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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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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是这样,这帮蠹虫!一个李禾,还有一个詹经理,不知还有谁。不知道他们捞到多少好处。尼玛这是活刺啦的损害股东利益啊!那就是损害她爹的利益啊!损害她爹就是损害她啊!她怎么能坐视不管?可怜了这对母女了。岑萌抬头看了看那个两眼放空的女孩,估计得看心理医生了吧?

    “那份拷贝在哪儿?”岑萌问。

    邹玉英咬着唇:“岑助理,我知道您神通广大,也知道你是在为陶副总办事。陶副总是个负责任的好人,我知道她肯定是在调查这件事……本来还想瞒过去,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真的是欺人太甚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们,我真不敢想……”

    咦?岑萌乐了,原来她不经意间和她师姐并肩战斗了吗?嘻嘻,她师姐果然是正义的一方啊。妇唱妇随什么的,岑萌瞬间觉得自己也高大上了。所以,她一定要替她师姐把这份拷贝拿到,到时候师姐会对她刮目相看吧?岑萌心里好美。

    “那你的意思是?”岑萌耐着性子。哎呀,不要这么罗嗦好吧?拷贝拷贝,快到姐的碗里来。

    邹玉英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般,“我给您!只盼您能帮我们解决这事儿,别让我们母女再担惊受怕了……”

    “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岑萌一拍自己平平的小胸、脯,信誓旦旦的。

    她哪知道,从那以后,李禾雇来的小混混还真就没再骚扰过邹家母女,倒不是因为她岑萌拍胸、脯好使,而是因为小混混挨了揍跟李禾汇报了,尤其是听说一辆宾利、一个酷大叔,以及混混们模模糊糊记得的车牌号,李禾吓尿了。他大概能猜到是谁出了手,他更不敢轻举妄动。本来是普普通通的耍流氓吓唬人的,居然烧香惹鬼招来了**oss!乖乖这可不得了!李禾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好好琢磨琢磨怎么自保。

    岑萌揣着那拷贝的u盘回到家,既没告诉她爸也没告诉她妈。她觉得这是她和她师姐的秘密,她们要凭她们自己的力量做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告诉她爸?她爸分分钟就给她搞定了,哪有自己成功的乐趣?她要和师姐并肩战斗!

    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插、上u盘,翻阅一张张财务报表,乖乖,真不得了啊,这里里外外就几十万啊,估计这还不是全部。李禾年薪多少来着?她记不住了,不过这几十万够他挣几年了吧?尼玛!借着姐家的大树你乘凉乘得好欢畅啊!一边乘凉一边数钱吗?不要太得瑟啊!

    她情难自禁,拿起手机,给陶嘉然打过去,一接通就贱次次地邀功:“陶嘉然,你快谢谢我!”

    陶嘉然一头雾水。她刚进家门,连澡都还没来得及洗,手机就不要命地响个不停,她不知道这磨、人的小丫头又抽什么风。

    “快上网!我给你传个好东西!快点!快点!”岑萌的声音抑制不住的兴奋。

    你不会是要给我传某老师的人、体摄/影艺术图片集吧?陶嘉然内心吐槽,她可以说岑萌你好无聊吗?

    直到接收完文件,打开之后,陶嘉然才发现这还真是个好东西,系统的报表正和她这阵子在各个省市调查的情况两相印证,而且内容更详细。她真是又惊又喜,更奇怪岑萌是怎么搞到这份东西的。难道是依靠了岑子实?

    “快谢谢我!快谢快谢!”不等她多想,岑萌贱、贱的又来邀功。

    陶嘉然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似乎我是该谢谢你……不过这貌似是为你家这大股东挽回损失吧?你应该谢我才对。”

    陶嘉然你个坏人!一点儿都不好玩。

    陶嘉然听到电话那边没了声音,都能想象到小丫头撅着嘴的样子,几日来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也云开雾散了。“挂油瓶了啊!”她声音透着笑意。

    “啊?”岑萌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嘴唇,果然撅起来可以挂油瓶了,“讨厌你!”她红着脸挂了电话。

    陶嘉然心情更好了。

    周一,岑萌休完“病假”上班了。她心情颇好,看到每个人都特热情地跟人家打招呼。华文的员工也都隐约知晓了她“不是一般人”,八卦的速度堪比光速,每个人都对她笑脸相迎,这让岑萌心花更怒放蹦蹦哒哒地走在走廊上,迎面过来的是李禾。

    “早啊!李总。”岑萌笑眯眯地盯着他,像盯着一只蚂蚱——秋后的蚂蚱,没几天蹦跶头了。

    “额,早!”李禾明显怯怯的,目光躲闪,他不知道这貌似单纯的小丫头掌握了他多少事儿。

    岑萌才不管他内心的煎熬,蹦跶地掏、出钥匙想开锁。咦?门没锁?她困惑地推开门。窗前,一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她,正看着外面的风景,一口一口地喝着咖啡。

    岑萌呼吸一窒,想这个人,心心念念都是这个人,这个人真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又不自信地以为是幻觉。她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幻觉。那个人想心事想得入神,还没发现她的进、入。

    难以克、制的思、恋潮水般涌上来,冲垮岑萌所有的矜持和心理防线,明明只是分别了几天,她却觉得像是分离了几年。她不管不顾地冲过去,从后面搂、住陶嘉然的腰,小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里。

    陶嘉然被她吓了一跳,险些把手中的咖啡杯扔出去,直到鼻端泛上熟悉的味道,她知道了来者是谁。她微微犹豫,没舍得推开岑萌。

    上午的阳光并不强烈,投射在陶嘉然的身上,阳光的味道混杂着陶嘉然的味道,充斥着岑萌的感官。她贪、恋地呼吸着,心脏也和着那味道,在一呼一吸间强劲地跳动起来。

    真好!她的心她的灵魂都被填、得满满的,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
第37章 吻我
    “别闹……”陶嘉然轻轻掰着岑萌箍在她腰间的双手。

    “不要……”岑萌才不要这么快就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

    陶嘉然不敢用力,怕伤到她。她耐着性子:“该上班了……被别人看到不好。”

    岑萌闻言松开双手,扳过陶嘉然的身、子,“你是不是特别烦我缠着你?”说着,心里委屈,咬着嘴唇,大大的眼睛也泛上了水汽。

    陶嘉然皱眉,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烦岑萌,她烦她自己。烦自己为什么每次在岑萌靠近的时候都没有勇气推开她。这样太过危险,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深陷于那双水光潋、滟的双眸中,还有她的主人的温柔……

    “我也好讨厌自己……”岑萌小声地诉说着,“……明明知道你不喜欢,还是想靠近你……特别特别想你,想见到你,想你的味、道,想你抱着我……”她越说声音越小,羞、涩和委屈夹杂在一起,让她备受煎熬,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

    陶嘉然呼吸一窒,这样纯粹的表白让她心底的温柔难以克、制地涌上来,她近乎无意识地抬起白皙的手掌,划过岑萌的脸颊,着手处湿、滑,陶嘉然从没觉得一个人的眼泪会这么炽|热,炽|热得烫手,炽、热得连同她的心也跟着燃烧起来。她看着那一包眼泪聚在她的手心,又顺着手掌轻轻滑落,像滑到她的心底,把她的心包、裹起来,滋润每一道裂痕,让它们愈合,直到她的整颗心都鲜活起来,鲜活得迸发出强、劲的跳动。

    有种情愫,泛上来,陶嘉然知道,那叫心疼。

    岑萌呆呆地看着她温柔的动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忘了倾诉,忘了所思所想,甚至忘了身处何地。她专注地看着这个温柔擎起她眼泪的人,她的眉,她的眼,她挺翘的鼻翼,她的双唇……岑萌清楚地听到自己吞咽唾液划过喉间的声音。她很想,非常想知道被那唇疼、爱是怎样的感觉,然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吻、我……”

    陶嘉然一震,心脏像被电流击中,又像是被啮齿类的某种无害的小动物轻轻啃、咬一口,一种强烈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她知道那叫“欲”。她再难克、制自己,微微探身,双、唇附在岑萌的眼眸上,温柔地吮、吸,直到那包眼泪消失不见。

    岑萌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击昏,她微微颤抖着,无助地将双手扣在陶嘉然的腰间,随着陶嘉然的动作揪紧她的衬衫,松开,又揪紧……她曾在微博上看到过有高人总结的“吻不同的部位的含义”,里面说吻眼睛是一种强烈的爱、意的表现,喜欢吻眼睛的人的爱是狂、野而炙、热的。而此刻,她简直要被她师姐的炙、热燃烧掉了,她狂、乱地沉、迷在这份狂、野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这样燃烧了也好……”

    陶嘉然陶醉在她的柔顺中不能自、拔,她一发不可收拾,双、唇疼、爱过岑萌的双眼、脸颊、鼻尖,落在岑萌的嘴唇上,温柔地含、住。

    岑萌几乎无法克、制地哆嗦,她不管不顾地攀、上陶嘉然的脖颈,任由她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没人去管咖啡杯掉地板上发出的清脆响声,没人去管虚掩的门会不会有人打开,没人去管上午的阳光无所顾忌地投射在两个人几乎糅、合在一起的身、体上……

    当陶嘉然的舌霸道地撬开岑萌的双唇,肆无忌惮地侵略的时候,岑萌已不知今夕何夕。两个人舌尖的碰、撞让青、涩的岑萌不堪重负,她毫无征兆地长、吟一声。

    “嗯……”

    如一道霹雳划过天地间,陶嘉然被击中般,突地推开岑萌,一脸的惊惶无措。

    岑萌哪想到她有这手,几乎被推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她软弱无力地撑住桌角,尚未从变故中缓过神来,嘴角还挂着暧、昧的银、丝。几乎晃瞎了陶嘉然的眼,她刚刚做了什么?怎么就这么吻、上去了?她皱紧眉头,表情痛苦地看着岑萌,想看清楚对方是不是什么妖怪变的,怎么就让自己的定力不知不觉中就消失殆尽了呢?

    “你干吗!推得我好疼。”岑萌嗔怪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经历暧、昧的情、事,眉眼间竟透着一丝妩、媚。

    果然是妖孽!陶嘉然扶额。她不敢再看岑萌,怕自己再被蛊、惑,微微侧过头,“对不起!”她说。

    “啥?”是她岑萌幻听吗?刚刚美好的氛围哪去了?对不起又是从何说起?

    陶嘉然偏着头不敢看她的脸,“对不起,刚刚冒犯了你……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以打我……骂我……”

    岑萌双眼瞪得像灯泡,她几乎要不认识眼前的人了,这还是刚刚那个又温柔又霸、道地对待她的人吗?怎么看都像一懦弱的混蛋!把她的师姐还给她!岑萌怒上心头,不知哪来的力气“蹭”地站起,冲到陶嘉然面前,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对不起有用要捕快干、毛!”她怒吼她师姐。又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她自己的桌边,拎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姐不干了!

    陶嘉然错愕地看着她绝尘而去。她像被抽、走所有的力气,呆坐在地板上,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做,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她颓然地靠在墙角。

    季女士今天很得闲儿,刚刚按照新得来的配方煮了一壶花果茶,半杯还没下肚,就听“咣当”一声门响,她家小崽子如凶神附体摔上门甩掉两只鞋子就上楼了。居然连瞅都不瞅她!

    这又是闹哪样呢?貌似小崽子最近火气很大啊。可惜了美好的上午时光。季女士暗叹一声,不得不放下茶杯,跟着小崽子上楼了。

    卧室里,岑萌猫在被窝里,要不是怕喘不过气来,她恨不得把脑袋也蒙上。

    “怎么了,宝贝儿?”季女士揉着她的后脑勺。背对着老娘这是做啥啊?有啥见不得人的?

    岑萌好烦啊。混蛋陶嘉然,不光亲了她想不负责任跟她玩“吃了吐”,还那么用、力,她嘴唇都被弄得有点疼了。刚一照镜子,你妹的,都有点红、肿了,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了?讨厌!讨厌!岑萌几乎要捶地了。

    “妈你别烦我成吗?”岑萌没脸见她妈了。这副尊容她妈不问她咋回事才怪。难怪刚才打车那司机频频抬头在镜子里瞅她,啥唇膏也弄不出这效果啊。啊!!!恨死你了陶嘉然!

    “哟!怎么跟妈妈说话呢?”季女士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岑萌要炸毛了,姐的嘴都肿了,还要让姐屁、股也肿吗?

    蒙头,不理她妈。

    “谁惹你了?”她妈捅了捅被子,大概是她耳朵的地方。

    还不是陶嘉然那个混蛋!岑萌几乎要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即使她师姐再惹她不开心,她还是不忍心给她师姐抹黑,尤其是在她爹妈这儿。她知道她爹妈眼里,她师姐只是个员工,是个下属,没有真正的感情。真要是他们以为陶嘉然让他们的独生女不高兴了,那对陶嘉然来说绝非好事。

    “没人惹我,”她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瓮声瓮气的,“我更年期提前了……”

    “胡说八道!”她妈又温柔地给她一巴掌。熊孩子什么的当真不好玩,还是继续享受花果茶吧。季女士轻轻关上门,任由自家孩子在那儿耍性子,下楼去了。

    她妈前脚走,岑萌后脚就把脑袋探出来,呼……闷死姐了!

    她失落地抱着被靠在床、头,越来越觉得爱情这东西真是伤人。明明心、动了,还情不、自禁地做了那种事,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陶嘉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好像扒、开她师姐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那个吻,那么清晰,那么……狂、野,根本不像是陶嘉然那种理智又冷、淡的人能做出的事,原来她师姐是闷、骚啊!斯文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荡、漾的心。

    那样的程度她岑萌就已经要扛不住了,真要是那啥那啥了,她还不得被她师姐弄、得……岑萌觉得她的脸都快滚、烫了。她拽过大白,难为情地把脸埋、在大白怀里。

    “大白,还是你好,从来都不会不理我,从来都不会对我说什么‘对不起’……”她蹭了一会儿,“……可是大白你抱起来感觉一点儿都不好……我还是喜欢陶嘉然抱、我……”

    岑萌叹了口气,和大白四目相对:“我爱的人不爱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大白当然没法回答她。岑萌开始怀念之前的那个吻,她盯着大白的嘴,额,或者说是毛线勾出来的两根线,弱弱地亲了过去。她脑海里又涌上来陶嘉然轻、咬她嘴唇的触觉,像过、电一样,鬼使神差地在大白的嘴上咬了一口。

    “呸!”岑萌吐出嘴里的白、毛、毛。

    狗咬狗,一嘴毛吗?岑萌脑袋里划过一句话。

    她把大白按在身、下左一拳右一拳地蹂、躏。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熊!
第38章 暗算
    事实证明,普通人和大小姐就是没得比。人大小姐脾气来了可以甩剂子撂挑子不干了,她陶嘉然还得苦、逼地该干嘛干嘛。

    陈婷敲了敲门,没听到惯常的“请进”的声音,她推开虚掩的门,没人?地板上一片狼、藉,一只空咖啡杯倒扣在地,泼出来的咖啡洒在几张凌、乱的打印纸上,桌子上乱糟糟的,椅子也歪歪扭扭的,简直像是遭了贼。陈婷那声“来人啊!有贼!”几乎要脱口而出了,突然看到桌角晃过一双高跟鞋?艾玛!不会是杀人了吧?她意随心动,“嗷”的一嗓子惊声尖叫,把陶嘉然的思绪划得粉碎。

    陶嘉然撑着桌子缓缓地从地板上站起来,扭了扭被岑萌大力一推撞在椅背上撞得生疼的老蛮腰,抬头……发现她已经被围观了。几个闻声赶来的同事满脸囧色地看着她,还有吓得做筛糠状的陈婷。

    “您没事儿吧,陶总?”陈婷一脸的惊悚。

    “没事儿啊。”陶嘉然很无奈。不就是屋子乱了点儿,咖啡洒了点儿,桌子歪了点儿吗?都什么心理素质!

    大姑娘小伙子们一看陶嘉然露出了招牌的小冷脸,都如鸟兽散,谁也不敢来触霉头。心里还都忍不住数落陈婷:不就是屋子乱了点儿,咖啡洒了点儿,桌子歪了点儿吗?老板也有压力的好吧?还不兴人家自己在屋里玩会儿舒缓下压力啊?话说是不是失恋了啊?话说怎么从没见过陶总的男朋友啊?啧啧啧……

    陶嘉然命苦,肇事者跑了,她还得自己拾掇屋子。她捡起咖啡杯,一张张缕好打印纸,扭身正要喊保洁阿姨来把地板打扫干净,却看到李禾杵在门口,皮笑肉不笑的。

    “李总好清闲啊。”陶嘉然声音凉凉的。

    李禾打个哈哈:“没陶总您清闲。我这天天都忙些个俗事儿,不像您都有空旅旅游……”

    陶嘉然挑眉:“就算旅游,那也是得了肖总批准的,也是休的我自己的年假,合规矩。可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李禾脸色一僵,哼了一声:“陶总您得小心点儿,地上滑,别跌了跟头……”说完,也不等陶嘉然回答,转身走了。

    陶嘉然看不惯他小人得志的样子:“托您福,我就是跌了跟头,也是行的端走得正!”

    李禾不再理她。陶嘉然只看到他的背影,没看到那张咬牙切齿的脸。

    岑萌那小丫头应该很火大吧?陶嘉然心想。她要是岑萌,心情也不会好。被轻、薄完了,还被说声“对不起”,这叫“吃了吐”。所谓“吃了吐”搁说相声上那是抖包袱,搁这事儿上那就是赤果果的耍、流、氓了。可除了“对不起”她陶嘉然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明明就不可能,她还不要脸地亲了人家。看人小丫头的种种表现,那没准是初吻啊。陶嘉然你混蛋啊!她暗骂自己。初吻、初恋,多美好的东西,就被你生生给毁了,没准还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了。

    陶嘉然抽了自己一嘴巴,这张贱、嘴,怎么就扛不住诱、惑呢?不过话说吻岑萌的感觉真好,尤其小丫头柔、柔、软、软地任由她作为的样子,让陶嘉然前所未有地满足。小丫头说“吻我”的时候,特别诱、人,即使事、后想来,陶嘉然依旧觉得心里痒痒的。

    陶嘉然你可真不、要脸。你是闷、骚,她是诱、受,你俩好般配的有木有!

    齐洛的电话,陶嘉然真心不想接。自从在c大体育场她撇下齐洛之后,齐洛就没再骚、扰过她。陶嘉然终究狠不下心肠,她想着或许真有什么事也不一定。

    “然!”齐洛显然没想到她这么痛快地接起电话,声音都透着激动劲儿。

    “有事?”陶嘉然真不喜欢她兴奋的声音,那声音背后的热情是她消、受不起的。

    齐洛对她的冷漠基本上已经免疫了,她自顾自地说:“最近好吗?”

    “还行。”有事儿说事儿不行吗?真不用一上来就问“在吗亲”。

    “然你什么时候有空?想和你聊聊……”齐洛的声音透着股乞求的意味。

    “没空……不和你说了,我这儿还有事。”然后挂掉了电话。陶嘉然真的不想再和她继续下去。对齐洛是甩不掉,对岑萌是求不得,人生果然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我今晚去你家找你好不好……”齐洛的话音未落,那边已经挂了电话,空余她一声叹息。

    李禾跋扈的样子犹在眼前,陶嘉然觉得这事儿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事不宜迟。不过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奶奶说过“要与人为善”,她虽然不尽认同,不过她真不想就此毁了一个人的一生,更不想结下什么仇怨。即使之前李禾和她打机锋颇有些指桑骂槐言此及彼的意味,可毕竟一切都没浮到明面上来,还都有回旋的余地。她昨晚翻来覆去想了许久,还是决定不张扬这件事,只找肖总一人,把事情说清楚,最好的结局是让李禾他们把钱吐出来,一切都好办。

    要么说陶嘉然还是年轻嘛,贪了就是贪了,他们怎么可能承认?一旦承认了,那还怎么混?把钱吐出来?那更是不可能的事。之后发生的事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陶嘉然找到老肖,销了假,又汇报了工作。当她把u盘里的东西展现在老肖面前的时候,她满以为老肖会气得暴跳如雷、拍桌子骂娘,结果不是,老肖点着鼠标,把材料翻了几页,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青,像个变色龙似的变了三遍,然后就沉默了。

    陶嘉然揣摩着他的神色,试探道:“肖总,您……怎么看?”

    老肖缓缓靠在座椅上,长出了一口气,绷着脸,沉声问道:“谁让你调查这些的?”

    “啊?”陶嘉然显然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老肖更没好气了:“我问你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陶嘉然眨眨眼,愣愣的,有点儿搞不清状况。

    “我给你假期就是让你干这个的?!”老肖几乎是怒目相向了,“好啊!好!好个年轻有为,业界精英!就是这么当的!”

    “我……我做错什么了?”陶嘉然不怕死地壮着胆子问。

    “还敢问做错什么了!”老肖就差拍桌子摔板凳了,“你这么做的时候,想没想过置公司利益于何地?还有那个什么邹玉英,亏我还好心挽留她,给我弄出这么一出!”

    “肖……肖总,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公司利益……”陶嘉然辩白道。

    “那是为了你陶嘉然的利益!不是为了我肖志刚的利益!”老肖猛的一拍桌子。

    陶嘉然恍然,那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其实,在这里,在这个公司,每个人,从高管到普通员工,都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而忙活着,而不是为了所谓股东的利益而忙活,对吗?那她又损害了老肖的什么利益?她觉得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没成英雄,倒成了狗熊。她的脑筋现在明显不够用。

    老肖见她一脸茫然,顿觉现在的年轻人读书都读成了傻子,他也觉得自己稍微过了火,毕竟陶嘉然是公司的副总,不是个普通的小员工。而且,据说这孩子不是身世曲折吗?倒不如动之以情。老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小陶啊,你得体谅我啊。我这辈子,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如今也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总不好让我晚节不保,临了退休,还弄出什么丑、闻吧?”

    他见陶嘉然似有所动,又趁热打铁道:“你看,我多少也算对你有些知遇之恩,不然你现在还是个小编辑啊!你们年轻人有冲劲有正义感,那是好的,值得赞扬。不过不能用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啊。我这岁数,够做你父亲了……”

    陶嘉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她听老肖如此说,心中酸、涩。

    “喏,这样,”老肖说着,一把拔、下电脑上的u盘,“你这材料,就暂时保存在我这儿。我也不想管你还有没有备份了,咱们哪说哪了,李禾那儿我去找他谈,到时候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结果。你看怎么样?你可要体谅我啊!”

    陶嘉然眼看着他把那u盘锁进抽屉,心中更是涩、然,这就是所谓的结果吗?是不是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是不是他们为了封她的口,还要给她一笔封口费?那一瞬间,她心中一直相信的东西轰然倒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老肖的办公室,怎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门外是忙碌的脚步声和偶尔响起的说话声,陶嘉然把自己隔绝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做,她只感到深深的疲倦和无力。直到窗外的夕阳西下、华灯初上,门外也都安静下来,她挣扎着站起来,腿已经麻木得快没了知觉,一如她此刻的大脑。

    走出写字楼,她随便上了辆出租,报上住址就不再言语。此刻她只想回到她不算温暖的小窝,至少那里能些微给她些暖意,让她不再觉得这个世界冰冷得让人想哭。

    “哟!是你啊,姐们!”出租司机看到她倒是蛮兴奋。

    陶嘉然无力地抬头,发现正是那个叫路剑男的司机。

    “哦。”她表示自己知道了,就不再言语。

    路剑男倒是蛮热情:“哎,上回那小美女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玩?哟,怎么没精打采的?你病了啊?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陶嘉然觉得他好聒噪。

    等红灯的时候,路剑男一伸手,递过来一张名片,“我的。以后你要是有朋友想练车就找我。打折哦!”说着,还自以为很萌地眨了眨眼。

    一个大老爷们儿哦哦的,这么娘你家里人知道吗?陶嘉然暗翻白眼,接过名片。

    路剑男。练车陪练。还有手机号码、qq之类。

    下车,付了钱。陶嘉然缓步走到单元门口。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们单元离路边稍远,偏偏小区里的照明这几天不太给力,灯光照不过来,略黑暗。

    陶嘉然倒是不怕黑的。她刚迈上单元门的台阶,多年习武练就的本能让她心头划过一丝不安。耳听得“呼”的一声,陶嘉然下意识地一闪身,一个棍状物体贴着她的身、体抡了个空。紧接着,身后似乎又有什么家伙冲她拍了过来……

    不好!有人要暗算她!
第39章 什么仇什么怨?
    这是打劫?劫财?劫、色?

    陶嘉然脑中电光火石,身、子却一点儿没犹豫,躲过了身后拍过来的物事。突地寒光一闪,陶嘉然心道不好是刀子,赶紧一歪头闪过了头颈要害,却还是慢了半步。她只觉得左臂一凉又一疼,显是那刀子已经划了道口子。陶嘉然暴怒,今天够憋气窝火了,被小丫头推、倒,被老板骂,没一件好事儿,如今这几个小贼又来招惹她!她身随意动,长腿一抬,踹在了持刀小贼的胸、口。

    那小贼哪想到她还有这身手,刚刚得手他正心中窃喜,突然胸口一疼,被一个锥子状的物事踢得实成,那当然是陶嘉然的高跟鞋。

    这个叫小孬的小贼被踢得五脏都要吐出来了,他快疼哭了:“豹子哥,这娘们儿会武八抄……哎呀妈呀!疼死我了!”一下子委、顿在一边。

    “你个傻x!叫唤个屁!”抡棒球棍的叫豹子的小贼是这仨人的头目。此刻他无比后悔带着小孬这孬、种来干这趟活。呜嗷喊叫的,这是居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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