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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来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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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不会是孙文吧,哈哈!”施莺笑道。

    “孙文是谁?”我问。

    “孙文大总统啊!”施莺说。

    “……怎么可能!即便是,肯定也是作假,提升比格用的吧!”我不屑道,孙文都去世快100年了,这道观才几年?

    进了大殿,里面的东西已经没剩下多少,桌椅板凳,只剩下残骸,看样子是被村民给砍了打回家当柴火。我问带路的庞青云的儿子,谁这么大胆,庞青云儿子说是村长跟他儿子,俩疯子,院里的苞米也是他们种的。

    鬼应该不会为难疯子吧,我想。

    殿后,还有三间平房,可能是起居室,里面保存得倒是比较完好,桌椅板凳都在,而且居然是红木的,很值钱!要是能跟那位肾虚子道长成为好朋友,跟他商量商量,用一亿买他这些红木家具!然后转手买个几十万,我不就发达了么!

    我说的一亿,是冥币。

    “一般来讲,道长在什么时候出没?”我冲龛上供奉着的一个不知道是哪位仙家的木像拜了拜,问庞青云的儿子。毕竟这是肾虚子的道场,虽素未谋面,对他还是应该尊重一些。

    “天黑之后。白天从没出过事。”庞青云的儿子说。

    “你说的出事,指的是什么?”我问。

    “比如偷鸡摸狗之类。”

    “偷鸡摸狗?什么意思?”

    “半夜的时候,那鬼会下山,偷村民家里的活物,有时候还会进房间里来翻找!”

    “你们看见过?”施莺怯生生地问。

    “好多人都看见过啊!”

    “鬼是啥样啊?”郭襄好奇地问了一句,但马上意识到她是郭真人,恢复了端庄仪态,“贫道的意思,这位鬼,长得什么样?”

    “您不是在照片上看过么,就是那样,不过身子是半透明的,跟玻璃人似得,有时候,还浑身带着血,气喘吁吁,像是刚被人砍过一样!”庞青云的儿子说。

    尼玛,听起来有点慎人!

    “那咱们先下山吧,天黑了再来。”我说。

    阴天,起风了,好像要下雨,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张凯发达之后,在城里买了楼,把爸妈都接进了城,我们只能去镇上,去唯一一家招待所休息等待。招待所就在镇政府旁边,不知道怎么的,消息走漏,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镇上的书纪和镇长来拜访我们,请我们去政府大院坐坐。

    盛情难却,我们只好过去,镇政府班子成员悉数到场,书纪对我们不远千里从南方赶来捉鬼表示感谢,并承诺一切费用由政府承担,全镇上下,全力配合此次捉鬼行动!

    最后,他提了个小小的要求,让我们帮着看看镇政府大楼的风水,是不是不太好,因为他和镇长都已经窝在这里十年,没有获提拔重用!

    我本着不劳民伤财的原则,装模作样地绕着大楼看了一番,又跟附近居民了解一下当地情况,回来告诉他们,此地风水不错,前有闾山为望(百度上现查的词儿),左边五台子山为青龙,右边大水泉子河为白虎。

    唯一的问题,就是楼后面没有照。

    书纪问怎么破,我说照这种东西吧,最好是座山,但平地造一座山肯定不现实,可以用人来弥补。书纪问怎么补,我说需要用老人的浊气来固本,才能镇得住这个好风水,而且需要大量浊气,建议把政府后面面积严重浪费的活动室、机关食堂、篮球场等地合理利用,规划建设一座敬老院。有此等浓烈浊气为照,三年之内,主政之官员必能飞黄腾达!

    书纪乐坏了,表示马上着手去安排!

    呵呵,我是从居民那里打听到,镇上的敬老院太过简陋、逼仄,才想到这个办法。

    晚饭是书纪私人宴请的我们,席间,我故意喝了二两白酒壮胆。

    饭后,天渐渐黑了下来,该是时候上山了。

    结果,还没出发,就发生了怪事!

    张凯的奔驰,和施莺的雷克萨斯,居然都不能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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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5、道士上山
    我之所以能活着给你们讲这个故事,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厉害,其实直到故事最后,我也并不能算是最强者之一,能够让我坚持下去的秘密,我想有两点,第一,两个字,够情义!第二,也是两个字,狠!

    对敌人狠,对自己狠,即便是对同伴,不得已时,我也绝不会婆婆妈妈,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怕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数,也毫不犹豫!

    狠,并非贬义,而是是一种生存的态度,对于活着的人,那可能会显得有些残忍,但是对于死了的人,或者对于将死之人,那则是一种尊重,一种殊荣,又或,是绝处逢生!

    闲话不叙,书接上回。

    我不知道张嘉琪哪儿来的勇气,居然跳上巨汉的肩膀!不过这显然对于巨汉算不得什么威胁,它放开锤子,用手抓住张嘉琪的两条**,直接把她从脖子上给扯了下来,跟抡链球似得将其丢出,幸亏有塑料帘缓冲,要不,这一下我能把她给直接丢到墙上,脑浆迸裂!

    “嘿!煞笔,这边!”我见巨汉要去追击张嘉琪,赶紧吸引它的注意力,同时跳上被砸塌陷了的传送带上,想捡起它的锤子,给它来个当头棒喝之类!可惜,我没能把它的锤子拎起来多高,实在是太重了,至少有一百二、三十斤!巨汉向我扑过来,我连忙放开锤子手柄,跳到一边!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何男人要穿内裤,剧烈运动时,晃晃荡荡的实在不舒服啊!

    说时迟那时快,巨汉一步迈过传送带,继续向我追击,我跑向刚才它工作过的地方,想去拔出它插在尸体里的那根凿子(那是这个房间里我唯一能使用的武器),手刚摸到凿子,就觉得身后一阵阴风袭来!

    危机时刻,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突然掠过电影《霍元甲》中的一个片段,就是李连杰打大力士的最后一招!完全是应急反应,我一弯腰坐在地上,双腿蹬向传送带的支柱,借着地上的血的光滑,从巨汉的胯下反钻了出来,滑行停止,双脚刚好勾到巨汉的脚踝,我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推向它硕大的臀部!

    巨汉未及转身,本来就在前冲,现在双脚被绊住,又被我全力一推,身子失去重心,扑向传送带!

    噗!凿子的尾端,从巨汉后背扎了出来,巨汉扑倒在传送带上,一动不动!

    居然成功了!我赶紧起身,回头去看另一个受伤的巨汉,那家伙在在地上打滚,刚才跟死了的那个巨汉面对面交锋,我看清了,它确实只有一只眼睛,我误打误撞,让受伤那个巨汉变成了瞎子,一个独眼巨瞎,脚又受了伤,显然并不能对我们造成危害!

    “嘉琪,走啊!”我看嘉琪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像没什么大碍。

    后面的脚镣声,已经越来越近!

    张嘉琪踉跄跑过来,我拉起她手,想了想,又把附近传送带上的几具尸体给推了下去,以打乱位置关系!我也不知为何要这么做,只是直觉告诉我,必须得混淆盔甲人的视听!完成这些之后,透过塑料帘,已经能隐约看见盔甲人移动的身影!

    “快跑!”我拉着张嘉琪,沿着传送带狂奔。

    如果前面又有新的敌人,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又穿过一个房间,传送带到了尽头,取而代之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铰链和钩子,以及上面挂吊着的尸体!每一具尸体的心脏位置,都被穿了孔,血顺着尸体胸口流到脸上,流到垂着的胳膊上,滴进地上的血槽中!

    那么问题来了,它们是怎么被挂上去的呢?

    难道是尸体自己挂上去的不成?

    正疑惑,只见铰链后方很远的地方(其实还是铰链),尸体在晃动,好像有什么东西扒开尸体过来了!不知道是挂尸体的工人,还是来收拾我们的新怪物!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从目前的局面来看,都是会要我们命的!

    这回真的躲不过去了,看远处尸体晃动的规模,来的东西不在少数!

    “想活,还是死!”我问张嘉琪。

    “当然想活了!”张嘉琪经过战斗,两只小草莓已经变得通红!

    “想活,就把眼睛闭上,把头低下!”我说。

    “嗯!”张嘉琪已经没有选择,只能相信我,乖乖闭上了眼睛,我绕到她身后,凝力在掌,猛地劈向她脖子和后脑相连的位置,张嘉琪一声未吭,瘫软下去。

    这是我从侦探所里一个退役特种兵(我王叔)那里学来的技能,使用手掌边缘猛击这个地方,由于突然增高的颈动脉压力刺激颈动脉窦压力感应器,导致血压突然下降,因为下降太过迅速,从而造成大脑缺氧,继而昏迷。

    高危提示:非紧急情况下,千万不要使用这招,尤其是朋友之间闹着玩,千万不要尝试!掌握不好分寸,容易把人打死!我是被那位特种兵打晕过两次,才学会的这一手!

    为何要将其击晕呢,因为我怕接下来我要对她做的事情,她的身体会受不了!

    我把张嘉琪抱上传送带,这里位置很高,而且就在铰链的下方,待最近的的一副挂钩经过,我将张嘉琪倒着提起,手抓挂钩,刺穿她的脚踝,马上又刺入另一个,把她给活生生挂上了铰链!

    实在是迫不得已,如果她以后恨我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跳下传送带,我用手捧起血槽里的血,泼在张嘉琪的胸口,抹了抹,又泼上去一捧,看上去跟其他尸体差不太多!处理完她,我又用血把自己身体抹的黏糊糊,这时,身后盔甲人的铰链声再次传来!

    时不我待,下一副空闲挂钩来到的时候,我纵身跳上,抓住铰链,翻身用腿勾住,模仿昨晚假施莺的动作,用钩子将自己的脚踝刺穿!钩子很锋利,这是我能成行的先决条件,只要顺着劲儿往里一甩,就能穿过脚筋!

    经常有打架斗殴的高级流氓用这招,想报复谁,又不能下死手,往往会选择“挑脚筋”的方式,当然,既然是“挑”,而不是刺,那就说明,刀得先插进去,才能做出“挑”的动作,而事实也是如此。

    人体脚踝部位,确实存在脚筋,医学上叫“跟腱”,这根筋要是断了的话,那就不能站立,更别提行走了。不过据我所知,这根筋并未直接贴在脚骨上,中间有一厘米左右的缝隙,挑脚筋,就是把人按倒在地,将匕首插入这个缝隙,然后用力翻腕上提,用刀刃将跟腱挑断!

    但是钩子并非匕首,除了钩尖儿锋利之外,它并没有刃口,钩子从这个缝隙刺穿,不会伤及跟腱,只会造成流血!

    阿基里斯之踵,也是有破绽的!

    痛!当然会痛!但这种痛跟强烈的求生欲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更何况现在我是半尸半人,体温很低,身体的神经系统敏感程度不算高,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挂好自己之后,我慢慢把身子垂了下去,钩子好像卡到骨头了,这种疼比刚才刺入的时候更甚!

    咚!

    我赶紧双手下垂装死,眯起眼睛,只见一个盔甲人从传送带那个房间跳了出来,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率领随后出现的两个盔甲人走进铰链方阵,我慢慢扭头,看另一边,来的又是一队矮盔甲人,不过跟推车那些矮盔甲人不同的是,这些小矮人看起来很瘦弱,肩膀上有两个凸起,当其中一个矮人转身过去,我才看到,它们的背后,居然长着一对肉翅,形状跟蝙蝠的翅膀差不多,折叠蜷缩在身后,贴服在黑色的盔甲上!

    还他妈有飞行兵啊!

    这些小玩意手里都拿着武器,有几个拿刀,但更多拿着的,是小巧的弩!

    幸亏没跟它们硬碰硬,否则,我和张嘉琪肯定会被万箭穿心!

    大盔甲人和飞行盔甲人说了几句什么,因为倒垂着,有血流进耳朵,我没听清,说完之后,大盔甲人和飞行盔甲人四散开来,在铰链阵里开始搜寻。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生怕刚才那一掌打得轻了,张嘉琪会很快苏醒!

    我看向她那边,我和她之间被几具尸体挡着,看不见,但她肯定没醒就对了!一个飞行盔甲人走近了我这边,我索性睁着眼睛,扮死不瞑目的尸体,因为好多尸体都是这样,毕竟是垂着,尸体的眼睑闭不闭合,都很正常。

    飞行盔甲人只是扒拉开我的身体,往我后面看了看,便放过我,继续向前搜寻。

    但就是这一扒拉,扯动了我脚上的伤口,这给我疼的,不由得轻微哆嗦了一下!

    还好,这个小动作并未被它们发现!

    嘎拉拉、嘎拉拉,铰链挂着我们这些“尸体”,离盔甲人越来越远,很快传送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看上去很眼熟,跟昨晚那个房间差不多,只不过没有门。

    不知道铰链的终点会在哪里,现在张嘉琪还未醒来,我们俩肯定是走不脱的,即便她醒了,我们脚上都有伤,再遇到敌人,也没法应对,所以还是这么挂着吧!

    不知过了多少个房间,因为脚踝一直在流血的缘故,我觉的有些眩晕,有种想睡觉的感觉,我睁开眼睛,强打精神,掐了自己两把,可别睡着了,万一,下一站是油锅怎么办?

    现在想想,这里的场景,有点像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呢!

    不对,这里可能是十九层!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明知道下面危险,还往河里跳,我是不是傻!唉,现在说什么都木有用了,要是能有一支烟抽,那该有多好!我吧嗒吧嗒嘴,咦?地上还真的出现了一个烟盒,是我眼花了么?揉了揉眼睛,真的是烟盒,不过是一盒女士烟!

    这里怎么会出现烟盒,难道地狱的工人们也吸烟么?

    正疑惑,视野里又出现了一双黑色的女式皮鞋,有点眼熟!再往前,一双白袜、一个罩罩、一条内裤、一条西裤、一件蓝色衬衫相继出现!

    卧槽,这不是昨晚那个假施莺穿的警服么!

    难道,这就是昨晚那个房间?

    我看向四周,还真像!而且,侧面是有门的!

    我赶紧翻身起来,双手抓住铰链,想了想,怕自己落地之后,无法再救张嘉琪,便忍着疼把钩子从脚踝里抽出,然后顺着铰链爬到张嘉琪那边,她的双脚脚踝,已经血肉模糊,好可怜啊!我把她脚上的钩子解开,拎着她的双腿,慢慢把她拉上来,调转过她身体的方向,松开了手(防止她头部二次受伤),张嘉琪双脚落地,瘫了下去。

    我扒着一具尸体,滑到地面,双脚刚一着地受力,马上疼得撕心裂肺!

    还是用爬比较好!我爬到张嘉琪身边,把她抱起来,放在我后背上,跟马似得,驮着她艰难爬向门口,拉了一下门,门开了,往外看,左边是悠长不见尽头的走廊,而右边,两米之外,是一部电梯!

 ;。。。 ; ;
0026、初次交锋
    猫?哪儿呢?我看了看老头身边,没有猫啊!

    老头诡异冲我一笑:“今晚子时,是个坎儿啊。”

    “先生,怎么破?”我没搭理施莺,继续问老头。

    “除非你能与她同眠,或许还能有的救。”老头扬手指了指施莺。

    同,同眠?!我看向施莺,她并没有害羞,只是疑惑地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我。

    “您指的同眠,是睡一起,还是……”我反倒害羞了,毕竟一直是处男来的。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自己悟吧。”老头起身,背着手走了。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猫?”老头消失在街角之后,我问施莺。

    施莺一直盯着老头离去的方向,见我问她,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可爱哈!”

    什么玩意!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咖啡厅门口的宣传海报,这是一家主题咖啡厅,每周都会有个主题,本周主题是“亲吻情人节”。

    “情侣可以打八五折噢。”我对施莺伸出胳膊,施莺犹豫了一下,把小手挎了上来。

    我得跟她迅速培养感情才行,老头说的话我深信不疑,他让我和施莺今夜同眠,可我们才认识不到十个小时啊,前面几个小时的身份还是对立关系,所以引诱她去我家过夜的难度颇大。

    不过,既然她肯挎着我手臂,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开局。

    至于情侣打折的事儿嘛,因为我是白金会员,随时都是八五折啦!

    吃饭的时候,我把昨晚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跟施莺讲述了一遍,包括我的种种推断,施莺吓得一直紧紧握着小拳头,哆哆嗦嗦地听完,我喝了一口咖啡,施莺眼色游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反正已经不拿你当外人。”我说。

    “其实……嗯,”施莺咬了咬嘴唇,“其实我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派出所的民警,上头让我和老李前天潜伏在这里,说最近也许会有特别的案子发生。”

    “噢?”我一惊,“那你的真实身份是?”

    施莺起身,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本证件,递了过来。

    我扫了一眼,就是普通的警茶证嘛,不过拿起来仔细一看,跟普通的警茶证并不一样,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处省略67个字。

    “你是xx局的人!”我惊讶道,赶紧把证件合上,还给施莺,她一个007,怎么潜伏到派出所了?

    “嗯,”施莺点头,“我的身份是保密的,所以你不要对别人说哦。”

    “呵呵,”我不自然地笑了笑,“那你为何要告诉我,这算不算泄密啊?”

    所幸咖啡厅里没有几个人,我们小声说话,应该不会被别人听见。

    “你是我哥嘛!当然不算了!”施莺娇笑,旋即笑容渐渐消失,又恢复成紧张兮兮的样子,“知道我为什么答应跟你约会么?因为这是李局长的意思。”

    “李局长……就是那个李队长?”我猜测道,审讯时候跟我照面的那位。

    刚才施莺说上头派她和老李潜伏到派出所,那个老李肯定就是他了。

    施莺点头:“本不该对你说的,但是临出来的时候,李局要我务必跟你在一起呆到明早六点,形影不离,晚上也得和你在一起,”施莺颦眉,两只葱白食指对戳着,“我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借口,能……晚上跟你回家,所以……只能把实情告诉你了!”

    咦?会有这么巧的事?算命老头让我跟施莺同眠,说或许能救我的命,施莺的上级也有类似交代,难不成他们都预料到晚上会发生什么?但是跟她在一起有什么用?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兴许还没我能打呢,胆子又小,她不拖累我就不错了!

    “原来是这样。”我深深点了点头,怪不得刚才听算命老头说让我们同眠的时候,她一点羞涩的表情都没有,原来她早有此意。

    “那你之前,对我表现出来的好感都是装出来的,对吗?”我假装很失落地问。

    “……也不是啦!”施莺娇羞地低下头,玩弄着咖啡杯里的勺子。

    “那你就是承认,之前对我有好感咯?”我笑道。

    “哎呀,你别问了!”施莺的脸一直红到脖根,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嘿嘿,掉我陷阱里了吧!

    “你加入国氨多久了?”我正色问道,往前凑了凑,膝盖若即若离地顶在她腿上,试图拉近跟她的距离,既然晚上肯定要一起睡的(我家可只有一张床),何不早点相互熟络起来,免得到时候尴尬。

    她并没有躲闪,还左右摇摆着小腿,摩擦着回应我,搞得我有点心猿意马!

    “一个多月。”施莺从指缝里看向我,小声说。

    “才一个月就当上科长了?”我怀疑道,之前接过不少当事人为体制内人员的案子(多为婚外情调查),所以我对机关内部制度还算比较熟悉,她年轻,资历又浅,不太可能当得上国氨局的科长。

    “嗯,来的时候就被任命为科长,因为局里人少、编制多的缘故,我是从警茶部门调过来的,原来是副科长。”施莺解释道。

    “不至于吧,沪市xx局好歹也是大衙门,怎么可能不按资排辈呢?一个科至少得四五个人才对。”我还是怀疑。

    “这个……”施莺放下手,眼神闪烁了一会,不是准备撒谎的闪烁,而是犹豫要不要说的那种闪烁,我看人的内心活动不比警察同志差,毕竟干这行也有几年了。

    “不方便说就算了。”我说。

    “嗯,那就先不说吧。”施莺见我放过了她,开心地点了点头。

    “我去趟洗手间。”我起身上二楼的厕所,嘘嘘,洗手,下楼。

    牛排上来了,施莺正一刀一刀把牛排切成小块,我坐回座位,发现自己那份牛排已经被切好了,形状大小几乎完全一致,刀功不错嘛,以后若有福分把她娶回家的话,啧啧!

    “谢啦!”我插起一块牛排,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嘻嘻。”施莺抬头冲我一笑,但笑容很快又消失,继而,变成了惊恐!

    “怎么了?”我问。

    “你,你的脸!怎么会有……好多尸斑?!”施莺右手的餐刀指向我的面门!

    我一激灵,赶紧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反转镜头对着自己。

    卧槽!这他妈是我吗?

    我的脸,居然变成了青色!左右脸颊和额头上,还有好多紫黑色的斑块!

    “你说这是什么?尸斑?”今天已经被吓得麻木了,我并未太过慌张,缓了缓,冷静地问施莺。

    “对!以前我干过一段时间的验尸官,你这太像尸斑了!哥,是不是刚才撞到什么东西了?”施莺小心翼翼地问。

    撞到什么东西?鬼么?好像没有,刚才上厕所,一个人也没遇到,只不过尿尿分叉比较严重,可能是今天一直很紧张的缘故。

    我摇了摇头:“刚才没有发生诡异的事情。”

    “不是啦!我是说刚才你有没有撞到墙,或者跌倒之类?”施莺又说。

    “……也没有。”好吧,我想多了。

    “那就奇怪了,活人身上怎么可能出现尸斑?”施莺皱起眉毛,那神情,仿佛验尸官附体一般!

    “可能是过敏吧,”我勉强笑道,“活人身上当然不可能出现尸斑了。”

    自己的话音刚落,耳畔突然回想起刚才老头在咖啡馆门口说的话来!

    “小伙子,你三魂已经没了两魂半了!”

    三魂没了两魂半,那不就是快死了么!

    难道,这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施莺眯起眼睛,认真地盯着我的脸,看了足有半分钟,给我看得有点毛骨悚然,她的眼神太可怕,跟要把人看穿似得!

    我眨了眨眼,表示我还活着!

    “现在几点?”施莺突然问,我低头看看手机:“六点一刻。”

    施莺默不作声,掏出她的手机,翻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少顷,电话接通。

    “喂,小张,我是你施姐,今天那具男性尸体,你不是说死亡时间有蹊跷么,是什么时候?嗯……嗯,好的,我知道了。”施莺挂了电话。

    “怎么了?”我问。

    施莺吞了吞口水,竖起手机,咔地给我拍了张照片!

    “哥,我说了,你别害怕。”施莺放下手机,把双手放在桌上,向我伸过来,这是要跟我握手的意思么?我把手伸过去,被施莺紧紧抓住,明显感觉她的手在颤抖,还让我别害怕呢,她自己吓成这样!

    她的手很冷。

    “说吧。”我说。

    “今天在十三楼发现的那具男性尸体,就是跟你长得很像的那具,他并不是昨晚死的,他的死亡时间,是在今天中午12点到1点之间。”施莺一字一句地说。

    “不可能吧?你们警察不是从早上就一直在房间里么?”我惊讶道。

    “你说的没错,但死者的死亡时间,确实是那段时间,我的同事之所以发现死者,是因为听到床下有响声,打开床板之后,发现死者刚刚咽气,身体还是温热的。”施莺继续道。

    “……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我感觉头皮发麻,居然被困在床底下那么长时间才死掉!我记得他是胸口被插了一刀,等死的过程,得多痛苦啊!

    “人体死亡后5到6个小时,才会出现大片的尸斑……”

    我数学很好的,心中默算了一下……啊?跟我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从他死亡到现在,不就是5、6个小时么!

    “我已经把你的照片发给同事,让他们进行一下比对……”施莺正弱弱地说着,她的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施莺翻看手机,瞳孔骤然放大,把手机递了过来:“小张发给我的……”

    我接过一看,这不就是刚才她给我拍的那张照片么?

    不过仔细一看,并不是,因为照片背景不同,照片中的人,是躺在一块金属板上,下巴旁边,斜拉着一块白色的布,这是停尸床!

    是那个死者的照片!

    而我之所以第一眼会看错,是因为死者的眼睛,是睁着的!

 ;。。。 ; ;
0027、吾将观气
    是不是剧痛之后出现的幻觉?从科学角度是存在个可能性的!

    管他是不是幻觉,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驼着张嘉琪爬到电梯口,上面显示的是1层,我把她放下,直起身子,按下电梯,电梯开始下行!

    到了…19层,电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有木有!

    我倚着电梯门,先把张嘉琪给推进去,然后自己滚入电梯,扶着门爬起,按下12,电梯门闭合,开始缓缓爬升,越看越像是我家那部,因为里面张贴的小广告的位置都丝毫不差!

    电梯到达12层,门打开,我探出头张望,更加印证了我的判断,这就是我家了。

    我把张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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