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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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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为她求饶。”公孙筠秀摇摇头,慢慢走到船头,将视线投向汶江江面,看船体分开平静的江水,搅起浪花洁白。
  她说:“我只是希望大王子能给她留个全尸。”
  通敌叛国者只有死路一条,诸莹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公孙筠秀到底与她有几年情谊,她的深情触痛了她,她只是希望她能少受些活罪。
  不想让她一直悬着心,陆惊雷索性将事情和盘托出:“大王子觉得这件事不像诸莹说得那么简单,所以回永邺之后还要继续审她,她暂时还不能死。”
  “你是说,诸莹并不是因为恨我、想报复我,才勾结的大邱人?”
  “大王子与三王子都是太子人选,你知道的吧?”这本不是应该告诉公孙筠秀的东西,但陆惊雷信任她,而且不愿让她背上包袱,暗自自责。
  不等她多说,陆惊雷继续道:“凭诸莹的本事,设不下这么复杂的局。大王子想知道三王子是不是有一份。”
  公孙筠秀不蠢,听他这么说,多少能猜出些眉目。诸莹若是为了三王子才铤而走险,似乎比其他理由更说得过去。她那飞蛾扑火般的深情,正是如此疯狂行事的最好动力。
  自古以来,为了江山大位,兄弟阋墙、同室操戈的事件屡见不鲜。只因权倾天下的至尊荣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非一般凡人可以抵挡。
  公孙筠秀虽有听闻大王子与三王子的争斗,却一直觉得那些事非常遥远,没想到就这样被诸莹带至眼前。
  “你觉得……”
  公孙筠秀没能说出自己的猜测,脚下的大船遇到暗流,猛地摇晃了一下。她站在船边,差点被抛到河里,还好及时抓住了船舷,吓出了一身冷汗。
  陆惊雷的脸色也有些发白,立刻抓着她往船舱走,边走边说:“没事不许再来这里!”
  知他担心自己,公孙筠秀心头一暖,道“我会水的,掉下去也死不了。”
  陆惊雷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敢让自己掉下去试试!”
  不再说话,公孙筠秀任他将自己牵入舱房。
  大王子的舱房紧挨着他们,陆惊雷怕吵着他,轻手轻脚拉上舱门,低声问道:“说起来,你并不是水边长大的,为什么会水?”
  北泽处在内陆,河川不多,所以北泽人会水的也不多。陆惊雷会是因为祁山上多的是深潭流水,男子性野,所以经常成群结队下水消暑。
  而且,除了渔家的姑娘为了生计必须会水之外,其他女儿家一般很少有识水性的。公孙筠秀也有这本事,陆惊雷一直觉得好奇。
  公孙筠秀淡淡地笑了笑,说:“有一年,我娘亲掉进水里,差点淹死。我怕她再有意外,就偷偷学了。”
  当年的她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是向人打听了大概的技巧,就每天半夜自己跳进家中的池塘里学习。呛了好多次水,被负责照看她的老妈子逮到后劝戒过好多回,她才总算学有所成。
  不仅如此,为了照顾娘亲,她还读了好多医书,向大夫学习粗浅的急救之法。所以她初到德安的时候,才能救下差点咽气堂弟公孙长佑。
  “我娘亲,其实一早就不想活了。”
  这些事,一直深埋在她心里,没有倾诉的对象与机会。如今对上陆惊雷关切的眼神,不知不觉,她便往外倒了起来。
  “她一心想追随我爹而去,可从前我太小,她放心不下。等我快到可以嫁人的年纪,她就重新开始盘算起这件事。因为怕我发现她真正的心思,所以总是假装成意外。后来,她终于病倒了,明里配合医治,暗里将汤药倒进花盆,一直拖着、熬着,直到油尽灯枯。”
  这也是公孙筠秀离开顺昌的时候,执意要解散家中所有奴仆的原因。她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看穿了母亲的心思,她再也不想触及那些回忆。一刀斩断是为了回避,也是为了重新开始。
  听到这些,陆惊雷有种“原来如此”的顿悟。
  公孙筠秀的外表看上去十分柔弱,平日里行为举止和普通闺秀也无甚区别。可一到关键时候,她表现出来的强韧,让男人们都有些自叹弗如。
  从相识到现在,每回陆惊雷失控的时候,她都显得十分怕他,却从来没有真正地低过头、服过软。有时候表面上看上去是他赢了,其实他只是占了声势,到最后还是被她潜移默化了。
  公孙筠秀其实一点儿也不像普通闺秀。是因为关于母亲惨痛的经历,才让她养成了这样的性格吗?
  陆惊雷说不好,但他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不逞强,不退缩。
  “竹儿,”轻轻地抚过她浮肿的双眼,陆惊雷将她抱在怀中,“以后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想,只管开开心心的。”
  这是他的承诺,没有多余的点缀,质朴而真实。
  公孙筠秀的眼眶又红了,嘴角却是微微上翘着,应了声:“好。”
  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陆惊雷正准备更进一步,却听万安在门外轻唤:“将军,大王子有请。”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陆惊雷放开心上人,两步跨到舱门处。大手明明已经碰到舱门了,却还是极不甘心,于是转身将公孙筠秀拉到自己面前,狠狠地亲了一口。
  公孙筠秀羞红了脸,反射性地推了他一把。力道之大,害得陆惊雷脚下一个踉跄。
  这时候,他已经把舱门打开,可怜的万安就这样被自家将军撞得往后一倒,后脑勺重重磕在身后的舱板上,立时肿起一个大包。
  看着这个倒霉孩子捂着脑袋一脸委屈,陆惊雷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感觉万分难堪的公孙筠秀则立刻将舱门一把合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铺垫我从第一章就打起了~希望随着情节的展开,大家也能有“原来如此”的感觉。

  ☆、来而不往非礼也

  船行江面,即使风再平浪再静,摇晃也是不可避免的。
  大王子选择水路时,想着自己以前坐船并无妨碍,却忘了那是在身体康健的情况下。白日里还不觉得,入夜后风势渐强,船晃得厉害了,晕眩的症状便明显起来。吃了随行大夫准备的的丹药,也没有一点改善。
  贺兰端烈英雄一世,如今双腿失觉形同废人,连卧床平躺都不得安生,最后更是呕吐得一塌糊涂。即使他个性深沉,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可在这种神仙都能攒出三分火气的时候,失去理性也是不可避免。
  公孙筠秀隔着舱房都能听到大王子在另一边发火摔东西的声音。陆惊雷受了他的影响,情绪也有些烦躁。
  折腾到后半夜,好不容易睡下,公孙筠秀却发现了船舱内窄小的铺位实在不适合两人同挤。陆惊雷的个子本就高大,再加上她,空间局促得连翻身都困难。于是,公孙筠秀想下床打个地铺,让他能睡得舒服点。
  可她刚一起身,陆惊雷就醒了,黑灯瞎火地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吓了一跳。
  “去哪儿?”他问。
  “这儿都挤得不能动了,我打个地铺好了。”
  沉默片刻,陆惊雷说:“我睡地上吧。”
  拿出火折子点了灯,他将多余的被子垫在地上,然后翻出冬天的大氅当盖的。
  公孙筠秀的本意是想让他能睡得安稳些,可现在这一弄,好像变成了她在嫌弃陆惊雷,把他逼得打地铺似的。
  公孙筠秀觉得有话堵在胸口,却又不知具体该说些什么。就在她纠结的时候,陆惊雷已经吹熄了灯火,躺在了简陋的地铺上。
  侧耳倾听,他的呼吸规律,却带着一股子郁结的气息。
  公孙筠秀踌躇了片刻,便抱着枕头和被子,默默地下了床,摸索着,躺到他的身侧。
  发现她的举动,陆惊雷不由惊讶,但很快便从善如流,伸出双臂从身后抱住她。
  地上比床上宽敞,两人一起也能舒展开来。问题解决了,公孙筠秀总算是安了心。可没过一会儿,她又忐忑起来。只因陆惊雷的手脚变得不太安份,似乎并没有就此好好入眠的打算。
  自从他返回巴托,公孙筠秀与他同住时就不再坚持和衣而睡。心意既已明朗,继续砌墙筑垒不仅没有必要,还显得太过矫情。不过,在一起这些天,两个人不是心情不对,就是时机不对,所以陆惊雷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欲望。
  可狮子不发威,不代表它会改吃素。对于这迟早要来的一关,公孙筠秀还是有觉悟的。所以短暂的慌乱之后,她并没有太过抗拒。不过,不抗拒也不等于一切会顺利。
  起初只是腰部被他挠得有些痒痒,咬咬牙也就忍住了。可后来当他的手从中衣下摆摸进来,直接滑入她的两腿之间,公孙筠秀立刻尖叫出来。
  陆惊雷似乎在动手之前就料定了她的反应,早就等在那儿,老办法——以吻封缄。
  他是横扫千军的猛将,而她力量薄弱如蝼蚁。被迫转头与他唇舌角力,她两下便晕头转向,只想丢盔弃甲。枉她事先那么用力地说服自己,事到临头全是白费。
  稍稍唤回一缕神智,公孙筠秀打起了退堂鼓。勉强转头,避开他的狼吻,挤出一句:“船、船舱太薄……”
  要是给隔壁的大王子听到动静,他们两个不止会丢脸,说不定连命都会丢掉。
  陆惊雷却不答应,他锁定的目标,天涯海角也逃不掉。伸手将被子拉上来,盖住两人的脑袋,就算是回答。
  “这样不……唔……”
  她想说这样不行,却再次被陆雷堵了嘴。
  他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擒获她胸前的绵软,就像把她的心捧在手里。另一只手则继续探索幽藏深处的密地。略显粗糙的手指温柔而积极,哪怕公孙筠秀将双腿并得再紧,它也有办法挤出一条缝隙。
  用力抓着他,直到抠破他的手背,都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公孙筠秀胡乱挣扎着,委屈得呜呜哀鸣,却只能一点一点任他撬开下面的门户。
  异物侵入的感觉几乎折断了公孙筠秀的神经,她发狠似地合上牙关,恨不能咬断陆惊雷的舌头,报复他的霸道与无赖。可陆惊雷远比她灵活迅捷。她不但没有得逞,下一秒反而被他吻得更深。
  鼻间都是他灼热的呼吸,唇上湿漉漉的,身下也被他探出了异样的潮湿。公孙筠秀本能地蠕动双腿,想爬出他的桎梏,却被他得了机会,一举将长指完全没入。
  公孙筠秀闷哼一声,完全无法招架。陆惊雷却毫不放松,立刻再加一指,时进时出,缓缓揉弄着娇嫩的花瓣。
  这事儿若论经验,公孙筠秀与陆惊雷其实不相伯仲。可要论上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的能力,她却是大大的不如。
  黑暗遮住了他眼中的好奇光芒,却遮不住公孙筠秀本能的反应。感觉所触之处越来越滑润,陆惊雷就像得了糖果的孩子,恨不得一口吃个精光。
  再也无力阻止他,公孙筠秀挫败地捶打他的手臂。软得跟棉花一样的小拳头,除了让他的肆虐之心更重之外,别无他用。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陆惊雷忽地改用指腹摩挲,从内到外,就像在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知何时捏住了公孙筠秀胸着脆弱的红珠,双管齐下。
  她还没弄清楚体内一波接一波袭来的热潮是什么,陆惊雷就已经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燃放起了漫天焰火。赤橙黄绿青蓝紫,脑海里的颜色多得让她分辨不及,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美得炫目。
  完全不能控制地剧烈震颤之后,她全身缩瑟,脚背抽痛,记忆也跟着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如果非要她形容这一刻的感受,她觉得就像在九天宫阙里行走了一遭。明明她还是她,却又有了关乎本质的不同。
  陆惊雷也被她夸张的反应惊着了,好半天才不太确定地问了句:“舒服吗?”
  亲吻本就极耗空气,又被被子蒙着头,公孙筠秀早就喘不过气来,现在更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哪里还有力气回答他?就算有力气,她也不想回答他。
  听她的呼吸声粗重得都快赶上老黄牛了,陆惊雷终于良心发现,将被子掀开。两只手也从她身上的私密处挪开,小心地帮她平躺在地上。
  大口呼吸了好一会儿,公孙筠秀的身体才渐渐停止了颤抖。知道陆惊雷一直在瞧她,明明黑得什么也看不见,她还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陆惊雷的手随即摸到了她的脸上,指尖还带着残留的气味。
  公孙筠秀厌恶地挥手,想把他赶开,却被他一把抓住。
  “是不是很舒服?”
  他执着地追问,语调带着一丝笑意。得意的,猖狂的笑意。
  公孙筠秀别开脸,不想面对他的方向,感觉两只耳朵都要热得烧起来。不止是耳朵,她的全身都已经烧了起来。
  陆惊雷退开寸许,轻轻地说:“该我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可真要有来有往,就只能任他“非礼”了。与其说公孙筠秀不情愿,不如说她此刻有些恐惧。她不喜欢陌生的、突然如其来的刺激,却又不可否认,刚才那一瞬灭顶的愉悦。
  裤子是被撕开的,之前的举动已经耗进了陆惊雷的耐心,他现在满脑子只想横冲直撞。
  抓着公孙筠秀的两条大腿,他略显野蛮地将她拉向自己。急切地摸索之后,就着之前的湿润,他重新开始了另一轮更为霸道的“侵略”。
  那是和指尖感受到的,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再是具体的形状,只剩下温暖的包容,还有远胜于刚才的深度。
  公孙筠秀想唤他,却被他猛浪的进攻撞碎了所有音节。她咬着牙,将被子拉起来,重新盖在两人的头上。
  这是她的妥协,让陆惊雷亢奋到无以复加。
  船舱里响起击打皮肉的“啪啪”声响,棉花被褥一开始还能消去几分,不多时便形同虚设。陆惊雷两眼都是红的,不断挤压公孙筠秀的臀部,逼她夹得再紧些。
  不光是臀,连胸口也被他揉痛了,公孙筠秀忍无可忍,只好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将红唇送到他的面前,祈求他帮忙掩去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
  对于这样的要求,陆惊雷自然是大方配合的。毫不迟疑地将她搂紧,扣住她的肩膀,他不知餍足地上下需索。
  有过一次经验,他已经很清楚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于是每当快到临界点时,他就会强迫自己慢下来,小心控制,以期待接下来获得更大的快感。
  这无师自通的方法,将公孙筠秀折磨得死去活来,可除了任他胡作非为之外,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整个世界都在颠簸摇晃,分不清是因为正在船上,还是因为陆惊雷野蛮的动作。
  公孙筠秀听见自己心底在求饶,可唇舌被他霸着,根本无力表达。暧昧不明破碎音节浮动在空气里,似断未断,要明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这两天真是抽得厉害啊!害我又是爆肝的节奏~
  晋江:你爆肝关我毛事?
  T_T

  ☆、舒服吗?

  中衣与肚兜早就被他扯散了,她在他的怀抱里,光裸得好似剥壳的鸡蛋。陆惊雷却还是整齐的,至少他的中衣还在身上。
  土布衣料摩擦着她的皮肤,与后背接触到的缎面被褥差异明显。她被夹在中间,一面硬一面软。很诧异自己现在还能分辨这些,勉强抓住这一抹游离的神智,公孙筠秀意识到陆惊雷离开了自己。
  身上的被子被抛开,冷风一下子卷住她,一切温暖的东西都在远离。
  淹没在空虚里,她胡乱挥舞着双手,想把陆惊雷拉回来。可是人没有拉到,她自己倒像烙饼似的,翻了个个儿,变成了脸上贴着缎面,后背挨着土布。
  她又想叫了,向来周到的陆惊雷立刻拿起大氅送到她唇边,命令道:“咬着。”
  心里忿忿不平,嘴巴却反射性地张开了。咬住大氅厚重的料子,公孙筠秀手脚乱划了一下,就感觉陆惊雷的手臂横过她的肚腹,将她的下半身拎了起来。
  灼热的硬物再次如楔子打进她的身体,填满了空洞,不留一丝缝隙。之后,陆惊雷满足地倒在她的后背上,稍适停顿,便开始继续律动。
  起初改这姿势是因为被被子捂得喘不过气来,现在尝到新鲜,陆惊雷不禁开始考虑再多换几个花样的问题。
  公孙筠秀自然不会有闲心想这些。只知道陆惊雷每顶她一次,她的心肝脾肺肾就挪了个位置。明明感觉无法承受,体内却又因此凝聚起一股奇怪的潮流,徘徊打漩,支配着她,迎合下一次撞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惊雷的体力好像永远不会有枯竭的时候。公孙筠秀却早已透支殆尽,越来越觉得自己离大限不远了。她呜咽着,反手想抓住什么东西,陆惊雷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她领到两人相连的那处。
  “舒服吗?”又是这个羞死人的问题。
  分不清到底是摸到他了,还是摸到了自己,公孙筠秀万分羞耻,终于忍不住嘤嘤哭泣,嘴里的大氅都塞不住她的声音。
  “哭什么?你不喜欢吗?”陆惊雷恶质地在她耳边询问。
  经过今晚的摸索,他觉得最好的惜香怜玉,就是将她摸个彻底,弄清楚怎样才能让她无法抗拒,并且和他一样享受其中。
  他要公孙筠秀彻底成为他手中的玩偶,欢愉由他,哭笑由他,全部都由他。
  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耳朵,手掌摸索着她平坦的小腹,打着圈,划着圆,感觉她难耐地对自己抬高臀部。陆惊雷笑得像只捕食成功的饿狼,不仅要把猎物撕开,还要将骨肉拆解入腹。
  再深入些,便是欲望的源头……
  喷发的瞬间,陆惊雷觉得自己还是太嫩了!表面上看着是他掌控了她,可她出手一个绞杀,他便全部交待了,半点也留不下!
  趴倒在她身上,将她彻底压跨,陆惊雷恨恨地在她的肩上留下两排牙印。
  公孙筠秀当然不喜欢被咬,可她却有些喜欢现在这种毫无距离的温暖,直到臀上又有一个可疑的硬物下流地摩擦着她。
  本来未干的泪水,这会儿更加汹涌了。
  折腾到天蒙蒙亮,陆惊雷稍稍眯了一会儿,直到隔壁传来响动,才起身穿戴。
  公孙筠秀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直到他离开舱房时仍在沉睡,毫无知觉。
  大王子熬过了晕船的症状,情绪比较昨日好了不少。但见到陆惊雷进来,还是拉长了脸。
  陆惊雷察觉到他的异样,却佯装不知,只是目不斜视、一脸坦荡地问候道:“大王子今天气色不错。”
  “不好一点,只怕有人会当我是个死人了。”
  喝下侍从端上来的清苦的汤药,大王子语焉不详地说着。
  陆惊雷下意识看了看船舱的薄门板,忍不住嘴角微弯。要不要给他的小竹儿提个醒呢?大王子好像听见了不该听的东西呢!
  虽然这么想着,陆惊雷却没有付之行动。大王子是做大事的男人,哪里会管这档子闲事?如若他心眼狭窄,真为这点小事找他和竹儿的麻烦,那他陆惊雷以后必定要另谋其主的。
  与他猜想得差不多,除了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大王子也没再多说什么。倒是万安,一见着他就满脸憋红,一副大便不畅的模样。
  陆惊雷本想骂他两句,却记起昨晚是万安值夜。这小子一定也是听到了什么。
  他的小竹儿面皮薄得跟纸一样,要是知道这个,只怕再也不会让他碰她了。想到这里,陆惊雷非但不觉得烦恼,反而极不厚道地笑了起来,边笑还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万安见他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又羡慕又尴尬。不想露怯,便立刻说起了正事:“后面船上的兄弟递话过来,说诸莹绝食求死。他们给她强灌了点吃的,但看她那个身体,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陆惊雷挑挑眉,看向大王子。
  诸莹一死,很多事就死无对证了,说起来对他们是大大的不利。可凡事无绝对,只要能撑住,总会有翻盘的机会。
  沉思了片刻,大王子问陆惊雷:“你觉得在我这里当将军好,还是回祁山当山贼好?”
  虽然不明白大王子此言何意,但陆惊雷向来能屈能伸,并不在乎一时的荣辱,于是说:“有将军当我就当将军,没得当我就回去做山贼。”
  听了他的话,大王子露出了受伤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一直到这天傍晚,公孙筠秀饿得顶不住,总于睁开了眼睛。起身的时候,她感觉全身跟散了架似的,连衣裳都是陆惊雷伺候着才穿上。
  吃饭的时候又一直被陆惊雷缠着,非要喂她不可。不给喂就要嚼碎了哺给她,再一次见识到这人厚颜无耻的程度,公孙筠秀恨得牙痒痒。不过,这样的陆惊雷倒是显得开朗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阴沉郁结的模样。如果巫山云雨有这功效,她吃点亏似乎也值了。
  夜里,一直不曾关注过公孙筠秀的大王子,突然想听她抚琴。命令是传给陆惊雷的,弄得他老大不高兴。
  王子有令,公孙筠秀当然不能不从,于是从行李里拿出鸣幽琴,去了大王子的舱房。
  陆惊雷没有获准同行,也厚着脸皮挤了进去。结果公孙筠秀一曲未必,他已经单手撑头,会起了周公。
  从遇袭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天了,这还是他入睡最快的一次。也不知是累到了极限,还是琴音低沉的缘故。
  “真是对牛弹琴。”大王子忍不住出声嘲讽他。
  公孙筠秀笑了笑,将手中七弦琴弹得更柔了一些,只期望他能好好闭眼,安稳睡个囫囵睡。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目标是——没有口口~~~

  ☆、噩耗

  七天后,船队到达遥城。诸莹因为伤痛加上绝食,基本已经奄奄一息。
  在陆惊雷的建议下,大王子赏了她一杯鸠酒,断了她的痛苦,也给她留了个全尸。
  陆惊雷以着急赶路为由,没有让公孙筠秀去见她最后一面。事已至此,再见也是多余。她的尸体被草草葬在怒川河边,从今往后相伴流水,涤清尘忧俗挠。
  几近孑然的诸莹只留下一把箜篌。那是她死求活求,一直不肯放弃的东西。可如今,想带也带不走。
  就像王遥的笛子,惯用的乐器几乎是乐女们能留下的唯一印记。公孙筠秀求陆惊雷将箜篌给她。她并不是想要保有,只是觉得诸莹也许会想将它送还给三王子。
  那箜篌当初是三王子赏下的,也算是珍贵名器。如果他能收回身边留存,诸莹此生唯一的执念,说不定会因此告慰。不过,这事也只是暂时这么打算着。公孙筠秀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进宫。
  不是不恨诸莹,只是忆起往昔的种种,她实在做不到黑白分明。一想到她对三王子那份有来无往的深情,公孙筠秀就忍不住痛心,扼腕。
  多亏了陆惊雷的强势,将她与诸莹隔绝开来,不然搅在那个泥潭里,生生被诸莹拖进去也未可知。
  “怎么又哭了?”发现她在暗自垂泪,陆惊雷将人抱紧了些。
  遥城离芮城不过半日之遥,为了轻装简行,他只安排了一辆小马车给行动不便的大王子。公孙筠秀则与他共骑一骑。
  马匹不够多,队伍里大半士兵都在步行,所以行进速度不算太快。陆惊雷轻松纵马,把注意力都留给了怀中人。
  知道诸莹的事肯定会让公孙筠秀很不好受,他才不让她去送葬。不想她太过伤神,损了自己的身体。
  “没什么。”
  用力擦去双眼的湿润,公孙筠秀拢了拢头上的纱巾,遮去大半张脸孔。
  陆惊雷因为诸莹的阴谋失去了结义兄弟。猜他一定不会愿意见自己为诸莹哭泣,公孙筠秀努力控制住情绪,不想惹他不痛快。
  到达芮城的时候,天色已晚。
  将大王子安置在行馆,连晚饭也来不及用,陆惊雷就带着公孙筠秀匆匆忙忙赶去了豹婶在城里置的宅子。
  大王子只计划在芮城停一晚,所以陆惊雷也只有一晚的时间可以去见他的家人。
  敦实墨黑的木门上,贴着两尊威武的门神画像,夜里看着有些骇人。
  陆惊雷把门擂得山响,想着马上要将秦生的死讯告知刘杏儿,心情不由沉重。一旁的公孙筠秀也在为即将到来的会面感到紧张不已。她没有忘记最后一次见面时,豹婶跟中毫不掩饰的不满。
  公孙筠秀当初何等贞烈,没想到几年兜转,如今竟还是乖乖地回到了陆惊雷身边。她害怕豹婶不喜她,看轻于她。
  “来啦!来啦!谁啊?催命呢!这么着急做什么?!”
  门还没打开,就听到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在那头抱怨。
  “我是陆九!”
  陆惊雷一说明身份,门那头的动作立刻急切起来。
  当门扉嘎吱打开的一瞬,一个精瘦细长的身影狗一样扑到陆惊雷的怀里,兴奋地抱着他大喊:“九叔!九叔!真的是你?!你回来啦!”
  把粘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扒开,陆惊雷定睛看了看,总算是认了出来:“一郎?几年不见,长高这么多了?!”
  “是啊!我今年十二啦!”少年不无骄傲地说着,目光停在同行的公孙筠秀身上。
  陆惊雷立刻介绍说:“这是你九婶。”
  “九婶?是几年前跳崖那个婶婶吗?”
  门廊上挂两个灯笼,昏昏的火光衬着少年瞪得大大的两只眼睛。公孙筠秀被他瞧得不好意思,只得望着陆惊雷,向他求助。
  “这是高一郎,二哥的儿子。”
  拍了一下这个满脸好奇的小子,将他的脸转身自己,陆惊雷问:“家里人都睡了吗?”
  “还没呢!我爹今天从山上回来,带了好多鹿肉。奶奶和几个婶婶正在忙着,要做肉干和腌肉呢!我去告诉他们,你回来了!”
  少年乐癫癫地往回跑,边跑边喊:“爹!爹!九叔回来了!还带着新婶婶!”。
  见他的快乐让陆惊雷更加沉重。公孙筠秀也不知该如何为他分忧。
  不再耽搁,陆惊雷跟随高一郎走入了宅院深处。
  还没走到厅堂,就听一连串急促的脚步传来,走在最前面的那抹俏丽身影属于刘杏儿。
  几年不见,她变化不小,但行动间风风火火的模样一如当年。
  看见陆惊雷的一刻,她是喜悦的。但目光扫到公孙筠秀,面上却闪过一丝迟疑。同样迟疑的还有紧随而至的豹婶。
  她们身上还系着围裙,淡淡的肉腥味儿与香料气味混合着,徘徊在她们附近的空气里。
  “小九啊!怎么突然就回来了?!都不事先给个消息,老哥我好去接你啊!”最先上来说话的是陆惊雷的结拜兄弟,排行第二的高山。
  早些年,高山因为意外伤了眼睛,所以没有随陆惊雷一起去从军。豹婶与刘杏儿到芮城来开绣庄,里里外外要操心的事太多,没有男人帮衬始终不方便。于是,高山便同她们一起来了。同行的还有他的老婆刘氏春棠,以及李克勇的妻子孟巧巧。
  “我随大王子去永邺,只能在家停一晚。”
  与一脸欣喜的义兄拥抱拍肩的同时,陆惊雷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刘杏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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