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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将围观进行到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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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问道。
  垂下的眼眸光一闪,兰馨轻啜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额娘来我这公主房,莫非并不是来看儿媳,而是为了吟霜?”
  “公主说笑了,我来这里,自然为的是公主。”脸上强牵扯出一抹淡笑,雪如连忙回道。
  
  点点头,兰馨又道:“额娘难得到我这里走一遭,不管如何我也是要好好招待你一番的。来人,将吟霜的琴取来。”
  “公主,你这是?”面色倏地一变,雪如低声一问。
  笑容渐渐扩散,兰馨好心的解释道:“吟霜之前是在额娘屋里做事的,我听说她的琴艺不错,想来额娘偶尔也会怀念几番。现在额娘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吟霜弹奏一曲,让额娘你尽兴。”
  “公主,我倒是从来不知吟霜还会弹曲,我看还是免了吧。”听到兰馨的话,雪如的脸色又是一变,衣袖内的手紧紧攥着,温声说道。
  
  似乎没有看到雪如变化的神情,兰馨淡声道:“额娘不知道吗?那更好,就让吟霜为你表演一曲,也好让你知道她是如何的心灵手巧。”
  “公主……”还欲说些什么,但被一旁的秦嬷嬷给制止,雪如只得把视线移回白吟霜身上,这一看差点又忍不住,攥紧的手手指微微泛白。
  
  “吟霜,你可弹好了,若是让额娘满意,我会重重赏你。”
  “是,公主。”连番的折腾,白吟霜的声音充满了淡淡的嘶哑,明亮的眼眸黯淡如斯,看向雪如的目光充满了数不尽道不清的话语,直把座上的雪如看得心痛欲裂。
  
  对两人的视线沟通视而不见,兰馨怡然自得的就着糕点,一边品茶。
  
  夹棍被撤掉,白吟霜小心的揉着痛得没有知觉的双手,久久才接过旁人递来的琴,带着几分落寞几分眷恋轻轻的调试琴音。
  接着,一阵叮咚如泉水的琴声缓缓响起,琴声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
  对上雪如那双涵盖了千言万语的眸子,白吟霜收起眼中溢满的泪花,笑容泛起。只是指尖传来钻心般的疼痛,使得琴音越来越乱,白吟霜弹得冷汗涔涔,面色越来越苍白,隐隐有几滴血丝染过琴弦,滴落在地。
  
  “够了!”兀的站起身,雪如受不了心中的折磨,大声喊道。转头看向笑容满满的兰馨,面色一冷,强势的说道:“公主,不管吟霜如何冲撞于你又或是得罪了你,可是,你是高贵的公主,何必放下身段和一个侍妾过不去?还请你看在王爷和皓祯的面上网开一面。”
  “额娘严重了。”面不改色的接过话,兰馨轻抬起手一扬,“吟霜你下去歇着吧,不然额娘可是要心疼着紧了。”
  
  “公主,请慢。”看到吟霜在公主房里比秦嬷嬷打探到的还要惨烈,雪如又怎么甘心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受着自己不知道的苦难。
  “额娘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吟霜吩咐?”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兰馨浅声问道。
  看了看狼狈不已的白吟霜,雪如无视秦嬷嬷的暗示,硬声对兰馨说道:“公主,吟霜原是我屋里的人,没想到她竟会这般不能服侍好主子。也怪我没有调教好,我是万不能再让她出现在公主面前惹你生气的。”
  
  “额娘说笑了,吟霜现在身份不同了,到底还是额附的侍妾,这教导自然该由我去做,怎么好劳烦额娘?”轻描淡写的把雪如的算盘打消,兰馨漫不经心的又补了一句,“虽说小产一事自今未有一个结果,但事关吟霜,想必额娘也不会让我难做吧?”
  “公主,您该喝药了。”着重咬着“喝药”两字,崔嬷嬷扶起兰馨往内屋走去,不给雪如有任何再说的机会,“冬菊,你替我送送福晋。”
  “是。”
  
  “福晋,请。”对雪如脸上那抹来不及掩饰的怒气淡定的无视之,莫研勾了勾唇角,轻声说道。
  “福晋!”对着雪如摇摇头,秦嬷嬷低低的唤了声,瞥了眼目不斜视的莫研,将声音又放低了几许,道,“我们先回去,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心情欠佳的雪如冷着一张脸看了看,随即拂袖迈出了公主房。
  
  将雪如和秦嬷嬷送出公主房,望着两人疾步离去的背影,莫研敛下眼。看这情形,似乎小白花的身份已经暴露,风雨欲来,只不知这风会刮起多大的雨……
  
  “怎么,心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虞姬但是不代表我就要喜欢霸王啊 
                  抖露真相
  “怎么,心软了?”
  低浅的笑声响起在身后,莫研转过头,皱着眉看向察昱,“是人总会有心软的时候,只是,她们与我何干?”
  
  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察昱几步上前追在莫研身后。“那么,谁与你有干?”
  “自然不会是你。”
  “原来冬菊你这么了解我?”
  
  脚步骤然停下,莫研无奈的再次转向察昱,看着对方脸上那抹轻浮的笑容,心中堵得慌,不由提高了音量,暗讽道:“什么时候做侍卫的也这么清闲,随意乱逛了?”
  “做人不能这么愚忠,偶尔也要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比如……”语气一顿,察昱勾了勾唇角,却是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瞬不瞬的凝视莫研。
  
  受不了察昱眸中那丝毫不掩饰的掠夺之意,莫研别过头,淡淡的说:“既然你有想做的事,那么请便。”说完,脚下的步伐不断加快,逃也似的离开了察昱的视线。
  望着那道有些狼狈离去的背影,察昱笑着摇了摇头,忽而从怀中取出那个曾经掉落的香包,眸光暗凝。
  冬菊,等你逃不了的时候,你还会拒绝吗?
  
  ***
  
  “福晋,你可想清楚了?”回到雪如的住处,一听到雪如打算向硕亲王坦白真相,秦嬷嬷惊吓之下,将递给她的茶杯摔倒在了地上。
  没有理会地上的碎片,雪如沉着脸点点头,道:“嬷嬷,你也看到了公主是怎么对吟霜的,既然我救不了她,就只能让王爷去救。”
  此刻同样顾不上地上的碎片,秦嬷嬷想了一下,出声建议:“福晋,我看您还是求王爷将贝勒爷放出来,兴许看在贝勒爷的面上,公主会放了吟霜。”
  
  略一沉吟,雪如还是摇头否决了,“我今儿个提起皓祯的时候,公主一点表现都没有,怕是已经对皓祯失望了,我不能把希望堵在他身上。”
  “没试过您怎么知道不行呢?”依然固执的劝着雪如,秦嬷嬷不死心的说道,“福晋,混淆皇室血统是多么大的罪名,就算王爷他信了你说的。那么以后,以后呢?您打算怎么处理吟霜和贝勒爷的关系?王爷他还会那么器重贝勒爷吗?您又能肯定这事不会让公主知道吗?”
  连续的反问将雪如问得面无血色,怔怔的坐在椅上,良久才缓过神,却是比刚才更为坚定。“嬷嬷,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吟霜是我那可怜的女儿,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她继续被公主欺负,你知道看着这样的吟霜,我有多心痛,多懊悔吗?就算王爷废了皓祯又如何?吟霜始终是她的女儿,他不得不认,只要他认了吟霜,那么,皓祯也是要一并认下的!”
  “福晋……”有些心惊看着撂下狠话的雪如,秦嬷嬷慢慢噤了声,不再相劝。反正面对如今的雪如,劝了也还是一个结果。
  
  当夜,雪如端着一碗参汤到了硕亲王的书房。喝着对方亲手熬制的补汤,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硕亲王忽的叹了口气。
  一直纠结怎么开口的雪如听到硕亲王叹气,连忙敛神,关心的问道:“王爷可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
  
  放下碗,硕亲王转过身轻轻拉下为自己拿捏肩膀的手,对雪如说道:“这几日我一直在想皓祯和公主的事,之前公主说为了稳胎,让我们不要把她有喜的事说出去,现在想想真是险啊。如果当时我耐不住把这消息说了皇上听,今日的硕亲王府可不是这般平静了。”
  虽说兰馨并不是皇上真正的公主,但是,皇上已经年迈,兰馨承欢膝下,自然深得乾隆欢心,又是认在皇后的名下,这份宠爱是谁也比不了的。
  若是兰馨流产的消息传入乾隆口中,还不知道会有这样的风浪掀起在硕亲王府。
  
  “王爷,您真的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吗?”能够狠心换下自己的女儿,雪如的心智也是非一般的,思来复去便看出了一些端倪。“公主不然咱们去向皇上报喜,虽说是稳胎可也没有防范到这种地步的先例,巧的是吟霜去帮忙就出事了,您说这其中……”
  “雪如!”警告的低喝了一声,纵然心中也是这般怀疑过,但是这事是决不能摆到明面上说的。“才这么些年,你就把府里的规矩都忘了吗?”
  
  “王爷,是我糊涂了。”放低姿态检讨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雪如才又说道,“都这么多天了,想来公主罚也罚过了,您是不是去走一趟把吟霜给要回来?毕竟她的身份也不再是丫头,就这么呆在公主房也不合规矩啊。”
  诧异的看了眼雪如,硕亲王意兴阑珊的回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自有公主定夺,这事你就再甭管了。”
  看到硕亲王那敷衍的态度,雪如一阵挣扎,再次劝道:“王爷,吟霜这孩子也是小产不久,这身子还没康复我怕会落下什么病根,到时候再治就难了。而且,皓祯对吟霜的感情您不是清楚……”
  “今儿个你是怎么了?我不是说了,该回来的时候公主自然会放她回来。”狐疑的看了几眼,硕亲王收回自己的手,出声打断雪如的话走到书桌前坐下,随手翻起了一本书开始翻看。
  
  知道对方是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吟霜而生了恼意,可是一想到吟霜所受的苦,雪如只得把这一切无视。“王爷,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提起吟霜的,只是,今日我同秦嬷嬷去看公主的时候,吟霜,吟霜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啊!”说着,雪如一股脑儿的将今天看到的说给了硕亲王听。
  一直等雪如把话说完,硕亲王才开了口,只是口吻依旧淡漠,“雪如,你以后切莫再去公主房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硕亲王,雪如睁大了眼,失声反问道:“王爷,吟霜她也是您的儿媳,您居然可以这般无动于衷,您就一点儿都不为她抱不平吗?她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她害公主小产,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双眉紧皱,硕亲王有些不耐的说道,“你是着了什么魔?从她进府你就一直护着她。你别忘了,我们一家的荣辱可都系在公主一人身上。白吟霜是什么身份,侍妾没了可以再纳,惹恼了公主,你以为我们有几个脑袋可以轮着砍?”
  “王爷,吟霜她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侍妾,她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内牛,今早上彻底杯具了~~o()o ~~
昨晚上忽然又到了码字倦怠期,于是去看了一直被冷藏但是据说是很赞的某篇猎同《真假库洛洛》,结果这一看一发不可收拾了啊,一整晚都坑死在那了,然后,熬夜了。结果,第二天早上果然杯具了,平常上班一直都是6:30起床,没办法单位离住的地方远。于是,睡眠不足的我一路睡了过去,然后,醒来的时候居然是在总站,而且还是司机在那边说总站到了才醒得,这让我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丢脸丢到公车上去了,捂脸
PS:鉴于有人说罪魁祸首的福晋也是不能脱身,于是,她的结局也有了改变
然后,下班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个想法,如果新月有个圣母姐姐or妹妹,那么,是不是更好玩些?圣母可都是摇摆不定的存在,一点都不比玛丽苏系差,于是,文案就这么改了,我果然又邪恶了XD~~~ 
                  真相大白
  “王爷,吟霜她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侍妾,她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泪眼朦胧的看向硕亲王,雪如哽咽的喊道。
  手上的书随着雪如的话哐啷一声掉在书桌上,硕亲王震惊的站起身,“你说什么!”
  心中全是白吟霜受苦的影子,雪如顾不得会有什么后果,再一次的向硕亲王肯定道:“王爷,吟霜确确实实是您嫡亲的女儿,是我们王府的四格格啊。”
  
  “胡话!”面色不愉的甩开雪如的靠近,硕亲王踱步走到另一边,“我看你是这几日操劳过度才会胡言乱语,好了,你回去歇着吧。”
  “王爷,我没有胡言乱语,我说的都是真的。”极力想要硕亲王相信自己话的雪如从怀中取出梅花簪,一字一句道,“当年我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应了姐姐的意思偷龙转凤,可是,我实在是情非得已,迫于无奈才欺瞒于你。吟霜的肩上有一个梅花胎记,就是我用这簪子烙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都生活在悔恨之中,如今,好不容易才见到了吟霜,我怎么能,怎么能……”
  
  “你疯了吗?为了吟霜居然捏造出这样的谎言,来人!”
  “王爷!”伸手拦下硕亲王,雪如拉着他,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我说的句句属实,吟霜和皓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事实上是皓祯比她先出生了数日,在我生产那日才抱进府里来的。”
  
  情不自禁的倒退几步,硕亲王虽然不愿相信雪如口中说的每一个字,但在心底还是有了几分怀疑和动摇。
  自始至终都不见硕亲王又任何的动摇,雪如突然从他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横在脖子上,冷冷的说道:“你若还不信,我可以拿我的命来换取你的信任,只愿你念在父女的情分上去求公主放了吟霜回来。”
  
  “你这是在威胁我?”硕亲王微微眯起眼,脸上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动容之色,依旧淡漠。“雪如,我不管你口中的真相到底有多少是事实,但是,王府只有皓祯一个贝勒,没有什么四格格,你给我记好了!”
  在雪如以性命想要挟的一刻,他便真的信了,只是,白吟霜是她的女儿又如何?这些年他抚养的只有皓祯,和他有父子情分的也是皓祯,为了莫须有的那份血缘关系而赔上整个硕亲王府却是怎么也不值的,何况王府的格格还少了去吗?
  定下决心后,硕亲王也不管身后的雪如是何表情,一转身,拂袖而去。
  呆呆的望着硕亲王决然离去的背影,雪如撑着桌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不过片刻,进来一名婢女和侍卫,说是遵了王爷的旨意请福晋到偏院调养生息。
  
  天哪,这是要软禁她吗?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不但救不了自己的女儿,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更被自己的丈夫软禁!这是对她狠心抛下自己女儿的惩罚吗?如果是,她认下,只求吟霜能平平安安的从公主房回来。
  
  ***
  
  习惯了每日去书房将熬的汤送给硕亲王,翩翩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个晚上听到这么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当场惊得失了声,面色惨白。
  急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屋子,翩翩拿起茶杯就往口里灌,一边连连喘气。
  
  “额娘,你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见过翩翩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晧祥疑惑不解的问道。
  良久才平复激荡的心情,翩翩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神色复杂。如果不是福晋的偷龙转凤,皓祯的一切原本该是她的儿子享有,她该怎么办?
  
  “额娘?”看到翩翩有些魂不守舍,晧祥轻轻的推了推她的手,有些担忧的问。
  经过一番挣扎,翩翩还是对晧祥说明了前因后果。
  
  “我说怎么看皓祯不顺眼,原来是外边捡回来的。”比起翩翩的犹豫不定,晧祥充满了喜悦,欣喜的对她说,“额娘,我们的机会来了,只要去想公主坦白,皓祯他还有活路吗?”一个公主嫁给一个连来历都不明的平民,这么大的笑话,他就不信还能让皓祯翻了身。
  “不行。”听了晧祥的话,翩翩连忙摇头否决,“若是对公主说明一切,皓祯是完了,可是王府也会跟着一起受牵累,你和我还有出路吗?”
  
  “那就让皓祯继续做他的贝勒,他的额驸?”晧祥不甘的冲自己的额娘喊道,“额娘,这些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皓祯他处处压我一筹,在阿玛的眼里和心里就只有他,从来都没有注意过我。你和我在王府算什么?不过是比那些下人吃穿好上一层,其他的差别吗?”
  “晧祥?”因为自己的身份,翩翩从来不敢去和雪如争,只要晧祥没事,她别无所求。却没有想到,一直以来的不争会让晧祥有这么大的怨言和不甘。
  
  “额娘,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定定的注视翩翩,晧祥坚定的说道,“偷龙转凤的是福晋,公主应该不会为难我们,我们也可以趁机向公主求个情,到时候皇上发难起来也好有个准备。”
  “这……”
  “额娘,您别再犹豫了,如果您不愿意,那我去说。”眼见翩翩有些动摇,晧祥又添了把火,说道。
  “别,我去就是了。”扯住晧祥的衣袖阻止他去冒险,翩翩一咬牙,应了下来。
  
  皓祯,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能怎么脱险,怎么继续嚣张!
  
  ***
  
  “夫人,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即使在宫里培养出多年的不动声色,但在听到翩翩的话之后,崔嬷嬷的脸色还是变了变。
  “公主,这是我昨晚亲耳所听,绝没有半句虚言。”跪在下面,翩翩垂着头,恭敬的回道。
  
  “你说吟霜的肩上有一个梅花胎记?”最先镇定下来的倒是兰馨,只是那一脸的平静,让谁都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福晋是这么说的。”
  
  点点头,兰馨随意的摆了摆手,“这事我自有主张,你跪安吧。”
  “公主,那我刚才说的……”想到晧祥,翩翩没有急着跪安,鼓足了勇气又一次暗示自己的请求。
  淡淡的瞥了一眼,兰馨没有拒绝,许诺道:“此事我自会向皇阿玛言明,说起来你们也算是有功,断不会胡乱加罪于你们。”
  “谢公主恩典。”得到兰馨的承诺,翩翩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翩翩走后,屋内立刻陷入一片静默,看着神色不定的兰馨,崔嬷嬷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比平常更小心的侍候着。
  “嬷嬷。”
  “是,公主!”神色一凛,崔嬷嬷急忙应声。
  低头看向手中的茶杯,兰馨慢慢的转着杯沿,眸光流转。“你去王爷那边走一趟,就说是我的意思,想请额驸过来一叙。”
  “喳。”
  
  ***
  
  得知兰馨欲请皓祯过去一叙,硕亲王自然欢喜万分,二话不说打发了皓祯过公主房。
  紧绷着一张脸到了公主房,看到兰馨,皓祯张口就大喊道:“吟霜呢?你把吟霜怎么了?我要见她。”
  
  听到皓祯口中的第一句话还是白吟霜,兰馨握着杯子的手一紧,随即若无其事的笑着看向他,浅声问道:“皓祯,你觉得福晋待吟霜可好?”
  没有得到兰馨的回答,皓祯皱起了眉,但还是出声做了回答,道:“额娘对吟霜当然是极好的,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般,你说这个做什么?”
  “纵然吟霜是你心爱之人,可是,福晋对她的好你不觉得有些过了吗?”瞧得皓祯并没有发现自己称呼上的改变,兰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没有露出半丝异色。
  
  敏感的听出兰馨话中那丝别样的意味,皓祯加大声音,冲冲的反问:“你又想说些什么?额娘喜欢吟霜,对她好有什么不对吗?吟霜那么善良,那么纯真,值得每个人都对她好。”
  轻哼一声,兰馨不紧不慢的再抛出一句,“可是这种好却是超过了自己的儿子,试问天下之间,有自己的额娘不疼自己反而去疼自己的儿媳吗?自从吟霜进府以来,福晋是怎么对她的,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能被乾隆赞为文武全才的人,即使不如传言那般说所,但到底不是个糊涂的人。经由兰馨一提醒,雪如往日对吟霜的种种顿时浮起在脑海,一些违和的画面也突然清晰了起来。
  比如,原先是那般激烈的反对自己和吟霜的事,等见了面之后态度急转而下,对吟霜嘘寒问暖关怀得不得了;明明之前告诫自己要如何讨公主欢心,吟霜进府后,又反过来告诫自己不可负了吟霜,更不可委屈了她;小产之事,流露的那种心痛竟比吟霜还要痛,又拼命向阿玛求情让自己纳了吟霜……
  以前不觉得什么,现在一回想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就像公主说的,额娘可能因为自己喜欢吟霜,所以爱屋及乌也对她欢喜,或是吟霜生来就和额娘得缘,可是,再得缘也万没有为了吟霜一而再再而三做出有失身份的事。
  
  “今日,有人向我透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可知是什么?”没有给皓祯太多考虑的时间,兰馨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人告诉我,原来硕亲王府根本就没有什么贝勒爷,有的只是被自己亲生额娘抛弃的四格格,而这个四格格又做了这人的小妾,你说好不好笑呢?”
  话音落下,低低的笑声从兰馨口中溢出,连带眉梢都染了几分笑意。
  
  即便心中存有怀疑么,但兰馨的话并不足以动摇皓祯心中的念头。“公主,我知自己待你及不上吟霜让你伤心、难受,可是,你也不必如此编造谎言来欺我!”
  “你可知你的额娘还有个梅花簪,而那梅花和吟霜肩头的胎记可是一模一样,还是你想说这个也可以作假,胡编乱造?”
  
  闻言,皓祯一个踉跄,整个人摇摇欲坠,面如死灰。梅花簪……他怎么会不知道,小时候不小心闯入额娘的房间乱翻一通,就找了梅花簪把玩,因此被额娘狠狠打了一顿。难怪看见吟霜的胎记会觉得眼熟,原来,竟是这般缘故。而他居然如此大意,从来不去细想,只以为是梅花。
  
  “看来你是信了。”看到皓祯那副崩溃的模样,兰馨毫不留情的继续说道,“为了地位,福晋狠心抛下自己的亲生女儿用你来顶堤,而你鸠占鹊巢二十多年,得到的一切都是霸占了吟霜的身份才得的。若是没有贝勒爷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个无家可归,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平民百姓,如何能娶得了我!没了身份,你还会受人尊敬受人爱戴吗?怕是连怎么活下去都不会,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到了外头,什么都不是的你真能养活你自己?在难道不是你在和我说笑吗?”
  “我有手有脚,即便离了王府,怎么就不能活下去?”被兰馨一刺激,皓祯终于缓过了神,怒吼道。
  “是吗?”淡然一笑,兰馨反问道,“那么,出了京城呢?混淆皇室血统会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浑浑噩噩的出了公主房,皓祯直奔向雪如的院子,却找不到人,无奈之下只得去找了秦嬷嬷,一问之下,果然兰馨所说没有半字虚假。大受打击的皓祯径直去了马厩,牵了匹马狂奔而出。
  
  另一边,兰馨召了察昱进屋,悄声对他吩咐了几句。
  当日,额驸无故出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府,然而,公主房的一个三等侍卫无声无息的出了王府却是无人知晓。时隔几日,原本在公主房当差的白吟霜也悄然出走,对此,王府又是闹腾了一阵。
  
  又过了几日,一道圣旨下在了硕亲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额驸皓祯,并非硕亲王所出,实为抱养之子,却谎称子嗣,承袭爵位,此等欺君罔上,污蔑宗室之举,已紊乱皇族血脉,动摇国之根本,罪行重大!姑念硕亲王乃皇亲国戚,侧福晋、晧祥二人不知情,特免死罪,降为庶民。硕亲王府其余人等,一概军府第归公,择日迁居。”
  至于皓祯和白吟霜的处置,京城内四处张贴的告示不言而喻,只是罪名写得并不是偷龙转凤之事,毕竟皇家的颜面还是要留有一线的。而对雪如的旨意,则是传旨的公公私下对硕亲王转述了乾隆的口谕,具体是什么旁人无所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章有些地方似乎写牵强了,不过过程什么的不重要啦,下一章就是三人的结局,好吧,其实是我对梅花烙无感了,最后的圣旨内容是搬了原著的,稍稍改动了几句。然后,过了下一章,应该是新月篇了 
                  尘埃落定
  石原镇,是北方地带的某个小镇。此镇方圆百里只有一家客栈,客栈的当家是一对夫妻。夫妻二人,一人掌外,一人掌财。
  由于地处偏远,镇上的治安自然时有忧患,比不得那些大县。因此,为了住客的安全,客栈请了一批身手较好的年轻人当了护卫。
  
  客栈名为“源来”,取财源广进之意。
  客栈的老板娘虽然体态臃肿,却是个做事干脆狠戾之人,平日里也是鬼点子多多。客栈上上下下的伙计怕的也不是尖嘴猴腮,充满算计的大当家,而是笑容满面的老板娘。
  
  此地虽说偏僻了点,然来往之客出奇的都是些家贯满盈的富商。时间久了,老板娘便动了门心思,在客栈里搭了个台,专门供那些从外县找来能唱会舞的姑娘表演。久而久之,也有了名声,生意也果如客栈之名,财源滚滚而来。
  
  “小祯子,让你来砍柴,你倒好,给我砍了一个晌午都没有砍动一半,是不是不想吃饭了?”长长的棍条随着说话之人的话语落向了皓祯的后背,用力之狠让皓祯失声痛喊了一声。
  “柴叔,马上好,你再等我半会。”忍着身上的痛楚,一身布衣的皓祯强扯出一抹笑容,对身侧专管客栈厨房食物的柴叔许诺道。
  “半会?”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棍条又往皓祯身上抽了几下,柴叔仰起头,淡漠的说道,“小祯子,我今日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吃不了苦,做不了事就不要给我在‘源来’混白食!”
  
  “柴叔教训的是,我立刻给你劈完这捆柴。”极力的克制住心中升起的那股厌恶,皓祯堆满笑脸,话中含着一丝淡淡的妥协和讨好之意。
  “柴叔,这是怎么了?”突然一道中低音的女声响起在院子里,闻言,皓祯和柴叔两人同时转过头。
  
  “老板娘!”身子一正,柴叔恭恭敬敬的唤了声。
  “老板娘!”比起柴叔的恭敬有余,皓祯的表情较为复杂,有些慌乱有些忧愁,还有一丝莫名的忐忑。
  
  “行了,柴叔你先回去吧。”随手打发了柴叔,沈媚月忸怩着那水桶般粗的腰,眉眼带笑的走向皓祯。
  “是。”看了看沈媚月,再看了看皓祯,柴叔心神一动,面无异色的退下。
  
  “哎呀,皓祯,奴家不是对你说过不需要做这些粗活了吗?”沈媚月的身材不咋地,但那一双手倒是光洁白皙。“谁让你做这些的,你告诉奴家,奴家立马替你责了去。”
  被沈媚月那娇滴滴的一声又一声的“奴家”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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