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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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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陶嘉然柔着语气:“你到底怎么了?”
齐洛愣了愣,她已经多久没见她这么温柔地对自己了?接踵而来的就是铺天盖的委屈,这个人是不是再也不是深深爱着自己的那个人了?齐洛心中空了个大洞,她靠到陶嘉然怀中,泪水奔流而下。
陶嘉然皱眉,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见到她落泪,终是心中不忍,双手撑在座椅上,由着她搂紧自己。须臾间,陶嘉然感到自己大衣里的衬衫被泪水打透了。
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眼前这个伤心的女人。她本就是个不太会安慰人的。这个女人曾经让她深爱过,曾经让她痛苦过,曾经让她爱得倾心,也曾经让她恨得入骨。当一切都成为过眼云烟,她
拥有了新的爱情,回首来时路,竟然发现眼前的女人没那么可憎了。自己倒是比曾经更容易原谅她了,毕竟,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齐洛现在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是不是处在爱情甜蜜中的人特别容易包容和原谅?这个问题陶嘉然不知道答案,她只知道这画面要是让萌萌看见那可是不得了。虽然是这个女人抱着她,她是完全被动的,不过陶嘉然还是有似乎背叛了岑萌的感觉,这让她心里不舒服。她抬起身,轻轻推开了齐洛。
“遇到什么难事了?”即使早已分手,如果她真的有什么需要帮忙,作为朋友,陶嘉然也会尽全力。
齐洛不作答,只痴痴地望着她,半晌才道:“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
陶嘉然不语,又往外推了推她。是不是自己高估了齐洛了?她根本就什么麻烦都没有,她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齐洛死命八住她不撒手,车内狭窄的空间让两个人都折腾出了一身汗。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齐洛双手捏紧她的肩膀,力气大得让陶嘉然都微微皱眉。
“你一定是爱上她了!我了解你,你不爱她,不会和她在一起!”齐洛歇斯底里地低吼,“你爱她!谁爱我?!”她猛地扒开陶嘉然的大衣,隔着衬衫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心中的抑郁。
“嘶——”陶嘉然肩膀一疼,应激地一把推开她。
齐洛哪里架得住她大力一推?她无力地摔在了旁边,脑袋磕在了方向盘上,生疼,却也把她的理智磕出来了。她感到嘴中异样,抿了抿,满嘴的血腥味。
一个两个都是属狗的吗?不是咬她胳膊,就是咬她肩膀。陶嘉然费力地侧了侧头,肩膀接近锁骨处的衬衫透过一抹殷红。
“你属狗的啊?”陶嘉然按着丝丝啦啦作痛的肩膀,愤怒地看着齐洛。
齐洛被她肩头的血印吓坏了,她刚才是疯了吗?怎么舍得咬她深爱的然?她想凑过去看看她伤得重不重,却被陶嘉然躲开。陶嘉然是怕了她了,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亏她之前还幻想原谅她。
推开车门,陶嘉然只想赶紧离开这个疯狂的女人。
齐洛慌了,拽住她的袖口。
“松手!”陶嘉然嫌弃地怒视她。
齐洛一哆嗦,手却没松开。她嘶哑着声音,祈求般:“然,你别走!”
你这是什么意思?又哭又闹的。刚才在我亲爹那又说又笑的能耐哪去了?陶嘉然愈发觉得这女人就是个演技派,自己每每被她的演技诓骗,再这样下去不定出什么事儿。
使劲儿甩开她,陶嘉然只想赶快遁掉。
“然!我和别人上、床了!”齐洛快被折磨疯了。
“啥?”陶嘉然突地扭头。
齐洛已经在床上安然睡去。
陶嘉然坐在床边,盯着她的睡颜,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前女友和别人一夜、情之后觉得对不起她,哭天抢地来跟她诉说,说得肝肠寸断、无语凝噎,然后无力地靠在她怀里。她巴巴地把她带到最近的宾馆,给她开了房,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这都什么事儿啊?
可不这样又能怎样?如果是在a城,陶嘉然可以把她带回她的店里交给她手底下的小弟小妹照顾,或者干脆喊来齐周那小子让他照顾他姐。这是c城,人生地不熟的,她总不能把个漂亮女人扔在q5里撂大街上不管吧?那不是招贼招色狼吗?
说到q5,陶嘉然之前很是忐忑。她驾照倒是早到手了,可没什么实践经验。齐洛哭得无力是指不上了,她又没法立马找个代驾,她这一路战战兢兢恨不得天眼啊什么的今天都睁眼瞎,警察叔叔今天都在家睡懒觉。好死不死地挪到最近的宾馆,陶嘉然很是松了口气,小小心心地泊好车,扶着齐洛上了台阶。
陶嘉然多了个心眼,没用自己的身份证,而是摸索出了齐洛的身份证开了房间。
安顿着齐洛躺好睡下,陶嘉然已然浑身大汗湿、透了。之前被咬破的伤口,被汗水一浸,疼,真疼!
真是个冤家!陶嘉然哀怨地看着齐洛睡得安稳。估计她也就这命了,之前是岑萌,现在是齐洛。自己就是挨咬挨打挨骂还得伺候人的命,陶嘉然认了。
“嘶……”伤口好疼,看来得去医院处理一下了。这女人,好重的口。
陶嘉然蹑手蹑脚地起身,心想赶快趁着这女人睡着离开,不然等她醒了,不定又作出什么妖来。
她前脚刚想跑路,后脚齐洛的手机突然没命响起来。
陶嘉然吓死了,她是真怕这么大声吵醒了床、上这祖宗。也没顾得上瞧来电是谁,赶紧按断。
没过十秒钟,手机又响。陶嘉然好想把那电池给抠下来。
抓过手机,陶嘉然刚想粗、暴对待,却被来电显吸引了目光。
一夜?
这是什么名字?还有姓“一”的?
作为一个成年人,陶嘉然瞬间有了很不纯洁的联想。做贼般撇了眼床、上因为铃声而不安地翻了个身的齐洛,陶嘉然鬼使神差地接起了电话。
对方口气很不耐:“怎么着!下了床就想装不认识了啊?打电话还摁掉,很清高吗?昨晚怎么没见你清高啊?做那么嗨叫的那么爽的是哪个王八蛋啊!”巴拉巴拉巴拉……
陶嘉然一脸的黑线,这是谁家闺女啊?姐作为机主的前女友,您真不用跟我玩儿这场景再现。
不过,这声音,为什么有点儿耳熟?
陶嘉然瞬间回想了一下自己熟悉的人,似乎还真没有这么直接又……不要脸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见对方没有声音,脾气更大了:“尼玛!亏得姐姐昨晚还那么纵容你,亏得姐姐我还好心告诉你项链落下了……你是不是没心啊!喂!你倒是放个屁啊!你妹……”
次奥!你妹!陶嘉然自从知道了岑萌是自己的亲表妹,最恨别人说这俩字,还是对着自己说。额,好吧,这个疯女人不知道自己不是机主。
疯女人还在巴拉巴拉抱怨个不停,陶嘉然果断挂掉电话,诡异地看着床上的女人:过去,都是她对齐洛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想不到,齐洛还有这么……彪悍的……潜质,似乎昨晚两个人很……疯狂。
两个疯女人!
陶嘉然下了定论。她实在是不想多了解她前女友和别人滚、床单的细节,细思极恐有木有啊!
果断撇下齐洛的手机,蹽了。
医院。
“你这是被狗咬的?”护士小姐贴好最后一块胶布,在她肩膀上扣了个销、魂的“井”字,还热心地询问她,“用不用去打个狂犬疫苗啊?”
陶嘉然囧。你们家狗能咬到这么诡异的地方?你以为姐没事趴着逗狗玩吗?
“猫咬的!”陶嘉然黑着脸,果断离开这位热心得不靠谱的护士。
“哎!你别走啊,猫也传染狂犬病!”
猫!
陶嘉然脑中电光火石,倒是想起一只猫,不对,是一个像猫妖的女人。
之前电话那头那个奔放彪悍的女人,是盛世的大小姐盛之樱?
第69章 爱情结晶
“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c城火车站出站口,陶嘉然拥着好不容易从人丛中挤出的岑萌。
“想你嘛……”岑萌软着声音,依偎在她怀里,“挂了你电话,就想你,更想你了……想得这儿都疼了,你摸摸……”说着,抓着陶嘉然的手,按在左胸、口。
“……”这样真的好吗?人来人往的,当众袭、胸,真的好吗?
“先回去,这儿冷。”陶嘉然是个靠谱的人,当然不会让不明真相群众围观自己摸人小美女的胸。额,虽然是小馒头吧,可高低也是“狗尿苔长在了金銮殿”,何况“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咦,坐着菌在说什么?
“抱抱,好冷。”岑萌才不会放过任何当树袋熊的机会,没长骨头似的赖到了她师姐怀里。
陶嘉然摸摸她小手,冰凉,心疼地放在嘴边哈了哈气。拦了辆出租,先把小丫头塞、进去,又脱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
岑萌好得意啊,被在乎的感觉真好。心安理得地裹着师姐的大衣,靠在师姐怀里,就算是颠了两个小时的硬座也值了。
“陶嘉然,还是你好。他们都是坏人。”岑萌小声地抱怨着。
他们?是谁?
摸摸她柔顺的长发,小耳朵都冻红了。“谁是坏人?”
“张叔叔,还有阿姨……”岑萌怨念中,“我让张叔叔送我来c城,他说妈妈不许。阿姨也不让我出门,说妈妈要是知道了肯定炒了她她上有老下有小没了工作可怎么生活……反正说了好多。”
陶嘉然汗。她丈母娘可真厉害,步步都想到了。这是想当王母娘娘画天河的节奏吗?
“你偷跑出来的?”
“我趁阿姨不注意翻窗出来的,”岑萌小小地得意,继而又委屈地撅了撅嘴,“脚挫了,疼。”
“那你还坐火车跑这么远!”陶嘉然倏地坐直身子,小丫头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货。
“人家想你嘛——”岑萌拉长了声音。
陶嘉然犯愁地看着她,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点儿啊?
见她师姐一张严肃脸,岑萌吐了吐舌头,连忙转移话题,“我们一会儿去看你亲爹吧?”
“?”能让人省心不了?你妈要是知道你私奔来找我,还看了我亲爹,不生撕了我才怪。何况,您大小姐要以什么身份见我亲爹呢?别告诉我你要说你是我女朋友,那你就直接把我亲爹送走了。不气死他才怪!说是我朋友吗?我表妹吗?陶嘉然想想自己亲爹看到自己朋友时表现出的热情,就不寒而栗。她是真怕她亲爹精神受太多刺激。
“要一瘸一拐地去见我亲爹吗?”陶嘉然故作严肃。
“额,貌似不太礼貌啊?”岑萌摸着下巴做思考状。
陶嘉然默。两个人再次不在一个频道上,其实她想说的是“难道你的脚不疼吗?”。
岑萌被安顿在宾馆。本来之前江法言热情地要陶嘉然“住在家里”,可陶嘉然真就不觉得那个家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总归是客情,还不如住在宾馆来得自在。
小心地脱下岑萌的鞋袜,右脚踝有点儿肿,还好问题不大。陶嘉然松了口气。
“我去买瓶红花油,等我回来。我们洗个澡,抹上药,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岑萌早忘了蹄子疼,笑眯眯的:“好,等你回来,我们一起洗澡澡。”
囧!谁说要跟你一起洗澡了?我是怕你腿脚不灵光想搀着你好吧?
陶嘉然也不和她多计较,笑了笑,摸了摸她脑袋,出门了。
回来的时候,刚关上房间门,就见岑萌正抓着她换下的带血衬衫,一脸狐疑。
陶嘉然一拍脑门,怎么就忘了这茬儿?
“怎么弄的?”岑萌拧头,皱眉。
“额……”总不能说是被前女友咬的吧?
见她吞吞吐吐,岑萌眉头皱得更紧了。
“没……没什么,不小心碰破了皮,蹭上的……”陶嘉然眼神飘啊飘,就是不敢正眼瞧她。天地良心,她真没做亏心事。可为什么她觉得这么心虚?
这回换做小丫头严肃脸了。
“过来!”
陶嘉然扭扭捏捏地蹭了过去。
岑萌费力地站起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她衬衫。
“干吗……”陶嘉然下意识地躲开。小丫头不会被刺激成鬼|畜|攻吧?
肩膀下,锁骨侧,半个巴掌大的纱布被四条医用胶布固定住。
岑萌伸出手指,不敢用力按。“不小心?碰破了……这么大块皮?”姐你确定你碰的不是挖掘机?
小丫头的手指有点儿凉,隔着厚厚的纱布,让陶嘉然的伤口微微发痒。应该是在长新肉吧?可为什么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攥住那只小手,陶嘉然暗叹口气,对亲近的人她是真的撒不下去谎。索性说出真相吧,本来也没什么的,不是吗?
“是咬的。”陶嘉然坦白。
“咬的?”岑萌抬起头,眼睛都瞪圆了,“狗能咬到这儿?打狂犬疫苗了吗?”
你和那小护士一个学校毕业的吧?
暗自抚额。“齐洛咬的。”陶嘉然如实交代。
“!”简直是晴天霹雳。岑萌立刻脑补了不和谐的图片。不可能!她师姐不是那样的人!她爱的是自己,怎么还会和老女人不清不楚?
“你们……”岑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陶嘉然连连摆手,她有点儿凉,掩住了敞开的衬衫。“萌萌,不是你想的那样。事情是这样的……”
岑萌耐着性子听完,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会原来你!”
你还要怎么样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陶嘉然觉得自己好冤枉。她无辜地看着岑萌,此时最好什么都不说,别干那戳肺管子的蠢事。
“哼!个死老女人,敢动我的人!不对,敢咬我的人!”岑萌气急败坏,恨不得掐死齐洛而后快,“你等着!等我不咬死你的人!呸!姐才不要脏了嘴!”
陶嘉然无语。
小丫头一扭头,恨恨地撇一眼陶嘉然:“愣着干吗?小陶子,抱哀家去洗澡!”
陶嘉然默。妹子你能不能有点儿文化?太后死了老公才自称“哀家”。我还活得好好的呢,您这是咒我呢?
无奈,惹不起,只好双手一伸,把小丫头抱在怀里。不想稍一用力就牵动了肩上的伤口,陶嘉然突地一疼,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岑萌当然看到了。她想视而不见,默念“姐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可谁的人谁心疼,她还是狠不下心,心里又气她师姐对齐洛那老女人的不拒绝,手一甩,嗔道:“笨蛋!”扭着脚自己去了浴室。
陶嘉然怀里一空,心里也不好受了,也跟着进了浴室。
岑萌斜睨着她:“你进来干吗?”
陶嘉然厚着脸皮:“给你洗澡。”
“哼!谁用你!”说着,自顾自去拧浴缸的龙头。怎奈浴室理石地面太过光滑,加之伤了脚踝不大灵光,一个趔趄。幸亏陶嘉然反应快扶住她,她才不致跌倒。
“我来吧。”陶嘉然细致地冲刷了浴缸,又放满浴缸的水,试了试水温,刚说一声“好了”,忽然腰上一紧,小丫头已经贴了上来。
“陶嘉然,你是我的!”小丫头收紧手臂,在她后背不安地蹭了蹭。
“嗯,我是你的。”陶嘉然安慰地拍拍她的手。
“我在家里,想你想得都要哭了,”岑萌越说越觉得心里不好受,“你不许喜欢别人!不许做对不起我的事!”
“不会。”陶嘉然搂过她,抱在怀里,她又何尝不想念她?她的味道,她的身体,她撒娇的样子,她失控的样子……都想念,想得心里发紧。
“你发誓!”
“我发誓!”陶嘉然伸出右手放在脸侧。
“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岑萌痴迷地拂过她的眉眼。
我何尝不是?陶嘉然是个行动派,束缚住她的腰身,烙下个深深的吻。
岑萌失神在这个吻里,忘乎所以地迎|合她的索取,甚至发出满足的呢喃声声。
陶嘉然怜惜她脚踝的伤,肩膀的疼痛也确实让她力不从心,她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火热的呼吸喷在岑萌的小脸上:“乖,先洗澡好不好?”
“好,”岑萌终于露出甜甜的笑,“你陪我洗。”
鸳鸯浴难免种种旖|旎,岑萌甚至顾不得脚踝的疼痛,跨、坐在她师姐的身上求、欢。陶嘉然要被她刺激疯了,可两个人现在的状况实在不适合太过剧烈的运动,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只靠吻那瓷白的身体来缓解体内的热、欲。岑萌的身体很敏感,即使这样的程度,也让她如临大敌。当她师姐怜爱地噬咬她小小顶峰上的樱|红时,她如遭雷击般箍紧她师姐的腰|身,颤抖着释放出了累积的欲、望,终是无力地靠在了陶嘉然的怀里。
陶嘉然疼惜地吻过她的全部,忍着肩膀撕拉的疼痛把她抱回床、上。
岑萌害羞地钻进被窝,手遮着脸上火烧般滚、烫的红晕,看着她师姐细心地拧开药瓶,在掌心揉开药水,敷在她的患处,用力地揉、搓。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两个人一起出差时的场景,那时自己何曾想到如今的幸福?即使只是这么看着她师姐,她都好想她。
“你冷不?”岑萌扭、捏地问。
“还好。”陶嘉然光洁修长的身体只披着件外衣,刚刚的情、事余韵还未散去,她只感到浑身的汗意。
“可是,我冷。”岑萌抿抿嘴,陶嘉然你好不解风|情,表研究那破瓶子破药水了,难道它们比我还好看吗?
陶嘉然抬头看看她委屈的小样子,会意,掀开被子,把她搂在怀里。
岑萌舒服地小小喟叹一声,透着慵懒诱、人的气息。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出差时的事吗?”
“记得。”陶嘉然掠过她的发丝,沉醉地吻了吻。
“那,那瓶药呢?就是你半夜给我买的那个外敷的。”岑萌闭着眼享受她的疼爱,像只慵懒的猫咪。
“药?”陶嘉然眨眨眼,怎么想起问这个?“扔了吧?”
岑萌突地睁开眼,不满地看着她:“你好残忍!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你居然给扔掉了!”
陶嘉然再次默。果然美好的气氛就是用来破坏的吧?话说爱情结晶难道不是说孩子吗?妹子,你给我生出一瓶药来我看看。
第70章 寂寞毒药
齐洛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昨晚几乎没睡,上午又开车上高速,中午陪着江法言又说又笑,下午闹了陶嘉然一通,已经是身心俱疲、心力交瘁。
睁开惺忪的睡眼。齐洛吓得花容失色:她在一张……床、上。她瞬间醒个通透。
“陶嘉然!陶嘉然!”这是哪儿?她怎么会在这儿?
齐洛蹭的坐起,不安地环视四周。床头柜醒目的位置一张纸压在手机下,明显是从她随身的记事本上撕下的。
“房费已交。请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谢谢!”
严正端方的魏碑体,齐洛再熟悉不过。
你就这么烦我!齐洛一股火气冲头,也忘了自己之前怎么咬人家人家还以德报怨了,抄起电话就想打过去骂陶嘉然无情无义。
手机上五六个未接来电,按开,居然都是来自同一个人。
一夜。
齐洛真想把这个名字连同号码都删掉。她脑袋肯定让门挤了,才会无聊到加那个4|9百合群。什么寂寞毒药?看这名就不像良家妇女待的地儿。
之前被季女士找上门,齐洛就意识到陶嘉然和岑萌肯定是发展到了不得了的程度,不然以季女士大家主母的矜持,绝壁不会上门朝自己扔橄榄枝。而且还告诉自己陶嘉然和岑家“有渊源”,若非被逼无奈,季女士会把家丑外扬?
她齐洛有什么不好?哪儿比那个黄毛丫头差?为什么陶嘉然非要去喜欢她?话说那丫头发育了吗?前不凸后不翘的。陶嘉然不会这么重口改吃素了吧?就陶嘉然在床、上那如狼似虎的冲动劲儿,怕是那丫头都不够她塞牙缝的吧?陶嘉然你不会弱爆到喜欢抱着搓衣板睡吧?
昨晚,想到两个人可能的旖、旎事,齐洛更不淡定。她心里乱得很、燥得很,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她已经多久没被碰了?婚姻中有数的那几次,齐洛一点儿美好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难受,心里难受,身体难受,被惹急了甚至把迟皓踹下了床,害得迟皓后来都不敢再碰她,估计是有了阴影,有ed的隐患。
这样的夜晚,齐洛心里空得厉害,她想自己一定得找点事做,不然,不等她抢回陶嘉然,她自己就先疯了。
打开电脑,她鬼使神差地在企鹅里搜关键词,边搜边鄙视自己。可凡人终究是斗不过欲、望,老天也就遂了她的愿。她前脚申请,后脚那叫“寂寞毒药”的4|9百合群群主就通过了她。
点开通过验证的小喇叭,齐洛几乎被晃瞎了眼。
群里很安静。齐洛预想的暧|昧与欲、望齐|飞,小|黄共暴力一色的景象没有出现。
突然有人说话了。是那个群主。
一夜:发片验证。
齐洛愣了愣,她不是小年轻,在a城,她有产业,也算是个小名人,她可没脸看到明儿的日报八卦版爆出来“某某火锅店老板前豪门迟氏弃妇齐某实为拉拉”。她果断敲击键盘。
洛水依然:没片。
一夜:视频也行。
洛水依然:没摄像头。
一夜:踢。
没等齐洛反应过来是不是tp的“踢”,屏幕已经显示她被请出了“寂寞毒药”。
我擦!齐洛怒了。姐这小暴脾气还就不信这邪了!
她再次申请。被拒绝。
齐洛更火了。
再申请。再被拒。
再申请。再被拒。
就在她列着架子较劲较到底的时候,企鹅上一个陌生的头像闪啊闪。
一夜:你有病吧?
洛水依然:你有药啊?
一夜:擦!你一没视频二没照片,谁知道你是男是女是人妖!加加加,加个毛线啊!
洛水依然:你全家才人妖!谁给你们惯得臭毛病,还特么照片视频的,你当你国、安局啊!
一夜:擦!神经病!不可理喻!
洛水依然:你凭什么信不过我?你以为我乐意加你那破群吗?不就是特么一夜、情吗!有什么了不起!4|9很牛x吗!不就是背着自己女朋友出来找刺激吗?有能耐滚|床单,没能耐天长地久啊!有种你跟一个人滚一辈子床单啊!姐还真就嫌你们脏!麻痹的!你还嫌弃姐!
齐洛发泄般按了一堆惊叹号,化身惊叹帝,键盘都快被她敲碎了。
罗里啰嗦唐僧附体般喷了一通,对方头像灰着,没人理会她。齐洛突然觉得好没劲。她这是干吗呢?跟个陌生人较什么劲?有意思吗?算了,洗洗睡吧。睡不着就躺着数绵羊吧。
就在她打算下企鹅关机的一刻,那个叫“一夜”的头像突然又闪了。
齐洛本不想搭理她,估计也没什么好词,无非就是再骂回来,然后两个人对骂。可无聊中的人总是压抑不住好奇心,她终是点开那头像。
一夜:姐们儿,你失恋了吧?
齐洛默。
一夜:聊聊呗。
洛水依然:我是人妖,你和我聊啥?
一夜:……
紧接着,齐洛的企鹅又有新消息。一夜申请加她为好友。
齐洛犹豫了。
这个“一夜”不是个善茬,她加自己为好友存着怎样的心思不言而喻。然而,齐洛又莫名地怀着某种期待。也许,她是寂寞太久了吧?
果然是——寂寞毒药。
一夜:接受!
齐洛下意识地就接受了。
一夜:约吗?
洛水依然:约什么?
一夜:炮。
洛水依然:……
敢不敢更直接?这个人是不是太过精于此道了?齐洛瞬间脑补出夜夜笙歌、乌烟瘴气、堕落、放|纵各种画面,她很觉不妥。和陶嘉然在一起的时候,她一向不是个拘谨的主儿,经常引得陶嘉然失控。可那不同,她只是爱着陶嘉然,喜欢看她为自己疯狂。齐洛从没将这颗心交给过别人,还有身体……
一夜:不敢了?
齐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当然知道对方在激自己。那种禁忌的、边缘化的□□,让她哪怕只是想想,身体都不由得生出些熟悉的反应。三十岁的女人,身体早已经熟|透。
陶嘉然早就和黄毛丫头双宿双|飞了吧?她为什么还要在这儿为她们曾经的爱情自苦?她干吗要活得像个修女?她要给自己找点儿乐子,至少要让自己的身体快乐些。每个单身的成年人都有4|9的自由。何况这个叫“一夜”的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尚不知,自己又在纠结个什么?
齐洛点击视频邀请。
一夜:验货吗?
洛水依然:……
配置足够好、屏幕足够大的最大好处就是视频瞧得清楚。齐洛瞪大眼睛,想要把对方看得更清楚。
女人。长发。红色家居服。背景似乎是装修得不错的房间。
那女人倏的张大眼睛。
一夜:太不地道了吧你!光让我开视频!真当你验货啊?
洛水依然:视频坏了。
一夜:骗鬼呢!
确实是骗鬼的,还是骗一只色、鬼,色中恶鬼。
齐洛以为那女人会生气关掉视频,但是她没有。那女人也不打字,也不动,就那么静静待着,只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邪邪的笑。她一点儿都不丑,微卷的栗色长发,挺|翘的小鼻子,皮肤虽然因着光线看不太清,不过貌似不错的样子;特别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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