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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暴动狂妃 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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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敢吧,生怕出丑,说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红衣丫鬟扶着她家小姐狠狠啐了我一口。

    “我不敢?”我拉高嗓门儿气冲冲地横了她一眼,“有什么是我不敢的?取琴来!弹就弹!要弹就得拿把上等的好琴来弹,这种不上档次的琴,不弹也罢!”

 051 一曲惊人

    竟敢小瞧我?哼!不知道你家姑娘最拿手的是啥吧!琴棋书画里,别的不敢拿出来贻笑大方,不过对于这琴可是颇有研究的。想当初,为了学琴,我还特地去了趟北京,找知名大师指点呢。哼,连大师都摸着我的头,连连夸我有资质,她那种小儿科都敢拿出来现,真丢脸!

    “红儿,去取我房里的鸣凤琴来。”

    “王爷!!”红衣丫鬟惊愣地望了我一眼。

    “表哥这怎么可以,那是……”

    “红儿,还不去取?”秦绍打断表姑娘的的话,瞪了红丫头一眼。

    红衣丫鬟急忙垂下头,小步出了亭子,匆匆奔走。

    片刻后,红儿取了一具古琴奔进了亭子,将那琴轻轻往我门前一放,便退至她小姐身后去了。

    那具鸣凤琴,首部稍宽,尾部稍窄,有如一把剑,以上等杉木制成,刻工异常精美,再配以白玉制琴轸,暗红轸穗自然下垂,遇微风轻轻拂动,大有婀娜妩媚的风韵。

    我轻轻拨动琴弦,但闻音色柔美悦耳,温和圆润,有如天上仙乐,果然是一具无可挑剔的好琴!

    “怎么样?还合你心意吧?”秦绍直直望着我,如墨的眸子内透着浓浓的笑意。

    这家伙,等着看我好戏呢?我就偏不能让他如愿!

    我坐了下来,轻拢慢捻,娴熟的弹奏起来。

    以前看书时,少不得听些古意十足的歌儿,听得久了,旋律刻在心头,致使谱子也不需用,自能弹奏。

    表姑娘不是喜欢玩哀怨吗?那我就唱得比她还要哀怨,哈哈,到是有可能他们会听不懂我的方言哦。

    不管,我自唱我的,爱听就听,不听拉倒!

    我倾首抚琴,幽幽地唱了起来:

    点点星光夜色璀璨

    谁能看透变平淡

    但愿太虚任君可遨游

    千世万世心相扣

    执手相看泪沾湿眼

    祈求爱意再弥漫

    雾夜晓风月色影渐残

    空有恨爱皆嗟叹

    落花纷飞未敢今宵醉

    水波倒影只有一腔泪

    愿君珍惜请归去

    莫问我是谁

    我缓缓地抬起头,与秦绍对注一眼,忽见他清冽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转眼望那表姑娘时,见她面色发白,左手微微地颤个不停,丫鬟红儿一手扶着她,目光狠狠地瞪着我,甚是可笑。

    我垂下眼,继续唱道:

    执手相看泪沾湿眼

    祈求爱意再弥漫

    雾夜晓风月色影渐残

    空有恨爱皆嗟叹

    唱罢,我徐徐站起,神色凉凉地盯着他们。

    秦绍抿着唇盯了我好一阵子,忽地甩袖,一语不发便转身离去。

 052 咱们换

    搞什么?弹得不好听也别那么不给我面子吧!!我冲着他的背影狠瞪了几眼。

    “你!”表姑娘泪湿面颊的指着我,身体微微颤动,“你!你有什么资格驾驭鸣凤琴?你!你!你简直岂有此理!!”

    “走开!!”丫鬟红儿用力推开我,扶着啼泣不休的表姑娘出亭离去。

    我?莫名其妙的!你才岂有此理咧!

    弹了首那么好听的曲子,不夸两句也就算了,居然一个个不给面子的都走了?真是群食古不化的古人!古人!哼~~!!

    我气呼呼地走出亭子。

    如今该去哪儿呢?回浣衣房?还是回秦绍的住处?既然是他的贴身丫头,那自然得回他那里吧?饿了大半日,肚子都瘪了,真可怜,还是先去厨房弄点吃的好了。

    只是,那么大的府,厨房在哪儿呢?

    我按了按手表,查着记录的地址,除了去过的地方,例如秦绍的住处、浣衣房有留下线路图,其余地方都没记上。

    我叹了口气,只能认命,朝秦绍所住的院落走去。

    走了没多久,便看到采儿那丫头垂着头一路哭哭啼啼地向我这方向走来。

    “采儿。”我叫了她一声。

    她抬起头,哀戚戚的叫了我一声“冰姐姐”。

    “采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信姐她们为难你?”我三步并做两步冲到她面前,抬手摸摸她的小脑袋。

    她摇摇头,只哭不说话。

    “到底怎么啦?你到是说句话呀。是不是信姐追究你私自出府的事儿?说呀!”

    “冰姐姐——”采儿“哇”的一声扑到我怀里。

    “怎么啦?好了好了,别哭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呢?”我轻抚她的发安慰道。

    “冰姐姐,信姐她……她要把我调去倒夜香,呜呜……冰姐姐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去倒夜香!呜呜……”

    “好了别哭了,哭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另外想想办法,东家不做做西家,你离开王府,找别的活计吧。”我拍拍她的肩膀怂恿道。

    “不行的,我签了十年的卖身契,现在还不到三年。”采儿伤心的直哭。

    “采儿,你先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

    “没有办法的,信姐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她不会变卦的!呜呜呜呜——”

    “走,我带你去找王爷,跟他说我与你换,我去倒夜香,你当他的贴身侍女!!!”我一把抓起采儿大踏步向前。

    “啊??冰姐姐,冰姐姐!!锦苑不许人随意进出的,冰姐姐!”

    我不顾采儿的叫唤,直接拖着她就走。

 053 怒了

    上回是趁着暮色而来,看不清晰,这回却能将锦苑附近的景致看得分明。

    这锦苑造在王府的东面,外围植满了葱绿苍翠的树木,苑中春色葱茏,云飘碧空,花香扑鼻,曲径通幽。

    我拉着采儿一路通畅地向内走去,转过假山,一片新绿立刻展现在我们面前,这是片鹅毛绒似的草地,干净清爽得令我忍不住想在上面打滚。再拉着采儿向前,要走过一座飞架在池上的小拱桥,池中碧水荡漾,各色的锦鲤在其中游来游去,时不时浮上水面冒个泡儿。

    桥下设了一座六角小亭,亭中青烟徐徐,小石桌上摊放着几本书,微风吹拂,书页“沙沙”作响。

    我走入亭中,顺手拿起那本书看了看,轻声念道,“用兵之道贵乎神,要制敌先机,必先……”

    “你居然还识字?”一道不高不低的声音落在我脑后。

    我转过身,秦绍不知何时已然走入亭中,站在我面前。

    “嗯。”我放下书,点点头。

    “你还会些什么?”他十分好奇的看着我。

    “这个……你以后见识到了再说吧。”我偏着头打量他,兴匆匆的叫道,“秦绍。”

    “你叫我什么?”他饶有兴趣的凝视我。

    “呃,王爷!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呢!”我不等他作答,自顾自说下去,“是这样的,我想跟采儿换工作,换岗位,呃我的意思是,我要跟她换个事儿做,采儿在这王府里呆了三年了,肯定比我能干,王爷让她当你的贴身婢女吧,我去替采儿倒夜香。”

    “你说什么?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居然宁愿去倒夜香,也不愿来伺候本王?你!!!”他气得暴跳如雷,猛地冲到我面前,“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破头想这份美差事呢,你这个女人,你——”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一甩袖,再度离去。

    “喂喂,秦绍,喂,王爷,你到底答不答应呀?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啦?”

    “冰姐姐,你别再惹恼王爷了!”

    “喂秦绍,喂——我当你答应啦!”我冲着他挺直的僵硬背影使劲挥着小手。

    他猛地转过身来,冲我大吼一声,“你想都别想,滚过来服侍我沐浴!!”

    “什么???”我没听错吧?

    “冰姐姐!!”采儿向我用力摇了摇头,示意我别再吵了。

    “采儿你放心,我一会儿会说通这头蛮牛的!”我很够义气地拍拍采儿的肩膀,奔出了亭,追秦绍而去。

 054 古怪的王爷

    翌日一大早,我又巴巴的出了王府。这回,我可是堂而皇之的从王府大门走出去的,谁也不敢拦我。

    问我原因?还不就是昨儿伺候秦绍那家伙洗澡时,偷偷从他袍子里摸了块玉佩嘛!王爷的贴身玉佩,谁不认得?谁敢阻我去路?

    想起昨日伺候他洗澡那一幕,我就不由得来气。

    这死男人,逼着我看他的裸体!算他长得好看,也不必那么爱现嘛!!人家很纯的,看了不该看的地方,会长针眼好不好。

    不过,一想起秦绍在雾气氤氲的池子内向我招手那模样,我就忍不住发火。我也好久没洗澡了,身子都快臭得发霉了,他还好意思刺激我。

    所以我一怒,替他刷背时,就假装失手,把他的大头按进了池子里,叫他喝了两口洗澡水。

    后来,他就古里古怪地望着我,还发笑?你看,神经病吧!稍微有点正常思维的人,都不可能对着仇人发笑的,对吧?就他,神经兮兮地笑个不停!简直有毛病~~!!

    再接着,他居然还以一副施恩的口气让我用他的洗澡水!!

    我当时踹了他两脚就冲出门去了,也不晓得他抱脚痛呼是啥模样,想必很丑,他只穿了半件袍子,可能裤子还没系好,或许蹦跳时还会被裤子绊倒哩!

    不过晚餐到是相当丰富,我想不到我这个贴身丫鬟还有这种殊荣,居然可以上台面陪王爷吃饭?那一顿总算是填饱了我空荡荡的肚子,我一边吃还一边打包,秦绍当时就很奇怪的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说我留着当以后的点心,谁知道啊?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趁有食物,多留着点儿吧。

    他便问我多久没吃东西了。

    我说一整天。

    然后他就沉下脸问我,为什么信姐不给我饭吃?

    我一听,知道机会来了,连忙加油添醋地数落起信姐的不是,说她如何如何虐待我与采儿啦,说她怎么怎么恶啦,为了一点点小事要把采儿贬去倒夜香啦,之后再一次向他提出要与采儿换工种,顺便假惺惺的挤出两滴眼泪,尽可能的把采儿的身世说得极为可怜,说我答应了她娘要照顾她,说我愿意为她遮风挡雨做任何事,说得秦绍嘴角直抽搐。

    我当时就在想:你抽什么呀?还不快答应下来呢?我说得嘴都快干了!

    结果,他居然答应我把采儿一并接来锦苑,搞什么呀?我的目的是要离他离得远远的,好自由行动嘛!

 055 待遇变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拿了他的玉佩,出入非常方便。

    后来,他就安排我去休息了,就住他对面的西厢房,昨儿那一觉是我来到这破地方睡得最为塌实的一觉,今天醒来后,左右想想不对劲,我不就是个贴身丫鬟嘛,怎么住到他对面去了呢?我不是该住佣人房的吗?

    奇怪,想不通,我也就不折腾自个的脑袋瓜子了,今儿一清早,连早饭也没来得及吃上,就搂着一包昨儿打包的点心匆匆上路了。

    我想,早上嘛,人少空气好,说不定信号能好点儿,希望克瑞斯那笨蛋没在睡觉。

    我啃着一块糕点,通行无阻的出了城,向大名山方向走去。

    踩着软软的青草,嗅着清爽的空气,我的心情变得无比的好。

    人生嘛,就该这样舒舒服服地过,想干啥就干啥,爱干啥就干啥,何必整日把自己折磨的苦哈哈的呢!我伸了个懒腰,转过一小片树丛,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一处类似于平台的山崖上。

    俯首望去,悬崖下白雾蔼蔼,云朵飘飘,对面陡峭的岩壁上生着几根有趣的小草,间隙开着两、三朵金黄的野花。

    崖边儿长满了杂树、野草和茂密芬芳的小花儿,偶尔有只小兔子从树丛间钻了出来,“扑”的跳到我脚边,竖起一对耳朵机灵的瞧了我一眼,转而又“扑通扑通”跳走了。

    我想起了寄放在宫南雁家里的那只兔子,它长得白白胖胖别提有多可爱了,呆会儿回府时顺道去他那里把兔子抱回家去,嘿嘿,摆在积云楼,没准儿哪天真被人心血来潮的宰杀了!

    我向右走了几步,寻着一块被杂草覆盖的古碑,顺着碑文念道:“观月崖。”

    嗯,这地方不错,我来试试能不能联络到他们。

    我盘膝在山崖边坐下,伸手按按表,传了些信号过去。

    十分钟过后,没反应!

    二十分钟过后,还是没反应!

    我叹了口气,心想:也对啊,我以前这个时候通常都在睡大头觉,谁会选这时候联络同伴呢?真是笨蛋!

    哎,那就再等等吧!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山崖旁吹风,抬头数着天边流动的云儿。

    数着数着,我便慢慢向后仰倒,翘着小脚横躺下来。那明净高远的天空,水洗一般澄碧,没有一点瑕疵,没有一点褶皱,仿佛一面镜子,覆盖在我头顶上方。

    渐渐地,我阂上眼,不知怎地竟昏昏睡去了。

    等我一觉醒过来时,居然已经十一点了!我“噌”一下跳了起来,再度按按表,等了片刻,还是没一个人给我回应。

    我气得抓头搔耳,在崖边来回踱步。

 056 观月崖上巧观仙

    罢了罢了,还是先回去再说吧,都出来老半天了,再不回去,恐怕王爷会发飙!

    我心中主意一定,正打算离开,蓦闻一道忽高忽低、婉转悠扬的萧声远远传来。

    如泣如诉,如幕如怨,好似秋风萧索,万木凋零,闻者心酸,听者落泪,悠扬低回,空灵剔透。

    它来得很快,初时听,似乎还离我甚远,须臾后,已然近了。

    倏地,萧声一止,一条白色身影慢慢转出了树丛间,手持一支玉萧徐徐向我而来。

    她穿着一袭月白衣衫,臂弯间缠着一抹白绫,随风飘逸,长长的裙褶勾过丛丛花草,玉步轻移,体态婀娜的向我这边儿走来。

    我注视着她,却见她笔直走向悬崖边儿,并没收脚的意思。

    该不会是疯了吧?我愣了愣,张口叫道,“喂,喂大姐,喂姑娘!再向前就摔下去了!喂!!”

    “噌——”她微微跃起,轻飘飘的白衣荡漾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仙鹤展翅般投身于悠悠白云之中。

    待我发足狂奔到崖边,探头一望时,哪里还能见得到她的身影。

    我张大嘴,瞪着眼儿眨了又眨!

    “神医,沈神医……神医………………”一道尖吼叫声急急传来。

    我回过头,只见一个穿着兽皮、两边脸颊上各画着三条彩纹的瘦削少年驼着一名身高七尺的老人从林间奔了出来。

    老人面相有点儿凶,长脸宽额,生着一双倒三角眼,黑须刚硬,约莫三寸有余。他头戴软帽,帽檐上镶着一颗斗大的碧玉,穿着一袭锦衫,咬着钢牙,额头上青筋直爆,斗大的汗珠子直往下落。

    “这位姑娘,有没有看到一位风姿秀美的白衣女子从此经过?”

    我抬手指了指脚下的悬崖。

    少年便立即背着老人扑到我身边,“你说什么?你说她从这里跳下去了?”

    我点点头。

    少年人急忙把老人放置于地,老人一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物,步履蹒跚地向悬崖边走去。

    “沈神医!只要你治好老夫的心绞痛病,老夫愿意散尽千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可见死不救啊!沈神医!我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赵国公赵勋!你胆敢逆我意,就不怕我来日将你斩了么?沈碧落!!你给我出来!沈碧落!!!”老人急喘着大吼。

    而我,听到赵国公三个字,耳朵便忽然一竖,稀奇地向那老人抛去几瞥。

    原来这老家伙就是皇帝的老丈人,赵允山那猪头的老爹,赵国公!

    哈,得了病求人医治,态度都那么嚣张,果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心绞痛?嗯,看他痛得满头大汗的,看来还满严重的,活该!我撇撇嘴,横竖没我的事儿了,趁早走,让他一个人在此鬼吼鬼叫吧。

    我敢用我的脚指头跟他打赌,沈神医沈姑娘会从那里面跳上来救他,才怪!!

    心想意动,我举步便走,一路蹦蹦跳跳地向山下而去。

 057 狭路相逢

    入了城,我便兴匆匆的往积云楼而去,不管,先领回我家兔子再说。锦苑内那一大片草地,可不能白白浪费喽,足够让这小家伙玩得不亦乐乎了,哈哈!

    我熟门熟路的来到积云楼前,兴高采烈的向里走去,才跨入门槛,左脚便踩了个滑,“啊”的尖叫一声,双手大张,右脚不雅地高翘,整个人失去重心似的向后翻倒。

    我几乎可以听到满堂的大笑声,心想这一跤准要跌的难看到姥姥家啦!

    熟料,半秒后,我整个身子落入一道强有力的臂弯之中,惊愣的对上一双墨墨如玉的眸子。

    他半弯着腰,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瀑布般的青丝顺着他光洁的额角批垂而下,拂过我的脸儿。

    “咿西~~~”我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果不其然,满堂爆出一片哈哈大笑声。

    我急忙放下翘起的一条腿,拉了拉裙子,竖起身,气急败坏的推开他,瞪大眼道,“怎,怎么是你啊?”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他有趣的望着我,上下打量,“姑娘,你似乎有几分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这家伙居然不认得我了?我龇牙咧嘴的朝他抛了个白眼。

    也难怪他认不出我,那天在湖上相遇时,我穿得比较像个人样,还把鸟窝头给除了,哈哈,跟现在的丫鬟装完全不好比。

    不错,他便是那天,我与宫南雁游湖时,打我对面经过的,站在画舫上向我吟诗的轻佻男人!

    哈,还真是会挑日子撞上!

    “不曾见过,不曾见过。”我急忙摆着手,讪笑以对。

    “不对,我真得似乎在哪儿见过你。”他突然伸出右手,往我面前一挡。

    “若寒!”

    “宫南雁!”我听到叫声急忙转过头,朝他露齿一笑。

    “噢!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位在墨玉湖上唱歌的姑娘!”那人突然抓住我的左手,猛力将我扯转身来。

    “这位公子,请你放尊重点儿。”宫南雁冲到我身旁用力拉开他的手,将我推到身后护着。

    “大胆!”那位公子身后跃出一名配刀年轻人,沉着脸怒喝一声。

    他忽而抬手,制止了手下的蠢蠢欲动,转脸望着我一迳轻笑,“失礼!小生韩殇,对这位姑娘并无恶意,兄台莫要紧张!”

    “若寒,你们认识?”宫南雁撇过脸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急忙又“嗯~~”的胡乱摇头。

    “你又点头又摇头,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宫南雁被我搞糊涂了。

    “我也是那天跟你去游湖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也算不上认识吧。”我扁扁唇,摊摊双手。

    “姑娘的歌声妖而不艳,清而不俗,小生万分仰慕,一心想与姑娘交个朋友,并无他意。”他朝我礼貌的笑笑,儒雅中带着些许沉静。

 058 好事不出门

    这人,似乎也没我想像中那样轻佻,到是还可以一交的朋友。

    我含着笑冲他点点头。一旁的宫南雁就急了,他皱着眉头望了眼那位器宇不凡的公子,转而看向我,“若寒,你连他是何来历都没摸清楚,怎可贸然与他结识?”

    “小生韩殇,今年二十有八。”

    “光知道姓名和年龄也不可以……”

    “啊唷!宫南雁,我那时侯认识你时,不也只知道你叫宫南雁吗?后来才知道你是富甲天下的大商人!有什么关系?交朋友嘛,又不是谈婚论嫁,没必要搞那么清楚的。”我挥了挥手,笑嘻嘻的说道,“更何况,你看他那张脸,漂漂亮亮的也不像坏人嘛。”

    “这……这算什么话儿?”宫南雁啼笑皆非的望着我。

    韩殇哈哈大笑,“姑娘真乃豪爽之人,字字句句都说出韩殇想说的话,佩服,佩服。”

    “我叫云若寒!别姑娘姑娘的叫啦,就跟宫南雁一样叫我若寒就行了。”我笑嘻嘻道,“韩殇,本姑娘现在肚子饿了,身为朋友的你,是不是该做东,好好请我吃一顿呢?”

    嘻嘻,似乎来了这里之后,我别得没学会,就学会蹭饭了!

    “当然,当然。”

    “宫南雁,韩殇请客,你快把上回我点了没吃的好菜全部端上来哟!”我拉起韩殇就往楼上走,边走边嚷着。

    韩殇那带刀跟班黑着一整张脸跟在我们身后,不情不愿的随我们上楼而去。

    各色佳肴陆续上齐后,我发号施令般的叫了声“开动”便埋头苦吃起来。

    宫南雁在我对面坐下,稀奇地望了我一眼,“康王府饿着你了吗?”

    “康王府?”韩殇挑了挑眉,偏头打量着我,”难道?你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被康王一路抗回家的姑娘?“

    我呛了一下,一口汤汁差点尽数喷出。

    “你也知道这事?”

    “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宫南雁插口道。

    “我就说嘛,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翻翻白眼,撇头望着坐在身旁的韩殇。

    他正一手支着下巴,笑吟吟地瞧着我。

    “你们怎么都不吃?”我指指满桌子的菜问道。

    “你吃吧。”

    “都不吃?那我不客气了。”我索性将对面的一盘酥虾端到面前,一只一只地剥将起来。

    “康王他为何不给你饭吃?”宫南雁面色不悦的问道。

    “没有,是我今儿一大早溜出来,没吃早饭,到现在只啃了几块糕点,饿得慌。”

    “你慢慢吃,喝口汤。”宫南雁舀了一碗红枣汤递到我面前。

    “谢谢。”我接了过来,把勺子扔一边儿,就着唇“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一抬眼,见他俩均瞧着我,我放下碗,咂咂嘴,“你们干吗这样盯着我?”

 059 朋友

    “哼,没见过有姑娘是这样子吃饭的,不雅!”始终都站在韩殇身后一语不发的佩刀男子,这会儿发话了。

    不过我个人认为,他说了句废话,说了,等同于没说。因为我的耳朵,把他的废话自动过滤掉了,不爱听,就不听喽!哈哈~

    “阿嗔。”韩殇警告地盯了他一眼,那佩刀男子便垂下头,不吭气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是不文雅嘛,他没说错。”我嘻嘻笑道,“韩殇,你是做什么生意的?”

    “做生意?我的样子像是商人吗?”

    “不是,我随便乱猜的,你又不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难不成……你是做官的?”我双眼一亮,“官阶高不高呢?五品?四品?三品?”

    “正一品你都遇上了,还在乎三品四品五品的小官儿吗?”韩殇笑着道。

    “你是说康王?”我咬着勺子望了韩殇一眼,后者笑着点头。

    如此说来,正一品大员我到是碰上三、四个了。康王、成王、司马太师,全都是正一品的,至于那个宇文拓,不知是啥官儿,估计也不会小到哪儿去。

    “若寒,你今天是不是来找我的?”宫南雁开口问道。

    “对啊,我差点都忘了,我昨天寄放在这里的小兔子给我吧。”

    “兔子?”

    “怎么?你不会真把它宰了吧?”我瞪起眼望向他。

    “没有没有。”他急忙摆摆手,“我把它放到凌云斋去了,一会儿我叫人去取给你。”

    “嗯。”我满意的点点头,“对了,昨天我走了之后,赵允山那个猪头有没有再讲什么废话?”

    “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宫南雁摇摇头。

    “对了,说起赵允山,我刚刚还在大名山瞧见他爹呢。”

    “赵勋?”韩殇抓住我的左臂,诧异的追问道,“你说你在大名山看到赵勋?”

    “嗯,那个老公公,火气和架子都不是普通的大,明明是去求医,口气还强硬得不得了。说什么,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赵国公,哼,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我轻嗤一声。

    “他真这样说?”韩殇温润如玉的面上掠过一丝阴霾。

    “当然,口气好大的!这个赵国公是不是很了不起的人物啊。”

    “据说他曾扶助皇上荣登大宝,为人居功自傲,骄横跋扈。更何况,他赵家出了一个皇后,两位将军,执掌天下四分之一的兵力,当然不容小觑。”宫南雁淡淡说道。

    “嗯,这赵国公一家果然出身显赫。”我再度点点头。

    “赵勋去大名山求医?”韩殇打断我们的对话问道。

 060 结拜

    “是啊,他还对那位沈神医说,只要治好他的心绞痛病,他愿意散尽千金!看来这老头替人办事拿了不少回扣,动辄散尽千金,厉害。”

    “回扣?”韩殇与宫南雁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叫回扣?”

    “啊唷,不就是油水吗?就是替人家办事,人家送的礼金,这还不明白,真是的。”我挥挥手,拿起一杯茶轻轻啜饮。

    “你真是大胆,胡说八道的,就不怕祸从口出吗?”韩殇哈哈大笑。

    “我就跟你们说,我又没跟别人说,你们会去乱嚼舌根吗?会吗?”我看了看韩殇,又瞧了瞧宫南雁,他二人老实地摇了摇头。

    我不禁“噗嗤”一笑,眉梢一挑,扭头望了望他们俩,“韩殇,宫南雁,你说我们有缘不有缘?”

    “有缘。”

    “既然这么有缘分,干脆我们结拜吧。”突然兴起,结拜也不错呀,可以光明正大混吃骗喝啦嘿嘿。

    “若寒,你才认识他多久呀,什么都不了解就要跟他结拜?你就不怕他是个江洋大盗?”宫南雁立刻表示出他的不赞同。

    “这有什么?反正我是来游玩的,没准儿哪天就走了呢。更何况,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交朋友贵乎诚,勿论贫贱。”

    “说得好!就凭你这句话,我同你结拜结定了。”韩殇兴高采烈的鼓掌笑道。

    保镖阿嗔猛地跳了起来,叫了一声“爷”。

    韩殇一抬手,阻住了他未完的话,只淡淡瞟了他一眼,他便低下头不再言语。

    “好好好,起来起来,我们结拜!”我拖着韩殇站起,瞪起眼瞧着宫南雁,“宫南雁,一句话,你到底拜不跟我拜?是不是怕我将来把你吃垮了?”

    “你怎么可能吃垮我呢?”他哭笑不得道。

    “这么有信心?那到底拜不拜?”

    “拜,跟你拜,可是他——”

    “我先跟你拜,再跟他拜,不就等同于你们两个间接拜了嘛,这样还不如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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