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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上)-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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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眼前那个一坨大大的圆圈脑袋,硕大的黑窟窿眼,四字形的嘴巴,耳边回荡起不记得什么时候在街边听到的儿歌,“隔壁丁老头,借我两颗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
    再看看弯弯曲曲蚯蚓般一笔勾下的身体,四笔勾出的四肢,我的记忆开始翻飞。
    新街雨巷,老屋门边,青石板的路弯弯曲曲,白发老媪手拿绣花鞋,一下下的拍打着手中的纸,“我打你个小人头,让你有气没出透,我打你个小人脸,让你一世纪都犯贱,打你个小人颈,花柳兼淋病,打你个小人手,有钱不会收,打你个小人脚,日日敷中药……”
    这张我的画像,活脱脱就是那年画上的小鬼,老太婆鞋底下的被打的纸片人,我要长成这样,保管是江湖第一杀手,亲人不见血,伸个脸就够了。
    我竭力控制自己的眼泪没有飚射而出,痛苦而挣扎的弯出欣慰而先先赞许的眼神,他金色眼瞳里写满快乐,重重的扑在我的身上吻上我的唇。
    下面的不用想了,再次重复这么多天的一贯行为,享受着我死鱼一般的身体,好吧,我承认,我更享受。
    尤其这几天,我的筋脉在以极快的速度修复着,一条通了,连接着数条也开始恢复,我已经能感觉到手指能微微弯曲,快乐到极致,脚趾头舒服的蜷着。
    我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锦渊这奇异的疗伤方法。
    不经意的想起,当初莫沧溟说的话,锦渊和他们同族不同宗,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锦渊与我的契合能如此的酣畅淋漓,为什么能经受起我的需索。
    可笑啊,锦渊不过第一次见我,就能感应到我身上的神族的气息,义无反顾的委身于我,而流波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同吃同住同榻而眠,却因为我一句弑君就将剑刺入我的胸口。
    仅仅为了所谓的神族护卫任务。
    他看不清我是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算了,重生了,上官楚烨还是上官楚烨,霓裳也是霓裳,我已不想再去追问前尘往事,我还不想当什么神族少主,也不是什么逍遥王爷,我只想与他们隐居‘寒雪峰’,手痒时和夜做做买卖,做我的日侠。
    锦渊重重的一次深入,烈焰燃烧而上。
    “啊……”粗哑难听的声音从喉间迸出,旋即化为低低的呻吟,“嗯……”
    不用怀疑,这是我的声音,我怀念了这么久,总算能用声音而不是眼睛来表达我的思想和意愿了。
    下一刻,他的唇,噙着一颗金光闪耀的珠子离开我的唇,嘴唇一撅,喉结滑动,珠子落了腹。
    这几天的猜测终于得到证实,他一直是用内丹和真气在助我恢复。
    不过,我没时间对他说什么谢谢,我只是一声划破云天的大吼,“你他妈的死鱼,再不给我洗洗刷刷,我就揪光你的鸟毛,拎着你的鱼尾巴倒吊起来晒干。”
    惊喜的表情凝结在脸上,他咬着唇,惨兮兮的望着我,恍然大悟般的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的趟入水里,当那清凉的水逐渐淹没我的身体时,载浮载沉的感觉润入肌肤中,我叹息着,挂在他的身上直眯眼睛。
    他贴着我,我感觉下身下一个软中带柔韧的物体捧着我的腿,轻易的架着我,手指掬起清泉,淋在我在发梢,替我梳洗着。
    在透亮的水波中,我看到一片金光在水中淋漓,仿佛深藏在水中的宝藏,散发着无边的吸引力。
    是,是鱼尾?
    我瞪大了眼,“锦渊,动动。”
    得益于我们之间长久的眼神交流,这没头没脑的话他领悟的十分到位,我顿时感觉到身体被高高的顶了起来,又轻轻的落了回去。
    当我出水面时,我近距离的观赏到了那柔韧的鱼尾在他的动作中灵活的舒卷,大片的鱼鳞象是金子完美的打造,美的有些不真实,却没有半人的扎人硬刺,顶端的分叉处,如同附着薄薄的膜,半透明,金光中还有红色的血脉在隐隐透出。
    难怪这小子有这么有力的腰劲,只靠一个尾巴就能顶起我的重量。
    可惜,腰身下全部被金色的鱼鳞覆盖,我熟悉的小鸟窝没有了,真遗憾。
    我抬起眼,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喂,你的菊花捏?怎么排泄?”
    其实,我更想说,鸟鸟变成了鱼鳞,我就不能和他在水中欢爱了,可惜,真可惜,一千万个可惜。
    他的眼看着我,慢慢的,染上了了然的色彩,手指一抄我的肋下,固定住我的身体,尾巴的顶端开始卷起,慢慢的,变成了粉嫩嫩的脚趾头,宽大的鱼尾幻化出两条有力的白晰长腿,金色的鸟窝在水中如水草般摇曳着,鸟儿飘飘,草儿摇摇,可爱的紧。
    他一个用力,将我顶在水中的大石旁,身体挤入我的双腿中,慢慢的垂下头,含上我的唇。
    “喂,喂,等等。”好不容易自由的声音可不想这么快被堵回去,我抓紧着最后的时间,“先告诉我,是不是你救了我?”
    “唔!”似是而非的一声,显然他的注意力早已经不在我的话中,轻轻的一声,他咬上了我的颈,啜吸着,舔吮着。
    一波刺激的感觉立即传入我的身体,我一个激灵,轻吐着呻吟。
    好,好吧,有话以后问。
    先,先做了再说!


第一百五十四章 楚烨重生
    “锦渊,是不是你救的我?”当我终于能靠着石头坐好的时候,再一次问出这藏在心头已久的问题,“那道金光是不是你?”
    他揪着腰间草绳上的树叶,黑着脸,显然心中有些不爽。
    这是我在手指好不容易能动弹的情况下,给他搓出来的裤子,呃,裙子,草裙。
    说是草裙,不如说,就是条藤蔓穿着几片树叶。
    谁叫这个家伙扭着腰甩着小鸟跑步,看小鸟一跳一跳,心头那个火烧啊,偏偏某人只要我眼神一转,心里刚想着要摸摸捏捏,他就立即飞扑到我的面前,主动自觉超级配合的献身。
    虽然越激情我的伤好的越快,可也不能一天到晚腻在一起,腿会酸的也,于是我狠下心,给他弄个树叶装圈着,只为了不让自已太过于激动。
    现在,某只人嘟着嘴巴,不停的揪着树叶,眼见着本来就稀少的树叶就剩下两三片了,我飞快的开口,“你是不是不想理我?很讨厌我送你的东西?”
    手指一抖,心不甘情不愿的缩了回来,低低的声音明显带着不高兴,“没有。”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伸出手指,勾上他的手,他顺从的蹭了过来,抱住我,圈着我坐在他的腿上,“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气息。”他丢出两个字,在我眼神的逼迫下又慢慢的吐出两个字,“感应。”
    感应?是对神族气息的感应,还是独独对我的感应?
    这家伙,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不爱说话,更爱直接用肢体行动表达他的想法,伸手,张嘴,抖小鸟。
    “你喜欢我身上的神族气息?”我试探性的问着,侧脸看看那个架在我肩头的脑袋。
    他的手,抓紧着我银白色的头发一会搔搔自己的脸,一会蹭蹭掌心,玩的不亦乐乎,听到我的问话,抬起头,不屑的挤了下眼睛,“呲……”
    我两眼一翻,“给我好好说话。”
    “不是。”总算老实说了人话,虽然还是那么少的字,
    “你要是多说五个字,我让你亲一下。”我赖在他的胸前,微微抬起了唇,勾着眼角媚笑着。
    他一呆,金色的眼瞳闪起漂亮的火花,慢慢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个。”
    谁他妈妈的说这小子笨我跟他急。
    我无奈的撅起嘴,轻嗯了声。
    “啵!”唇上立即被重重的吻了下。
    草,刚才的也算?
    他如果和夜在一起,一定是抠门算计的二人组,奶奶的。
    “神族宗族这间并不亲近,反而明争暗斗很多,水族与你们也算不上有感情。”他冷冷的哼着,眼神中还有些轻蔑,“那个红毛和蓝眼的,我根本懒得理,那夜我感觉到了你身体里爆发的猛烈气息,才在他们的震惊中把你带走。”他飞快的说着,手指头也轻快的掐算着,“那个红毛似乎被吓到了,居然没有出手阻止。”
    我惊呆了,傻傻的看着那翻飞的嘴皮,这,这还是锦渊吗?
    “那你为什么救我一命?”既然没有宗族感情,他怎么那么喜欢我,第一次见面就翻云覆雨?
    他低下头,小鸡啄米似的不断的亲着我的唇,足足有十来二十多下,密集的让我喘不过气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唇。
    “是两命!”三个字为什么是两个亲亲?”
    “喂!”我两眼一翻,“三个字为什么是两个亲亲?”
    他刚张开嘴,我的手飞快的捂了上去,“算了,你还是告诉我为什么是两命?”
    ‘云梦’那一夜是一次,那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盯着我的脸,倏忽笑了,一瞬间我仿佛看到黄金花海突然绽放,迎风而摇曳的向日葵摆弄着他的魅力,很美,却很成熟的笑容。
    心,被狠狠的捏造了下,差点透不过气,这小子真帅。
    忽然想起,前两天,他站在崖壁间,凌风飘摇着他金丝长发,手指轻点,仰首长啸,无数鱼儿跃出水面,快乐的蹦着,噼啪着水花撒播银珠点点。
    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鱼竟想跳跃的场景,整个湖水都被搅动,他一动手指,鱼儿游走,带动着原来平静的湖面波浪四起,层层叠叠的小波一浪接一浪的奔涌,他的脸上也是这样有些傲然,有些得意,更多的是君临天下般的豪迈情怀,我仿佛看到了天神降世,睥睨人间。
    那种啸傲苍穹的气概,当时也是狠狠的勾引了一下我,想象着把这样的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结果那个豪气万千的人顿时飞到我的身边,连啃带咬,提枪上马,呃,上人。
    “上次龙漩涡中,你以为真的是你的运气?”他抚着我的脸,“如果不是我赶的快,你哪有那种幸运?”
    “啊……”我张着嘴,痴呆如木头。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在竹林中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却不料早在我不知道的很久以前,与他就有过交集,还是救命之恩。
    可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就这么分神间,又被亲了十几下,某个捣蛋的家伙还趁我失神张嘴的时候把舌头伸曲了进来。
    我能感觉到,他捧着我脸时那视若珍宝的爱惜,也知道他用内丹帮我疗伤,既然不是因为神族的原因,那又是为什么?
    仿佛探到了我心底的疑问,他轻扭着腰,贴上我的耳垂轻咬着,“你真的不记得了?”又是这句话?
    我纠结着自己的眉头,难道,又是我遗忘的那段记忆中的某个故事?可那时候的我才三两岁,有能力勾搭上这么大一条鱼?
    他哼了声,对我的耳朵执着的舔着,撩拨着心底小小的火焰,呢喃着几个字,“砂锅鱼头汤。”
    我身体一僵,嘴角抽搐,记忆窜回到脑海深处某段模糊的片段中。
    ‘九音’的那份礼物?
    帝王的象征?
    ‘金锦龙鲤’?
    种种猜测让我不断的打量着他,我记得那尾鱼很小啊,双手一棒就丢到水里了,转眼这么大个了?
    不,不会吧?
    回头看看,锦渊正满脸愤愤,看样子还在记恨我当初那一句,再不走就炖汤的话。
    艰难的挪动下身子,我捧上他的脸,坏笑的刮着他的鼻子,“那你还敢出现?不怕被我炖汤?”
    他轻声一哼,把我推回了石头上,站起身,扭着腰走开。
    我望着那个背影,脑海中顺着那紧致的臀摇曳着的风情,情不自禁数着,扭啊扭,扭啊扭啊扭……
    两瓣臀缝交叠着,每一步都露出半抹风情,那细细的曲线,隐藏着令人窥探的欲望,我的口水,情不瞬息万变禁的滴答。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把屁股后面的树叶给揪掉的?
    回头挑衅的看我一眼,一扭身,他窜进碧波间,金色的尾巴一甩,沉入水底,丢下我这个行动不便的残障人士,可怜的望着水波发呆。
    锦渊他对我好,救我的命,竟然也是出于恩情?
    又是恩情……
    子衿,当初口口声声说的,也是恩情。
    流波,忠情耿耿的表象,也是因为恩情。
    情事证明,恩情不能转化为爱情的,锦渊啊,我很恐惧这两个字的,你我之间的恩情又会转化为什么呢?
    “噗啦……”一层巨大的水浪扑了过来。
    “轰……”浇了我满头满脸。
    我吐出嘴巴里的水,看着自已湿淋淋的头发一绺一绺的挂着,碧波中探出一个脑袋,眼神中火光毕露,身后的水幕高高的扬起,象是一座透明的山峰,涌动着,高高的翻卷。
    完蛋,我刚才想的事,他该不是知道了吧?难道他想趁我行动不便,揍死我?
    手指一扬,波浪滔天,直直的轰向我——身边的崖壁。
    碎石伴随着雨点般的水花,噼里啪啦的乱砸而下,我抱着脑袋,缩在石头下面,听着耳边稀里哗啦的声音不断传来。
    天哪,这都是什么脾气啊,不让说,还不让想吗?
    眼前,一块块碎石落地,被水浸泡过的土地松松软软的,一打就是一个小坑,我看着细碎的石子不断的掉在眼前,落下,小小的弹起,几下滚动,停住不动。
    丹田里,气息开始一下下的跳动,四散着向身体各个地方突撞着,我调整气息,想要压制住骚乱的他们,可是越压制越反弹,我甚至感觉到了刚刚修复的筋脉开始崩的紧紧的,承受着这种部击。
    我可以的,我的筋脉在那样的爆发冲击下都能修复,还有锦渊的帮助,我一定可以的!
    我沉入心思,强行运转着丹田里那一团厚重的混沌真气,引领着他们冲向奇经八脉,可是无论我怎么冲撞,那阻塞都无法打开,真气在筋脉中互相撞击,刮骨挖肉一般的疼,我的背后已经沁出了涔涔的冷汗。
    脑海中,浮现出一幅行功图,是师傅告诉我以我的人类承受能力无法企及的功法,现在我知道了,那是神族的功夫,不是神族的血脉不能修炼的功法。
    唇边,噙着一丝冷笑,神族,我难道不是吗?
    咬着牙,我猛提起一口气,不再压制着那骚动的气流,而是放任他们冲击着,甚至猛的推动他们,撞向阻塞的筋脉。
    “啪……”
    “啪……”
    “啪……”
    身体深处响起了无数这样的声音,尘封着的筋脉被一层层的打通,丹田里的气息奔涌而出,激烈又平和,欢乐的抚摸着我的身体。
    久违的温暧冲向我的腿,暖暖的滑过,我轻轻的一抖身体,旋转飞舞而起,掌心中风雷闪动,脑海中口诀飞速的划过。
    我不知道自已在干什么,我只知道此刻通体舒畅,力量充斥着全身需要一个发泄口,而那几招不曾练会的掌法就成了我最好的试验品。
    我飘飞着,掌法源源不断的弹出,射向对面的崖壁,射向水面,我无法控制激荡欲出的内力,一招接一招。
    我终于自由了,我终于又活过来了,我的武功又爬升一个境界,我终于能再次走出去给那些人看,我就是打不死的蟑螂。
    山巅,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叉腰仰天狂笑,“我终于站起来了,我终于活了,我的武功也回来啦,哈哈哈哈……”
    一双手,从背后抄过来,钳制住我的腰身,紧紧的困着我的手,用力的拥着我。
    愕然回首,是锦渊的臂膀。
    他偎贴着我,眼神中有快乐,有欣慰,只是一言不发。
    返身拥着他,贴着他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依稀还听到了一丝不安。
    “你要走?”终于,他还是开了口,抱着我,用力,再用力。
    走,我是必须要走,还有那么多情债未了,还有那么多人的期盼和等待,我牵挂他们的心,从未曾放下。
    我抬起头,望着那金色眼瞳的深处,有受伤,有不舍。
    凑上我的唇,轻吮着他的脸颊,“锦渊,我不可能放下那些爱人,我必须走,但是我也不会抛弃你,愿意随我去寻他们吗?什么神族的身份,什么高贵的地位,都去她妈的。”
    是的,我贪心,我放不下月栖,放不下镜池,放不下夜,而同样,我也放不下这个充满神秘的男人,锦渊。
    我不想再放下任何一个人,不想。
    抱着他的腰身,我以同样的力道告诉他我的不舍,脑袋在他胸前蹭着,“锦渊,陪着我,好吗?”
    “你……”他迟疑了下,“信我?”
    用力的点点头,“我信!”
    连内丹都搭给我疗伤了,还有什么不信?
    他守着死人一样的我半年,无穷无尽的等待着,我能有什么信?
    没有他,我早已经死在那一次神力冲击之下。
    没有他,我根本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醒来。
    没有锦渊,就没有上官楚烨,那内丹,那气息,早将我们细细的缠绕,命运相系,血脉相存。
    他的脸颊边,慢慢的放开一缕微笑,温暧的笑,“好。”


第一百五十五章 连抢带偷的出山
    两个野人一般的我和锦渊溜溜达达的在山间窜着,穿着我们两个自制的树叶装扮演着山里的大猴子两只,光着脚丫朝山外走着。
    别以为我有暴露狂,喜欢兜着一屁股的树叶晃荡,可是我一没钱二没货,上哪去买好衣服,再说这穷山僻壤,连轻功带跑步,大半天下来了,居然没有一点人烟的迹象,我就是想偷,都没处透。
    侧脸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某人摸摸自己腰间的藤蔓,拉拉盖在鸟窝处的树叶,扭了扭屁股,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后才慢悠悠的抬起了脚。
    我心头哀号,又不忍心打破他这快乐的神情,任他揪揪扯扯的漫步,想着该如何哄他到时候老实的穿上衣衫。
    山中的风景清秀幽静,远处山峰叠翠,还有潺潺的水声远远的传来,只闻声不见影,清新的空气沁入心脾,两个人悠闲的在这方天地中,我竟然有些流连不想出去。
    “喂,你看,你看,那里有两个猴子。”大笑的惊奇远远的传来,我脚步一停,目光瞥了过去。
    山边,一名女子衣着华丽,站在马车边,怀抱里搂着一个男人,正扬着脸看着我们,显然是来山中纳凉避暑的,女人大咧咧的指着我们,笑声在幽静的山中显得特别的刺耳。
    “啊,不是猴子呢,居然是人。”女子一嗤,狠狠的呸了口痰在地上,“妈的,晦气。”
    “是疯子吧?”男子吃吃的笑着,依偎在女人的怀里,“真恶心,好好的风景被他们糟蹋了。”
    女子很英雄的拍拍他,对着我的方向一声大吼,“喂,滚开,别挡着老娘看风景。”我一愣,那声音接踵而至,“再不走我揍你!”
    我眉头一皱,又马上舒展开了。
    我正愁找不着人顺衣衫呢,嘿嘿,嘿嘿,嘿嘿……
    我伸伸胳膊,刚准备窜出去,身边流云般的身影飘了出去,快的让我只来得及飘起一缕长发送行。
    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美的有些奇幻,一只手直接揪上女子的前襟,顺势一抖提了起来。
    女子凄厉的尖叫中伴随着男人的哭喊,我无奈的看着锦渊,为什么我都重生了也不让我表现下,比我还快!
    “喂,别杀人。”我只来得及出声喊出这句话。
    锦渊明白的一点头,手腕一抬,手中硕大的人影犹如在屁眼里塞了个炮仗似的一飞冲天,又重重的落下,叉开双腿坐在高高的树杈上,双手捂着两腿中间,缩成一团,刚一动,又惨叫着抱上树干,不断的哆嗦。
    我脚下没停的走到车边,扒拉着车上的残留物,结果只翻出几盘菜,两壶酒,外加皮鞭,蜡烛,绳索若干。
    没看出来,还挺情趣的啊?
    我啧啧出声,打量着瑟缩在一旁的男子,纤细的人正较弱的缩在角落里,梨花带雨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小肩膀抖啊抖的,眼睛里含着大泡的眼泪,稀里哗啦的冲散了脸上的粉,一道红一道白的好不热闹。
    我抓起酒壶凑上嘴边狠狠的喝下一大口,久违的感觉入腹,从肚子里升起一股热热的灼烫感,我舒服的打了个酒嗝,咋咋嘴巴。
    树上的女人还在鸡毛子喊叫,叫的那是一个凄惨,叫的林子里的鸟都扑闪着翅膀嘎嘎的飞走了,她苦苦的抱着树干,踢着脚,“救命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救命啊……”
    我看看车里再没有任何东西,抬头对着她,“喂,脱衣服丢下来。”
    “啊……”树上的女人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我掏掏耳朵,走到瑟缩的男子身边,“你也脱。”
    惨白的手指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前襟,脸上是灰败的惨色,他颤抖着唇,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我,我,我不卖身!”
    “卖身?”我眉头一挑,“我没打算给钱,所以不算卖!”
    他还在挣扎着,头上那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已经开始狂叫着,“我卖,我卖……”
    我抬头,“你卖身?”
    她忙不迭的点头,一边说一边飞快的脱着衣服,“不收钱,不收钱,您的爷要怎么玩都行,求求您放我下来吧!”
    随着声音,她的上衣,裙子,亵衣,亵裤,兜衣,飘飘的飞了下来,树上只剩一个光溜溜的母猴子在可怜兮兮的哀求着,“放我下来吧,我怕高啊,啊,啊,啊……”
    她脱得真快,我只要一件外衫也,她脱这么干净干什么?
    我抓起男子丢在地上的衣服抛给锦渊,眼角扫过眼前人颤抖着的身体,他在看到我的脸后,慢慢放松了视死如归的脸,眼神中竟然有一丝期待“您来吧!”
    我一手扯过锦渊,在他不情愿中硬套上男子的衣衫,轻轻拨开他凌乱的发丝,一边亲上他的脸一手与他相扣着,回头看看男子,假笑的咧了个嘴,“强你的身体,不如说是你在强我的精神。”
    我牵着锦渊的手,吊儿郎当的走向林外,身后是女子杀猪一般的惨叫,“放我下去,你答应放我下来的。”
    我停下脚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锦渊的手已经挥了出去,掌风拍上树干。
    “咔啦……”
    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偌大的老树上出现一道犹如刀劈斧凿过的痕迹,生生的将它从中间打裂,高高的树干再也承受不住上半部的分量,开始慢慢的倾斜……
    “啊……”捏着喉咙的鸡撕裂的叫声刺破长空,从高到底一路垂落,淹没在大树落地后的巨大灰尘中。
    我抽抽嘴角,轻轻拍了拍锦渊的肩膀,意味深长的一句,“深得我心。”
    放她下来,我可没说用什么方法放下来。
    现在衣服的问题解决了,可是吃,住,行呢?
    看着手中的钱袋,我瘪瘪嘴,“穷鬼,就这么二两银子,难怪跑到山里来玩风情。”
    这点钱,肯定不够我寻上‘寒雪峰’找到夜和月栖他们,更别提长途跋涉跑到柳梦枫的家。
    那么……
    我揉揉手指头,眼神开始四下搜索,日侠太久没出手,骨头都懒了。
    集市上,人头攒动,各种拥挤的声音揉成一团,叫卖的,买货的,讨价还价交织在一起,听得我的心也跟着雀跃欢快。
    远处,一个衣着光鲜的女人叼着牙签,边走边剔牙,粗大的腰间鼓鼓的直往下坠,我眼神一动,轻轻迎了上去。
    “哎呀……”女人一声痛叫,跳着抱起自己的脚,恶狠狠的瞪着我,“你瞎了眼啊,姑奶奶我也踩?”
    我陪着笑脸,低下头,扶上她乱跳的身体,“哎呀,我怎么伤了您老人家?有没有伤着哪?”
    手指一勾,沉甸甸的钱袋已经入了掌心,身体被她用力的一推,她骂骂咧咧的踹了我一脚,被我半真半假的闪过。
    女人没有察觉的走了,我若无其事的颠颠手中的钱袋,满意的笑了。
    我急着赶去‘寒雪峰’,没有时间去踩点入户,这一些银子已经足够我买马代步去我要去的地方。
    悠悠闲闲的走着,想想这热闹的集市他一定很少接触,我回过头满面笑容的看着他,“锦渊啊,你要不要买点什么?有什么喜……”
    笑容象被人狠揍了一拳凝结在脸上,我张着嘴,看着锦渊。
    他双手交叠,抱着,灿烂的笑容就伸在我的面前,这些都不稀奇,稀奇的是他的手上,大包小包中包,红的,绿的,青的,绣花的,各种钱袋应有尽有,怕不有十几二十个。
    “你……”连喘好几口气,我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你哪来的?”
    他努努嘴,目光指向我手中刚才顺来的钱袋,意思不言而喻,人家这是有样学样,跟我学的。
    无师自通啊,这要在身边带上几天,只怕天下第一神偷的名头都要落到他的头上!
    我正惊讶着,集市上已经开始炸了锅。
    “哎呀,我的钱袋不见了……”
    “啊,我的也没了……”
    “我的也是啊,有贼,有贼……”
    不知道是谁,目光一转,落在了锦渊的手上,手指一伸,“我的钱袋!”
    慌乱的人群忽然有了对象,几十号人在街道上狂奔而来,“抓贼啊,有贼啊!”
    我一抓还莫名其妙的锦渊,轻功一闪,将那叫喊声远远的抛在身后,飞奔而去……
    “锦渊啊……”我窝在他的怀里,捏着他的下巴,“你是我的男人,养你是我的责任,以后不许乱来,来听我的知道吗?”
    他嗯了声,把玩着我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却不以为然。
    我一个个钱袋掏着,清点着银子和银票,啧啧出声,“说不定以后日夜双侠中要多加一个人,改成三人组算了。”
    他有些得意的笑着,露出受用已极的神情,顺道又蹭了我几个香吻。
    我接受着他的吻,手指不停的掏着。
    忽然,我的手摸到两张硬硬的请帖似的纸,眼光一闪,已经将纸上的字收入眼中。
    “西域魔宫媚门蠢蠢欲动,意图染指我中原武林,望有志之士于六月初五之前抵达‘蓝清山’,推举新任武林盟主,护卫我武林正气。”另外一张上则是写着,“小儿年方十八,余意择良媳,望青年才女一展身手,‘蓝清山’中恭候大驾!”
    两张的落款都是一个人的名字,卓白衣一一现任的武林盟主。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好不容易弄到两张武林盟主的请柬,居然就被锦渊这么顺手给牵来了。
    我摇摇头,举手想要将手中的两封请柬丢到水中,刚刚举起手,心头一动,我的手又缩了回来,想了想,将请柬揣入了怀中。


第一百五十六章  锦渊失踪
    “老板,有没有银丝云锦,我要做袜子的。”我撑在柜台前,敲着手指。
     我承认,常年的富贵生涯让我对衣食住行都养成了奢侈的习惯,包括和夜在一起的日子,他更是不曾亏待我半分,现在不是装乞丐做混混的时候,有银子了我就想穿的好看些。
     还有锦渊,他抢来的那件衣服上,劣质的香粉味熏的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锦渊更是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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