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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第5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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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上说,这已经是贴近大道的认知和觉悟。
而这又恰是余慈最擅长的,在这个方面,他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丰富经验,这帮助他迅速找到了将此认知付诸实用的办法。
那就是是控制。
就算穷尽潜力,燃烧元气都没有关系,但一定要把握好生死之间这个“度”,就像是他使剑那样,少一分是懦弱,多一线是狂妄,只有始终踏在生和死的界限上,才能保证最高的效率,才能与“大道”相接,而更重要的,这是余慈的自我追求。
思路明晰,一切都变得容易起来。
“熔炉”仍在燃烧,涌出似乎永无穷尽的动力。余慈已经知道,这是建立在虚妄的幻觉之上,自然不会为其所惑,他准备开辟一个引流渠道,将力量归拢,以实现对其的控制。
如今他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持续强化修为,使之愈发地浑厚,大大缩短积累的过程。按照“熔炉”激发潜力的强度,看起来,结丹离他并不遥远。
这个选择,对任何通神修士都是一个难以拒绝的诱惑。然而余慈几乎没有考虑,只将那念头在心中一闪,便忽略了过去。根基不稳的亏,他是吃够了。好不容易明确了自身的生命极限,将桩基筑牢,他又何必去冒着透支生命的风险,继续重复前面的错误呢?
第二个选择,则是余慈早早定下来的思路。亦即暂时做足水磨功夫,一点点积累,而将大部分精力放在精研《玄元根本气法》上,尝试内外虚空的沟通,以及这沟通对心象产生的影响。
对此,余慈没有任何犹豫。心内虚空铺开,内里鱼龙心象的形态变得有些模糊,似乎有一层墨汁泼了上去,随后就是几笔勾勒。
这“几笔”正是《玄元根本气法》中的精妙心法,每一笔都使鱼龙心象产生某些微调,与之相应的,就是肉身神魂的细微变动。通过这一手,余慈给“熔炉”激发出的强大力量找到循环消化的渠道,也只有修炼《玄元根本气法》之人,才能这般从整体着眼,随时调整身体结构,气脉运转,而不至于走火入魔。
车厢外,自碧潮离去后,几乎未有稍移的香奴,忽地扭过头,斗篷遮掩下,看不清根底的眼睛闪烁。只隔着一层木板,车厢的变化瞒不过人。里面细密的元气变化,还有骨胳肌肉轻声挫动的低响,均为香奴所知。
隐在黑绸手套中的双手按在膝上,她细细倾听感应,眼中光芒时闪时灭,身子则在自觉不自觉中,微微前倾。
此时,碧潮飞了上来。临到车前,女修亦有所感。扫了香奴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站在车外,静静等待。
半刻钟后,车厢内的异响终于停止,元气流动变化也趋于正常,碧潮便似刚刚回来一般,伸手轻敲车厢外层,笑道招呼道:
“余道友,这边又有事请教。”
余慈闻声从车厢中走出来,先是笑问一句“上师可有收获”,也不等回应,又道:“何事?”
“昨晚上,记得余道友说起过那些跨界而来的妖魔。我想到它的巢穴看一看……”
这个倒容易。虽然余慈并不清楚确切地址,但带着碧潮往那个激战过的山峰上瞧瞧便成,从当日局势看,十有八有,妖魔便栖身在那里,此时说不定还有几只漏网之鱼。
果然不出所料。香车到处,真有一两只“阿猫阿狗”跳出来,碧潮也不下杀手,只驱赶着这两头幸存的妖魔狂奔,不一刻功夫,便找到了巢穴所在,过程顺得很。
妖魔巢穴是依着原来一个岩洞改建而成,看起来开辟了几个新洞口并一批甬道,内里结构也算复杂。依旧是碧潮进去察探,余慈在车养神,同时慢慢适应身体的变化。
不过这回,碧潮进去却是时间甚长,而且声息全无。
看看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去,天色又要擦黑,仍不见碧潮出来,余慈不免有些疑惑,他在车上也坐闷了,便下了车,在洞口观望。
等了会儿,碧潮仍无消息,此时天色已晚,余慈在旁边新开辟的洞口往里看,却看到里面一个角落之后,有道浅淡的光芒微微闪烁,莫名地,他觉得这光有些眼熟。
扭头去看,后边香奴全无反应。余慈想了想,走了进去。
好吧,让我们六点去,你十一点来,坑爹吧你?服了!呼,发泄一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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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渊 第二百零五章 带路
啸音震荡云雾虚空,不知惊起了多少谷中生灵。骚动从余慈立身处向外扩散,音波的冲击算不了什么,然而在神魂层面,从余慈“魂源”中迸发的冲击波纹,却扫过了整片虚空。
冲击所及,周围所有生灵的“魂源”都在微微颤动。此时余慈就像是太阳,放射出极强的光和热,虽未造成什么伤害,但这一范围内的所有生灵都觉得不适应,嚎叫尖鸣声不绝于耳。
神魂层面的冲击似乎可以扩张到无限远处,余慈用一种肆无忌惮的态度,“扫视”周边的一切。他以为这种情况可以永远持续下去,可在此瞬间,他心中忽生寒意。
“危险!”
心中响起尖锐的警报。这一瞬间,无限扩张、无限膨胀的快感中,猛扎下一根冰冷的尖刺——那便是生死一线间,他发现危机、避开死亡的本能!
余慈绝对相信他的本能,那是从千百次生与死的挣扎中淬炼出来的。以前无数次救了他的性命,并引导他走向胜利,以前如此,以后也必然如此!
不需任何思考,先前散乱的念头一下子就有了重心,瞬间内聚到“尖刺”之上。
“嘭”地一声响,一个无休止膨胀的“气球”炸开了。
余慈愣住。
啸声中断,所有的膨胀、扩张,在此时戛然而止,强劲的支配力更像是一个幻梦,在那瞬间破灭掉,
因为那仅仅是建立在膨胀的空气中。当“尖刺”扎破了气球,唯一的载具就完蛋了,已被推到九天云外的理智重重回落,砸得他心口发疼。
理智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认知,但未等余慈细细把握,更直截了当的信息从远方传递回来。
那是刚才飞远的“小家伙”。
通过殖入的神意星芒,一个极强的刺激出现在周边虚空中,并且没有任何犹豫地直飞过来。余慈知道,他刚才以啸音迫发的神魂冲击,令那人生出感应。
来势好快!
因为先前的失神,临发现此人已经有些晚了,余慈还未确认来者身份,那人便驾着香风,飘然而至:
“余道友,多日不见,可无恙乎?”
黑夜犹未过去,天裂谷中不见天光,喧嚣过后,还是一片黑暗。那人的到来,却让黑暗中闪亮莹光。
夜风中,余慈先看到了两条长长的飘带,那是来人玉臂上轻缠的披帛。那人正是驭风而来,披帛如同两道流动的烟气,时而分张两翼,时而缭绕身躯,将柔美飘逸的感觉发挥到极致,令她身上披着的大袖宫衫,也洗去繁丽华艳,如云气托举,翩然若仙。
此时,这仙姿动人的女子,正对他微笑。
余慈愣了愣,却也因为这微笑,看清对方唇角那一颗极显风情的小痣,这才确认来人的身份。
“碧潮上师?”
他真的惊讶起来。
这位玄阴教新上任的领袖,其实给了余慈非常深刻的印象。不过大概是衣饰有变,原本的雍容华贵之外,更有仙气缭绕,便如那神仙妃子,令人见而忘餐。如此变化,让人没能在第一时间辨认出来。但既然有了认识,余慈便觉得,这打扮更适合她,非但没有冲淡其一贯的气度,反而更增亮色。
很奇妙的,见到这样绝色的美人儿,余慈刚才乱糟糟的心思一下子沉淀下去,连带着身上的不适感也暂时压制。此时他真的像是从一场睡梦中醒来,清醒而理智。
他似乎忘记了周围尚横尸三具,便像是一场最寻常的邂逅:“好巧,天裂谷广大无边,能在此遇到碧潮上师,也是有缘。”
虚空中,碧潮缓缓降下,秀足接触地面,距离余慈也不过七八尺远。她虽气度雍容,然而身姿娇巧,此时便略仰起头,直视余慈眼睛笑道:
“虽是有缘,却未必巧。余道友,我可是专门来找你呢!”
“哦?”
“敝教有一事,需道友协助。说来话长,我们到车中一叙如何?”
“车?”
余慈稍怔,随即便有所感应,举目望远,恰见一道光,破开黑暗云雾,在这边晕开。随着距离的接近,光束越来越集中,但没有正对他的脸,而是擦身而过,随后就是叮叮轻响。
云雾中,两对步云兽似缓而急,踏雾而来,后面牵引一辆香车,燃烧着青白火焰的灯盏挂在一角,刚刚的光束便是从中射出来。
这辆香车的外型余慈还非常熟悉。正是以前赤阴的座驾。碧潮来后,也是用这辆车,但什么时候,这车竟然能在无凭无依的虚空中行进了?
看着登云踏雾如履平地的步云兽,余慈颇是困惑,更觉得碧潮的手段高深莫测。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发生了转移,因为他看到,车厢前的坐板上,一个漆黑的人影手持缰绳,默默坐着,若不看那不露半点儿皮肤的诡异打扮,这位便整一个车夫模样。
碧潮伸手虚引:“余道友,请!”
事到临头,余慈不再多想,一笑登车。
天光已然大亮,余慈盘坐在榻上,闭目养神。
整个香车车厢是由一座华美的拔步床改建而成,原本则是赤阴女仙最喜欢的步辇。车厢内从外到内,分有四层,每层均有回廊空间,可容人随侍其中。最内层才是主人歇息的床榻,此时则由余慈和碧潮分享。
余慈坐得端正,旁边碧潮却是乏了,正斜倚床栏,瞌目小憩。
不得不说,女修不管摆出什么姿态,总是有一种从容不迫的味道,便是支颐小憩,也极是好看,可这未免也太不见外。
睁开眼睛,余慈目光灼灼,很大方地打量女修侧倚娇躯而显现出的优美/体态,心中想的却是别的事。
昨夜碧潮的请求让他颇有些意外。
碧潮是请他来带路的,要去的目的地,正是他当日苦战鬼兽的山峰。当然,碧潮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只是请他带着,去鬼兽栖身的巢穴,为此,她开出了一个让余慈难以拒绝的报酬。
这报酬已经收在余慈怀中。
那是一枚“如意玉牌”,旁的用处没有,却能够在随心阁中,兑现出五万如意钱。
这是一笔堪称天文数字的款项,也正正击中余慈的要害。在寻觅鱼龙无功、约定日期将近的情况下,他不能放过任何换取那个延命宝物的机会。
当然,姓诸的老头嘴巴漏风,他回去定然要好好计较一番!
微微一笑,余慈依旧在打量身畔女修的身姿体态。
坦白地说,他现在并不能做到心如止水。
不过他更明白,这是一种病态。
一夜过去,“熔炉”般的感觉依然存在,炉心燃着熊熊的火,为他提供永不衰竭、甚至不断提升的强劲动力。
至于燃料,余慈还弄不清楚,却感觉到炽热的“熔炉”与他四肢百骸都紧密联系着,正因为如此,他的“动力”每强劲一分,心中不妥当的感觉就深重一分。
这时余慈便知,那“焚玉香”的药力还没过去,人身“熔炉”,正是这毒香造成的结果。
如果一直持续下去会怎样?
余慈脑中忽地闪过一幅图象:
一团炽烈的火焰在虚空中燃烧。便在其中,他的肉身焚化成灰,他的神魂则在挣扎哀嚎。
是了,“熔炉”的燃料正是他自身。
“熔炉”会先燃烧他体内一切潜力,这个阶段,他会感觉功力大进,自信心随之膨胀,无节制地使用远超出他极限的力量,使得“熔炉”的内压进一步增强,焚烧的速度也持续加快,至此尤不自觉,已是心魔生就。
心魔会让人心**永远边际地膨胀,就像是一个“风箱”,鼓入空气,使“熔炉”更疯狂地燃烧,直至烧干他的潜力、焚化生机元气、直至他所有的一切。
褚妍的心思不可谓不毒,她以血为引,在余慈和伏龙的激战中放出焚玉香,激发二人潜力,不管最后是谁获胜,她都会以媚术相诱,利用阴阳交/媾,进一步催动毒香的效用,非但能致人于死地,甚至还能借“熔炉”鼎沸生机的机会,采补精气,大益修为。
不过此刻,那毒妇已经无边恐惧中,被他活活扼死在云中孤峰之上。只有她留下的这些麻烦,驻留在余慈体内,恋栈不去。
确实是个麻烦,不过经过一夜深思,余慈觉得,他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或者说,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便在此时,车厢外,那个诡秘的黑衣人敲响了车厢外壁。
目的地到了。
明天检查,今天全天赶工,明天早上六点要到三十里外的指挥部……我恨官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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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渊 第二百零四章 快感
余慈阴神稳定,而在连线的另一端,却是一波又一波剧烈的震荡。湖海散人急切地倾述:
“那个混蛋,他骗了我!”
湖海散人认为那是所有一切的罪魁祸首,连折磨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褚妍都要靠边站!其实这可怜的家伙现在已经神智全无,那边显现的只是刻骨的怨毒,只不过怨毒的源头多少有些出人意料。
那个混蛋?
余慈居高临下,注视着这股怨念的激荡冲击。
虽然是一种双向感应,湖海人却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威胁。在他眼中,神意连线的另一端,就像是一只癫狂的蚂蚁,在它的层面或许很危险,但对余慈来说,全无意义。
这种心态非常微妙,也非常美妙。
对湖海散人的怨念,他有些不明白,疑惑的意念通过神意连线,清晰地传递到另一端衰弱的神魂之上。
这是一种技巧,但称之为技巧又不太准确,余慈只是很自然地模仿脑海中某位大神通之士一以贯之的态度:就是以此刻居高临下的地位起步,用高高在上,以至无可违逆的意志,作用在那微弱可怜的神魂之火上。
下一刻,湖海散人的神魂之火几乎就要熄灭了!
神魂之火根本无法抵御的威压像是山岳般压下。这里的威压涉及到某个极为玄妙的层次,余慈只是模仿,但对另一端的虚弱神魂来说,已经过份强大。
仿佛是琉璃破碎的声响,那神魂层面,湖海散人最后那点儿出身于原始本能的防护砰声破碎。此时的神魂之火,便如同被暴风掀翻顶棚的破屋子,对它来说,余慈阴神便如同天上高悬的太阳,将光芒投入其中,照亮每一个阴私角落。
湖海散人仅有的本能发出痛苦的嚎叫,
在防护被破开的刹那,湖海散人的神魂便遭受了最致命的打击,尤其是余慈阴神透过来的“光芒”,在照亮一切的同时,也毁灭一切,同时大把攫取只属于他意识最深层的信息。
当然,由于手法的粗暴,大部分信息都毁灭掉了,只有那些和“欺骗”、“秘府”、“玄灵引”等相关的东西部分保留下来。如果余慈愿意,他会立刻了解这方面的信息,但此刻,他的兴趣却转移到湖海散人神魂本体上。
他发现,湖海散人如今痛苦状态很有意思,那是他一手造成的!
源自于他阴神的威压,完全控制了连线另一端的神魂之火,如同在指尖捻动一只小小的爬虫,只要稍稍加力,就能让那边灰飞烟灭。
事实上,另一端的神魂之火早已承受不住,开始了不可逆转的崩溃过程。纵然湖海散人神智全无,也能感觉到死亡的正式来临。但出奇的是,神魂之火中仅有的那点儿本能,并没有对即将把它彻底抹杀的余慈表现出任何仇恨之类的负面反应,在它根本无可抵御的强大力量面前,它有的只是卑微和服从。
随后,余慈只是心念微动,那虚弱的神魂就如同蒸发的露珠,再无半点儿痕迹,与之相对应,湖海散人也就此湮灭!
余慈微瞑双目,深深吸了一口或许还残留着怨念的空气,感觉很好。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似乎在欢呼雀跃。刚刚因褚妍而起躁动再次喷发出来,不过这一回,它不再乱无头绪,而是紧紧地抓住目标,一刻不放。
要其生便生,要其死便死!那无上的掌控力啊,竟是美妙如斯!
这美妙的感觉蒸腾,慢慢注入心室,掀起了新一波的躁动。
如此感觉,真想再回味一下。
余慈的视线重新盯在褚妍身上。
女修此时显得非常狼狈,她离原来匍匐倒地的位置,差了约十余尺,似乎是试图挣扎着逃开,但那注定是徒劳无功。褚妍是个聪明人,她也明白不可能逃出余慈的掌握,但她仍这么做了,余慈非常清楚她的目的——褚妍仍在诱惑他,
褚妍正用弱者绝望的姿态激起他狂暴的**,就像她前面做的那样。
明知如此,余慈却发现他非常享受这一切,他大步走上去,踩住了女修纤细的小腿。褚妍瑟缩一下,丰柔的身躯似若无力般软倒在地。现在,褚妍是他的了。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用一切手段炮制这个女人,而这个精擅媚术的尤物,会用心迎合他,只为了乞求那一线生机。
然而余慈只是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把她提起来。
女修眼中带着恐惧,余慈则侥有兴味。
对着手中美丽的女人,他忽然发现,满足肉身**实在没什么,他本能够获取远超其上的收获,就像是对着湖海散人的神魂之火那样。
“真美啊……”余慈感慨之余,缓缓发力。
褚妍似乎有些明白了。女修开始恐惧,开始奋力挣扎,只是她的挣扎与众不同。她没有寄望于能够脱开余慈铁钳一样的手掌,而是用尽一切媚术,展现她的美丽。那美丽与恐惧混染在一起,在黑夜中最绚烂的烟花。
而绽放的华美之后,就是无边的绝望。
余慈闭上眼睛,并非是他不忍心观看这一过程,而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尽情欣赏和攫取神魂层面,女修的“魂源”闪动着璀璨的光芒,
她在这最后的时候,将一切光和热都放射出来,只求能够打动余慈的心,让事情回到正常的轨道上。她会卑微地求饶、会哀哀痛哭、会使尽一切解数,给余慈最**蚀骨的记忆,使得这个男人无法再离开她,最终饶过她的性命。
然而,余慈不需要。
**依然在膨胀,余慈随着膨胀的幅度,慢慢加重力道。
他闭着的眼睛之前出现了色彩,那是生死间最最绚烂的颜色,更重要的,是由他一手控制,随着他的心念绽开的颜色。
无尽的快感奔涌咆哮,余慈的身体在发颤,这快感有着无穷的魔力,瞬间贯穿全身,让他整个身子都往外胀,几乎要在那瞬间炸开了!
危险,却是无以伦比的享受!
余慈再也控制不住,仰天长啸。
在他手中,褚妍娇柔的身子软软垂下,生机灵气被迅速吞噬,直至成为一具空洞的尸身,滑落地上。
貌似有点儿写变态了……后面的一定要再仔细考虑,今天就这些了。我知道这两天更新得很不正常,不过正在岔口上,由不得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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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渊 第二百零三章 转移
余慈的声音像是从幽深的地下透出来,带着闷闷的浊音。
在他的手法下,女修被迫伸出香舌,鲜红的软/肉在微微颤抖,姿态很是不雅,却带着强烈的感官刺激,女修也在挣扎,幅度不大,鼻喉则发出清浊不一的声音,入耳痒痒的,直渗到心头。
余慈的呼吸似乎带着火,不过眼神却是冰冷,他用另一只手,揪住了鲜红的软/肉,这极其粗暴的手段,令褚妍猛地一颤,口腔分沁却是大增,晶亮的水线顺着唇角流下去。
女修涨红了脸,但随后,又是一片苍白。余慈的指尖触到舌尖某个点上,那里是一块小小的伤口,几乎要愈合了。余慈就将指尖压在上面,冷冷而笑:
“我在问你话!”
这种状态下,让褚妍怎么回答?
对此,余慈一点儿都不体谅,又或者,他根本没打算让褚妍回话。他低下头,几乎是贴着女修的脸,凑上鼻头,在鲜红软/肉上方轻嗅。这是个要命的姿势,双方都能感受到彼此粗重的呼吸,这种情况,余慈的手不自觉加了力,令褚妍发出一声痛呼。
痛呼却掩盖不住秘密暴露的不安。
余慈松开手,使得褚妍终于能合上嘴,但接下来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将女修打翻在地:
“你用的是什么东西?不要装傻,我问的就是你刚刚用血液挥发出的玩意儿!”
女修看着余慈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妖魔,她想不明白,余慈究竟是怎么看破的?
那眼神让余慈非常舒服,他又微笑起来。其实原因很简单,在他眼中,女修脑宫之中,正闪耀星芒!
原本以褚妍的修为,余慈暂时驻留星芒还成,但很难在其未知觉的情况下,像对湖海散人那样,把神意星芒寄生其中。但刚才,借着一记神魂冲击,女修灵智有一个短暂的混乱,借此机会,他成功将神意星芒殖入。
他原本也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处,只是下意识这么做了。可等到神芒在女修脑宫亮起,同时汲取对方神魂中各类信息时,他才发现这里面的妙处。
神意星芒可以撷取寄生对象五感六识的信息,现在余慈能抽取的大概就是视、听两项。不过通过星芒,他却可以更轻易地感知对方注意力集中的位置,其心念趋向,根本就是无所遁形。而且余慈经过南霜湖那一战,对赤阴所使的“一梦归”印象深刻,那褚妍又身属什么“闻香教”,余慈的思维很容易就转移过来。
褚妍的心思就此暴露,
他退开两步,忽地一脚踹在她女修小腹上。这一脚全未留力,女修惨呼一声,身子直飞出丈外,撞在一块山崩留下的碎石上,痛得呻吟连声,俏脸上却透出妖艳的绯红色,
看到这幕情形,余慈心中躁动的火苗呼地涨起来,对他来说,这也是一种刺激。但理智告诉他,如果再这么放纵下去,结果怕是不妙。他也不问女修用了什么香,直接哼道:
“拿解药来!”
“仙长明鉴,焚玉香没有解药……”
女修似乎被恐惧压服了,但那答案却让余慈好生着恼。他慢慢走上前,揪起褚妍头发往上提,女修脸上露出恐惧之色,明眸中已有水光:
“奴不是要害人,奴只是想活下去。焚玉香只是让激发人身潜力,虽伴生邪火,但只要在奴身上消泄,与仙长也是无损。奴家自会奉迎,只求仙长中意,饶奴的性命……”
“一派胡言!”
神意星芒也不是万能的,余慈不知道女修话中有几分真假。但这时候,他却感觉到,因为女修火上浇油的言语,他心中的火苗已经要燃起感官的**,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难道真是**?
他将女修甩在地上,深吸口气,按住人身“熔炉”勃发的热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按照常理,他应该和褚妍继续打交道,不过,脑子里一个更清晰的感觉告诉他,现在应该把女修晾一晾,再接近这个女人,他肯定要做蠢事。
暂时迫不出解药的前提下,他急需转移注意力。
这时候,他看到了湖海散人,眼中忽地一亮。
他慢慢走过去,暂将褚妍抛在一边。
在搜髓百零八手的折磨下,那个可怜散修的身子已经缩成婴孩大小,任是谁看到他这个模样,都会认为这家伙已经死定了,可是余慈还有点儿不同意见,他判断的依据同样是神意星芒。
在他感应里,很久以前殖入湖海散人神魂的神意星芒依然有反应,依然撷取信息并输送回来。
不过,因为湖海散人受到的酷刑严重损害其五感六识,那信息已经不是寻常的视听之类,而是一种别样的情绪——感觉中如同黑暗中长鸣的哀嚎,带着无与伦比的仇恨和怨毒。
那感觉最初像是隔在雾里,但随着余慈注意力的偏转,变得愈发清晰。
这可是个新发现,余慈还是第一次利用神意星芒收集到类似的信息。这像是释门的他心通,但不像传说中那么清晰,只是一种印象似的感觉。而且这感觉还在对方完全断绝五感六识,心中仅存怨毒的情况下,展现出来。
余慈走过去,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这个倒霉蛋。
入目的情形让他明白,这个人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淘宝网女装 ;天猫淘宝商城 ;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 ;。taobar8。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 ;淘宝网女装夏款 ;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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