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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 经典收藏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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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一点小事而已。”她起身抖落身上的水并茶叶,脸色温润如常。
昕悦不禁十分赞赏她的淡定,忽然想起自己刚刚从成衣铺取来几件衣服,就让小妍拿过来,让那姑娘选一套算作赔礼。
“赔礼么芷兰断不敢收,只是这衣服湿嗒嗒的却也无法出门,就算暂借夫人的吧。”到里间换装出来,略显宽松,昕悦暗叹自己该减肥了。
减肥这两个字是万万不可在齐云庭面前提起的,他正是因为手感好,身下又软,美得不得了呢。
“芷兰姑娘果真有大家风范,处事不惊,让人佩服。”昕悦发自真心的赞叹。
“岂敢,夫人这件衣服,芷兰明日定当亲自送还。”
“哦,不必了,见面既是有缘,送你吧。”
芷兰笑着告辞,一个小丫头跟了上去。
店内的大姑娘、小媳妇不是端庄大方就是拘谨有礼,昕悦暗赞:这生意还真是好做。
郭叶却小声道:“今天不知怎么了,人们都忒好说话。”
“呦,这碧玉簪和金丝盘龙真是精品,我都要了。”祝小姐满脸惊喜。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送给姐姐的礼物,不卖的。”菱儿解释着不动声色的拿了回来。
“那不如我先买了,再送给大嫂吧。”
啥?这样也行?
昕悦挠挠耳朵,我今天运气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如意这名也不是一般的俗
91.原来是他
齐云庭来悦菱记接老婆孩子的时候,一堆小姐夫人不顾羞怯争着上前搭讪,不由令他皱起了眉头。
面带六分和气三分警戒一分无奈,护送妻儿上车。不料齐满意却将手里的金元宝丢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身上,齐云庭忙替儿子道歉,那姑娘的母亲却是处变不惊,捡起金元宝笑盈盈的奉上:“小少爷肯把爱物丢到小女身上,看来是有缘呢。我们是城南江家,大少爷想必听说过。”
“是啊,江记凉茶远近闻名,悦悦最喜欢了。”齐云庭面带客气的微笑。
“哦,”老夫人眼前一亮,“小女手艺甚好,不如让她去给少奶奶做些吃食吧。”
周围人们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一个个绞尽脑汁寻找话题插嘴。
“这怎么好意思,她想吃我去江记给她买就行了。多谢夫人!”拱手作别,一家人在人们的注目礼中回府去了。
所谓异性相吸,下车时意儿便要娘抱,风儿要爹抱,于是一人抱一个进了家门。
夕阳拉长了人影,孩童天真的笑声点缀着回家的路,庭院里盛开的繁花映着娇美的容颜,如此温馨的场景让齐云庭心里暖暖的。
“云庭,你有没有觉得那些人很奇怪。”
“好像是有点热情过度。”
“难道是看上了咱们意儿,想进齐家当童养媳?她们岁数忒大了点啊。”昕悦把自己怀里的小帅哥放到地上,让他自己歪歪扭扭的练习跑步。
齐云庭爆笑:“亏你想的出来。”他把风儿也放到地上,小姑娘明显不如哥哥胆大,牵着父亲的手指围着他绕圈。
“我知道了,”昕悦突然跳起来,扑进他怀里卡住脖子:“是不是我在家带孩子这一年,你在外面招蜂惹蝶,现在她们才削尖了脑袋想进齐家的门?”
齐云庭白了她一眼,扯下卡在脖子上的手臂,单手拥她入怀:“傻瓜,我除了去忙生意,还不都是在家陪你么。”
两个小娃见了也纷纷扑过来要爹爹抱,齐云庭乐呵呵的抱起他们去吃饭。
昕悦跟在后面若有所思:“喂,你找借口说去忙生意,我怎么知道你去干啥了?”
“还有哦,那些小姑娘看你的眼神明明就是羞羞涩涩的,你还不承认。”
“那什么祝袅袅的还给意儿和风儿送礼物,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齐云庭把两个孩子放到座位上,根本就不理她。据他总结的经验,你若否认,她会没完没了的给你列举证据,你若承认,她会哭天抢地甚至离家出走。再说了,本来没有的事为什么要承认。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别理她,败了火,过了劲她就去寻找另一个话题了。
“大嫂,谁那么大胆敢不安好心啊。”云海嘿嘿笑着进来。
这家伙总是会想念侄儿、侄女每天过来看看,不过想念的时间总是在开饭的时候。
他一个人吃饭确实也没意思,云庭和昕悦老夫老妻了,还当着孩子的面,自然不像从前吃饭也恨不得吃出蜜汁来。
于是昕悦干脆叫他一起来吃,大家一起更开心些。
昕悦拉住云海吐苦水:“我跟你说……不,你跟我说,我在家这一年,你大哥在外面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云海眨眨眼:“坏事,吞了十间铺子,击垮三个抢地盘的外来商户算不算?”
昕悦翻白眼:“我是说,对不起良家女子的事。”
云海点点头,似有所悟:“噢!要说啊,大哥还真是伤了不少人的心呢。”
齐云庭送进意儿嘴里一点米糊,扫了云海一眼,警告他别胡言乱语。
昕悦侧身靠在桌子上,挡住齐云庭的视线,不让他给云海打暗号,横眉怒目的等着下文。
云海不紧不慢的吃了口菜,看大嫂抬起手要拍他,才慢吞吞的说道:“要说这宛州城里对大哥有想法的人家那是多了去了,从前无人敢嫁时只有大嫂你英勇献身了……”
昕悦拿起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云海笑着闪开安全距离:“现在,大哥好男人的名号声名远播。疼妻爱子,英俊多金,就是能进齐府做妾那也是她们的梦想啊。大哥错就错在太顾家了,除了公事绝不在外停留一刻,就算停留也是为了大嫂你,这一年你们娘三的吃穿不都是大哥包办的么,你不知道他进铺子里给你挑吃的、穿的、孩子玩具的时候,羡慕的那些人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最可气的是大哥公开宣扬不想纳妾,岂不是让妙龄少女肝肠寸断么。”
昕悦抿着嘴低头沉思:是啊,如今也没有婆婆管着,就是做妾也只在我一人之下,说不定这些狂妄的小丫头还有心弹劾了我,夺权篡位呢。
猛地一拍桌子:“我决不能让她们得逞。”
“噗!”云海转过头去偷笑。
齐云庭带着两个吃饱的孩子出去玩,留下昕悦蹙着眉跟饭菜奋斗。
“云海,明天不让你大哥送我了,你送我去悦菱记,帮我参谋一下哪些是亟待解决的。”
云海巴不得这个看热闹的机会,连忙点头答应。
第二天,还没到悦菱记门口,就已经看见红粉衣裙一片了,盛况更比昨日甚。
云海跳下车,抱下侄儿、侄女,无视那块“男宾止步”的牌子,大步进屋。
反正他也不是那调戏良家妇女的人,昕悦倒也放心让他进屋,却不想是良家妇女调戏他呀。
“你来干什么?”菱儿声调很高。
“谁不知道悦菱记是我们齐家的后院,我怎么就不能来。”云海从她身边擦肩而过。二人很久没吵了,见面就吵的习惯却没有变。
郭叶从他手中接过意儿,那小崽子便趁机在她脸上啃了一口。
“嘿,侄儿你真会占美女便宜。”云海哈哈大笑,郭叶红了脸转过身去。
“三少爷,今日真是有幸,昨天听说大少奶奶喜欢我们江记的茶点,今日小女特意做了些送来。还有这米粉糕,松软可口,是给小少爷和小姐的,三少爷先尝尝看可口么?”江夫人笑容满面。
云海嘴上推说不敢当,心里却乐,今天来果然能混上好事。
“恩,不错。”
昕悦暗暗撇嘴,在齐家几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斯文的吃相。
江夫人笑开了花,拉过自己的女儿:“三少爷,这是小女香娟,小时候你们还在一起捉过蝴蝶呢。”
香娟早就红透了脸,不敢抬头。
云海淡淡扫了一眼,似乎是想不起何时跟她捉过蝴蝶。
“大嫂,这是波斯国买来的奇香粉,袅袅特意来送你一盒。”祝小姐挤进人群,把一盒香粉放到桌上。
昕悦暗自憋气,没好意思用手掩鼻。
祝袅袅因为面对昕悦,便站在了云海身侧,因香气太重,呛得云海抬眼看她。
祝袅袅许是感觉到了那两道热烈的目光,身子不安的扭了两扭,抖落一地香粉。“对了,大嫂,昨天我送你的那礼物,今日带了银票来,菱儿姑娘你只管开个价吧。”
菱儿斜了一眼她那财大气粗的表情,把昨天昕悦忘记带走的碧玉簪和盘龙绣拿了过来:“对不起,祝小姐,昨天已经说了,这个是不卖的。”
云海拿起簪子:“大嫂,这只簪子的颜色大哥用似乎嫩点。”
恩?昕悦这才发现碧玉簪的大小、粗细分明是男人的尺码,古代男人用簪子束发的,怎么竟忘了。
忙又看向那盘龙绣,这种可不就是汗巾子角上常做点缀的么。
晕!
莫非郭叶和菱儿也想给意儿、风儿做二娘、三娘?
昕悦颓败的趴到桌子上,看着云海翻白眼。
云海却始终注视着那只簪子,似乎很喜欢:“大嫂,不如送给我吧。”
这就要问小叶乐不乐意了。
昕悦抬眼看向抱着意儿的美人,却见她双眸含情,脸颊微红的注视着云海。
这是个什么状况?
昕悦蹭地坐直了身子,哈哈,原来是张冠李戴了。
“小叶,这碧玉簪送给云海,你可愿意。”
“反正我是送给大嫂的,大嫂愿意送给别人只需自己做主就是,何须问我。”郭叶红透了脸,假意逗弄意儿不再看这边。
昕悦猛转头看向菱儿,刚好捕捉到她脸上的一抹失落,“菱儿,不如把你这盘龙绣也给云海缝到汗巾子上吧。”
菱儿转身便走:“我才不给他呢。”
呵呵,小丫头骗谁呢,不想给你早就抢过去了,何必自己先逃了。
昕悦扫射了一圈周遭热切的目光,开口道:“昕悦蒙大家厚爱,非常高兴,只是我家夫君给我买的东西太多,什么都不缺了。云海孤身一人,少人照顾,希望大家多关心他一下为好。”
此话一出可就炸了窝,众人把云海团团围住嘘寒问暖,问这问那,更有甚者,语出惊人,只为留下深刻印象。
云海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昕悦憋到笑伤内脏,原来如此啊,老夫人临终遗命,一年内给云海定亲,孝期满就成亲。只是那小子一提成亲俩字就溜得远远的,所以直拖到现在还没定下来。
眼看宛交会的日子近了,去年齐家没参与龙舟比赛,今年云海早就扬言出去那彩球志在必得。
于是,众女争相接近大少爷、大少奶奶,甚至云海本人,期盼着能有帅哥带彩球求亲的热烈场面光临自己家。
想到此,昕悦暗暗佩服:古人的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哇。
晚上回家,齐云庭说道:“春末落花时节,苏州美景怡人,后天我要去苏州查账,不如明天悦悦收拾一下,和我一起去吧。”
“可是,意儿和风儿怎么办呢?”不如等他们长大,一家人一起去旅游比较好。
就知道靠风景不能打动你,“苏州刺绣手艺一流,还有众多女人的物件,悦悦不想去寻找一下新的商机么。再说,意儿和风儿都一岁多了,刚好趁这个机会给他们断奶。你不是常说让他们从小独立么?”
皱眉犹豫下:“好吧。”
两日后,昕悦收拾好东西准备和他一起出发时,却不见他有出门的意思,问过之后,他却说:“你昨晚不是葵水来了么,休息几天再走吧。”
于是昕悦感动之极,奖励他一个热烈的吻:“夫君真疼我。”
到了苏州就由不得你了,齐云庭笑得一脸阴险。
作者有话要说:云海这么好的条件,没人抢才怪
92.恩爱三日
宛州距苏州不远,逆流而上花了半日时间,一路上亭台水榭,画舫美女如云让昕悦激动的大呼小叫。
齐云庭倚在船舱角上,安静的闭目养神,偶尔抬眼看一下少见多怪的妻子。
“哇,美女啊!”在她第十八次喊出这句话的时候,齐云庭连眼皮都懒得抬了。昕悦揉揉太阳穴:好像拉着自己老公看美女是一件比较蠢的事呵。
到了苏州他们没住客栈,而是住进一处比扬州别院还要大、还要精致的宅邸。齐云庭只淡淡的说:“这是咱们在苏州的房子。”
昕悦感叹:住房荒就是给你们这些到处闲置别墅的人造成的。
安顿好之后,第一件事自然是带她去吃东西。来到最为热闹的小吃一条街,酒酿饼,米矾饼,油酥大饼,南瓜饼,火腿萝卜丝饼,老虎脚爪,糍饭,豆腐花,八宝粥,鸡汤三鲜馄饨,绉纱馄饨,虾肉绉纱馄饨,糍饭糕,三脚包,焐铜菱,荠菜三丝春卷……
昕悦吃的不亦乐乎。
齐云庭在一旁腹黑的笑:吃吧,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
牵着手走在华灯初上的夜晚,姑苏城的夜生活还真是丰富,街道两旁的茶肆酒楼灯火通明,与河道里画舫上的红灯笼交映生辉。
是谁在用琵琶弹奏江南小曲,侬音软语,惹人醉。
昕悦觉得宛州生机勃勃在于它的繁华,苏州轻歌曼舞在于它的意趣。
二人并行在石板路上,对于她来说惊喜无处不在,忽左忽右的乱跑,齐云庭含笑由着她,护着她,宠溺的眼神羡慕死了一干姑苏美女。
“悦悦,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倒一杯茶给她,用大毛巾帮她擦干沐浴过后的湿发。
“今天?是我第一次来苏州。”目光灵动,神采奕奕。
摇头。“纪念日。”
“今天是意儿和风儿过满月的纪念日。”昕悦觉得自己猜对了,骄傲的扬起挂着水珠的俏脸。
颓败的坐在椅子上,眼里满是失落。
昕悦最看不得他这种伤心地表情,就倚到他身上,柔声道:“怎么了?”
顺势托起翘臀,分开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悦悦心里如今只有孩子,竟没有我的位置了。两年前的今天,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我抱了你那么久,担心害怕,你醒过来,我的心才活过来。悦悦都不记得和为夫的回忆了么。”
双眼哀怨的看着她,嘴角微弯,含了一抹委屈。
昕悦郁闷:怎么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本来我想带你来苏州的那天是我们扬州定情的日子,因你身子不便,拖延了这几日,竟到了另一个纪念日。过往的点点滴滴都深深印在云庭脑海,悦悦呢?是不是不爱我了,从前你总是失神的看着我发呆,如今又多久不曾注视我了;从前我离家一天你都会在门口焦急的张望,只要远远看到我的身影,便会飞奔过来,如今我出门几天你都无所谓;其实我宁愿你哭闹,宁愿你扯着我的袖子不依不饶,宁愿你……”
“云庭,我爱你……”把头埋进他怀里,听他有力的心跳。
有多久不曾这样了。
是哦,这一年来一心扑在孩子身上,还要管家,确实对他忽略很多。只由着他百般宠溺的呵护自己,却忘记了他也渴望被疼爱。
别的大户人家都是做完月子就让孩子跟着奶娘睡,唯恐耽误了自家男人休息,且女人都是睡外侧,为的是方便夜间倒水伺候男人。
可是,他们在一起向来是齐云庭睡外侧,只要昕悦口渴了干着嗓子一哼哼,他马上去倒水。两个孩子晚上哭闹,或是吃喝拉撒,他都任劳任怨。
自己白天还能补个觉,可是他呢,又出去忙生意了。
这样想着愈发心疼,捧起他的脸出神的细瞧,眼神也柔的能滴出水来。
“悦悦,你知道的,这一年不是半途而废就是草草收场,再这样下去我就英年早泄了。”
看他可怜的模样,昕悦展演一笑,豪爽的说道:“好,今晚我一定伺候的夫君舒舒服服的。”
灵巧的双手解开一层层的束缚,齐云庭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双眸微眯偷窥着她已然松垮的衣领间的风光,似是不满意她慢吞吞的动作,双手不自觉的在她腰间一拂,前面便与他坦诚相对了。
昕悦主动奉上樱唇,胸前鼓胀胀的贴上他壮硕的身躯,“怎么不似从前柔软呢?”
他无须用手摸也能感觉到不同,唇瓣辗转间抽空回到:“今天都不曾被吮过,自然胀满。”
她在陈述事实,他却听成了邀约。
低头美美的吮咂,甘之如饴。大手游移而上,如大圣捧桃。
娇吟一声,已感觉到身下的雄壮力量,这次不待他进攻,略略欠身,便裹挟住他的心急。
攀住他厚实的双肩,借力挥洒,用尽全身的热情,在上下顿挫间感受融合之美。
他乐得享受爱妻这般付出,忽而捉住一对跳跃的白鸽尽情肆虐,忽而手握腰间助她疯狂……
这十分费力耗神的运动项目让她骨软筋麻,香汗淋漓,伏在他肩头喘息之际被抱到梳妆台前。
“悦悦可还能站住?”细吻晕红的耳后。
“我哪有那么衰。”愠怒回头。
他轻笑着放她双手于台上,“借点力吧,免得撑不住。”尤不满意似的,抬起一条莹白玉腿也置于上面。
左手握在腰际助她支撑,眼神细细品过,右手寸寸抚摸。
“啊……”惊诧于他突然闯入。
“娘子再叫大声些,为夫爱听。”一脸陶醉的痞笑。
啐了他一口,咬唇羞怒回头,却见铜镜中:人重叠,影交织,曼妙身姿并壮硕胸膛。线条乱,身形晃,一片雪白惹人眼。一对粉红蔷薇乱颤,一条昂扬龙头进出……
他沉醉,喷云吐雾,辰龙摆尾,惊起娇喘连连。
睁开朦胧睡眼,他正在桌案前核算账目,亵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轻轻拨打着算盘。
见她醒来,端起暖炉上焐着的一杯参茶坐到床边:“饿了吧,把这吃了。”
昕悦坐起身用被子掩着胸前的肌肤,惹来他轻笑。
是呢,他什么没见过,何须遮掩。
昕悦喝完参茶,把碗交还给他,舒服的躺倒,手中拽着的锦被始终遮在锁骨处。
齐云庭很绅士的把碗放到桌上,重又坐到床边,贪婪的舔舔唇:“我也饿了。”
那眼神看得昕悦毛骨悚然,咋这么像饿狼盯着猎物呢。
“唔……”
饿狼终究没有放过小梅花鹿,在那点点红粉的梅花吻痕上追加新的烙印,“悦悦,我爱你……爱你,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
真的是就像老鼠爱大米呀。
只是吃法不同而已。
累极昏睡到下午,沐浴更衣,饱餐战饭。
昕悦散着如瀑青丝犹豫该不该让他带自己出去玩,偏巧他提议:“今晚月色甚美,悦悦也累了,我们就不要上街了,到后花园赏月如何?”
她温婉的点头,做听话的小媳妇儿。
繁花似锦、落红满地,月华掩映娇花,清辉笼罩伉俪。
把酒言欢,畅谈初识之日,欢喜冤家的趣事;对月谈情,遥想新婚时浓情蜜意。
“悦悦可还记得花下之约?”热气呵在耳畔,让人心里痒痒的。
她不胜酒力,只半杯人已晕醉。斜倚在他脸侧只嗯了一声,脸颊绯红,秋波荡漾。
轻解罗裙,三千青丝倾泻,如瀑如雾;醉眼迷人,雪白细瓷映着红粉花瓣。
他轻笑:“果然苏州的花更艳。”
暖风吹过,胸前的一对蔷薇招来同伴无数,笑看夫妻缠绵。
花不解语无妨,人解风情便可。
彩蝶妍丽舞于身前,不及佳人万分之一。此生此世,惟愿恩爱永不休,缠绵似水流。
今夕何夕,竟似回到新婚时,娇羞爱眷,鸳鸯双飞。
我的爱岂是几句言语能够表明。
微风起,花雨飘落,遮起粉红屏障;十指相扣,心心相印,爱恋几时休?
午饭的香气入梦,睁开眼刚好对上他戏谑的双眸:“起床吃饭吧,下午就回去了,再不出去转转就没机会了。”
横了他一眼,嗔道:“被谁害的呢?还好意思说。”
给她拿过新衣,帮忙穿好。
“我不喜欢醒来时你已穿戴整齐,哼!占人家便宜。”
“好,那我们脱了重睡。”
打掉他的魔爪,昕悦跳下床,简单洗漱后抓紧填饱空虚的肚子。
热闹的苏州城中自然有很多小物件在卖,但凡漂亮的、有趣的、稀奇的统统收入囊中,回去再仔细研究,取长补短。
齐云庭乐呵呵的跟在后面付钱、拿东西。
顺流直下,黄昏前就到了家门口。
三个小孩儿正在门口玩耍,几个大人时不时向河道里望望。
船靠岸,老规矩——抱她上岸。
“娘……爹……”两个小粉团冲了过来,昕悦抱起意儿:“想娘了么?”
“想。”稚嫩的童音惹人爱。
“哪想了?”
小手指指自己的心窝。
昕悦咯咯笑了,看旁边那一对父女也在进行相同的戏码。
“大嫂,苏州景色可美?”郭叶是北方人,对天堂一般的苏杭名城自是向往不已。
昕悦哀叹:苏州美景,我见了个毛呀?
“繁花似锦,甚美。”齐云庭面不改色心不跳,却抛给昕悦一记暧昧的笑。
“哼哼!”白他一眼。
云海大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云树接口道:“景色美否不重要,关键是身边相陪那人是谁。”
云海调侃不意外,云树竟说出这种话,意儿在她脸上猛啃,昕悦转头间却见河道对面那辆熟悉的华丽马车驶向祝家。
原来枕边人一直不是心中那人。
作者有话要说:要jq,又不能被河蟹。嗯,朦胧,是个技术活。
93.乱并快乐着
“意儿,你看人家清儿多稳重,你个小色狼,随谁呀?”昕悦擦着脸上的口水。
“随谁?不随娘就随爹呗。”云海狂笑,不理会大哥扫射过来的目光,郭叶和江菱抿着嘴憋笑。
齐满清安静的站在地上,眨眼看着一大群人。父亲每天读书,母亲身体不好,他每天只是跟着奶娘玩耍,寂寞的很,最大的快乐就是大娘带着意儿、风儿来找他玩。
一家人围坐到饭桌旁共进晚餐,意儿抓起一个炸丸子丢到清儿身上。清儿受了委屈,小嘴一撇就要哭,秋霜忙劝导:“清儿你是哥哥,被弟弟打一下算什么呢。”
昕悦拿起一个丸子交到清儿手上:“给,清儿打他。”
在大娘鼓励的眼神下,他朝齐满意扔了过去,那小子伸手一抓没抓住,嘎嘎的笑了起来。
风儿看他俩打架好玩,也拍着小手笑,齐满清也讪讪的笑了。
“诶,对了,今天刚好大家都在,去年娘可是说了让给云海定亲的,你们怎么看。”昕悦忽然想起悦菱记蜂蝶狂舞的场面。
齐云庭点头:“这事是该办了。”
云树道:“大哥,大嫂多操心吧,反正我也不认得什么人。”
云海把碗一推:“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啊。”
齐云庭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给薅了回来:“你老是躲着算什么,说清楚你想找什么样的,差不多的就去提亲。”
云海无奈:“我没要求的,你们看着办吧。”
“噢,那个祝袅袅我看不错,门当户对的,又是秋霜表妹将来妯娌也好相处。”昕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她?”云海呲牙:“算了吧,我还想活着呢。让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们吧。”脚底抹油溜了。
江菱和郭叶都低着头默默嚼饭粒。
昕悦看一眼齐云庭意思是怎么办,他不在意的一笑:“这小子是还没有意中人呢,他不急咱们急什么。”
三天没见孩子们了,昕悦没去悦菱记,而是在家里和孩子一起玩。
管家来报:“大少奶奶,有位祝小姐要来探望二少奶奶。”
“哦,那是秋霜的表妹,让她进来吧。”
不大会儿,后花园里就出现了那个风折柳一般的身影:“大嫂,我给表姐带来的京城桂香斋的糕点,特意也给大嫂送来一份。”
昕悦愣神,总收人家贿赂不好吧,到时候没给人家办成事……
她已打开精致的盒子,拿起一块给风儿,那小丫头喜欢甜食,美滋滋的吃起来。
既然没法推辞那就接受吧:“多谢,小妍去把我从苏州带回来的香囊拿一个来给祝小姐。”
管家又来报:“大少奶奶,县令千金赵芷兰赵小姐求见。”
芷兰?哦,是那天弄湿衣裙的那个姑娘,只是没想到她是县令千金。“请她进来吧。”
赵小姐款款而来:“大少奶奶有礼,芷兰已将您所赠之衣洗净,只是既已穿过不便奉还,这件衣裙是我命人按那尺寸重做的,上面的绣工是芷兰亲自做的,不知大嫂可喜欢。”
大少奶奶——大嫂,逐步接近了呵。
心里暗暗叫苦,脸上却不得不带着微笑:“芷兰小姐客气了,呀!这绣工真好,真是个灵秀的人呢。”
几番推辞不过,只好让小妍又去拿了一只珠钗来送与赵小姐。
“大嫂,我大哥呢?”云海的声音传来。
天哪,你这罪魁祸首可算来了。昕悦笑:“云海,家里来了两位贵客,偏巧意儿和风儿该睡午觉了,你帮我招待一下。”使眼色给小妍,带着孩子快走。
“两位妹妹且坐着,我去哄好两个孩子就来,云海不是外人,就让他带你们在齐家逛逛吧。”扯过云海的袖子,昕悦匆忙逃走。
转头时却见:袅袅搔首弄姿、芷兰正襟危坐,云海挠挠头,一副谁来救我的表情。
后来,昕悦问她走之后怎么样了,才知道刚好菱儿从那路过,云海忙拽过她应付着,自己逃了。
于是江菱把她们带到悦菱记去了。
小妍绘声绘色的说着,少奶奶你是没看见三少爷跑的比兔子都快。
昕悦咯咯笑起来,意儿和风儿不明所以,也跟着傻笑。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齐云庭拿着一包鲜荔枝进来。
昕悦简单给他复述一遍:“看来这两位千金都不对他的心思。”
“你就别替他操心了,过几天宛交会,那彩球云海志在必得,且看他给谁吧。”
宛交会自是热闹非凡,云海果然不负众望摘得彩球。
众人不由得想起两年前,齐大少摘得彩球赠与新婚妻子,如今夫妻和美,一双儿女活泼可爱。
少女们按着自己的胸口,紧张的盯着那个翩翩少年,却见他把那物什轻松的玩转在手里,不似有目标。
风儿挣开昕悦的怀抱,歪歪扭扭的跑过去:“叔叔……”
云海笑着抱起她:“看来我们风儿喜欢这彩球,拿着玩吧。”
啪,噗,一片倒地声。
回家的路上,风儿便要江菱抱她,进家门以后,似是玩腻了那彩球,把它留在江菱怀里自己却跑去和意儿玩了。
于是菱儿拿着那万众瞩目的、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彩球却似拿着个烫手山芋,不知该怎么办好。
“还给你吧。”红着脸羞怯的伸出手,脸都没抬。
“呵,你不是很厉害的么,今天怎么换了个人儿似的?”
菱儿恼怒:“你到底拿不拿去?”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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