任何人,意识也是迷迷糊糊的,只有口中呢喃的叫唤着逝去的阿玛和额娘。
  
  “太医,你实话对我说,克善的病情到底如何?”尽管心中的痛已经到了随时都爆发的边缘,青玥仍旧强撑着,镇定的问。
  “格格,小世子的体质较常人本就要弱上几分,这病又来得如此疾、猛。到如今,再什么要怕也无能为力,臣已经尽力了……”
  
  闻言,青玥身体一颤,脸上再保持不住镇定,低头神情恍惚的看向克善,抓着他的手紧紧的。
  
  “什么叫无能为力?怎么会无能为力?太医!您医术高超,您快开药……”太医的话对新月而言犹如晴天霹雳,激动的奔向太医,揪着他的衣袖晃着说,连语气也用上了敬称。
  被新月的态度弄得不上不下,太医不自然的甩开她的手,颇为无奈的回道:“臣也不怕对两位格格实说,小世子他……他大概熬不过今晚了!”
  “不……”
  
  眼见新月撕心裂肺的喊着就要冲太医下跪,青玥眼疾手快的抢在她之前将她扶住,同时对云娃使了个眼色,又止住了欲要上前的努达海。“太医,我一早就将克善的命托付与你,我们都没有放弃也希望你不要放弃,克善他,也在努力。”
  “既然格格如此信任下臣,那臣这就去开方子。”被青玥毫无保留的信任说得精神一振,太医一转之前的萎靡之色,朗声说道。
  
  “青玥,克善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太医的话像是黎明的曙光,新月拉着青玥一遍又一遍的求证。
  “嗯,克善一定会好的。”
  一旁的努达海看着这样无助的新月,心又一次的绞痛在一起,奈何无法到她身边安慰她,只能远远的看着,用自己的眼神表达自己的心意。
  
  那一夜,漫长的让每个人都以为等不到第二天。新月几人轮着守在克善床边,谁都不曾阖过眼,一双眼始终盯在克善身上,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呼吸变化和脉搏的跳动。终于,在等待过后迎来了天亮,克善也熬过了这一夜,喜悦充斥在每个人的脸上,新月她们三人泪水已经不由自主的弥漫在眼眶,似劫后余生的感动。
  接后的几日,又都像那一夜守着克善,每一次新的一天,几人都会对上苍怜惜克善而感恩。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十天,在她们眼中每一天都像是一场战争,艰苦而持久。
  
  “请你为我成为真正的铜墙铁壁,因为我好害怕如果你被传染了,如果你变成克善这样,那我要怎么办?失去克善或是失去你,我都不能活!请你为了我,一定一定不能被传染。你答应我,一定一定不会被传染……”
  
  从门缝看去,看到的正是新月扑向努达海的画面,耳边传来的是充满浓浓情意的话,青玥顿时沉下了脸,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守在门外的云娃,然后推门而入。
  被青玥那一眼看得有些心颤,云娃瑟缩了一下,决定去打盆水。
  
  屋内的人许是情到浓时,谁也没有注意到进来的青玥,仍是抱在一起很紧。
  “你放心,我会为你活得好好的!你绝不会失去我!我是铜墙铁壁,而且百毒不侵!” 
  
  “我代表克善感谢将军大人的一番苦心,只是,将军大人如此轻薄姐姐,意欲为何?”
  不温不火的声音在屋内轻轻响起,却是吓得抱在一起的新月和努达海赶紧离开了对方的怀抱,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面对青玥,更不知道如何解释。 
  
  “青玥,你听我说,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怎么想了?”目光平静的看向新月,青玥勾着嘴角,“这几天你也累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如今克善的病虽然还没有好,但是病情已经稳住,有我一个人照看就可以了,也请将军大人早些回去。”
  
  “青玥,我是克善的姐姐,怎么可以扔下你一个独自照看克善呢?”提及克善,新月连忙忘了刚才的尴尬,急忙说道。
  “青玥,克善的病情水也不知道会不会复发,你这是又何必呢?”私情被揭穿,努达海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虽然尴尬,但是为了克善还是出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你当然是克善的姐姐,可是我不希望在克善醒来看到的却是如此不堪的一面,如果你还想做他心目中的姐姐的话。”没有看新月也没有看努达海,青玥帮着克善掖了掖被子,语气从未有过的冷淡,“将军大人,我很感激你冒着生命的危险照顾克善,但是,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忘了新月的身份,更不要忘了太后的重托。”
  “青玥……”青玥的话充满了诚恳,也没有点出他和新月的不堪,更没有对他有半句的责问或是辱骂,却叫努达海更为羞愧,呐呐的唤了青玥的名字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青玥,你不要怪努达海,是我自己糊涂,是我情不自禁。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努达海他什么错都没有,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努达海的羞愧看在新月眼里是种委屈,是种隐忍,在她的心里努达海就是她的神,说她如何如何不好抖无所谓,但是扯上努达海却不是她能忍受的,即便是自己的妹妹也不成。
  在端王府的时候,青玥就不待见新月哭哭啼啼的,一点都没有格格该有的样子。一双眼像是水做的,只消说上一句,便一发不可收拾掉眼泪,看的人也闹心。“你有听到我对将军大人说了什么不满的话?你不在意端王府的声誉,我和克善不能。克善才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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