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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进棺材·狂妾-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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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冷忧寒吧!

古悠然的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无奈而有些隐隐挣脱不出命运的感觉的叹气!

说真话,她是真心没想过把冷忧寒这样的人也弄到自己的生活中来,实在是他太特殊、太与众不同了。

不说容貌,性情,就说那才气和本事,也绝对不是该被一个女人,和一堆其他的男人给共同束缚和湮没在一个大家庭里面的对象。

然而,一连串的阴差阳错……却弄到如今这地步。

她前脚不小心调|戏了下人家,后脚就把自己整个身体的便宜都让人给占了!

算不算是一报还一报?

当然了,古悠然也知道这是玩笑话,她那日生孩子生成那般凄惨之模样,血淋淋的还满副丑态。

但凡是个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男人,也没有谁会喜欢看女人生孩子的!

若不其然的话,顾郎、唐拓,魏岑、邓傲等等的也不会一个个相继的扛不下去了。

那是一种看着心爱的人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极大折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

所以别看她一个个骂他们没出息,骂得状似厉害,心里其实并不怎么怨怼他们。

而古悠然她自己的男人在她生孩子最需要有人支持的时候,没能在身边,她尚且不怨怼;

而对于冷忧寒这个救了她和女儿两条命,又变相得保住了她这整个特殊的还未明确形成,却已经其实存在了一女多夫的家庭的大恩人来说,她心里的感受又岂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得清说得尽的?

那一剪刀的勇气和恩情……古悠然皱了皱眉头,没想好该怎么回报人家!

魏岑却以为她是牵扯到了伤处才痛起了眉头,立时紧张了起来,“悠然,是不是扯痛了?”

说着,便想要掀开被子去看,被古悠然连连摇头拦住,“不是!没有扯到!”

“那你?”

“我是想到别的事情了!”

“那就好,那就好!悠然,你还是别乱动了,想要吃什么,做什么,都与我讲!”

古悠然也确实感觉到了除了腰部以下那处撕裂的痛之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像是松散掉了,不再原来的位置上一样。

酸酸懒懒的反应钝慢!

难怪人们常说女人生一个孩子,等同于身体经历一场ge命!

可不就是这样?

她何尝这般虚弱得浑身无力过?

下意识的,古悠然就想要运转一下内力,好支撑自己有更多的精神和力气,却在下一秒傻了眼。

盖因她的丹田处,竟然一点气息都聚集不起来。

空荡荡的有如被散功了一样。

这令得古悠然无法不瞬间变色了,倏地一下就要再度坐起来。

“悠然?怎,怎么了这是?不是说了你的身体——”

魏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古悠然面色颓暗无比地道,“我的内力出了问题,半点都聚集不起来了!”

“啊?”

魏岑闻言也一怔,当即就探手过来,想要输入自己的内力去检查,然而刚输入一点点内气,那一日那凶猛地反弹过来的气劲,再度自古悠然的腕脉处弹了出来。

而已经吃过一次亏的魏岑,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并没有被弹出去,而是稍稍退了小半步。

便是这小半步也足够魏岑二度变脸色了。

第一次没准备,他和邓傲都吃了亏,可这一次有了准备,只试探的输入很少的一部分,依旧被这般强劲反噬过来,要说悠然这身体里面没有内力和气劲,又怎么可能?

可悠然却说她的丹田内聚集不出真气来,这是出了什么事?

古悠然也感觉到了那股把魏岑弹退了半步的强劲气流,正是自自己的身体里出去的,但是她却无从感觉到那气劲到底是如何生成,又是怎么把魏岑给击退的。

不由也错愕地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怎么会这样?”

“悠然,你别担心,有可能只是暂时的体内筋络出了点小岔子,等你身体养好了,重新倒气归流下,也就好了!”

“你看既然能把我反弹出来,说明你体内的内力并没有不见,只是一时散乱到了身体各部位罢了!”

古悠然虽然知道事情多半没他说的那么简单和容易,可眼下却也不至于真的慌到无法冷静心神。

说到底,她自打来了这个时空,什么样的生死灾难之流的也算是见识过了,这次生孩子更是在死亡线上徘徊了几个圈都不止。

如今好不容易人都好好的,不过是一时没了内力罢了。

急什么!

终归是会有办法的!

她绝对相信,论说要有运气,这个时空谁能比得过她?

闻言,微微点头,“嗯,你说的对,也许用不了多久它自己就恢复了!岑,既然回来了,这次之后,便不要走了吧!”

古悠然重新摊开手掌,冲着魏岑的方向伸了出去,看着他,诚恳地希望着。魏岑本以为悠然肯定还会给他一些考验和责备的,应该没那么容易原谅他重新接纳回他,可现在,她却只字不提过去的事情,只是这么唤他回来。

俨然是完全不打算计较之前的任何事了,看得魏岑的眼眶又热了起来。

心口的位置也有些暖,又有些复杂。

可这并不影响他立即也伸出他的手,反握住古悠然的手,然后用力地点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除非变成尸块,死透透了,否则的话——”

“好端端的,赌什么咒,还说成这样,也不嫌恶心!”

古悠然打断他的话,嗔怪地看着他,口里数落,眸里却是柔软而欢喜的。

且即便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健康的,但她的眼神却已经非常的有力和明亮了,“既是你答应我了,我便当你是深思熟虑后的认真了,你,不会再改变主意,又后悔了吧?”

“不会了!最糟糕就是这段没有你的日子,其实前一次你生我气,遣我离开我也曾感受过了,只是我这人总是这样的学不乖,也总是这样的记不住教训一再的惹你生气,也弄的自己不开心!”

“现在我也想通了,好男人不独独我一个,既然他们那么多人都要抢着和我一起给你爱,且他们都不嫌委屈了,我一个劲地总闹腾又算是哪门子的对你好呢?”

“对你好便是你得到许多许多份如我这样的爱,我应该替你感到更幸福才对!”

“你看我每次闹腾,没得还惹你不痛快,你当我善妒又小肚鸡肠,反而把你推得离我越来越远了,可我的心里却其实从来不曾变过一丝一毫对你的心!”

“悠然,你说这算不算是我在经验教训中成长和成熟了?”

“这次你生糖宝儿,情况危急的很,我又差点要面临失去了,因此看到其他的人同样痛苦的面容后,我才蓦地意识过来,我们都是爱你,想要你幸福快乐的人,为什么却总要彼此去斗去争呢?”

“所以……”魏岑用饱含深情以及对过往行为很是后悔的一句话,作为了他心路历程剖析完毕的最后结语。

他说,“悠然,我可能还是会有小性子还是会惹你生气,但请你相信我,这一切皆因我爱你!”

……

古悠然自然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也不是什么小女生了,如何不知道男人哄女人时动听的话语是可以上天入地,信手拈来的?

然而,纵然是知道魏岑的话中有哄的、有夸张的成分,可其中的深厚的感情却也是真真切切的流露在外的,并无伪装和一丝牵强。

只这,就足够古悠然把他所有的话都听入心头了。

抬手轻柔地在他脸上抚过,动情而喜悦,温柔而满足,“我早就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此刻,这份幸运而带来的幸福再一次验证了我的认为!魏岑,我也是爱你的,你知道吗?”

魏岑用力地点头。

他原本是担心她不肯再爱他了,现在重新得了她的肯定和确切的爱语,他也顿感无数的满足和惊喜,很有几分喜极而泣的chong动。

……

两人静静地偎依相靠了一会儿,古悠然终于微微抬起头,还未说话,魏岑便已明白她想要说什么了。

轻柔地放开她的身子,胡乱的抹了下他自己的脸,又整理了番情绪和衣裳,才低声道,“悠然,我现在去叫他们进来!”

“嗯!”

古悠然点了点头。

她的男人太多,远远不止需要安抚一个魏岑,还有其他好几个。

如今除了还在清河边等着她去的沈烈之外,其他的都已经在这小客栈里面了。

她不醒还昏睡着便罢了,既是醒了,那么她的时间就不独独是她自己的,也是别人的。

能和魏岑单独交心的说上一会儿话,其实已经是比较难得的了。

趁着魏岑开门出去的当口,古悠然才毫不掩饰自己的疲惫的叹了口气。

从前总希望美男越多越好,如今感情债背得太多,才知道一般人的肩膀其实承载不了太多的人的梦想和愿望。

只不过她也不算是一般人了!

古悠然不无自嘲和自得地想了想。

再说了,就算她也是个一般人,她的这些个男人都是搜罗天下也搜罗不到第二批更好的绝世美男子,她哪里舍得给别人?

就好像,好东西吃都吃进肚子里,再要她吐出来,那多暴殄天物啊?

那是绝对不行的!

纵然是吃撑了,那她也乐意!

……

……

不一会儿,纷乱的脚步全都来到了她门口。

虽然脚步声多,却不重,好歹也都是有武功根底的人。

唐拓算是第一个冲了进来。

“阿然,你醒了!太好了,谢天谢地!”

甫一进门,见她竟然坐在床上,不由又是一惊,“阿然,你,你这身上还伤着,怎么坐起来了?快快躺下!”

“没事!不要紧!”

古悠然微微地摇了摇头,目光温柔地看了眼唐拓,见他果然比魏岑的憔悴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然后目光又看向其他进了门,却没说话,只是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的男人们,微笑着道,“辛苦你们了!”

这短短五个字,当真让大家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慨!

冷忧寒站在最后面,臂弯里抱着一个布料精致却被包裹的乱七八糟的襁褓,显然,她和唐拓的宝贝女儿糖宝儿正是在其中。

许是母女连心的关系。

一进了这屋子,感觉到了娘亲的目光的注视,一直安静得待在冷忧寒怀中睡着觉的小糖宝儿,毫无征兆的就开始哭了。

几个男人的目光也顿时都转向了冷忧寒。

冷忧寒也知道他们都是期盼着能抱一抱,或者多看一眼这个小公主呢!

只不过——

他脸上没露什么表情,心里却是很有几分自得地满足的,因为糖宝儿不要他们抱,她只认他的怀抱!

谁说小婴儿没有自己的意识?

糖宝儿就有!她就知道是他接生的她,带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除了吃奶|的时候她会在她娘亲古悠然的身边躺一会儿。

旁的时候,便是连奶妈抱,她都是要哭的。

只有到自己的怀里,她才会安心的睡着。

现在算算时间,小糖宝儿也的确到了要喝奶|的时候了。

对于她这个时候哭,冷忧寒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没面子的,抱着她就缓步来到古悠然身边。

而此时,挨着床边的糖宝儿她亲爹,我们可怜的正牌老公唐拓童鞋,终于有机会近距离看到自己的宝贝闺女了。

眼神不无哀怨地看了一眼自家大师兄,明明是他的女儿,大师兄却为什么像个护崽的母鸡似的,整天的抱在怀中,竟是除了喝奶|的那点时间,旁的时候瞧都瞧不到一眼。

弄得这两天,唐拓的心里就和被猫爪不停地挠着似的,难受的不得了啊!

好在现在阿然终于醒了!

唐拓又是高兴阿然的苏醒,又是喜悦以后总不会还是见不到抱不到自己的糖宝儿了吧!

318:人没事!精神有问题!

318:人没事!精神有问题!

这也是古悠然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女儿,谁让她出生的时候,她已经彻底没了意识。

两天里头又完全是昏沉过去的。

现在,看着被送到自己手中的小婴儿,双眼紧闭着,皮肤嫩嫩的,有些微微的红,额头和鬓角的地方,还有些浅浅的胎渍没有褪干净。

头发黑乎乎的,居然还不短,现在也柔顺的贴在小小的脑袋上甾。

她真的很小,脸蛋只有她一个手掌那么大,手和脚她看不到,还被包裹在襁褓里。

抱在臂弯里几乎一点重量都感觉不到,可明明怀在肚子里的时候,她还是能感觉到肚子的分量的。

她的嘴唇也很薄,颜色是浅浅的淡粉色,嘴形像她,脸型也像她,可那双浓墨重彩般英挺的眉,却像极了唐拓廷。

还有那挺括的鼻梁的轮廓,也能隐约见到唐拓的影子。

古悠然的心在这一刹那,彻底的软了,醉了,那种生命有了新的延伸,血脉得到了完全的延续的感觉,不是当了妈妈,真的无法体会得到。

遗传和繁衍真是一件神奇又神圣的事情。

明明是一个全新的生命,可是却在这个新生命的身上,能找到两个不同生命的痕迹。

或者说她和唐拓两个不同的个体,合力创造出了另一个全新的个体。

而以后,等她长大了,也终究会有一个男子,与她一起,再创造出一个乃至更多的生命。

情感、血脉、知识、文化……许多的东西,就在这样一代又一代的繁衍中,被传承了下去。

的确,单一的一个人类的生命,永远无法与神奇的大自然,与这天地同寿。

然而,靠着这种生命自然繁衍的传承,人类用自己的方式,一代又一代与这整个世界,与这日月宇宙,漫天星辰一起相伴了下去。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不离不弃的浪漫相伴?

古悠然的眉眼完全舒展了开来。

那智睿的目光、柔和、温善、纯良、并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气息,似乎天地万物在这一刻都能被她那双眼眸给容纳了进来一样。

这一刻的她,全然不知道,她那嘴角微微含笑,静谧、安详又满足的样子,是多么的圣洁又引人注目。

不说这几个本来就为她着迷了的男人,便是冷忧寒以及那两个奶妈和仆嫂几人,也都被她美绝人寰的侧脸和这一刻散发的气息,给深深的惊呆住了。

本来那日看到昏迷了的古悠然就已经觉得这位夫人很是美貌,此刻更是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了。

……

古悠然可不知道众人都被她迷住了。

她只是恍若未觉的伸出自己的手指,轻柔地碰触了下小糖宝儿软软的脸颊,一股血脉相连的爱,自然地从心底升起!

糖宝儿似乎也知道碰触她的人是妈妈,是娘亲,本来还咿咿呀呀地哭声,竟是慢慢就停歇了下来。

小小的嘴巴努了努,似乎哭的口干了。

古悠然一见,顿时就笑了起来,然后还可爱的皱了皱鼻子,轻声地呢喃了一声,“哎呀,还真是不漂亮呢!有点丑!”

说是这么说,可诸人哪个听不出她这说着丑的语声里,包含着的其实是多少的得意和喜爱啊!

唐拓虽然也明白,可是听到阿然说自家宝贝女儿丑,他这个当爹的还是有些不赞同,忍不住替小糖宝叫屈了一句,“阿然,糖宝儿哪里丑了?不是挺漂亮的吗?”

古悠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哪里还不知道他这是‘癞琍头的孩子都是自家的好’?

虽然她也觉得以后长大了,糖宝儿肯定不会不好看!

不过这会儿刚出生没几天的孩子,又因为早产受了那么大份罪过,瘦小的像只稍大的鹌鹑一样,五官都完全没长开呢,哪就能看出漂亮来了?

“这会儿知道疼女儿了?那会儿让你接生你怎么就不敢呢!笨死了!”

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掀开衣襟,稍稍侧过小半身子,把那一团丰满的雪白,借着被子和衣衫的一点点遮掩,放进了小糖宝儿的口中。

小家伙比一开始刚出母体时,虚弱的恨不得奶都吸不动的孱弱样子好多了。

又加上冷忧寒这个把她当成掌中宝的绝顶高手的尤其爱护的关系。

这两天里除去喝奶之外,小糖宝就算是睡着了,冷忧寒都没忘记把真气当不要钱的糖豆一样,一点点的、不间断的、小心翼翼的、温养疏通滋润每一条糖宝儿的筋脉。

并每次都会留下一点她的体内能承受得住的精华之气,积累在她身体里。

这样的好处是,借着孩子从母体里出来的那一段时间内,都含有一口先天之气的存在下,冷忧寒的真气再这般后天一梳理,一引导,一融合。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那可就是等同于一出娘胎就开始练内功了。

而且起步就不是普通的心法,而是最顶尖的内力法门。

加上先天之气的存在,婴儿时期的筋脉又是绝无杂质的纯粹和透彻,冷忧寒这番基础如此牢靠又扎实的给糖宝儿打下了,以后便是她长大了,不学武功。

这内力的运行的周天和法门,也会自动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自然运转。

就好像有些人入定需要时间,修炼内息则更需要入定,初学内功者,往往一个入定的感觉都需要用半个月乃至更久的时间才能做到。

可是糖宝儿呢,她睡觉就是修炼,呼吸也是修炼,看书,吃饭,走动……乃至调皮淘气,只要她活着,所有的内息便是顺畅自在的在筋脉里流动的。

这是多少人拼死了想要得到都得不到的机缘。

也是无数人想要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这等灌输引导内力入婴儿体内的事情,当真是要绝顶内家高手,对真气的控制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的人才敢尝试一下,也不能保证就能成功。

这不但取决于灌输内力的人本身的内力高绝程度,还包括婴儿本身的体质是否玲珑剔透,是那种纯青之体。

恰好,糖宝儿正好是那百年也难得一见的纯青之体。而冷忧寒也正好是澹台丰颐之后,整个大陆共认的神府第一人。

这样一饮一啄,简直如同天定般的机巧,冷忧寒如何会放过?

几乎想都没想就已经这么做了。

正好糖宝儿因为早产身体孱弱,有了这天赐加人为的双倍助力护佑下,冷忧寒也不愁她日后身体里会因为早产而留下隐患。

所有的这些,冷忧寒自己就决定了。

完全没想过要征求一下古悠然这个当娘|的人的意见,至于唐拓这个当爹的,就更加别提了。

他只是满心欢喜的看着小糖宝儿虽然还小小的,可是吮|吸起古悠然的ru头时的力道,明显坚持且有力的多了。

所谓‘吃奶|的力气’的说法,对婴儿来说,吃奶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很费力气的。

是以一般孱弱一点的,早产的宝宝,是吃不到母亲|的奶|的。

……

古悠然也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宝贝,ru头上痒痒的,麻麻的感觉,令她很有种想要笑,却又有另一种感动的很想哭的双重情绪包围着。

看着她的小脸颊,一鼓一瘪的样子,吃的好是认真,又好是有力的样子,古悠然第一次觉得糖宝儿比她勇敢,比她坚强,比她有冲劲的多了。

她在用实际行动表示着她有多么的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好宝贝!真好!慢慢吃,别呛着了!”

明明知道她听不懂,古悠然还是情不自禁的看着她说着。

唐拓也被糖宝儿吃奶|的样子给感动激动得不清。

好几次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指去抚摸一下女儿的小脸颊,却总是被一道有若实质的目光给盯得缩了回来。

他知道那是大师兄的目光。

他知道大师兄这是警告他不许去打扰糖宝儿吃奶呢!

呜呼……自己也太可怜了点吧!他不过就是想要摸一摸女儿的小脸蛋而已!

算了,阿然醒了,想必大师兄总不好再把糖宝儿抢回他自己身边去了,现在先不摸,等糖宝儿吃饱了,他再好好抱一抱她好了!

唐拓一边这么安慰自己,一边目光还是欢喜又贪婪的看着糖宝儿,当然……咳咳,也同样看着半隐半现的阿然的那饱满的胸脯。

与他同样盯着这一幕的还有邓傲、魏岑,以及冷忧寒。

古悠然先还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头。

可下一秒,她的目光猛地就再度看向床边房间里的诸人后,面色立时一变,“顾郎呢?”

……

唐拓、邓傲、魏岑、甚至于冷忧寒都在,可是唯独少了一个顾希声。

这是绝对不正常的。

尤其是在她昏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醒过来,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是好不容易从阎王殿捡回了一条性命之后,顾希声不说在床边日夜守候,却也绝对不可能明知道她都醒过来还不来她房间看她的道理!

之前之所以没太注意,还道他是去替自己准备吃的,或者其他东西,所以耽误了,要晚过来一会儿的。

毕竟顾希声在古悠然的心中,从来都是体贴周到完全会替她的身体着想和考虑的人。

她有那般的以为,并不出错。

可现在——

糖宝儿都把奶都快吃完了,该过来的顾希声却迟迟没有踪影,古悠然无法不脸色大变的询问。

听到她问顾希声,唐拓在内的几人都不由自主的沉默了一下。

虽然很快,唐拓就张了张嘴,似乎准备给她解释了,古悠然的心里却还是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不等他编任何的借口来瞒她,古悠然立即赶在他开口前又道,“顾郎呢!别给我说假话!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阿然,你别急,你听我说——”

“你先说顾郎人呢?”

“在旁边院子的房间里!”

唐拓见她把衣襟一拢,似乎抱着糖宝儿便要起身的样子,哪里肯让?

赶紧就飞快地说了一句。

“旁边的院子里?”古悠然还以为顾希声是出了什么事情离开了这里,听闻就在旁边的院子里,慌张的情绪总算稍稍平稳了一点点,“既然就在旁边的院子里,为什么他不过来看我?”

“呃,阿然,你答应我先别慌,我再与你说!”

关于顾希声的情形,唐拓和魏岑,包括冷忧寒在内也都觉得非常的不好向古悠然开口。

可是顾希声那模样,他们也真是想尽了办法也没能让他恢复过来。

也知道悠然一旦醒了,肯定是会第一时间问顾希声的,可真的听到她问起了,几人还是有些不知该怎么与她说。

生怕她以为是他们把顾希声给弄成这样的!

谁让这里他们是师兄弟,就顾希声一人是个外姓人呢?

殊不知,古悠然一听唐拓这样打伏击的说话方式,心头不好的感觉更是生得快,当即想也没想把糖宝儿往唐拓的怀中一放,人就掀开被子要下床。

而可怜的唐拓赶紧想要抱稳女儿再去阻止古悠然的时候,就发现怀中一轻,襁褓中吃饱了的宝贝疙瘩又不见了。

回头一瞥,又到了大师兄怀中了。

大师兄还很熟练的看都没看他一眼,稍稍竖起糖宝儿的小身子,就轻抚着她的后背,等着她打饱嗝(这个动作,过去两天里,他见过好几回了!)

可这会儿他连怒都来不及,因为阿然都已经双腿快放到地上来了。

“哎唷,阿然,你,你这是做什么?可不能下地,你这还在月子里头呢!仆嫂们说了,不能受风,不能着凉!”

魏岑和邓傲也赶紧上前,“是啊,悠然,你别慌!其实顾希声人没事,一点事情也没有,就在隔壁院子里休息着!”

“忠伯知道你最在意他,紧着他,府里带出来的人,包括这里临时买的丫头,一个都没让靠近和伺候顾希声,忠伯自己亲自在那伺候着呢!”

古悠然听到大管家忠伯都在亲自伺候顾希声,料必的确是没人会亏待了顾郎。

可也正因为这样,她更着急,顾郎那人若真好好的,又岂会劳动到忠伯去亲自看护伺候?

“你们一个个都婆婆妈妈DE做什么,直接跟我讲,顾郎到底怎么了?”“别跟我说什么一点事都没有,好好的之类的,他要是一点事没有,为什么忠伯要看着他?”

“快给我说!再磨蹭,我可要翻脸了!”

……

几人都顿了下,早就知道了只要事关顾希声,悠然就会随时爆发成一只会喷火的火烈鸟,心头不由自主地都对顾希声羡慕无比了起来。

还是冷忧寒,比起唐拓他们顾忌要少些。

正好糖宝儿又已经打嗝过了之后,他就直接说了,“古悠然,他们没骗你,顾希声的人的确没事,我亲自去检查过,只是他的精神状况不太好!”

“他现在的样子和那天唐拓吓晕过去的情况很相似,都是刺激过度,惊恐过度!”

“只不过唐拓虽然心里依旧会有点阴影,不过人却总算是恢复过来了,毕竟你醒过来了!”

“但是顾希声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走不出被刺激了的恐惧阴影,他的心神还停留在那天你难产的画面里,对外界的任何话语和呼唤,都没什么反应!”

“我们也都怕他有事情,忠伯也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好在他除了不说话,不吭声,其他还算好,喂他吃饭喝水都是很安静的,所以我们才说人没事,你别急着慌!”

“现在你又醒了,一会儿让忠伯把人给你带过来,你与他说说话,唤唤他,指不定就好了!”

319:古悠然心里殊色无双的顾希声

319:古悠然心里殊色无双的顾希声

什么?

古悠然可没他们想的那么单纯。

或者说,他们未必想的如此单纯,只是怕她担忧,所以冷忧寒说得乐观。

顾郎是何等坚韧心志的人,她比谁都清楚甾。

那是连死亡都不惧的人,会单单恐惧她生孩子?

这中间定然是有些别的缘由的,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更况且这个孩子还不是顾郎的,是唐拓的,要说因为自责孩子的事情令她难产,有生命危险,所以觉得很是不能过心理关,这个对象也该是唐拓,不该是顾郎铜。

古悠然越想越不放心。

“不行!我要去看看!”

“阿然(悠然)——”

几人同声唤她的名字,声音语气中分明是阻止之意。

“阿拓,别告诉我你也想阻止我!顾郎对你如何,你心里没数的吗?”

“阿然,我知道你担心……罢了,你别恼,也别乱动了,免得崩裂了伤处,我来抱你过去!”

唐拓说着赶紧冲着仆嫂就吩咐道,“快去取连帽厚毛麾来!”

“哎,是,是!”

不多一会儿,就送来了一件雪白的,带一圈狐狸毛的毛麾,其实就是比斗篷要厚一倍的从头抱到脚的披风。

显然是怕她着了冷风。

而此时的节气,其实并不需要如此,又不冷了。

古悠然见状,也甚是无语,可她也知道,倘若要是拒绝他用这个把她包裹起来的话,唐拓肯定是不让她出这个房门了。

便也由着他裹好,然后把她横抱了起来,往外头去了。

“你们都别跟来了,我和阿拓去看一下就是了!”

见后面尾巴又是一大串,古悠然顿时就眉头一蹙,连忙喝止住他们。

“悠然,可是!”

魏岑还想要说什么,见古悠然的眼神十分的坚持和不喜后,终究是停住了脚步。

他都停住了脚步,聪明识时务的邓傲自然更加不会惹古悠然不高兴了。

而冷忧寒却是抱着糖宝儿,稍稍顿了一下,转身便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

……

顾希声的门外,有两个伶俐的丫头在守着。

房门也没有关着,屋子里忠伯在与顾希声轻声有礼的说话的声音,古悠然也听得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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